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晴放开后，越来越肆无忌惮，连带着我也越陷越深。有天晚上，他偷偷拉我到寝室角落，低声说：“林小柔，我最近搞到个好东西。”他从书包里掏出一双肉色丝袜，薄得像层雾，晃了晃，笑得一脸贱：“播音主持的李老师穿过的，我趁她课后换鞋偷的。”

我脑子一炸，李老师是我们专业最年轻的女老师，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嗓音软得像蜜，穿丝袜的腿细得像模特。我暗恋她好久，每次上课都盯着她裙底发呆。张晴看我愣住，低声说：“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我昨晚穿着这个自慰，闻着她的味儿，硬得跟铁似的。”他把丝袜塞我手里，我抖着手接过来，指尖一碰，那滑腻腻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体香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像李老师站在我面前，低声喊我名字。我脸烧得要命，低声说：“你……你疯了吧？”他哼笑一声：“疯？今晚我还穿这个去站街，约了个院里的中年男领导。他老觊觎李老师，答应我只要打扮成她给他操，就给我加学分。”他顿了顿，眯着眼看我，“你也来吧，姐妹花，他肯定更爽。”

我心跳得像擂鼓，想拒绝，可那股丝袜的香味勾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咬咬牙，低声说：“行……我试试。”张晴笑得更贱，从箱子里又掏出一双黑色丝袜：“这也是李老师的，上周偷的，给你用。”

周六晚上，我们在寝室换装。张晴穿了件紧身白衬衫配黑色包臀裙，模仿李老师上课的打扮，肉色丝袜裹着腿，踩着红色高跟鞋，涂了红唇，活脱脱一个骚版李老师。我挑了件蓝色连衣裙，裙摆短得露出大腿，黑色丝袜滑腻腻地贴着皮肤，戴上假发，抹了点李老师常用的香水味口红。我对着镜子一看，妈的，真有点像她，我脑子里全是她上课时温柔的笑，心虚得要命。

我们约在城郊一家小旅馆，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领导，眼袋耷拉着，西装皱巴巴的，一见我们就直咽唾沫，低声说：“操，真像李老师，你们俩太会玩了。”张晴笑得一脸贱，凑过去摸他裤裆：“领导老公，今晚我们是你的李老师，硬了没？”我脸烫得不行，低声说：“老公，我是林小柔版的李老师，骚不骚？”他喘得像猪，手伸进我裙子摸丝袜，哼唧着：“骚，太他妈骚了。”

我跪到床上，撅着屁股，丝袜勒得腿有点紧，那股体香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我脑子里全是李老师的影子——她站在讲台上，裙底露出丝袜边，低声喊我“林浩”。秃顶男扑上来，隔着丝袜咬我大腿，我哼了一声，心想这他妈是李老师的腿被他咬，背德感炸得我头皮发麻。他手滑到我鸡鸡上，低声说：“李老师，你的鸡巴真硬。”我脸红得想死，可下面硬得更厉害。

张晴被他按在旁边，肉色丝袜蹭得沙沙响，他故意学李老师嗓音，低声喊：“领导，操我吧，我是你的骚老师。”秃顶男眼睛都红了，裤子一拉，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张晴后面，干得他哼唧连连。我看着张晴被操得爽翻，丝袜皱成一团，那股体香飘过来，我脑子里全是李老师被压在身下的画面，心跳快得要炸。

秃顶男换到我这边，手撕开我丝袜，露出大腿根，低声骂：“操，李老师，你这骚逼真紧。”他插进来时我尖叫一声，丝袜的滑腻触感混着他的热气，我脑子里全是李老师被他干的幻觉——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低声喊“不要”。我闻着丝袜上的体香，硬得锁都叮当作响，低声哼唧：“领导……操我……我是李老师……”背德感像潮水淹过来，我觉得自己真成了她，被这恶心的秃顶男狠狠操。

张晴凑过来，亲我一口，舌头钻进我嘴里，低声说：“林小柔，骚货，闻着李老师的丝袜被干，爽不爽？”我喘着气回应，舌头缠着他，低声说：“爽……操，太爽了。”丝袜的香味钻进鼻子里，滑腻的触感蹭着腿，我脑子里全是李老师被我们亵渎的画面，心虚又兴奋。秃顶男干得更猛，低声喊：“操，两个李老师，我要射了……”他抖着射在我和张晴身上，丝袜湿了一片。

事后，我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丝袜破了个洞，腿上全是汗和秃顶男的味道。张晴拍拍我屁股，低声说：“林小柔，扮成李老师接客，感觉如何？”我闻着丝袜上残留的体香，低声说：“刺激……我觉得自己真变成她了一样。”他贱贱地笑了：“那下次再带些好东西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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