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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简单的搜救任务,却在煌的引导下不知不觉间逐渐堕落的诗人,2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6490 ℃

菲林站在一旁,就这样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眼神一闪而过捉摸不定的笑意。我心中明白情况不应该这样发展,有什么不对,可是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像春天解冻的溪流,带着让人战栗的欢愉。

煌信任般伸手拍了拍我的背后,像是在鼓励我进行行动一般,视线也跟着看向了远处的那群“士兵”……或者说战斗员更合适吧?

“令姐,去站到队列最后吧。总之听我指挥就是了……令姐,记住,现在的你是一名属于组织的[士兵],作为士兵就必须听从组织的一切指挥,这样才不会暴露。记住了吗?重复一遍,我们过去吧。”

不知为何,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更高了。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战斗服贴在皮肤上,既潮湿又粘腻。那种异样的感觉越发强烈,就像有人在耳边轻声絮语。

菲林修长的手指轻划我的背颈,那触感让我全身僵硬。

空气中的味道突然变得浓郁起来,带着某种危险的甜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作为大炎众岁之一,我明明检查过所有可疑的地方...

"我...我明白了,…只是为了任务而己。"最终只能挤出这句话,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服自己。迈开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列队在了那些【士兵】的最后。

随着清咳两声,煌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沉了下来,像是整个人的气质都改变了一样,露出了少见的严肃神情,摆出了一副终于可以契合精英干员身份的模样——只不过,现在煌的也不是精英干员就是了

她将身上的武器放置在一旁,漫步走到队伍的前头,双手置于背后,像是教官一样在前头左右渡步

“全体都有!立正!”

随着口令的下达,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统一摆出了同样的姿势——双手抱住后脑勺,两腿左右最大距离岔开,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蹲马步一样蹲下来,形成“M”字腿一样的姿势……?

随着所有人都整齐摆出姿势,煌一步步走到了队伍之中,似乎在观察每一行每一列的整齐程度。突然,菲林的视线似乎被前面的某个人吸引住,围着那人走了两圈,那个好像是某个叫██的罗██干员……?回忆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在浑水中打捞着不切存在的幻象。然而沉思不过一会,就被前面传开的呵斥声给打断。煌用力一脚踹倒了那个人,那家伙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如同机械一般爬了起来,重新做出“立正”姿势

“姿势错了!这是第二次!去禁闭室里待着!”

随着煌的声音落下,那人自觉的四足趴在了地上,就这样如同佩洛兽亲一般一点点爬向了另一边写着“禁闭室”的小门。而不知道什么时候,煌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那对湛蓝色的瞳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龙娘。

“臀部!给我用力往后翘!还有胸口!给我挺起来!”

伴随着激烈的呵斥,煌一巴掌用力扇在了我那对高高顶起的柔软乳肉,将那对果冻般的乳房扇出一阵肉浪,甚至在黑胶上留下了若隐若现的手痕;没有给人调整的时间,又绕至诗人身后,一巴掌扇着了那乳胶黑衣拘束托起更显弧度的淫荡臀肉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差点惊呼出声,但铭记任务的想法还是使身体死死咬住了嘴唇。那一巴掌不仅带来了物理上的痛感,更有一股奇特的电流般的感觉顺着脊椎窜上来,让自己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被黑色乳胶包裹的双峰在掌击下剧烈晃动,那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特制的制服清晰地传达给菲林。我强迫自己按照要求挺起胸膛,但能感觉到乳尖正在不受控制地挺立变硬,顶起光滑的制服面料。

"不行...必须集中精神..."我暗自告诫自己,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带来一波波难以抵抗的快感,大腿内侧已然湿润,黏稠的花蜜顺着黑丝流入长靴,浸润着蜷缩着的玉足。

另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臀部炸开,激起层层肉浪,让诗人的身体瞬间颤抖,双眼发白,骚穴中的淫液渐渐滴落在地上,几乎无法再维持这个羞耻的姿势。

我艰难地维持着姿势,努力掩饰着呼吸的急促,压抑着情欲。在这种情况下,强大的龙躯反而成了最大的敌人——过度敏锐的身体感知让我能够清晰捕捉到每一寸肌肤被快感所侵蚀的感觉。

我稍稍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的煌正在以一种“仁慈”一般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像是不选择给予猎物最后一击的捕食者一般转身慢慢离开了面前,重新回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手上放在身后看着面前的“新兵”们

“很好!你们已经展现了自己作为组织一员最基础的纪律性!接下来进行的是每日的热身!第一排先走,绕场地两圈!”

随着命令下达,队伍的前排开始一列列围绕着场地的边缘开始绕场跑步,看起来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热身罢了——直到我刚准备起步,一股酥酥麻麻的瘙痒感突然从脚…不,是整条腿都开始被这股温暖却又奇特的感觉包围。

那双漆黑的长靴突然活了过来,无数细小的触须隔着靴子材质开始按摩我的脚心和小腿。每一步落地,都会有新的触手缠绕上来,像是在品味猎物的味道。

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的双腿继续机械地迈动。然而靴子里的触手越发猖狂,它们钻进的黑丝间顺着小腿往上攀爬。每一次脚步的起伏都让这些小东西更加兴奋,它们蠕动着,分泌出某种温热的液体,让我的腿部变得越来越敏感。

"冷静...必须保持冷静..."我在心中默念,但自己的步伐已经开始变得凌乱。触手们找到了玉足的敏感点,开始对着脚心和脚趾进行重点攻击。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脚底窜上来,让我的膝盖几乎软掉。

"冷静...保持专注..."反复在心中默念,但那些触手就像是要彻底瓦解我的意志般,开始进攻足弓内侧的穴位。一股股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攀升,让自己的大脑也开始变得昏沉。

不得不放慢脚步,试图让自己的喘息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自然。但是每一次迈步都像是踩在云端,既轻盈又沉重,既舒适又折磨。那双靴子正在将诗人最基础的行走动作转化为一场漫长的情趣游戏...

双腿间的肥嫩骚穴,早在这些刺激之中,持续不断的吐露淫液,有的顺着丝袜流入长靴,有的则滴落在身下,在跑动的身躯下绘出淫荡的水渍…

更要命的是,随着运动带来的体温升高,靴子里的温度也在上升。那些触手变得更加活跃,玩弄着敏感的玉足的每一个角塔。玉足每落下一步,都在汗液与淫水中发出细微的水声...

原本只是简单的几百米跑步此刻却变成了对我最致命的折磨,虽然咬紧牙关试图使得动作更加自然以配合他人,但实际上无论谁从其他角度看来,那跑步的方式和速度都明显配合不上队伍,低落地上的淫水仿佛母兽标记地盘一样滑稽而可笑,那仅仅几分钟的跑步变成了仿佛永久一般的,痛苦着的欢愉

但或许是好消息吧,这跑步的队伍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整齐划一。不少人跑到一半时脚步逐渐放缓,甚至有人就这样倒在了一旁的地板上抽搐,蜜汁早已止不住地从穴口涌出,在地上积出了明显的水痕。那些无法完全训练的人仿佛被下了封口令一般,连一点呻吟都没有漏出,只是如同之前那个进入禁闭室的人一样,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四足爬行地慢慢挪向禁闭室的方向

而煌只是站在原地,打量着自己终端上的计时器,似乎在心中稍稍评估着这帮新人的运动能力。很快,虽然人数少了1/5左右,但队伍还是在左右渡步的菲林面前好好地重新列队。

“你们现在都成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是很明显,有些人暂时还跟不上队伍的行动,需要进行进一步的培训和教育…所有人,跟随门口的同胞进行下一步培训。最后那一个,给我留下来,跟着我去接受‘再教育’!”

我站在队伍中,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黑色胶衣下,我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大腿内侧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即便已经结束跑步,那些靴子里的触手仍然没有停止活动,反而趁着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变本加厉地挑逗着敏感的足部穴位。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性正在一点点崩塌,一波波快感沿着神经不断冲击着我的神志。自己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得不依靠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勉强控制住不发出声音。

当听到"最后一个留下"的命令时,我几乎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要结束了。汗水从额角滑落,我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站姿。触手仍在不知疲倦地玩弄着浸润在汗液与淫水中的玉足,乳尖已经完全挺立,顶着光滑的制服面料,在黑胶的勾勒下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身姿,双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

其他人陆续离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独自站在那里,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向菲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可能已经开始涣散,眼神中或许已经带上了一些不该有的渴望...

靴子里的触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蠕动的频率突然加快,让诗人不得不咬紧牙关才避免发出难堪的声音。我暗暗祈祷菲林不会注意到自己微微发抖的双腿,以及地上那滩暧昧的水渍...

尽管令无比祈求面前的菲林没有发现其窘态,但事实上无论任何一个人站到我面前,那在触手靴或抚慰或折磨的调教下而做出反应的身体可谓无比明显,只是煌仅是稍稍垂下眼帘,露出了一个无奈奈何的表情,便做了个跟随的手势,随后朝着房间角落的门口走去……但反而像是知道令的身上发生什么一般,带着恶趣味似地故意放慢了脚步,就这漫步到了门口前,并缓缓地拉开稍有些破旧的门口

所谓“再教育”室房间的尺寸比外面小了不少,大概只有个10平左右,里面简单地放置着两张单座沙发和一小块茶几,上面还放着些许小零食,再加上十分正常的装潢和风格,居然意外地有些生活气息,与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呼哈——终于结束了……这里没有监控什么的,令姐就放心休息下吧~”

待到我进来之后,煌随手带上了那扇门并牢牢地反锁上,随后像是在自己家里待着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并完全陷在了柔软的环抱中……

我踉跄着走进房间,靴子里持续不断的刺激已经让我濒临极限。当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瞬间,诗人再也维持不住伪装,靠在墙上微微滑坐下来。我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娇喘与呻吟不自觉的从唇间吐露,胸前剧烈起伏,黑胶与黑纱包裹下的身体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我能感觉到长靴里的那些诡异生物变得更加活跃,无数细小的顽劣的触手仍在不知疲倦地挑逗着我的神经,时不时还会轻轻按摩疲惫的肌肉。在这个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每当我移动步伐,连我也能清晰地听见靴子里传来的细微水声…

"哈...哈..."我无力地低喘着,双手紧紧伏住墙边,靠墙跪坐的龙躯浮上媚红。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本能驱使,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神经。黑丝包裹大腿内侧不断颤抖,淫液已然在大腿内侧映出更深的湿渍,透明的爱液沿着靴筒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集成一小滩水渍…

"所以说..."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甜腻,"这也是任务的一部分吗?"

“也请令姐理解下我的立场吧…抱歉……来,坐下休息会吧。”

煌的脸上满是尴尬与无奈,像是有些依依不舍一样从松软的沙发上慢慢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令的身旁。也没有等人反应或听人反应,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那稍微颤抖着的身体,双手在小腹上交叉相扣,稍微用力地挤压着因为调教而格外敏感的子宫。本人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的发生什么一样,好像只是认为自己在帮助怀中的诗人一点点移动到沙发那边

我无力的看着煌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丝毫没有防备的将背后交给了她。下一刻,一双手带着炽烈的体温交叠在了我的小腹上,挤压在了敏感的子宫之上,以此为支点将我用力抱起移动到沙发边。

那一瞬间,龙躯的重量转化成带着炽热的压力挤压在了我的子宫之上,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噫呜啊啊啊❤️…”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许久的破碎呜咽。小腹深处的子宫在压迫下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大量滚烫的爱液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

高潮来得太猛太急,诗人的理智在一瞬间彻底崩塌。温热的淫液从肥嫩丰满的骚穴中喷涌而出,不仅浸透了私处的制服,更是在空中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打落在了地上,洇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里不断溢出“呜~”“哈…”“噗齁…”的娇喘呻吟…

然而煌的怀抱并未松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按压力度。这让第二波高潮接踵而至,我的背部完全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在空中张开。大量的爱液从腿根流下,在地板上进一步汇成一片水洼...

“好啦好啦…令姐也坐下休息会!那边我会想办法搞定的……来,好好坐着!要吃小零食吗?对了,还有这个!”

煌轻轻转过身来将我放好陷进柔软的沙发中,随后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身子,在沙发一旁的小纸箱里面翻找起了什么……很快便从里面翻找出了一个——VR眼镜一样的东西?

我的手指深深掐入真皮沙发,指甲几乎要在高档皮革上留下痕迹。修长的大腿在空中不断抽搐,脚趾在靴子里蜷缩成一团,青色的龙尾胡乱的甩着,抽打在了地上。制服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炽热的高燃点燃了我的所有思绪,优美的双眸无神的向上翻去,大脑在快感的冲去下一片空白,甚至无法意识到煌此刻正在做什么…

“令姐,看这个!是我用公费偷偷买的东西(实话)~用这玩意能帮你暂时好熬一点!诶?不用吗?不不就当帮我试试啦~”

“……令姐,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我们是要伪装潜入这里的…所以请记得,你现在是一名‘士兵’,请好好听长官的命令,对不然就会露馅,对吧?”

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中的小船,意识在浪潮中起起落落。视野开始模糊,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直到那个冰冷的战术目镜被戴在头上...

半透明的护目上开始投出一些……单词?不知为何,想要辨认这些单词却十分困难,明明每一个字好像都认识,但是组合后却如同模因污染一般无法认知;视线艰难地追随着那些单词,想要挪开眼睛却发现无法做到,只是看着那些“字”身体便感到一阵舒适,脚上的瘙痒和挑逗似乎也变得不是很重要了…看来煌说的应该是对的,那应该更加看着这些字才行了呢……

若是称之为VR眼镜,那这玩意又大了一圈,若是称为战术目镜,这玩意又不似真有如此作用的物品,最后或许用简单的目镜代指,只要能明白其意便可。两端连接着能够舒适包裹各个种族不同耳朵的银色耳机,透过耳机上的小型投影,能够紫红色的半透明目镜上显示出各式各样的文字、图案,甚至视频。而现在,那戴在头上的目镜现在正播放着不知名的视频,白色与黑色的文字在紫红的背景下格外扎眼,强迫着瞳孔本能地跟随着注意到的东西移动;思维深处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身体早已在高潮和触手的抚慰下变得疲倦,只是这样躺在温暖包裹却又无比松软的高级沙发上,就已经使得感官自动放松模糊了下来,意识也连带着变得迷糊不清,只有面前不断闪过的文字反而变得更加清晰,似乎能够尽力辨认一些出来了?

随着意识如同浸泡在温暖的温水中不断放松溶解,脚上传来的触感似乎也没有那么明显和重要……确实,好像真正如煌所说的一样,似乎身体好熬了不少,整个人也舒适地放松了下来,听煌说的确实没错……那么就应该更加好好看着面前的这些东西…逐渐放松…放松……放……松……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下沉,紫色的光芒如同梦魇般笼罩着自己。那些不断闪现的文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一次跳动都让我的思维变得更加恍惚。

我的手指无力地抓着沙发,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那些曾经清晰的信念和使命在文字的侵蚀下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触手长靴里的蠕动已经不再令我困扰,反而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心。制服下的身体变得愈发燥热,但这种灼烧感却让我觉得异常舒服,呼吸变得绵长而慵懒,仿佛陷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

思维在光芒下氤氲在云气之中,一片迷茫,空白,如同一张白纸,可以让人随意的涂写。

下一个瞬间,无数的淫语和色情词汇填满了整个脑海。那些下流的词汇如同病毒般侵入诗人的意识深处。我的大脑仍在正常运转,但每当想到相应的概念,那些淫秽的词语却自然的从红唇中吐露而出。

当诗人从催眠中醒来之后,每当想要说"我很舒服"时,出口就会自然地变成了"雌畜的贱肉真是太棒了"。想要表达"我要高潮了"之时,说出来时却是"母狗的骚穴要泄了"。诗人的思维方式依旧清醒,但每一个念头都会被自动转换成最为下流的说法。

那些曾经熟悉的词汇被潜意识中潜伏的淫语都会自然而然的被替换成了一个个淫靡的符号。每当想到"女性",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母畜";想到"身体",就会变成"贱肉";想到"乳房",立刻转化为"雌畜的骚乳"...

在清醒之后,我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又无可奈何地无意识的使用着这些下流的词汇。

即便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言语被一点点污染,曾经的逍遥诗人,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沦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淫语奴隶...

淫荡的词汇如同黄油一般一点点在温暖中融化在我的心海,在悄无声息中替换着正常词汇的概念,“黄油”甜美的味道使得已经变得无比缓慢的意识本能的接受了这本应拒绝的概念,如液体般流入思维的每个缝隙,沁入思维的每个角落。

和暖而幸福的感觉涌上了内心,自己仿佛并非身处阴森地下基地的房间内,而是处于冬日暖阳的和煦光明下,自己究竟是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了呢……思考分离了本就在目镜作用下变得变得减少活跃的脑细胞,所谓的清醒意识在此刻变得如此遥远,模糊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了视野中……这种感觉…好…困……

一双熟悉而温暖的手从背后轻轻搭上了我的肩膀,暖洋洋的温度由那对手传遍了全身,因为看着目镜而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下来,身体同样渐渐陷进了那柔软的沙发中,仿佛是高强度运动后的反噬,强烈的困意涌入了意识中…似乎能够记得的,也只有那双温柔的手帮自己把那目镜摘了下来,心中似乎萌生了些许的感激……

不知道多久之后,在似梦与非梦的边界处,自己却不知为何无法出梦,只好被困在这淳朴而又实际的交融边界,菲林的声音才从遥远的黑暗中传来——

“令姐!令姐!快醒醒别睡啦!上面在催了!要到下一个项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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