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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剪根之夜,1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09-06 07:57 5hhhhh 4690 ℃

江湖中有少林、武当,有天剑山庄、万法道宗,也有青城、嵩山、神霄、飞花谷,各大门派林立,高手如云。可若细数这百年间真正名动天下的女性高手,寥寥无几。

这并非偶然。

在幽宁朝,风气一向男尊女卑,认为女子不过附庸,养在闺中供人采补而已。女子练武?既少资源,更无人倾囊相授,修至中境已属凤毛麟角。至于能与男子争锋、登临绝顶者,百年难出一人。

因此江湖之中,虽有“铁阴教”之名,却无人问是否还有“铁阳”、“金阳”之流。

——根本不需要。

采补之道,本就是男子为主,女子为被采,何来逆转?

也唯有铁阴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此教自成一脉,开山祖师便是妓女出身,潜修数十载,自创房中术武学,借采补阴法逆转体质,终成一派。教规极严,只收女子、只传女子、只供女子自保,非天赋异禀者不可入门。

因其功法太过“下作”,不登大雅之堂,千百年来始终不得入正道门墙。

——直到桑若兰横空出世。

她十三岁入教,二十三岁登掌教之位;三十岁击破神霄教大阵,一战成名,破了“女子无天极”的旧论。

因她一人之力,铁阴教终被江湖主流门派所正眼相视。

但即便如此,她从未出席所谓“武林大会”、不曾参与五年一次的“江湖大评”、更不在武林榜册留名。

江湖屡次请她做评审、入长老会,她皆婉拒。

她不争权,不论道,不喜声名,只独自游历,四处于花楼烟馆之间走动,她只做一件事——铁阴教断档严重,她必须培养合适的接班人。

有阶梯才能算一个帮派。

于是江湖才终于意识到:

桑若兰这尊神女般的女子,终有老去的一日。

而她知道,自己已经将铁阴教的名声打了出去,如果自己有一天遭遇不测,铁阴教将后继无人。

京城三大青楼,并称“云梦三楼”:

一为东城之最绣春楼,灯火最繁,权贵最爱往来;

二为西市旧坊落梅楼,清幽典雅,养人如玉;

三为南城行巷听雨楼,技艺繁多,舞伎最多。

这三楼虽非官设,却隐隐分出等阶,得以称“楼”者,非市井所能比。

落梅楼便是其中之一,虽地处西市,却自成一方静界。坊口有老梅三株,寒冬腊月依旧斜开,被文士称为“城中清气未绝处”。

而怜香,便是落梅楼七位头牌之一。

她十五岁,却已出阁接客三年。初入楼时不过十二,眉眼未开,骨骼清瘦,便被老鸨评为“梅中秀骨”。数月之内,学得琴音词令,初试登台即夺三人争抢,价高至三百金,震动半楼。

不同于绣春楼的芙蓉明艳、红绡艳冶,怜香沉静如夜水,三年接客未传一绯语,来者皆敬重,不敢造次。

她不是因为娇艳动人而受宠,而是因为桑若兰三年前亲临落梅楼,单以一言:“此女可引魂。”

这一言,让她登楼位列头牌,平起平坐于二十多岁的诸位姊妹之间,且无一人敢言不服。

落梅楼虽非铁阴教分支,但楼中头牌中皆为入教之人,皆为桑若兰暗中培养之女,教规森严,只采不夺,不可伤命。

而怜香,更是桑若兰最早私下看重的接班人之一。

她不同于阿瑶的温顺天赋,她是靠真实地在“床上杀出来”的路子一步步坐到今日的位置。

视线回到南城行巷听雨楼。

檐外细雨纷飞,伴着遥空一声低低闷雷。听雨楼中烛火摇曳,映得纱窗上一道纤影静坐如画。幽幽琴声自楼内传出,与檐下滴落的雨声交织成曲,亦真亦幻,令人恍若置身烟波清梦。琴声忽缓,时而如夜寒悄至,时而似幽叹轻飘,一如抚琴之人淡然心绪之流露。

临窗静坐的是一位素衣女子,看年纪不过二十许岁。只见她云鬓轻绾,几缕青丝垂落肩头,面庞在灯影下朦胧如玉,清丽绝俗。眉目如远山淡黛,眸中却隐有寒星点点,幽幽寒意不见底,教人不敢逼视。她静静凝神于窗外雨帘,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弄,若有若无地续着曲调。那身姿端凝,恰如寒梅傲立霜雪,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楼梯拐角处,两名服侍的婢女正轻手轻脚走来。年长者名唤桂嬷嬷,在服侍多年;年轻的是新来的小环,今夜头一回当值听雨楼,只觉琴音悠扬沁人心脾,不由自主地探首多看了几眼。

桂嬷嬷瞥见小环走神,忙低声叱道:“莫东张西望!楼上那位,可不是你我能妄议的。”

小环吐了吐舌头,赶紧收回目光,悄声问:“嬷嬷,楼上坐着的……是冷燕姑娘吗?”

桂嬷嬷闻言,神色一肃。琴音不知何时停歇,楼上登时一片寂静。她低声答:“正是冷姑娘。记住了,她在教主跟前极得器重,往后言行务必小心谨慎。”

小环点头称是,轻提茶盘,随桂嬷嬷蹑步上楼。将至门口,只见房门半掩,透出一线昏黄灯光。桂嬷嬷止步在外,朝小环递了个眼色,示意她独自奉茶进去。小环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这才莲步轻移,缓缓踏入室内。只见室中陈设雅致,雕花红木几上香炉青烟袅袅,与窗外雨雾相和,一派静谧清幽。

那素衣女子背对着门,端坐琴案之前,纤瘦的背影笔直如松,一动不动,仿佛与周遭静谧融为一体。

小环不敢多看,低眉上前,将茶盏轻轻置于琴案旁的矮几上。她垂首轻声道:“燕姐,请用茶。” 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

话音刚落,只听琴弦嗡然轻鸣,似有一声幽叹融入雨声。小环心头一震,下意识抬眸,却见那冷姑娘已微微侧过脸来。

灯影晕黄中,冷燕侧颜如削玉雕成,清冷的眸光掠过茶盏,淡淡“嗯”了一声。她纤手拂过琴弦,将尾音轻轻按住,随即缓缓起身。

就在此时,一道电光划破夜幕,窗棂乍亮如白昼。小环手一抖,茶壶险些倾倒,几滴热茶自壶口飞出,直朝冷燕衣袖溅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冷燕素袖轻扬,不知如何一拂,烛火猛地跃起一线长焰,竟将洒出的茶水气化成一缕轻雾,不留半点痕迹。小环看得目瞪口呆,门外偷看的桂嬷嬷也是一脸骇然。

冷燕低眉瞥向吓得面色如纸的小环,神情淡漠如常,轻声道:“无妨,退下吧。” 她声音清凌,如山泉击石,虽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威仪。小环如蒙大赦,忙颤声答:“是。” 连退数步到了门口。

桂嬷嬷见冷燕并未动怒,忙上前福身赔罪:“奴婢教女无方,惊扰了姑娘,还望恕罪。”

冷燕闻言未作答,只随意拂袖,将琴谱卷起收好,似未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桂嬷嬷见状不敢多言,扶着小环匆匆告退。临出门前,她忍不住回眸一眼,只见冷燕仍立于案前,静静凝望窗外茫茫雨夜,瘦削身影沐在微光冷雨中,仿佛天地之间只余她一人。

下得楼来,小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仍是心有余悸,轻声问:“嬷嬷,冷姑娘好生厉害……方才可是使了什么仙法?”

桂嬷嬷闻言脸色微沉,叹道:“仙法不敢当,却也是极高明的武学内功了。教主平日对冷姑娘极为垂青,亲授武艺,这等本领也不足为奇。唉,咱们教主座下亲自栽培的三位姑娘,个个身手了得,各有千秋。红绡姑娘聪颖灵动,怜香姑娘温婉沉静,这位冷姑娘更是深不可测……将来……”她顿了顿,摇头道,“将来的事不是你我能猜的,别在嘴上乱嚼舌头。”

小环听罢赶忙噤声,不敢再问。静夜之中,唯有雨声滴答,似在低声诉说着尚未到来的风波。桂嬷嬷望了眼昏沉的天际,心中微微一凛——铁阴教未来花落谁家,只怕终有一场龙争虎斗。

此刻听雨楼上,冷燕依旧静立窗前,任凭雨丝映入她瞳中,凝成一片晦暗幽光。那清冷出尘的身影与夜雨孤灯相伴,寂静如一幅凝固的画卷,却暗藏锋芒,令人不敢逼视。

不知何时,身后忽然多了一人。

并无衣袂之响,亦无半点气息,仿佛是夜雨亲送来的幽灵——

“……小燕。”

一道极轻极柔,却足以让人神魂震颤的女声,悄然在耳畔响起。

冷燕猛地回首,瞳孔微缩,下一刻便已神情一变,立时跪伏于地。

“桑姨!”她语调从惊色转为欢悦,神情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尊敬与亲近。

桑若兰立于灯火之外,身着素衣,乌发微湿,似从雨中走来,又像是自幽冥而至。她神色柔和,指尖轻轻探向冷燕颈侧,食中两指搭脉片刻,才低声问道:

“近期修炼如何?可有冲破化劲之象?”

冷燕面上浮起一抹羞色,声音低了些:“教主大人……近来接客之人多是些无根凡夫,阳力浅薄,功力未增分毫。有负教主厚望,请教主责罚。”

话音未落,一只温凉素手便已伸来,将她轻轻扶起。

“起来吧。”

桑若兰微叹一声,并未多言,只是望着窗外雨色,眼神莫测如沉水。

——“冷燕终究还是灵根少了些……”

“再不突破,便要踏入二十……迟滞不前,怕也只能如芙蓉一般,止步化劲。”

她未说出口,冷燕也未追问。

雨声中,只听一声衣袂轻响。

那素衣身影已然化作一道流光,翩然而起,掠上檐角,瞬息消散在夜幕。

冷燕回头望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台,雨已停,月华稀薄。

桑姨就这样消失了。

她知道,那位沉静如渊的女子其实心如明镜。

也正因为明镜如心,才不再多说半句。

她知道,自己或许已经到了极限。

若二十岁前仍未踏破化劲之壁,那么这一生的修为也就定型了。化劲境,对旁人而言已是高不可攀,但对她——对铁阴教的嫡传而言,那只是“应有之功”。

冷燕抿唇,眼中一抹不甘渐渐浮现。

默然起身,走入练功房,卸下外衫,关上门扉。

她走到石台前,取出一个锦盒,缓缓掀开。

盒中躺着一粒细小如龙眼的锁心珠,珠身幽润,隐有寒光,她毫不迟疑地将其从玉门推入体内,动作极为熟练。

随后,玉指拈起一缕黑绫丝绳,其一端已系于锁心珠之尾,绫带顺势垂出,另一端则连着一块精雕青铜箍住的玉锤。

那锤光洁圆润,沉稳如山,雕有“锁阴”二字,通体冷冽如冰。

此乃铁阴教秘器——锁阴玉锤。轻者不过五六斤,重者则达二十余斤。自入门起,便为女子锤炼阴窍之要物。

若提不得此锤,便不得窥门墙半寸。

冷燕自十三岁起便每日锤炼,今日之功力如何,她一清二楚。

她屏息调气,阴内肌肉收缩,缓缓一提——

“唰。”

青铜锤离地,稳稳悬起于空。她面不改色,似毫无感应。

忽而气机一散,玉门微松,锤身落地,发出一声低闷之响,震得屋中香炉轻晃。

锤身底部刻着三个小篆古字——

“五十斤。”

冷燕眸中闪过一丝满意与倨傲。

“无论如何……我的功力还是顶尖的。床上斗法,我冷燕从不输人。”

她轻抿唇角,提锤、收珠,一气呵成,身法利落。

她正要转身,门外却传来桂嬷嬷半带笑意的声音:

“冷燕小姐——又有人来投帖了。”

冷燕眉头一皱:“不见,今日谁都不见。”

桂嬷嬷咯咯一笑:“模样倒是干净,气息也不浊,小相公一副书卷人儿的样貌,莫不是合你口味?”

冷燕无奈叹息,翻了个白眼,却终究还是系上了外裙。

边冷声道:

“好吧……去见见也罢。今夜我心情不好,既然他撞上来了,那就别想安稳脱身——今晚,定叫他半月不能下床!”

冷燕从练功房中踏出时,夜色正浓。她垂眸一笑,眼中冷意如霜,嘴角却微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裙下,一缕黑绫丝线在裙下轻轻摆动,末端那块沉沉青铜锤随着步伐而摇晃,撞击腿根处的声音极轻,却清晰如击鼓。那正是她方才亲手换上的十斤锁阴玉锤。

她特意未将其取下。

并非练功,而是宣告。

她心情不佳,需人来替她泄火。

锤不重,仅十斤,落在吊冷燕身下,简直轻如羽毛。

可若换作旁人,便是平常妓院里那些最会“榨”的头牌佳丽,恐怕也难以吊起半斤之锤,稍一用力,便觉酸麻难耐、步履失衡,阴珠脱落,穴肉酸痛。

这十斤玉锤,换在冷燕身上,却只是随意一缀。

她走路依旧平稳如风,裙下黑绫轻晃,步步无声,连眉头都不曾皱过半分。

那不是锤,仿佛是她的随身饰物。

那黑绫细线自玉门中垂出,纤细如蛇,从玉门伸出,沿着大腿笔直而下。步履轻盈如常,丝毫无碍,仿若这十斤重物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一路上,听雨楼内的几名熟人偷偷瞥见裙下丝线,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今晚这冷燕……怕是要咬人咬狠了。”

有人悄声议论,却不敢大声,冷燕之名在这楼里就是规矩本身。

她走进前厅,一身素黑窄袖襦裙,衣摆束得极紧,将那窄腰高臀勾勒得淋漓尽致。香肩平展,胸线沉稳,如鹰伏雪岭,令人望而生寒——却又忍不住生出一丝贪意。

她径直在香几前落座,黑丝绒垫之上正是今日来客所留的拜帖。

她一手提起,未急着打开,只轻轻扫了几眼贴封上那一手清俊隽秀的字迹。

冷燕轻哼一声:

“一手文人字……又是个自以为风雅的公子哥。”

她将帖随意搁下,穴肉一收一展,那藏于裙中的十斤玉锤“当”地一声敲在榻下木地上,清脆而沉闷,直震得整张案几轻轻一颤。

香案边的香炉中,檀香一缕侧歪,仿佛也被惊了一跳。

冷燕无动于衷,只轻轻倚靠椅背,指尖敲着扶手,冷冷笑道:

“不过今夜……正缺个人来替我受气。”

冷燕斜靠在香椅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腿上,绕了个懒懒的二郎腿,窄裙高开至膝,露出修长雪白的小腿,线条流畅如雕。

她身子微侧,半倚扶手,眼神淡漠,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那缕黑绫丝线依旧从她裙下隐隐垂出,随着她腿部轻轻晃动而微微摇摆。香案下方,那沉沉的十斤锁阴玉锤正安静地置于地上,微不可察地牵动着她下腹深处的肌肉。

桂嬷嬷站在门边,望着这情景,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一叹:

“啧,连锤都没取下,今夜这书生怕是要被这位小祖宗‘活剥三层皮’……”

冷燕指尖拨开那封投帖,扫了两眼,眼神并未在名字上多停,只看了看上款与手书,嗤笑一声。

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道:

“不用笔试了,直接让他进来吧。今晚就他了。”

声音淡淡,却像落霜。

桂嬷嬷欠身退下,眼中带着一点怜悯——那小书生,生得是好,就是不知还能不能撑到天亮。

……

门外帘起,雨声已止,风从香阁廊下穿过,吹动一角朱红纱帘。

走进来的是一名青衣公子,身着素雅竹纹云锦直裰,腰束玉带,脚下步履沉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儒雅文气,仿若寒窗下的清修士子。

他身材修长,肤白胜雪,五官俊秀而不过分女气,眼眸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温柔与怯意。

头发高束而不散,鬓角微湿,似方才在楼外立了一阵雨中,略显清寒却更添风骨。

他的目光落在房中香几前的女子身上,微微一滞。

——是惊艳。

那女子只穿一身黑缎窄裙襦衣,襟口敞得恰到好处,锁骨如刀裁玉刻,肌肤胜雪。她身姿纤长而曲线沉稳,尤其是那一双高高翘起的玉腿,轻轻一晃便令人心神荡漾。

最令人难以移目的,是她那张脸——

冷艳、克制、毫无笑意,却美得近乎摄魂。

明明是妓馆,却有种“此女非凡、不可亵玩”的尊贵之感。

男子目光轻轻落下,却在那女子裙摆微处瞥见了——

黑绫丝线一缕,若有若无。

那是?

他眼神微动,却未多言,只微微拱手道:

“在下封子元,叨扰姑娘清修,还望海涵。”

冷燕淡淡一瞥,冷笑不语。

她缓缓收腿,双足轻踏香垫,裙下一声轻响,那十斤玉锤榻下地板上被稍稍拖动,沉闷如心鼓。

冷燕缓缓起身,玉手轻扶椅侧,身形修长,一寸寸从榻前立起。

那条搭在膝上的玉腿收起时,裙摆微扬,黑绫丝线随之从大腿根内滑落,宛若活蛇盘身,末端一块圆润沉沉的青铜玉锤微微晃动,在裙边掠出一线痕影。

锤露其形,但足以叫人心神大乱。

那不是坠饰。那是挂在她身上的兵器。

封子元的眼神骤然一顿。

他的目光本只是礼貌地顺着她起身的动作轻扫而过,却在那一缕垂出的黑绫丝线上,陡然凝固。

再顺丝线而下,那枚的青铜锤,宛若沉香镇魂,静挂裙下,晃晃悠悠,仿佛一滴欲坠不坠的重玉,直勾人心魂。

他一时忘了呼吸,喉结轻轻滚动,眼中第一次露出一抹真正的失神。

这女子……竟佩着那样的器物?!

非但不遮,反而毫不在意地迈步、走动、转身,仿佛那挂锤根本是她日常衣饰的一部分——

优雅,自信,甚至骄傲。

那一刻,封子元心中某处被轻轻撩拨,一种隐秘、极深的冲动在悄然升腾。

他终于明白,那些传言并非夸张。

这冷燕,不是风尘女子。她是房中武者,绝顶高手啊。怪不得是听雨楼头牌。

冷燕似有所感,回眸一眼,眼神淡淡,却带着一丝讥诮:“怎么?公子?”

封子元低头一笑,声如泉落:“没事,没事。”

冷燕不再言语,缓缓迈入香帘之后,步履稳健如练。

那丝线于她腿间轻轻滑动,每走一步,那锤便随之轻响——“叮”、“叮”、“叮”,似在敲门,似在扣魂。

她踏入房中霁月房,香气渐浓,月光从窗棂泻落在她身后,拉出一道曼长身影。

那锤声,便如欲念的鼓点,一声重过一声。

而男子的心,已开始躁动。

封子元步入霁月房,檀香氤氲,屋内陈设雅致,却又无半点人情温度。

正中摆着一张古琴,色泽微墨,通体乌木镶银,案旁放着沉香一束,焚至半截,火星未灭。

他微微一怔,心中暗道:

“果然是老规矩……听雨楼佳人接客之前,总要吟诗、对句、弹琴、评文,若得佳人首肯,方可交欢。”

这番礼数,流于形式,实则是姑娘对客人的一次“文气试探”。

琴案旁那张琴,他认得——是明代传世之器,名曰《松风》,调音清肃,最宜试心。

封子元并未多言,只轻轻解下玉带,正襟而坐,双手一拂,便弹起一曲。

曲为《关山月》,古谱旧调,琴声悲凉却不滞涩,气息沉稳,如马踏黄尘,如剑行夜雪。

音落如钟,沉而不燥,一曲终了,回声犹绕梁三匝。

他收指抬首,眼中隐有期待之色——

却见那女子,自始至终并未回头,甚至未有半句点评。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身姿冷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没说话,也没鼓掌。

只是微微提了一口气。

下一息,她玉门上小腹蠕动,肌肉一紧,那条黑绫丝线瞬间紧绷又放松。

“当——”

十斤青铜玉锤狠狠敲在地上,一声闷响。

紧接着,又是一提——“当——”

锤声清沉,两响如钟,仿佛为这屋中加了一道无形的结界。

封子元心头一震,眼神骤然凝固。

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坦然、直接、毫无顾忌地以身体宣示主权。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次风雅缠绵,谁料到却像是走进了一场技艺角斗前的肃杀静默。

他忍不住低声问道:

“姑娘……这是何意?”

她红唇轻启,声如冰泉:

“抚琴?斗诗?——那是我高兴的时候才有的雅兴。”

“今晚我不想斗艺。只想——斗身。”

封子元愣在了原地。

他备下百十篇诗文,书帖、曲谱一应俱全,原想着能在女子面前展示才华,循着青楼之礼,一步步博得美人青睐、春宵入梦,慢慢解裙入怀。

没想到——

她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一切文墨风流,全都扫到了一边。

“斗身。”

这两个字说得太轻,却又太重。

重得落在他心口,像是一锤轻轻敲了进去,荡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当然欣喜。

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了她裙下那条若有若无的黑绫丝线上——那丝线轻垂于地,尾端的玉锤微微颤着,正轻轻撞在榻下木地板上,“叮……叮……”声声如钟。

十斤玉锤,还挂在她阴穴之下。

封子元喉头一紧。

这女子分明是将床上之术练作了武功。

她今晚不是来迎客,是来下场交战。

他不是艳遇,而是挑战。

“这不是斗文艺……也不是斗武艺……”

“这是——斗床艺。”

不过,想到听雨楼过往的传言——

那些曾被冷燕点名接待的男子,大多气虚三日、腿软七天,却个个笑得春光满面,甚至愿再花重金续缘。

有人说她榨得狠,有人说她箍得紧。

可没人说过:不爽。

封子元明白了传言的来由,感叹:这玉穴还是紧一点的好~

男人抬眼望着那女子,眼中带着几分戏意,也带着几分真实的迷惘与躁动:

“斗身……怎么斗?”

他语气沉稳,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被撩拨起的欲望之火。

“姑娘恕我冒昧,您裙下挂着那物件……莫非,是用玉穴之力提起来的?”

他说到“玉穴”二字时,终究还是稍稍低了头,耳根泛起一层浅红。

冷燕闻言,忽地一笑,笑声清脆中带着一股不屑的趾高气扬:

“哈哈——你倒还算有眼力。”

冷燕抽了抽正在阴下悬挂的玉锤。玉锤在腿间微微晃动。

“没错,那正是我玉门所提。十斤铜锤,这重量还不够我热身的。”

封子元瞪大了眼睛盯着女人裆中丝线,心里微微发寒,内心感叹,这个姑娘阴穴有点绝活。

她转身,裙摆一荡,黑绫丝线轻轻摆出一道弧度,那锤也随之“当”地轻响一声,女人小腹微微一松,重音落地,如钟鸣人心。

“我和寻常青楼女子不一样,今日我们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她迈步走近,裙下玉锤也被吊在裆中,丝毫不影响走路,站在封子元身前,低头看他,唇角挂笑,神色张扬:

“你若想动我身,得先破了这一关。”

女人挺了挺自己的小腹,高高顶起了自己的耻骨。

“不难,我只让你——把这锤拉出来。”

这话说得肆无忌惮,毫无遮掩,房中香火未熄,却仿佛比熄灯更有压迫感。

封子元只觉喉头发紧,一股燥热直冲脊背。

他原以为,这一夜不过是文人艳会,诗词之间试情致,哪料竟变成了这样的性斗技场。

本该是“几轮诗酒,渐生香意”,却变成了“起手即战、玉门夹锤”,毫无过渡。

这女子,不但艳绝,且战意昭然。

他一时羞臊,也一时兴奋,心底某种古老而本能的挑战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冷燕……果真是个狠角色。”

他走近一步,死死盯住被丝线吊着的玉锤,脸颊已微红,低声道:

“那……在下便失礼了。”

冷燕倚榻而坐,双腿分开,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失礼?你若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与我斗身?”

封子元咬了咬牙,弯腰探手。

他蹲下身姿,眼神欲望又止得望向那丝线延伸深处,细嫩光洁的玉门双唇中一缕黑线伸出,末端处丝线有阵阵荧光,那是穴内汁水所致,他手指握住那缕黑绫丝线,触感温润柔顺,略有余香。他尝试轻轻一拉——

丝线紧绷,纹丝不动。

他加了点力。

锤轻轻晃了一下,但丝线毫无扯出之意,反而能清晰感到那锁阴珠嵌得极深,似被某种收束的柔韧力量牢牢锁在女子阴道之内,仿佛一团湿润却绷紧的绸缎死死咬住,毫无间隙。

他眉头微皱,呼吸略重。

冷燕叉腰低头,看在眼里,眸中一闪,语带轻笑:

“怎么,拉不动?”

“我可是练了四年锁阴术,这点锤力,还不算什么。你若想和我上床,你可要使点功夫。”

封子元手上一顿,面上羞意一闪而过,却很快被一抹不服压下。

冷燕轻轻往后一仰,双腿微收,玉门骤紧,整个人像进入某种静定的战斗状态。

封子元并没有动用真气。

他当然知道,无论这女子修得多深,锁住这铜锤的,终究是那处温润娇弱、血肉所成之地。

若是强扯,真气运错,岂不是要伤及女子玉门、毁其穴肉?若是拉狠了扯下几丝肉皮也是不好交代的。

他本没打算较真。

他以为这只是冷燕的某种“情趣试技”,或许是她惯用来挑逗男人的小伎俩。

他试着更用力些,手臂肌肉鼓起,握住丝线下的玉锤,狠狠下拉,丝线紧绷微颤,却仍是女人阴门依旧死死锁住锁阴珠,无法拉出。

他原想着,稍稍用力拉动几下,逗她露出些娇色,床前氛围一热,自会水乳交融。

但他错了。

就在他几次提动丝线,想以适可而止的绵劲探测时——

冷燕却一声嗤笑,目光带寒:

“你怕我疼?……还是你自己没用?”

这句话一出,如锋刀直刺。

封子元指尖一顿,目光瞬间冷了几分。

他沉声一笑,眼底寒光轻闪:

“呵……原来如此。倒是我多情了。”

“本想让你三分,你真以为,你的阴穴能抗住我拉力?”

他猛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奔涌而出,顺着臂骨灌入指腕,整条黑绫丝线在瞬间绷直!

“锵——!”

绷得像一条欲断的琴弦,震得床脚都微微颤动!

他全力拉动,但那女子内体锁阴珠仍未脱出分毫。

冷燕并未有任何疼痛神情,反而侧头看着他,眉梢一挑,眼角带笑,竟低声说道:

“嗯……力度还算不错。还别说,这丝线扯的我的肉珠怪好受的”

“再拉狠点,我还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穴口扯裂呢~”

封子元眼皮一跳,只觉被人轻飘飘地羞辱了一把。

他刚欲再发一口气,准备用气外扯,下一瞬——

冷燕穴口骤然一松!

体内真气撤去,阴穴肉放松,原本死咬的锁阴珠瞬间脱穴而出,玉锤在封子元全力拉扯下,猛然反弹回来!

“嘭——!”

十斤玉锤如流星砸胸,封子元一个踉跄,身形不稳,竟被那反冲之力带得扑倒在地,肩背直撞在霁月榻边!

他闷哼一声,连气都差点没顺过来,胸口火辣辣一阵生疼。

“哈哈哈~”

冷燕已抱臂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笑意盈盈,唇角勾着一抹明媚的得意:

“哟,这就摔了?你刚才那股劲儿呢?”

“不过你倒是个有趣的。能让我这么快松‘口’的,真不多见。”

她语气温温的,却带着赤裸的嘲弄与掌控。

而封子元脸颊微红,眼神暗沉,却并未怒斥。

他只是缓缓坐起身来,抬手按了按胸口,冷笑一声:

“原来……你不只会锁,还会‘松’。”.

冷燕轻轻理了理裙摆,指尖从腰侧拂过,露出一截雪白如瓷的大腿。

肌肤紧致,线条饱满,腿骨细长却不失力量感,特别是那臀胯之间的起伏,柔中藏韧,如刀刻玉凿,勾人心魄。

封子元眼神一怔,心底一阵微热。

他很清楚,刚才那一锤——是他输了。被女人戏耍,摔了个不轻,而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那阴穴一“松”而已。

而此刻,那女子已笑意盈盈地躺倒在霁月床上,靠着柔枕,侧头看他,唇边带着一抹淡媚的嘲意。

“这第一式,就算你勉强过了。”

“接下来……我们斗第二式。”

冷燕微微一笑,玉体一翻,便在榻上缓缓摆开了姿势。

她穿的原是贴身的短裙,此刻已顺着臀线滑至腿根,整段大腿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肌肤光洁,轮廓紧致,线条如雕。

双足轻落于床,那是一双几乎无可挑剔的玉足,骨架纤巧,足背柔滑,五趾如玉籽般紧凑排列,脚弓内收,绷得宛如弯月。

她足尖轻点床褥,微微勾起,脚踝线条玲珑精致,肌肤细腻至能映出光影,隐约间还能看到几道经络随气息浮动,似有阴息自足心流转,蜿蜒向上。

脚尖微外张,双膝却内扣而立,贴得几乎紧实。

她双腿一动不动,从侧面看去,正如一枚三角形支架,稳稳嵌入床榻之间。

正面望去,双膝高立,腿线内收,仿佛两个倒三角交错相叠——紧密、绷实、不可侵犯。

整副下身,如一件构造精巧的机关封锁器,膝合、胯夹、足分,交错之间,恰成一道严密而隐晦的三角战姿。

封子元眼神一顿,呼吸微窒。

并不是因为那大腿太白、那足趾太巧,也不是她神情太媚。

而是——她竟能用一副香艳姿态,做出如此压迫性的“防守之式”。

“这女子……不是在邀宠,是在设关。”

封子元看着那紧合如印的双膝,只觉一股无形的压迫扑面而来。

他看得清楚,那双紧并的膝盖不是装样子,而是真正以气锁形。

那是“藏元窍”发力之相,真气从下腹正中压向双腿根合处,将肌肉、经络、骨节绞缠成一处,既不僵硬,也无松意。

“这腿,看似柔软,却根本掰不开。”

他心中暗惊,不禁回忆起方才拉锤之辱:

自己一时心软,反被她反冲打落;

如今她又摆出这一式——明知他已吃过一次亏,却依旧强势压上,毫无退意。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冷燕——

根本不把他当人来看。

她淡淡开口,像是在点评一场比武前的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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