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常开店，卷帘门在7点半被拉起，阳光从昏黄的玻璃门洒进来，

桌上是未修完的显示器主板，一旁放着新煮的咖啡壶，

空气里除了树叶被早风搅动的沙沙声，只剩你独自吐出的热气。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像昨晚——不知火舞跪在你腿前、嘴里含着肉棒、眼角带泪被你射满喉咙的那件事，

仿佛只是一个梦。

你低头检查BIOS修复脚本，屏幕突然被一道黑影挡住。

你抬头。

她站在那里。

还是那件紧身T恤、牛仔裤，长发被拢起，高马尾后搭，眼圈淡淡发红，但神情……异常冷静。

她没有像昨晚那样羞怯，也没有直接发怒。

她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你，像是在重新判断你是谁。

你停下动作，先开口：

「舞小姐……回头客？」

她没有笑，也没有讽刺，只是点了点头，

将手机放在你桌上，然后——在你对面的位置坐下。

语气平静得有些疏离：

「我……想拜托你。」

你挑眉：

「不是来找回尊严的？」

她不接你的话，只低头说道：

「如果你还愿意帮我……我想继续追查安迪的最后一次定位记录。」

你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一边继续修你的主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

「昨晚的话啊……都是上头时说的。你懂吧。」

你拧紧螺丝，低头喝了一口微冷的咖啡：

「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魔都这地方，帮你找一个可能被政府抓走的人……等于自杀。」

她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落在你桌上那杯还冒着白雾的玻璃杯上。

你能感觉到她的肩膀轻轻绷了一下。

但她没有质问你「为何昨晚还那样说」。

也没有哭，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点了点头，低声开口：

「……我知道。」

「你有资格拒绝。」

你本以为她会起身离开。

但她没有动。

她只是抬起头，像是把什么吞了下去，目光一寸一寸地锁住你：

「但你昨天说过，你说你不会义务帮忙，你说你也有条件。」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仍旧不高：

「所以现在——我问你。」

「你要什么条件，才肯帮我继续查下去？」

你没有立刻回答她。

只是倚在椅背上，敲了敲桌面，轻声笑道：

「你问我想要什么条件？」

你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危险，更多的是将主动权牢牢攥在手里的沉静。

你慢慢抬起眼，盯住她：

「与其说我想要什么——」

你顿了一下，露出那种「猎人等着猎物自投罗网」的淡淡笑意：

「不如说……你能开出什么条件，让我豁出命帮你？」

她沉默了。

这一次，不是犹豫，而是真正陷入了抉择。

你能感受到空气中昨夜留下的暗涌，正缓慢上涌到她的喉头。

但她没有回避。

她只是抬起头，那双红眸没有颤动，只是静静开口：

「我没有什么筹码。」

「我也没办法跟你谈什么‘对等’。」

她呼吸一顿，低头，嗓音压得极低：

「我能给的……就只有我自己。」

她的手，慢慢地、缓缓地——

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纽扣。

「……一次，或者多次……」

她的声音像刀尖轻挑绒布：

「你可以把我当工具——用我来榨出你要的情报、精液、或者什么都好。」

她手指停在拉链上方，没再继续下去，只抬眼：

「但你得答应我……在我没崩溃之前——你得帮我把安迪找回来。」

你站起身来，双手插进口袋，背对灯光，看不清神情。

她低头坐着，牛仔裤的纽扣已解开，但还未褪下。

你没有催她。

你只是看着她，声音缓慢而锋利：

「我可不希望你崩溃。」

你靠近一步，站在她面前，语气冷淡得像裁判：

「那样你就和P站上那些——在被干时哭着喊主人的堕落对魔忍没什么两样。」

你话音落下，空气中静了两秒。

她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反驳、咬牙、反击。

她只是静静地抬起眼睛，眼神不再是羞耻——

而是清醒、沉静、被逼入死角后的坚定。

你说：

「我已经告诉你了。」

「安迪可能是被政府拉走的——甚至可能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

「我没法保证，我能找到他的下落。」

你往前一步，低下身，直视她的眼睛：

「即使如此——你也愿意拿你自己，来当交易筹码？」

她没有闪躲，也没有闭眼。

她坐直了身体，轻轻点头。

声音低沉，却没有抖：

「是。」

「因为你，是我唯一能下注的‘中间人’。」

「如果你都拒绝我……那我就只能靠运气了。」

她抬起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眼神一点点变红：

「……但安迪，我赌不起！」

她站起身，面对你，身高相差不过一个呼吸的距离。

T恤下那对高耸的胸部起伏剧烈，

裤链已开，腰部紧绷，眼神却前所未有地冷静：

「你可以要我一次，也可以要我十次、百次。」

「你要用我的嘴，我的胸，我的小穴——都可以。」

「但你要答应我，只要还有希望，你就不能撒手。」

她咬了咬牙，低声补一句：

「我，只想找到安迪……」

你盯着她沉默了一会。

她没有闪躲，没有退让，甚至没有羞涩。

你轻笑了一下，抽身走到门口，把卷帘门拉下半截，再回到柜台。

她的视线追随你。

你拿起柜台后的A4纸，黑色马克笔快速写下几个字：

「店主抱恙·临时休业· 请7天后再来」

一笔一划，笔锋清晰。

你贴在门口玻璃上，然后——

啪的一声，整个卷帘门彻底落下，封住了魔都早晨的光。

你没有看她，只是扭头，朝楼梯间的方向一点下巴：

「上楼。」

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要求「现在就交换情报」。

只是点头，迈步走向你那熟悉的老木楼梯。

她的脚步有点慢，不是因为犹豫，

而是因为她知道，楼上——才是真正的「交割场」。

她爬上去时，你目送她的背影：

那副被T恤勒得绷紧的腰，那条打开一半的牛仔裤拉链，

还有她刻意维持的沉默——没有回头，也不再试图维持对魔忍的身份。

她走进你二楼卧室。

她知道你会跟上来。

因为你，已经答应了她的交易。

而她，已经用身体签下了合同。

但你没有立刻上楼。

她已经等在那里，等你去把那场交易完成。

可你坐回椅子，把桌上那杯已经冷了一半的咖啡端起，慢慢喝完了。

你盯着那条楼梯良久，心跳却没有加快——

不是不想上去。

是你太清楚那一步迈过去之后，你的生活将不再一样。

魔都。

它的秩序写在暗网，权力刻在地面，身体藏在交易中，名字早就被用作登录验证码。

没人知道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少「对魔忍」失踪了，

又有多少「对魔忍」还在以身体交换情报、在任务失败的监控记录里吐着舌头高潮。

你只知道，你开了这家「维修店」两年，

修的不是电脑，是崩溃的数据、不可告人的任务情报、私藏的性爱录像，现在还多了一个女忍者的自尊。

不知火舞是你遇到的第一个主动开口提出「交易」的女人。

她不是被拷问、不是被俘虏，也不是被催眠。

她是清醒地选择了堕落，选择用身体打开你的数据库。

你盯着咖啡杯底的沉渣，心中没有胜利，只有一种古怪的悸动：

「她不是为你来交易的——但她愿意让你把她交易的过程保存下来。」

这才是魔都，甚至这个世界最危险的美学。

你放下杯子，站起身。

卷帘门外，晨光已经斜斜透进楼梯间。

你的影子刚刚好——照在了那条通往二楼卧室的阶梯上。

你知道你下一步要面对的不是她的身体，

是她的灵魂，破碎之前的最后一层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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