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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肉棒与警官贱狗

小说: 2025-09-06 07:58 5hhhhh 8760 ℃

吴振推开家门,空气里还带着点外地出差的尘土味,皮鞋在地板上踩出沉闷的声响。他把行李箱随意靠在墙边,脱下警服外套,露出紧绷衬衫下壮实的肌肉线条。28岁的他,身为警察局长,早已习惯了忙碌的节奏,但每次回家,熟悉的街坊气息总能让他松一口气。

“振哥,回来啦?”隔壁传来一声粗犷的招呼,吴振抬头一看,彪伟正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瓶啤酒,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彪伟是个打工人,身材壮得像头牛,平时话不多,但跟吴振关系铁,街坊邻里的事儿,他总爱第一时间跟吴振唠叨。

“刚到,累得够呛。”吴振接过彪伟递来的啤酒,仰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走几分疲惫。“这几星期我不在,街里没啥大事吧?”

彪伟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大事倒没有,就是老教堂那边有点新鲜事儿。”他顿了顿,眼神里透着点八卦的兴致,“来了个白人,自称神父,叫啥亚伯,年纪跟你差不多,个儿高,但瘦得跟竹竿似的。说是要修那破教堂。”

吴振挑了挑眉,教堂的事他知道。那座废弃的小教堂,蹲在街尾几十年,灰扑扑的墙皮剥落得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平时连个鬼影都没有。“修那破地方?谁这么闲?”

“可不是!”彪伟凑近了点,声音压低了些,像在分享啥秘密,“不过这亚伯还挺有本事,嘴皮子利索,几天就拉了几个热心的大伙儿帮忙,硬是把教堂收拾得像模像样。喏,就前两天还搞了个祷告啥的,感谢大家出力。我瞅着,那教堂现在看着还真有点……神神叨叨的味儿。”

吴振哼笑一声,脑海里却勾勒不出那画面。他喝了口啤酒,瓶身在手里转了转,“听你说的,这亚伯还挺会来事。啥样的人?靠谱不?”

彪伟想了想,皱着眉回忆,“人吧,看着挺和气,就是瘦得跟风一吹就倒似的。不过干活倒不含糊,手脚麻利。哦对了,他那口中文说得倍儿溜,估计在这儿待过不少年头。”他顿了顿,咧嘴一笑,“要说不一样的,就是他那眼神,总觉得有点……咋说呢,深得让人有点摸不着底。”

吴振没吱声,手指轻轻敲着啤酒瓶,脑子里却转开了。他这人直性子,最烦那些拐弯抹角的事儿,但对街坊邻里的事儿,他向来上心。教堂修好了,算是个好事儿,可这突如其来的亚伯,多少让他有点好奇。

“行吧,等哪天闲下来,我去瞅瞅。”吴振把空瓶子搁在桌上,拍了拍彪伟的肩膀,“今儿先歇了,明天还得去局里一趟。”

彪伟点点头,挥了挥手,“得嘞,振哥你忙你的,有啥新鲜事儿我再跟你说!”

夜色渐深,吴振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窗外街灯昏黄的光洒进来,隐约照亮房间一角。他闭上眼,脑海里却莫名闪过彪伟的话——那个叫亚伯的神父,瘦高的身影,站在修好的教堂前,眼神深邃得像藏着什么故事。

他翻了个身,嘀咕了句:“管他呢,先睡了。”可那股好奇,却像夜里的风,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心里。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吴振赤裸的身上,勾勒出他结实肌肉的轮廓。28岁的他,欲望如潮水般在清晨涌来,粗大的肉棒将薄被顶出一个醒目的帐篷。吴振低头一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嘀咕道:“啧,老伙计,早上就这么精神?”他掀开被子,赤条条地站起身,壮硕的身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硬朗,胸肌饱满,腹肌线条分明,双臂的肌肉鼓胀得像要炸开,透着一股子阳刚的野性。

他习惯了裸睡,喜欢那种毫无拘束的感觉。迈着大步,吴振径直走进卫生间,肉棒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粗长得像根铁杵,青筋盘绕,带着股不容忽视的霸道。打开淋浴,热水哗啦啦地冲下来,砸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水流顺着胸膛滑过,淌过八块腹肌的沟壑,又绕过那根傲立的肉棒,最终汇成小溪流向地面。吴振抓起沐浴露,随手抹在身上,泡沫在肌肉间堆积,他粗糙的大手搓揉着胸肌,滑到小腹,最后握住肉棒,轻轻一撸,带点戏谑地自言自语:“行了,别闹了,待会儿还得干正事。”

洗完澡,水汽弥漫的卫生间里,他站在镜子前,拿毛巾擦干身体。镜子里映出他一米八五的壮硕身形,湿漉漉的短发贴在额头,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股不羁的豪爽。肉棒在洗澡后稍稍平复,但依旧粗壮,沉甸甸地垂在两腿间,像个随时待命的战士。吴振随手裹上毛巾,哼着小曲出了卫生间。

早饭简单,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外加俩煎蛋,吴振三下五除二吃完,穿上警服,肩宽腿长的身材把制服撑得笔挺,胸前的警徽闪着冷光。他抓起钥匙,锁上门,下楼准备去警局报道。

刚出楼道,迎面就是街尾那座修好的小教堂,灰白色的外墙在晨光下显得干净素雅,跟记忆里那个破败的废墟判若两地。吴振脚步一顿,目光扫过去,正巧看到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教堂门口。那人穿着黑色神父袍,袍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显得他更加瘦削。他转过身,露出一张白皙的脸,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温和却又带着点探究。

“早上好。”那人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外国口音,但中文咬字极准。

吴振愣了愣,随即点头回礼,“早。”他打量了对方一眼,果然如彪伟说的,这人个子比自己还高,估计得有一米九,但瘦得像根竹竿,肩膀窄窄的,袍子下隐约能看出细长的四肢。吴振心想,这家伙看着文弱,干活倒挺麻利,不然怎么修好这教堂?

“您是……吴局长吧?”对方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齿,语气温和,“我叫亚伯,最近刚搬来这儿。”

“对,吴振。”吴振伸出手,豪爽地跟他握了握。亚伯的手掌意外地大,指节修长,握力却不弱,凉凉的触感让吴振微微一怔。“听邻居说,你把这教堂收拾得挺好,厉害。”

亚伯摆摆手,笑容里带着点腼腆,“哪有,多亏了大家的帮忙。”他顿了顿,目光在吴振身上短暂停留,似乎在打量他那身笔挺的警服,“您刚出差回来?忙得很吧?”

“还行,习惯了。”吴振咧嘴一笑,没多寒暄。他这人直来直去,不太擅长跟刚认识的人扯太多。他瞥了眼亚伯身后修葺一新的教堂,点了点头,“挺好看的,有空我来转转。”

“随时欢迎。”亚伯微微颔首,眼神依旧温和,但吴振总觉得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藏着点什么,像湖面下的暗流,平静却深不可测。

“行,先走了,局里还有事。”吴振摆摆手,迈开大步离开。亚伯站在原地,目送他远去,直到那壮硕的背影拐过街角,才缓缓收回目光。

吴振一边走,一边回味刚才的短暂交谈。亚伯给他的第一印象不坏,温和,礼貌,就是瘦得有点夸张,跟自己这身板比,简直像两个极端。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喃喃道:“神父,呵,有意思。”说完,他加快脚步,警局的方向在晨光中渐渐清晰。

吴振推开警局大门,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咖啡味和文件纸张的气息。他径直走向办公室,几个值班的下属见到他,纷纷起身打招呼:“吴局,早!”吴振摆摆手,豪爽地回了句:“早啥,都快中午了。”他坐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处理了几件积压的报告,又召集下属开了个短会,叮嘱了些日常巡逻的注意事项,重点提了提最近街头小偷猖獗的事儿。“眼睛放亮点,别让那些小崽子钻空子。”他声音洪亮,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下属们齐声应下。

忙完这些,吴振瞥了眼时间,十一点半,离午饭还有会儿。他起身,脱下警服外套,换上运动背心,直奔警局的健身房。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多忙,每天总要抽空练一练。健身房里,杠铃和哑铃整齐排列,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金属的味道。吴振抓起一副重哑铃,肌肉随着动作鼓胀,胸肌在背心下绷得像要炸开,汗水顺着额头滑到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在地板上。他一口气做了几组深蹲和卧推,粗壮的双臂青筋暴起,呼吸沉稳有力,像是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练完,他满身是汗,背心湿透,紧贴着凸显出八块腹肌的轮廓。他走进健身房旁的小浴室,热水冲刷着壮硕的身躯,水流顺着宽厚的肩膀淌过胸膛,滑过小腹,带走汗水和疲惫。吴振随手抹了把脸,肌肉在水汽中泛着健康的光泽,粗大的肉棒在热水下微微晃动,依旧带着股桀骜的架势。他哼着小曲,洗得痛快,裹上毛巾回了休息室。

午饭后,吴振在警局的宿舍眯了会儿,硬板床睡得他脊背发僵,但他早习惯了这种短暂的休整。下午又处理了点杂务,签了几份文件,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夕阳西斜,吴振背上外套,锁好办公室,迈着大步往家走。

路过街尾的教堂时,他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意外发现教堂的门半开着,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泄出,洒在石阶上。他放慢脚步,隐约看到里面有两三个人影,低着头,像在祈祷。吴振眯了眯眼,注意到那几个人都是男的,身形壮实,穿着普通的工装或T恤,没一个女的。他皱了皱眉,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多想。这教堂刚修好,有人来凑热闹也正常,况且彪伟提过,亚伯这神父挺会拉人。他耸耸肩,继续往前走。

回到家,吴振踢掉鞋子,警服一脱,随手扔在椅背上,露出精壮的上身。他又进了卫生间,冲了个澡,热水冲刷着肌肉,带走一天的疲惫。洗完,他懒得穿衣服,只裹了条毛巾,赤着上身瘫在沙发上。客厅的吊扇慢悠悠转着,凉风拂过他微湿的皮肤,舒服得他眯起了眼。

吴振抓起遥控器,随手开了电视,新闻频道的声音低低响起,但他心思没在上面,眼神飘向窗外。夜色渐浓,街灯亮起,远处教堂的方向隐约可见一抹昏黄的光。他脑海里闪过傍晚的画面——那几个男人的背影,安静的教堂,还有早上那个瘦高的亚伯。吴振哼了一声,嘀咕道:“神神叨叨的,搞什么名堂。”话虽这么说,他却觉得心里有根弦轻轻拨了一下,隐隐有些好奇。

他懒得深想,换了个台,抓起桌上的一罐啤酒,仰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喉而下,沙发咯吱一声承载着他壮硕的身躯,夜色安静,只有电视的低语在房间里回荡。

夜色深沉,客厅的吊扇依旧慢悠悠地转着,电视里的声音早已被吴振调成静音,只剩屏幕闪烁的冷光映在他壮硕的身躯上。他半靠在沙发上,宽厚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毛巾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露出结实的小腹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几星期没发泄的欲望像积攒的洪水,在这安静的夜晚悄然决堤。

吴振低头一看,胯下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硬挺起来,粗大的轮廓将内裤顶出一个醒目的帐篷,龟头处甚至渗出点点淫水,湿了一小块布料。他喉咙滚动,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心跳不自觉地加快。28岁的他,身体壮得像头牛,欲望也来得猛烈,像野火燎原,烧得他有些坐不住。

“啧,憋太久了……”吴振嘀咕了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抓起手机,熟练地打开一个常逛的色情网站,拇指在屏幕上滑动,眼神随意扫过一排排花哨的标题和缩略图。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衬得他眼底多了几分躁动。他一只手随意搭在内裤上,隔着薄布轻轻摩挲,粗大的肉棒在指尖下跳动,龟头的湿意越发明显,让他心头一阵酥麻。

就在他漫不经心地寻找视频时,一个新上传的标题猛地跃入眼帘——“对白人肉棒忏悔的中国贱狗”。文字像一记重拳,直直砸在吴振的心口,他的手指顿住,瞳孔微微放大,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撩拨了一下。光是这标题,就带着股禁忌的刺激,勾得他喉咙发干,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几分,顶得内裤紧绷,几乎要破布而出。

吴振咽了口唾沫,盯着那标题,脑子里闪过乱七八糟的画面。他知道这种视频多半是夸张的噱头,可那几个字偏偏像钩子,牢牢拽住他的注意力。他舔了舔嘴唇,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没忍住,点了进去。

屏幕跳转,视频缓冲的瞬间,吴振的心跳声似乎比吊扇的吱吱声还响。他靠回沙发,宽厚的手掌滑进内裤,握住那根粗硬的肉棒,轻轻撸动了一下,龟头的湿滑触感让他低哼一声。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呼吸声,夜色像幕布,裹住这片刻的隐秘放纵。

吴振的手机屏幕亮起,视频缓冲的圈圈消失,画面骤然展开,像是拉开了一场隐秘的幕布。他半靠在沙发上,壮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眼神牢牢锁在屏幕上,心跳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可闻。粗大的肉棒在内裤里硬得发烫,龟头渗出的淫水早已打湿了布料,顺着指缝滑腻腻地淌下来,让他掌心一片湿滑。

视频一开场,画面中央赫然是一根白人肉棒,粗长得夸张,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它傲然挺立,青筋盘绕,龟头饱满泛着湿润的光泽,像一件精心雕琢的武器,带着股不容忽视的侵略感。肉棒下方,隐约可见一张脸,但那张脸几乎被肉棒完全遮盖,鼻梁、嘴唇、甚至眼睛都被压在阴影之下,只剩一小块皮肤暴露在外,模糊得让人完全辨不出模样。吴振皱了皱眉,试图看清那张脸,可肉棒的存在感太强,像一堵墙,挡住了所有细节。

背景是昏暗的房间,墙壁斑驳,像是某个废弃的地下室,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潮湿和尘土的气息。唯一的灯光从上方斜斜打下,聚焦在肉棒上,衬得它更加突出,仿佛整个世界的中心。吴振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他的手握着自己的肉棒,轻轻撸动,湿滑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紧。

视频里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而沙哑,是那张被肉棒遮盖的脸发出的。说话的人用中文,语气带着一种奇怪的虔诚,像是朝圣者在喃喃祈祷:“白人的肉棒……是那么完美,那么强大……我崇拜它,我为它而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股颤抖的狂热。吴振的心脏猛地一跳,屏幕上的肉棒似乎随着这话微微晃动,龟头上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滑下,像是对这番话的回应。

那张脸继续说着,声音越发急促:“我忏悔……我忏悔我对白人肉棒的渴望……它让我无法自拔,让我卑微……但我愿意,我心甘情愿……”这话像咒语,重复着,循环着,每一句都带着股病态的沉迷。吴振的眼神越发深邃,他的手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肉棒在掌心跳动,淫水顺着指缝流淌,打湿了内裤边缘,黏腻得让他低哼了一声。

突然,一个新的声音加入,打破了那张脸的独白。这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浓重的外国口音,夹杂着流利的中文:“You were born for this, boy.”(你为此而生,男孩。)说话的人显然是肉棒的主人,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像上帝在宣判命运,“崇拜白人肉棒,这是你的意义,你的命中注定。”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戏谑,“Call me daddy. 叫我白人爹。”

吴振的呼吸猛地一滞,胯下的肉棒狠狠跳了一下,像是被这话直接点燃。他盯着屏幕,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那句“白人爹”在回荡,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心口。视频里的脸似乎更低了,嘴唇几乎贴上肉棒,发出模糊的呜咽:“是的……白人爹……我崇拜您……我为您而生……”那声音卑微得像尘土,却又带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热。

画面微微晃动,镜头拉近,肉棒的特写更加清晰。青筋在皮肤下鼓胀,龟头湿润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每一寸细节都被放大,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那张脸依旧看不清,但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试探性地触碰肉棒的根部,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又带着股小心翼翼的虔诚。吴振的喉咙滚动,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肉棒在掌心胀得发痛,淫水淌得更多,几乎打湿了整个手掌。

白人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语气更强势:“You love it, don’t you? 你爱它,对吧?”他用英文和中文交替,像在驯服一头野兽,“Tell me how much you love my cock. 告诉我你有多爱我的肉棒。”那张脸颤抖着回应,声音几乎要裂开:“我爱它……我爱您的肉棒……它是我的一切……白人爹……我愿意为它做任何事……”这话像毒药,钻进吴振的耳朵,让他心跳如鼓,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画面切换了一个角度,镜头从侧面拍下,肉棒依旧是主角,但那张脸的轮廓稍稍清晰了些。吴振眯起眼,试图辨认,可灯光和角度的巧妙设计让那张脸依然模糊,只能看到嘴唇在动,舌头舔过肉棒的侧面,留下一道湿痕。白人男人的手突然出现在画面里,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指尖轻轻按住那张脸的头顶,像在安抚,又像在掌控。“Good boy,”他低笑,声音里带着股满足,“Keep worshipping. 继续崇拜。”

吴振的喘息越发浓烈,他的手速加快,肉棒在掌心滑动,湿滑的淫水发出轻微的声响,和视频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那张脸开始更主动地服侍,嘴唇包裹住肉棒的根部,发出低低的吸吮声,像是饥渴的动物在啜饮甘泉。白人男人低哼了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赞许:“That’s it. 那就对了。让白人爹看看你的忠诚。”

视频进行到一半,节奏开始加快。那张脸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变得急切,嘴唇和舌头在肉棒上滑动,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像暴风雨前的潮涌。白人男人的声音始终在引导,像牧羊人驱赶羊群:“You’re nothing without this. 没有它,你什么都不是。”他用中文重复,“你是白人肉棒的奴隶,这是你的宿命。”那张脸呜咽着回应,声音破碎:“是的……白人爹……我是您的奴隶……我只为您而活……”

吴振的眼神死死盯着屏幕,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壮硕的胸肌上。他的肉棒硬得像铁,龟头胀得发紫,淫水淌得内裤彻底湿透,黏腻得让他几乎抓不住。他脑子里一片混沌,视频里的画面和声音像漩涡,拖着他越陷越深。那张模糊的脸,那根粗大的肉棒,那句句刺耳却又诡异撩人的话语,像火舌舔舐着他的神经。

画面再次拉近,镜头聚焦在肉棒的龟头上,湿润的表面反射着灯光,像一颗危险的宝石。那张脸的嘴唇终于触碰到龟头,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带走一滴透明的液体。白人男人低笑,声音里带着股胜利的意味:“You’re mine. 你是我的。”那张脸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呻吟:“是的……白人爹……我是您的……永远是您的……”

吴振的喘息几乎变成了低吼,他的手猛地收紧,肉棒在掌心跳动,像是随时要爆发。他盯着屏幕,心跳声震耳欲聋,视频里的场景像一记记重拳,砸在他本就绷紧的欲望上。他知道自己不该沉迷,可那标题,那画面,那声音,像一张网,牢牢缠住了他,让他无法挣脱。

视频还在继续,节奏越来越快,画面越来越露骨,但吴振的眼神已经模糊,只剩那根肉棒和那张模糊的脸在脑海里反复回放。他的手掌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像在回应视频里的狂热。他低咒了一声,声音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点燃。夜色安静,客厅里只有他的喘息和屏幕里的低语,交织成一首危险的乐章。

吴振的手指猛地按下暂停键,屏幕骤然定格在那个模糊而狂热的画面上。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到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在壮硕的胸肌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潮红尚未褪去,眼底却多了一丝挣扎。粗大的肉棒依旧硬挺,内裤被淫水浸透,黏腻得让他掌心发烫,可他硬生生停下了动作,像从一场危险的梦里强行抽身。

他把手机扔到沙发一角,靠回背垫,闭上眼,试图平复那股在血液里乱窜的躁动。视频的画面和声音却像烙印,顽固地在脑海里回荡——那根粗长的白人肉棒,那张被遮盖的模糊脸庞,那句句带着羞辱和狂热的低语,像毒蛇吐信,一遍遍撩拨着他的神经。吴振咬了咬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咒:“操……这什么鬼东西……”

客厅安静得只剩吊扇吱吱的转动声,他的喘息渐渐平缓,可心跳依然沉重。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开始冷静地拆解刚才的体验。这视频,真实性有多少?吴振皱起眉,作为警察,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多半是演出来的。镜头角度太刻意,台词太夸张,像精心编排的表演,专门勾人上瘾。他甚至能想象背后可能是个小团队,靠这种噱头赚流量。可即便如此,那股真实得让人毛骨悚然的氛围,还是狠狠攫住了他。

“演得真他妈像……”吴振自嘲地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警察的身份,让他对任何异常都多一分警惕,如果不是男人的自尊和羞耻感像根刺扎在心头,他恐怕早就顺着那股冲动发泄了。视频的羞辱意味太重,像一记记耳光,扇在他身为男人的骄傲上,让他既愤怒又莫名地被撩拨。

被打断的快感像一团火,在他胸口闷烧,化成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恨。吴振低头看了眼胯下,肉棒依旧硬得发痛,龟头湿漉漉地顶着内裤,像在嘲笑他的克制。他骂了句脏话,猛地站起身,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冲下来,他抓起一把,狠狠泼在脸上,又接连泼了几次,冰凉的水流顺着宽厚的肩膀淌过胸膛,滑过八块腹肌,带走几分燥热。冷水的刺激让他打了个激灵,肉棒的胀痛稍稍缓解,但那股余韵依然像影子,缠在他心头。

吴振裹上毛巾,回到卧室,赤裸着上身倒在床上。床板咯吱一声,承载着他一米八五的壮硕身躯。他盯着天花板,试图让自己平静,可闭上眼,视频的片段还是会不自觉地冒出来。他翻了个身,粗糙的大手攥紧床单,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为警察,他见过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早就练就了一副铁打的意志。这点诱惑,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肉棒依旧硬着,顶在床单上,带来一阵阵隐隐的刺痛。吴振没再碰它,只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强迫自己沉入睡眠。夜色浓重,窗外的街灯昏黄,房间里只剩他沉稳的呼吸声,渐渐归于平静。可那股未尽的余韵,像一颗埋在心底的种子,悄无声息地蛰伏着,等待某个时刻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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