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吉姆上楼找基普谈话时，他发现这个男孩早已没了傍晚时撒钉子那会儿的嚣张气焰。少年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毫不掩饰地——尽管带着懊恼——揉着自己火辣辣的臀部。运动短裤和内裤胡乱脱在一旁，跑鞋也被踢到床脚。见吉姆进来，他犹豫地笑了笑。

"我活该挨这顿揍，是吧？"

傍晚时那股油嘴滑舌的劲儿彻底消失了，连带着消失的——至少暂时如此——还有在如此私密时刻让吉姆看清自己屁股的羞耻感。

吉姆笑着点头："没错，小子。"

基普沉思片刻，继续毫无顾忌地向吉姆展示自己通红的屁股。他轻轻揉着右臀，左腿随意伸在床上，以至于粉嫩的睾丸和部分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都若隐若现。

"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除了你，从来没人揍过我屁股。"

"我知道。"

"那你为啥下手这么狠？我又不是挨惯了的。"

吉姆坐到床边："我猜你现在纠结的不是下手轻重吧？"

基普脸红了。沉默许久后小声问："为啥非得在院子里揍我？"

"因为你就是在那儿犯的错，基普。"

"约什和凯文也在外头挨过揍？"

"当然，照样光屁股！"

"当着别人的面？"

"一点没错。"

基普突然不安地夹紧双腿，把骨盆压进床垫，耳根通红。虽然明显对两个继兄户外受罚的想象让他起了反应，吉姆假装没看见。

"你该问问约什和凯文跟我们打猎时的经历。"

"你在野外揍他们？"

吉姆揉乱他头发："只能说那年头在森林里响彻的不止枪声。带孩子们打猎时我们格外严格。"

"...为什么？"

"玩枪时胡闹会出人命。光屁股挨揍最能让他们长记性。"

"你当着所有猎人的面揍他们？"

"那当然。要是觉得今晚算厉害，约什会告诉你——被二十多个猎人和小伙伴围观光屁股挨板子，那才叫真正的户外惩罚。"

"...真的？"

"不信问他。"

"呃...他们犯什么错了？"

"你问哪次？"

少年咧嘴："你说那次！"

"等等..."吉姆故作沉思状，"想起来了。他和格雷格·凯里擅自脱掉猎装外套——"

"这有什么？"

"基普，那是他们身上唯一的荧光橙标识。"吉姆突然板脸，"两个蠢小子差点被当成麋鹿挨枪子儿。"

"没了荧光外套，他们在林子里就跟鹿一个色儿。"

"噢。"

"单这条就够他俩屁股开花。结果他们还擅自离开我划定的安全区——约什差点被格雷格他爹比尔·凯里的猎枪崩了。你能想象我们当时多后怕吗？"

"...能。"

"所以当场就给他们来了顿狠的。当然得光屁股，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是没看见后来有多少人围观..."吉姆捏了捏少年发烫的脸颊，"别以为就你享受过户外光屁股挨揍的待遇。"

"那个...吉姆？"

"嗯？"

"十月份...我还能跟你们去打猎吗？"

吉姆笑着拍了下他屁股站起来："我看行——你确定还想去？"

基普揉着屁股咧嘴一笑："当然！我总不会再犯浑吧？"

回忆着这段对话，吉姆从冰箱取出啤酒。听到楼上动静后喊道："写作业不许开电视！"随着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基普关掉了便携电视："知道啦！"

吉姆啜着啤酒走进客厅。虽然少年绝不会承认，但自从几个月前那次货真价实的传统光屁股教训后，他变本加厉地挑战继父权威——每周总有两三天挑吉姆下班回家的点，明摆着找揍。有时"忘记"做家务被提醒后故意顶撞；有时专挑吉姆休息时摆出欠收拾的臭脸。吉姆注意到这些时候他总穿着紧身裤凸显臀型，还必定找机会弯腰撅屁股——同时喋喋不休地抱怨。哪怕吉姆原本没想揍他，这小混蛋也会扭着屁股招人惦记，最后准会说些让自己晚饭时只能站着吃的混账话。

灌了口啤酒，吉姆露出玩味的笑容。基普对定期挨揍的需求这半年来丝毫未减。反倒自从去年秋天在门廊光屁股受罚后，渐渐带着种亢奋的叛逆，越来越爱在户外或有客人在时挑战他的底线。吉姆摇头想起那次门廊教训后没几天，基普就在厨房当着他两个工友的面讨了顿狠揍——少年自己都承认纯属活该。那天他们下班回家时，男孩只穿着紧绷的白棉内裤和过短的背心，正为找不到生日收到的骑行短裤暴跳如雷。还没等吉姆放下饭盒，他就旋风般冲进厨房开骂，明摆着找揍。

"你他妈凭什么老拿我东西！！！"

他蹭过吉姆和工友身边，白色内裤包裹的屁股气鼓鼓地晃到扫帚柜前。

"...是吗？"

"废话！老子现在都没裤子穿！"

原来他把所有裤子都扔洗衣机了，认定是吉姆藏了他唯一剩下的短裤——就因为他总把裤子扔楼梯上。

吉姆冲工友使个眼色，看着基普弯腰在旧衣箱里翻找。男孩大腿并拢撅着屁股，崭新的低腰内裤清晰勾勒出臀缝曲线。当他探身翻箱底时，整个臀部在三人眼前一览无遗，嘴里还不停嘟囔着脏话。

"你他妈没权利拿我裤子！"

"...乱扔东西我就有权管。"吉姆转向工友笑道，"要是你当初好好收起来..."

"操！又不是老子求着住这儿的！"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慌忙直起身子找补："你懂我意思的..."

"懂什么？"吉姆逼近的架势明摆着要揍人。

"别！我瞎说的——"

"你当然没求过，但我是不是早警告过你这张没大没小的嘴？"吉姆钳住少年肩膀的手纹丝不动。

"靠！别这样..."基普扭过头时整张脸都涨红了，一只手本能地护住屁股。

"再给我趴回箱子上去。"少年透过吉姆肩头看见那两个来喝啤酒的工友——他们正咧嘴笑着欣赏这场好戏。这两个三十来岁的壮汉可没少在采石场游泳时对他翘臀评头论足。

基普哀嚎："别当着他们面..."

吉姆回头征求意见："兄弟们介意我当场教训这小崽子吗？"

"当然不介意。"

转回身的吉姆声音骤冷："我不想说第二遍。"尽管少年瞪圆的眼睛里写满抗议，最终还是磨磨蹭蹭趴回衣箱，紧绷的白内裤在工友视线里勾勒出浑圆曲线。

"趴深点。"

基普装作不情不愿地往箱子里探身，臀部翘得更高。

"自己脱下来。"

尽管看不见表情，基普笨拙缓慢地反手褪下内裤的动作充分说明他的意思。吉姆深谙其道，转头对客人眨眨眼："这小子每次屁股痒了就爱顶嘴。"

当那孩子的屁股完全光裸后，他照例训诫了番关于尊重的道理，并饶有兴味地看着少年臀瓣上因期待惩罚而泛起的鸡皮疙瘩。和往常一样，基普显然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

突然地，他快速甩出四十八记巴掌，只用掌心抽打基普撅起的臀部，力道重到足以表明态度，又坚决到彰显严肃性。随着吉姆手掌的连续拍打，少年身子有些扭动，但尽管心有不甘，他还是明智地基本保持着被告知的姿势。当臀瓣染上熟悉的玫瑰红时，他明显不适感加剧，开始哀求吉姆停手，发誓再也不敢不敬。很快他交替跺着脚，挑逗性地晃动臀肉，抗议声也越来越大。"为确保不再犯，你可以选量衣尺、发刷或我的皮带收尾。"

吉姆暂停动作示意他直起身时，基普发出呻吟。双手立刻捂住光裸的臀瓣，脸红得像在燃烧。吉姆微笑着拽过厨房椅。"噢别这样——"

"规矩你懂的，小子。"基普痛苦地看向桌边那两个显然乐在其中的男人，评估完自己陷入的处境后，不情愿地绕到椅前，让胯部对齐高椅背，屁股正对吉姆的客人们。他苦着脸看向吉姆。

"这不公平——"

"跪上去屁股撅起来，小子。"

叹息声中，基普俯身抓住椅子前横档，臀部随之翘起，这个动作让两位客人将他屁股看得一清二楚。

吉姆在餐桌剩余椅子上落座，啪地打开啤酒，两个伙伴则目不转睛盯着基普丰腴且微微发红的臀部。

用别扭姿势抬头看他们的基普轻轻晃了晃屁股："要选量衣尺的话，得挨多少下？"

"起码四十八下，发刷也一样。"

"...皮带呢？"

"最少二十四。"

"天！"

"想加量？"

"不！"

"那就别让我听见抱怨。"

两名工友显然很享受这番对话，吉姆甚至怀疑基普潜意识里享受他们对自己臀部的欣赏。事实上，他刚才扭屁股的动作看起来可不像无意。吉姆抿着啤酒思考着。

离吉姆最近的家伙终于嬉笑着捶了下他肩膀，目光仍黏在基普屁股上："妈的...这屁股天生就该挨揍。"

另一个同样盯着那两团软肉笑道："要是我家小子，保证天天揍。"

基普回头看着他们，显然无法分辨这些人是否在开玩笑。

"我们在采石场游泳时就见过他红屁股。你经常揍他吗？"

吉姆笑着瞥了眼基普："嘿小子，我多久得揍你一回？"

少年脸红得更厉害，回答前又轻轻晃了晃屁股："大概...隔天就得来一次。"

吉姆很满意基普在如此窘境下仍老实回答。

随着啤酒慢慢见底，三人详细讨论起打屁股的学问。两个男人显然对这个话题——以及近在咫尺的裸臀——充满兴趣。他们困惑于基普态度转变之快，更惊讶于他虽不情愿却配合撅臀的姿势。吉姆解释说像所有同龄男孩一样，基普需要严厉管教，而光屁股等待选择工具的过程能让他更专注自己的臀部。

两人盯着基普撅起的屁股连连点头。虽然他们自诩也常揍儿子，但显然没掌握吉姆这般系统的惩戒技巧。

"看来我们管教得还是太松..."其中一人承认。

"现在重新立规矩也不晚。"

这番对话让基普意识到——即使以别扭姿势趴着——他们的儿子很快也会像自己这样光着屁股挨揍。奇怪的是，这个认知并没让他好受些。

"必须得光屁股打？"

"那当然！"他们继续讨论工具选择、惩戒时长和标准姿势。基普始终保持着撅臀姿势，每当被突然提问就格外窘迫。

吉姆突然起身，朝他屁股狠抽一记。"嗷！"

"选好了没？"

基普瞪了眼客人，最终嘟囔："...皮带吧..."

吉姆拍拍他肩膀示意起身。"咱们得腾个宽敞地儿。"挪开椅子后，他缓缓抽出皮带。

"把屁股撅高点。"

基普并紧双腿，小心翼翼将臀部重新搁上椅背。吉姆注意到他此刻异常在意自己屁股的姿势，无意识翘臀的动作反而完美展现了臀形优势。

皮带带着破空声重重落下。

基普很快就嚎叫起来。第七下皮带落下时，他已经开始跺脚乱跳，几乎是在跳舞。吉姆知道打到二十下时，这小子准会乖乖按他的节奏扭动。他太清楚这对基普有多难堪，但谁让这小子在他朋友面前耍混呢？那两个家伙显然看得津津有味。

每记皮带都在少年撅起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印记。还没打到二十下，基普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两瓣臀肉不受控制地乱颤。吉姆两次停手，向两人示范如何有效抽打光屁股。基普的哭喊声太大，有个船员笑着问他是不是选错工具了。吉姆让基普掰开臀瓣向大伙展示他被皮带抽得通红的光屁股。

基普·凯尔登慢吞吞地从学校往家走，明显是个不着急的孩子。这个平时放学铃响后就活蹦乱跳的小子，今天却反常地磨蹭起来——沿途好几个伙伴都知道原因。整整三天，他都在继父车库的后窗里毫不知情地给人们上演好戏。随着消息在街坊传开，越来越多伙伴专程来看热闹：那个趾高气扬的小霸王基普·凯尔登，正连续一周每晚都被继父结结实实揍屁股，而人家根本不在乎被围观。老派的继父下班后就会把椅子摆在能让基普光屁股朝天看得一清二楚的位置，按他在膝头开揍，甚至还让基普提前擦干净了窗户。但昨晚吉姆揍完他后，爷俩的对话让事情有了新进展。

"知道吗，"吉姆皱眉道，"挨揍时像你这么大的小子不该这么又踢又闹的。"

基普揉着火辣辣的屁股龇牙咧嘴："那板子疼死了我能怎么办！"

吉姆笑着揉乱他头发："也许你需要点额外动力，小子。"说着转身拆下自动车库门的内置开关。

"喂你干嘛？"

"打算把这玩意儿装低点儿——大概就是你趴我腿上时脚能碰到的高度。"

"...啥？！"

吉姆利索拆下开关盒，指着门边布满网球鞋印的位置问："看见这些鞋印没？"

"...嗯。"他把开关重新安装到那个高度时嘀咕："幸亏这玩意儿是无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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