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草女子学院的小学部今天热闹非凡，彩旗飘扬，笑声此起彼伏。6月1日的儿童节联欢会吸引了全校的目光，连中学部的学生都忍不住想来凑热闹。萧草肃站在小学部门口，手插在裤兜里，目光扫过操场上那些穿着鲜艳制服的小女孩。她们有的在跳绳，有的在玩老鹰捉小鸡，尖叫声和嬉笑声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糖果的甜香。

　　他迈开腿，朝操场中央走去。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跑过来，停在他面前。她叫苏萌萌，小学部三年级的班长，穿着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几朵小雏菊，白色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脚上是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她仰起头，眯着眼睛打量他：“你是中学部的大哥哥吧？今天是我们的节日，你来干嘛呀？”语气里带着点警惕，又有点好奇。

　　不远处，两个小学部的老师站在树下聊天。其中一个是藤田美咲，二十多岁的年轻教师，穿着一套浅蓝色套装，裙子刚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小腿，黑色高跟鞋踩在草地上，鞋跟微微陷入土里。她瞥了萧草肃一眼，低声对旁边的同事说：“这小子怎么跑这儿来了？中学部的男生混进来，不会惹麻烦吧？”她的语气冷淡，透着几分戒备。

　　旁边的老师是中村玲奈，稍年长些，穿着深绿色长裙，外罩一件米色毛开衫，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着说：“别这么紧张，美咲。他看起来不像坏人，说不定只是想看看热闹。你忘了？上个月文书出错，他可是正式注册的学生呢。”她声音温和，带着点揶揄。

　　萧草肃没理会她们的议论，蹲下身对苏萌萌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苏萌萌歪着头想了想，咧嘴一笑：“那你跟我来！我们班在玩丢手绢，可好玩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人群里跑。小女孩的手掌软乎乎的，带着点汗渍，指尖紧紧扣住他的皮肤，像拽着一根绳子。

　　跑了几步，苏萌萌回头喊：“大哥哥，你跑快点嘛！丢手绢要开始了！”她的双马尾在空中甩来甩去，裙子随着步伐掀起一角，露出膝盖上贴着的一块卡通创可贴。萧草肃被她拽着，脚步不由加快，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想着：这小丫头还挺有劲儿。

　　另一边，一个高挑的身影走了过来。她叫佐藤葵，中学部二年级的学生会长，穿着标准的学院制服：白色衬衫扎进深蓝色百褶裙里，领口系着红色领结，黑袜套住修长的小腿，脚上是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她双手抱胸，皱着眉盯着萧草肃，嘀咕道：“这家伙又跑去小学部瞎晃什么？真不让人省心。”她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耐烦。

　　佐藤葵快步走近，停在萧草肃身后，冷冷地说：“萧草肃，你不在中学部待着，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小学部的活动跟你没关系吧？”她语气里满是责备，眼睛眯成一条线，像在审视他。苏萌萌停下脚步，转过身瞪着佐藤葵，鼓起腮帮子说：“会长姐姐，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别凶他！”小女孩站直身子，护在萧草肃前面，像只炸毛的小猫。

　　藤田美咲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果汁，皱眉说：“佐藤会长说得对，这里是小学部的活动。中学部的人不该随便进来。”她顿了顿，看向萧草肃，“你要是想玩，就回中学部找自己的活动去。”她的声音平稳，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味道。

　　中村玲奈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别这么严肃。今天是儿童节，大家开心点嘛。小悠想带他玩丢手绢，就让他试试呗。”她朝萧草肃眨了眨眼，“不过你可得小心，别被这些小丫头欺负了。”她的语气轻松，像在看戏。

　　萧草肃耸了耸肩，站起身说：“行吧，我就玩一圈，丢手绢是吧？怎么玩？”苏萌萌兴奋地跳起来，拍手道：“太好了！大哥哥，你蹲下来，大家围成圈，我把手绢丢给你，你得追我！”她说完就跑去招呼其他小女孩，操场上很快围起一个圈，十几个穿着彩色裙子的小女孩叽叽喳喳地喊着：“快开始！快开始！”

　　佐藤葵站在圈外，冷眼看着，嘴里嘀咕：“幼稚。”可她的脚却没动，视线牢牢锁在萧草肃身上，像在等着看他出丑。

　　操场上，彩旗仍在风中飘动，小女孩们的笑声渐渐被一阵低语取代。手绢落在萧草肃身后，软绵绵地摊在草地上。他转过身，目光锁定苏萌萌，三步并作两步抓住她的胳膊。苏萌萌挣扎了一下，双马尾甩在空中，嫩黄色连衣裙的裙摆被风掀起，露出白袜上缘。她喘着气，脸上却挂着兴奋的红晕。萧草肃松开手，盯着她问：“按规则，你得受什么惩罚？”周围的小女孩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喊道：“她输了！要上断头台！”“对，斩首！斩首！”她们的声音尖锐，带着童真的残忍。

　　苏萌萌站直身子，挺起胸膛，双手攥住裙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抬头看着萧草肃，眼睛亮得吓人，嘴角咧开：“大哥哥，快‘扣押’我吧！带我去旁边的断头台！”她顿了顿，声音拔高，“你得亲手行刑，我要你砍！”语气里满是期待，像在索要节日糖果。萧草肃皱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断头台，那架机器蹲在操场边，铁架上锈迹斑驳，铡刀边缘却闪着寒光。他回头对苏萌萌说：“你确定？”苏萌萌点头如捣蒜，双腿并拢蹦了两下：“快点嘛！我都等不及了！”

　　藤田美咲放下果汁杯，快步走过来，浅蓝色套装的裙摆随着步伐绷紧，勾勒出大腿的弧线。她停在两人面前，手叉腰，冷冷地说：“萧草肃，你真打算在这儿胡闹？小学部的活动不是给你玩这种把戏的。”她转向苏萌萌，“萌萌，下去，别瞎起哄。”苏萌萌鼓起腮帮子，反驳道：“老师，这是游戏规则！输了就得斩首，我不怕！”她抓着萧草肃的手腕往断头台方向拽，“大哥哥，走啊，别管她！”藤田美咲脸色一沉，鞋跟踩进草地，声音压低：“你再闹，我叫保安了。”

　　中村玲奈慢悠悠走过来，深绿色长裙拖曳在草上，米色毛开衫的袖口滑到手肘。她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说：“美咲，别这么吓唬孩子。萌萌就是爱玩，断头台又不是真砍。”她看向萧草肃，“你也别太当真，小学部的规矩是闹着玩的。”可她话音刚落，苏萌萌甩开萧草肃的手，跑向断头台，爬上平台跪下。她回头喊：“大哥哥，快来啊！我跪好了！”她的连衣裙皱成一团，膝盖下的白袜蹭上草渍，露出的小腿绷得笔直。

　　佐藤葵站在圈外，双手抱胸，深蓝色百褶裙被风吹得贴住腿侧。她眯着眼睛，冷声说：“萧草肃，你要是真敢动她，我立刻报告教务处。”她跨出一步，白色运动鞋踩在草地上，语气加重，“小学部的疯丫头不懂事，你也跟着疯？”苏萌萌扭过头，冲佐藤葵喊：“会长姐姐，你别管！我想让大哥哥砍！”她拍了拍断头台的木板，“这儿可舒服了，快来试试！”她的声音清脆，带着诡异的雀跃。

　　萧草肃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还残留着苏萌萌胳膊的温度。他慢慢走向断头台，每一步都踩实草地，声音沉闷。他停在苏萌萌身旁，低声说：“你真不怕疼？”苏萌萌仰起头，咧嘴笑：“不怕！砍下去我还能高潮呢！”她拍着胸脯，“快动手吧，我要变成‘美首’！”周围的小女孩们开始起哄：“砍！砍！砍！”声音整齐，像在喊口号。

　　藤田美咲咬紧牙关，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苏萌萌的胳膊，想把她拉下来：“够了！下去！”苏萌萌扭着身子反抗：“放开我！我要玩！”她的连衣裙被扯出一个褶，肩带滑到一边，露出锁骨。中村玲奈皱眉，走近劝道：“萌萌，下来吧，别让老师难做。”可苏萌萌不为所动，盯着萧草肃喊：“大哥哥，别听她们的，快砍！”佐藤葵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低声嘀咕：“一群疯子。”

　　操场上，萧草肃松开手里的绳索，断头台的铡刀猛地落下，发出沉闷的“咔嚓”声。苏萌萌的头颅被干脆利落地切下，脖颈断口平整，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木板。她那颗头滚落在草地上，双马尾散乱，嫩黄色连衣裙被血浸透，裙摆皱成一团。萧草肃盯着那颗头，嘴角上扬，心跳加速，兴奋得手都在抖。他蹲下身，捡起苏萌萌的头，拇指抹过她脸上的血迹，触感温热而黏腻。

　　藤田美咲快步冲过来浅蓝色套装的裙子绷紧，露出大腿的肌肉线条。她一把抓住萧草肃的衣领，声音尖锐：“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严重？要不是儿童节的《对未成年少女屠宰许可证》，你现在就得进拘留所！”她喘着粗气，胸口起伏，黑高跟鞋踩进草地，鞋跟陷下去一截。中村玲奈跟在后面，深绿色长裙拖曳，米色毛开衫滑到手肘。她推了推眼镜，语气平稳：“萧草肃，许可证是临时的，专门为节日活动开的绿灯。你别以为平时也能这么干。”她顿了顿，瞥向地上的头颅，“这丫头自愿归自愿，可手续不能乱。”

　　佐藤葵站在几步外，双手抱胸，深蓝色百褶裙贴着腿侧随风摆动。她冷冷开口：“萧草肃，你真够胆大。小学部的活动让你玩成这样，教务处非得找你麻烦不可。”她白色运动鞋在地上碾了碾，盯着他手里的头，“你还拿着那东西干嘛？恶心不恶心？”苏萌萌的头被萧草肃握着，脸上的表情定格在高潮的扭曲，五官挤在一起，嘴角挂着血沫。周围的小女孩们围上来，有的捂嘴尖叫，有的兴奋地拍手喊：“好漂亮的美首！”“大哥哥好厉害！”

　　萧草肃的手指捏住苏萌萌的下颌，皮肤白皙柔软，带着刚断气时的余温。血从断口淌下来，顺着他的手腕流到袖口，染红了衬衫。他用力一捏，颧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嘴角的血沫被挤出一滴，落在草地上。

　　藤田美咲松开萧草肃的衣领，转身对中村玲奈说：“这小子疯了，许可证也不该批给他这种人。”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绳索，裙子后摆撩起，露出大腿根部的曲线，“我得去报告主任，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中村玲奈皱眉，按住她的肩：“美咲，冷静点。今天是儿童节，上面特批的活动，流程都合法。”她看向萧草肃，“不过你，下次再这样，别怪没人保你。”她的手从毛开衫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擦擦手吧，满手血。”

　　萧草肃接过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血，眼睛却没离开苏萌萌的头。他低声说：“她自己要我砍的，我有什么错？”佐藤葵走近一步，语气冰冷：“别给自己找借口。许可证是特例，不是你随便杀人的理由。”她瞥向围观的小女孩们，“你们也散了吧，别在这儿瞎起哄。”小女孩们嘀咕着退开，一个扎着蝴蝶结的女孩喊：“会长姐姐，大哥哥砍得可好了！下次我也要试！”佐藤葵脸色一沉，转身走开，裙摆甩出一道弧线。

　　操场边的断头台立在草地上，铁架上沾满血迹，铡刀边缘滴着红液。旁边的彩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地上的血泊映出天空的云影。远处传来联欢会的音乐，混着小女孩们的笑声，诡异又刺耳。

　　藤田美咲盯着萧草肃手里的头，咬牙说：“你还想拿着这东西炫耀多久？赶紧放下来！”她呼出一口气，胸前的衬衫绷紧，纽扣间露出一点皮肤。中村玲奈接话：“放了吧，留着也没用。美首是食材，得交给厨房处理。”她看向那群小女孩，“你们谁去叫后勤来收拾？”一个小女孩举手：“我去！”说完蹦蹦跳跳跑向教学楼，裙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萧草肃把头放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草屑。他看向藤田美咲，咧嘴笑：“老师，生气归生气，下次还得我来砍吧？”藤田美咲瞪着他，声音低沉：“你敢再来，我亲自把你绑桌上。”中村玲奈插嘴：“行了，别吵了。收拾干净，大家该干嘛干嘛。”她转身走向教学楼，裙摆扫过草地，留下一道浅痕。

　　苏萌萌的心理在她死前一刻浮现：她想着萧草肃的手按住她时的力道，期待那刀落下的瞬间能让她彻底释放。

　　操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小女孩们三三两两跑向远处，彩旗下的笑声被风吹淡。苏萌萌的无头尸体被两个穿灰色制服的食堂工人抬走，血迹从担架边缘滴下，落在草地上。藤田美咲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浅蓝色套装的裙摆紧绷，中村玲奈跟在她身后，深绿色长裙拖过草地，两人身影很快消失在教学楼拐角。萧草肃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块沾血的手帕，目光落在苏萌萌的头颅上。那颗头被他放在断头台旁的草地上，血迹干涸，嫩黄色连衣裙的肩带耷拉着。他转身走向校内商店，步伐沉稳，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把这颗头加工成生首飞机杯。

　　商店在高等部教学楼一楼，玻璃门上贴着“营业中”的牌子。萧草肃推门进去，柜台后站着一个瘦高的男人，叫林峰，三十出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灰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青筋凸起的前臂。他低头擦着柜台上的玻璃杯，看到萧草肃进来，抬起眼说：“哟，中学部那小子，又来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语气懒散，带着点揶揄。萧草肃走到柜台前，把苏萌萌的头放在上面，头颅撞在玻璃上，发出一声闷响。林峰愣住，手里的杯子停在半空，盯着那颗头问：“你搞什么？这哪来的？”萧草肃靠着柜台，手指敲了敲桌面，“小学部的，今天儿童节活动砍的。我想做成生首飞机杯，你能搞定不？”

　　林峰放下杯子，绕出柜台，走近那颗头。他蹲下身，仔细端详苏萌萌的脸，皱眉说：“这丫头眼熟，是三年级的吧？刚砍下来不久，血还没全干。”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皮肤微微凹陷，又弹回去，“新鲜是新鲜，可做飞机杯得处理干净，不然容易烂。”他站起身，抓起柜台上的抹布擦手，“得掏空脑子，洗净血污，再用特制药水泡着。你急着要吗？”萧草肃点头，手插进裤兜，“越快越好，今天最好能拿走。”林峰咧嘴笑，“急性子啊。行，加工费五百，材料费另算。你等着，我去后面弄。”

　　商店后面有个小工作间，门半掩着，里面传出水流声和金属碰撞的响动。林峰提着苏萌萌的头走进去，回头喊：“你在这儿别乱动，半小时后回来拿！”门砰地关上，萧草肃靠在柜台上，盯着那扇门，脑子里浮现苏萌萌跪在断头台上喊“快砍”的模样，心里一阵燥热。柜台边站着一个高二女生，叫李雪，穿着高等部制服：白色衬衫塞进黑色百褶裙，红领结歪在一边，黑袜裹住小腿，白色帆布鞋蹭了点泥。她手里拿着一瓶汽水，斜眼看着萧草肃说：“你拿那玩意儿来干嘛？恶心死了。”语气嫌弃，眉头拧成一团。

　　萧草肃转头看她，耸肩道：“恶心？我觉得挺好玩。你没见过断头台砍人？”李雪皱着鼻子上前一步，裙摆随着动作晃了晃，“见过啊，上周我们班有个女孩自愿上的，砍完血喷了我一脸。”她顿了顿，喝了口汽水，“不过我可不会拿脑袋来玩，你这爱好真变态。”萧草肃笑出声，手指点了点柜台，“变态？我看你也挺淡定，血喷脸上都不怕。”李雪翻了个白眼，靠在柜台另一边，“怕什么？学校里天天有人被砍，习惯了。你要做飞机杯干嘛用？自己玩还是送人？”她语气好奇，眼睛盯着他，等答案。

　　工作间里，林峰的声音传出来：“这小丫头脑子真软，掏起来费劲！”接着是一阵水声，夹杂着刀具切割的动静。李雪听到，扭头朝门那边喊：“林哥，弄快点，我还等着买东西呢！”林峰在里面回：“急什么？脑袋又跑不了！”萧草肃听着两人的对话，手指在柜台上敲得更快，脑子里全是苏萌萌头颅被掏空的画面。李雪瞥了他一眼，低声说：“你这家伙，笑得真吓人。小心晚上做噩梦。”她把汽水瓶放桌上，裙子褶边压在瓶底，露出大腿侧的曲线。

　　萧草肃的手指停下，盯着李雪的大腿看了一会儿，低声说：“做噩梦？我巴不得多梦见点。”李雪愣了下，脸红了一瞬，随即瞪他一眼，“流氓！”她抓起汽水转身就走，裙摆甩出一道弧线，帆布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响。商店里安静下来，只剩工作间里的水声和刀声。萧草肃靠着柜台，闭上眼，鼻子里仿佛还闻到苏萌萌血腥味，心里想着：这东西做出来，得试试有多爽。

　　商店里安静得只剩水龙头滴水的声响，林峰从工作间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透明塑料盒，里面装着苏萌萌的头颅，已经加工成生首飞机杯。他把盒子放在柜台上，灰衬衫袖口湿了一片，露出青筋凸起的小臂。他擦了擦手，看向萧草肃说：“成了，五百块加工费，付钱吧。”萧草肃靠在柜台边，掏出手机扫码付款，眼睛盯着盒子里的头。那颗头颅双目紧闭，嘴唇微张，脸颊被清洗得干干净净，血迹全无，皮肤白得像瓷器。

　　林峰靠着柜台，手指敲了敲盒盖，“这丫头脑子掏干净了，口腔里塞了硅胶垫，用起来不会漏。你要不要在这儿试试？”他咧嘴笑，露出牙缝里的烟渍，“新鲜货，手感绝对一流。”萧草肃拿起盒子，拇指按在塑料盖上，盯着苏萌萌的头说：“在这儿试？不怕别人进来撞见？”林峰耸肩，抓起柜台上的玻璃杯擦起来，“怕什么？门锁了，这会儿没人来。你试完告诉我怎么样，我好改进。”他顿了顿，眯眼道，“你不是第一个做这玩意儿的，我手艺有口碑。”

　　萧草肃打开盒子，把头颅拿出来，萧草肃的手指捏住苏萌萌的下巴转了转，皮肤凉滑，指腹压下去时微微凹陷又弹回。那颗头的重量比想象中轻，头发被剪短，双马尾只剩一小截，贴在头皮上。他转动头颅，短截的双马尾扫过手背，发丝粗硬，带着淡淡的药水味。他低声说：“看着还挺像回事。”林峰凑过来，手肘撑在柜台上，“那当然，我泡了药水，保鲜一个月没问题。你插进去试试，口腔那块我特意加了吸力。”他指了指头颅的嘴，“硅胶垫软得很，跟真的差不多。”萧草肃点头，把头放回盒子，站直身子说：“行，我拿回去试。有什么问题再找你。”林峰摆手，“随便你，反正钱到手了。用坏了别怪我，头是你挑的。”

　　林峰收拾着柜台上的工具，嘴里嘀咕：“小学部那帮丫头真会玩，节日还搞这种活动。”他抬头看萧草肃，“你砍的时候爽不爽？我听说她还喊着要高潮。”萧草肃抓着盒子边缘，手指紧了紧，低声说：“爽。她跪那儿求我砍，脸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林峰哈哈笑起来，手里的抹布甩在柜台上，“那你赚大了，这头值五百。食堂那些家伙还得花钱买肉呢。”他顿了顿，低声问，“你真打算拿回去用？不怕晚上她瞪你？”

　　萧草肃盯着盒子里的头，脑子里闪过苏萌萌跪在断头台上的模样，心里一阵热流涌动。他冷声说：“瞪我？她现在瞪不了。”林峰哼了一声，抓起柜台下的水壶倒水，“也是，砍都砍了。你们中学部有没有这活动？我也想去看。”萧草肃把盒子夹在腋下，转身往门口走，“中学部不搞这个，太麻烦。你想看，下次我叫你。”林峰端着水杯，冲他背影喊：“行啊！下回给我留个好位置！”

　　商店柜台上摆着擦过的玻璃杯，水珠顺着杯壁滑下，滴在木面上。工作间门半开，里面传来水流冲刷地面的声音，混着药水刺鼻的气味。门外走廊空荡荡的，地板上散落几片干枯的树叶，被风吹得滚来滚去。

　　林峰喝了口水，靠在柜台边说：“这东西做好了，你打算怎么用？天天搁枕头边？”他眯着眼睛，语气里带点调侃。萧草肃走到门边，手握住门把，低声说：“放床头，晚上用着方便。”林峰笑出声，水杯里的水晃了晃，“你小子真行！我下次多备点药水，你多带几个头来。”萧草肃推开门，回头看了他一眼，“看情况吧。小学部还有不少丫头想试。”他迈步走出商店，塑料盒在他腋下晃了晃。

　　林峰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敲着杯沿，低声嘀咕：“这小子，比我还疯。”他转身走进工作间，水壶被他随手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商店里恢复安静，只剩柜台上那摊水渍慢慢干涸。

　　萧草肃站在小公园的草地上，裤子拉链敞开，手握着硬挺的肉棒，对准苏萌萌头颅的断颈处插进去。硅胶垫紧紧包裹住阴茎，凉滑的触感让他眯起眼。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嗓音，“哎呀，中学部的大哥哥，就这点胆子？不敢玩活的，只能偷偷玩死人头？”他猛地转身，肉棒还插在飞机杯里，一个小学部女孩站在三米外，双手叉腰。她穿着白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脚上是粉色拖鞋，露出白嫩小腿，脸上挂着嚣张的笑。

　　萧草肃站起来，肉棒顶着飞机杯，头颅的脸正对着女孩。他皱眉盯着她，“你谁啊？跑这儿找骂？”女孩向前迈两步，拖鞋踩在草地上，歪头打量他，“我叫唐糖，小学部二年级。怎么，看你这怂样，我就知道你不敢碰活人。”她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这东西恶心死了，比食堂的肉还臭，你就喜欢这种？”她鼻翼皱起，语气里满是嫌弃。

　　他低头看了眼飞机杯，苏萌萌的脸因挤压微微变形，嘴唇张得更大。他抬起头，冷声说，“恶心？那你还盯着看，嘴上嫌弃，眼倒挺老实。”唐糖哼了一声，绕到他侧面，拖鞋踢起一撮草，“我看是看你有多丢人！拿个死人头玩，还不如我们小学部随便抓个活丫头爽。”她停下来，双手叉回腰上，“大哥哥，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帮你找个活的试试？”她眼里闪着挑衅，嘴角上扬。

　　萧草肃握紧塑料盒，阴茎在硅胶垫里抽动了一下。他向前迈一步，盯着她说，“找个活的？你这种小屁孩也算？”唐糖瞪大眼，随即笑出声，“哈哈，我不算？我比你手上那破玩意儿好玩多了！”她跳到他面前，离他不到一米，白色连衣裙随风晃动，“你敢不敢试试活人？还是说，你只会对着死人头硬起来？”她伸出手，指着他手里的飞机杯，语气尖锐。

　　唐糖的话让萧草肃眉头拧紧，他心想，这小丫头还真会挑衅。他把飞机杯举高一点，肉棒还插在里面，“你这么嚣张，不怕我真试试你？”唐糖昂起头，毫不退缩，“试啊！看你有没有种！我可不像那死人头，动都不会动。”她双手拍了拍胸口，白色连衣裙紧贴着她尚未发育的酥胸，拖鞋在地上蹭了两下，“来啊，大哥哥，别光说不做！”她咧嘴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

　　萧草肃站在草地上，手握飞机杯，苏萌萌的脸正对着唐糖。他向前迈一步，肉棒还插在断颈处，盯着她说：“你这么嚣张，不怕我真试试你？”唐糖抬头看着那张脸，双目紧闭，嘴唇微张，皮肤白得像瓷器。她心里一跳，*要是我的头被砍下来，也会变成这样塞满硅胶给人玩吧，感觉还挺带劲*，但她脸上笑得更张扬，拖鞋踩着草向前走两步，“试啊！大哥哥有种就来，我可比那死人头好玩多了！”

　　他皱眉，手指捏紧塑料盒，阴茎在硅胶垫里顶了一下。唐糖停在他面前，离他半米，白色连衣裙贴着她瘦小的身板。她盯着苏萌萌的脸，想象自己跪在断头台上，脖子被刀一剁，血喷出去，头滚下来做成这玩意儿，真想试试那滋味，她咧嘴说：“你看这张脸多呆，插着有意思吗？我活着给你玩，保证你爽翻天！”她踮起脚，粉色拖鞋在地上蹭了蹭。

　　萧草肃眯眼，低头看她，“你个小屁孩，口气不小。”他把飞机杯举到她眼前，苏萌萌的短马尾扫过盒边。唐糖伸出手，指着那张脸说：“口气大？我还能让你叫我姐姐呢！不敢玩活人就别装，拿这破东西回家撸去！”她双手叉腰，白色连衣裙被风吹得贴紧大腿。

　　他被她的话噎住，喉咙动了动，向前跨一步，离她更近。唐糖不退，昂着头说：“怎么，吓唬我啊？我可不怕死人头，你砍我一个试试，保证比她新鲜！”她拍拍胸口，酥胸平坦，语气里满是挑衅。萧草肃盯着她，手里的飞机杯晃了晃。

　　唐糖歪头，盯着苏萌萌的脸，嘴角上扬，“你这玩具也就吓吓人，真插起来还不如我用脚给你踩两下爽呢。要不我现在脱了鞋给你试试？”她抬脚，粉色拖鞋晃了晃，露出白嫩脚背。

　　萧草肃眼角抽动一下，再也听不下去，他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左手依旧握着那个硬邦邦的飞机杯，苏萌萌苍白的脸随着他手臂的动作晃动着，右手则直接抓向唐糖的肩膀。动作很快，带着风声，几乎没有预兆。他裤子的拉链还敞开着，里面的阴茎因为刚才的刺激和现在的动作，在飞机杯的硅胶内壁里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阳光透过公园边缘的几棵香樟树，在草地上投下摇曳的光斑，其中一块正好落在唐糖的白色连衣裙上，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移动。

　　唐糖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但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就在萧草肃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她非但没躲，反而向前挺了挺平坦的胸脯，同时右脚猛地抬起，粉色拖鞋带着一股风踢向萧草肃的小腿。她嘴里还尖声叫着：“哈！想抓我？没那么容易！”拖鞋的鞋底带着草屑和泥土，准确地踢在了萧草肃的迎面骨上，传来一声闷响。虽然力道不大，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萧草肃动作一滞，抓向她肩膀的手也偏了一下，只抓住了她连衣裙的袖子。布料发出轻微的撕扯声。

　　“啧！”萧草肃吃痛，低头看了一眼小腿，那里已经红了一小块。他抬起头，目光冷下来，盯着唐糖。唐糖一击得手，立刻后跳一步，拉开距离，双手叉腰，歪着头看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怎么？大哥哥不行了？被我踢一下就站不稳了？”她的小腿绷得笔直，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因为刚才的动作扬起又落下，遮住了大腿根部。她脚上的拖鞋踢掉了一只，落在旁边的草地上，露出白嫩的脚丫，脚趾蜷缩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萧草肃松开抓着袖子的手，眼睛扫过她光着的右脚，又回到她脸上。他把飞机杯换到右手，苏萌萌的眼睛正好对着唐糖。他缓步向前走，步子很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阴茎在飞机杯里缓慢地进出着，粘稠的液体开始分泌，湿润了硅胶内壁。"小丫头片子，挺会踢人。"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压抑的怒气。微风吹过，撩起他额前的头发，也吹动了唐糖连衣裙的裙角，拂过她的小腿肚。公园里除了鸟叫和风声，只剩下他们两人对峙的沉默。

　　唐糖看着他逼近，非但没退，反而又向前走了半步，踩在潮湿的草地上，光着的脚底沾上了几片绿色的草叶。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的，里面不是害怕，而是兴奋。“踢你怎么了？谁让你想碰我。”她下巴抬得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小孔雀，“有本事你再来抓我呀，看我这次踢不踢你裤裆！”她指了指萧草肃敞开的裤子拉链，笑嘻嘻地说着，完全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她甚至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只粉色拖鞋，拿在手里晃了晃，像是随时准备再给他一下。阳光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生动，却又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狡黠和挑衅。

　　唐糖站在草地上，粉色拖鞋拿在手里晃荡，光着的右脚踩着潮湿的草叶，脚趾蜷缩着沾了点泥土。她指着萧草肃敞开的裤子拉链，嘴角咧开，正要再说些什么。萧草肃眼角抽动，左手猛地抽出阴茎，硅胶垫里拉出一道粘稠的液体，滴在草地上。他随手把苏萌萌的头颅扔到一边，塑料盒撞在草丛里滚了两圈，短马尾扫过草尖停下。他向前扑去，右手直奔唐糖的肩膀，裤子拉链还敞着，阴茎甩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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