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清冷仙子母女落入仇人陷阱彻底堕落,双双献上处女,小穴盖章永世为奴,1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8690 ℃

  天下第一正道宗门天阙宫,宗主峰山巅之上,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银霜流瀑般的长发在山风中飘扬,发梢那抹渐变的冰蓝色仿佛与天际融为一体。凌霜华——这位声名远播的寒阙剑尊,此刻正凝视着远方的云海,眉宇间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宫主,您又在担心昭雪小姐吗?"身后响起恭敬的询问声。

  凌霜华微微颔首,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今日又在剑台上挑战了谁?"

  "回禀宫主,是...是玄心峰的林长老。"来人声音有些迟疑。

  凌霜华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转身时已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宫主,还有一事..."来人欲言又止,"昭雪小姐在胜了林长老后,言辞有些...过激。林长老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弟子们都议论纷纷..."

  凌霜华银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即又恢复平静。"我明白了。"

  这孩子,怎么又闯祸了...凌霜华心中暗叹。作为天阙宫的宫主,三界盟约的首席监察使,她肩负着维护修真界平衡的重任。而她唯一的女儿凌昭雪,却是宗门中最令人头疼的存在——天赋异禀却乖张叛逆,一身剑术惊为天人,偏偏性格却桀骜不驯。

  凌霜华驻立山巅,望着云海出神。百年来,她以身为祭封印魔渊,每月朔日修为骤降,还要面对宗门的各种事务。而最让她心痛的,莫过于女儿那充满敌意的眼神。

  自从昭雪知道父亲的事后,母女关系便降至冰点。那孩子始终认为,是自己的铁面无私害死了她的父亲...

  "宫主,各峰长老已在议事殿等候多时。"又一道恭敬的声音打断了凌霜华的思绪。

  "就来。"凌霜华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议事殿走去。作为宗主,她必须以身作则,维护宗规宗法。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天阙宫剑台上,剑气纵横,灵力激荡。

  一身墨黑短发的少女手持一柄血色长剑,剑尖直指对面气息紊乱的中年男子。凌昭雪墨黑的发丝间,那抹刻意染上的血红色在阳光下分外刺目,与她肃杀的气质相得益彰。

  "林长老,就这点本事吗?还自称玄心峰第一剑修?"凌昭雪嘲讽的声音回荡在剑台上,引得四周弟子一片哗然。

  林长老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他刚才施展的"玄心十三剑"乃是玄心峰镇派绝学,却被这不过十八岁的少女三招破解,甚至反将一军,让他险些落败。

  "昭雪,慎言!"林长老压抑着怒火,"你虽是宫主之女,但也当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凌昭雪冷笑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我只尊重有本事的人。你那套'玄心十三剑'不过是东拼西凑之作,连我父亲当年随手创的'逆流三式'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剑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提及凌昭雪的父亲,这在天阙宫几乎是个禁忌。

  林长老面色更加难看,正欲反驳,却见人群忽然分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来——正是宫主凌霜华。

  "昭雪。"凌霜华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寒意。

  凌昭雪看见母亲,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宫主大人,是不是我说了父亲的事,就触犯了您的禁忌?"

  凌霜华凝视着女儿,眼中的痛楚一闪即逝。"剑台比试,点到为止。胜了便是胜了,何须言语羞辱?这不是我天阙宫弟子的行事之道。"

  "哈!"凌昭雪冷笑一声,"我看不是什么'行事之道'的问题,而是您怕我提起父亲的事情吧?怕影响您寒阙剑尊的威名?"

  场间空气顿时凝固。众弟子面面相觑,没想到昭雪小姐竟敢当众这般对宫主说话。

  凌霜华面色不变,却抬手一挥,一道银色剑光闪过,直接将凌昭雪手中的血色长剑击落。

  "你的剑术虽然精进,但心境尚浅。这样的状态,如何能领悟父亲留下的真正剑意?"凌霜华淡淡道。

  凌昭雪双眼微睁,没想到自己竟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解除了武器。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冷声道:"我的心境如何,不劳宫主大人操心。只是我好奇,当年父亲也是因为'心境'问题,才被宗门——"

  "住口!"凌霜华声音骤然提高,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压得四周弟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昭雪却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威压,只是倔强地抬着头,与母亲对视。

  "回去闭关思过三日。"凌霜华下达了惩罚,语气恢复平静,"若再有类似情况,废除你的核心弟子身份。"

  说完,凌霜华转身离去,留下剑台上的一片寂静。

  凌昭雪盯着母亲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她弯腰捡起血色长剑,冷哼一声:"永远都是这样,只在乎宗规宗法,只在乎自己的威名。父亲死了又如何?天阙宫的脸面不能丢!"

  说罢,凌昭雪一跃而起,朝着天阙宫后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天阙宫后山,山雾缭绕,一片寂静。这里是宗门的坟场,历代先贤的墓碑整齐排列,散发着肃穆庄严的气息。

  凌昭雪站在一座略显简陋的墓碑前,墓碑上只刻着"玄霄真人"四个字,没有任何生平事迹的记载。这是她父亲的墓,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父亲..."凌昭雪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为什么您要离开我?为什么您要听她的话去执行那个任务?"

  山风吹拂着少女墨黑的短发,她从怀中取出一壶烈酒,倒了一杯放在墓前,然后自己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入喉,辛辣刺激,却浇不灭心中的火。

  "有意思,一个小姑娘,竟然喜欢喝这么烈的酒。"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凌昭雪警觉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袍的怪异身影站在不远处。那人左眼似有重瞳,右脸戴着半边面具,但即使是面具也遮掩不住那面具下似有腐肉的痕迹。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是谁?"凌昭雪警惕地问,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

  "老狗。"灰袍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我的名字,也是大家对我的称呼。负责打扫坟场的老狗罢了。"

  凌昭雪皱眉,她从未听说过天阙宫有这么一号人物。"天阙宫后山不是常人能来的地方,你又是如何进入?"

  "哈哈哈..."老狗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同时混杂着老翁与少女的声线,听起来分外诡异"小姑娘,你太天真了。这天阙宫后山,对我来说就如同自家后院一般。你父亲的墓,我可是打理了十多年啊。"

  凌昭雪眉头紧蹙,心中警惕更甚。"你认识我父亲?"

  "认识?"老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可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啊。只可惜...唉..."他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凌昭雪心中一动,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怪人,但内心深处对父亲的思念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多听一些。"你...真的认识我父亲?那你知道他..."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老狗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姑娘,你真的以为你父亲是为了什么狗屁任务而死的吗?"

  凌昭雪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反驳道:"我父亲是为了宗门...为了天下苍生..."

  "哈!"老狗又发出那种令人不适的笑声,"天下苍生?宗门大义?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你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你...你说什么?"凌昭雪脸色骤变,"谁害死了我父亲?"

  老狗不答反问:"小姑娘,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你母亲从不提起你父亲的事?为什么天阙宫上下对你父亲的死讳莫如深?"

  凌昭雪心中翻涌,种种疑问如潮水般涌来。她一直以为父亲是为了执行宗门任务而牺牲,可是...难道真相并非如此?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老狗压低了声音,"但是,你准备好接受这个可能会颠覆你认知的真相了吗?"

  凌昭雪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我要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

  老狗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铃铛和一个精致的玉盒。"这个铃铛和玉盒里的东西,可以帮你揭开真相。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凌昭雪警惕地问。

  "三天后是月圆之夜,也是你母亲修为最弱的时候。到时候,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能让你母亲对你百依百顺,告诉你所有的真相。"老狗循循善诱。

  凌昭雪心中挣扎,她知道这样做有违伦理,但对真相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好...我答应你。"

  老狗露出满意的笑容,将铃铛和玉盒交给凌昭雪。"玉盒里是一只特殊的蛊虫,你只需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母亲体内。然后在月圆之夜,摇响这个铃铛,你母亲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告诉你所有的秘密。"

  凌昭雪接过铃铛和玉盒,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这...这不会伤害到我母亲吧?"

  "怎么会呢?"老狗笑得更加诡异,"这只是让她说实话而已。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因吗?"

  凌昭雪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我会按你说的做。"

  "好,好得很。"老狗满意地点头,"记住,月圆之夜,山顶祭坛。我会在那里等你。"

  说完,老狗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山雾中,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只留下凌昭雪一人站在父亲的墓前,手中紧握着铃铛和玉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然而,凌昭雪并不知道,就在她接过铃铛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力量已经悄然侵入她的体内。老狗——这个自称是她父亲朋友的神秘人,正是上古合欢宗的遗孤,潜伏在天阙宫多年的邪修吕龟。

  吕龟看着凌昭雪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桀桀桀...报仇的戏码,就从你这个笨丫头开始吧。"

  他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微型法阵。法阵中,凌昭雪的身影若隐若现。吕龟的目光在少女曼妙的身姿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真是个美味的小丫头啊...比她母亲年轻时还要诱人。"吕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让我先来好好品尝一下吧。"

  随着他的话语,法阵中的凌昭雪突然浑身一颤,双目失神,仿佛被某种力量操控了一般。她机械地走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推开了石门。

  吕龟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山洞中,他伸出那只枯槁的手,轻轻抚上凌昭雪的脸颊。"乖女儿,让老狗好好疼爱你吧。"

  凌昭雪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由吕龟摆布。她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露出那如玉般的肌肤。吕龟的目光变得愈发贪婪,他的手在少女身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

  "真是个尤物啊..."吕龟发出满足的叹息,"凌霜华,你可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现在有多么美味?"

  他的手逐渐向下,探向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就在这时,凌昭雪的身体突然微微颤抖,似乎在本能地抗拒这种侵犯。

  吕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哦?还有一丝意识吗?有意思..."

  他的手指在凌昭雪的小腹上画出一道诡异的符文,随即,少女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感受到了吗?这可是老夫精心研制的媚术啊。"吕龟桀桀怪笑,"让我们看看,你这个清高的小丫头,能坚持多久呢?"

  凌昭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意识虽然模糊,但却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事情。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身体却愈发沉沦于这种异样的快感之中。

  吕龟看着少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好好享受吧,小丫头。这只是开始...等到月圆之夜,你和你那高高在上的母亲,都将成为我的玩物!"

  就这样,在这个隐蔽的山洞中,凌昭雪经历了她此生最屈辱的时刻。而这,仅仅是吕龟复仇计划的开始...

  三日后,朔月之夜悄然降临。

  天阙宫主峰,凌霜华刚从秘密的魔渊封印处回来。每月一次的加固封印仪式总是消耗她大量真气,让她在这一夜成为整个修真界最虚弱的顶尖强者。

  凌霜华缓步走进自己的寒月阁,一袭白衣被月光映照得如同琉璃般剔透。她那银霜般的长发因为真气消耗而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发梢处的冰蓝色也变得黯淡。

  "母亲。"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凌霜华微微一怔,转身看到了许久不曾来访的女儿——凌昭雪。

  "昭雪?你不是应该在闭关思过吗?"凌霜华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喜。

  凌昭雪低着头,难得地显露出些许羞愧之色。"母亲...我知道自己前几日在剑台上太过放肆了。我...我想向您道歉。"

  凌霜华闻言,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一些。她注视着女儿,想在那双与自己如此相像的眼睛里找到些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是的。"凌昭雪点头,抬起头来直视母亲,"我想通了,不管父亲的事情如何,您都是为了宗门着想。我不该当众质疑您。"

  凌霜华长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昭雪,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关于你父亲...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但不是现在。"

  凌昭雪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情绪。"我明白了,母亲。今晚...我看您似乎很疲惫,不如让我为您准备热水沐浴吧?"

  凌霜华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叛逆的女儿竟会提出如此体贴的请求。几百年来,她总是一个人承担着一切,很少有人关心她的疲惫与辛劳。此时听到女儿的提议,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暖。

  "好...好啊。"凌霜华点头应允,唇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一个罕见的微笑。

  凌昭雪见母亲答应,转身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和香料。而她转身的一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和决绝。

  "父亲...今晚,我就要为您讨回公道。"凌昭雪心中暗道,手指在袖中不经意地触碰着那个小小的铃铛和装有蛊虫的玉盒。

  凌霜华沐浴的池子位于寒月阁最深处的一间密室中。这里有一泓来自天山雪峰的寒泉,是她平日里修炼"寒冰心法"的必备之物。

  凌昭雪亲自打开了寒泉的阀门,然后又添加了几味特殊的花瓣和药材,使冰冷的池水变得温暖起来,同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昭雪,这香味..."凌霜华走进沐浴室,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微微皱眉。

  "是天山雪莲和幽兰的混合香,可以帮助恢复真气。"凌昭雪解释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我从玄心峰林长老那里学来的小技巧。"

  凌霜华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她确实太过疲惫,而这股香气似乎确实有助于放松紧绷的神经。

  "您先沐浴吧,我去准备一些舒缓经脉的药膏,待会儿可以帮您按摩。"凌昭雪体贴地说道,转身欲离开沐浴室。

  凌霜华此时已解下了外衣,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肌肤。听到女儿的话,她微微一怔,感到有些不合适,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外人。多年来母女关系紧张,或许这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

  "好,你去准备吧。"凌霜华轻声道。

  待凌昭雪离开后,凌霜华彻底褪去衣衫,踏入温暖的池水中。水温刚好,不冷不热,似乎完全契合她现在的需要。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一股奇异的倦意袭来,凌霜华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陷入了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

  "玄霄..."她在迷蒙中似乎看到了那个已故的丈夫,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男人。

  就在这时,凌昭雪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沐浴室。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盒中正是那只上古蛊虫。

  凌昭雪轻轻打开玉盒,只见一只通体晶莹、形似蝴蝶的小虫缓缓飞出。这便是老狗给她的"真相蛊",据说能让染上蛊毒的人在特定条件下吐露心中所有秘密。

  蛊虫在沐浴室内盘旋了几圈,最终落在了池水表面,随即融入水中,悄然朝着毫无防备的凌霜华游去。

  凌霜华此时正沉浸在对亡夫的思念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在她虚弱的时刻,加上特制香料的干扰,甚至连这种较弱的蛊虫都能轻易避过她的感知。

  蛊虫靠近了凌霜华的身体,在水下寻找着最适合入侵的部位。最终,它选择了女性身体最为柔软敏感的入口——那处隐秘的花穴。

  一丝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凌霜华在半梦半醒间微微颤抖,但她只当是水流的触碰,并未放在心上。殊不知,这一刻,噩梦的种子已经埋下。

  凌昭雪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母亲,从今晚起,您将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她轻声自语,然后伸手掏出了那个神秘的铃铛。

  凌霜华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朦胧的云海之中。她的意识清醒,却又恍惚,仿佛在梦中游走。

  "霜华..."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玄霄?"凌霜华惊讶地转身,看到了已故多年的丈夫——玄霄真人站在她面前,面带微笑。

  "是我。"玄霄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的霜华,你还是那么美。"

  凌霜华感受着丈夫指尖的温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玄霄,我...我很想你。宗门的事务、魔渊的封印、昭雪的成长...一切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玄霄温柔地说,将她拥入怀中,"你做得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凌霜华在丈夫的怀抱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仰头望着那张思念多年的面容,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了那双唇。

  玄霄回应着她的吻,双手也不再安分,开始解开她的衣带。凌霜华没有拒绝,反而主动迎合,多年来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在这一刻爆发。

  "玄霄,我好想你..."凌霜华喃喃自语,感受着丈夫的触摸。

  玄霄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栗。"霜华,让我看看你..."

  凌霜华顺从地褪去了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丈夫面前。玄霄的目光充满了爱意与欲望,他轻轻将她推倒在云床上,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然后是锁骨,一路向下...

  现实中,凌霜华已经完全陷入了幻境。她的身体在池水中微微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蛊虫已经进入她体内,开始释放能够刺激欲望的毒素。

  凌昭雪站在池边,冷眼看着母亲的反应。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铃铛,轻轻摇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沐浴室内回荡,仿佛有某种魔力。随着铃声,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母亲,"凌昭雪冷冷地说,"是时候醒来,告诉我真相了。"

  凌霜华缓缓睁开眼睛,但那双往日清明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雾气,显得迷离而茫然。她看向凌昭雪,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昭雪...你..."凌霜华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中。

  凌昭雪不给母亲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告诉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凌霜华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闪过痛苦、悔恨、羞愧等复杂的情绪。

  "我...我..."凌霜华挣扎着,似乎在与体内的某种力量对抗。

  凌昭雪见状,再次摇响铃铛。清脆的铃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凌霜华的抵抗瞬间瓦解。

  "是我...是我杀了他..."凌霜华终于开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亲手...杀死了你的父亲..."

  凌昭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真相,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继续追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害父亲?"

  凌霜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喃喃道:"为了...为了封印魔渊...天阙宫世代守护的秘密...需要至亲之人的鲜血...我...我别无选择..."

  凌昭雪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她死死盯着母亲,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为了所谓的大义,你就牺牲了父亲的性命?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我的父亲的?"

  凌霜华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我很后悔...但是...但是..."

  凌昭雪冷笑一声,打断了母亲的话。"后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父亲已经死了,而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

  说着,凌昭雪伸手探入水中,粗暴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将她从池中拉起。凌霜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女儿摆布。

  "既然你选择了牺牲父亲,那么从今天起,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凌昭雪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将母亲拖到一旁的软榻上,粗暴地推倒。凌霜华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仿佛一尊精美的玉雕。

  凌昭雪俯身压上母亲,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告诉我,母亲,你现在感觉如何?"

  凌霜华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困惑。但在蛊虫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女儿的触碰做出了反应。

  "我...我感觉...很奇怪..."凌霜华喘息着说,"身体...好热...好痒..."

  凌昭雪冷笑一声,手指滑向母亲的私密之处。"是吗?那这里呢?"

  凌霜华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不...不要...昭雪...这是不对的..."

  "不对?"凌昭雪讥讽道,"杀死自己的丈夫就是对的吗?"

  说着,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凌霜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大。

  "告诉我,母亲,"凌昭雪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凌霜华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回应,小穴已经变得湿润。

  凌昭雪见状,冷笑着说:"看来母亲大人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那么,就让我来满足您吧。"

  她俯下身,开始用唇舌挑逗母亲敏感的部位。凌霜华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不...不要...昭雪...停下..."凌霜华断断续续地说,但身体却主动迎合着女儿的动作。

  凌昭雪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母亲,您明明很享受不是吗?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说着,她再次摇响了铃铛。清脆的铃声似乎唤醒了凌霜华体内沉睡的欲望,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来吧,母亲,"凌昭雪诱惑道,"告诉我您真实的感受。"

  在铃声和蛊虫的双重作用下,凌霜华终于崩溃了防线。"我...我想要...昭雪...给我..."

  凌昭雪露出满意的笑容,加快了动作。凌霜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就在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凌昭雪突然停下了动作。她冷冷地看着母亲,说:"想要高潮吗?那就说点好听的。"

  凌霜华睁开迷蒙的双眼,困惑地看着女儿。

  凌昭雪继续说:"说'霜华仙子就是凌昭雪大人脚下的骚母狗',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欲望的折磨让她无法思考。她颤抖着开口:"霜...霜华仙子...就是...凌昭雪大人脚下的...骚母狗..."

  "很好,"凌昭雪满意地笑了,"那就让骚母狗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再次俯身,用唇舌和手指给予母亲最后的刺激。凌霜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然后瘫软在软榻上。

  凌昭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从今晚起,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将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而在暗处,一双阴冷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老狗——吕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复仇计划,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天阙宫后山某处隐蔽的山洞中。

  凌昭雪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双眼紧闭,周身真气流转,竟然隐隐形成了一道黑色光晕。在她面前,老狗吕龟盘膝而坐,手中掐诀,引导着她的真气运行路线。

  "不错,继续按照'幽冥聚魂诀'的路线运转,将真气引入丹田下三寸处..."吕龟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中回荡。

  凌昭雪微微皱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幽冥聚魂诀"乃是上古合欢宗的邪功,修炼时极为痛苦,但威力却是惊人的。短短一个月,她的修为已有长足进步,甚至隐隐超过了一些天阙宫的长老。

  "够了。"吕龟突然出声,打断了凌昭雪的修炼,"今日份的功课已经完成,你做得很好。"

  凌昭雪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纯净,而是带上了几分阴鸷和狠厉。

  "老师,我的母亲...最近有什么异常吗?"凌昭雪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真情流露。

  吕龟眯起了那只重瞳的左眼,敏锐地察觉到了凌昭雪话中的情感波动。这丫头,看来还是对那个女人有感情啊...不行,得加强控制。

  "你母亲?"吕龟冷笑一声,"自从上次你给她下了蛊后,她每晚都会在梦中求欢,白日里却还装作一派高冷的样子。真是虚伪啊。"

  凌昭雪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自那晚给母亲下蛊后,她虽然对母亲恨意更深,但心底深处却始终有个声音在质疑:这真的是正确的吗?

  "对了,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吕龟从怀中掏出一个乌黑的小瓶,"这是我特制的'万蚁噬心丹',能够大幅提升你的修为,但同时也会带来一些...特殊的感受。"

  凌昭雪警惕地看着那个小瓶,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不相信为师?"吕龟面容扭曲,故作伤心状。

  "不,我只是..."凌昭雪犹豫道,"这药...有什么副作用?"

  "聪明。"吕龟阴森一笑,"万物皆有代价。这药服下后,若一日之内没有服用解药,便会浑身瘙痒难耐,犹如千万只蚂蚁噬咬。而且,若是强行运功对抗,便会被寸止,无法达到高潮,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啊。"

  凌昭雪听完,脸色微变,却仍伸手接过药瓶。"既然老师给的,自然是为我好。"

  吕龟满意地点点头。这"万蚁噬心丹"乃是他精心炼制的控制之药,一旦服下,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沦为药奴。

  "记住,丹药虽好,但一日之内必须服下解药,否则后果自负。"吕龟故意提醒道,"解药在我这里,你只需每日按时前来续药即可。"

  凌昭雪点头应下,却没注意到吕龟眼中闪过的一丝狡猾。

  "好了,现在继续练习那个控制之术。"吕龟从怀中取出那个铃铛。

  凌昭雪接过铃铛,微微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山洞中回荡,每一声都仿佛能够直接敲击灵魂。

  "很好,"吕龟满意地说,"这铃声能够强化蛊虫的作用,让你母亲更加顺从。下次见到她时,多摇几下,你就会发现她变得异常'热情'。"

  凌昭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在她的意识深处,仍有对母亲的爱与敬意,但在吕龟的长期催眠和药物控制下,这些情感已经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被植入的仇恨和欲望。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