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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9840 ℃

灯火辉煌,丝竹悠扬,笙歌连绵,玉液浮光。是夜,皇帝大宴群臣。

觥筹交错间,忽闻环佩金玉轻灵之声,只见一盛装舞姬自殿门款款步入,身姿如柳,步履若云,一袭水红烟色轻纱舞衣,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只在羞处以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以作遮盖,抹胸裁剪得更是巧妙,堪堪遮住半团珠圆玉润的雪峰,却将大片粉腻的肩颈与胸前风光展露无遗,纤腰不盈一握,松松束着条软金细带,更显得腰肢柔软,雪般玉腿在轻纱下露出大半,股间深沟若隐若现,配以清冷绝俗的容颜,端的是勾魂摄魄,令众宾目不转睛。

舞姬风摆柳般步入舞池,朝皇帝福了一礼。乐声响起,舞姬莲步轻移、身形摆动,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极尽柔媚,旋转下腰、摇臀摆腿,都似弱柳扶风,摇曳生姿;眼神流转处,又带着一汪盈盈的妩媚水光,顾盼生辉,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随着渐急的舞曲,舞姬时而轻盈如蝶,点足旋身,裙摆飞扬,莹白肌肤尽露;时而又如灵蛇般扭摆,身段柔若无骨,诱人的体态曲线把观众目光引向腿间薄布里微微陷入的朦胧轮廓。舞不多时,细密汗珠把舞姬一身白肉染成灯色,众宾客鼻息皆萦绕着她淋漓香汗蒸腾散开的兰麝馨香,夹杂着女子温润体香与细汗腻甜。穿花掠影的舞步里,意乱情迷的观众纷纷气息粗重、蠢蠢欲动起来。

心痒难耐的群臣灼灼目光全在舞姬身上,盘算着:舞池中的尤物当属皇帝,自己宴罢到何处泄欲?却未见灯火通明的暗处,将军贴墙快步行前至御座,伏身同皇帝耳语几句。皇帝微扬的嘴角收敛起来,脸色森冷,示意将军动作。将军回身大力拍手,制止了乐师演奏,咳嗽两声,宣布宴会中止,要求臣子们打道回府。来宾嗟叹着舞姬的妖魅婀娜,三三两两告退,随着乐师、侍女们的悄然退下,偌大的廷殿只剩皇帝、将军、舞池中亭亭玉立的舞姬。

将军径直下到舞池中,喝令舞姬止步:“大胆萱娘!死到临头尚不自知!”话语间出手如箕,一把抓过正欲离去的舞姬,娇呼声中拽向御座,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柔弱佳人掷于皇帝脚下。名唤萱娘的舞姬尚未有动作,将军跨步上前,铁掌翻飞,三两下把萱娘纱衣扯得精光,一具惊心夺目的皎白胴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将军捏起剥下的萱娘那小小的亵裤,顺着布料轻轻一抹,手里赫然多出一柄两指宽的精铁小刀。皇帝端详着将军伸到面前的手掌里的利器,脸色铁青,震怒之下飞起一脚踢到犹自喘息的萱娘身上,如雷咆哮,令将军把刺客押入死牢,严刑拷问。

阴森可怖的死牢刑房,青石斑驳,铁链低鸣,昏黄灯火忽明忽暗地映出刑房一隅肃杀之景。萱娘被押进来,轻纱舞服尽褪,丰满洁白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于阴冷的空气之中,一身莹润如玉的白肉在羞惶凄然下微微颤抖。

犯人容貌过于美丽,沦入死牢,自是免不了淫辱。将军令狱卒把萱娘摆成羞耻姿势,捆住双手,双腿大张,性器暴露无遗。正欲予取予求时,将军却在萱娘惊惧的眼光中停止解衣动作,吩咐即刻用刑,只愁得垂涎女犯姿色、等待捡将军剩菜的狱卒心下大呼可惜。

将军指挥狱卒,捆住萱娘手腕,将她高高吊在半空中,萱娘足尖堪堪触地,娇躯悬空,宛若风中残柳,无力可依。她长发散乱,高耸挺拔的一对雪峰急促地起伏着,汗珠自颈淌下,顺着柔滑曲线滚落,点点滴滴,似雨落残花,凄迷得令人心碎。

“你受何人指使行刺陛下?”狱卒准备刑具的空当,将军厉声讯问。

“没有人指使我!狗贼,走狗!有本事就杀了我罢!”萱娘被吊得筋骨酥软、面色憋得通红,她忍着赤身裸体的羞耻,愤然喝骂回去。

“哼,定是前朝余孽!萱娘!你若从实招来,尚可死个痛快,否则……”将军目光如炬,似欲看穿面前美人心思。

“狗皇帝,人人得而诛之!”

将军冷哼一声,挥手示意用刑。狱卒得令持皮鞭上前,乌黑粗鞭沾了冷水,挥舞间嗖嗖生响。狱卒狠狠挥鞭,一鞭落下,皮肉脆鸣,雪白肌肤上瞬间隆起一条猩红鞭痕,血丝渗出,触目惊心。萱娘玉体受激弓起,纤腰柳枝般摆动,火烧火燎的剧痛传来,仰首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声如裂帛,回荡在阴冷石壁中。皮鞭接连抽下,鞭鞭入肉,萱娘被打得皮肉翻卷,奋力挣扎中,手腕被绳索勒出深深血痕。她柔弱身姿在鞭下扭曲,似雨打残荷,胸前软肉水波般漾动,凄美动人。

“啊——啊……”皮鞭凌虐不息,鞭子撕咬皮肉的响声和女刺客凄婉的哀鸣次第回响,萱娘玉石般皎洁的胴体鞭痕交错,汗如雨下,渗进血珠滚落的血痕,更添锥心刺痛。将军久历沙场,对拷讯女俘多有心得,见萱娘美目紧闭、高呼泄痛,心生歹计。

他令狱卒将吊挂的锁链略略放低,使萱娘双臂从断裂般的苦楚中稍缓、双足踩地,萱娘不知何意,在片刻松弛里低声喘息着。将军命狱卒退后两步站定,抡鞭乱抽,萱娘再度厉声尖叫着,身体在有限的空间里挪移,试图躲避胡乱抽打在裸躯各处的鞭梢。很快,她便惊异而恐惧地发现,有了些许挣扎范围后,自己正在皮鞭指挥下摆出各种屈辱下流的姿势,或高挺翘臀、或狂甩硕乳、或急摆柳腰,或飞踢玉腿……如同在束缚空间里跳着淫靡的艳舞,萱娘羞愤难当,双眸溢出大颗泪珠,气息紊乱,呀咦吃痛之声夹杂在单调惨呼里,高高低低,教人心旌神摇。

刑房灯火晦暗,阴冷石墙映着裸体女犯不堪蹂躏的体态,如雨打残花,虚弱而残破。朦胧泪眼中,萱娘望见将军起身近前来,伸手捏住自己犹自滴落汗珠与泪水湿淋淋的下巴,森冷的目光如刀剑般刺穿瞳孔、刺进魂魄。

“罪女萱娘!速速供出前朝同党!”将军脸色阴晴不定,抬着女犯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严厉发话。

“……啊……我……你们……畜牲……走狗!”萱娘银牙紧咬,勉力瞪着风情万千的一双媚眼,鼓起勇气顶撞回去。

“冥顽不化,死有余辜!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罪,可是你自找的!用妇刑!”将军甩开女犯下巴,吩咐狱卒用更严厉下流的手段。狱卒们上前将萱娘自绳上解下,拖到一具乌黑刑架之前。她遍布鞭痕的柔弱之躯无力抗拒,于冷石地上拖曳过去,留下斑斑血迹,发丝散乱,凄艳无比。

女犯被皮带镣铐死死缚之于刑架之上,双腕高吊,腰身被铁架拱起,双腿被强行朝两边拉开、大张若弓,羞处无遮无掩,两瓣柔嫩肉唇在淫亵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脚踝缠着锁链,惹人怜爱的小巧脚趾在恐惧羞耻下紧紧蜷曲着,一对浑圆坚挺的肉峰因束缚而愈显挺拔,两粒嫣红乳豆在疼痛紧张的刺激下高高挺起,微微颤抖,仿若娇弱稚嫩的花蕾。

顾名思义,这妇刑乃是捶讯顽固女犯、专挑女子羞处施为的残虐手段,萱娘何曾能想到,腐臭阴暗的死牢里有如此下流、如此践踏女儿家羞耻尊严的暴行。只见狱卒们围着刑架上无助的一条白肉忙碌着,钢针、火烛、猪鬃招呼着女犯丰满硕大的双乳,尿栓、银钩、细毛刷折腾着女子柔嫩的性器上最不堪受虐的尿眼,一根红热的细铁钎还点点戳戳在她腋下烙烫。惨呼声却断断续续,原来萱娘被仰面被揪住头发、脸庞盖上四层湿透的黄裱纸,只留气喘吁吁的一张小嘴,不停浇灌着清水,濒死般的呛咳声中,盈盈一握的纤腰竟被灌下的水撑成圆溜溜的球形,如同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

将军亲自挑选了细长的硬藤条,站在萱娘大张着的两腿间,挥鞭呼啸,抽打在女犯无比娇嫩的胯间深处、肉穴两侧,每一鞭落下,女体浑身便惨不忍睹地剧烈抽搐,喉咙迸出呼噜噜的闷哼,嘴角溢出带血的泡沫——那是整个肺道和口腔灌满水时、承痛下的绝望嚎叫。鞭笞十几下后,将军绕至萱娘头侧,此时狱卒同时下手,揭掉萱娘脸上的湿纸、扯掉堵住尿孔的细木塞。

“嗬~~呕~~啊——”只见萱娘忽得解脱的柔媚俏脸扭曲成可怖形状,双目圆睁如同撞鬼,鲜红的小舌头随着颤抖的煞白嘴唇伸出一截,血沫口水汩汩溢出,鼻翼翕动,翻着白眼发出凄厉的低吼。她细腻的腿臀肌肤鼓起骇人的块状轮廓,死命夹紧着,却阻止不了下体疼痛和腹胀刺激下失禁的尿意,嗤嗤水声响起,无比羞耻的姿势下,浑浊的尿液从突然通旷的尿道不受控地涌出,哗哗溅落到地上。腥臊之气散开,哄笑和嘲讽随之爆发,将军在狱卒们放荡的吵闹声中俯身用手掌揽起萱娘后脑,盯着那狼狈不堪的凄惨容颜……片刻,将军挂起淫邪的笑容,挥手令狱卒们先出去。

上位者露体宣淫,下人回避,这很正常,狱卒们只道待将军享用完了就轮到自己蹂躏这具美不胜收的女体了,喜不自胜地纷纷告退待命。刑房一时只剩萱娘低声抽咽,和仍淅淅沥沥滴落的尿水声。

方才下流的表情早已无影无踪,冷脸凛然的将军倒背着手居高临下审视着羞耻姿势下伤痕累累的娇躯——虽然遍布红痕黑淤、血汗斑驳,方才鼓胀的小腹已回复平坦,惊人的柔美曲线仍散发着夺目美感,只是凄艳中透着无尽苦楚。屈辱闭合的双眼上睫毛颤抖着,萱娘身体紧绷,无助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奸辱。

“陛下武艺不低,这些年图谋不轨的刺客并不少,以你的身手,真以为借舞姿遮掩就能得手?”

萱娘闻言心头一缩,睁开美目,艰难地转头望向将军。高大魁梧的将军无喜无悲,盯着萱娘继续说道:

“本将只说一次——你乃前朝皇女,改名换姓混入宫廷献舞,欲借机行刺陛下为父兄复仇。陛下得知你身份,会非常乐于强暴一个尚未破身的前朝遗孤,来为这个覆灭的皇族再立一方墓碑。而你于谷膜之后、牝穴深处埋下一枚外覆遇水不化的肠衣的毒丸,待有外力顶撞,薄衣破裂,毒药溢出,沾者即死……尤其是,沾上气血翻涌之时男人的那东西。”将军一手在面前虚捏,仿佛捏着那枚毒药,面无表情地说出大逆不道的计划,仿佛在讲毫不相关的故事。

萱娘震惊的表情里,将军赶蚊子似地摆摆手,补充道:“当然,男女死状同样惨烈,要害之处遇此剧毒,片刻之间下体蚀烂腐败、骨肉皆成脓水,不消半盏茶功夫,便肠穿肚破、嚎叫而亡,救无可救。”

“你……为什么……”似乎抓住一直以来舍命追求的复仇契机,萱娘心头却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泪水顷刻溢满眼眶,喃喃哀声低语,不似发问,更像在哭诉凄惨的命运。

“为什么?”将军低身凑近萱娘螓首,口中热气喷在萱娘脸上:“方才,你是如何回答本将的?嗯?”

阴鸷的目光紧盯着,威严重压直教人喘不过气,萱娘凄绝的眼神闪过一丝恍然,像是软弱屈服、又像是坚贞不屈地开口道:“狗……狗皇帝 ,人人——”

“得而诛之!”残忍的拷问者和凄惨的受难者同时说出最后四个字。

将军玩味地看着萱娘,女刺客受刑后凄惨狼狈的脸色此时略有舒展。将军摇摇头,伸手如同爱抚般摩挲着萱娘湿漉漉的一侧头发,动作在阴森的刑房里显得格外诡异:“把你剥洗干净呈予陛下之前,本将还须挑断你手筋脚筋、钩穿你琵琶骨、再灌服脱力药……”

恐怖的话语平淡地吐出,萱娘浑身汗毛直竖,不禁泪眼婆娑,悲戚抽咽着道:“我……你既信不过我,又……何必……何必利用我……”

“笑话!谈何利用?帝王纡尊临幸死囚,岂是让你活蹦乱跳去卖春的?”将军面若冰霜,冷酷地语调像要把萱娘置于冰窟:“你大可拒绝冒认身份,在这里熬受几天奸辱轮暴、淫虐拷打,无论你跪地求饶还是负隅顽抗,最后都不过打成一滩烂肉!若你命硬挺得住诸般苦刑,待到那闹市间千刀万剐的凌迟示众,又是此时一句何苦、何必能言明的惨状?”

见萱娘美目惊惧,将军不露言笑:“陛下帝王之尊,嫔妃也罢、女俘也好,皮囊遍地,何愁龙根去处?你尚是处子之身,又生得美貌,加之前朝余孽早已死丧零落、几不出没,若非如此诸般,这世间不过三五之数的珍稀奇毒岂轮得到你来消受?哼……”

带着威胁意味的冷哼点燃了萱娘深藏多年的仇恨,悲凉的决绝压制着难以描述的巨大恐惧,萱娘凄然低下头,轻声道:“我……奴家明白了……奴家乃是前朝高家人……”

将军缓缓点头,亲手解开萱娘束缚,把一具软软的躯体斜靠在刑架脚柱边。萱娘费力地撑地喘息着,心思纷乱,却听将军漠然说道:“萱娘,你乃是宫中首屈一指的舞姬,这副身家不日就待残败破碎、化作腐臭脓血。香消玉殒之前,就请你在这里再为本将舞一曲罢。”

荒谬的要求,却在萱娘已成死灰的内心激起哀怨、悲痛、委屈、不甘……翻江倒海的情绪,她咬牙撑起虚弱的娇躯,不可思议地点头:“好!请君静观奴家这绝命一舞!”

昏黄火光映照着寒气逼人的青灰墙石,萱娘就这么白花花赤裸裸的,在阴森可怖的刑房挥手摆腿,跳起舞来。

鞭烙加身的玉体和着虚无的节拍,扬起残破不堪的舞姿,萱娘臂若残柳、腰似断莲,步履踉跄踩着原本优雅的步点,她仿若无人观看,毫不遮掩羞处,傲人双峰随体态摇动,渗血针孔触目惊心,胯下鞭痕随舞步时隐时现,浑身血泪浸过的伤痕在火光下闪着微微光泽,湿透的乱发低低飞扬,一双迷离泪眼透出绝望的凄艳。柔弱的娇躯如残花将谢,带着令人心颤的悸动,在将军毫无情愫的目光里舞着、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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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载:九月,帝崩。

………………

“将军?!将军!!”兵丁的喊叫打断将军片刻的走神,森冷的面孔此刻多了几分志得意满。将军凝望着烟尘滚滚的大军阵列,抖擞了一下重铠:“传令攻城!”随即沉声继续道:“财帛妇女的规矩,你们还是懂的吧?”

传令兵肃然拱手应答:“当然!只要是您见过私处的女人,无论美丑死活,都是宇文将军您的绝对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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