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支配者见习日记（2）

「再往上一点哦。」

「遵命，唯大人。」

凉太低头应着，舌头顺着我脚踝往上，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确认我的意图，也像是在一寸寸试探我的反应。

温热的触感滑过脚踝， 他舌尖扫过踝骨时带起黏腻水声，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品尝到支配的甜美的我坐在椅子上，翘起腿，试图维持一副“习惯了”的傲慢模样，可是心跳还是不争气地快了几分。

「那边……也要仔细舔干净哦。」

「是，唯大人。」

她听话地侧过头，更加用力地贴上来。那副小麦色的身体伏在我面前，背脊轻轻起伏，双手规矩地撑着地板，高高翘起的臀瓣随着侍奉节奏微微发颤。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脸上。

她的脸颊泛红，睫毛湿润，舌尖一下一下卖力地舔着，卷起黏腻的水声，每一下都在挑动着我身体某处隐秘的神经。

忽然，她将我的脚趾含入口腔，舌面的味蕾刮过趾缝，软舌又将我的脚趾包裹起来。

「唔…！」脚趾蹭到上颚软肉的瞬间，她喉咙深处挤出幼犬般的呜咽。

奇怪……明明只是“脚”，却有种奇妙的快感在悄悄蔓延。不是生理上的直接刺激，而是——心理上的。

那种“她的快乐、羞耻与服从全都因我而生”的……被掌控填满的感觉——

属于支配者的愉悦，在心底某个沉睡的深处被慢慢唤醒了。

我并不讨厌这种感受。甚至可以说……我开始有些喜欢，甚至期待。

当缩回的脚尖挑起她下巴时，垂落的发丝在月光下闪烁。被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打湿的睫毛像沾露的蛛网，瞳孔里荡漾着服从的雾霭。微张的唇间呼出滚烫的喘息，呵在我脚背凝成细小的水珠。

「唔……唯大人……」

她的声音像是无意识间流出的撒娇，我不自觉扬起嘴角，故意带着一点捉弄意味地低声说：

「凉太的身体……很可爱哦～」

她像是被点中了什么似的，身子轻轻一抖，脸颊的红晕立刻加深了几分。视线也不自觉地往旁边移，像是在躲开，又像是没法完全逃走。

可她还是会偷偷看回来，像只怕错过主人的小狗。

那种笨拙的羞涩感，竟让我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甜意。

我忽然意识到，这些“支配”、“命令”、“控制”……原来并不全是冷酷无情的词。

在我们之间，它们反而开始变得柔软，带着某种只属于彼此之间的、安静而坚定的温度。

不是冷血，而是——把对方捧在手心里的小心翼翼。

那一瞬间，我第一次真正明白，所谓“调教师”的意义，或许并不只是给予命令。

而是学会如何用掌控去包裹信任、用权力传递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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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深，房间里除了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光，只有一点点月光和路灯，从窗帘缝隙斜斜地透进来。光影在地板上摇晃着，静悄悄的，像连呼吸声都不该太大。

照理说……是该睡觉的时间了吧。

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睡。

身体还带着白天的热气，甚至澡都还没洗。可我却没有一点想动的冲动，反而更想……继续停留在这安静又奇怪的气氛里。

凉太还跪在我面前，姿势没怎么动，但我感觉到了——她靠近了一点点。不是刻意的那种，而是……很自然地，像是被我吸引过去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应该习惯这种距离感，但现在她离我这么近，我反而有点手足无措。

可就在那一瞬间，我还是开了口。

「凉太…请给我脱衣服。」

我站起身。

话刚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怎么会说得这么自然？语气里竟然没有一丝犹豫。虽然我还是本能地用了敬语，可那一瞬间，我真的像是在命令她。那种——无意识地把她当成工具一样使用的感觉，让我……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在自己的奴隶面前袒露自身，这也是必须跨出的一步吧。

「是的，唯大人」

她那句回应好安静，却有种让我心头微微发热的力量。

当她轻缓的起身，站到我面前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点点的空气在微微颤抖。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我的衣角，那一点点温度透过布料传到皮肤上，我竟然有点想躲。

老实说……这样被人脱衣服，比我自己动手还要害羞得多。

尤其是面对凉太——我知道她以前是男生，尽管现在的身体、声音、举止都已经是标准到极致的“女奴”，可这个事实，在我心底还是有点重。

可我也知道，身为一个“主人”，在这种时候，更不能退缩。

我必须比她还要镇定才行。

她开始为我解扣子，一颗接一颗，动作稳得让人惊讶。好像比我更熟悉这个流程似的。明明是我在下命令，结果却是我——这个“支配者”——不敢直视她的脸。

她的动作非常轻，像是在呵护某种易碎的东西，小心翼翼，又不带一丝犹豫。

衣裙慢慢滑落，那种布料离开皮肤时的微妙摩擦感带来一阵细微的凉意。我下意识咬了咬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当最后一件外衣被轻轻褪下，只剩内衣贴在身上，我已经赤裸地站在这个安静得近乎凝固的空气里，而凉太也安静地跪坐回地板，回归她最初的姿态。

微弱的月光落在我们之间，光线柔和，勾勒出我们身体的边缘，也照亮了那些被彼此沉默所包裹的、那些无法逃避的现实。

「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您立刻惩罚我。」

她低下头，跪伏于地，声音轻微地颤着，却毫无犹豫。

我看着她土下座的背影，喉咙忽然哽了一下。

我闭上了眼。

好挣扎……

要把凉太当成工具，这是“必须的”对吧？

调教师与奴隶之间的关系，本来就该是这样。

所以，作为主人，在奴隶面前赤裸相对，不应该有羞耻感，反而是——习惯，甚至理所当然。

……可是。

我真的能把凉太只当做工具吗？

她的动作、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那里面分明有温度。有感情的回应。有——让我无法忽视的“人”的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压回胸口。

不可以再犹豫了。

「内衣也要脱掉哦。」

虽然听上去像是命令，但实际上，我自己心里比谁都更慌张。甚至比刚才脱外衣的时候还要害羞。可我还是说出来了——

而随着这句话，一股奇异的羞耻与掌控交错的感觉划过我的背脊，像电流一样酥酥麻麻地在身体里绕了一圈。

「是，唯大人」

她缓缓起身，动作一如既往的轻柔，手轻轻伸出，像是熟练，却又带着某种仪式般的慎重。

她的指尖轻轻地试探了一下肩带的位置，蕾丝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丝绸传来，37度的暖意恰好是能让肌肤起栗的温度，我背脊一僵。

「等…等一下！」

我自己都被这反应吓了一跳。

凉太也愣住了，动作停在半空，没有多问，也没有强行继续。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等我下一步的反应。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唔…太羞了。

那一瞬间，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脸烧得发烫，连耳根都在发热。就像是整个身体暴露在聚光灯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小声嘀咕道：

「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真的很没用。

明明是我下的命令，结果却在真正面对时退缩了。

明明是“调教师”，是“主人”，可现在却逃避着。

「唯大人，没关系的，唯大人。」

她语气极为温柔，像是怕吓着我似的，甚至还略微放低了声音。

她的个子比我稍微矮一点点，可是在那一刻，我却仿佛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种令人心悸的清澈——不是同情，也不是安慰，而是一种比我更坚定、更笃定的温柔。

奴隶就是这样的生物吗……

温柔。

可爱。

不抗拒羞耻。

也不拒绝被需要。

正因为她没有丝毫动摇，所以我才会……更加羞耻吧。

羞耻得想逃，却又更想试着再往前一步。

我咬着嘴唇，把指甲深深地扣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后退。

然后轻轻点头，小声说：

「继续吧……」

我的声音轻得仿佛微风拂过唇间。

「是。」

她低下头，重新将手放回我的肩带上，动作依旧小心，像是温柔地对待一件易碎的东西。

我没有再逃开，只是闭上了眼。可心跳却一点都没有安静下来，反而跳得越来越快，快到连耳朵里都能听见自己的鼓动声。

左边的肩带被轻轻拉下。那条细细的布料从肩头滑落时，我本能地缩了缩肩膀。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顺着我的反应，耐心地将另一边也一同滑落。

我依然闭着眼，不敢去看她的表情。只想把自己藏进那一小片黑暗里，好逃避这份赤裸裸的羞耻感。

她绕到我身后，解开胸罩的排扣。扣子松开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后背一阵轻轻的放松——

也许不仅是身体，更多的是……我的心理防线，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卸下来。

「唔…嗯…」

我轻轻咬着嘴唇，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漏出一声细微的声音。不是呻吟，只是……一种无处释放的羞意，在呼吸的夹缝中悄然溢出。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接触着我胸前的布料，动作几乎轻得像风掠过皮肤。

「咿……」胸罩缓缓下滑，蕾丝花边掠过乳尖的触感，宛如松香涂抹的琴弓擦过E弦。我甚至能听见我喉间溢出的不成调的破碎颤音。

她重新跪下身恭敬的双手捧住胸罩，没有丝毫怠慢——像是在处理一件无比贵重、必须以最虔诚态度对待的器物。

我眯着眼，脸颊还在发热，心跳依旧紊乱。

胸…乳尖…已经被看光光了……

那种无声的羞耻感像是笼罩在我全身的细纱，每一寸皮肤都仿佛暴露在月光下——湿润、灼热、无法遮掩。

我不安地站着，双腿有些发软，身体却绷得笔直。

不能退。

不能用手去遮掩胸部。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

我是主人。

是调教师。

绝不能在凉太面前显出“慌”。

她还在我面前跪着，低垂着眼眸，等待着我下一道命令。

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

「继续吧。」声音仍然很轻，却比刚才多了些底气。

「是，唯大人。」

她应声抬头，便慢慢向我靠近。动作依旧如水般安静，她微热的鼻息缓缓扑来，贴着小腹轻拂，既温柔，又让人无处安放。

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搭在我腰侧，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征询许可，又像是在给我最后一秒钟的退路。

可我没有动。

也没有开口阻止。

于是，她轻轻将拇指勾住我内裤边缘——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肌肤的地方，瞬间变得滚烫无比。

布料开始缓慢地往下滑动，贴着下腹，贴着骨盆，两边的边沿顺着曲线被她稳稳拉下。

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被剥开”。

空气透进了从未被其他人触碰过的私密处，羞耻感几乎汹涌到眼眶。

我死死绷着腿，手指在大腿外侧悄悄收紧，像是在努力支撑自己不垮下来。

她仍旧一言不发，只是专注地——虔诚地——将那层最后的布料从我身上褪去。

当内裤滑过腿根，我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喉咙却滚动了一下，几乎快喘不过气。

她小心地将它滑到我脚踝，再俯下身，托起我一只脚，慢慢脱下，再换另一只。

整个动作温柔得不像在脱一件衣物，而更像是一场崇敬的“解放”。

那片染着我体温的内裤，被她捧在掌心，又像先前一样仔细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

「凉太…」是工具呢……

「唯大人…请您随意的使用我…」

「凉太可以帮我清洗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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