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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哓DLC:「皮之堕落」——第一次与暗恋的同学合宿,第一次表白被接受,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为什么秦潇晓同学你的小穴里伸出了肉棒啊?什么叫你被变成人皮被男人穿上了?,2

小说:秦潇哓秦潇哓 2025-09-06 07:57 5hhhhh 2840 ℃

可是真正的秦潇晓那紧紧抿着的樱桃小嘴中从未对她说过,也永远不会说出这种包含着温柔爱意的话语。而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反而给了她梦寐以求的“爱”。

来自秦潇晓的爱

来自人皮秦潇晓的爱

这就是她。

“呜……”她的舌尖终于颤抖着贴了上去,像一条被驯服的狗,虔诚地隔着丝袜舔舐着秦潇晓的脚趾,一寸一寸地舔舐干净,就连丝袜脚底的那一抹腥臭的精液也不放过。

"现在明白了吗?"男人用秦潇晓的语气温柔低语,同时穿着丝袜的性感双腿交叠,把他从穴口伸出的男性肉棒夹在那丰润光滑的丝袜大腿间,"那封情书被你当众撕掉时……"玉足脚趾调皮地夹住杨晓蝉的舌头:"我就决定要让秦潇晓的人皮来报复你的每一句嘲笑!而我稍微装出一点清纯,你居然就信了"

想起自己死皮烂打黏着秦潇晓,以其“闺蜜”自居,还狐假虎威地对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宣泄着自己的恶意,把他鼓起勇气写出的表白信撕碎——而自己甚至不敢对着当时的秦潇哓抒发自己的爱意。最终导致秦潇晓被人杀害,变成皮物,而自己也难逃厄运。

那时候的自己,除了性别是女性,长得稍微漂亮些,和当时的男生有什么区别呢?

可笑自己自以为是,沾沾自喜,最终反倒是被这个男生穿着秦潇晓的人皮,给予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来自秦潇晓的爱意。

她满脸泪水,道心几近崩溃,反复呢喃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男子摇头:“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要被我变成皮了”

听见男子对自己的宣判,杨晓蝉没有再挣扎,眼眸中浮现出死灰一样的绝望

是啊,从正面来说,是自己卑劣地小人得志地先羞辱了对方,对方如今的报复也是自己自作自受。从反面来说,对方如今已经把秦潇晓变成了空荡荡的一张人皮穿在身上,而他敢揭露这个事实,让自己看到了对方的脸,就说明对方没想过让着自己活着回去。

从文的方面来说,自己无论是求饶,许诺利益,还是干脆色诱都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自己的姿色还没有他身上的大美女秦潇晓人皮出色,他只要把自己杀害,剥下人皮穿在身上,取代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所有的什么东西不是属于他呢?而从武力的方面来说,自己根本无法阻止秦潇晓人皮下那青壮年男子对自己的暴行。

杨晓蝉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但是听见男子的语调拐了个弯:

除非——

男子咧嘴笑了。好像在伊甸园引诱人堕落的蛇

你能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由你来穿上秦潇晓的人皮

杨晓蝉的沉寂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

男子把属于秦潇晓的丝袜玉足从杨晓蝉嘴中拿出,毫不在意地在她的面前脱下秦潇晓的皮,就好像脱下一件肉色的衣服。

“扮演了那么久的秦潇晓,正好我也腻味了,但我看秦潇晓的母亲也是风韵犹存啊”

浑身赤裸的男子站在那里,秦潇晓性感而美丽的皮物就这样毫无生气地被他提在手中。

“你只要答应穿上秦潇晓的皮,帮助我把她母亲的人皮剥下,那么我穿他妈的皮,这张皮就是属于你来穿了”

看着杨晓蝉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颊上浮现出的渴望,男人的嘴咧处出了危险的弧度。

"当然,前提是你穿上皮后要让我的肉棒爽一爽…"他粗鲁地抓起那团肉色的皮,毫不怜惜地丢进杨晓蝉怀里。秦潇晓的皮软趴趴地摊在她腿上,像一条刚被剥下来的蛇蜕,带着诡异的温度和黏腻感。

杨晓蝉的指尖在发抖。

她盯着手里的皮——曾经包裹着那个校园女神、那个被所有人仰慕的秦潇晓的皮,现在……变成了一件可供穿戴的衣服。

“你只要穿上她,就能成为她,成为那个被众人爱慕的大美女秦潇晓”男子腥臭的肉棒在她的面前晃动,不时甩在她脸颊上,抽出一声羞耻的脆响。

杨晓蝉咬住嘴唇。

她不敢抬头,自欺欺人地垂下眼帘,掩盖住自己瞳孔中那火热的欲望。

她爱慕秦潇晓,羡慕秦潇晓,嫉妒秦潇晓,每一个私密的夜晚,她都梦想着自己能成为秦潇晓。

杨晓蝉捧起秦潇晓的人皮,她那美丽的面庞毫无生气,如同衣服一样被等待穿上

杨晓蝉把人皮轻轻抖开,对待一件珍贵的礼服一样,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拉开人皮的开口。

她的脚先伸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瞬间裹住了她的肌肤。

那条套上了秦潇晓人皮的腿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膨胀、圆润起来,原本属于她那较为矮小的双腿得更加纤细而修长,关键处泛起健康的粉红,足弓的弧度都变成了秦潇晓优美曲线的玉足样子……

她窒息般地呻吟出声。

这感觉太爽了——就像被另一个人温柔地吞噬,每一寸肌肤都在被重塑,变成更完美、更诱人的模样。

“哈啊……!”她忍不住加快动作,手臂粗暴地塞进皮里,乳胶般黏腻的人皮立刻吸附住她的每一个关节,收紧、调整,像是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帮她塑造新的身体。

她的腰线在变窄,骨盆缓缓扩展,两团柔软的脂肪在她胸前堆积,乳头被挤压得发硬,摩擦着人皮的内壁。

而最让她疯狂的是——她的双腿间,那个属于自己的小穴被吞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皙可爱,带着粉色肉缝的小穴

属于秦潇晓的小穴。

“呜……这感觉……!”她仰起头,用力把剩余的秦潇晓脸部人皮套上,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欢愉与重生的哭腔。

可下一秒,她的声音猛地变了。

——那不再是杨晓蝉那曾经平凡的女声,而是秦潇晓甜美清澈的嗓音。

"我……我真的变成她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新生的双手——细腻、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那是秦潇晓的手。抚摸脸颊时,指腹触碰到的也是秦潇晓柔嫩的肌肤。

她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脸,抚摸着这张她曾经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容颜,指尖掐住自己的脸部,用力一揪,却把属于秦潇晓的美丽脸皮也揪了起来。

当她的手指颤抖着探向双腿之间,摸到那湿漉漉的缝隙时,一根肉棒伸了过来。

男子的肉棒早已青筋暴起,粗壮的柱身渗着黏腻的前列腺液,像一根炙热的刑具,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他一把拽住杨晓蝉——不,现在应该叫她秦潇晓了——的头发,强迫她低头欣赏那根即将贯穿她的凶器。

“现在你已经是秦潇晓了,该兑现承诺了吧?”他的伸入秦潇晓的樱桃小口中,恶意地摩挲她的丁香小舌,仿佛在提醒她——现在的这张嘴、这副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嘴里被塞入男性的手指,她的喉咙却不自觉紧缩,小腹深处涌起一股异样的湿意。是的,她现在是秦潇晓了……那她自然应该像秦潇晓一样,漂亮、优雅、完美……还有,放荡。

她的腰肢在颤抖,随后认命般的迈动着秦潇晓的性感双腿,跨坐在男子身上,纤细的手指伸向下面,轻轻掰开自己温热潮湿的肉缝,对准那凶悍的男根,微微抬起腰……

然后——

“嗯……啊啊啊……!!”

她猛地沉了下去,湿滑的肉壁被瞬间撑开,粗大的异物挤进体内,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让她浑身剧烈颤抖。

疼吗?不……是太爽了。

“哈啊、哈啊……这就是秦潇晓小穴吞入肉棒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晃动的乳肉,那双原本属于秦潇晓的圆润乳房,现在被她的手指粗暴地揉捏,乳头挺立,酥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发狂。

她真的……拥有了秦潇晓的一切。

“嗯……我的腿……我现在的腿……!”

她痴迷地抚摸着自己修长的大腿,光滑的肌肤裹着肉色丝袜,指尖轻轻划过,丝质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颤。这双腿曾经让她哪怕同为女生也偷偷盯了很久……此前如同女犬一样卑微地跪伏舔舐,而现在,它们真正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呜啊……我、我要一辈子穿着丝袜……我要当这样的女人……!”

她疯狂地摆动腰肢,贪婪地吮吸着身下男人的肉棒,每一下抽插都让她更像秦潇晓

灵魂也更加堕落一分。

“嘶——好爽……你的小穴……比真正的秦潇晓还紧……”

男子捏着她的乳尖,欣赏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因快感而扭曲的样子。

欣赏着曾经清高孤傲的秦潇晓,现在在他身上像条母狗一样摇晃。

“同学,你在说什么呢?人家就是秦潇晓啊?“

接着瞪大双眼,看着身下正在承受着自己小穴吞吐的男人,露出属于秦潇晓的可爱表情

“嗯嗯……同学,对不起嘛~”

她忽然俯下身,用秦潇晓那张纯情的脸露出淫荡的笑,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喉结。

“是我不好当初没接受你的表白”

她的腰扭动得更激烈了,小穴死死绞紧男人,贪婪地榨取着快感。

“所以……现在,秦潇晓的每一寸身体……现在你都可以随意享用~都是对当初秦潇……我这么冷漠无情的补偿哦~”

她的瞳孔在迷离中放大,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般的笑容。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真正的秦潇晓了。

“随意享用?那我可要要加速了”

男人的手掌像铁钳般扣住秦潇晓的水蛇般扭动的腰肢,指节深深陷入她腹部白皙的软肉。他每一寸肌肉都在绷紧发力,粗暴地将自己身上的女体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再毫不留情地提起到几乎悬空,让她嫣红的穴嘴吞吐着他那根青筋暴突的巨物。

"唔——!啊、啊哈……太深了……"

秦潇晓的喉咙挤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声线里全是秦潇晓那标志性的甜腻音色,却因为情欲而发颤变形。她的双腿——那对曾经属于秦潇晓,令全校男生魂牵梦萦的美腿——正无力地摇晃着,丝绸般的肉丝被汗水浸出深色水痕,脚尖绷直又蜷缩,足弓在极致快感下不受控地痉挛。

"看看你自己,"男人冷笑,拽着她的头发逼她望向落地镜,"多下流的表情——秦潇晓可从来不会露出这种样子。"

镜中,她的确顶着秦潇晓那张清丽绝伦的脸蛋——杏眼含水,樱唇微肿,原本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此刻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可她眼角沁泪、吐着舌尖喘息的放荡模样,活脱脱是个被操晕头,沉沦于肉欲的雌畜。

"呜……这就是……秦潇晓的身体……"她痴迷地摸向镜面,指尖划过镜中自己挺立的乳尖,"连乳头……都是粉色的呢……"

突然一阵猛力顶弄,男人几乎把她整个人拎起来又掼下去。

男人的手臂肌肉绷紧,狠狠提起她的腰,

然后再重重砸下!就好像他握住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低贱的飞机杯或者鸡吧套子一样。

“噗嗤——!”

肉棒瞬间贯穿到最深处,宫颈口被粗鲁地撞击,酸麻的快感如电流般顺着脊柱炸开。

“咕嗯……不行……要死了呜呜……!”

她昂起头,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滴落在赤裸而饱满的胸脯上。秦潇晓那张高冷清纯的脸此刻只剩下崩坏的媚态,嘴唇颤抖,舌尖无意识地吐露,像只被操到失神的母犬。

粗硬的阴茎像攻城锤般捣进最深处,冠状棱狠狠刮擦着早已泥泞不堪的腔肉。

"呀啊——!要、要被捅穿了……!"

她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诡异地鼓起,每当肉棒完全没入时,就会浮现出阴茎形状的凸起。

像一个廉价而低贱的鸡吧套子。

男人忽然恶劣地拍打那处,那是原本秦潇晓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

“呀啊——!!”

这一下如同引爆了炸药,她的身体瞬间绷紧,瞳孔扩散,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蜜穴骤然收缩,喷出一股透明爱液,彻底潮吹了。

“哈啊……哈……不、不要了……真的……呜呜……”

她像坏掉的玩具一样瘫软下来,但男人依旧死死扣住她的腰,毫无怜悯地继续着残酷的活塞运动。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摇着头哭求,可身体却诚实地夹紧入侵者,"秦潇晓的子宫……要被顶坏了……"

她正被操得七荤八素,乳房晃出淫靡的波浪,丝袜包裹的大腿痉挛个不停。卵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混着她汁水咕啾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得愈发糜烂。

肉棒暴烈地搅动着早已泛滥的嫩穴。他能感觉到那里面又湿又烫,软肉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吮着他的茎身,贪婪地索取更多。每一次贯穿都是直达子宫口的狠凿,龟头顶开紧闭的宫颈褶皱时的摩擦快感令两人都几近疯狂。

“要射了……你这假货——夹紧!”

他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吼,腰胯发力,最后一记深插直捣花心,龟头硬生生挤开宫颈软肉,直接抵进了那更为滚烫紧窄的子宫腔内。

“呜——不要……太里面了……会怀上的……!秦潇晓会怀上的!”

她惊慌地想扭动腰肢挣脱,可男人哪里会让她逃?他的大手像铁箍一样扣住她的胯骨,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骨架,肉棒的冠状沟卡在她人皮阴道宫颈的最深最软处跳动、膨胀——

噗噜——!

第一股浓稠的精液迸射而出,滚烫得像熔浆一般,冲刷着早已酸软的子宫内壁。她被烫得浑身痉挛,

,她翻着白眼剧烈抽搐,像被电击的鱼般弹动几下,终于瘫软成泥。

小腹微微抽搐,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啜泣:

“呜嗯……好烫……灌进来了……”

可这只是开始。

男人的肉棒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粗壮茎身在射精的间隙还会无意识地跳动几下,仿佛要把她里面每一寸软肉都摩擦到位。精液一波又一波地灌入,咕啾咕啾地填满她痉挛的宫腔,甚至从两人交合处的小缝隙里泛出白浊的泡沫,顺着她紧致的股间往下流淌。

“啊哈……好多……要溢出来了……”

她的小腹竟在射精的高压下微微鼓起,像是真的被注满了一样。男人的手掌覆上去,摩挲着她光滑的肚皮,几乎能感受到里面不断被填充的灼热液体。

“这下被灌满了啊……”

他狞笑着,终于缓缓拔出湿淋淋的肉棒。随着他的抽离,她红肿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混合着白浊和爱液的浓稠汁液缓缓溢出,在雪白双腿间拖出淫靡的丝线。

“呜……里面……还在流……好热……”

她瘫软在床上,

,仿佛连魂魄都被那滚烫的精华烫化了。

在成为秦潇晓的喜悦与无尽的快感中,杨晓蝉失去了意识。

——————————————————————

清晨那一抹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洒下细碎的金色光斑。

杨晓蝉从睡梦中缓缓苏醒,身体却轻松得像是被重塑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神清气爽。她揉了揉眼睛,朦胧的视野逐渐清晰,然后,她看见了秦潇晓。

——那个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只穿着黑色裤袜,正在穿校服衬衫的少女。

绸缎一样柔顺的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肩上,晨光笼罩着发丝,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柔和的光晕里。她雪白的校服衬衫还没有完全扣好,雪白的下摆垂到大腿中部,像是偷偷穿上男友宽大,隐隐约约能看到被黑色裤袜包裹的腿线。纤细的腰肢被衬衫微微收束,显得格外诱人。她的手指正轻轻地把纽扣一颗颗系起,优雅得仿佛天使降临人间。

听到床上的动静,她回过头来,晨曦映在她的睫毛上,纯黑的眼眸清澈如水,嘴角带着温柔的微笑。

“早安,晓蝉。”

——是秦潇晓的声音。

杨晓蝉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的眼前忽然闪过昨晚的画面——自己被如同鸡吧套子一样发泄欲望,被狠狠贯穿的模样。那时的秦潇晓,已经变成了一张无生命的皮物,被男子施舍般的丢给自己穿上,而现在,她站在阳光里,纯洁美好得宛如天使。

——怎么可能?

昨天不是说好让我变成秦潇晓吗?

不,这不是关键。

现在这副皮囊下的,到底是谁?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喉咙发紧。

秦潇晓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微微歪头,黑发滑落肩膀。“怎么了?还没睡醒吗?”

杨晓蝉怔怔地望着她的脸——那里没有一丝破绽,脸上是秦潇晓一如既往的清冷表情,光滑修长如同天鹅一样的脖颈后没有皮肉的裂缝。

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是人皮下包裹的男人的证据。

“你……真的是秦潇晓?”杨晓蝉低声问道。

秦潇晓愣了一下,随即掩唇轻笑起来,声音清脆得像风铃。“睡迷糊了是吧?”

杨晓蝉猛地起身,下床几步走到秦潇晓面前,用手揪起她的脸皮。

滑嫩的少女肌肤在她的手指间变形,但是却没有如同人皮一样被掀起。

杨晓蝉瞪大双眼,伸手就去拉她的黑色裤袜。

“——等等……!”秦潇晓有些慌乱地按住她的手,脸颊泛红,“突然干什么呀……”

但杨晓蝉已经拽住了裤袜边缘,用力往下拉了一截。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没有男人的肉棒,没有性器被插入的红肿,甚至那双腿间的耻丘干净粉嫩,连毛发都没有。

杨晓蝉的手僵在那里,脑中一片混乱。

难道昨晚的一切……只是梦?

可她明明记得那些疯狂的触感,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顶撞得失神,记得她穿上秦潇晓的皮囊里时那种窒息般的快感……

——那怎么可能只是梦?

她还不死心,甚至想伸手进去探查,秦潇晓终于红着脸拦住了她,语气又羞又恼:“杨晓蝉!别闹了!虽然我们现在已经……但不要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我们一会还要上学呢!”

杨晓蝉呆住了。

难道昨天晚上的遭遇就只是一个梦,自己在和秦潇晓百合做爱后睡着后做的一个猎奇而黑暗的梦境?

秦潇晓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过她的脸庞,随后俯身,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想要的话,可以单独找我。”她轻声道,唇角带着清冽又可爱的笑意,“偷偷的一个人。”

说完,她拿起书包,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一阵淡雅的香气。

杨晓蝉询问了母亲,母亲却说昨晚她追剧到很晚都没睡,也没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什么动静。

可是自己当时穿上秦潇晓的人皮,在男人的肉棒上婉转承欢的时候,确实是高声淫叫出来了啊。

——————————————————————

课间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教室,秦潇晓端正地坐在座位上,黑色裤袜包裹的双腿并拢稍微向一侧倾斜,微微歪着头倾听老师讲课,清纯而美丽。

她的手指握着一支精致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的少女般娟秀的字迹纤细工整,偶尔还会因为思考而轻轻咬着下唇。

杨晓蝉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难道昨天晚上那个秦潇晓掀起人皮,露出下面男性面孔,并诉说自己是如何穿上替代她的场景真的是梦?

可是触感太过真实了。

她甚至记得自己是如何被击溃心理防线痛哭流涕,又是如何被那具滚烫的男性躯体插入的。

那种疼痛、炽热、几乎要被贯穿的快感,真的能用“梦”解释吗?

“晓蝉?你在发呆吗?”

温柔的嗓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杨晓蝉猛地一激灵,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秦潇晓已经凑到了她的身边,白皙的脸颊近在咫尺,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你从早上就心不在焉的。”秦潇晓微微歪头,目光里带着关切,“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杨晓蝉喉头干涩,眼神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双腿上——那条黑丝裤袜光滑地包裹着她修长的腿线,没有一丝褶皱,也看不到任何男性性器的轮廓。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她的大腿。

柔软的。

温热的。

没有人皮的皱褶,而是一具真实的、属于少女的躯体。

秦潇晓却没有生气,反而轻轻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你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我的腿……这么想摸吗?”随即莞尔一笑,拉着她的手,悄悄放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丝袜光滑,软糯,没有肉棒的凸起,没有腥臭的精味。

只有少女的体温,伴随着一阵馨香扑鼻的少女体香,透过丝袜沾染在她的指尖。

杨晓蝉猛地抽回了手。

昨晚她明明亲眼看见秦潇晓的小穴藏着一个男人粗壮的肉棒!

可眼前的这个秦潇晓,简直完美就好像从来没被人做成人皮穿上一样。

难道她真的疯了吗?

“怎么了?”秦潇晓眨了眨眼,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困惑,

“不……”杨晓蝉声音干涩,“只是……昨晚……”

“昨晚?”秦潇晓羞涩地低下了头,“昨晚你流了很多水…然后我也累了,就睡着了…”

可昨晚她明明亲眼看到秦潇晓从小穴中掏出肉棒,露出淫邪的表情,用属于秦潇晓的白嫩小手变态地撸动着!

但眼前的秦潇晓表情无辜,眼神纯粹湿濡,宛如小鹿。

“……可能,是我做梦了吧。”杨晓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秦潇晓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柔和:“好好听课吧,不舒服就去校医室休息吧”

就像是真正的恋人一样。

杨晓蝉目光呆滞,几乎分不清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境,她既希望秦潇晓被人套上人皮替代的事情是梦境,现在这个秦潇晓还是完完全全的她自己;但又害怕正如同昨天晚上男人说的那样,秦潇晓并不会爱她,只有被男人变成人皮穿上后,她才能拥有这个清纯温柔还爱着她的秦潇晓。

昨天那个穿着秦潇晓人皮的男生!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昨天晚上梦中穿上秦潇晓人皮那张脸,她虽然不记得名字,但确实是班上那个被她撕碎了情书的男同学

那么如果这个秦潇晓是不是男人披上人皮假扮的,那么那个男同学应该也会同时出现。

她期颐地寻找着,搜寻自己的记忆寻找哪个男同学可能为名字和位置

对,就在那一排第二个桌子!

然后她看到那个男同学的座位空空如也,一本书都没有。

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寒意从脊背爬上颈椎,整个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跌入冰窟。

不是梦。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被她撕掉情书的男生……现在正穿着秦潇晓的人皮,窃取了秦潇晓的身份,昨晚激烈地奸淫了她,现在还若无其事地装作纯真无辜的样子心安理得的坐在她身边!

杨晓蝉的手指紧紧抠住课桌边缘,指甲甚至隐约有些泛白。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前发黑,像是随时会瘫软下去。

就在这时,一具温暖柔软的躯体突然贴了上来,少女的体香伴随着清冽的嗓音直接灌入她的耳中。

“……杨晓蝉?你脸色好难看,不舒服吗?”

是秦潇晓。

她好像是真正的秦潇晓一样,紧抱住杨晓蝉的手臂,胸口的柔软毫无保留地挤压上来,隔着校服衬衫都能感觉到那种弹性十足的饱满触感。那份甜美的少女体温、那份纯粹到令人心颤的关怀,让杨晓蝉一瞬间几乎忘记了恐惧,本能地想把头埋进她怀里哭泣。

如果她真是真正的秦潇晓的话。

杨晓蝉杨晓蝉浑身僵直,瞳孔紧缩,连呼吸都凝固了。僵硬地转过头,对上她那双干净到发亮的眼睛。

秦潇晓微微蹙眉,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白皙的手背冰凉光滑:“要不要去校医室?”

杨晓蝉的瞳孔在颤抖

杨晓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要让自己发出惊恐的哭泣和尖叫,她想要扇对方一巴掌然后大声怒斥,揭露对方是谋害并披上了秦潇晓的人皮。但她做不到,只能肩膀恐惧地抖动着,发出无声的啜泣,自己最喜欢的人,班花秦潇晓,那个清冷温柔而清纯的少女已经被残忍的做成了人皮穿在身上,窃取替代了她的身份,顶着她的脸享受她被追捧的班花人生,全校师生包括秦潇晓的父母都不会知道他们的女儿人皮下面是一个男人。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自己在昨天晚上还成为了可耻的共犯,穿上秦潇晓的人皮像一条母狗一样在他的肉棒上婉转陈欢。

哪怕自己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呢?身旁的秦潇晓连人皮的缝隙都找不到。

——————————————————————

正在她陷入黑暗的绝望的时候,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杨晓蝉的呼吸骤然停滞,眼角的泪痕还未干涸,视线却死死锁定在那个冲进教室的男生身上。

——是他!

那个谁来着?

虽然依然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但是那张脸——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人。

那天向秦潇晓表白,却被自己撕碎表白信,狠狠羞辱的那个人。

那个昨天晚上的梦里穿着秦潇晓人皮,假扮成秦潇晓的样子和自己做爱,狠狠击溃自己的那个人。

但是此刻的他脸上却没有昨天晚上梦魇中的阴狠与淫欲,而挂着畏缩讨好的神情,仿佛衰小孩三个字写在脸上那样的处于班级最底层的那群人。他叼着半片面包,校服领口歪歪斜斜地敞着,跑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进自己的座位,还大大咧咧地冲其他男生抱怨着“闹钟没响”之类的蠢话。

但是,其他都无所谓,关键在于——他在这儿!

他和秦潇晓同时出现在教室里!

杨晓蝉浑身骤然一松,手指颤抖着松开可怜的桌角,几乎要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

果然那一切……是梦!

——她最害怕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秦潇晓还是那个清冷温柔的少女,而那个被撕碎情书的男孩也仍是普通到不起眼的男生,根本没有所谓的秦潇晓的皮,更没有男人穿上秦潇晓的人皮把她按在床上操到神志不清……

——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心魔。

是她肮脏的、隐秘的、龌龊的嫉妒心作祟,嫉妒秦潇晓的美貌,嫉妒她的人气,嫉妒别人敢于表白,嫉妒那个卑劣的自己……才会幻想出的那么猎奇黑暗而恶心的场景。

她悄悄低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释然的苦笑。

不过为了保险,还要做最后的确认……

——————————————————————

在课间,男生正在百无聊赖的转着笔,突然眼前出现了杨晓蝉一把把他跩走了

杨晓蝉的手指狠狠抓着男生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乎是用拖拽的方式强行将他扯进医务室。

“——嘶,哎哟!杨晓蝉!你疯了?干什么?!”

男生惊慌失措,但根本没有挣脱她的勇气,只能踉踉跄跄地跟着她。他的手腕被她攥得生疼,想挣扎,可一抬眼对上她那双几乎泛红的眼睛时,却又缩起了脖子。

杨晓蝉粗暴地把他按倒在医务室的床上,死死盯着他的脸。手指忽然攀上他的脸颊,近乎粗鲁地揉捏着他的皮肤,指甲刮过他的后颈,像是在确认……

他这张脸,是不是也是人皮?

“等、等等……!”男生咽了咽唾沫,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虽然你把我情书撕了……但我后来也没去骚扰秦潇晓啊!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反应……

太软弱了。

和昨天那个将她按在身下、掐着她的后颈、低笑着在她耳边用三言两语摧毁她的心防御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杨晓蝉的心跳终于稍稍平复了些。

但还不够。

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明。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从男生那平凡秀气的脸下移到裤腰上。男生察觉到她的视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可杨晓蝉的手已经一把拽住他的腰带——

“——等、等一下——!!!”

哗啦。

裤子被她毫不留情地扯开,内裤直接被剥下。男生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骤然冷空气的刺激而微微发颤,但很快就因为眼前少女凝视而逐渐充血,缓缓挺立起来。

……颜色、形状、尺寸……都不太一样。

相比昨天晚上那大得惊人的肉棒,眼前的只能算青春期小男生的平均水准。

男生涨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想遮住下体:“杨晓蝉……你疯了吗!?”

她没有回答。还需要更确切的证据。

她要尝尝精液的味道……

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腥臭而带着扑鼻雄性气息的

她缓缓低下头,嘴唇颤抖着贴上他那根还未完全硬挺的男性器官。男生瞬间倒抽一口气,不知道是否应该废钢款,但是在杨晓蝉温热柔软的嘴唇包裹下,他几乎是瞬间就硬到了极点。

“……呜……杨晓蝉……你……!”

她的舌头搅弄着,模仿着记忆里昨晚被迫学会的侍奉方式,但比起梦中那个男人的粗暴和掌控,眼前这个男同学根本撑不过十秒。他的腰猛地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狼狈的闷哼——

把精华全部射在了杨晓蝉嘴里

稀薄、青涩、完全不像梦中那种黏稠到像是酸奶,且让人回味无穷的浓厚腥臭精液。

杨晓蝉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挂着几丝白浊的痕迹。

果然,不一样,只是梦。

她松了口气,近乎脱力地跪坐在床前,捂着脸像是在哭,有像是在起来——

……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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