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李三放下相机，目光又落在她们的靴子上。他蹲下身，掏出一块破布，粗鲁地擦拭着牧清莲的超长筒漆皮高跟靴和顾雅芝的过膝高跟皮靴。靴面上的精液和干涸体液被抹去，露出皮革原本的光泽。他擦得毫不温柔，手劲大得像是要把靴子撕烂，嘴里还骂骂咧咧：“擦干净了才像样，老子可不想带脏货回家。”擦完后，他抓住靴筒，用力一扯，将两双靴子从尸体腿上剥了下来，动作粗暴得像是拔鸡毛。牧清莲的漆皮靴发出“吱吱”的抗议声，顾雅芝的皮靴则软塌塌地滑落。他把靴子和洗好的照片塞进一个破旧的帆布袋，扛着就回了家。

回到家，李三把帆布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两双长靴和一叠艳尸照片散落在地板上。他找了个木盒子，把照片和靴子塞进去，盖上盖子，随手藏到床底下。他拍了拍手，自言自语：“这宝贝可不能让外人看见，老子得好好收藏。”说完，他倒头睡了过去，完全没料到这“杰作”会引来什么麻烦。

没过几天，李三12岁的儿子李狗蛋放学回家，闲得无聊在家里翻箱倒柜。他个子瘦小，长得跟李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猥琐样，正处在性启蒙的懵懂阶段，最近老是觉得裤裆里怪怪的。这天，他钻到爸妈床底下找东西，意外摸到了那个木盒子。他好奇地拖出来，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盒子里是牧清莲和顾雅芝的裸尸照片，淫乱的姿势让他小脸涨红，心跳怦怦加速。再一看旁边，两双女人的高跟长靴静静躺着，漆皮的冷艳和皮革的柔软让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李狗蛋把盒子抱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迫不及待地摊开照片。他盯着牧清莲的双腿和顾雅芝的臀部，小手颤抖着拿起牧清莲的漆皮大腿靴，凑到鼻子前深深一嗅。皮革混着淡淡的体香钻进鼻腔，那股冰冷又淫靡的气息让他脑子一热，小鸡鸡瞬间硬得像根小木棒。他喘着气，低声嘀咕：“这味儿……太他妈骚了！”他把靴子贴在脸上蹭了蹭，黏液已经从裤子里渗出来，弄湿了裤头。

他再也忍不住，抓起顾雅芝的过膝皮靴，掀开裤子，把那只柔软的靴子套在自己硬邦邦的小肉棒上。靴筒的猪皮内衬滑腻腻地包裹着他，他攥紧靴筒，前后撸动起来。皮革摩擦着他的敏感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飘飘欲仙的快感。他一边撸，一边盯着照片，嘴里哼哼唧唧：“操，这靴子……比手爽多了！”没几下，他的小身板猛地一抖，人生第一次手淫的精液喷涌而出，全射进靴筒深处，黏糊糊地糊在皮革上。他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满足的傻笑。

就在这时，房门“砰”地被撞开，李三的老婆王玲闯了进来。她是个泼辣的中年女人，平时就怀疑李三在外头不老实，今天听邻居说儿子放学后鬼鬼祟祟，特意回来查个究竟。一进门，她就看到李狗蛋坐在地上，手里还攥着靴子，小裤子湿了一片。她心头腾地冒起一股怒火，冲过去一把抢过牧清莲的漆皮长靴，吼道：“你这小兔崽子干啥呢？！”她拿到靴子时，敏锐地嗅到一股陌生的女人体香，脸色瞬间黑了。她咬牙切齿地想：“好你个李三，果然在外面搞女人，连儿子都带坏了！”

正要开骂，她低头一看，地上散落的照片映入眼帘——牧清莲和顾雅芝的艳尸，淫乱不堪的死相一览无余。她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瞬间明白这不是普通的偷情，而是更见不得人的丑事。她瞪着呆坐在地的李狗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知道这事绝不能传出去。她强压怒火，蹲下身一把将照片和两双靴子塞回盒子，推开窗户，狠狠扔了出去。

盒子“扑通”一声落进窗外的臭水沟，撞散开来。照片被水流冲走，顺着沟渠漂向不知何处，而牧清莲的漆皮大腿靴和顾雅芝的过膝皮靴则缓缓下沉，陷入沟底的淤泥中。曾经象征帝国女军人高贵与威严的靴子，如今被污秽包裹，慢慢腐烂在无人问津的黑暗里，与她们的主人一样，彻底沦为不堪回首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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