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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掃墓被爸爸肏,2

小说: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 2025-09-06 07:57 5hhhhh 9990 ℃

「媽,妳也來這邊~我們這一家站右邊。」小志站在旁邊指揮,表情一派無事,卻刻意用手臂擋住紓羽往我身後走的方向。

爸爸從人群後慢慢走過來,像一座山似地走到我身後。下一秒,他的手落在我腰上,扶我站在家族合照的正中央。

「來,小茗站中間,家明哥旁邊——我們家的資優生,站前面一點~」

堂哥笑著指揮,親戚們七嘴八舌地移動位置。就在我站定的時候,爸爸湊到我耳邊,氣息灼熱地落在我脖子旁。

「真想看到妳……懷上爸爸的孩子。」他輕輕說,聲音低得只有我聽得見。

我身體瞬間一震。

那句話像針刺一樣紮進我的腹部最深處。羞恥、癡迷、被肏弄的快感在那一刻翻滾著燒起來,從我裙底的濕潤中滲出。

我咬緊牙關,雙腿不自覺夾緊,內褲早已黏貼成一團。

「來囉~三、二、一……笑~」

快門在我最勉強的笑容裡閃了一下。

咔嚓。

我雙腿仍緊夾,濕液似乎正在內褲與絲襪之間拉出絲來。相機拍下那一瞬,我的笑容是完美的,眼神卻因乳頭被毛衣摩擦而微微顫動。

爸爸的手指輕輕在我腰上劃過一圈,那不是鼓勵,而是佔有。

「再來一張喔~這次笑開一點~」媽媽喊。

「小志你手擋到啦,來靠近一點,讓你妹笑開。」爸爸調整位置,語氣平穩。

我知道這張照片會傳到每一個親戚的群組。

而這一刻,我的身體是濕的,心是顫的,眼神藏著不能說出的呻吟。

我,是全家福裡最乖的女兒,

也是最騷的那一個。

9.

拍完全家福沒多久,爸爸便看了看天色,笑著對親戚們說:「我們家就先回去了,小孩明天還有行程。」

「哎呀~這樣啊,不留下來吃晚餐?」大伯娘遺憾地說。

「改天啦,等我們再回來過夜時,一定留下來好好吃一頓。」爸爸語氣溫和,笑容恰好,舉止體面地道完一輪謝,便領著我們一家離開。

親戚們站在祖厝門口揮手,我坐上副駕駛,回頭微笑點頭,心裡卻還在發燒。

今天我笑過好幾次,也高潮過好幾次。

我從沒想過,自己可以在一整天裡這樣被肏弄,還維持著資優生女兒的形象——從清晨的車上開始、午前在儲藏室裡被幹進去、讓表弟揉胸、在合照前聽見爸爸說想讓我懷孕……那股濕熱還黏在我的腿內,還留在內褲裡。

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一天。身體早就濕透,連呼吸都變得細長羞怯。

車子發動時,我看見媽媽和紓羽靠著彼此坐在後排,小志則窩在媽媽另一邊。他把外套蓋在自己與媽媽的腿上,頭低著,雙手藏在外套裡。

我瞥了一眼,發現——他的一隻手就這樣安靜地落在媽媽的大腿上,指尖沒露出來,隱沒在布料底下。媽媽的臉則轉向窗外,眼神模糊,沒說話,也沒動。

我沒有多看,立刻轉回頭。只是胸口突然有點緊,有種奇妙的感覺,像一陣陌生又熟悉的壓力一樣蔓延開。

車內安靜得出奇,只剩下車輪壓過柏油的聲音。爸爸專注地開車,但左手卻從排檔間伸了過來,搭在我膝上,像不經意那樣停留著。

我低下眼看了他一眼。他沒看我,卻把手指稍微往我裙底移動了一點。

我猶豫地看他,他終於偏過頭來,對我眨了一下眼。

我吞了口氣,輕輕搖頭——太危險了,我們一家人都在車上。

但他的手沒有退開,只是慢慢,像是在等我。

幾秒後,我臉紅地點了點頭。

他眼神一沈,笑意更深,然後手指便緩緩鑽進我濕軟的內褲裡。

我側頭望著窗外,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車子在午後陽光中筆直滑行,風輕輕掠過玻璃。我的雙腿不自覺地打開一點,讓那根熟悉的指節可以進得更深。

他指尖的動作像早已編好的樂章,每一個節奏都剛剛好落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咬著唇,臉緊貼車窗,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液體隨著他的撫弄一點一滴溢出,滑到絲襪與皮膚之間。

後照鏡裡,媽媽和弟弟靜靜靠著,像是睡著了。

而我,在這樣的沈默與掩飾中,緩緩地、無聲地高潮了。

我微微顫抖,整個人融化在椅背裡,車窗映出我泛著水光的臉,眼角紅紅,嘴唇濕潤,像是剛哭過——也像是,剛被狠狠地愛過。

爸爸的手收回去時,在我腿上輕輕拍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內褲上已是一片淋濕的痕跡,濕得連我自己都驚訝。

我側頭看他一眼,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只穩穩地開車,嘴角卻始終掛著那抹熟悉的笑。

我把臉靠著玻璃,閉上眼,身體還在餘韻裡顫動。

我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

但我知道——我已經在期待了。

後記一

那件事過了五年。

時間沒有讓一切褪色,反而讓當年的羞恥發酵得更甜、更濃。

我一直記得那一年春天,東港的土一樣潮濕,祖厝的儲藏室還保留著十七歲那年我被爸爸抱進去的氣味。那之後每一次回鄉,我都會碰見家豪。

他從來不敢跟我說話,總是遠遠地避開,像是我身上藏著什麼他不敢碰、不敢承認的東西。

而我,只要看見他,內褲就會開始濕。

這種感覺很奇妙。不是想要與他戀愛,也不是報復什麼,而是一種——我知道他記得,而我喜歡他記得的快感。

後來我上了大學,變得比以前更懂自己。我的身體,也變得更誠實。

我知道怎麼使用它,怎麼玩弄別人的慾望,也知道,我對羞恥的愛,是藏不住的。

那年清明,我回東港掃墓。家豪也在,已經結婚,剛當爸爸沒多久。小孩剛滿一歲,他本人則變得更結實一點,在鄉公所做事,看起來很規矩,但我一眼就看穿他還是那個躲在牆角偷看的男孩。

午後我進了儲藏室,沒關門,只是回頭看他一眼。他愣了一下,然後低著頭跟了進來。

我關上門。

他站在門邊,不敢靠近。我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胸口上。

「記得這裡嗎?」我問。

他點點頭,喉頭滾動。

「那時候你偷看,還伸手揉過我,還記得你說什麼嗎?」

他臉紅了,低聲說:「姊……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但我一直記得……」

我笑了,解開襯衫,將胸罩往下一拉,那對乳房就這麼彈了出來,帶著微微的青筋與因濕熱而發脹的乳頭。

「現在知道你在幹嘛了嗎?」我問。

他沒說話,只是眼睛發直,手指顫抖地覆上來。

「姐……這幾年我……一直沒忘……真的……妳好厲害……大學生就是……就是不一樣……」

我握住他的手指,引導他捏住我乳尖。

我轉過身,撅起屁股,拉下內褲,把自己像當年一樣,交給他。

他解開褲子,手還在抖,但下體已經漲得紅腫。

他插進來的瞬間,我幾乎忍不住呻吟。那不是因為他技巧好,而是——我知道我正在被當年那個躲在門縫外的男孩,重新占有。

我喜歡這種錯置,喜歡自己給出來的主動,像獻祭一樣,把羞恥包裹成禮物。

他在裡面衝刺得很用力,一邊喘氣一邊說:「姊……姊妳太會了……我從來沒這樣……」

我沒有回他,只是用身體迎合他,讓他一次次撞進我深處。

等他忍不住拔出來,我跪下來,接住他全身顫抖的精液,像五年前那樣,一滴不剩地吞進肚裡。

我用舌頭繞過唇角,輕輕擡頭。

然後,我看見了——門縫外,有一道熟悉的視線。

那是一隻眼睛。深深的、熟悉的、屬於那個五年前把我變成女人的男人。

爸爸。

我沒有驚慌,也沒有遮掩。我只是讓他看,讓他看我如何把一個男人吸乾、吞盡,如何用身體主導羞恥與慾望。

我看著那道眼神,微微一笑。

這不是報復,也不是示威,

只是——獻給爸爸的表演。

我跪著,嘴裡還殘留著家豪的味道,裙子捲著、內褲濕透,乳房緩緩起伏。

我知道,爸爸在看。

而我,也早就準備好被他看見。

後記二:都是爸爸害的

我們母女之間,總會不經意聊到那年清明。

那天在咖啡廳,我們坐靠窗的位置,陽光灑在桌面上,媽媽喝了一口冰拿鐵,忽然笑著說:

「我最近又翻到五年前那次的全家福……」她搖搖頭,「我們一家人的臉都超有鬼。」

我忍不住笑:「還不是妳。裙子皺得跟被人揉過一樣,還用外套蓋腿,結果小志的手根本就在妳腿裡。」

她挑眉看我一眼:「原來妳有看到啊?」

我聳聳肩:「我坐副駕欸,後照鏡照得一清二楚。你們還以為蓋條外套就安全?」

她低聲笑起來,眼神壞壞的,湊近了說:「但妳不知道吧?其實在出發前,小志就已經幹了我一次了。」

我一愣,但馬上笑起來:「真的假的?」

「我一早起來準備香燭,他就從後面抱住我,說什麼媽媽今天的味道很特別,結果把我壓在廚房牆邊直接來了……」

「有戴嗎?」

她搖頭:「沒有。他說清明要誠心,不准戴,還說今天要讓我帶著他的精液去拜祖先。妳信不信,那時我內褲都還沒穿上,就直接出門了。」

我啞口無言,只能摀著臉笑。

「拜拜的時候他站我旁邊,一邊用香爐遮著,一邊偷摸我屁股,還偷偷拍照。我那時夾得好緊,怕一低頭會滴出來……」

「難怪妳那天走路怪怪的。」我說。

「妳還不是?拍照前還蹲著吞妳爸的,我都不知道該先看誰了。」

我攤手笑:「那天根本整家人都在搞事,只有祖先在認真看我們。」

她噗哧笑了:「我們家那天太鬧了。其實我那時還一直擔心會不會被妳爸發現我跟小志的事,結果妳爸早就對妳下手了。」

「我也怕你們發現我跟爸爸的事,還一直裝乖……」我嘆口氣,「說到底,我們都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她點點頭,語氣忽然柔了些:「我其實有一陣子很怕,怕妳知道會討厭我……」

我握住她的手:「我才怕妳討厭我。後來知道妳也跟小志……我其實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我們兩個同時笑了起來,笑得肩膀都抖。

我說:「媽,我有時候覺得我們好像一對共犯欸。」

她抿唇點頭:「是啊,從那年清明開始,我們就不是單純的母女了,是……被同一個男人染上的女人。」

我們靜了一會,彼此對望,沒人說話。

然後她輕輕笑了出來:「不過,說到底,還是爸爸害的。」

我也笑:「就是他。把我們都變成現在這樣,變得……又騷又幸福。」

「真要講,這一家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她說完,擡手跟我輕輕碰了一下咖啡杯。

那聲「叩」清脆響亮,就像我們彼此心裡的默契。

我們都知道——

羞恥從來不只是痛感,

它是某種讓人緊緊黏住彼此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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