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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深色的绒布,悄无声息地盖住了城市的喧嚣。路灯和霓虹次第亮起,勾勒出钢筋水泥丛林的迷离光影。李易飞驾驶着他的白色华米,在距离杨威那栋位于城市黄金地段、如同堡垒般的豪宅还有几条街的地方,把车稳稳地停靠在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车内,空气有些沉闷。王舒羽坐在副驾驶座上,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服——那是李易飞在她“休息”醒来后,按照她的吩咐,匆匆去附近高档商场买来的。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高领羊绒衫,紧紧包裹着她上半身,勾勒出丰满而诱人的曲线,显得既性感又带着距离感。下身是一条质感很好的黑色包臀短裙,裙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双被高级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丝袜颜色深沉,泛着微光,紧贴着她的腿部线条,从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最后没入一双同样是黑色的高帮系带皮靴里。靴子擦得锃亮,适中的鞋跟拉长了腿部线条,也增添了几分硬朗的气场。

她脸上的妆也重新补过,一改早晨的慵懒,变得精致而冷艳。眼线上挑,带着锐利感,嘴唇是复古的正红色,饱满诱人。栗黑色的长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柔顺地披在肩头,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五官明艳。

此刻的她,与几个小时前在酒店房间里,那个只穿着白丝、在他身下承欢婉转的形象,仿佛是两个人。如果说白丝的她是清纯与诱惑的结合体,那现在黑丝皮靴的她,就是冷艳高傲、掌控一切的女王。

李易飞看着身边的王舒羽,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几个小时前,这个女人除了那双白丝几乎赤裸地躺在他怀里,承受着他一次次的占有,身体里甚至还留着他的东西。可现在,她又变回了那个他需要仰望的、即将回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的“杨夫人”——哪怕暂时没有名分。

他按照她的要求,把车停在了这个位置,既方便她走回去,又不容易被监控或保镖发现。分别的时刻,还是到了。

“我……”李易飞觉得喉咙有点干,想说点什么,比如让她别走,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说。他已经答应做她的“秘密”,听她的话,现在似乎只能接受她离开。

王舒羽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似的微笑,但眼神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好了,易飞,我该走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今天……谢谢你了。”

这句“谢谢”说得很妙,像是在感谢他的“陪伴”和“服务”,又像是在感谢他买的新衣服。

李易飞心里刺痛了一下,只能强笑着点头:“嗯,你……路上小心。”

王舒羽解开安全带,正要推门,却又停住,转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复杂,似乎闪过一丝……留恋?也许只是他的错觉。紧接着,她俯身靠近,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带着口红印的吻。

“记住咱们说好的。”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警告,又像诱惑,“乖乖等我消息,别乱来。”

说完,她不再停留,推开车门,优雅地迈出长腿,黑色皮靴踩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没有回头,径直朝着豪宅的方向走去,窈窕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车里只剩下李易飞一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脸颊上是那个浅浅的、带着余温的口红印。

李易飞坐在车里,怔怔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抬手轻轻碰了碰脸颊上的吻痕。他知道,自己彻底陷进去了,陷在这张王舒羽编织的网里,心甘情愿,无法自拔。他甚至开始期待,期待着她的下一次“召唤”。他拿出手机,点开和她的微信聊天界面,手指在输入框上方悬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发点什么。最后,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

与此同时,王舒羽踩着沉稳又优雅的步子,走在通往豪宅大门的私家车道上。晚风吹动她的长发,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热度——那是成功掌控了李易飞,以及即将面对杨威时产生的一种微妙的兴奋感。

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李易飞的痕迹,下体甚至还有些微酸胀。连续十几个小时的疯狂,即使是她,也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和滋润后的容光焕发。身体的满足感,混合着精神上掌控两个男人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远远地,她就看见豪宅客厅亮着灯,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落地窗前焦躁地走来走去。

是杨威。

王舒羽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带着算计的微笑。她知道,杨威肯定急坏了。从下午她挂断电话并发了一条敷衍信息后,他就没再打来,这反而说明他心里更急。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毛衣领口和裙摆,确保自己形象完美,然后从容地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打开了。杨威出现在门口,穿着一身休闲家居服,但依然难掩挺拔的身材和英俊的脸。那张平时总是带着阳光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虑和担忧,眼底还有些红血丝,显然没休息好。

当看到王舒羽安然无恙地站在门口,而且是如此惊艳夺目的样子时,杨威先是愣住了,随即脸上所有的焦虑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痴迷取代。

“舒羽!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松了口气的感觉,“你……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我……我担心死你了!”

王舒羽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激动得像是找回了宝贝的样子,心里那份掌控者的愉悦感更强了。她没立刻回答,只是微微扬起下巴,用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迈着优雅的步子,从他身边走过,进了玄关。

高帮皮靴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叩叩的声响,像女王驾到的鼓点。

豪宅内部的奢华不言而喻,高高的天花板,巨大的水晶吊灯,名贵的艺术品……但此刻,这一切在王舒羽眼里,都只是陪衬她的背景。

杨威赶紧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像只终于找回主人的大狗,眼神里满是讨好和不安。

“舒羽,你……”

王舒羽走到客厅中央,才慢慢转过身。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面那件质地精良的黑色羊绒大衣,随手递给旁边躬身等候的女佣。女佣接过大衣,大气不敢出地退下了。

脱掉大衣后,她那被黑色塑身毛衣和包臀裙包裹着的玲珑曲线,便完全展现在杨威面前。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在水晶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与硬朗的黑色皮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极致的性感和冰冷的高傲,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

“我?”王舒羽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漫不经心,“哦,出去逛了逛,买了点东西。”她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新衣服,像是在展示战利品。

杨威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听到她说是去逛街,稍微松了口气,但立刻又有了新的疑问:“逛街?可是……下午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

“那个啊,”王舒羽走到柔软的真皮沙发旁,没坐下,而是优雅地倚着沙发扶手,微微歪头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逛得有点累,犯困,就随便找了个酒店,开了个钟点房,睡了一觉。”

这个谎言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她确实在酒店睡了,只不过是在和李易飞疯狂之后,相拥而眠。身上的衣服也是刚换上的。

杨威愣了一下:“找酒店睡觉?”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点怪,但想到王舒羽偶尔随性的脾气,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睡…睡觉?”

“对啊。”王舒羽点点头,故作自然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曲线更加挺拔,腰肢也显得格外纤细,“本来睡得挺舒服的,结果呢,就被某人的电话给吵醒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杨威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埋怨。

杨威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急切和愧疚的神情:“舒羽!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信息也半天才回一条,我……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差点…差点就要派人找你去了!”他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是真的吓坏了。

听到“报警”两个字,王舒羽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但立刻换上了一副被吓坏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她的肩膀微微缩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委屈又柔弱,像只受惊的小鹿。

“报警?”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好像不敢相信,“杨威……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不相信我?”

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和她这一身冷艳女王的打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产生了一种极具吸引力的脆弱美感。尤其是那双平时带着气场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红唇也微微嘟着,写满了委屈。

杨威的心脏瞬间被这景象狠狠攥住了。强烈的愧疚和怜惜淹没了他。他觉得自己真是该死,怎么能用那种焦急的语气吓到他视若珍宝的舒羽呢?她只是出去散散心,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还给他回了条信息,自己却小题大做,甚至想到报警!

“不不不!舒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杨威急忙上前一步,想抱住她,又有些不敢碰触此刻气场冰冷的她。“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这几天我没在家,你一个人……我怕你……”

王舒羽却在他靠近时,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同时用一种更委屈、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我这不是这三天你不在家,一个人闷得慌,才想出门散散心嘛……结果逛累了,身边连个帮我拎东西、照顾我的人都没有,又不想回家打扰佣人,只好自己找个地方眯一会儿……睡得正香呢,还被人……被人用那种审问的语气吵醒,甚至还不相信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好像在努力忍着眼泪。那柔弱无助的样子,配上她绝美的脸和一身充满反差魅力的装扮,简直是往杨威心上捅刀子,同时又在他小腹点了一把火。

他看着她低着头露出的那截雪白脖颈,看着她紧身毛衣下微微起伏的胸口,看着那被黑丝包裹的、因为站立而绷紧的修长双腿……他的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迅速昂首,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为自己之前的担心伤害了她而无比愧疚,同时又为她此刻这副女王气场与柔弱姿态交织的极致诱惑而疯狂心动。

“对不起!舒羽!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更不该想到报警!”杨威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道歉,恨不得跪下来求她原谅。“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怕失去你了……”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哀求。

王舒羽依旧低着头,没立刻回应。她在心里冷笑,男人就是这样,稍微示弱,装点可怜,就能让他们愧疚得要死,同时还欲火焚身。杨威对她的迷恋和愧疚,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过了一会儿,她才像是勉强平复了情绪,抬起头,眼圈还是红红的,但眼神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哼!”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点没消气的样子,又像是勉强接受了他的道歉。

这声“哼”,在杨威听来简直是天籁之音。这表示舒羽没有真的生他气!他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那舒羽,你累了吧?饿不饿?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点……”

“不用了。”王舒羽打断他,语气还是有点冷淡,“没什么胃口。逛了一天,又被你吓了一跳,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她不再看杨威,径直朝着楼上主卧的方向走去。走到楼梯口,她弯下腰,解开了高帮皮靴的鞋带,然后随意地把靴子踢在了楼梯旁的角落里,露出了被黑色丝袜完美包裹着的、形状姣好的脚。她赤着穿丝袜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走上楼梯,留给杨威一个摇曳生姿又带着高傲的背影。

杨威看着那双被随意丢在角落的黑色皮靴,又看了看王舒羽赤着黑丝脚上楼的背影,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身的欲望更加汹涌了。那双靴子,刚刚还包裹着他女神的脚,还沾着她的气息和温度……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佣人走开,在往楼上看了看,然后,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一样,快步走到楼梯角落,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什么圣物似的,把那双还带着王舒羽体温的黑色皮靴捧了起来。

他把靴子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皮革的味道,混合着高级香水的余香,还有……一丝淡淡的、属于舒羽脚上独有的、带着点微汗的、让他无比痴迷的气息。这股复杂的味道,对他来说,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厉害,让他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狂热,手微微颤抖。他几乎是跪拜的姿态捧着靴子,把脸埋进靴筒里,贪婪地、反复地闻着,喉咙里发出满足又压抑的低吼。他甚至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靴子内部的皮革,感受着那残留的、属于她的味道……

就在杨威完全沉浸在这种近乎病态的痴迷和兴奋中时,楼梯上方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呀!”

一声带着惊讶和羞涩的轻呼,像一道惊雷在杨威耳边炸开。

他猛地抬起头,心脏仿佛停跳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只见刚刚上楼的王舒羽,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正站在楼梯转角处,手里拿了一件浴袍——显然是准备去浴室——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捧着她的靴子,做出这种猥琐又痴迷的动作。

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像是撞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舒…舒羽……”杨威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靴子差点掉地上。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个隐秘又羞耻的癖好,竟然会被她当场撞破!他感觉自己的脸瞬间烧得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舒羽只是“呀”了一声,似乎也被眼前这冲击性的一幕吓到了,愣了几秒后,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转过身,逃也似的跑回了楼上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杨威僵在原地,手里还捧着那双像烫手山芋一样的靴子,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全完了!

舒羽看到他这个样子了!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她会不会因此嫌弃他?离开他?

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失魂落魄地把靴子放回原处,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

而在楼上卧室里,背靠着房门的王舒羽,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震惊和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计划得逞的、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玩味笑容。

她当然是故意回来的。她太了解杨威了,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表演,加上那双被“随意”丢下、沾染了她气息的靴子,绝对能勾起他内心深处某些隐秘的东西。她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这么投入。

“呵呵……真是……”她低声笑了出来,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杨威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还要有趣,还要……容易掌控。这个发现,让她产生了一个更大胆、更刺激的想法。

这个想法,不仅是为了掌控杨威,更是为了……在另一端的那个人。

她走到房间一侧的书架旁,那里摆放着各种精装书和装饰品。她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手指飞快地操作起来。她打开微信,找到和李易飞的对话框,然后按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

在李易飞那边,他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王舒羽的视频通话请求。他几乎是秒接。

视频接通的瞬间,王舒羽立刻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她快速地将手机巧妙地藏在书架一排厚重的精装书后面,调整了好几次角度,确保摄像头能清晰地对准房间中央那张铺着奢华丝绸床单的大床,以及床前的大片空地。

做完这一切,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李易飞那张因为疑惑和期待而显得有些复杂的脸庞——当然,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说不了话——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带着强烈暗示性的微笑。

然后,她听到门外传来杨威惶恐不安的脚步声,以及他试探性的敲门声。

“舒羽……舒羽,你开门好不好?你听我解释……”

王舒羽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带着委屈、羞恼,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复杂表情。她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了房门。

杨威几乎是立刻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惶恐和乞求。“舒羽!对不起!我……我刚才……”

“你刚才在做什么?”王舒羽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还在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感到震惊和……恶心?

“我……我……”杨威语无伦次,急得满头大汗,“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觉得你的靴子很漂亮,我……”

“只是喜欢我的靴子?”王舒羽打断他,语气微妙,“还是喜欢……靴子里面的味道?”

杨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耻得无地自容。“我……我……”

看着他这副恨不得当场死掉的窘迫模样,王舒羽心里暗笑,但表面上却忽然叹了口气,表情也缓和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无奈和……了然?

“哎……”她轻轻摇头,“杨威,你刚才的样子……确实吓到我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舒羽,我……”杨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道歉。

“不过……”王舒羽话锋一转,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其实……仔细想想,你好像也没做错什么。”

“欸?”杨威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看着王舒羽,“舒羽,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没错呀。”王舒羽的语气变得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喜欢……喜欢女朋友脚的味道,或者鞋子的味道……嗯,虽然听起来是有点……特别啦,”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观察着杨威的反应,“但是,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对不对?既然是因为喜欢我,那又有什么错呢?”

这番话如同赦免令,瞬间击中了杨威内心最柔软、最自卑的地方。他原本以为自己这龌龊的癖好暴露后,会遭到王舒羽无情的唾弃和厌恶,却没想到,她非但没有责怪,反而……理解了他?甚至说他没错?

巨大的感动和狂喜如同火山爆发般冲击着他的心脏。他看着王舒羽那张带着理解和包容的美丽脸庞,只觉得她是降临凡间来拯救他的女神。他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种变态的行为,似乎也因为她的“认可”而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了。

“舒羽……”他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哽咽,“你…你真的不觉得我恶心吗?”

“傻瓜。”王舒羽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冰冷的戏谑。“我为什么要觉得你恶心?你喜欢我,迷恋我,甚至迷恋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包括……我的脚,我的鞋子,这不恰恰证明你爱我爱到了骨子里吗?”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杨威最脆弱的神经上。把他羞耻的癖好,扭曲成了爱得深沉的表现。

杨威彻底懵了。他从没从这个角度想过。舒羽的意思是……他的这种“变态”,非但不是缺点,反而是……爱意的极致表现?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击中了他,让他浑身都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他看着王舒羽那张美得如同圣母、却又散发着妖异魅力的脸庞,心中的崇拜和爱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舒羽……我……”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种近乎膜拜的眼神看着她。

“你看你,”王舒羽轻笑一声,收回手,语气中带上了一丝玩味,“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却又怕我嫌弃,真是个……又傻又可爱的勇者。”

“勇者?”杨威不明白。

“对啊。”王舒羽点点头,眼中闪烁起奇异的光芒,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足尖轻轻晃动着,吸引着杨威的全部视线。“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游…游戏?”杨威的心跳开始加速,他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嗯哼。”王舒羽靠坐在床头,姿态慵懒而高贵,她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看着杨威,红唇微启,吐出充满诱惑的字眼:“我们就来玩个角色扮演吧。现在,我,是高高在上的魅魔女王,而你……”她的目光扫过杨威因为激动和欲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你,是被我的魅力深深吸引,没有我就活不下去,愿意为我献上一切,包括你的尊严和灵魂的……忠诚勇者。”

魅魔女王……被魅惑的勇者……

这个设定瞬间点燃了杨威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渴望。他想象着王舒羽扮演高高在上的女王,而自己则匍匐在她脚下,任由她支配……这个画面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和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期待。

“舒羽……不,女王陛下……这……”他有些犹豫,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太过刺激,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我的勇者,你不愿意臣服于你的女王吗?”王舒羽微微挑眉,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同时,她交叠的双腿轻轻变换了一下姿势,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反射出更加诱人的光泽,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完美足弓和纤细脚踝,像最精致的艺术品,牢牢吸引着杨威的目光。

“不!我愿意!女王陛下!我愿意!”杨威几乎是脱口而出,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弯下了腰,摆出了一副臣服的姿态。他仅存的那点犹豫,在王舒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下就烟消云散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这个“游戏”的期待,以及对王舒羽的无限崇拜。

“很好。”王舒羽满意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女王般睥睨众生的微笑。她缓缓抬起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足尖勾起,指向杨威,声音变得冰冷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那么,我忠诚的勇者,现在,跪下,来到你的女王面前。”

杨威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柔软昂贵的地毯上。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仿佛他天生就该跪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抬起头,仰视着坐在床沿、姿态高傲的“魅魔女王”,眼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期待。

王舒羽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身价不菲的集团公子,此刻却像条忠诚的狗一样仰望着自己,心中的满足感和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充实。她知道,隐藏在书架后的那个小小的摄像头,正在将这一切忠实地传递给另一个男人。这个认知,让她更加兴奋,表演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她缓缓伸直那只抬起的腿,黑色的丝袜在灯光下闪耀着致命的光泽,那被丝袜包裹的脚丫,形状完美,脚趾圆润,足弓的曲线更是诱人至极。因为刚脱下皮靴不久,丝袜的脚尖部分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密闭空间里的温热气息和淡淡的皮革味道。

“我的勇者,”王舒羽的声音慵懒而充满魔力,“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脚吗?现在,女王恩赐你,用你最虔诚的舌头,来清洁它,崇拜它。”

杨威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近在咫尺的、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某个部位汹涌而去。他梦寐以求的场景,竟然真的实现了!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王舒羽那只穿着黑丝的脚。触手的感觉冰凉而丝滑,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紧紧包裹着其下温热柔软的肌肤和骨骼。他能闻到丝袜上残留的淡淡香水味,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属于王舒羽独有的、让他几近疯狂的体息。

他低下头,虔诚地将脸颊贴在那光滑的丝袜脚面上,感受着那极致的触感,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舔。”女王的声音冰冷而简洁,不带一丝感情。

杨威不再犹豫。他伸出舌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开始了他漫长而细致的“清洁”工作。

他的舌尖首先触碰到了丝滑的脚背。舌头滑过之处,黑色的丝袜被唾液濡湿,颜色变得更深,紧紧地贴合着肌肤,勾勒出下方细腻的纹理。他能尝到丝袜纤维的味道,淡淡的香水味,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人体皮肤的咸味。

他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崇拜”之中。舌头灵活地扫过脚踝圆润的骨骼,然后向下,仔细地舔舐着足弓那诱人的凹陷。王舒羽的脚很敏感,即使隔着丝袜,当他的舌头用力舔过足弓时,她的脚趾还是忍不住微微蜷缩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杨威更加兴奋。他转而开始“清洁”她的脚趾。他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每一根被黑丝包裹的脚趾的形状,舌尖灵巧地钻入趾缝之间,感受着那里的紧致和丝袜被撑开的细微触感。他甚至张开嘴,将她的大脚趾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舌头在丝袜包裹的趾肚上用力地按压、吸吮。

“嗯……”王舒羽发出一声极轻微的、似乎带着一丝享受的鼻音。她慵懒地靠在床头,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如同痴迷的信徒般舔舐着自己丝袜脚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能感受到他舌头的温度和湿滑,以及那小心翼翼又带着狂热的力度。这种被男人如此卑微地崇拜着自己身体最末端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高在上的权力快感。她甚至略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隐藏的摄像头能更清晰地捕捉到杨威此刻痴迷而投入的侧脸,以及他舌头在自己黑色丝袜上留下的一道道湿痕。她想象着此刻李易飞在那端看到这一幕时的表情,是愤怒?是嫉妒?还是……和杨威一样,产生了某种病态的兴奋?这个念头让她更加愉悦。

杨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王舒羽的默许和那一声似有若无的鼻音,对他来说是莫大的鼓励。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更加投入。他不再满足于舔舐外部,而是尝试着用舌尖去感受丝袜更深层的“秘密”。他将她的整个脚掌都含入口中,舌头用力地扫过丝袜包裹的脚底板,感受着那里的纹理和微微的弧度,他甚至能想象出丝袜之下那娇嫩的皮肤。他的唾液将整个黑丝脚的前半部分都浸湿了,黑色的丝袜变得更加深邃,紧紧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一种极致的性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下半身早已坚硬如铁,顶在宽松的家居裤里,形成一个夸张的形状。仅仅是舔舐着女神的丝袜脚,就已经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在疯狂地积聚,濒临爆发的边缘。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杨威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他只知道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有些发麻,但精神上的亢奋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他的整个世界,仿佛都浓缩在了眼前这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上。

王舒羽始终保持着那副慵懒而高傲的女王姿态,靠坐在床头,交叠的长腿微微晃动着另一只脚的足尖,眼神半阖,仿佛对眼前这卑微的臣服感到有些无聊,又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她偶尔会用那只被舔舐的脚的脚跟,轻轻地、带着命令意味地踩踏一下杨威的肩膀,或者用足尖不经意地蹭过他的脸颊,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让杨威如同受到神谕般,更加狂热地投入到舔舐之中。

杨威的舌头已经探索遍了这只黑丝玉足的每一寸。从脚背到脚底,从脚踝到脚趾,甚至连丝袜脚跟处那微微加厚的、带着不同纹理的部分,他都用舌头仔细地“品尝”过。丝袜被他的唾液完全浸透,湿漉漉地紧贴着肌肤,颜色变得更加深沉,反射着暧昧的水光。他能清晰地尝到丝袜本身的纤维味道,残留的高级香水芬芳,皮革的淡淡印记,以及最重要的——混合在其中,属于王舒羽脚上独有的、带着微弱汗意的、令他神魂颠倒的咸湿体息。这味道对他来说,比世界上任何美酒佳肴都要甘醇,都要美味。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每一次呼气都化作白雾喷洒在那湿漉漉的黑色丝袜上。他的脸颊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持续的低头动作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双手依旧死死地捧着那只脚,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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