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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大佬的末途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8790 ℃

第一章:剃须时分

浴室的瓷砖缝里嵌着经年的皂垢,佐藤信夫对着雾蒙蒙的镜子按下电动剃须刀。鬓角的白须茬在刀头震动下簌簌掉落,却有几簇倔强地黏在下颌线,像雪粒落在老松的鳞皮上。他关掉机器,指尖抚过那些不服帖的胡茬——六十三岁生日时还全是灰黑,如今不过六年,竟已混着银白,在唇周织成稀疏的网。

刀片刮过喉结时,左乳头下方的刀疤跟着绷紧。那是1987年深秋,大阪湾的海风带着鱼腥,他替组长挡下一刀,刀刃从胸侧斜划到肋骨,在医务室躺了十七天。此刻镜中倒影的背阔肌仍如展翅的黑雕,每周四次的卧推让胸肌保持着四指宽的缝隙,只是腹肌的分界线间,隐约可见淡褐色的老人斑,像旧地图上的褪色标记。

“爷爷,胡子扎!”上个月视频时,孙子明仁把脸贴在屏幕上,鼻尖蹭出一片潮红。佐藤对着镜子扯动嘴角,露出犬齿旁的细纹——那是1992年在居酒屋与人斗殴,被啤酒瓶砸中留下的凹痕。他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刀疤滑进毛巾,毛巾上绣着的“信”字已褪成浅灰,是母亲临终前亲手绣的,那年他刚满三十,初任若头。

厨房飘来味噌汤的咸香时,他正在阳台给玫瑰剪枝。这株“黑魔术”是三年前从旧金山花市抱回来的,深紫花瓣边缘泛着金属光泽,像极了1995年横滨总部庆典上,组长佩戴的那枚黑曜石胸针。剪刀划过枯枝的瞬间,指腹触到刺尖,渗出的血珠滴在陶盆里,惊飞了蹲在围墙上的灰鸽。

第二章:健身房的午后

社区健身房的更衣室总飘着旧皮革与薄荷膏混杂的气味。佐藤套上洗得发白的黑色背心,镜中映出左肩胛的牡丹纹身,花瓣边缘的墨色已晕染,像浸了水的宣纸。哑铃区传来杠铃碰撞的脆响,穿荧光橙短裤的年轻人正对着手机自拍,背肌在灯光下泛着橄榄油般的光泽。

“佐藤先生今天练背?”金发管理员凯西递来毛巾,目光在他手臂的刀疤上停留半秒。这道从肘弯到肩峰的疤痕,是2000年在神户港,被敌对帮派的水手刀砍的,缝了四十三针。他点头时,听见身后传来吸气声——穿碎花连衣裙的艾玛正盯着他的背,手里的瑜伽垫滑落在地。

卧推架上的杠铃片加到180磅时,艾玛凑过来,发间的茉莉香盖过了器械的金属味。“您让我想起《老人与海》里的圣地亚哥。”她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肱二头肌,“不过更像...更像我读过的一本黑帮小说里的老大。”杠铃杆在锁骨上方震颤,佐藤盯着天花板的吊灯,灯泡忽明忽暗,像1998年台风夜,神户港仓库里摇晃的煤油灯。

淋浴时,热水冲刷着后背的纹身,牡丹的轮廓在蒸汽中若隐若现。他想起艾玛说的“黑帮小说”,想起自己藏在床头柜抽屉里的旧相册——1990年的圣诞派对,他搂着情妇坐在真皮沙发上,胸前别着纯金的帮派纹章,袖口沾着不知谁的血。水流进眼里,他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直到听见更衣室传来艾玛的笑声,才惊觉自己攥紧了香皂,指缝里渗出白沫。

第三章:碎花连衣裙与项圈

社区图书馆的木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佐藤的手掌蹭过扶手,想起总部的旋转楼梯,橡木扶手被历代组长的手磨得发亮。艾玛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洛丽塔》的封面上投下金色光斑。“如果亨伯特遇到的是被追捕的逃犯...”她的指尖划过“禁忌”二字,忽然抬头,“您会怎么演被审讯的犯人?”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Zippo打火机,刻着“忠义”的外壳已被磨得发亮。1995年新年,组长把这枚打火机塞给他,说:“信夫,你是我最锋利的刀。”此刻他盯着艾玛耳垂的珍珠耳钉,突然说:“我想被捆在椅子上,被辱骂,被...”声音卡在喉间,像当年在审讯室,看着手下用烙铁烫叛徒的胸口时,那种既厌恶又亢奋的震颤。

三天后,艾玛带着黑色丝质眼罩和皮质项圈来到公寓。地毯上散落着她的高跟鞋,佐藤跪在地上,闻着混合着香水与皮革的气味,后颈的汗毛全部竖起。项圈扣上的瞬间,金属卡扣发出“咔嗒”声,像1997年在码头仓库,给背叛者戴上手铐时的声响。艾玛的指尖划过刀疤:“现在你是不听话的战俘。”他忽然咬住她的手腕,不是黑帮老大的威胁,而是像幼犬般颤抖着啃咬,直到尝到咸涩的汗水。

深夜,艾玛睡熟后,他站在窗前抽烟。月光照着项圈在床单上投下的阴影,像极了当年纹在小弟们身上的惩罚印记。烟灰落在木地板上,他想起儿子裕二十岁那年,在横滨总部撞见他殴打叛徒,孩子眼里的恐惧,比任何刀刃都更让他刺痛。烟头在指间烧到滤嘴,他才惊觉自己对着项圈发了半小时呆。

第四章:横滨的旧相册

儿子裕二的邮件来得比往常早。佐藤盯着附件里的全家福,明仁画的太阳歪在角落,用蜡笔写着“爷爷的胡子像刺猬”。他摸了摸下巴,胡茬在掌心扎出细碎的痛,忽然想起裕二十二岁生日,他在医院值班,没能参加,因为前一晚刚处理完一个背叛的组员,双手沾满血,连蛋糕都没法切。

周末,裕二带着明仁来探望。三岁的男孩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肌:“爷爷的肉肉硬!”佐藤笑着把孙子举过头顶,明仁的口水滴在他锁骨的纹身上,牡丹花瓣的轮廓变得模糊。裕二在客厅翻看相册,停在1990年那页,年轻的佐藤穿着黑色唐装,领口别着银制纹章,身后站着二十个小弟,个个眼神如刀。

“爸,您真的不想回东京吗?”裕二的声音里带着试探,手指划过照片上佐藤腰间的短刀,“居酒屋的二楼还留着您的房间,妈妈的照片...还挂在玄关。”佐藤望着院子里的玫瑰,花瓣上停着一只蓝凤蝶,翅膀忽闪,像1999年母亲葬礼那天,落在遗像上的蝴蝶。他想说“东京的空气里有血的味道”,却只是摸了摸明仁的头:“这里的玫瑰开得更好。”

晚餐时,明仁把胡萝卜摆成小火车,忽然指着佐藤的胡子:“爷爷的毛,白了!”裕二尴尬地咳嗽,佐藤却笑了:“等明仁长大,爷爷的胡子就全白啦,像雪山一样。”他想起自己父亲临终前,胡子全白,像团乱麻,躺在病床上说:“信夫,别让裕二走我的路。”此刻他看着儿子镜片后的黑眼圈,突然很想告诉他,每个深夜,自己都会在暗网搜索“老年屠宰服务”,但话到嘴边,只是变成对孙子的鬼脸。

第五章:暗网的迷途

第一个中介的头像闪烁时,佐藤正在修剪玫瑰的枯枝。对方要求先付500美元订金,还要发裸照,包括股沟的枪伤——2001年替组长挡子弹留下的,椭圆形的疤痕,边缘微微内陷。他对着手机摄像头调整角度,灯光照亮大腿内侧的旧纹身,那是条盘踞的毒蛇,毒牙咬着骷髅头,是1993年晋升若头时纹的。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他想起裕二的婚礼,新娘父亲听说他的背景时,眼里的嫌恶。中介的回复来得很快:“我们只做鲜肉,你这种老东西,适合去拍恐怖片。”他盯着屏幕上的对话框,突然觉得股沟的枪伤在发烫,像当年子弹刚取出时,纱布被血水浸透的灼痛。

第二个中介自称“驯兽师”,视频里他穿着血迹斑斑的橡胶围裙,身后铁笼里的比特犬冲镜头狂吠,耳朵缺了一半。“先从被狗舔伤口开始,怎么样?”男人的舌头划过刀锋,佐藤盯着他围裙上的污渍,突然想起2003年,自己亲手处理过一个内奸,也是这样的橡胶围裙,也是这样的屠刀,刀刃刺进对方心脏时,对方的血喷在他脸上,比温泉还烫。

他关掉视频,却在删除记录前,鬼使神差地发去一句:“我要的是被屠宰,像猪一样。”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他仿佛看见父亲的遗像在墙上摇头,母亲绣的“信”字毛巾在浴室滴水,还有裕二小时候画的“好爸爸”画像,边角已经泛黄。

第六章:二手市场的广告

连续三个月的失败后,佐藤开始在二手市场张贴手写广告。信纸是从图书馆顺的,背面印着过期的读书分享会通知,他用毛笔写下:“优质老肉,可溯源,求专业处理。”右下角画了把简笔屠刀,刀柄缠着母亲留下的和服腰带图案。

第十七天下着冷雨,电话在黄昏响起。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弹簧:“我在肉类协会见过您,在健身房,您做卧推时的背部线条,比和牛的雪花纹还漂亮。”佐藤握着话筒的手沁出汗,听见对方背景里有金属碰撞声,像屠宰场的挂钩在摇晃。

第一次见面在废弃的罐头工厂,水泥地上散落着生锈的齿轮。男人戴着鹿皮手套,指尖划过他的斜方肌:“196cm,92公斤,体脂14%,刀疤和枪伤增加了肉质的层次感。”他的鼻息喷在佐藤颈侧,带着薄荷与铁锈的气味,“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拒绝您吗?他们害怕您眼神里的东西,像头退休的战狼,肉里藏着太多故事。”

佐藤盯着对方腰带上挂着的屠宰刀,刀柄缠着黑色锦缎,和父亲骨灰盒上的布料一模一样。男人忽然掀开帆布,露出背后的金属架,上面挂着整头猪,猪眼被缝上,嘴角扯出诡异的微笑:“真正的屠宰师,会让食材自己走进屠宰场,就像您这样。”

第七章:木屋的饲养期

搬进郊外木屋的那天,裕二打来视频电话。明仁在镜头里举着新画的“爷爷的房子”,歪歪扭扭的木屋旁画了只大狗。佐藤摸着木屋的木板,闻着松脂味,想起1985年在北海道躲避追捕时,住过的小木屋,也是这样的气味,只是那时怀里揣着枪,现在怀里揣着屠宰合同。

每日食谱是清水煮鸡胸肉,不加盐,男人说这样能让肉质更纯净。体重秤显示每天减少0.2公斤,佐藤对着镜子,看见刀疤的颜色变浅,像条褪色的缎带。男人用马克笔在他身上画切割线,从胸大肌到股四头肌,笔尖划过枪伤时,他忽然问:“会保留这些疤痕吗?”男人点头:“它们是最好的风味标记,就像红酒瓶上的年份。”

有次下雨,男人来测量体脂时滑了一跤,屠刀掉在地上。佐藤本能地弯腰去捡,指尖触到刀柄的瞬间,男人突然扇他耳光:“脏肉不配碰刀!”他摔在泥地里,雨水混着血从嘴角流下,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就像2002年被警察追捕时,躲在下水道三天,终于被抓住时的解脱,知道一切终于有了结局。

第八章:家庭最后的晚餐

屠宰前一周,佐藤回到市区,约裕二在居酒屋见面。儿子的黑眼圈更深了,领带歪在领口,像他当年连续三天处理帮派事务后的模样。“爸,您最近瘦了。”裕二递来菜单,目光在他锁骨的凹陷处停留,“明仁总说梦见您变成大怪兽,其实他是想您了。”

清酒在杯中晃荡,佐藤盯着儿子镜片后的倒影,突然说:“裕二,爸爸有些奇怪的爱好,你小时候可能注意到过,比如喜欢被束缚,被...”声音卡住,他看见儿子的瞳孔骤然收缩,像1998年台风夜,裕二看见他拎着染血的刀回家时的眼神。

“爸,您是不是生病了?”裕二的手按在他肩上,温暖,像母亲临终前的手。佐藤摇头,想起木屋墙上挂着的“肉质溯源报告”,上面写着他的生平,包括每次杀人的地点,每次受伤的日期,甚至裕二的幼儿园名称。“只是想试试不一样的生活。”他笑着夹起一块烤鳗鱼,鱼皮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像极了屠宰场的不锈钢操作台。

离开时,裕二塞给他一袋明仁的画,其中一张画着两个牵手的人,旁边写着“爷爷和明仁,不怕怪兽”。佐藤摸着画纸,想起木屋铁架上的猪,嘴角被缝成微笑的模样,突然很想告诉儿子,自己即将被屠宰,像那头猪一样,但最终只是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像他小时候那样。

第九章:屠宰的仪式

冬至清晨,木屋飘起细雪。佐藤被领到金属架前,赤身裸体,脚踝被麻绳绑住,身体呈45度倾斜,像1987年在大阪湾,被吊起来审讯的叛徒。男人穿着白色祭祀服,胸前绣着金色屠刀,助手们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的手腕上有蛇形纹身,和他当年的手下阿彻一模一样。

“第一步,肉质评级。”男人的屠刀敲在他胸肌上,发出闷响,“疤痕处的结缔组织会让口感更有层次,就像老橡木桶里的红酒。”佐藤盯着天花板的摄像机,知道裕二可能正在某个暗网角落看着这场直播,明仁的画还在他的储物柜里,画着会笑的太阳。

刀刃刺入心脏上方肌肉时,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信夫,你眼里的火,总有一天会烧光自己。”疼痛像潮水般涌来,却在退去时留下奇异的平静。男人用银针刺破他的指尖,在木牌上写“胸肉·1987年刀伤纪念”,血珠滴在木牌上,渗进纹理,像极了他在黑帮手册上盖的印章。

三个小时后,他的身体被拆解成十三块,分别标上部位和故事。最后处理头颅时,男人小心地修剪他的胡子,保留唇周的银须,像对待珍贵的食材。“您的胡子会成为标本的点睛之笔。”男人的手术刀划过他的眼睑,佐藤最后看见的,是窗外的细雪,落在木牌上,覆盖了“佐藤信夫·前黑帮若头”的字样。

尾声:标本与犬吠

三个月后,东京某私人博物馆的展柜里,佐藤的头颅静静躺着。胡子被修剪成整齐的弧度,刀疤经过防腐处理,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玻璃罩上的铜牌写着:“熟成肉品标本,含黑道传奇风味,建议搭配1982年波尔多红酒。”

某个深夜,管理员发现展柜玻璃上有指纹,凑近看时,仿佛看见标本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微笑。而在西海岸的流浪狗基地,每当夕阳西下,那只断耳的比特犬总会对着远方狂吠,声音里带着某种熟悉的震颤,像在呼唤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主人。

裕二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张DVD和一封信。视频里,父亲被吊在金属架上,接受屠宰,眼神平静如止水。信纸上只有一行字:“抱歉,没能成为你期待的父亲,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归宿。”信纸边缘,画着一朵褪色的黑玫瑰,像极了他院子里的那株。

明仁在幼儿园画了新的全家福,这次太阳下有三个人,中间的爷爷长着翅膀,飞向远方。老师问他翅膀是什么,孩子说:“爷爷变成天使啦,给狗狗们送肉肉吃。”窗外,一只灰鸽掠过,停在围栏上,歪头看着画纸,仿佛在辨认那些歪扭的线条里,是否藏着某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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