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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章 恶魔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6 07:58 5hhhhh 1880 ℃

到达编辑部时,同事们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我深吸一口气,投入到工作中,同时也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跟凯特私下沟通。午饭时,我拉住了凯特,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她:“新接头人出现了吗?”凯特神色紧张地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焦虑和不安。

在这充满危机的时刻,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生死,关乎整个情报网的安危。我们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没有灯塔的指引,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和直觉前行。

凯特问:“你有没有直接听从莫斯科指挥的无线电频道?”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承认确实有。“但是这几天那个频道也没有动静,就像我刚刚到柏林那段时间,一个月也没有一次动静。”我无奈地说道。凯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我们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沉默之中。

我掐指一算,距离我再度开始男性化只有四天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难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我们的使命是否还能完成。这四天的时间节点,仿佛变成了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心中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又怀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在我恢复男性身份之前,情况能够有所转机。

可是晚上看到艾琳,我居然在想,假如能恢复男性身份也不错啊。即时恢复男性身份可能会瘫痪,会暴露,但如果能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用自己最真实的身份表白,也是死得其所了。

上帝呀,我为什么要想这些?我来柏林可不是谈恋爱的,而是为了祖国的胜利。但不管了,如果我恢复成那个浑身都是伤痕的残兵,艾琳一定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让我先用海伦娜的躯体和她先春宵一度吧。

四天后,晨光透过艾琳家薄薄的窗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我靠在床头,凝视着熟睡中的艾琳。她的脸颊仍带着昨夜欢愉后的潮红,金发散乱地披在枕头上,像一幅静谧的画。我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手臂,皮肤依旧柔滑,胸前的曲线也没有消退的迹象。我本以为今天早晨会迎来男性化的征兆——嗓音变粗、胸部塌陷,可一切似乎被某种未知的力量延缓了。

难道与艾琳的夜夜缠绵,虽然没有药剂和男性对子宫的刺激,但她的触碰、她的吻,是否激活了我身上某种替代机制?我不确定。但至少现在,这具伪装的身体还在维持着海伦娜的模样。想到这里,我又担心又惊喜。毕竟我和她的欢爱刺激不到阴道内侧,作用和自慰差不多,我担心我的逆转趋势还是会出现。惊喜的是,好在和艾琳在一起能帮我更好地缓解这一问题。

早上我一到办公室,就开始整理德军前线通讯记者发来的消息,这是我的工作也是习惯。我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很快地判断出前线的战况如何,知道自己应该关注什么情报,以待恢复组织联系后立刻能为国做贡献。

今天一则所谓的“重大新闻”吸引了我的目光。上面赫然写着“帝国陆军在柯尼斯堡战役中大量杀伤苏联军队”。

我冷哼一声,心中暗骂:“胡说八道的纳粹杂种!”。我一开始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真的以为我们的部队吃了败仗。可是当我拿起地图仔细比划,就发现那战线的标注地点越来越往西。明明是我们苏联红军一直在勇猛推进,可这帮法西斯却厚颜无耻地宣称自己一直在打胜仗。怎么,法西斯喜欢“歼敌一亿,胜利转进”吗?

然而,更让我震惊的是接下来的内容。前线传来的战报居然声称苏联红军在东普鲁士地区大肆抢掠、强奸妇女。我瞪大了眼睛,满心的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们英勇的红军,是为了保卫祖国、为了正义而战,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即使我们反攻进了东普鲁士,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列宁格勒前线的时候,我和战友们宁愿饿死也不会去抢劫平民,毕竟那些人是我们的亲人,反而是纳粹走狗们明明补给充足,还要出来打家劫舍。

而海因里希那却要求我把这些虚假的、抹黑我们红军的内容汇编成文章。我紧握着拳头,心中咒骂着这法西斯的骗局,却又不得不暂时屈从,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但我知道,真相终会大白,我们红军的荣耀不容这帮纳粹玷污!

剩下半个月,我就在日常的编辑工作和艾琳的爱抚之下浑浑噩噩的度过。电台里没有传来新的消息,凯特也没有接到联系人。仿佛我们这个小组,又被莫斯科忘记了。

四月最后的周五晚上,我没有去艾琳那里。因为伯恩特提前打电话到编辑部来,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从听筒中传来,“放下你手头所有的工作,好好陪我,我要从法国回家了。”

我回到家还没坐下,伯恩特就已经风风火火地踏进了家门。他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急切地说道:“库彻勒长官晚上安排了宴会,别磨蹭,赶紧换衣服和我一起去。”他的脸上满是兴奋与期待,仿佛这是一场不容错过的盛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这次伯恩特眼里的爱意大大减少,那曾经的温情荡然无存,似乎我已经是彻底的工具人,连宠物都不是了。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却也只能默默转身去换衣服,准备去参加那不知吉凶的宴会。

但能见到库彻勒,说明我还可以继续探听东线战场情报。我决定,即便和上级断联了,也必须要履行职责。我要借这个机会,进一步搞清楚德军的东线布防。换好衣服,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准备迎接这场充满未知的宴会。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为了最终的胜利拼一把。

柏林的夜晚阴沉而压抑,乌云低垂,像一块厚重的幕布遮住了星光。宴会厅内却灯火通明,水晶吊灯高悬,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镀金墙壁和大理石地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雪茄、香水和烤肉的气味,军官们的笑声和酒杯碰撞声交织成一片。

我站在伯恩特身旁,身着一件深蓝色丝绒晚礼服,裙摆收紧,勾勒出腰肢的曲线,颈间的珍珠项链泛着柔光。伯恩特的手臂松松地搭在我肩上,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像个刚赢得赌局的玩家。

他端着酒杯,与几个军官攀谈,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优越感:“这次的宣传任务完成得不错,海伦娜功不可没。能在《国防军时报》站稳脚跟,可不是谁都能做到。”他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暗示什么。我低头挤出一个浅笑,心中却一阵冷笑——他从不直白夸我美貌或血统,只用这些含蓄的炫耀来抬高自己的地位。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最终落在京特·冯·库彻勒将军身上。他站在大厅一侧,军装笔挺,灰头发一丝不苟,正与人低语。我深吸一口气,任务在脑海中清晰浮现——再次接近他,获取德军部署细节。

宴会进行到中段,我借口去拿酒,缓步靠近库彻勒。他转头看见我,眼底闪过一丝熟悉的欲望,嘴角微微上扬:“海伦娜,又是你。”我微微颔首,低声说:“将军,上次的采访让我印象深刻,今晚能否再聊聊?”他笑了一声,点头示意我记得跟上。

正常宴会,我总是不断地劝库彻勒多喝几杯,甚至撺掇伯恩特去给他敬酒。宴会散场后,已经醉意朦胧的他带我走进他的私人书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书架上的皮革味和壁炉里微弱的柴火气息。

我站在库彻勒将军面前,昏黄的灯光洒在房间里,映照出他军装上熠熠生辉的徽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混合着木质书桌散发出的陈旧气息。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裙带,指尖在深蓝色丝绒上微微滑动,随后缓缓解开那精致的系扣。丝绒长裙如流水般滑落地面,发出一声轻柔的窸窣,露出我白皙如瓷的双肩和修长匀称的双腿。裙子堆叠在脚踝旁,像一汪深蓝的湖泊,衬得我的肌肤愈发莹润。

库彻勒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那双平日里冷酷的眸子此刻燃起了一团炽热的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匀,胸膛在军装下微微起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叮”声,随后迈着略显踉跄的步伐走近我。他的手掌带着一丝酒后的滚烫,缓缓抚上我的腰肢,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我的皮肤,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你……总是……知道怎么让人……心动……”

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顺势贴近他,身体的曲线与他结实的胸膛几乎无缝贴合。我抬起腿,动作轻盈而大胆,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膝撑在他身体两侧。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胸膛,指尖隔着粗糙的军装布料,感受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像战鼓般一下一下敲击着。

我低头,嘴唇凑近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随后轻轻吻了下去。唇瓣在他颈侧缓缓滑动,带着试探的意味,从锁骨到耳后,留下一串湿润的触感。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他的双手不再满足于停留在我的腰间,顺着曲线滑向臀部,指掌用力一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的身体微微一颤,却并未抗拒,反而更贴近了几分。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带着酒气的热气扑在我耳边,低吼声中夹杂着欲望:“你这女人……”

话音未落,他俯身压下,动作急切而强势,将我推倒在宽大的书桌上。桌面冰凉的触感透过我的背脊传来,与他炽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桌上的文件被撞得散乱,几页纸张飘落在地,墨水瓶摇晃着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躁而粗暴。他大手一扯,我的内衣被毫不留情地撕开,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的眼神锁住我裸露的肌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硬挺的小弟弟早已蓄势待发,顶在我的蜜穴口,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意味。随后,他腰身一沉,猛地撞进我体内。

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眉头紧皱,一阵不适从下腹传来,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出声。腰肢柔软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蜜穴逐渐湿润,紧密地包裹着他,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滑声响。

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却又专注,低吼道:“你真是个尤物……”声音中满是情欲的沉醉。我趁着他沉浸其中的一刻,嘴唇凑近他的耳畔,气息轻柔地拂过他的耳廓,用柔媚到几乎能滴出水的声音低语:“将军,东线的部署图一定很精密吧?在哪里能看到?这对我来说可是预测新闻的关键……”我的嗓音刻意放慢,带着诱导的韵味,像是在耳边呢喃的魔咒。

他的动作稍稍一缓,眼神闪过一丝迟疑,但欲望的驱使让他无法停下。他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就在房间里,你随便看……”我心跳猛地加速,手指轻轻在他胸膛上画了个圈,继续追问:“具体呢?”我的语气更软了几分,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喘息着回答:“书桌左边的柜子……密码是1941……”

情报到手,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心底涌起一丝得逞的快意。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加快了节奏,臀部用力撞击着他的下腹,发出轻微的肉体碰撞声。蜜穴内壁收紧,湿润的触感愈发明显,我刻意迎合着他的欲望,让他彻底沉沦其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红痕。

终于,在我一次用力的扭动后,他身体猛地一颤,低吼声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滚烫的液体毫无保留地释放,填满了我体内。那股热流让我不由得轻哼一声,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

他瘫软在书桌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我的肩头。我静静地躺在他身下,感受着那逐渐平息的余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情报已经入手,而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场情欲的交锋中,真正的胜利者是我。

房间里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未完的乐章。我假意低吟,瘫在他怀中,哄着他闭眼。他年岁已大,体力不支,很快沉沉睡去,鼾声低沉。

我轻轻推开他,起身整理衣衫,转向书桌左侧的保险柜。打开柜门“咔”,里面果然有一张折叠的部署图。我摊开一看,是东线的详细布防,但我找不到足够大的纸张复刻。情急之下,我脱下紧身束腰,借着壁炉的微光,用钢笔在束腰内侧迅速描画——白俄罗斯的据点、各个师的部署位置。我的手指颤抖,笔尖划过布料,留下粗糙的线条。画完后,我迅速穿回束腰,套上裙子,悄然离开。

回到公寓已是深夜,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刚脱下外套,准备把紧身束腰藏起来,门却猛地被推开。伯恩特踉跄着走进来,脸上满是怒气,眼底带着醉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低吼:“又是库彻勒,对吧?你这女人!”他的声音刺耳,我心中一紧,知道他因库彻勒的“青睐”而迁怒于我。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洒在厚重的窗帘上,投下斑驳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诺伯特身上那种熟悉的皮革气息。我站在床边,试图挣脱他逐渐收紧的掌控,低声说道:“诺伯特,我累了,咱们明天再说吧……”

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恳求,可话还没说完,他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狠狠推倒在床上。后背撞上柔软却冰冷的床垫,发出一声闷响,一阵刺痛从脊椎传来,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站在床边,冷笑从嘴角溢出,声音低沉而嘲讽:“累了?少来这套!”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高大而压迫,军装的纽扣反射着微弱的光泽。他俯身压了下来,动作迅猛而毫不留情,双手抓住我身上那件薄薄的蓝色裙子,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地划破寂静。裙摆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我白皙的胸膛和紧束的腰肢。他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我的乳房,指尖带着粗暴的力道揉捏,掐进皮肤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我咬紧牙关,强忍住喉咙里几乎要冲出的低呼,心思却完全不在眼前的纠缠上,而是紧紧系在束腰里藏着的那份秘密——那张东线部署图的副本,墨迹还未干透,紧贴着我的皮肤。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身体下滑,毫不温柔地扯下我还沾着上一轮大战淫液的内裤,布料被拉拽时摩擦着皮肤,带来一丝刺痛。硬挺的小弟弟顶在我的蜜穴口,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意味,随后猛地撞进我体内。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眉头紧锁,但刚刚的大战让我轻松地容纳了他的肉棒。

我双手下意识地推向他的胸膛,指尖触碰到他军装上冰冷的纽扣,低声催促道:“快点吧,我真的很累……”我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急躁,心跳加速,脑海中全是那张部署图的线条和坐标,生怕拖得太久会让他起疑。

诺伯特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喘着粗气俯视着我,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你急什么?有心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猎犬嗅到了猎物的气味。他的手扣住我的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随后腰身猛地一挺,撞得我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那力道重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蜜穴内壁被撑开,疼痛夹杂着湿润的感觉让我强忍不适。

为了掩饰自己的分心,我假意迎合,臀部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发出轻微的肉体碰撞声,低吟道:“没有……我只是想休息……”声音柔媚,带着几分刻意伪装的顺从。

我的束腰还紧贴在身上,勒得皮肤有些发红,那里面藏着的墨迹让我心神不宁,生怕汗水渗出让纸张洇开。幸好,诺伯特似乎被这紧身的装扮吸引,目光扫过我被束腰勾勒出的纤细腰线,低吼道:“你这样还真他妈迷人。”他的语气中带着粗俗的赞叹,怒意似乎被欲望暂时压了下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强迫自己专注于那张图纸上的每一处细节——铁路线的分布、防守薄弱的节点,还有那些用红笔标注的战略要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怒意,像是要将所有的怀疑和不满发泄在我身上。床板吱吱作响,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在升高。我的蜜穴逐渐湿润,包裹着他的小弟弟,湿滑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紧咬下唇,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身体的不适,臀部机械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试图让他尽快结束。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绷紧,滚烫的液体毫无保留地射进我体内。那股热流让我身体不由得一颤,随后彻底放松下来。

我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在耳边回荡。诺伯特俯身盯着我,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我的锁骨上,冰凉而黏腻。他的眼底满是怀疑,目光如刀般在我脸上游移,低沉的声音带着警告:“海伦娜,你最好别有异心,不然你的工作就没了。”他的语气冷酷,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威胁。

我强挤出一抹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弱而无害,低声道:“我哪敢,诺伯特。”我的心跳依然很快,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疲惫顺从的模样。

他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翻身躺到一旁,沉重的身体压得床垫微微下陷。不一会儿,鼾声从他喉咙里传出,低沉而均匀,显然已经陷入酒后的沉睡。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阴影,耳边是他鼾声的节奏,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我从床上爬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轰鸣。房间里只有诺伯特低沉的鼾声,他侧身躺在床上,军装半解,露出汗湿的胸膛。

我屏住呼吸,迅速俯身,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紧身束腰的系带。那勒紧的布料一松开,我感到皮肤终于得以喘息,低头检查内侧夹层里的图纸。墨迹已经有些模糊,汗水和体温让线条晕染开来,但部署图的关键部分依然可辨——铁路线的节点、防御薄弱的缺口,都还清晰可见。

我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它折叠成小块,借着昏暗的灯光,摸索到床底的一个隐秘缝隙,将图纸塞了进去。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木板,我的心一阵紧缩,后怕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如果伯恩特今晚翻身时发现了这个秘密,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伪装,都将在一瞬间化为乌有。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必须尽快将这份情报交给上级,否则一切牺牲都将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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