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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日记4》第一次处刑

小说:侍女日记侍女日记 2025-09-06 07:58 5hhhhh 1860 ℃

这幢建筑。有同事称它甜蜜窝,有同事叫它糖巢,还有同事称它为极乐天堂。

这是一座半埋在地下的建筑,地表部分像是什么建筑公司,听说是长公主艾薇儿法拍产业,谁知道呢?

地下部分,据说是一艘殖民舰改造而成,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我切切实实在走廊中看到了被刮去一半的星舰反应堆编号。

这座建筑的来历众说纷纭,但我看来它似乎是一个……集中营……有很多对帝国有害的威胁分子被送到了这里,我参与了到岗位后的第一次枪决,在建筑的反应堆下方,被蒙着头套的犯人站成一排。

里面有来自边缘星区的矿工,帝国仁慈地给予了他们赎罪的机会,但这些污点重重的罪犯却选择了暴乱;啊~还有帝国东工业区的耗材,他放弃了帝国给予他们圣神的职责,而不愿意为帝国伟大而崇高的目标献出生命,那么至此也该消灭一部分人以给予另一部分人警示。

砰——枪声整齐划一。两侧待命的侍女走上前将尸体踢进下方的有机物回收系统中。

“感觉如何?”领队的侍女走向我,问道。

“啊~前辈,啊,完全没问题,比以前训练的还要简单。”我微微欠身,后退半步,提裙,行礼道。

“嗯,这就好,我们这里并不经常进行枪决。皇宫发布了命令,抓了一堆威胁分子来稳住局势,其他集中营地方满了才送到了我们这里。”她拄着枪,用下巴抵着枪托靠在一边看着另一队侍女压着犯人上前。

她向我努了努嘴,眼睛向上飘着,意有所指“上头那位,我们‘可爱’的侍女长,她并不喜欢太血腥的东西。一般我们还是用痒刑。”

砰——枪声,又一排犯人倒了下去。

她2继续问道“嗯~听说鸢前辈又被罚,现在估计还在被山羊舔脚心呢~哼哼~那个变态女魔头什么德行,我们可爱的后辈,你以后一定要小心,那个女魔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因为一些小事把你绑在刑具上狠狠刷脚心。”讲到这里的时候那位前辈的头顶的怨念几乎要凝聚成实体。“你别感觉挠痒痒平时就和玩笑一样,那个女魔头可是专门为此进行的总结和升级,道具层出不穷……”

我点着脑袋,表示第一天的时候就深有体会。

————————帝国旗帜飘扬——————

对于女孩子,侍女长酷爱挠痒痒,经常有前辈怀疑她是百合,我也在后续观摩过几次惩罚前辈,但是细心点可以看出来房间里面每次都会有不明仪器用于记录着什么,又有点研究中心的感觉。

但不管怎么样。隔三差五总会有犯人被送来。基本上都是女性,即使偶有男性也是其他集中营装不下了,拉到这里来清理回收的,犯错的侍女也在这里处罚。这幢建筑至始至终都外在被笑声环绕的状态,哪怕半夜,少女们的笑声都不会停歇。

宿舍是单人单间的,在建筑最底下,很大。有客厅,厨房,书房,卧室,食物可以自己做,也可以去食堂吃,但是因为最近处死了不少犯人,所以食堂限量提供人体蛋白。

书房中几只书架已摆满了书,全部是纸质记录,大多是一些前辈记录下的搔痒笔记与卷宗的复印件。

我翻阅卷宗才能一窥这里的部分真相,这里似乎是一处秘密集中营,在研究什么,过往的卷宗里面全是折磨人的记录,恐惧信息素,全红色的密闭房间,睡眠剥夺……反正是怎么折磨怎么来,就为了让犯人崩溃。

只是……当侍女长任职后这处集中营开始使用挠痒痒的方式来折磨犯人。

我合上卷宗,瞥了一眼复印件右下角几乎快要糊成一团的韦尔塔集团log,log被涂抹过,在一旁则印着更为清晰的帝国玫瑰。

我抓了抓下巴,将卷宗放回抽出了书架上的笔记本。原本是谁在研究这些东西的,好难猜啊~

我翻开笔记,开始浏览前辈的记录,我要尽快学习。作为审讯模块笔试几乎满分的做题家,若因知识储备出了问题而出错,据传要把上面所记录的所有方式全体会一遍才能罢休,真是不敢想象。

——————帝国第一舰队徽章:交错的宝剑,背景的星宫————

那个时候的帝国正处在一种动荡之中,刚刚分裂的帝国失去了它赖以生存的强大舰队,高压政策只能苟延残喘,负责维持制轨权的星舰捉襟见肘。

FED趁机介入帝国内政,代表FED资本的白氏集团大厦自帝都拔地而起,大量的殖民者级殖民舰被白氏重工卖给帝国,殇号大型巡洋舰也开始接受白氏重工的改造。

FED的星舰补充很快壮大了因为分裂与战乱而日渐萎缩的帝国舰队,帮助帝国稳住了自旋臂联邦分裂后混乱的局势,经过一系列调整,稳定后皇宫中的那位百年帝王得以将目光投向刚刚从帝国中分裂出去的旋臂联邦。

以巡洋舰为核心的侦察舰队再次在帝国与联邦的边境活跃,大量以夺取制轨权为目的的高速中型舰在帝都上空开始舾装。

每当我在前往地表交接囚犯的时候,微微一仰头便能看见帝都上空日益增多的繁星,透过阴霾的天空排列成尖锐的三角形划过星空,而其中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正在那两艘正在不断完善的戈戮级战列舰。

主力舰,国之重器,往往需要数年时间方可建造完成,浓缩了一整个国家的科技精华;不同于次级战舰那样以足够的数量将星海攥取在帝国的旗帜之下,其存在的目的便是为了猎杀,以摧毁同级别与次级战舰来夺取致轨权为宗旨,是一个国家至高武力的代表。

而能见证这样一艘战争巨兽的建造毫无疑问是荣光无垠的!以至于每次我们外出时都能看到不远处的哨兵与远方的平民对着星空举起右手。

更远处灯火通明,人们在欢呼,自从帝国从分裂中沉沦后,他们将再次见证帝国的重新崛起。

但总是会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即使是能造福全民的提案都会有人跳出来来唱反调,更别提不少贵族与旋臂联邦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些反对的声音,这些与旋臂联邦依旧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上层贵族也必然要被清洗。相比于官僚体系复杂的军情处,保持高度纯洁的侍女部队毫无疑问将作为这场清洗中的尖刀。

阴沉的天空之下。一名身穿大红长裙的妙龄少女正提着裙角在母江平原上奔跑,画面一转。等她再醒来时已在糖巢的刑床上坐着,双臂大开向上吊起,双腿叉开,两只美足抹得秀色诱人被夹在足枷中

当我抱着文件来到她面前时,我微微呆住了,一头亚麻色长发及腰,肌肤如雪;清秀的瓜子脸蛋,在香腮透着浅浅的红晕。

我认识她,缇纱,公爵家的长女,经常出入上流场合,举止优雅,是帝国中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望着她秀气的五官,我不敢轻信,看向怀中的文件中标注的信息。

缇纱,没错就是她,这位大小姐家世显赫,掌握了帝国东部一半的开发资源,即使旋臂联邦的分裂对其家势造成了一定打击,但是其在帝国议会中依旧有着一席之地。

“长官?”我抬头看向领队的侍女,作为我第一场实战,就要面对这样的重量级人物,我有点发懵。

“有什么问题吗?”领队的侍女正在往缇纱后脑勺贴上了一叠金属薄片,做完后她扭过头问我。

“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吗?”我问道,一般大人物上头或多或少都会给一些周旋的空间,这就涉及到了我不懂的政治话题

“没有。不用,来到这里面的人都一样。”领队的侍女回答。

这等于是宣布缇纱死刑了,也宣布了公爵家死刑了。

得到答案的我心砰砰直跳,也就是说曾经高贵不可一世的公爵世家彻底垮台,其长女缇纱落入无间痒域并且再也无法享受到一点儿曾经的特权。

这么……娇贵的公爵长女,据传她使用牛奶泡澡。我·靠近那双少女的美足细细观察着。

五根趾头立体饱满像是肉乎乎的豆荚。脚掌修长,丰腴的脚后跟,光滑宛若新生儿的肌肤。足心里面的纹路淡雅,透着浅薄的草莓红,汇聚在白嫩的前脚掌中仿佛流入牛奶中的草莓汁很是诱人。

缇纱:足78,腰52,.肚子63,肚脐71,腋下76。

我伸出手在她平展的脚心上划着。宛若从一块温润软玉上滑过。五颗修长的足趾前后摆动,床上的少女嘤一声,睁开了湛蓝的双眸。

缇纱轻摇着脑袋。四肢扭动着“呵呵呵,咯咯。做什么呵咯咯。别咯咯咯。我呵呵。这哈哈。别拱哈哈哈,这是哪咯咯咯咯。不呵呵咯咯,”

我动作不停继续划着面前这双美足。仅仅是被手指刮滑,这双美足便如缺水的鱼儿前后摆动。

边上,领队的侍女说“缇纱小姐。因其父判处叛国罪,贪污罪,垄断帝国东部开发。依陛下圣御。判处其死刑。其长女提纱亦连坐接受蜜刑处罚。缇纱,若你说出你的妹妹缇娜娜在哪里当可免除一死,只需要体验过所有工具便可。”

“我咯咯~哈!不知道!哈哈哈呵~啊呀来……你们,呵哈哈哈!”我的手指在美足的涌泉穴附近抠了起来,缇纱的笑声一下提高。用力扭动着四肢在床上来回翻转“哈哈哈!不哈哈!辛呵~哈哈别抠哈哈哈~不!哈……”

我五指呈爪,抓着她的足跟,看着她五颗如葱的足趾向后翘起。足弓拉开。展示出足心水波般的浅纹。我的另一只手便在这足心上抓挠起来。

提纱的笑音在足底激起轮轮波澜。美足下凹。我就势搔起粉嫩的前足掌,为了躲避搔痒,前足掌上的足趾们又尽力向后翘起,拉平了足心漾起的波澜。

“哈哈哈不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呵哈哈!不知道!呵哈哈哈~呵呵,父亲呵~哈哈哈没罪,呵呵呵哈。冤!。哈哈哈呵哈没哈哈呵呵~哈冤!哈哈…”

“缇纱小姐您就别便扛了,下面的手段还有很多。”我劝着。一名等女给我梯来了痒卡,那是一种前端微凸的硬制卡片,前端还有细小的齿状边缘,是用来专门刮脚心的。

那名侍女蹲了下来拿着痒卡,与我一齐用痒卡在提纱的双足上刮了起来。

刑床上,缇纱喉吼里的声音一沉,娇躯一震,双腿绷得直直的。足足过了2、3秒才重新摇着头,笑音爆发而出。

那只美足用尽全力蜷缩起来,足心前端的凸起顺应着弓起的足心。而边缘的细齿总能探进山脊之间的缝隙刺激起足纹深处的嫩肉。

蜷起的足心反而让痒流的刮挠感更加清晰,提纱大张着嘴,发出尖锐的笑音,足趾又后翘打开足心。平展的足心上痒卡纵横驰骋。卡上的细齿也可以嵌入足心的纹理之中刮动。

这样的刺激显然也不是提纱所能承担的。这名少女在刑床上来回扭动着。纤细的素手攥紧成拳头别在束缚里不停地转动,无所适从的美足,足心起起伏伏,五颗脚趾也开开合合。似能分担痒感似的。

“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住哈哈哈!我哈哈哈你们哈哈哈不能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我是哈哈哈帝国的哈哈大小姐哈哈哈————哈哈,你们哈哈给不哈哈哈不能哈——哈哈哈哈这么对我哈哈哈…… ”

正在刮提纱脚心的侍女白了她一眼,一手向后按着她的五颗脚趾使之后仰,另一手把痒卡插进五趾根部的微凹处。快速拉锯。

我听着骤然加快的沙沙声,床上的提纱身体猛然起落,向一侧扭动,笑音拔高,正在被我刮挠的美足也像被刮到了痒点似的,五颗足趾头拼命蜷起,合抱成一团死死不放开,让我一下接着一下刮着起伏的足心。

从纸卡上传来的刮挠感连我都不禁搓了搓脚,不一会儿,我又改方法将痒卡插进足心的两片折纹之间,左右划动。痒卡上的细齿如锯子般来回划滑着足纹深处的嫩肉,那被增痒油滋润过的娇嫩肌肤难以侍从,没等我拉划几下,合抱的脚趾便散开,露出平滑的足心又在下一刻猛地蜷起,

痒卡在一道道足纹间拉划。面前的美足随着拉划舒展又蜷起,床上的提纱被痒感焚身,挣扎着红裙都皱成了一团,肩带开散开,裙摆撩起,露出皎白的大长腿。臀部来回蹭着床垫,连粉色的胖次都露了出来。

“缇纱,告诉我提娜在哪?”侍女在边上冷冷道。房间中满是提纱虚弱的笑音 。

站在边上的一名侍女上前,揉捏着提纱的大腿内侧,待女纤细的手指在那块织肉上跟揉面团似的,按在白花花的大腿肉中捏搓。五指一张一合,手指便捏住纸肉来回揉动,不时而用指甲轻刮而过。

提纱从一开始的大笑到现在有些声嘶力竭的笑音,下半身缓缓绷紧,扭动着,臂部来回摇摆,声音气若游离。

“呵呵呵~嗯呵呵,不!呵呵~不知道~嗯!呵呵呵!不知道,嗯呵呵,呵呵呵咯~呵嗯不知道!呵呵呵嗯呵呵求~啊呵求。啊呵住手~呵呵想啊。”

“你会知道的。”领队的侍女说着,将软毛刷递给了我和另一名刮着提纱趾根的侍女。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工具了。细密的软毛在油光发亮的娇敏足底上刷过,于足底带起卷云般的丝丝划痕又一层层散去,床上的提纱如遭雷击,双眼突出,美足抖动,小香舌泄出唇外,在下一刻又仿佛活过来似的在沙沙的刷足声中挺起腰杆大笑起来。

缇纱的身体疯狂扭动,手脚歪向相反的方向,一头亚麻色长发也随口水甩了起来。

“不!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主哈哈哈呀!哈哈。给我哈哈哈住手!”不10合哈哈哈别剧哈哈哈,别刷哈哈哈哈,痒有哈哈。不知道。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

我与同事刷起了美足的前脚掌,零星的软毛侵入了趾缝。撩拨着里面的嫩肉,也无怪提纱尖叫出来,被束缚的脚趾一个劲地压着脚趾套试图阻碍,我与同事直接捏住了她的趾尖向后掰去,连一点褶皱也不允许在脚底出现。

绷紧的脚心如甜美的奶酪,软毛刷便在其上纵横四方,从略显丰腴的前脚掌掠过,左右刷着足心,手速快到带起残影牵引着笑声到达顶峰,又突然间向下刷起粉红的足跟。

美足一颤,足尖颤抖着,几乎要从我的手中脱出,刑床上这位曾端庄大方的贤淑大小姐已经变得与疯子无二,臀部左右扭动掀起裙摆露着脚次,全身上下除了被束住的地方无一不在颤动,脑袋在飞起的亚麻色长发中来回横撞,口水,泪水,汗水被淅淅沥沥甩出。

“不知道!哈哈哈哈!下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啊—————别哈哈哈哈别再哈哈刷了哈!哈哈哈啊·救命哇哈哈哈,哇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别哈!啊——别刚了哇哈哈!我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哇哈哈哈!别哈哈哈!下!哈哈!别刷?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我说哇哈哈哈!哈哈!别刚啊?”

“我听不到。”领队的侍女别过头淡淡说,全然不顾提纱的求饶,她对着身侧挥手。又两名侍女走上前,拿着牙刷往牙刷上挤着乳白色的增痒油。

裹着增痒油的牙刷刷着提纱大开的腋窝,牙刷在腋窝中凸起的那块软肉上流连。并不时用牙刷柄戳点着缇纱裙下的两肋,缇纱弯起的眼眸猛然瞪大,伴随着上半身发狂似的抖动,瞪大的美眸又不受控向上飘去,纤白的藕臂一阵接着一阵痉挛

负责检管的侍女似乎仍不满足,大概是提纱在笑之余还在断断续续求饶吧?

她走近,居高临下,一手挖进提纱肚脐里来回蠕动,提纱抖动着肚子大笑着喊不要,领队的侍女昂着脑袋,倨傲的目光又落到了那两只在软毛刷下受痒的美足上说“上舔刑。”

我顿了一下,随后边上的侍女递来舌套,以前舔刑是在犯人足上抹上蜂蜜让小狗或山羊来舔,但动物并不会根据犯人的反应来寻找敏感点,于是经过我们“伟大”的侍女长改良后现变成了让侍女戴上舌套来舔犯人的足。

而舌套是一种薄膜橡胶,可以像丝袜那样收放,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弥补了人的舌头相比山羊更为顺滑的缺点,使舔食变得更加有舔舐感,更加刺激。

可是……让我去舔面前这双秀色可餐的美足真的好奇怪?!我必须声明,我不是气味系,也不是重口,只是一想到这样可能会让面前的这位落魄大小姐体会到更加蚀骨的痒感,我的心就莫名地颤动起来。

随着我边上的同事已经戴上了舌套开始舔起缇纱的足心,床上的缇纱顿时如遭雷击,整个身子几乎都弹了起来散着头发放声尖叫,要被痒感撑爆的样子。

戴就戴吧,反正缇纱这样的大小姐平时就用牛奶洗脚,那双脚也被增痒油刷过,油津津的,散发着淡淡的奶香,看上去也是秀色可餐。

我比我想得更加顺畅地戴上舌套,低头舔向前面那只美足。舌尖自足跟接触向上舔起,伴随着移动使得整个舌面都贴了上去。

舌套表面的倒刺让舔舐的阻力增加了不少,但那一根根倒刺在足底纹路中刮擦过的阻力,就仿佛钉钯在地上刨地前行,将痒感深刻烙进这双美足之中,而纤薄的舌套又能让我清楚地感受到这双美足足底的每一处细节与每一块用力的肌肉,细小的颤抖。

缇纱竭力缩脚,但在足枷的作用下这个动作仅变成了后翘的五颗足趾微微下压。我的舌头顺着足跟舔上足心,舌套上的千万倒刺嵌进上面的纹路深处拉动着,强而有力地刮着足心,纤薄的舌套可以使得我清晰感受到纹路里缇纱的痒肉顺着舔舐在舌头下一齐悲鸣战栗。

足心竭力收缩,以她尝试过的也是我们所允许的唯一对抗方法——隆起千万折纹褶皱来对抗。

我的舌尖下压,在足心折纹上起伏撩拨,探进折纹之间如虫子般扭动着让倒刺探入每一道褶皱,与足心更充分地接触。

我柔软的舌头也能随着足纹变形着,顺应着折纹上下起伏,不出半秒,提纱便吃痒不过,松开了美足。

面对着平展开来,已经短暂放弃抵抗的足心,则跟不需要怜香惜玉。我舌头一卷,像是舔牛奶的小猫在平展上的足心上快速地一下下舔食着,抹满增痒油的脚心伴随着舌头卷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此刻的缇纱已经混乱了。美足蜷蜷展展,交替体会着两种不同舔食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我坐在地上,双手撑在两腿之间,也不去阻止缇纱的脚丫扭动,只是一味舔舐,就权当她都要吧。

我的舌头舔上了前脚掌,前脚掌这一块纹理复杂,舌头下几块肌肉都在绷紧着,最终在涌泉穴那里凹了下去。形成一可爱的小坑,我便将舌尖探入这坑中刮转着。我旋动舌头层层软刺划拉而过,倾刻间前脚掌又舒开来迫有一种放弃的架势拼命后翘全线崩溃。

我应势追击舔上了足趾跟部,刑床猛地一震,缇纱尖笑着张大美目盯着自己受痒的双足,原本溃退各自奔逃的五颗脚趾瞬间挤作一团死护着足缝里的嫩肉,在舌头的撩拨下轻轻颤抖,这样一来缇纱虽护住了脚趾缝。但足趾的下端由于趾跟并拢而形成而形成了一个凹下去的浅沟,,我便用过头用舌头探进这沟中在五颗足趾的根部来回舔食。因这里肌肤最为娇嫩,一颗挨着一颗的足趾跟间隙彼此起伏,舌套在其中穿梭上的倒刺带来的刮拉感最为强烈。

床上的提纱死命摇着头,美足前后摇摆。被吊起的双手像翅膀似地扑打,娇躯起起落落,汗涔涔的长裙映出了她妙曼的身姿。但足趾就是死抱着不松开。

无奈下。我抬起了软毛刷在提纱的足跟上飞速刷了起来。同时舌头侧面按在前脚掌上来回扭动,让舌套上的软刺以另一个角度顺带刮挠前脚掌

“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求哈!哈哈!你们哈!我哇哈哈哈!哈我错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我哇哈哈哈!我干什么哈哈哈都行哈哈!哈哈!我哈哈!哈……”

在双重攻势下,紧抱着的足趾终于散开,我趁机按住了它,。舌头探进趾缝中来回搜刮。趾缝中的纹路与嫩肉比我想的要更密集,在脚趾缝最深处那块薄薄的软肉似乎是最怕痒的了,一旦我的舌头滑过,缇纱便会尖叫着颤动起来,我把心思放到了这个敏感点上,用舌尖拔逗,用舌头侧面拉锯,时不时又将整个舌面挤进去蠕动,足趾内侧很快蒙上一层粉红,缇纱像要被人谋杀似的尖笑,疯狂挣扎连带着刑床哗哗作响,胖次不知何时也是湿了,这大概也是压垮缇纱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真难想这个床上满身狼籍的少女曾是一位落落大方的贵族大小姐了。

见到这个趾缝被舔成了草莓色,我便舔进下一个趾缝中,找到那块痒痒内开始了新一轮舔食,依次舔过每一处趾缝后。我便回到脚掌上,在提纱整个脚掌上下舔食,娇嫩的足底在倒刺的刮挠下,很快便如泡过足浴似的染了一层红晕,在增痒油的反射下晶莹剔透。

床上的缇纱笑得声嘶力竭。经过最开始发疯狂后,现在耗尽力气只能在床上弱弱地扭动看,那头曾是贵族骄傲象征的亚麻色长发散得不成样子,散乱的发丝沾着口水与泪水贴在湿乎乎的肌肤上,在秀颈上弯曲,

“呵哈哈。呵哈哈,我什么哈哈都说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呵哈哈什么呵呵哈。哈我呵哈哈,什么都说呵呵~吗哈哈~什么哈呵呵都说,哈哈哈呵呵。”晶莹的唾液沿着挂在唇边的粉舌滴在地上。提纱眼眸微微上翻说着。

“嗯。我听见了。”侍女点头,看也没看她说“但缇娜早已被军情处捉拿了,你已经没用了。”

正在被我舔舐的脚掌狠狠地颤动起来,可怜的缇纱大概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一场审讯,而是一场单纯的折磨,处刑,犹如回光返照般,床上的缇纱猛地放大了音量。

“不!混蛋!哈哈哈!哈哈哈!错了啊啊啊!我错了啊 !哈呵呵我做什么都行呵哈呵哈,呵哈哈让我呵哈哈哈做什么呵呵哈哈者行。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检举!哈哈哈哈!我可以检举我……咳咳……检举我父亲……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领队的侍女没有理会缇纱,她也戴上了舌套,来到提纱下体,扒下了她湿乎乎的胖次,在缇纱的私处舔了起来。

吸溜,吸溜的舔舐声夹着淫靡的水声,伴着缇纱压抑的呻吟与绝望的笑音

戴着舌套的舌头舔过时留下的那种舔舐感光是想想就让我心跳加速,不由得开始脚心隐约作痒,若是舔在了因被瘙痒而变得有感觉的私处上……

我禁不住脸红起来,太刺激了,会玩坏的。

床上的提纱显然是如此,她满脸潮红地大声呻吟着,丝毫没有了曾经作为贵族的矜持,两腿紧绷仿佛下体被塞进了一颗满档跳蛋似的身体上下抖动,疯狂压榨着每一寸潜力,两只美目一寸寸上翻。笑音如决堤的洪水般在她合不拢的红唇倾泄而出,在疯狂而又绝望地消耗着这具身体的潜力。

同是女孩子,熟悉彼此的身体,自然是知道哪里才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我想此刻那名侍女的香舌正在轻拍着提纱那块如剥波的葡萄般娇嫩的凹起,又或者用舌头就势围绕着那敏感的蓓蕾来回舔舐,用致命的刮擦将缇纱一点点推向美妙的云端。

“不要哈哈!哈哈!哈!嗯~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呵呵呵嗯呐~我……呵呵呵哈哈。”尽管缇纱是在竭力抵抗着,但终究还是没有耐受住。

我只觉得被我舔舐的脚心猛然间一松,仿佛被玩坏的木偶松开了操控的细绳,点滴温热的液体滴落而下,随后我抬起头,变看见了被爱液溅了一身的领队侍女,刚刚就在她灵巧的舌技下,缇纱在快感与痒感交织的旋涡中被她推上了美妙的无堂。

我有些迷茫地环顾,看着床上的缇纱眼眸翻到了后脑勺,泄着小香舌,脑袋歪向一边,似乎已经昏了过去,领队的侍女对我打了个继续的手势,我低下头,余光瞥见了领队侍女抽出电击棍,把布满螺纹的金属棍塞进提纱私处,随后按下了按钮。

看来,对缇纱来说,想通过玩坏来苟活是不可能的了。

瞬间,提纱四肢发癫似的抽动起来。娇躯一下子跃到半空,战栗着,原本放松下来的脚丫又顷刻间绷紧翘起可爱的弧度。

所幸舌套是绝缘的,不会让我也被电到,大约2、3秒的电流刺激后,缇纱被拉下云端,猛砸回了甜蜜窝里,在搔痒中大笑起来,但此刻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正从刑床上缓缓淌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电击棍被抽出,领队的侍女也不顾缇纱失禁又舔起了缇纱的私处,不出几分钟,缇纱便再次瘫软在床上升上了美妙的天堂。

侍女残酷地微笑,再次启用了电击棍,一阵尖声后、这次用了五六秒才将缇纱拉回到甜蜜窝受痒然后又再次舔起缇纱的私处。

再次坠回甜蜜窝的缇纱似乎虚弱了许多,笑声不再高昂,挣扎也越发疲软无力,已经彻底变成了只有我们刺激后才能做出反应了。

但领队的侍女依旧毫不留情地继续舔着缇纱的私处,淫靡的水声夹杂着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格外响亮,气若游离的缇纱仰着脑袋,仿佛压榨出所有力气似的大声呻吟着,随后高潮……又电击……再高潮……如此循环往复,每一次电击时间都比上一次更长一点,缇纱的反应也更弱一点。

终于,当经历了一次长达数分钟的电击后,在舔舐下。缇纱终于彻底进入了天堂,侍女用电击棍电了她整整半个小时,缇纱都没有再缓过来,我与其他侍女此刻也停了下来。

缇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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