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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希的清扫口交,1

小说:失去永生的凯尔希试图寻找做人的感觉——从性开始 2025-09-06 07:57 5hhhhh 2970 ℃

第二天,牢房里的空气似乎还残留着昨日那股浓郁而复杂的气味,虽然经过了一夜的沉淀,变得不再那么刺鼻,却像是一种无声的印记,弥漫在每一寸空间里。光线依旧昏暗,从高处狭小的窗口勉强透进一些,勾勒出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和你懒散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而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牢房门外。不同于昨日那带着犹豫和某种强制意味的步伐,今天的脚步声似乎更加……确定,但也因此显得有些沉重。

金属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随后,门被轻轻推开。

凯尔希站在门口,光线从她身后照来,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有些模糊。她并没有立刻走进来,只是站在那里,目光似乎并没有直接落在你身上,而是有些飘忽地扫视着牢房内部,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

今天的她换了一身装束。不再是昨天那套轻薄得近乎暴露的衣物,而是一件合身的、看起来更加严谨的罗德岛制服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衫,下身是深色的长裤和短靴。这套装束让她看起来恢复了几分平日里首席医师的冷峻和专业感,仿佛昨天那个在你身下彻底失控、哭喊求饶的女人只是一个幻影。她淡绿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也没有明显的疲惫或纵欲痕迹,只是那双绿色的眼眸,在你看来,似乎比平时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深吸了一口气,动作很轻微,但你还是注意到了她胸口的起伏比平时稍快一些。然后,她终于迈步走了进来,步伐控制得平稳,但当你注意到她那双习惯性插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时,却发现她的指关节有些微微发白,似乎在用力攥紧着什么。

她走到距离你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终于落在了你身上。那眼神短暂地与你接触了一下,随即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看向旁边的墙壁。她清了清嗓子,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她刻意维持的平静外表下,是无法完全掩饰的紧张和……或许还有一丝你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学生等待老师检查作业时的局促不安。她站姿笔挺,下巴微抬,试图维持着一贯的姿态,但那偶尔轻颤的指尖和略显僵硬的肩膀线条,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没有动,只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臂环抱在胸前,用一种近乎闲适的姿态观察着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的沉默都加剧着她身上的那份紧绷。

终于,你打破了这片沉寂,声音不高,带着你一贯的温和语调,却像一枚精准投下的石子,在她看似平静的心湖表面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这么快又见面了,凯尔希医生。”你微微偏了一下头,目光落在她那双努力维持着平稳、却依然泄露了些许不安的眼睛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般的了然,“看来昨天的体验,让你印象深刻到……难以忘怀呢?”

这句话,没有一个粗俗的字眼,却比任何直白的诘问都更具穿透力。它直接点破了她此刻出现在这里的、最不愿承认却又无法否认的核心原因——并非职责,并非命令,而是源于她身体深处那被你彻底唤醒、如同野火燎原般无法扑灭的渴望,以及你留给她的那个羞耻却又充满诱惑的“学习任务”。

话音落下的瞬间,凯尔希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她原本就有些泛红的脸颊,“唰”的一下变得如同熟透的番茄,那红色迅速蔓延,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甚至连那对隐藏在发丝间的猞猁耳朵尖,都透出了可疑的粉色。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跑完一场漫长的马拉松。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绿色的眼眸终于不再躲闪,而是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愤、难堪、以及一丝被戳破伪装后的惊慌失措,狠狠地瞪向你。嘴唇颤抖着张开,似乎想要厉声反驳,想要斥责你的无礼,想要用冰冷的言语将这层令人窒息的暧昧和屈辱击碎。

但是,没有声音发出。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几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声。那愤怒的火焰在她的眼底燃烧着,却奇异地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反而像是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力量——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极致快感的记忆和渴望——给生生压制了下去。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羞耻和某种难以抑制的、正在从四肢百骸重新涌起的悸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在你平静目光的注视下,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正在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回忆起昨天的感觉——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微弱抽搐,双腿之间似乎又开始变得湿热起来……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更加的羞耻和无力。

你看着她那副被羞耻和愤怒染红了脸庞,却又偏偏发作不得,只能在原地微微颤抖的模样,嘴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份温和无害的表象。你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她紧绷的身体线条,掠过她那双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扩张的瞳孔,最终再次落回到她的眼睛上。

你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到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闻到她身上那混合着消毒水以及…一丝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昨天情事的甜腻气息。

“看来,凯尔希医生还是有些…放不开呢。”你的声音依旧不高,温和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明明身体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你微微侧过头,目光向下,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双不自觉并拢、似乎想要掩盖什么的双腿。

“不过是第二次来了,”你轻声说道,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求我…满足你,该怎么做,我想,聪慧如凯尔希医生,应该不需要我再重复说明了吧?”

“求我”……“满足你”……这两个短语像带着倒钩的鱼线,狠狠地刺入了凯尔希的心脏,并将她内心深处那份最不愿承认、却又汹涌澎湃的欲望赤裸裸地拖拽了出来。你甚至没有用那个粗俗的字眼,但意思却更加直白,更加…羞辱。

“你…无耻…!”凯尔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愤怒而剧烈地抖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御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浪潮。她想要推开你,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和失控的空间,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羞耻感如同烈焰般灼烧着她的理智,但与此同时,另一股更加隐秘、更加强大的力量,也在她身体内部疯狂地滋长着。你的话语,你的靠近,你身上那淡淡的、属于男性的气息,以及…这间牢房里无处不在的、属于昨天那场极致体验的记忆,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早已异常敏感的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酸胀感正在迅速凝聚、升温,仿佛有一团火在那里燃烧。双腿之间更是变得一片泥泞,那不受控制涌出的湿滑液体,正无声地宣告着她身体最诚实的渴望。这种强烈的反差——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求——让她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分裂的痛苦与…兴奋之中。

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阻止任何可能泄露她真实状态的声音。但那急促的呼吸,那因为内部湿滑而下意识摩擦双腿的细微动作,以及那双因为情欲和羞愤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绿色眼眸,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与沉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你只是平静地站在她面前,耐心地等待着。你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给她施加着无声的、却又无比沉重的压力。

终于,像是某种堤坝彻底崩溃了,凯尔希紧绷的身体猛地一软,那股一直支撑着她的倔强和愤怒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她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下滑,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目光依然带着羞愤,但那愤怒的火焰似乎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灰烬般的无力感和一丝…认命般的绝望。她颤抖着抬起手,却不是要推开你,也不是要攻击你。

那只微微颤抖着、指节依旧泛白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无与伦比的羞耻感,伸向了自己制服外套的纽扣。她的动作迟疑而笨拙,仿佛那颗小小的纽扣有千斤重。指尖因为紧张而好几次滑开,但她没有放弃。

终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白色衬衫的一角。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她没有抬头看你,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指,仿佛那是世界上唯一值得关注的东西。

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回答。一个充满了屈辱、挣扎,却又无比清晰的求欢信号。她没有说一个字,但这个缓慢而艰难的动作,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将她内心那份被你点燃、无法熄灭的渴望,以及在这份渴望面前最终的屈服,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你的面前。

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在汹涌的欲望浪潮面前彻底放弃了抵抗,凯尔希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她的动作虽然依旧带着犹豫和难以言喻的羞耻,却比刚才流畅了一些。第二颗、第三颗……制服外套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了里面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紧接着,是衬衫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消耗着她巨大的意志力,但她没有停下。

随着最后一颗衬衫纽扣被解开,衣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内里。并非昨日那般轻薄诱惑的款式,而是一件设计简洁、支撑性良好的米白色蕾丝边文胸。布料看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将她那对在昨日被你反复蹂躏、此刻似乎又因为回忆和预期而微微肿胀的饱满丰盈包裹、承托着,勾勒出惊人的弧度。细腻的蕾丝花边紧贴着她胸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在那片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泛起的红晕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没有立刻脱下外套和衬衫,只是任由它们敞开着,露出内里的风光。你能看到她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了,那对被包裹的丰盈似乎也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顺着鬓角滑落,消失在发丝间。

短暂的停顿后,她像是认命般,微微抬起手臂,将敞开的外套和衬衫从肩膀上褪了下来。衣物顺着她光滑的手臂滑落,堆叠在她脚边,发出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现在,她上身只穿着那件米白色的文胸,白皙的肩膀、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平坦却带着健康肌肉线条的小腹都暴露在你的视线中。那浓密的、如同黑色火焰般燃烧的耻毛,也因为长裤的存在而更加引人遐想。

她没有停顿太久,仿佛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她弯下腰,解开了长裤的纽扣和拉链,然后极其艰难地、带着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将长裤连同里面的底裤,一条同样是米白色的、带有蕾丝边的棉质内裤,款式保守却依然勾勒出下方饱满的形状,一起褪到了膝盖,然后是脚踝。整个过程中,她身体的颤抖从未停止,脸颊更是红得如同要燃烧起来。

当最后一件衣物也落在地上,她赤身裸体地站在你面前时,整个牢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臂遮挡自己的身体,但这个动作只做了一半就僵住了。她抬起头,那双水汽氤氲的绿色眼眸终于再次看向你,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浓得化不开的羞耻,有无法掩饰的欲望,有屈辱,有茫然,甚至还有一丝破罐破摔般的、奇异的平静。仿佛在彻底剥离了所有象征身份和理性的外壳后,她也暂时放下了那些沉重的枷锁,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一个被情欲俘获的女人的本能。

她能感觉到你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从她微微耸动的肩膀,到那饱满颤抖的乳房,再到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被体液濡湿、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这种毫无遮掩的审视让她浑身燥热,皮肤上升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而身体最深处那股空虚和渴望却变得更加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你也微微挑眉的动作。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所有残存的勇气。然后,她缓缓地、屈膝跪了下去。动作并不流畅,甚至有些僵硬,膝盖接触到冰冷潮湿的地面时,她几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但她没有停顿,而是继续将身体放低,双手向前撑在地面上,额头也慢慢地向下,直至最终轻轻抵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这是一个标准而谦卑的土下座姿势。对于像凯尔希这样身份高贵、心气极高的人来说,做出这样的姿势,其带来的羞耻感和屈辱感是难以想象的。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颤抖着,尤其是那因为跪姿而更显挺翘圆润的臀部,以及那紧紧贴合在一起、暴露出优美弧线的肥腴大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在耳边轰鸣,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发晕。

但奇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羞耻感中,似乎也掺杂着一丝扭曲的、近乎献祭般的快感。将自己最骄傲、最不容侵犯的部分彻底碾碎,以如此卑微的姿态匍匐在你面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份被你点燃、无法熄灭的、让她感到同样羞耻的疯狂欲望。这是一种极端的自我否定,却也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既然无法抗拒,那就彻底沉沦吧。

她就那样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身体因为羞耻和压抑的欲望而轻微颤抖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终于,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个极其细微、破碎、带着浓重哭腔和颤抖的声音,从她紧贴着地面的唇间,艰难地溢了出来:

“……求…求你……”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如同蚊蚋的振翅,却又清晰地穿透了寂静的空气,钻入你的耳中。

“……李…青阳……求你……”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颤抖得厉害,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屈辱,但似乎也多了一丝……认命般的坦然和近乎绝望的渴望。

“……像昨天那样……狠狠地……操…我……”

当最后一个带着粗俗意味的字眼终于从她口中吐出时,凯尔希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这个自己说出的词语本身所震惊和刺痛。但随之而来的,却并非崩溃,而是一种更加汹涌的、如同决堤洪水般的生理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紧贴在一起的大腿根部。那因为长时间跪姿和羞耻刺激而早已泥泞不堪的地方,此刻更是如同开了闸的泉眼,不断有温热粘稠的液体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你微微俯身,仿佛在仔细嗅闻着这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属于女性最原始的气息。片刻后,你直起身,语气依旧是那般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遗憾,轻轻说道:“嗯……还是一样的气味呢,凯尔希医生。很独特。”

这句话让凯尔希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独特?是在夸奖吗?还是……

你接下来的话语,如同冰水般浇灭了她心中那丝微弱的、荒谬的期待,并将她打入了更深的羞耻深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观察结果,“今天闻起来,好像没有昨天那么……吸引人了。”

没有昨天吸引人了……这句评价,比任何直接的侮辱都要来得更加伤人。对于一个刚刚抛弃所有尊严、赤裸着身体跪伏在你面前乞求交合的女人来说,这无异于最残忍的否定。凯尔希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水汽的绿色眼眸难以置信地看向你,里面充满了被刺伤的痛苦和更深的屈辱。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失语,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你仿佛没有看到她受伤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困扰:“你看,连我的身体都这么觉得。”你示意了一下自己的下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凯尔希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随着你的示意向下瞥去,然后猛地移开,脸颊瞬间红得如同要滴血。你的直白让她羞愤欲绝,而你所指的事实——你并未因为她的乞求和裸露而产生生理反应——更是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她残存的自尊上。她为了乞求你的“恩赐”而抛弃了一切,结果换来的却是你身体的“冷漠”?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恐慌。如果连你都对她失去了“兴趣”,那她……

就在她心神俱乱之际,你再次开口,提出了一个让她瞬间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的要求:

“这样下去可不行呢,”你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她着想,或者说,像是在布置一个新的、难度更高的“学习任务”,“毕竟是你主动来找我的,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归。”你微微弯下腰,凑近她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唇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清的气声,温和却不容置疑地说道:“要不……你用你的嘴,来帮帮它吧?”

你的目光下移,意有所指。

“让它重新‘精神’起来,这样,我才能……好好地操你,不是吗?”你刻意重复了她刚才用过的那个粗俗字眼,将其变成了一个带有前提条件的承诺,或者说,一个需要她付出更多羞耻才能换取的“奖励”。

用……嘴?

凯尔希的瞳孔骤然缩紧,身体如同被冻结了一般,僵硬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说之前的脱衣和土下座已经让她羞耻到了极点,那么这个新的要求,则彻底击碎了她认知中最后的那道底线。让她,罗德岛的首席医师,巴别塔的幸存者,那个冷峻理智、掌控一切的凯尔希,用她的嘴,去取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比单纯的性交带来的屈辱感要强烈千万倍,这是一种将她彻底物化、彻底贬低到尘埃里的行为。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愤怒、屈辱、恶心……种种强烈的情绪如同惊涛骇浪般冲击着她几乎要崩溃的理智。她想要尖叫,想要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撕咬你,想要逃离这个如同地狱般的牢房。

但是……她动不了。

身体深处那股被你点燃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欲望,非但没有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熄灭,反而像是被投入了新的燃料,燃烧得更加疯狂!你的话语,你的要求,你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属于强者的气息,以及你许诺的那个“奖励”——被你狠狠地操——这一切都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渴望。

理智与欲望,羞耻与渴望,在她内心展开了天人交战。她紧紧咬着牙,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额头抵着的地面也被汗水濡湿了一片。

时间仿佛凝固了。你只是耐心地看着她,看着她在羞耻与欲望的漩涡中挣扎,看着她那双绿色的眼眸中不断变幻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经历最终淬炼的艺术品。

终于,像是挣扎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凯尔希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那不是反抗,也不是逃离。

她极其缓慢地、如同生锈的机器般,将一直抵在地面的额头抬了起来。脸颊上红潮未退,反而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嫣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落下。她的目光依然充满了羞耻和屈辱,但深处似乎又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一种被欲望彻底俘虏的认命,以及……一丝想要完成你布置的“任务”的、扭曲的决心。

她抬起颤抖的手臂,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然后,她抬起那双因为长时间跪姿而有些麻木的双腿,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着身体,向着你……以及你所指的那个目标,靠近。

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在用钝刀切割着她的尊严。每靠近一步,都让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身体内部的热度也随之节节攀升。她不敢看你的眼睛,视线低垂着,落在你身前那片区域。她能清晰地闻到从你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但她没有停下。

你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自然分开,然后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在凯尔希的乞求下依然保持着某种慵懒状态的肉棒。你的动作不急不缓,将包裹着顶端的包皮缓缓向下翻去。

随着包皮被褪下,那饱满狰狞的龟头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与寻常状态不同的是,龟头的冠状沟壑以及根部周围的皮肤褶皱里,残留着一些星星点点的、略显干燥的白色或淡黄色痕迹。那是昨天在你与凯尔希疯狂交合后,混合了你们两人体液、汗水以及皮肤代谢物的残留——所谓的包皮垢。它们并不算特别厚重,但在这相对洁净的柱身上却显得格外清晰,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淡淡腥臊和某种发酵后体液的独特气味。

就在凯尔希终于爬到你床前,距离你只有咫尺之遥,因为羞耻和屈辱而低垂着头,不敢看你,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蜷缩成一团的时候,你用那温和得近乎残忍的语气,缓缓开口了:

“凯尔希医生,”你轻唤她的名字,迫使她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抬起头,看看这里。”

你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凯尔希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只要不看,这一切就不存在。

“看着我,凯尔希。”你的语气加重了一点,虽然依旧温和,但其中蕴含的命令意味却不容置疑。

在巨大的压力下,凯尔希终于极其缓慢地、如同承受着千斤重负般,抬起了那张布满了泪痕和红晕的脸。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屈辱和深深的抗拒,但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或者说,是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绝望,落在了你双腿之间,落在了你那根完全暴露、并且带着明显“痕迹”的性器之上。

当她的视线清晰地捕捉到龟头上那些残留的污垢时,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更深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红晕。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行压了下去。她几乎要因为这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而崩溃。

而就在这时,你再次开口,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带着一丝戏谑和某种奇异“体贴”的口吻说道:

“监狱洗个澡很麻烦哦,所以昨天操完你之后,我没有清洗呢。”你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残留的污垢,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炫耀般的意味,“但我想也许你会喜欢这种…原汁原味的感觉。毕竟,这里面也混合着属于你的东西,不是吗?”

你顿了顿,看着她那因为你的话语而彻底失神的、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羞耻的脸庞,微笑着补充道:

“所以,味道应该…还不错?”

这番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又像是最淫靡的邀请,彻底击溃了凯尔希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防线。她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哽咽,无声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顺着脸颊不断滑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瘫倒在地。

“不……不要……”她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哀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但是,与这剧烈的精神冲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体内部的反应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那股因为羞耻和预期而不断积聚的热流,在你的话语刺激下,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般轰然炸开!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淫水猛地从她体内涌出,瞬间浸透了大腿根部,甚至沿着内侧皮肤清晰地流淌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亮晶晶的痕迹。小腹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抽搐,那是身体在极端的刺激下,已经濒临失控高潮的边缘!

恶心感依然存在,甚至更加强烈,但此刻,它却奇异地与一种更加恐怖、更加无法抗拒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你所描述的“未清洗”、“混合物”、“原汁原味”,这些本该让她厌恶至极的词语,此刻却像是一把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某个黑暗而隐秘的开关。与你昨天那场极致体验的直接关联,那种被彻底占有、甚至连体液都混合在一起的记忆,以及你此刻提出的这个将羞辱推向顶点的要求……这一切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她挺直了因为跪姿而有些僵硬的脊背,然后,极其缓慢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向前俯下身。她的动作依然有些笨拙,身体的颤抖也并未完全停止,但那不再是因为恐惧或抗拒,而是因为强烈的预期和体内那几乎要炸开的兴奋感。

温热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呼吸,轻轻拂过你那根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她能清晰地闻到那股混合了腥臊、汗水以及……属于她自己体液残留的、并不好闻却又奇异地刺激着她神经的气味。恶心感依然存在,但已经被一种更强大的、近乎膜拜般的冲动所压倒。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粉色的口腔内壁和整齐的牙齿。然后,在你的注视下,那张曾经吐露过无数冰冷话语和复杂理论的、属于罗德岛首席医师的嘴唇,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向着你那根沾染着污垢的、象征着她沉沦与渴望的肉棒顶端,覆盖了下去。

温热的、带着她特有气息的呼吸拂过你那根依然疲软的肉棒。她微微张开颤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那柔软、湿润的舌尖探了出来。

舌尖极其轻微地、带着无比的抗拒和同样巨大的渴望,触碰到了龟头顶端,触碰到了那些残留的、混合着你们两人气息的污垢。

“唔……!”凯尔希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了恶心和奇异刺激的呜咽。舌尖传来的触感是粗糙的、带着颗粒感的,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温吞的粘腻。而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浓郁、更加直接的气味冲击——那混合了尿液残留的微臊、汗液的咸、精液的腥、以及她自己体液发酵后的酸甜气息,如同实质般涌入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发晕。

但她没有退缩。

你温和却带着命令意味的声音再次响起:“对,就是这样。用舌头,缠绕它,好好舔弄。”

仿佛得到了指令的士兵,又像是被欲望彻底操控的傀儡,凯尔希开始笨拙地、却又无比认真地执行着你的要求。她将更多的舌面贴了上去,柔软的舌肌努力地卷曲着,试图将那些附着在龟头冠状沟壑和根部的污垢一点点地卷起来、溶解掉。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舌尖灵巧地钻入那些细微的褶皱,湿润的舌苔反复地擦过那些残留的痕迹。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她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和喉咙里细微的吞咽声。泪水依旧在流淌,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专注,仿佛此刻她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眼前这根需要她用舌头“净化”的肉棒。

你感受到她温热口腔的包裹,以及那柔软舌头带来的、带着些微粗糙感的舔舐。虽然你的肉棒尚未完全勃起,但这种直接而细致的刺激,还是让它开始微微颤动,根部的血管也开始缓慢地充盈起来。

“感觉怎么样?凯尔希医生?”你看着她那张沾满泪水却又异常专注的脸庞,语气带着一丝好奇,或者说,是某种恶趣味的引导,“品尝到了吗?是什么味道?”

凯尔希的动作猛地一顿,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让她描述……这种味道?这比让她舔舐本身还要羞耻千万倍!她紧紧闭上嘴唇,拼命摇头,无声地抗拒着。

“告诉我。”你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说出来,才能证明你的‘学习’态度,不是吗?说出来,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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