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浪费！”他撅着嘴，像在教训挑食的小孩，“这可是小浩陛下赏给你的！”

　　我颤抖着吞咽，眼泪混着污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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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奴的屈辱

　　“舔干净。”

　　小浩放学回家，故意在泥坑里踩了几脚，然后把脏兮兮的运动鞋踢到我面前。鞋尖还沾着他自己的大便，但他毫不在意，反而兴奋地晃着脚。

　　“快点嘛~”他撒娇似的催促，“不然我就告诉妈妈你偷闻我的袜子！”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掉鞋底的泥污和粪便。恶臭冲进鼻腔，胃里翻江倒海，但我不敢停下。

　　小浩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用脚趾夹我的耳朵：“老师真是天生的贱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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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奴的侍奉

　　晚上洗澡时，小浩坐在浴缸边缘，把脚伸到我面前。

　　“先亲一百下。”他晃着湿漉漉的脚丫，命令道，“每下都要出声哦~”

　　我捧起他的脚，像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般，一下、两下、三下……

　　“不够响！”他突然踹在我脸上，“重来！”

　　我加大力度，嘴唇与他的脚掌碰撞发出“啵啵”声。小浩满意地眯起眼，像只被撸舒服的猫。

　　“脚趾缝也要舔~”他扭动着脚趾，“昨天这里出汗了，有点臭对吧？”

　　我埋首在他脚趾间，舌头仔细清扫每一条缝隙。咸涩的汗味混合着儿童沐浴露的草莓香，形成一种扭曲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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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奴的负重

　　“驾！驾！”

　　小浩骑在我背上，手里挥舞着跳绳当鞭子，抽打我的屁股。我已经爬行了整整一小时，膝盖磨得通红，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快点嘛！你这匹懒马！”他用力揪我的头发，“小明说他家的金毛都爬得比你快！”

　　我咬牙加速，汗珠滴落在地板上。小浩突然兴奋地大喊：“冲刺！冲刺！”同时狠狠咬住我的后颈。

　　疼痛让我失控地加速，直到一头撞上茶几。小浩摔了下来，却哈哈大笑：“好好玩！我们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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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具的觉悟

　　深夜，小浩睡熟后，我蜷缩在隔壁的储物间里，浑身散发着粪便和汗水的臭味。

　　手机屏幕亮起，是陈女士发来的消息：【明天我带浩浩去迪士尼，你负责看家】

　　我盯着消息，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家里，我甚至不如一条狗。狗还能得到主人的爱抚，而我只是一件纯粹的“工具”。

　　可悲的是，当我透过门缝看向床上熟睡的小浩，看他微微张着嘴的可爱睡颜，心脏竟然还会悸动。

　　——我完了。

　　 第十章：信仰的诞生

　　*"老师，你知道狗狗为什么这么乖吗？"*

　　小浩蹲在公园沙坑里，突然仰起汗津津的小脸问我。夕阳给他的睫毛镀上金边，像个坠落人间的小天使。我条件反射地跪下来，好让他的视线不用费力上移。

　　"因为狗狗的脑子被人类驯化啦！"他抓起一把沙子洒在我头顶，咯咯笑起来，"老师说过的吧？这叫...叫..."

　　"进化心理学。"我下意识接话，随即被自己脱口而出的专业术语惊到。三个月前我还能用这套理论分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现在却跪在八岁孩童面前任他往我领口灌沙子。

　　小浩突然捧住我的脸，沾着冰淇淋的手指黏糊糊地蹭过我的胡茬："老师这里——"他戳了戳我的太阳穴，"已经被浩浩驯化了哦。"

　　认知重构

　　他开始给我布置"作业"。

　　在印着卡通图案的笔记本上，我每天要写十遍：

　　"我是小浩陛下天生的奴隶"

　　"反抗主人会遭天谴"

　　"被浩浩使用是最幸福的事"

　　某天深夜，我发现自己在追加第十一条：

　　"浩浩的尿是神圣的甘露"

　　仪式固化

　　小浩发明了"忠诚度测试"。

　　他把发霉的臭袜子塞进我嘴里，然后数秒："坚持到一百就奖励你舔脚底板！"当我真的完成时，他会露出困惑又兴奋的表情，像科学家发现新物种般戳我的脸："真的有人类能变成这样耶！"

　　资源献祭

　　工资卡早已上交，现在连身份证都被他锁在铅笔盒里。

　　"老师用不到这个啦~"他晃着印有我照片的卡片，随手扔进装水晶泥的罐子，"奴隶又不用坐飞机！"

　　社交隔离

　　当母亲打来视频电话时，小浩会骑在我脖子上抢镜："阿姨！老师在我家玩得超——开心！"同时用脚后跟碾我的锁骨。挂断后，他把我的手机泡进可乐里："这样老师就不会分心啦。"

　　自我工具化

　　最可怕的是我开始主动优化"使用体验"。

　　-为减少他鞭打时的反震力，我增重了五公斤

　　-定期用砂纸打磨膝盖，防止跪行时老茧刮伤他的地板

　　-甚至偷偷服用止泻药，就为能更持久地充当他的"马桶"

　　暴雨夜，小浩突发高烧。我彻夜跪在床边当人肉靠垫，当他迷迷糊糊把呕吐物吐在我掌心时，竟无意识呢喃："臭奴隶...不准生病..."

　　那一刻我浑身战栗，仿佛听见神谕。

　　第十一章：信仰的狂信徒

　　*“老师，你今天表现好差哦。”*

　　小浩坐在餐椅上晃着腿，故意把牛奶打翻在地，乳白色的液体缓缓蔓延到我跪着的膝盖前。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嫌弃，但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他知道我等待这一刻已经整整一天。

　　——侮辱成了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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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罚”即奖赏

　　曾经让我羞耻到发抖的辱骂，现在成了最甜美的甘露。

　　“老师真是没用的废物呢~”小浩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我立刻像被奖励骨头的狗一样浑身颤抖。

　　“是、是的……请小浩陛下再多骂几句……”

　　他歪着头，似乎觉得有趣，突然抓起餐桌上的胡椒粉撒在我头上。

　　“阿嚏！阿嚏！”我打着喷嚏，却幸福地仰望着他，“谢、谢谢陛下赏赐……”

　　小浩先是一愣，随后笑得前仰后合：“你比我们班的班狗还贱诶！”

　　他说的“班狗”是教室里养的那只仓鼠。

　　而我，竟然为此感到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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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请求虐待

　　早晨，小浩还没睡醒，我已经跪在床边，额头贴地，小声请求：

　　“陛下……今天可以踩贱奴的脸吗？”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脚踹在我鼻子上：“吵死了……”

　　鼻血缓缓流下，我却露出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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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取悦他而自虐

　　小浩最近迷上了“人体实验”。

　　“老师说痛的时候会分泌脑内啡对吧？”他晃着从科普节目学来的词汇，用圆珠笔在我手臂上画格子，“那我们来测试一下！”

　　他每划一刀（用塑料尺），我就必须笑着报数：“一、二、三……”

　　直到他玩腻了，把尺子扔到我脸上：“无聊！你连假装痛都不会！”

　　我慌了，立刻抓起桌上的剪刀，狠狠扎进自己大腿。

　　“啊……！非、非常抱歉！这次真的痛了！请陛下观看……！”

　　鲜血顺着腿流到地板上，小浩却吓得后退两步，脸色发白。

　　“你、你神经病啊！”

　　他转身跑出房间，而我跪在血泊里，懊悔不已：

　　——我连被虐待都做不好。

　　---

　　最深的恐惧：被他抛弃

　　那天晚上，小浩拒绝和我说话。

　　我跪在他房门外，像被主人丢弃的狗，不断磕头：

　　“陛下……求您……再踩贱奴一次……”

　　“滚开！”他隔着门喊，“你恶心死了！”

　　这句话比任何刀割都痛。

　　我蜷缩在走廊角落，突然意识到：

　　我已经无法在没有他侮辱的情况下获得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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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极的堕落

　　第二天，小浩似乎消气了。

　　他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份“奴隶契约”——歪歪扭扭的儿童字迹写着：

　　“老师自愿成为小浩的终身玩具。”

　　我颤抖着签下名字，甚至主动加了一条：

　　“如果玩具坏了，可以直接扔掉。”

　　小浩看着补充条款，突然露出天真又残忍的微笑：

　　“老师，你真是世界上最棒的玩具。”

　　这句话，让我高潮了。

第十二章：病态圣餐

　　*“老师，你现在的胃是浩浩特制的哦。”*

　　小浩蹲在马桶边缘，像观察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盯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他的运动鞋底还沾着操场上的沙砾，此刻正混着排泄物在我口腔里咯吱作响。我吞咽得越痛苦，他眼睛里的光芒就越兴奋。

　　---

　　厌食的救赎

　　普通的食物开始令我作呕。

　　某天早晨，当陈女士把煎蛋推到我面前时，我突然失控地打翻盘子——那些金黄色的、干净的、正常的食物让我胃部痉挛。

　　“对不起……我、我只吃得下……”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小浩的餐盘，那里有他咬了一半又吐出来的培根，沾着口水的边缘微微发干。

　　小浩眨了眨眼，突然咧嘴一笑，把培根丢在地上踩了一脚，然后踢到我面前。

　　“喏。”

　　我像饿极的野狗一样扑上去。

　　---

　　消化系统的改造

　　医生诊断我为“心因性重度厌食”，但小浩有更准确的诊断。

　　“老师的胃里住着浩浩的小精灵~”他一边说一边往我的水杯里吐口水，“只有吃过浩浩味道的东西，小精灵才会开心！”

　　他开始“定制”我的饮食：

　　-早餐：被他踩碎的饼干混合鼻屎

　　-午餐：咀嚼后吐出来的汉堡，掺入运动袜的汗水

　　-晚餐：直接排泄在餐盘里的“特制盖饭”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竟然开始适应这种“饮食”。当小浩的排泄物滑过喉咙时，久违的饱腹感会让我幸福得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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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厕所的荣耀

　　“今天开始玩‘人形马桶’游戏吧！”

　　小浩兴奋地宣布新规则：

　　1.我必须24小时跪趴在卫生间

　　2.每次他使用后要立刻“清理干净”

　　3.如果漏掉一滴就要接受“惩罚”

　　最残酷的是“惩罚”内容——禁食一天。

　　当小浩因为“不合格服务”而拒绝使用我时，我竟然跪在他面前崩溃大哭：“求求您……求您施舍一点……”

　　他像喂流浪猫那样，最终赏了我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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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谢依赖

　　某天小浩去参加学校郊游，我被迫饿了一整天。

　　当陈女士强行给我灌粥时，我的身体产生了剧烈排斥反应——仿佛这些清白食物才是真正的毒药。深夜，我趴在马桶边呕吐到出血，却在看到小浩回家的身影时，立刻爬过去亲吻他鞋底的泥土。

　　“老师好恶心啊。”他嫌弃地踢开我，但还是恩准了“宵夜”——往我张开的嘴里撒尿。

　　温热的液体冲刷过食道，我像久旱逢甘霖的沙漠般疯狂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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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极共生

　　现在，我们发展出诡异的默契：

　　-他会在排泄前拍拍我的头，像给宠物信号

　　-我能通过他脚步的轻重判断“餐点”的温度

　　-当他感冒时，我甚至会焦虑——因为鼻塞会影响他“调味”的精准度

　　医生说我再不接受治疗就会死。

　　但我知道真相：

　　——离开小浩的“喂养”，我才会真正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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