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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海】Camera on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6650 ℃

   再次确认、摄像机摆放至最佳位置,椎名立希走到镜头前,正好挡住床上的八幡海铃。

  录制已然开始,立希才切实清晰意识到她们正要进行什么。

  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清晨醒来,朦胧着睡眼关掉闹钟,面部解锁失败,肌肉记忆自动输入密码,交往的纪念日。唤出语音助手打开语音备忘录,点击最新一条开始播放。

  开始播放的却不是困倦中脑海中冒出的旋律,她顶着睡意勉强哼唱完就忘得一干二净——比那熟悉得多,八幡海铃的声音,使她彻底清醒。果断暂停归位前恋人先行到来,由身后围住,沿肩膀向下捏到她手心:为什么不听下去?

  立希没动力去碰自己的手机,僵硬着:“哈?海铃手机里的东西,随便乱动才很奇怪吧……”

  海铃起身,微笑伸手、摸起属于立希的手机扔进她怀中:“早餐我做好了。”

  立希注视着盘子中央的太阳蛋恍神,蛋黄流得乱七八糟,蛋白吃下去,叉子在瓷面上无意义作画,声音刺耳,加入海铃的长篇大论,偶发的心血来潮。

  概括主旨,对方正邀请自己拍摄色情影片。“就像立希さん听到的那样,我有试着路过音频。”海铃在玄关换鞋,把包挂到立希手腕,“效果我不太满意,所以没有考虑过视频。不过如果是立希さん的话一定可以的吧。”

  吻在眉心蜻蜓点水:“立希さん也可以好好考虑。”

  

  

  

  

  绝非深思熟虑的结果,立希在海铃身上同她接吻。鼻子和嘴唇嵌合在一起不分你我,海铃刻意后仰,接近于平躺,让立希的长发垂下帷幕般围住紧紧贴合的面颊。发丝没有体温,扫在脸上微凉触感像晚春的风吹过,早已熟悉而无需多余的适应。

  立希很自然地空出一只手处理扰人的头发。双目维持仪式感紧闭着,唇不满足于单纯相贴,舌游走在齿间共舞。海铃喘得好夸张,不亚于那天立希无意间听到的录音,担忧而欲将分离探查,闭上眼睛的立希错过海铃眸中暗色,仅仅感受到对方更强烈的索取。明明作为上位者体重压住身下人,锁在原地几近动弹不得的也是她。

  也许本来就没有锁住的必要。相依的远远不止唇齿间方寸之地、几缕恰巧交叠的发丝,她们由上而下全然连接,下巴、胸乳到腰胯,最后立希的小腿扣住海铃的膝盖,肌肤或者布料实在地接触,不至于到挤压的程度。立希眼前一片黑漆漆,海铃除了蓬松刘海下翕动着的睫毛也看不见更多。视线受阻,而她们不约而同地感知着彼此的存在,无比清晰。忘记点好友人倾情推荐的香薰蜡烛,反而能捕捉到身体浅淡的气味,大抵不外乎洗发水沐浴露身体乳的混合,自己身上也相同,但从对方那里嗅到带上了比任何香料精油更为浓烈的爱欲。情热蒸干一切不必要,徒留一层薄汗。

  被热意灼伤般分开,眼神代替唇瓣藕断丝连,和纷杂呼吸一起把她们之间仅存的空间搅动得一团糟。多想让这片刻流转在记忆中永远像当下一样鲜明崭新,遗憾也庆幸,侧面的摄像头即使闪着红光见证也恐怕无法记录,二人的独家记忆。

  

  

  

  

  没有闲下太久,海铃将虎口送到立希嘴边:“教过你的,还记得吧?”

  何止是记得,偏偏立希格外不愿回忆,海铃强硬不容拒绝的劝说方式,录音逐条播放,自己平时放完demo的惯用语:“你觉得怎么样?”

  精神自我说服形成免疫:等这阵子过去就好了。身体却没有,从接收声音的耳朵开始升温,立希衷心希望没有变颜色。不过这期许可能连她自己也没当回事,海铃钟爱她朝自己面红耳赤说不出半句完整话语的样子,专心抚弄快要滴血的耳垂,向燥热上再添一把火,不忘睁大眼暗示:有人还在等待你的夸奖呢。

  立希的脸向下低垂,没有什么可以一头埋进去的地方,定格在最低点,海铃扳过她下巴回到原位,被迫重新与声源对视,立希半晌还是只能吞吞吐吐:“那个……音量可以再小一点吗。”

  绿色眼睛的形状由圆切换至半圆、长方形……密码输入错误,立希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提高声量:“刚刚!刚刚有像kiss一样的声音,好厉害,是怎么做到的?”

  海铃深深看她一眼,暂停播放,抓过立希的手:“想知道这个吗。”不打算等到回复,手配合移到唇边,海铃果断张口含住,舌头打湿指缝,制造出暧昧的声响,视线上移,用上目线勾住立希的注意。

  完全疯掉了,立希回神时已经有样学样接住了海铃的手,本能般开始舔舐,大脑毫不受控,回放起海铃的声音与自己的比对,真实的虚假的吻,又或者那只是吻在不同的地方,她们的唇相吻、海铃吻立希的手、海铃的手去吻立希。

  

  

  

  

  进度条走过不到三十秒,于立希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海铃留下指节蹭过齿尖,抵在上颚、堵起舌面,立希勉强撑着上半身,用力时下意识咬牙,海铃没有动作,只吃痛皱眉。才茫然松口,在指根立希看见不深不浅的坑痕,拇指按上,无法抚平那下凹,海铃倒满不在乎:“在身上留的时候也可以,同样的力道。”

  立希仍陷在莫须有的内疚中,纠结拧进眉心,海铃干脆扒起她上衣来唤醒,彻底褪下前又不愿恋人的肉体率先暴露,有一点赌气,纽扣一粒粒原路返回。装束脱下穿上一样麻烦,海铃腹诽:椎名立希一定是全世界最后一个坚持扣上衬衫第一颗扣子的人。尊重她的坚持,海铃转而把自己的衣摆拎去立希面前。

  立希才知道自己脱下来的是海铃身上仅剩的布料,来不及为此震惊,更为醒目的存在出现。

  “Surprise?”海铃向她眨眨眼,提起惊喜的一部分,“要摸摸看吗?”

  某种动物的尾巴,和立希喜欢的熊猫不同,细细长长的一条,唯一共性可能只有周身包裹满的毛,令人好奇真正的触感。

  奇异的场景,立希无法克制去想奇怪的事,海铃只是静止着,却仿佛立马就要长出某种动物的耳朵耷拉下来,可怜兮兮。本就不太坚定的拒绝再难出口,立希吞咽下去换成:“这个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这于海铃算不上什么愉快值得回味的记忆,全身僵硬一瞬,立希注意到前她如实回答:“洗澡的时候,你在摆弄相机。”海铃没有说,费了不少功夫,到头来能欣赏到立希讶然无措的神色也不算白费功夫。

  

  

  

  

  海铃的嘴开开合合,立希罕见地没有听进任何一句,机械地点头应和,海铃露出高兴得很明显的笑,从枕头背后掏出某种动物的耳朵,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动到立希的头上。

  空气骤然安静,立希试探性用指腹抚过尖角,效果比海铃想象的还好,厚实的头发里冒出一对毛茸茸的三角形,像真的从那里长出来一样自然。海铃盖着立希的手背触摸拉动,立希也产生某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碰到的感觉。

  错觉,只是压到下面的头发而已。心理上看不见自己的样态便没什么负担,立希坐直坦然面对海铃,连带着变得毛茸茸的头终于找到凭依,埋在修长颈间,呼吸和有力跳动的脉搏好接近,项圈惯常锁住的位置。此刻那里平等裸露给人看,立希把咬痕留去更上方的脖颈、更下方的锁骨,力道和选择的区域一样放开约束,或许受到海铃玩笑话的影响:既然要拍摄上传,还是稍加夸张为好?

  严格说来这点夸张成分也不过是真实欲求的放大,立希自知没什么表演天赋,想要做到的尚且无法尽善尽美,遑论逢场作戏。海铃有吗?乐队幕间演出的那些台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了不起。立希用比「不加控制」更加过分的力道,这次是乳首,余光里海铃眼睛眯起来一点,待立希正眼观察时早已恢复如初。不说演戏如何,立希确信,这人真的很会演面不改色。可将这份冷面带到性事里来实在太不公平,有时又犯规把动情放到台面上来引她沉沦——还是说,那也只是某种虚构出的饵料?

  

  

  

  

  海铃尽情迎合立希不遗余力的取悦,抬手用小臂遮眼,感官封闭在亲密无间的爱抚。立希只留给她一个头顶,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神态和动作,看不见而构想充满脑海,下一步身上落向依然猜不中。

  立希摸索出的新门道是改变些无伤大雅的小习惯以制造意外,像是吻痕的轨迹。习惯的模式最初也是为了变得熟练变得擅长…这种事。没有告诉谁,不是有多难为情,而是海铃总要求她享受、按自己舒心就好,总会产生被娇纵的感觉。娇纵着长大的人对给出余裕毫无自觉,仿佛立希向她予取予求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立希不想相信什么理所应当,更愿置身其中,将紧绷的冷色肌肤染上绵软暖意。

  海铃处在常温,热水澡留下的热量挥发殆尽,刚好比立希凉上一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怀抱传过来的体温。身上上演今晚第二场热水澡,温热唇舌扫到时是她喜欢的滚烫水温,离开去往别处,水分和顷刻温暖一同离开,无以保留。

  舔弄愈发过分,立希终于吻去腿心,握着海铃大腿根一路往内里走,不用她先行主动润湿,穴口情液泛滥,比波澜不惊的脸上显出更多真情实意。难道充满私心的糟糕前戏也算成功,立希恨不得暂停去看回放,给自己开一场深刻的检讨会。

  海铃略带不满地去夹立希耳根,屈膝支起双腿,能露出来的立希只有头上那不属于她的部分,由海铃亲手戴上。不安尚未平息,海铃拎起惹是生非的脑袋:“在想什么?”

  好一句不假思索的「想着你」,海铃连续不断以至成为背景音的喘息停下,立希坦率的双眼也难以忍受抽干成真空的沉默,彻底埋到腿间,海铃也不再是漂亮目光的观众。立希的手背放在腰侧床单上,海铃很方便就能用食指在上面随性划动,一笔一画了无痕迹。

  灵巧舌尖卸下笨拙,不知疲倦地挑动隐秘中的花核,后者同样不知疲倦地传来浪潮般无止息的快感。海铃挺腰迎上,也是索取,连脚趾尖都绷紧,刺激已经很多,但依然不够、远远不够。

  立希仍生着闷气,对象不明。在自己的动作里她觉察到这股闷气,这次生气对象明确:是她自己。阴蒂含入口中擦过犬齿,大脑分裂成两半,一边好担心不知从何而生的粗暴弄伤恋人,另一边却好不负责地希望能这样不管不顾继续下去。还未有机会选择,立希下巴也被爱液淋湿,恋人陷入痉挛,头被死死夹住,手背上的抓挠失了气力,抬眼看去是起伏不平的胸膛,以及不复清明的眸子,隐约荡漾着爱欲满溢的倒影,又在情事里搅至破碎。再度埋头进入收缩着的甬道,颤动更甚,海铃在立希欲将收回荒唐举动之际按住后脑加深,舌头勾到软肉。

  快意与尚未结束的高潮相叠加,海铃才算餍足,淹没溺亡也在所不惜。湿软填充了一小半,敏感有余的蒂头由挺翘鼻梁来接续,她突然动了接吻的心思,要怪罪于脑海中的侧脸,印象从学生时代开始一一计数,原来过人的记忆除了日程与乐谱还可以用来记住同一个人的万千瞬间,只在自己心中播放。新增画面是一秒钟以后,海铃如愿以偿攀升上峰顶,白光闪过后她在寻求前就撞上立希抬眼凝望、手心交握。

  

  

  

  

  拍摄前的简略约定是一次试水,刚刚算是达到了吗?还是超额完成。但发生的事实是她们中无人提出终止。情液沾到立希大半张脸,海铃大腿贴上去分享一半,立希起身严词拒绝奇怪的清洁方式。她不置可否,只补充:“那不要弄到下面去,新买的。”

  如果很早就买好才更不得了吧,立希顺着海铃的话看过去,根部已经被海铃自己弄湿,绒毛反翘着乱糟糟的,和发型如出一辙,颜色反转版本。迟疑着,立希问出口:“会不会很不舒服?”更像明知故问,可忧虑真切,藏在后面才是更不明白的,不舒服又为什么执意去做,不要说入镜效果之类的漂亮话。答案剩余的箭头指向使她不知所措。

  立希神情变幻莫测,脸上越来越红,海铃会意转身:“现在还好。这样?”

  跪趴下的人很体谅地没有回头,立希心想这中间一定存在什么误会。她差点要情绪失控……可竟然被安抚到,恼人的体谅,海铃一定也是出于喜欢的期望,才…立希没有特殊的偏好,但本尊对她的吸引力毋庸置疑,不过是讨厌付出回报不对等,主要体现在自己作为受馈方,从不讨厌海铃带来的种种意料之外、常规之外。

  看不见彼此的脸,她们鲜少采用这种姿势,体验新奇陌生。海铃背上有柔软触感,立希很主动地将胸乳贴上,随着身下动作摇晃。经由两次高潮阴道很容易就吞下两根手指,但从后方进入动作久违地生涩,穴肉绞紧再难放松。立希用另一只手爱抚海铃上半身。后背蝴蝶骨鲜明,把锻炼得当的身躯衬得纤瘦,尤其颈部,仿佛单手便能将其项圈一般围住——实际上只能做到半圈。乳尖下坠摇动,令人无端想起上一次惊喜,用在现在恐怕铃铛要响个不停。最终还是回到原点,顺遂海铃指示轻触尾部,好似它真的成为海铃身体一部分,不过不会像小狗一样摇尾巴,也不会猫咪受惊般弓起背。

  被摸到的感觉类似于精心准备的礼物当面拆开,小穴容纳到更深,指节撑开不紧不慢地碾过,肏到的位置也与习惯大有不同。溢出的爱液从立希指根滴下,勾住软肉的声音也漫溢,海铃被快感冲击到连连仰头,发尾与立希的相接一直到侧腰,倒像她拥有一头长发。

  立希上前咬海铃右耳:“能跪住吗?”手掌在海铃膝盖附近压着加剧床垫下凹,偏硬,对于休息而言适中,但长时间支撑……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立希眼中担忧加深,圈住线条流畅的腰身,指腹寻到敏感点,接连不断顶撞抽插。体力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不会肌肉酸痛,直到最后也好好维持住了姿势。海铃的闷哼变调,立希引她翻过来,摘下身体上赘余,全身心投入亲吻。

  终于可以面对面,吻里不着重情欲,不时分开到更远好看清脸。海铃失神里慢慢恢复,被立希严肃的样子逗笑,眉眼弯弯又含上光泽闪烁的唇:“嗓子干了。”

  别的地方是水分泛滥成灾,嗓子里水分消失也保持一致,立希面部变得柔和:“我去倒水。”

  “不,”海铃忽用手掌捂起她上扬的嘴角,“先要关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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