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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蝶与开拓者——口交中出和菊穴开苞都是寻找的一环,连冥界做爱个够也是哦~,1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2230 ℃

“阁下,这种方式真的有效吗?”

开拓者的私人卧室内,外面的门窗已经紧闭,而里面却是另外的样子:

白发的少女弯腰,疑惑地看着和她视线平齐的东西——这个东西已经与紫色的眼瞳非常之近,以至于好像只要开拓者一动,这个东西就会戳到瑕蝶的脸上去,或者说已经碰到了,从柱状物飘散的热气和气味来说,瑕蝶已经感受到了上面的热量和与活力,区别于死者的,独属于生者的生机与火力。

“瑕蝶,你听我的,准没错,如果我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躯壳,那我最有活力的部分应该就是这一部分,只要获取了里面的东西,那一定能通过这最有活力的部分,按图索骥,就是说按照大地兽的画像找大地兽,一定可以找到我的灵魂的。”

“阁下,是这样吗?”

瑕蝶半信半疑,天外来客的确也有繁殖的欲望,而对于开拓者来说,这欲望甚至有些过重了,在触碰脸颊的时候,身为死亡之泰坦,塞纳托斯的化身,瑕蝶就能感受到,在开拓者身体里潜藏着的,火热的东西。

在瑕蝶为众多死者入殓的时候,见过许多的情感,虽然这些都化为了冥河的泥沙,但瑕蝶还是可以隐约感受到,开拓者对于自己怀有的情感,是关心的友情,生死与共的交情,恋人的情欲,还是这种,单纯的繁殖欲望?

现在瑕蝶也分不清,也或者说,在被开拓者说服,采用这种方法寻找灵魂,然后稀里糊涂来到开拓者的私人卧室,然后在外面拉起窗帘,关上大门还没有离开的时候,瑕蝶的思考能力就急剧下降,而现在更是被眼前的肉棒搅得脑子一团浆糊,达到了开拓者说什么听什么的地步。

爱情会迷惑双眼,还有变傻的功效吗?这好像是奥赫玛的某个俗语。

但瑕蝶已经无瑕她想,开拓者点了点头,说明这是正常的,是正确的,这是为了寻找开拓者的灵魂,所必须要做的事情,即使这个可能会失败,也不能忽视它背后万分之一的成功率!

嗯,总而言之,开拓者当初是这么说的,现在也用金色的眼睛期许地看着身前的瑕蝶,而瑕蝶也好像是完成了心理建设,被开拓者说服了一样,两只被紫色手套包裹的小手覆上了开拓者屹然挺直的肉棒,开始了生涩的侍奉。

“阁下的……阁下的这个还能够保持这样的活力,属实令人惊讶。”

瑕蝶想着合适的措辞,但只是从死者尸体里得到的只言片段和远离众人的生活还是让她没能想出合适的词语,毕竟在这方面的经验如白纸一样,而小手摸上开拓者甚至还在抖动的肉棒又表现出了花蕾一样的纯洁,只是脸上还是依旧是那一副对世界漠不关心的样子,从踏入这个房间到现在,一点都没有变。

可就是这样才让开拓者内心的兴致高涨。

肉棒在瑕蝶的双手里,如小孩子拿着新奇的玩具,瑕蝶既担心靠的太近,会伤害开拓者,又担心握得不够紧,借助这个,这上面的东西感受不到开拓者的灵魂,或者其实是相反的,担心握紧会伤害开拓者,靠的不够近就感应不到……但回到眼下,瑕蝶的双手对于开拓者的肉棒来说意外的柔软嫩滑,或许是因为接触到的东西都会变成死物,除了那个盗火行者没有什么能够伤害瑕蝶?还是什么,总之这双紫色的手小心地从肉棒的根部再摸到肉棒的前端,也许已经完全沾染了肉棒的气息,开拓者忽然也有了一个想法。

“瑕蝶,你听到我灵魂的声音了吗?或者,是这个手套阻碍了感应?”

“还,还没有,阁下。”

“那,那如果把手套脱了,会怎么样?”

“这……阁下,应该不是这个的缘故,我的权能并不会因为手套而阻挡。”

尽管这样说着,套弄开拓者肉棒的双手好像比之前更快了一些,而瑕蝶的精灵长耳也凑到了肉棒附近,似乎是要听见灵魂的响声一样,虽然这好像只是在掩盖自己的心虚,但尖耳戳到肉棒上的确是不一样的,只是哀地里亚的公主还是没有听到开拓者灵魂的声音。

“瑕蝶,要不,把这个放在距离双耳更近的位置,也距离脑袋更近的位置?”

“更近的位置?阁,阁下?唔……”

趁着瑕蝶思考的间隙,开拓者将肉棒捅进了瑕蝶嘴里,尚未反应过来的瑕蝶,口腔就已经被开拓者的肉棒塞满了,感到不对的话语也无法说出,仅仅用于发声和进食的口舌此时被开拓者发现了新的用途,初吻就这样夺走的瑕蝶羞恼地看了一眼开拓者,但还是害怕伤害到开拓者的瑕蝶也只能呜呜着接受对方的恶作剧,除了紫色的眼睛往上看了一眼表示开拓者突然行动不告诉自己的不满,再就是舌头和外面的小手一样抚上了这根肉棒,点在肉棒前面的和在外面抚弄棒身传来的感觉截然不同,但相同的气息都让瑕蝶开始有些迷醉了,只能继续靠近着这根肉棒,而对于开拓者来说,肉棒已经进入了一个比外面的空气还要冷上一些,但是又十分温暖的地方,而前面更是有柔软的舌片慢慢从右往左扫过,似乎是为了感知更真实一些,小瑕蝶也是闭上了眼睛,又慢慢将舌头从左往右扫过,再尽可能地贴在前面,或者拨开肉棒的外皮,将更多的部分卷入自己舌头的探查之中,周围的软肉也是尽可能地包裹着肉棒,提供安静的环境,外面的小手也是安抚着开拓者肉棒上跳动的青筋,只是在瑕蝶重复几次之后,被一直口交的开拓者忍不住了。

“瑕蝶,从这里面的液体可能也有利于探查灵魂,接住了。”

“??”

相似而又不同的疑问,或者说还没有等待瑕蝶的回复,开拓者就伸出了一直是空闲的双手,抱起了瑕蝶的小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凑,让肉棒得以进入到瑕蝶口腔的更深处,触及到了更远的喉肉,而就这样被呛着的瑕蝶也只是轻推了推,直到从开拓者的两颗卵袋输送的精液在瑕蝶口腔的深处爆发,而这个过程对于第一次的瑕蝶来说无疑是漫长的,从小作为圣女培养的礼仪规范又不会允许瑕蝶做太多失礼的事,而面对开拓者的精液,有用又可能感应灵魂的要求,瑕蝶又不得不咽下,但开拓者等了好几个版本的量岂是瑕蝶这个处子可以一次咽下的?于是瑕蝶只能在开拓者肉棒退出的时候,还在小口小口的下咽这些来自开拓者的液体,也用自己的舌尖搅拌这些白浊的东西,甚至还需要手掩着防止漏出来。

而这样来自开拓者的生命精华在瑕蝶的口中爆发,这样的举动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被其他的黄金裔知道,开拓者也是难辞其咎的吧,而肉棒退出瑕蝶的小口,瑕蝶的双手擦拭唇边的精液,又努力地品尝口腔中的白浆,慢慢将其咽下去的场景,又是非常的好——

“阁下,好像,还是没有。”

“那,瑕蝶,接下来是再进行一次更深的探查,可能还会有点痛。”

“哎?”

更是毫无准备的瑕蝶被开拓者推倒在床上,视角的变换让瑕蝶开始有些慌乱,但对视的金色眼睛与开拓者下身上依然精神的巨物让瑕蝶有些没来由的害怕,但嘴里还没咽下的精液又告诉自己,开拓者此时并无恶意,在他身上,还有着更加炽热的情感。

似乎被那些凡人称作爱意的情感。

这股情感的导向也同样不得了,开拓者略显粗暴地掀开了瑕蝶的短裙,接着顶开了双腿,让肉棒在瑕蝶大腿根部的三角区域挑逗着,一边是吊带的样式,一边是被绷带状的白袜完全缠住的样式,还有被类似裤袜的设计严密包裹的私处,以及和短裙的无意碰到,都带给开拓者的肉棒不一样的感受:大腿意外地有弹性,裤袜细腻,短裙丝滑,而每一次触碰都让身下的瑕蝶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圣女的礼仪规范仍然在以某种程度起着作用,只是从瑕蝶的身体上染上快感的红霞来看,这个作用在逐渐减小。

而开拓者刚才在瑕蝶口中爆发过一次的肉棒好像没有冷却一样,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壮威猛,即使视线被部分阻挡,瑕蝶依然能从这之中的接触中感受到比刚才更多的活力,如此庞盛的生命力,很难想象会是出自于一个“死人”的体内,而对于开拓者推倒自己这近乎无礼的举动,以及身下肉棒在自己下面乱顶的动作,瑕蝶也只是默默接受了,如果这样能够帮助开拓者找到自己缺失的灵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况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见到开拓者的第一眼,像是导游和护卫带领他走过奥赫玛,古井无波的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涟漪,而在配合阿格莱雅的对峙里,自己看似不偏不倚的黄金裔,在交叠的双手下是为开拓者的暗自担心,在对峙盗火贤者时的搀扶和一起战斗的生死与共,自己的身体里除了战斗,第一次燃起了要强烈保护开拓者的渴望……如此种种,在看着卧室的天花板,瑕蝶电光火石地想了很多,但终究默许了开拓者的举动,双腿配合着开拓者的动作打开,就连小腹下的私处都似乎觉得自己的衣服有一些不合身了……瑕蝶又将口中的精液咽下去,再舔去手套上沾染的部分,这些白色的东西都要收集好,如果开拓者想要……想要在其他的地方……瑕蝶感觉不仅是自己的脸要烧起来,自己的身体也一样要烧起来,其实,都是可以的吧……

在瑕蝶思索的短短几秒之间,开拓者也使用上了来自星穹列车,或者是来到翁法罗斯依然保留的权能,还是迷迷的力量,开拓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瑕蝶的私处,再次碰上去,就好像润物无声一样,开拓者的肉棒穿透了瑕蝶的裤袜,径直来到了瑕蝶已经动情而有些湿润的私处。

这种变化对于瑕蝶来说也同样强烈,虽然还没有疼痛,但自己最娇嫩的地方与最有活力的东西相碰,还是产生了不亚于小行星撞翁法罗斯的效果冲击,而开拓者的话语,带给瑕蝶的冲击好像还更大一些。

“瑕蝶。”

“哎?阁下?”

“我爱你。”

瑕蝶的呼吸都慢了几秒,就连开拓者的肉棒抵入瑕蝶小穴的穴口都忘了反应,紫色的眼睛从天花板又回到眼前的开拓者,金色的眼睛不会骗人,和自己一样带着手套,黑色手套的一只手也握住了自己的一只手,向自己传递着来自开拓者爱意的温度,也告诉自己,这份情感,不会作假,真真切切,而好像也是心有灵犀一样,开拓者想要说明解释自己将要对瑕蝶做的事情,瑕蝶的眼睛也都一一读取了,紫色的眼瞳流转下,之前被精液染上一点白色的小嘴也说出了允许开拓者的话:

“我也爱你,阁下。”

柔情蜜意在两人之间传递,也让两人之间的动作更加顺畅了,这不知道是不是开拓者或者瑕蝶的错觉,但相互表达爱意后,就连动作也是协调了,开拓者的另外一只手伸向瑕蝶的腿弯,瑕蝶都会抬腿帮助,而这配合的动作就让旁边,两人的性器——女人的私处和男人的阳物,也不知的瑕蝶伸腿调整,还是开拓者身体前倾,让肉棒进入瑕蝶的蜜穴更加顺利,好像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已经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是了,我来到翁法罗斯,应该就是为瑕蝶而来的吧。——这是开拓者的想法。

是的,我从一无所有里苏醒,就是为了现在遇上开拓者吧。——这是瑕蝶的想法

宛如前世就认识的肉棒分开了两边的阴唇,进入了瑕蝶的蜜穴,死亡之泰坦的阴道幽远深邃,从未迎来任何访客,但今天是个例外,开拓者的肉棒有些强硬地撑开了周围有些不懂风情的肉褶,宛如勇士披上冠冕一样欣喜地接过了从里面润出的潺潺流水,在死神的侧面,瑕蝶的身体确实是一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而再往前的肉棒很快就遇上了阻碍,这是少女纯洁的证明,瑕蝶的处女膜。

开拓者的肉棒在这之前停下,金色的眼睛带着请求看向瑕蝶紫色的双眼,依旧戴着王冠的头颅缓缓低下,再次应允了开拓者的请求,而开拓者也执起与瑕蝶牵着的手,凑到面前,在披着紫色手套的手臂上留下亲吻。

“瑕蝶,在我的家乡,亲吻对方的手背,就是要在未来,把一切都托付给对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的生命还在,我就会和对方一直相伴到永远,直到时间的尽头,这个,谁,什么都无法再改变。如果前面是元老院阻拦我们,我就把元老院的桌子踢翻;如果前面是那个所谓的盗火贤者阻拦我们,我就把他打死;如果前面是不可测的命运,那我就会斩断阻止我们的链条,至死方休。”

“阁下……”

似乎是看到了开拓者说出这番誓言的果决,也似是担心和安抚一样,瑕蝶空出来的手也再度抚上开拓者的脸颊,说完誓言后坚毅的脸庞诉说着主人内心的决心,也让这张英俊的面孔显得有些扭曲起来,瑕蝶再次看到了,在与开拓者一同面对敌人的时候,开拓者发怒的样子。

“以塞纳托斯,死亡之泰坦之名,死亡永远不会眷顾你。”

“阁下,瑕蝶愿意与你相伴到永久,愿我们能走完翁法罗斯的逐火之旅。”

但瑕蝶又能承诺什么呢?在和阿格莱雅选择进行逐火之旅,自己也是黄金裔的一员的时候,她的选择也就不那么多了,缇安老师的身死就在不久之前,与盗火的交战也在不久,强大的黄金裔在面对死亡和命运时,也不是无往不利的,自己的生命也如蝼蚁一般渺小。那面对开拓者这样一位天外来客,瑕蝶又能承诺什么呢?

“我也愿意将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瑕蝶……”

“开拓者,来吧,为了探查你的灵魂,如果这是必要的话,这是你想要做的话……唔……”

“嗯。”

一切,瑕蝶也只能承诺一切,在这个手中的东西如流沙消失变化时代的一切。

而开拓者的回应也是猛烈的,怜香惜玉的肉棒撞破了瑕蝶的处女膜,也带走了瑕蝶过多的担忧,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纯洁在告白一样的誓约下都给予了对方,也带给死亡泰坦的化身,早就绝缘的东西——疼痛,与正常少女都会感受到的——爱情的甜蜜与性交的快感。

半闭的眼睛忍受疼痛,也让开拓者低下身体,舔去瑕蝶眼睛旁边似有若无的泪水,同时,身下的肉棒也在这样牵一发动全身的动作下往瑕蝶的里面走了——更多的接触开垦着瑕蝶的蜜穴,也逐步将瑕蝶的里面都变成开拓者的形状,温柔的动作带来的是细密的快感,如温水一样,一点一点地融化着瑕蝶被死亡冰封已久的身体,也让瑕蝶的神智如青蛙一样在这壶温水里逐渐沉迷。

直到开拓者再次顶上一个柔软的东西,如门扉一般掩盖着后面的路,让来客只能和周围的肉褶一同站立,或者说被周围的肉褶簇拥着,开拓者直到,自己已经顶到了瑕蝶的花房之前,如花蕾一般纯洁的内心,但身体也已经早已发育成熟,有了孕育下一代宝宝的花房。

开拓者因为害怕伤到瑕蝶有些犹豫,之前想过的理由在前者面前都显得无比苍白,换位思考后的自己有些骑虎难下,但是肉棒已经来到了这里,而瑕蝶的肉褶比之前的小手和瑕蝶的口腔相比,都要更有吸引力一点,如花瓣一般紧紧包裹着,开拓者在进入和退出都十分困难,也无比的舒爽。

“阁下,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瑕蝶现在感受怎么样?现在……如果是要进入到里面的话,瑕蝶可能会受伤的……”

“没事的,瑕蝶可以承受,请……请做阁下想要做的事情。”

来着恋人变相的催促和关心让开拓者有些不好意思,犹豫的一面被挑明后的开拓者没有了后顾之忧,金色的眼睛再次看上紫色的双眼,十指相扣,瑕蝶的腿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抬起,修长的双腿从后面环绕了开拓者,在无声的期许和同意下,两人的姿势已经来到了播撒生命之种最合适的位置。

“嗯。”

开拓者无需多言,瑕蝶也无需多言,开拓者缓缓抽出肉棒,又挺腰插入,再抽出,再插入,一开始还是保持者温柔的速度,再后来的速度就越发狂暴迅猛,开拓者的肉棒撑开瑕蝶小穴里面的肉褶,又退后让肉褶合上,再进来撑开抚平这里,誓要将瑕蝶的每个地方都变成最贴合开拓者肉棒的形状,而也好像是已经预知一样,瑕蝶的蜜肉也总会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开拓者的肉棒,无论是冲刺的前端,提供支持的棒身,还是凸起的青筋,如花瓣一样的触感也让开拓者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升级到野兽一般的凶猛也制造着过量的快感,让在前面渐进的理智,瑕蝶的脑袋也因为下面传来的快感而越发昏沉,但与开拓者的接触却越来越紧密,在快感的拥抱下,瑕蝶也即将到达一个顶点。

而开拓者也是向下亲吻,从瑕蝶的腰际,到上面被绷带束缚的胸部,再到上面的花瓣,舌头也肆无忌惮地穿过花朵与绷带的空隙,舔过漏出来的些许乳肉,带着少女清香的味道,而在下面,少女花房的入口也终于为外面执着的肉棒所打动,在肉棒的下一次冲锋时开放了大门,允许肉棒进入瑕蝶纯洁的子宫,里面柔软的子宫软肉也抚慰着开拓者的肉棒,而开拓者的肉棒在这颇费体力的消耗下,抵达终点后,也是坚持不了太久了。

“瑕蝶。”

“嗯。”

随着瑕蝶的回应,开拓者也不再保留,在瑕蝶的子宫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而在子宫里迎来这群滚烫的客人的瑕蝶,也是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高潮,随着与开拓者身体的抱紧,蜜穴和子宫越发贴合开拓者的肉棒,十指与开拓者握的更加紧密,瑕蝶从子宫里也是流出一阵蜜汁浇灌在开拓者的肉棒上,饱受礼仪的教养也在这巨大的快感下土崩瓦解,让瑕蝶娇吟出声。

“开拓者,我也要,啊……”

两人的拥抱持续了一会儿之后,开拓者才缓缓退出了肉棒,瑕蝶的蜜穴还恋恋不舍地挽留,甚至于在拔出去的时候,这些混合的液体还发出了“啵”的声音,让两人都面红耳赤的,但精力消耗过度的两人都躺在床上喘息着,直到开拓者翻过身子,把瑕蝶搂在怀里,询问有没有感应到自己的灵魂。

“阁下……好像还没有……”

算是一半意料之内的答案。

“瑕蝶,但是我好多了,我也不用去担心可能要消失的明天了。”

开拓者还有一些遗憾,好像这次的收获有点少……

“嗯,阁下。这就好。”

疲惫的两人拥抱着睡觉,只是胃里和子宫里被灌满的瑕蝶好像睡的要晚一些。

“瑕蝶……”

“阁下?”

“刚才是事情,看瑕蝶的表情,应该是很舒服才对,可是为什么瑕蝶不出声呢?”

“嗯……开拓者,按照圣女的礼仪,这样是不被允许的。”

“可是,那座城邦已经化为了废墟,而且,在这里,这个谁都看不到的地方,瑕蝶,你可以不用顾忌这么多繁文缛节,因为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不用去想别的,我们在这里,都为彼此而存在。谁也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阁下……”

“嗯,开拓者,但是现在……今天就已经太晚了。”

“嗯,那等待下次吧。”

“好。”

阿格莱雅和缇宝注意到这几天瑕蝶的走姿好像有点奇怪,但想到这几天的事情很多,可能是劳累过度,就没有再想。

第二次这样相遇,就是那刻夏的辩论之后了

即使有那刻夏的解释,但开拓者还是紧紧地和瑕蝶拥抱在了一起,相对于上次,这次的误会虽然在情理上已经解开,但开拓者可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增加情趣,增进感情的机会——

“阁,阁下……”

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开拓者的瑕蝶,知道这是个误会,但不知道怎么解释,而开拓者其实也不太需要这个解释,将柔软的蝴蝶揽在怀里,上次没有品尝过的唇瓣这次被首先品尝,而瑕蝶也同样打开了牙关,接纳了外面的舌头,开拓者宽厚的舌头与瑕蝶的舌头相互纠缠,最后还是瑕蝶的舌头先败下阵来,任由开拓者舌头的予取予求,最后跟着开拓者的脚步,再次躺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滋滋,滋溜……”

接吻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这一次同样关上了大门,拉紧了窗帘,除了开拓者和瑕蝶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瑕蝶的身体也在开拓者激烈的索吻下逐渐软了下来,并躺倒在了床上,而开拓者也适时放开了瑕蝶,随着四片嘴唇的分离,一条晶亮的丝线也因此产生,随后断裂,而看到这一幕的瑕蝶更加害羞,而开拓者则是兴致大发,双手从大腿往上,略过温柔滑的白色丝袜,直取瑕蝶两腿之间已经湿润的秘处,挑开旁边的裤袜,手指径直插入了瑕蝶的小穴里,黏腻湿润的触感让开拓者的手指也大动,并找到了潜藏在瑕蝶小穴里的,已经挺立的阴蒂,而后,轻轻一捏——

“呜呜呜啊……”

瑕蝶就在开拓者这一下之下溃不成军,或许是怀着愧疚的缘故,或许是经过上一次的口交和破处开发,总之这一次瑕蝶的身体比以往要敏感了很多,以至于在开拓者这样简单的进攻下就交出了第一次高潮,双腿夹紧,蜜穴收缩,蜜汁涌出,双手也握紧了周围的床单,脑袋也摇摆着想要逃离这样羞耻的感觉,但眼睛最后还是无力地上翻,就连声音也变为了煽情的娇喘

“哦,瑕蝶,这次这么敏感吗?”

“开拓者,还,还不是你……”

“可是瑕蝶也有责任呐……”

“那小瑕蝶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唔……”

瑕蝶一时语塞,那刻夏老师有他自己的打算,说服那刻夏回心转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她自己……一开始确实没有想到会站到开拓者的对立面,解释又在之前的环节被一个深吻略了过去,那现在又是怎么办呢?瑕蝶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是好。

虽然,一些小小波折并不会影响这对命中注定的恋人,这些困难和挫折反而会让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固,虽然现在的客房里,瑕蝶一时间还没想好怎么对开拓者交代,那如果自己不知道,交给开拓者就好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占据了瑕蝶的思考,在与开拓者的进一步对视之中,这双三分看好戏,五分爱意,一分气愤,还有一分担忧的金色眼眸里,一定是藏着谅解自己的办法吧?以开拓者的性格,肯定有的吧?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好像也是哪里的谚语古话来着?

“开,开拓者,那,那瑕蝶,随你处置。”

强忍着说完了这一句话,瑕蝶就从面对开拓者转为背对开拓者,只是这个转身是在床上完成的,于是,就变成了这副样子——紫发的少女在抱着极大的勇气丢下这句话后,就快速地翻过了身体,变成了屁股正对着开拓者的姿势,而脑袋也像古早的大地兽,还是鸵鸟一样,埋进了枕头里面,只是下身的双腿悄悄蜷缩,支撑着上面的臀肉。

虽然瑕蝶转过去之后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是下面被白袜包裹的十根脚趾可是不安地等候开拓者的发落,收紧又蜷缩,蜷缩又收紧,也让开拓者一手摸过,痒痒的感觉在害怕的心理下放大,但是瑕蝶还是抱紧了抱枕,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努力让自己现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开拓者不会这么想。

双手沿着白袜依次往上,越过花朵,越过绷带,越过漏出来的些许腿肉,而后停留在瑕蝶此时的顶端——背后的两团蜜桃肉臀上,后面的裙摆要远比前面的繁复,在平日里,开拓者没有什么怎么注意到后面,而在此刻,却可以撩开裙摆,感受后面的这如面团一般柔软的臀肉。

圆润挺翘的臀部手感极佳,但开拓者知道,这并非接受道歉的终点,在上一次的时候他就隐约知道了,这里的时间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但每一次和瑕蝶的相处,都要好好珍惜。

但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手上却把瑕蝶如面团一般的肉臀捏成了各种形状,而身下的裤腰带也早就解开了,巨龙释放,听着瑕蝶从唇边漏出的几句呻吟,虽然还是被那个什么圣女的规范束缚着,但这也说明自己揉着瑕蝶的臀部也让瑕蝶有了感觉,这么想的开拓者身体往前,双手也往前,拂过瑕蝶的腰肢,来到了因为主人的趴下,而变得像是果实一样的胸部,两边都以布带缠绕,左边的一朵花朵,右边是三朵花朵,在瑕蝶使用权能战斗或者等待时机的时候,还会有不知名的蝴蝶停在右边的花朵上,而现在,开拓者的双手就停在这个枝头上,不仅如此,同样的权能再度开启,开拓者的双手无视了瑕蝶这可以被称作衣服的布条,直接揉在了双乳之上,在如裹尸布一样象征死亡的衣服之下,其实是和青春少女无二的娇嫩乳肉,就这样被开拓者的双手一边一个,远比想象中还要娇软坚挺的乳房在开拓者的双手里作着和刚才开拓者把玩过的臀肉一样的事情:在开拓者的手中,从苹果一样的果实形状,到葫芦或者是水蜜桃一样的形状。而这次的揉捏似乎比臀肉来的感觉还要猛烈,时而温柔搓弄,时而挑逗乳尖,把它摁入乳肉,或是在指尖研磨,又或者轻轻揪出,再做小小的旋转,从未被其他人触碰的地方在恋人的手里仿佛比自己的权能还要强大,给瑕蝶本就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火上浇油,一直埋在枕头里面的脑袋也是在这股刺激下忍不住地发出声音来,即使声音还很微小,但开拓者也因此兴致盎然。

“瑕蝶,你的后面,应该也是可以用于探查我的灵魂的吧?”

“开拓者?”

还未清楚开拓者指的东西是什么,但落在臀肉上的火棍让瑕蝶知道,那个在上一次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东西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臀部,乳肉依旧被开拓者爱抚的瑕蝶,思考也被停滞了,不过面对开拓者的问句,好像即使是平常状态下的瑕蝶,也会因此被硬控几秒钟甚至几分钟还要去问其他人吧——

毕竟瑕蝶有时会让开拓者觉得,这个少女的内在与外在的身体完全是错配的,内在的瑕蝶换成一个小萝莉,一个拥有强大权能,积极为逐火之旅和世界尽职尽责工作的萝莉也是没有区别的,要劝说瑕蝶接受某个东西或者做某个事情,只要配上合适的理由,不会比从缇宝老师手中巧夺棒棒糖要难。

不对,好像缇宝老师要更难一些,缇宝老师的身体里是藏了一位妈妈。

所以这个答案要自己亲自告诉瑕蝶,也要让瑕蝶用身体好好感受呢。

“可能会和上次一样有一点疼,但之后就会比较舒服啦。”

开拓者的双手回到了远处,在下面的蜜穴取了一些瑕蝶的爱液之后,就用手指轻轻触碰臀肉的中间,瑕蝶的菊门,先围绕了一圈,安抚瑕蝶的情绪,而后,等到瑕蝶的屁股不再颤抖,手指周围的蜜汁也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后——

“咿呀?”

从后庭传来的异物感让瑕蝶扭着屁股,一方面想要挤出去,另外一方面也猜到这就是开拓者向来坏心思的瑕蝶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那类似手指的东西在菊穴中前进,一个指节,又一个指节,开拓者的手指被夹的很紧,甚至感觉,要这样开拓瑕蝶的处女地的话,那自己的肉棒可能也是凶多吉少的。

虽然这里面也是和人类少女无异的温度,没有什么死亡的气息就是了。

所以开拓者的肉棒悄悄地对准了瑕蝶的蜜穴,还在瑕蝶菊穴之中的手指慢慢退出,现在就开发这里对于瑕蝶来说还有点早了。

但下面的蜜穴已经在之前的前戏就已经湿透了。

菊穴之中的异物感消失,而下面的小穴则是迎来了熟悉的客人,已经充分润滑的小穴对于开拓者的肉棒可是进入的很顺利,已经开垦过的小穴又在爱液的帮助下一层层地包裹了肉棒,空虚的地方也被一寸寸地填满,随后又是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而开拓者和瑕蝶屁股的相贴更是让双方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开拓者感受到了瑕蝶屁股的柔软,而瑕蝶也感受到了充实,被开拓者的肉棒填满的感觉是如此的安心。

“那,瑕蝶,接下来,就是要到惩罚时间了哦~”

“瑕蝶,你想要第一种的惩罚方式,还是要第二种惩罚方式?”

“这两种方式,区别吗?”

瑕蝶不解地问,

“第一种的方式要慢一点,温柔一点,不过第二种方式就会快一些,可能也会更舒服一些。”

“那,开拓者,就是第二种原谅方式吧,更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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