晚清腐败无能，将堂堂天朝沦为任人宰割的肥羊，于是有了洋务运动，有了谭嗣同、梁启超，也有了些模仿西方的教育机构。

西安男子西医学堂便在这风雨飘摇的时局中应运而生，由几位归国人士联合朝中大臣，在古都西安合力建成。

学堂占地不算宽阔，仅有四栋三层楼房，两个操练场，依山傍水而建。楼房分别是学生宿舍、教学楼、实验楼，以及一栋包含教师公寓的综合楼。

教学楼的一间自习室里，华振东正埋头写着一封家书。他年仅十七，是学堂里最年轻的学员之一，浓眉大眼，短发利落，肩宽背厚，透着一股初生牛犊的精气神。

他是第二批入学的学生，第一批师兄们正在实验楼里上实验课，下午没课，华振东便趁机给家里写信。家中日子愈发艰难，他是山西人，父亲是晋商翘楚，可晚清政府的苛捐杂税，叠加各地军阀土匪的盘剥，已让家族产业摇摇欲坠。听说最近运往甘肃的几批茶叶和食盐生意折了本，连他的生活费都缩了水。今年西安大旱，物价飞涨，他手头的银子只够买点干粮，两个月没沾过荤腥，腹肌虽硬实，肚子却时常咕咕叫。

“给家里写信呢？振东，瞧你最近脸色沉沉，有啥心事，跟大哥说说。”一个声音从旁响起，带着几分豪爽。

来人名叫吕猛，二十出头，膀大腰圆，胸肌鼓胀，短发根根直立，脸上棱角分明，透着一股刚毅。他穿着件灰色棉布短衫，袖口挽起，露出粗壮的小臂，脚蹬一双黑色布鞋，步伐沉稳如山。

他是华振东的表哥，家里早年穷得叮当响，华振东小时候没少拿他家寒酸开玩笑。可不知何时，吕猛的父亲在西安做起了报业生意，日子红火起来，吃穿用度比华振东还讲究，腰间常挂一把铜扣皮带，衬得他越发威武。

“没啥，你忙你的。”华振东瞥了他一眼，脸色一沉，闷声回道。他抓起没写完的家书，起身回了宿舍，没再搭理吕猛。

吕猛见怪不怪，摇了摇头。小时候他常去华振东家，华振东待他还算和气，可自打来了西安，华振东的态度像换了个人，越来越冷淡，甚至隐隐带着敌意。

“吕猛，发啥呆？”这时又走来一个身形稍瘦但筋肉紧实的青年，名叫边浩然。他面容俊朗，鼻梁高挺，穿着件深蓝色练功服，腰间系一条黑色布带，脚上是一双耐磨白棉袜，透着股利落的运动气息。他是吕猛的同窗，二年级学生，刚从实验课出来。

“没啥，你找我有事？”吕猛回过神，粗声问道。

“有大事！听说孙先生要回来了！”边浩然压低声音，眼中闪着光。

“当真？”吕猛一震，喜上眉梢。

“千真万确！咱们得赶紧加印些传单，帮孙先生造造声势！”边浩然说着，脖子因激动微微泛红，喉结上下滚动，透着一股年轻男儿的热血。

“好！我这就去安排，天安书院的兄弟肯定能搭把手。”吕猛拍了拍边浩然的肩膀，豪气干云。

两人道别后，吕猛忙自己的事去了，边浩然则回了宿舍。谁也没察觉，方才忘了钢笔而折返的华振东站在不远处，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支钢笔，就落在自习室桌下。

第二天，西安城炸开了锅。一夜之间，大街小巷贴满了传单，宣称孙先生回国，革命军要掀起新风暴。清廷气急败坏，穷得叮当响的政府竟开出十两银子一条命的高价，悬赏革命党人和传单张贴者的消息。

可三天过去了，没人告密。华振东两度徘徊在衙门口，犹豫再三，最终都回了学堂。第二次回来时，他却撞上了校长胡彪。

“胡校长！”华振东低声招呼。胡彪不光是学堂掌舵人，还是解剖学高级教授，身形魁梧，短发花白，穿着件深灰色长衫，脚蹬一双黑色厚底靴，目光如炬，气势逼人。

“哟，振东！正好碰上你，快中午了，昨儿我腌了点牛肉，走，去我家，我请你吃顿好的！”胡彪爽朗一笑，拍了拍华振东的肩膀。

“我……”华振东迟疑。

“别磨叽！我家老赵做的牛肉，香得能把人魂勾走！”胡彪不由分说，拉着华振东就往家走。

老赵是胡彪的跟班兼厨子，听说早年被胡彪救过一命，便死心塌地跟着这位至今单身的校长。胡彪家离学堂不远，是个朴实的小四合院，院里收拾得干净利落。

“老赵，把昨儿腌的牛肉炖上，再弄点烙饼，来客人了！”胡彪进院就喊。

一个黑脸大汉从厢房出来，身材壮硕如铁塔，穿着件粗布背心，露出虬结的臂膀，腰间系一条灰色麻裤，脚蹬一双旧布鞋。他朝胡彪和华振东点点头，便去了灶房忙活。灶房是个改建的大厢房，里面光线昏暗，只能瞧见一口大铁锅，灶膛里火苗正旺。

胡彪拉着华振东进了正屋，递给他几块芝麻饼。华振东实在饿得慌，两个月没吃过像样的点心，推辞两句便狼吞虎咽起来。胡彪笑眯眯地看着，闲聊了几句家常。不多时，老赵端上一盘盘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一盘红烧牛肉，切得方方正正，肉块油光发亮，颤巍巍地堆在盘中，勾得华振东喉头一紧，口水直往肚里咽。胡彪夹了一块给他，华振东脸一红，咬下去，肉汁四溢，嫩得仿佛一嚼就化，舌头被烫得微微发麻，却舍不得吐出来。

桌上还有爆炒腰花，配着青椒，色泽鲜亮；一盘蒜薹炒肉丁，蒜香浓郁。华振东吃得满嘴流油，心想这怕是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一顿，筷子停不下来。

“振东，最近乱党的事你听说了吧？”胡彪夹了块肥肠，慢条斯理地问。

“嗯。”华振东嘴里塞满牛肉，含糊应道。

“你可知道，咱们学堂的边浩然就是乱党之一。今早衙门把他抓了。”胡彪语气平淡，目光却锁住华振东。

华振东一愣，嘴里的牛肉卡在喉咙，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瞪着胡彪，边浩然的事他还真没听说。

“唉，衙门的事，我一个教书的不该多嘴。可这些年轻人，尽干些妖言惑众的勾当。”胡彪叹了口气，放下筷子，“边浩然死硬得很，宁肯挨鞭子也不肯供出传单是谁印的，只承认是他和外头几个学友贴的。”

“我……我不知道。”华振东低头，声音发闷。

“没事，不知道就不说。”胡彪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银锭，推到华振东面前，“听说你最近手头紧，这十两银子你拿着。”

“胡校长……”华振东盯着银锭，手指微颤。

“拿着吧，傻小子。”胡彪摆摆手，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饭后，华振东揣着银子回了宿舍，心乱如麻。他躺在硬板床上，盯着屋顶，脑子里全是边浩然被抓的画面，还有那十两银子的分量。夜深了，宿舍里鼾声四起，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次日清晨，华振东起了个大早，去了操练场。晨雾未散，他独自绕着场地跑了几圈，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湿透了身上的灰色短衫。跑完步，他站在场边喘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他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腰身。

这时，吕猛从远处走来。他刚练完拳，赤着上身，肌肉在晨光下泛着油光，汗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隐没在腰间的黑色麻裤里。他肩上搭了条白毛巾，步伐稳健，活像一头行走的雄狮。

“振东，这么早？”吕猛抹了把汗，咧嘴一笑，露出白亮的牙。

华振东没吭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吕猛的身体。那胸肌饱满如铁，腹肌一块块棱角分明，腰侧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透着一股成年男性的雄浑气息。他喉头一紧，鼻子里仿佛闻到一股汗水混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脑子一热，裤裆里竟起了反应，紧绷的布料被顶出一道弧线。

“咋了？看啥呢？”吕猛走近，拍了拍华振东的肩膀，手掌宽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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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猛在校外租的小院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胸膛起伏，汗水顺着短硬的鬓角滑下，湿透了灰色粗布背心，紧贴着鼓胀的胸肌。

这两天他心神不宁，昨早边浩然就没了音讯，到了晚上竟一夜未归！他四处打探，天安书院的几个兄弟也不见了踪影，这让他的不安像野火般蔓延。他不想再等，天一亮便套上黑色麻裤，脚蹬一双耐磨布鞋，准备出门。

“嘎吱！”木门猛地推开。

“胡校长！”吕猛一愣，门外站着胡彪，依旧是那身深灰长衫，腰间束着黑色宽皮带，脚上厚底靴踩得地面微微一震。他身旁是个铁塔般的大汉，正是老赵，穿着粗布短衫，露出虬结的臂膀，腰间灰色麻裤被汗水打湿，勾勒出粗壮的大腿轮廓。

“吕猛，起得早啊，这是去哪儿？”胡彪眯着眼，语气里透着股莫名的压迫，“有人托我给你送个礼物。老赵，给他。”

老赵面无表情，递过来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吕猛皱眉，狐疑地瞥了胡彪一眼，接过盒子，掀开盖子。

“操！”他低吼一声，手一抖，木盒摔在地上，裂成两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了出来，短发被血浸成一绺绺，脸色惨白，脖子被利刃齐齐斩断，皮肉收缩，露出断裂的食道和颈骨，血迹斑驳，触目惊心。

吕猛腿一软，腹肌猛地一紧，差点没站稳。“浩然？浩然！”他瞪大眼，喉头哽住。那人头分明是边浩然的，往日俊朗的面容此刻僵硬冰冷，半睁的眼里满是血丝，嘴角凝着干涸的血痕。

“你他妈这群畜生！”吕猛怒火冲天，胸膛剧烈起伏，肌肉绷得像要炸开，猛地就要扑上去。

老赵冷哼一声，粗大的手掌一把揪住吕猛的短发，蛮力一扯，将他拖进屋里。吕猛踉跄几步，额头青筋暴起，却被老赵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小屋简陋，两张硬板床收拾得整整齐齐，屋中央摆着一张圆形木桌。吕猛被老赵按在桌上，宽厚的背肌撞得桌子一震，发出沉闷的响声。胡彪慢悠悠坐下，目光扫过吕猛汗湿的背心，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胡彪从桌上拿起一把铜壶，倒了杯凉茶，昨晚吕猛泡的，忘了喝。他抿了一口，盯着吕猛。老赵的大手顺势扯开吕猛的背心，布料“刺啦”一声裂开，露出他宽阔的胸膛。汗水顺着胸肌的沟壑流下，腹肌一块块棱角分明，泛着油光。老赵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按上去，粗暴地揉捏着吕猛的胸肌，指尖掐住那两点凸起的乳头，狠狠一拧。

吕猛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肌肉绷得更紧，汗水混着怒火在皮肤上蒸腾。他感觉到一股屈辱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裤裆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硬了，顶着麻裤，撑出一道粗壮的弧线，布料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浸湿，透出股腥浓的气息。

“吕猛，还是个硬汉子吧？”胡彪冷笑，放下茶杯，“我也不废话。告诉我，你的同伙还有谁？孙中山啥时候回国，从哪儿上岸？不说，今天就让你知道啥叫生不如死。”

“你个狗杂种，去死！”吕猛怒吼，脖子上青筋暴起，试图挣扎，可老赵的蛮力像铁钳，压得他胸膛都快凹陷。

老赵低哼一声，单手扯下吕猛的麻裤，裤子滑到脚踝，露出他粗壮的大腿和一条紧绷的白色棉质平角内裤。内裤被汗水浸透，裆部鼓起一大团，阴茎的轮廓清晰可见，顶端的湿痕越发明显。老赵粗暴地抓住内裤一角，猛地一撕，布料裂开，那根粗黑的肉柱弹了出来，青筋虬结，顶端渗着清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吕猛脸涨得通红，屈辱和怒火烧得他脑子发炸。他瞪着胡彪，牙关咬得咯咯响，却无法阻止老赵的动作。老赵毫不留情，分开吕猛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带，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黑粗如铁，顶端湿漉漉地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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