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是魔都唯一诚实的颜色。

太阳快落下时，所有高楼拉出长影，街角的灯牌还没亮，人就已经在风里没了神气。

空气是潮的，旧的，带着腥味的霓虹余温和人类久未发泄的欲望。

我把最后一台待修的笔记本拆完，丢到角落，坐回椅子上。

左手还握着螺丝刀，但右手已经滑到鼠标上。

P站登录界面跳出来的时候，我甚至没思考。

每天这个点，我都会看看今天世界上又有哪位倒霉的对魔忍被玩坏、拍下、上传。

她们个个长得貌若天仙，肉体更像是基因修改过的泄精壶，

可惜，这些视频的结尾永远都差不多：

抵抗、失败、堕落、认主。

不知火舞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不是因为她叫不知火舞，也不是因为她长得像传说中对魔忍的顶级门面之一。

而是因为——我后来见到了她。

见到活的。

那天是三周前，阴天。

她穿着不怎么像忍者的紧身T恤和牛仔裤，拿着一台完全烧坏的红框笔电，推开了我这间维修店。

魔都南区，人称「地沟湾」，垃圾成山，网络信号时强时弱。

我这个店开在一栋快要倒塌的四层砖楼底下，连个像样的灯箱都没有，招牌是自己用油漆涂在铁卷门上的。

她还是进来了。

她坐在我对面，一句话不多说。

把电脑打开给我看，指着屏幕说：

「只要能救出里面的数据，随便开价。」

我点点头，没多问。

可当我点开那个文件夹——

我知道我不该点，但我还是点了——

我看到的第一帧画面，是她被压在床上，嘴角泛精，被一个金发男人从背后干得双乳乱甩的样子。

我没关掉。

我用专业的角度看完了整段视频，顺便把硬盘里所有能还原的数据全都备份到了我的私人电脑上。

她不知道。

但从她走进我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

这个女人，不会那么容易离开我的视线了。

魔都是一座堕落之都。

它曾经属于日本，但它现在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但各国的资本家、黑社会、兽人、恶魔……全都在这里聚集。

在这城市，能活到三十岁的男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学会了像我一样——

把危险、快感、权力、羞耻，全当作数据处理。

所以，当不知火舞第二次回来，说她那台笔记本里有对她而言极其重要的资料时，

我知道，我不是在维修电脑——

我在维修她的尊严。

一块一块拆开她的自信，把「对魔忍」这层冷酷的外皮敲碎，

让她在我面前，一点点从「高傲」变成「服从」，从「抗拒」变成「迎合」。

「你能修好吗？」

她第三次来，问得很轻。

「当然。」

我笑着说：「不过嘛……可能有点贵。」

她看了我五秒，然后点头。

然后，第四次，她跪下来了。

但不是那种下意识的、愤怒的、准备攻击的忍者式跪姿。

是那种——含着羞耻的请求。

她双膝落地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地板很凉，但她比地板更冷。

我记得她还穿着紧身T恤和牛仔裤，嘴唇轻轻咬着，没说一句「求」，

却把她自己交了出来。

我没碰她。

我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像个执行指令的机器，缓缓拉开拉链，把那根火热的、压抑了三天的欲望放出来。

她的眼神有一瞬间停顿。

那不是看惊了，而是认命了。

她爬过来，像是在执行任务一样跪伏到我腿前，抬头望我一眼：

「你只许这一次。」

然后，她就张嘴了。

她的嘴不怎么会用技巧，

不像P站里那些「训练有素」的女优那样懂得含、舔、转、顶。

但她的每一下吞吐都带着那种「用意志力压着羞耻感的震动」。

她的舌头不听话，她的喉咙一收一紧，

她不是在服务我，她是在惩罚自己。

我一边含着笑看她，一边开口：

「你的未婚夫失踪三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你是怎么排解寂寞的？」

她没有松口，只是双眼死死闭紧，泪水却在那一刻掉了下来。

她嘴里发出带哭音的答复，

说她会梦见安迪，然后在梦醒之后，一个人，把自己抠到停不下来。

她哭着说完，却又继续把我含到更深。

我当然没打算停。

我俯下身，贴着她耳边继续问第二个问题：

「除了安迪，你的嘴，还口过谁？」

她停了三秒，眼睛睁开，看着我，含着泪，轻轻摇头。

然后又点头。

然后，就哭着继续往下吞。

最后一个问题，我问得最慢：

「今天这件事，如果安迪知道了……会怎么样？」

她那一刻差点咬我，

但又忍住了，呜咽着回答：

「他会……再也不要我了……会觉得我脏……不要我了……」

就是在那一刻，

我射了。

她没有躲，也没有退，

只是拼命含着、吞着、忍着，

让那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在她喉咙里爆开、涌出、灌满。

她哭着吞下我全部的时候，我低头亲了她的额头，说：

「添加用户成功，舞小姐。」

那一刻，我知道：

她不是我的客人了。

她成了我的资产。

……

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正握着裤裆深处，仍然炽热。

嘴角还有一点黏腻的温度，像是回忆残留的触感。

床边那只空茶杯还在冒着微热，店内灯光开着，卷帘已落。

她走了，几小时前。

你当着她的面，一边把她嘴里的灼热灌到底，

一边打开P站后台，点击【删除】【彻底移除】【确认】——

她没说谢谢。

只是跪着、喘着、含泪看着你。

现在是深夜，2点12分。

你拉开卷帘门的一角，走进魔都的夜里。

空气中带着铁锈味和夏季回潮的湿意，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公安的摄像头在不远处眨着红点，

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神明——静静记录所有龌龊的行为。

你漫步过街角的自动贩售机，买了一瓶水，

一边拧开瓶盖，一边仰头，心中仍回荡着那句话：

「他会觉得我不干净……他不会要我了……」

那不是告白，也不是忏悔，

那是一个忍者在彻底撕碎骄傲后，对你下达的「自我归属宣言」。

你当然知道她还没有完全堕落。

她只是被你切开了第一层皮。

魔都是个奇怪的地方。

它不是国家，也不是城市——它是世界意识集中的「垃圾回收站」。

旧世界遗弃的实验品，失败的组织，崩塌的血统，消失的姓氏……都汇聚到这里。

你就是在这里重塑自己的。

从黑客、逃犯、间谍，到现在的「维修店店主」。

你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等一个合适的人——

一个能把你体内那些未能上传的欲望代码全数执行的人。

今晚，她的喉咙，执行了你多年来写下的第一个「完整指令」。

你停下脚步，站在街角的小巷灯下，低声笑出声。

你不是在回忆她的眼泪，也不是回味她喉头蠕动的紧致。

你在想：

「如果不知火舞都能被我征服……那，下一个呢？」

街灯闪烁，身后的卷帘门已经重新落下。

你知道，维修店只是个接口。

魔都，是你的服务器。

而那些对魔忍——是你系统里等待破解的专属加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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