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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2540 ℃

「龙是不需要睡眠的生物…睡眠对牠们而言是可控但不必要的……」

奏独自念着书中的文字,不禁回忆起幼年时期遭遇的那位龙族,那位也是同样清醒着活了多年吗?就那样被人类挤压生存空间,哪怕是随时能屠戮人族的高魔生物,也还是自愿跻身在山洞中,孤独地活着。

「宵崎同学可真奇怪,居然会去怜悯败在手下的生物。」身穿制服的其他学生凑近奏,看了一眼她破旧的书籍,也不知道这位宵崎同学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看起来是早就被淘汰的书籍,毕竟这个年代算上宵崎奏,也并没有几个人亲眼见过龙。「说起来,宵崎同学那时候是怎么驯服那条龙的?」

「欸……?」奏不自觉摸上项链上的鳞片,多年过去龙鳞表面已经被磨蹭得有些光滑了,但还是能隐约感受到上面残存的那条龙的魔力。也就仅凭这个被认为了是打败龙的人类,似乎众人的认知都有些儿戏了。

「不是记得很清楚了,或许朝…那条龙本身就是愿意跟人类亲近的……?」

「那种事怎么可能啊,那种残暴的生物。一定是牠被宵崎同学吓到了,自愿当了龙族的逃兵也说不定——」

「你是这样认为的啊。」

奏并不认为朝比奈是条弱小的龙,因此对这位不熟的同学的嘲笑声提不起好感,语气不自觉冰冷下来,似乎有些吓到对方,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那灰溜溜逃走的身影。

「啊……」

似乎也快到图书馆的闭门时间了,奏抬眼望去。但她手中的书本还只看到一半,干脆就借好书拿回宿舍,将小插曲抛诸脑后。

房间门口被留下了个小盒子,上面附着了赠送之人的信件,毕竟是单人宿舍,似乎也只能是赠与给宵崎奏的。也应了赠送者的目的,被顺利的传到了她手中。

「巧克力?」盒中躺着看着被精心摆放过的巧克力,对奏来说是很少接触的食物,也只有会在二月的哪一天突然会收到很多,在这个季节还能收到,有点出乎她的预料。

毕竟也是赠送者的一份心意,奏拿起一块放入口中,比起二月会收到的那些,口感似乎更为醇厚,还有点苦了,大概用料是挺好的。奏将剩下的搁置在桌旁,再次拿起书本阅读起来。

「对于龙来说人类的寿命只是一眨眼的事,如果过于沉迷在人类的生命之中的话,对牠们漫长的记忆来说反而是种伤害。」

读到这里的奏总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毕竟也只是一面之缘,也并不能确定朝比奈是否还记得她。想到这里的奏转过头看向早就被设置好的传送阵法,但也没有去启动它的勇气。

能在这所学院就读,以及成为大魔法师候补,这些都是多亏了当初被朝比奈没有把她当作食物,而是为幼年的她施加了庇护,才让人们觉得宵崎奏是能驯服龙的天才。

奏还是想当面感谢朝比奈的。

思考途中腹部似乎传来异样,随后下身便开始躁动起来,奏捂向异样的源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从未有过的热感缓慢地侵袭全身,促使奏猜测起方才被自己放入口中的巧克力,才想起来去阅读上面的信件。

狂乱的笔迹似乎预示着下笔者的性格,清晰地在上面写下了对宵崎奏的爱恋,那基本能确定这异样是与那巧克力相关了。

下身被一股股热流侵染着,奏也无暇去猜测那图谋不轨的人是谁,只能感受全身的力气散去,像等待被屠宰的将死之人,最后只能期望这股热感能尽快散去。

「怎么了吗?宵崎同学——需要 帮 忙 吗 ?」

只是事情不如她所愿,房间外的不速之客的嘲笑声响起,敲打着门。给奏带来了些压力,并不是她所熟知的人的声音,也不明白自己何时就被对方盯上了。

解锁的咒语在宿舍范围内是不被允许的,也就庆幸了校方为此设立了咒语免疫的锁,不然不敢想象现在会是什么个状况。

奏想起来身后的阵法,比起跟门外的人拉扯,或许还是呆在那传言中凶恶的龙身边更好。她努力翻过身,移动到传送阵法前面,指腹感受着龙鳞上的魔力,这种传送人的法阵并不合规,要是失败了她或许会就此消失。

颤抖的声音念出记忆中排练过无数次的法咒,随着属于朝比奈的魔力缠绕在身上,似乎让她安心了一点,闭上眼睛等待消散亦或者成功的结果。

洞穴中的光线并不明显,奏睁开眼时用了些许时间才适应下来。巢穴的主人并没有前来看望,这让她有些许失望,但想了想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没有遇到朝比奈或许是件好事。

毕竟是龙的巢穴,四周都似乎有着对方的魔力流淌着,被那股追寻多年的气息包覆的感觉,让奏回忆起多年前初次迷路到这里的场面。

并不算苦涩的回忆被药效催化,迷蒙之中奏撩开衣服末端,摸向幼时被龙鳞刮伤的伤口。大腿上的疤痕随着身体的成长已经不太明显了,手腕无意间接触到私处,却感受到那里的热感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让奏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

巢穴的主人不在,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

奏也不顾得朝比奈什么时候会回来,只是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摸去,将已经湿透的隔绝物挑开,学着道听途说的知识做,手指被湿润的甬道包覆,却还是不见得身体得到满足。

羞耻感倒是让身体的反应更大了,奏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嘴,免得声音泄露出来,那样的话被朝比奈发现就解释不清了。

纤细的指节在甬道内进出,带出的液体连着衣服及袖子一起打湿,身体却依旧叫嚣着还不够。奏干脆在胡乱摸索着,直至指节擦过阴蒂,抑制不住的娇声从指缝里泄出,未有过的体验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感受深入的指节被绞紧包覆,随后液体从中喷溅而出。

「唔……」

还是好热。奏被高潮冲击得有点头昏,但热感并没有就此消退,还在缓神时洞穴中却传来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不妙的预感在她脑中升起,只能期望是自己是幻听,而并非这样一副丢人的场面被其他人看去。

「……你是?」

只是这样微小的愿望并没有得到实现,直至来者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奏最后的一丝幻想。

这里並不應該有其他人类存在,毕竟实在是偏僻,更何况是龙的住处,多少也应该要给那条龙一些面子的。

大脑的混沌导致奏不能往更坏的方向想,但从对方的声音听来像是女性,或许也能为她带来暂时的安全。

直至锐利的某物触碰上脸颊,奏才敢睁开眼。带着飘散的紫色卷发的女性,眼神中带着疑惑,那深邃的紫色双瞳与当初所见的朝比奈真冬有些相似。

跟那时候的很像。

「可以…帮帮我吗?」或许是对方的特征跟气息都与朝比奈太相像了,奏还是提不起戒备的心,更何况要是对方有方法能解决,还是会比自己乱来更好一些。

「人类?又来一个……」真冬收回爪子,将无故出现在住处的人类铲起,上次出现那个小的已经够折腾她了,现在又来了个长得差不多的。

那个塞牙缝都不够的人类小孩,还要她特地拔块鳞片去替代对方那被自己品尝味道弄湿的衣服,这对很少接触人类的真冬来说简直就是难熬的经历。

更何况那小孩还说了一堆奇怪的话。刚清醒的真冬有些记不起来,但估计是对她而言没什么实用价值的话语。

这次来的人类倒是能勉强能吃,就是摸起来似乎只有骨头了。这真的是活人吗?真冬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先不论对方是怎么跑进来的,刚刚那别扭的动作跟声音也没在过往见到的人类身上看到过。

真冬再掂量了一下,估计也是塞牙缝都不够的。让她有些不乐,毕竟这代表她又要去看顾这幼体人类,然后再隐瞒行踪偷偷送回去。

「帮忙是,什么意思。」

「欸?」奏是没想到对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毕竟对方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大上一些,应该不至于连目前是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就是…除了那种事以外的……」

「哪种事?」

「……」看来这位是指望不上了。但又受限在对方怀里,不可以做出一些不符合礼仪的动作,似乎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让对方去找巢穴的主人。「可以带我去找朝比奈さん吗?」

「……?什么事。」真冬有些不解,这人类先是让自己帮忙,又突然说出要找自己的话,还是带上这样人类赴死前会出现的表情,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更何况,她印象里并不认识有这么个人。

「就是,在这里住着的那条紫色的龙——」奏很无奈。好难耐的感觉,跟对面这个人交流,像是对着木头讲话一样。感觉对方比她更不像正常人。

「所以说,什么事。」感受到怀里的人有意挣扎,真冬就将对方放回地面,俯视着那双被泪水浸染的蓝色双眸,觉得有些熟悉。

这好像就是那个不久前被自己送走的人类幼年体。

「……你是以前那个,宵崎奏?」

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但怎么会又回来了呢?明明很好的把这人送回了人类的城镇,难不成是来讨伐自己的。真冬将尾巴抵在对方脖子上,要是敌人的话,她也不介意简单的饱饱口福。

「欸……?」

奏也不知道是应该放心还是应该发笑,与那熟悉的双眸对视着,说到底龙的巢穴怎么会有人,早该意识到的。龙尾锋利的鳞片抵在脖子上,有些冰凉,让她不自觉抱住那条尾巴蹭了蹭。

但只从体表汲取凉意不足以缓解身下的欲望,奏一时间想起书中所描述的,龙是性欲很强的生物。

那么,曾经朝比奈对她的‘恩情’,她似乎找到了另一种报答的方法。

「……?」

尾巴的主人有些被惊到,随后便想将那部分抽离出来,又有些顾虑这人类再被刮伤,进退两难地感受着那过热的体温在尾巴上磨蹭。

她顿时觉得自己那多余的同情心很无用。

干脆凑前去掰开那不安分的人类,意外的不用什么力气就能将对方的手松开,还能见到那手臂上被鳞片刮蹭到的红痕。收起尾巴时,似乎还能感受到余温存在。

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龙,并没注意到身下的人展露的微笑,只见那人类盯紧着她,随后慢慢解开那件过大衣物的纽扣。

真冬依稀记得不久前剥下鳞片的场面,只想赶快解决掉人类小孩衣服的问题,就随便做了件她认为方便行动的衣服,或许也不能算作衣服了,只是块有袖子的破布罢了。

过长的袖子跟仅仅遮到小孩大腿的破布。才导致了那孩子往自己身上乱爬时在大腿处留下了伤口。

面前的场景很难不联想到那时候。

朝比奈真冬确实不理解人类眼中对服装的追求,正如每次变为人型时,特意为爪子跟尾巴留出空间。要是去变成更像人类的模样,或许就会更懂一些,但可惜她独自居住本就是为了让自己随心所欲。

但要是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她绝对会去钻研一下人类那些复杂的服装。

而并非让宵崎奏反过来将她摁坐在地上,然后随意地就扯开那堪堪遮蔽用的布料。

也不知道那骨架一样的身躯是怎么爆发出那样的力量的,只是等真冬反应过来时,那炽热的身体已经与自己贴在了一块。

要不是有尾巴的支撑,或许就会变成她被压在下面的场面了,虽然现在也与那大差不差。

奏扯断脖子上的细绳,用那片龙鳞将私处碍事的布料割开,随后才将鳞片连同废弃的下着放在一边。书上也讲述过龙的生理结构,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容纳得下,但她还是想这么做。

「小时候的事……谢谢,朝比奈さん。然后,请当接下来的事只是我的自私吧——」

奏单手搭在状况外的朝比奈肩上,另一只手扶着将私处贴着龙的性器磨蹭,既然龙都是性欲旺盛的,说不定朝比奈也早就习惯了。奏只能这么催眠自己。

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光是刚开始塞入就带来了被撑开的痛感,毕竟不像朝比奈那样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而只是才到中等部的年纪,做这种事还是为时过早。

「呜…好痛……」奏不自觉将双手抓紧朝比奈那件衣物,随着体内被异物逐渐填满的感觉,有些抑制不住口中的声音,靠在对方肩膀上,被朝比奈尽数听去。

喘息声与颤抖的话语传入真冬耳中。独自生活了数百年的龙才意识到,这人类似乎是想跟自己交尾。但龙即便化为人形,性器的尺寸也不是一般人类能承受的。

她努力回忆着沉睡前的记忆,是不是做了什么,才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对人类幼体感兴趣的糟糕龙族。

但那自然是无果的。

「啧。」真冬嫌弃了一下,最后无奈地为奏加上了缓解痛楚的咒语,毕竟被抱太紧了,凭自己那力气可保证不了完好的把对方抓开。

奏依稀听到洞穴中有着节奏的怪声,从被眼泪模糊的视线中勉强聚焦,看到那条刚才还抱住的尾巴往地上拍打着,昭示着龙不知道什么样的情绪,有些不安起来。

「朝比奈さん……不喜欢这样吗?」

她明明觉得这样的方式能满足那条龙的。

不,或许只是不够努力。

奏干脆强忍着将整根吞入,那样被硬撑开的感觉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却又在因为被填满生出些快感,随着魔力波动逐渐让后者占据上风。

只是做到这步就已经让奏体力快耗尽了,她只能小幅度的动着,对她的需求是足够的;但对无故被强迫交尾的朝比奈真冬来说,根本上来讲就是一种折磨。

光是被紧紧绞着,小幅度的动作根本不能达到龙的需求,对方还是体表温度比龙更高的人类,得到的体感就像被扔进了火山口自生自灭一样。

但真冬又不能动,人类太易碎了,更别提是还没发育成熟的人类,两次会面都在宵崎奏手中感受到了挫败感。

『真冬,等我长大了可以再来找你吗——』

一些记忆碎片浮现在脑海里,与那块破布蛮不搭的银白发人类幼年体,久违的让冰冷的巢穴多了点活力,虽然事实上只是那孩子在单方面闹腾。

现在也是。

好吵,耳边的喘息声。那孩子过去的声音还称得上的悦耳的,但人类的成长周期真的太短了,就只是龙闭上眼短暂的沉睡,就已经能让那天真的声音变得清冷起来,更是染上一些不该有的欲望。

奏也顾不上去留意朝比奈的表情,不然或许就能察觉这龙不乐意的情绪了。只是一味去做她认为是一种‘报恩’的事情,深入体内的性器轻易的就到了最深处,每次抽插都会摩擦过宫口,但这样的感觉却让身体很满足。

她也想让朝比奈在自己体内纵欲,但感受到对方没有那种打算,又有些失落,只能更尽力的动着腰,让自己成为巨物的抚慰物。

快感在逐渐累积,这完全是刚才奏自己做时比不了的,抽插间洞穴中拍打的水声似乎明显起来,跟她面前那条龙尾的拍击声微妙的对上了节奏。

细碎的喘息声被人类少女的低吟取代,对朝比奈的冲击力大了起来。很可耻的,作为高等魔物的她,对人类起反应了。

真冬连忙在尾巴上分泌出粘液,试着探入结合处增加些润滑,方便等会自己抽离开来,毕竟要是自己真失控的话,可不是宵崎奏这小身板受得了的。

「啊啊……」

但尾巴的尖端倒是无意中蹭到人类的敏感点,随着耳边高亢的呜咽声,性器也只是被狭窄的内壁包覆得更紧了。尾巴与腿部同时感受到一股热流流过,看着对方的模样,真冬大概搞懂了刚才见到这人时为什么会是那副怪异的姿势了。

那样的小东西到底是怎么长成这个色魔的。

「可以松开了吗?」性器胀痛的感觉很难受,但真冬的理智还是拉住了欲望。顾虑宵崎奏只是在没勃起的状态下插入就那样了,不敢想象要是再让对方那么乱来下去,会对那发育中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不要…因为……朝比奈さん明明已经开始想跟我做了……」

埋在肩上的声音源头在尽力收住抽泣声,只是在这个距离下也只是徒劳而已。果然还是会痛的吧,这样的认知在活了几百年却鲜少了解人类的龙是这么觉得的。

「这是,我的报恩——所以朝比奈さん什么都不用考虑。」

还有那个自己不知道的‘报恩’,真的不是什么自己当初恶趣味施加的诅咒吗?真冬很疑惑。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没有那种恶趣味。

「等你再长大些,好吗?」真冬觉得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对方说话了,她毕竟没有偏好人类小孩的爱好,哪怕是宵崎奏也一样。

尾巴上黏着的除了粘液外,还带着鲜红的血丝,以及在宵崎奏身体里出来的那些液体,真冬端详着,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要做到这样。她自认为在附近的人类心中的形象还是很凶恶的,也没有小孩子会喜欢这样的恶龙。

「那样的约定,已经遵守过了——」

从幼时分别起奏就一直记得,那条紫色的龙答应过她的,长大后也能再次过来的,虽然那好像只是随意的应答,却还是刻在她的记忆中。

所以她才在学到阵法时想尝试,就为了以宵崎奏这个身份,而不是‘烦人的人类小孩’的身份再来找那条龙。

「我长大了,所以来找朝比奈さん了。」

被劝松开那刻奏就想说了,她明明身上有朝比奈的庇护,以及龙剥下来的鳞片,也不会是朝比奈心里独特的存在吗。虽然来之前有过这样的准备,但直面这种只有自己在乎约定的感觉,让心中的信念有些崩塌。

只能将头从那龙的肩上转为埋在脖颈上,将自己的呼吸打在那处,尽全力想勾起朝比奈的性欲。哪怕身体还是很无力,却还是再尝试动了起来,将变得更大的性器纳入,些许撕裂般的痛感若隐若现。

小小的舌头在龙的脖颈处舔舐,上方附着的薄鳞意外的没有尾巴部分那边粗糙,相连的躯体被这么一弄似乎撼动了一下,奏对收获到的反应开心了起来。

脸颊似乎触及到尤为不同的部分,奏想了想书中的描述,猜想到那大概是什么。

龙的逆鳞。

只是奏刚将嘴唇触摸到那边,就被龙爪骤然拉开按回地面,爪子划过身体,上面留下数条渗着血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明显。只见到居高临下望着她的朝比奈,眼神中不剩一点冷清的感觉,只剩下毛骨悚然的敌意。

「你自找的。」真冬久违的感受到生气这种情绪,或许只是因为是触碰了弱点,也有宵崎奏那种态度的影响,她可要收回点报酬。

「嗯——随你喜欢。」

明明会痛,却还是在微笑,这人类令真冬更恼火了。

渗着血液的躯体实在不是很好看,真冬干脆俯下身舔弄那些伤口,龙的唾液有恢复效果,舌头尝到的味道跟过去一样,没什么变化。

顺着伤口舔舐完毕,余光看到性器插入的末端,在人类瘦弱的身躯上被顶起的突兀存在,真冬主动抽插起来,事实上宵崎奏对她而言还是太浅了,但她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什么的了,将勃起后的整根都送入,再从那温暖的甬道中反复进出。

龙几乎是整根抽出在没入,哪怕这样对方也会很好的尽那报恩的借口,乖乖的迎合上来包覆住,洞穴中除了水声外只留下那些琐碎的淫声。

奏也不清楚去过几次了,还是尽量保持清醒,想亲自感受龙对她身体的眷顾。在下方盯梢住那认真的表情,人形态的朝比奈也同样有着有着吸引力,或许因为是加护的连结作用。

「真…冬……」奏试着念出对方的名字,想试探下她们现在的关系能到什么程度,虽然小时候也是这么喊的,却在现在有些在意起来。但是,对她而言此刻在这么做的朝比奈已经是愿意回应她的了,那再用回这个称呼对方也会接受的吧。

不是被当做小孩,而是被用长大后的身份直视。

只是真冬没心思理会对方,初次交尾的给她感觉也很怪异。有什么即将喷涌而出的感觉,自连接处反复传来,最后在顶点时停下,像灌入一样的量填满了人类小小的子宫,甚至溢出许多流在地板上。

真冬抽出来吃得满足的性器,那些多余液体也从被撑开的穴口里流出,掺杂血丝的精液让真冬终于意识到她干了什么。

「……」要被当成喜欢人类小孩的龙了……

「唔……」

小腹被塞满的不适感让奏紧缩成一团,紧皱的眉头也是被真冬看在眼里,只是龙是在为自己的名声考虑,而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真冬…我做得好吗……?」

先不论这人怎么敢再用这个称呼的。这样的对话明显不太应该出现,真冬还是想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能让少女偿以这样的‘报恩’。

说是恩将仇报都不为过。

被湛蓝的瞳孔紧盯着,似乎又有一些记忆的碎片闪过,那个趴在她爪子上的小东西,除了那句约定外说过的话。

『我会成为很厉害的大魔法师的——到时候可以骑着真冬在天上飞吗?』

『真冬明明是很好的龙,为什么外面的人要那样说呢……』

烦人,但是却给独居多年的真冬带来些许乐趣,强大的龙觉得小孩的目标很有意思,就擅自往对方身上施加了庇护,想看看最后是不是能达成那样的目标。

只是那记忆并不是特别深刻。对于龙的记忆来说可有可无,最后只剩下了对吵闹的人类幼体的印象。

宵崎奏说的报恩,难道就是指那种随手的随心而欲的回报?

那样的话,倒是变成没想起来这件事的她的问题了。

「……嗯。」有些心虚的真冬随便应答了一下,也不敢说是自己忘记了约定,才对特地过来一趟的奏这么凶。

她可没被人类这样放在心上过,除了那些畏惧她的住民外,被寄托了这种正面的情感,总让孤独了几百年的龙心情有些复杂。

但是以奏这个年纪来讲,虽然是那种借口,跟自己交尾还是过界了。

嗯,所以并不只是她的问题。

「是吗…那就好。」像是要讨要拥抱一般,奏向真冬伸出了双手,湛蓝的双瞳似乎写满了期待,向那活了几百年的龙索要回应。

好笨的人类,真冬突然这么认为。

同时也是个莫名奇妙的人,人类的拥抱在她认知里是大多是某样感情的象征,显然人类对龙产生那种感情的情形并不在她的认知中。

但不知为何,心中却乐意去顺从,伏下身任由那人类挂在自己身上,看着对方的笑容与那个小东西重叠起来。

那个表情与对方的体表温度一样,比她暖得多。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身体的过度操劳还是让奏睡了过去。见此真冬小心地从那怀中退出来,捡起被放在一旁的鳞片,虽然也放不回身上了。

好光滑的鳞片,还是留给这人做纪念吧。

还有被扔在一旁的衣物,真冬检查了下倒是没被波及到,用尽了这辈子最小的力气给奏套上,比刚才做的时候还费心思一点。

将鳞片放在对方身前,真冬便变回本体的模样,还是那样自在一点。以本体的视角看来宵崎奏确实长大了不少,她蜷缩起身体,围住对方蹭着人类的温度。

这样的温暖总让她犯困起来,明明在遇见宵崎奏前她几乎不需要睡眠,还是再次因为贪图这一时间的温暖松懈下来。

只能期望这次不要沉睡太久,她也想看看‘大魔法师’长大后到底有什么名堂,能让对方这么拼命想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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