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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染仙踪:娘亲如此多娇 第一章,1

小说:绿染仙踪:娘亲如此多娇绿染仙踪:娘亲如此多娇 2025-09-06 07:58 5hhhhh 5770 ℃

天元大陆,玄英宗,灵雾峰。

  烈日当空,峰顶的灵气如潮水般涌动,一座青石砌成的静室中,十八岁的楚风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周身灵光闪烁。

  他的丹田之内,一颗金光熠熠的金丹缓缓成型,宛如一轮小太阳,照得静室内的石壁都泛起淡淡金芒。

  “成了!”楚风猛地睁开眼,星目中精光一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少年独有的意气风发。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骨节噼啪作响,体内灵力奔腾如江河,远非筑基期可比。

  金丹境!修行十年,他终于迈过了这道坎。

  不过,他没被这点成就冲昏头脑。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喃喃自语:“曲妖娆那老妖婆,如今可是元婴巅峰,我这点修为在她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爹的仇,还得一步步来。”

  想到父亲楚南天,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拳头不自觉攥紧。

  父亲俊美无双的脸庞在他脑海中浮现——被玄英宗上下奉为天骄的男人,却死在了合欢宗宗主曲妖娆的算计之下,死得憋屈,死得窝囊。

  “人尽可夫的贱货!”楚风咬牙切齿,恨意如火在胸口燃烧,“总有一天,老子要亲手宰了你,把你的头颅挂在玄英宗山门前,让天下人都看看,这就是害我爹的下场!”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推开静室的石门,山巅的风吹得他黑袍猎猎作响。

  极目远眺,玄英宗连绵的山脉尽收眼底,云雾缭绕,仙鹤翩飞,宛如人间仙境。

  可这美景在他眼里,却半点吸引力也没有。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报仇。

  下山之前,他得先去见见母亲。

  灵雾峰半山腰,一座雅致的竹屋前,叶轻眉正站在院子里,拿着一把木勺搅拌着药炉里的灵液。

  她实际年龄越百,单依旧风韵犹存,丰腴的身姿在淡青色长裙下若隐若现,一头青丝随意挽起,眉眼间带着几分柔情,又隐隐透着坚韧。

  “娘!”楚风远远喊了一声,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叶轻眉闻声抬头,看到儿子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她放下木勺,擦了擦手,迎上去:“风儿,你出关了?怎么样,金丹成了没?”

  “成了!”楚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带着点少年人的得意,“娘,你儿子没给你丢脸吧?”

  “成了就好,成了就好……”叶轻眉眼眶一热,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

  可手伸到一半,她又顿住了.......儿子已经长大了,高了她一个头,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毛孩。

  楚风看出母亲的异样,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娘,你别这样,我都十八了,你还把我当小孩儿哄?”

  “十八怎么了?在娘眼里,你永远是那個只会哭着找我撒娇的臭小子。”

  叶轻眉瞪了儿子一眼,语气却软了下来。

  她拉着儿子进了屋,给他倒了杯灵茶,“说说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楚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后正色道:“娘,我准备接宗门的考验,去黄枫谷剿灭邪修,顺便找个地方开辟自己的洞府。金丹境了,总得有点自己的地盘,修行也能更快些。”

  “黄枫谷?”叶轻眉眉头一皱,手里的茶壶差点没拿稳,“那地方邪修横行,听说还有结丹期的老怪坐镇,你才刚突破,去那儿不是找死吗?”

  “娘,修行哪有不冒险的?爹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楚风语气坚定,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再说,我不闯一闯,怎么追上曲妖娆那老妖婆?爹的仇,我一天没报,心里就一天不得安宁!”

  提到死去的丈夫,叶轻眉身子一颤,眼神黯淡下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风儿,娘知道你心里苦。当年你爹死的时候,你才八岁......."

  "这些年,娘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不容易。可你得活着,活着才能报仇,知道吗?”

  “娘,我明白。”楚风点点头,声音放缓,“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黄枫谷那帮邪修,我心里有数。宗门给的考验也不至于让我去送死,我会小心的。”

  叶轻眉叹了口气,终究没再劝。

  她知道,儿子背着杀父之仇,躲在她的羽翼下只会让儿子蒙尘。

  她站起身,走到屋角的木柜前,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他:“这里面有些灵石和丹药,还有你爹留下的那柄‘青霜剑’,你拿着,路上用得着。”

  楚风接过储物袋,掂了掂分量,咧嘴一笑:“娘,还是你疼我!”

  “少贫嘴!”叶轻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柔声道,“去吧,记得活着回来。娘还等着你报了仇,带我去看看你爹说的那些人间繁华呢。”

  “放心吧,娘!”楚风拍了拍胸脯,站起身,背上长剑。

  “等我宰了曲妖娆,孩儿替爹带您走遍天元大陆,游历世间繁华!”

  夕阳西下,楚风背着剑,沿着山道一步步走下灵雾峰。

  叶轻眉站在竹屋前,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那背影,和当年丈夫离开时的身影渐渐重叠,高大,挺拔,带着一股不屈的傲气。

  “南天,你在天有灵,保佑咱们的儿子吧……”她双手合十,喃喃祈祷,风吹起她的裙角,带走了一丝叹息。

  另一边,玄英宗任务殿。

  楚风大步迈进殿内,径直走到任务栏前,一眼就锁定了那条烫金的任务令牌——“黄枫谷剿邪,赏三千灵石,外加一枚‘凝元丹’。”

  “就它了!”他伸手摘下令牌,递给一旁的值守弟子,“师兄,登记一下,这任务我接了。”

  值守弟子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瞅了楚风一眼,懒洋洋道:“哟,小子,刚结丹就敢接黄枫谷的任务?胆子不小啊。那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多谢师兄关心,死不了。”楚风咧嘴一笑,接过登记后的令牌,转身就走。

  值守弟子看着他的背影,啧啧两声:“这小子,倒有点当年楚长老的风范。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黄枫谷,位于玄英宗西南三百里,是一片灵气驳杂的山谷,常年被瘴气笼罩,邪修盘踞其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楚风赶到谷口时,天色已暗,月光洒在谷口的乱石上,映出一片森冷的光晕。

  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腰间的储物袋,摸出青霜剑握在手里。剑身寒光闪烁,隐隐透着一股杀气。

  “爹,你等着,儿子这就给你报仇的第一步!”楚风目光一凛,身形一闪,踏入了黄枫谷的迷雾之中。

  黄枫谷,夜色如墨,瘴气浓得化不开,月光勉强透过雾霭洒下几道惨白的光。

  楚风提着青霜剑,踏入谷中没多久,就撞上了第一波邪修。

  “嘿,小子,哪来的愣头青,敢闯老子的地盘?”

  一个满脸横肉的邪修拦住去路,手里拎着一把血迹斑斑的鬼头刀,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身后还跟着三个喽啰,个个眼神跟饿狼似的。

  “哪来的?老子是你爷爷来的!”楚风冷笑一声,懒得废话,青霜剑一抖,剑光如匹练般斩出,直奔那邪修咽喉。

  “找死!”横肉邪修骂了一声,鬼头刀迎面劈来,刀风带起一阵腥臭。

  可刀还没落下,剑光已从他脖子里透出,血喷如泉,人头咕噜噜滚到一边,瞪着死不瞑目的眼。

  “老大!”剩下三个喽啰吓得魂飞魄散,刚想撒腿跑,楚风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过,三剑下去,干净利落,血溅五步,尸横遍地。

  “杂碎!”楚风吐了口唾沫,抖掉剑上的血珠,眼神冷得像冰。

  他拍了拍手,继续往谷里走,嘴里嘀咕:“就这点货色,也敢在这儿称王称霸,真他娘的丢人。”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楚风就像一头闯进羊群的饿狼,见邪修就杀,见窝点就端。

  剑光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一口气宰了二十多个邪修,硬生生把黄枫谷的瘴气染上了浓浓的血腥味,连谷口的野狼都被吓得夹着尾巴跑了。

  直到谷中深处,一声怒吼炸开夜色:“小畜生,敢屠我手下,老子要活剥了你,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雾中扑出,带起一阵刺鼻的腥风。

  楚风抬眼一看,来人是个干瘦老者,满脸褶子像枯树皮,一双三角眼泛着绿光,手里抓着一杆乌黑的骨幡,阴气森森,正是这群邪修的头领——黑骨老魔,结丹中期修为。

  “老东西,废话真多!”楚风不屑地撇撇嘴,青霜剑一横,灵力灌入,剑身嗡嗡作响,寒光四溢。

  “狂妄!”黑骨老魔气得牙痒痒,骨幡一挥,数十道黑气化作骷髅头,张着嘴朝楚风咬来,腥风扑鼻,隐隐还有鬼哭之声。

  楚风脚下一踏,身形如风,剑光连闪,将骷髅头尽数斩碎,剑气余势不减,反手一剑刺向老魔胸口。

  “雕虫小技!”黑骨老魔冷哼,骨幡挡在身前,剑尖撞上,火星四溅,震得他手臂发麻。

  楚风趁势欺身而上,剑招如狂风暴雨,黑骨老魔左支右绌,骨幡舞得密不透风,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谷中乱石崩飞,树木拦腰折断,灵力碰撞的余波震得瘴气都散了不少,露出一片狼藉的战场。

  斗了上百招,黑骨老魔渐渐露出疲态,楚风瞅准空隙,一招“霜天剑舞”使出,剑光如雪花般绽放,铺天盖地。

  黑骨老魔躲闪不及,左臂被削掉半截,血流如注,疼得他嗷嗷直叫。

  “老狗,受死吧!”楚风趁势追击,剑尖直指老魔心窝,杀意如潮。

  “啊——小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黑骨老魔发出一声惨叫,眼见不敌,竟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洒在骨幡上。

  骨幡黑光大盛,一股邪气冲天而起,他狞笑道:“献吾魂于邪神,诅咒此子所爱之女,皆红杏出墙,怀野种,辱其一生!”

  话音刚落,骨幡轰然炸裂,黑气钻入虚空,老魔的身体迅速干瘪,眨眼间化作一具枯骨,倒地不起,瞪着双死鱼眼,透着不甘。

  “什么狗屁诅咒,临死还嘴硬!”楚风皱了皱眉,啐了一口,没当回事。

  他收起青霜剑,喘了几口气,拍了拍胸口,骂道:“老东西,差点让老子翻车,幸好你够废!”

  他正准备清点战利品,眼角却瞥到一处石缝里,隐隐有灵光闪烁。

  走近一看,他眼睛一亮,竟然是九曲兰花!

  花瓣如玉,九片弯曲如龙,散发着淡淡清香。

  这是炼制九曲灵参丹的主药,成了丹,不仅能让他的修为突飞猛进,连娘亲冲击元婴都有几分希望!

  “老天开眼啊!”楚风咧嘴一笑,伸手就要采摘,可就在这时,一道劲风从侧面袭来,九曲兰花竟被人抢先一步摘走!

  “谁他娘的敢抢老子的东西?”楚风猛地转身,怒火直冲脑门。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锦袍加身,脸上挂着嚣张的笑容,手里正把玩着那株九曲兰花,眼神轻蔑得像在看路边的狗。

  “哟,楚风啊?听说你爹死得挺惨,怎么,你也想下去陪他?”青年阴阳怪气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挑衅。

  他叫涂山,玄英宗外门长老涂洪的独子,仗着老爹的势,在外门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事干了不少,宗门里谁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涂山,把花还我,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楚风强压着火气,沉声说道。

  他不想惹麻烦,毕竟涂洪在外门有点分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你?哈哈哈,你算个什么东西?”涂山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楚风的鼻子骂道,“就你这穷酸样,也配跟我抢宝贝?告诉你,这九曲兰花老子看上了,你能咋地?”

  “哦对了,听说你娘一百多岁了还挺水灵,可惜是个寡妇,要不我去帮你照顾照顾?”

  “闭上你的臭嘴!”楚风再也忍不了,眼睛瞬间红了。

  他娘亲的为人他最清楚,父亲死后,多少人上门提亲。

  可娘亲为了专心培养他,全都一口回绝,连个眼神都不给。

  涂山这王八蛋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找死!

  “青霜剑,出!”楚风怒喝一声,剑光如虹,直劈涂山面门。

  涂山没想到他真敢动手,慌忙祭出一面铜盾挡在身前。

  可那盾在青霜剑下跟纸糊的似的,一剑劈成两半,余势不减,削掉他半边耳朵,血流满脸。

  “啊——你敢伤我!”涂山捂着耳朵,疼得满地打滚,嘴里还在骂:“楚风,你个杂种,老子要你全家死绝!你娘那婊子,老子迟早弄死她!”

  “老子先弄死你!”楚风一脚踩在他胸口,踩得他肋骨咔咔作响,剑尖抵着喉咙,杀意沸腾。

  他咬着牙,恨不得一剑捅穿这狗东西的脖子,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惊呼:“住手!”

  几个外门弟子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腿都软了。

  为首的一个急忙喊道:“楚风,冷静!你杀了他,涂长老不会放过你的!这事闹大了,谁都保不住你!你可别冲动!”

  楚风咬着牙,剑尖微微颤抖,血顺着涂山的脖子淌下来。

  他很想一剑捅下去,可理智告诉他,这时候杀人,众目睽睽之下,他脱不了身。

  涂洪那老东西要是发难,连娘亲都会被牵连。

  “狗日的,算你命大!”楚风狠狠啐了一口,脚下用力一碾,涂山胸口传来骨裂声,疼得他惨叫连连,嗓子都哑了。

  楚风俯身抢回九曲兰花,冷冷道:“再敢辱我娘,老子让你死得比黑骨老魔还惨!下次可没这么多人救你,记住了!”

  说完,他收剑起身,转身要走。

  可涂山捂着胸口爬起来,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嘶声道:“楚风,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你和你那婊子娘,都得死!”

  那几个外门弟子面面相觑,劝道:“楚师弟,你这次惹了大麻烦。涂山这人睚眦必报,他爹又护短,你得小心了。听说涂长老在外门手眼通天,连内门长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怕个屁!”楚风头也不回,挥了挥手,“他敢来找茬,老子让他后悔生出来!涂洪又怎么样?老子迟早让他跪着求饶!”

  夜色如幕,渐渐遮蔽天地,黄枫谷的血腥味还未散去。

  楚风握着九曲兰花,快步离开谷口。

  想到黑骨老魔的诅咒和涂山的威胁,他眉头紧锁,心中暗道:“老子不信什么邪神诅咒,可涂山父子这俩狗东西,绝不能留。等老子修为再高些,非把他们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月光下,他的身影渐行渐远,青霜剑映着寒光,杀气未消。

  远处,涂山被几个弟子搀扶着,嘴里还在咒骂,血迹斑斑的脸上写满了恨意。

  黄枫谷一战,楚风满身血气回到玄英宗。

  任务殿里,他把黑骨老魔的首级往桌上一拍,震得桌子晃了晃,三千灵石和一枚凝元丹稳稳到手。

  出了任务殿,心头一热,想着给娘亲叶轻眉一个惊喜。

  九曲兰花虽然到手,可炼成九曲灵参丹还得配上千年灵参,这玩意儿稀罕得跟凤凰毛似的,他得赶紧跟娘亲商量一下,顺便报个平安。

  他收敛气息,身形如风,悄悄摸向灵雾峰半山腰的小院。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小院里静得只剩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院中的荷花池泛着粼粼波光,淡淡的灵气从池子里飘出,夹杂着荷叶的清香。

  楚风蹑手蹑脚靠近,刚想推门喊娘,却听见池边传来一阵水声。他好奇地探头一看,整个人瞬间僵住。

  只见荷花池中,娘亲正赤身沐浴。

  月光洒在她身上,肌肤白得像刚落下的雪,饱满圆润的酥胸在水面若隐若现,湿漉漉的青丝贴着腰肢,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段,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娘亲虽已一百多岁,可金丹巅峰的修为让她容颜不老,风韵更胜少女,简直是个少男杀手。

  那一刻,池边的荷花都黯然失色,仿佛天地间只剩娘亲一人。

  楚风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这些年一心修炼,为父报仇的事压在心头,宗门里那些师姐师妹献媚,他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哪见过这种场面?

  更别提这还是自己的娘亲!

  他心跳得跟擂鼓似的,面红耳赤,呼吸乱了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他心里直骂自己:“楚风,你他娘的混账!这可是你娘,偷看个屁啊!”

  可眼睛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开半分。

  “谁在那儿?”叶轻眉耳尖,察觉到一丝异动,猛地转头,星目一扫,正撞上儿子那慌乱的眼神。

  她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俏脸微红,忙抓起池边的淡青色衣裙披上,身形一闪,已跃出水面,朝儿子逃走的方向追去。

  “风儿,站住!”她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恼,又透着点急切。

  楚风一听娘亲的声音,吓得魂儿都飞了半边,撒腿就跑,可慌乱之下气息更乱,脚下一绊,差点摔进旁边的溪流里。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躲在溪边一块大石后头,心跳得像要蹦出来,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惊艳的一幕,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多时,叶轻眉追了过来。

  她站在溪边,衣裙还未完全系好,湿发还滴着水,月光下更显几分柔美。

  她看着躲在石头后面那浑浑噩噩的儿子,眼神复杂,既有几分羞涩,又带着点心疼。

  自从丈夫死后,这孩子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十年来她看着他从一个哭鼻子的毛孩长成如今的少年郎,早就把他当成了命根子。

  虽说被他偷瞧了沐浴,心里臊得慌,可见他这副吓得要死的模样,她哪里真舍得怪他?

  “风儿,起来吧,别躲了。”叶轻眉叹了口气,走上前,语气软了下来。

  “娘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无意者无罪,别把自己吓成这样。瞧你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至于吗?”

  楚风慢慢探出头,见娘亲没生气,反而一脸温柔地看着他,那颗狂跳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站起身,低着头,双手攥得死紧,结结巴巴道:“娘,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我该死!我真是该死!”

  叶轻眉扑哧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小子,娘还能不知道你?从小到大,你啥时候撒过谎?行了,别自己吓自己,娘不怪你。”

  她顿了顿,瞅着儿子那紧张得要命的模样,又补了一句,“不过下回可得敲门,别跟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吓老娘一跳。”

  见娘亲这么大度,楚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抬起头,正对上娘亲那温柔贤淑的容颜。

  月光下,娘亲眼角的细纹都带着股柔情,眉眼间满是慈爱,那一刻,他不由得看呆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情绪散去,只剩一片澄净。

  他脱口而出:“娘,你真是天下最美的女人!”

  叶轻眉一愣,随即笑得更开了,嗔怪道:“臭小子,嘴抹了蜜是怎么着?这话要是让你爹听见,怕是得从地底下爬出来揍你一顿。”

  她虽是玩笑,可眼眶却微微湿润,想到楚南天,心头一酸,又赶紧掩了过去。

  楚风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爹要是听见,肯定也得点头。娘,你别说,这九曲兰花我弄到手了,咱们再找株千年灵参,炼成九曲灵参丹,您冲击元婴妥妥的!”

  “九曲兰花?”叶轻眉眼睛一亮,忙拉着他往小院走,“快,跟娘回屋说说,这趟黄枫谷咋回事?那地方邪修横行,你没受伤吧?”

  回到小院,母子俩坐在竹屋里,楚风把黄枫谷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从屠邪修到大战黑骨老魔,再到跟涂山抢兰花的冲突,讲得眉飞色舞。

  叶轻眉一边听一边点头,时不时插几句嘴,脸上满是欣慰。

  “风儿,你长大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柔和。

  “当年你爹也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回来就跟我吹嘘杀了多少妖兽,抢了多少宝贝。可惜他……”她声音一顿,放下茶杯,叹了口气。

  楚风听出娘亲语气里的伤感,赶紧岔开话题:“娘,别想那些了。爹的仇,我迟早报回来!等我修为再高点,宰了曲妖娆那老妖婆,再把涂山那狗东西收拾了,咱们娘俩日子就好过了。”

  叶轻眉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娘信你。不过风儿,修行得一步步来,别急着跟人拼命。涂山那小子背后有他爹撑腰,你得小心点,别让人抓了把柄。”

  “放心吧,娘!”楚风拍了拍胸脯,咧嘴道,“他敢来找茬,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聊着聊着,楚风忽然想起九曲兰花的事,拍了拍储物袋,从里头掏出那株灵光闪闪的九曲兰花,放到桌上。

  “娘,这宝贝可不好弄,我差点跟涂山那王八蛋拼了命才抢回来。咱们还差株千年灵参,就能炼九曲灵参丹了。”

  叶轻眉接过九曲兰花,仔细端详了一番,点头道:“好东西!这花灵气充沛,品相顶尖,配上千年灵参,炼丹成功率能高不少。风儿,你有心了。”

  “嘿嘿,那是!”楚风挠了挠头,凑近了点,“娘,千年灵参不好找,我合计着明天去灵宝阁看看。宗门任务给的三千灵石,加上我攒的那点家底,应该能换一株回来。咱们娘俩一起去,炼成了丹,您就能冲击元婴,我得修为也能再往上蹿一蹿,咋样?”

  叶轻眉一听,沉吟片刻,笑道:“行,明天娘跟你一块去,顺便看看能不能淘点别的辅材。炼丹的事不能马虎,咱们得好好准备。”

  “成!”楚风一拍桌子,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娘,那咱们可说好了,明天一早出发!我先去洗洗,这身血腥味熏得我自己都受不了。”

  叶轻眉笑着点点头,目送儿子跑出去打水。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照在那株九曲兰花上,泛起淡淡的光晕。

  屋外,溪边的风吹过,带走了一丝夜的凉意,也带走了那片刻的尴尬,只剩一片温情和对未来的期盼。

  一场生死大战,楚风杀得酣畅淋漓,与娘亲聊到深夜,定下明日去灵宝阁兑换千年灵参的计划后,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灵雾峰的夜风清冷,吹得他身上的血腥味淡了几分,可心头的亢奋却还没完全散去。

  他推开房门,屋里静得只剩窗外虫鸣和远处溪流的潺潺声。

  房间不大,一张木床、一方矮桌,外加角落里堆放的几本剑谱和杂物,简单得跟他的性子一样。

  楚风连外袍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头一挨枕头就呼呼大睡。

  连日的奔波与战斗耗尽了他的精力,睡得像头死猪,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进来,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眉头却微微皱着,像在梦里也不得安宁。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熟睡之际,一缕黑雾悄然在他眉心浮现,若隐若现,诡异得像活物。

  那黑雾细如发丝,时而凝成一团,时而散开如烟,带着股阴冷的邪气,缓缓渗入他的神识深处。

  这是黄枫谷黑骨老魔临死前献魂邪神留下的诅咒,无声无息地蛰伏,像毒蛇般等待噬咬他的心智。

  梦境悄然降临。

  起初,楚风梦到自己又回到了灵雾峰的小院。

  月光如水,荷花池边灵气氤氲。

  他收敛气息,蹑手蹑脚靠近池边,像是被什么牵引着,忍不住探头一看。

  娘亲赤身沐浴的身影映入眼帘,肌肤白得像刚落下的雪,饱满圆润的酥胸在水面若隐若现,湿漉漉的青丝贴着腰肢,勾勒出那完美得让人窒息的身段。

  荷花在月光下轻轻摇曳,池水泛着粼粼波光,衬得她宛如画中仙子,美得让人心跳停摆。

  “娘……”楚风喃喃了一声。

  梦里的他站在池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脑子里乱糟糟地浮想联翩。

  他知道不该看,可脚下却像生了根,挪不开半步。

  羞耻和某种说不清的情绪交织,让他呼吸急促,手心全是汗。

  可就在这时,梦境陡然一变。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池边涌来,荷花瞬间枯萎,池水变得浑浊如墨,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腥臭。

  楚风心头一紧,猛地抬头,却见一个熟悉又可恨的身影从雾气中冒了出来——黑骨老魔!

  那干瘦如枯树的老东西竟然没死,咧着满口黄牙,狞笑着朝娘亲扑了过去。

  他那双脏手一把抱住娘亲白皙的胴体,肆意抚摸着她饱满的胸脯,粗糙的手掌在娘亲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指痕。

  金丹巅峰修为的娘亲,好似被定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助的低吟,眼神里满是痛苦。

  “老狗,你敢!”楚风怒不可遏,目眦欲裂,冲上去就要拔剑杀了这个混账。

  他想起了黄枫谷的生死搏杀,想起了黑骨老魔那张恶心的嘴脸,恨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可脚下却像陷进了泥沼,怎么也迈不动步,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骨老魔将娘亲按在池边的假山上。

  那老东西脱得浑身赤裸,露出一根粗如儿臂的丑陋玩意儿,狞笑着狠狠撞进娘亲的蜜穴,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不.......!”楚风嘶吼着,恨不得把黑骨老魔撕成碎片。

  他拼尽全力想冲过去,可身体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绑住,动弹不得。

  黑骨老魔的笑声刺耳如刀,在他耳边回荡:“小子,你不是挺能杀吗?来啊,救你娘啊!哈哈哈!”

  楚风的怒火烧得胸口发烫,可邪神的诅咒悄然渗透他的心智,像毒液般在神识中蔓延。

  愤怒中,一丝诡异的兴奋,竟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细小却清晰,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灵魂。

  他瞪大双眼,看着娘亲被那老东西肆意凌辱,雪白的胴体在假山上颤抖,嘴里发出凄婉的呻吟。

  那一刻,黑骨老魔猛地一挺身,一股浓稠的白浊灌进娘亲的肚子,她的身子瘫软下去,满脸痛苦与绝望,像条被玩坏的人形母狗。

  “不……这不是真的!”楚风脑子里一片混乱,愤怒、羞耻、杀意交织,可身体却背叛了他。

  那股诡异的兴奋愈发强烈,尤其是看到娘亲被灌满肚子的凄惨模样,他竟然控制不住地射了,裤裆里一片黏腻,温热的感觉,像烈炎一样灼烧他的神经。

  “啊!”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喘着粗气坐起身。

  月光洒在脸上,映出一张茫然又羞愧的神情,额角的青筋还在突突直跳。

  他低头一看,裤裆里果然湿漉漉的,黏糊糊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楚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手都在抖,脸颊火辣辣地疼。

  “那是他娘的梦!怎么能……怎么能对娘亲胡思乱想!我他娘的还是人吗?”

  他踉跄下床,抓起桌上的水壶猛灌了几口,冷水顺着喉咙滑下,可心里的羞耻和混乱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屋里的空气冷得像刀子,窗外的月光惨白如霜,照得他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像个孤魂野鬼。

  他一屁股坐回床上,双手抱头,满脑子都是梦里的画面。

  娘亲那温柔贤淑的模样,和梦中被凌辱的凄惨样子交叠在一起,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都是那该死的诅咒!”楚风咬着牙,忽然想起黑骨老魔临死前的话.......

  “献吾魂于邪神,诅咒此子所爱之女,皆红杏出墙,怀野种,辱其一生”。

  当时他只当是老东西的胡言乱语,可现在想想,那缕黑雾,那诡异的梦,分明是邪神诅咒在作祟。

  他甚至怀疑,眉心那隐隐的刺痛,是不是那黑雾还在作怪。

  “就不该接黄枫谷那破任务!”他一拳砸在床板上,木头咔嚓一声裂开条缝。

  “要不是那老狗的诅咒,我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梦?娘亲对我那么好,养我教我,我却……我他娘的真该死!”

  他越想越恨,越想越怕。

  怕这诅咒真会应验,怕自己心智被扭曲,连娘亲都保不住。

  他狠狠喘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喃喃道:“不行,得找个法子解了这诅咒。明天跟娘去灵宝阁,除了千年灵参,还得问问有没有驱邪的宝物。不然这鬼东西缠着我,早晚得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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