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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面貌的文化展,2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8580 ℃

终于,斯库拉漂亮的双眼骤然翻白,总是挂着得体微笑的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能说会道的一条红润丁香软在了唇边,往日灵活的双手与修长的双腿此时只是胡乱的搂紧压在身上的健壮雄性,口中发出不成词句的欢畅娇吟。

那是黑犬在她体内射精了。

与指挥官流出的前列腺液截然不同的磅礴粘浆喷涌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数注入了斯库拉的子宫,为这神圣的器官染上了浓重的兽类气味。

紧接着,还不等神明的侍女享受这份滚烫的恩赐,鲜红阴茎前端的海绵体就充血膨胀了起来,牢牢地卡在阴道之中,将本就狭窄的蜜道堵塞得滴水不漏。

不仅如此,膨大的犬科结紧绷的粘膜表面还在随着黑犬兴奋的动作不断地磨蹭着因为连续不断地高潮而变得敏感无比的子宫颈,用被撑开到极限的阴道胀塞感与宫颈被撩拨的瘙痒刺挠再次向已经濒临极限的斯库拉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神明的女仆用失控的呻吟、尖叫宣泄着自己的舒爽与情欲,仿佛一条受孕的真正母狗那样用极尽所能的用自己甜美的嗓音向信仰的对象献媚、求欢,为此甚至主动将那条粗糙犬舌吮入口中细心侍奉,以换取身上配偶更加激烈的交欢。

指挥官只觉得自己仿佛也成了一条狗,忘情了,没命了,发狠了,只是一个劲的揉、搓、撸、握,随着女仆娇美裸躯的一次次妖艳颤抖与她一同登上极乐。

被膨胀的阴茎塞住的蜜穴没有再流出一滴液体,指挥官的肉棒却像坏了一样液体越流越多,到后面甚至开始有丝丝缕缕的浊白夹杂其中。

直到一股被一道冷冽的视线锁定,指挥官才如梦初醒的松开已经红肿发紫,软趴趴躺在手心的肉虫,抬头看向斯库拉。

持续交配了好几个小时的黑犬已经疲惫的趴在了斯库拉大张的腿间——那根尺寸惊人的肉茎仍然与她红肿不堪的的蜜穴连接在一起,如同已经完成献身的侍女与她的神明永不分离的羁绊。

“饶你一命已是我能赐予你最大的仁慈,你竟还敢在旁窥视神圣的交合仪式?”

“到地狱去忏悔你的罪过吧!”

斯库拉抬起藕臂,巨大的镰刀划过一道金色的轨迹。

指挥官只觉得浑身一凉,随后意识便陷入了黑暗。

——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处陌生的房间之中。

但看内部的装潢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寝宫更加准确。

眼前的巴拉卡穿着略显眼熟的裸露装扮,慵懒的趴在床上,浑身上下沾满了新鲜或干涸的精斑。

一个强壮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背上,宽大的胯部一下下的砸在绿发的少女挺翘的臀上,不断地将那根黝黑铁棍重重的凿进她的娇嫩菊穴。

粗暴的动作每次落下都能将一小团白浆从另外一个洞中挤出,顺着她白皙的馒头耻丘流到床上。

紧致的肛门拉直了所有的褶皱箍在坚硬的肉棒上,被深入浅出带的外翻或内陷。

任何的女人被如此攻伐也会丢的一泻千里意识模糊,而巴拉卡的表情只是暧昧。

她支着手肘,慢悠悠的摇晃着一碗白色浊液,时不时轻抿一口荡漾的涟漪,仿佛那屡腥臭是什么人间美味。

背上压着的男人嘶吼着,拼了命的将自己的胯下贴上巴拉卡的臀部,将自己的性器更多的塞入她的后庭以享受那无上的吮吸压榨。

小腹内传来隐约的滚烫,被连续奸淫的肠道内再次涂上了一层粘稠的润滑。

然后,巴拉卡的肛门就开始用力的将男人的肉棒排泄出去,无论他怎样挣扎着想要将性器留在里面,那有力的括约肌都能无视两人粘膜之间滑腻的固液混合物坚定的一点点将这跟雄伟的反抗一点点的击溃,同时也用那无可抗争的压迫给予这根带来无限快乐的大家伙最后的饯别礼。

滑出菊门的龟头失控的在她柔软的臀瓣上顶了一下,将一股白浆留在了巴拉卡精迹斑斑的背上。

“好了好了,下一位~”

一个强壮的黑人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着听不懂的语言,但是他和巴拉卡却通过肉体的连接达成了沟通。

“啊——好大~”

小穴被填满的死神浪叫了一声,抽搐的小手没端稳满盛精液的瓷盘,让自己轻垂的白玉双峰染上一滩污浊。

等到她的白眼重新聚焦,涣散的视线才注意到一旁跪着正撸的不亦乐乎的指挥官。

“啊,指挥官终于来了呢,那就让我先......”

尝尝指挥官的味道,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巴拉卡的视线下移,然后就见到了被锁住的小巧豆丁。

“......这也太小了吧?!”

她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失望。

“斯库拉小姐也真狠得下心......”

这句微不可察的咕哝没有被任何人听到。

“抱歉呢指挥官,如你所见,想要离开这里的人都得给我献上贡品才行。”

说着,她捡起刚刚不小心打翻的盘子,床边站着的几个男人立刻懂事的将精液射入其中。

巴拉卡举着刚刚收到的“贡品”朝着指挥官示意了一下,接着说道,

“至少要这种程度才可以哦。”

像是故意要践踏自己的尊严一样,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的指挥官的小吉吉颤抖着滴出几滴粘稠但不见一丝白色的液体。

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绿发的死神不再收敛她嘲弄的口气:

“就你那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无用废物,连给我上供的资格都没有。”

说着,仿佛指挥官的胯下是什么碍眼的脏物一般,巴拉卡收回了视线,喝了一口浓稠的白浆。

“味道不错,雄性的味道很浓郁哦~”

短短几个词汇并没有提到指挥官,又仿佛都在讽刺指挥官。

胯下的拘束感带来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巴拉卡软糯的声音听在耳里,挠在心里,爽在手里,一阵一阵的邪火在小腹中扭曲的燃烧,畸形的快感不断地在肉棒中积聚,然后不加控制的释放出来。

稀薄的精水从马眼渗出,一滴又一滴,在主人不顾一切的刺激下这源于性癖的高潮来得格外持久,又格外刺激。

巴拉卡再也没有朝着这边看过一眼,她只是细细品味着自己盘中永不枯竭的白水泉,翘起的白嫩玉足抵在黑人的肚子上,小巧可爱的足趾轻搔他紧绷的肌肤,挠的他浑身火热,动力十足。

床上的巴拉卡和床下跪着的指挥官保持着诡异的沉默,他们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默契的自我享受着。

指挥官听着巴拉卡被黑人耕耘时忍不住发出的苦闷娇哼,胸中若有所失的感觉让他愈发欲罢不能。

他奋力的摩擦着敏感的龟头,不是为了喷发出足够让她投来一瞥的合格精水,而是在和着那股莫名的背德感与背叛感享受着精神层面的潮吹。

床上,巴拉卡已经被两个长相相似的黑人夹在了中间,两根黢黑的棍棒深深的填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一眨不眨的欣赏巴拉卡被侵犯的指挥官在她起身配合的一刹那窥见了那与自己的内心同样污秽的性器。

不知在自己来到前被多少人使用过的阴唇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比她身前的男伴肤色更加暗沉近乎坏死色泽的肉鲍胡乱的褶皱着,黄的、白的,结块的、新鲜的,各种形态的精液与她流出的蜜汁融合,就黏着在这样丑陋的器官上。

但即使是这样的肉穴也仍然有着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吸引力,腥臭的精液与她的体香一同嗅闻即使气味浓重也不会让人恶心,黑色的肉鲍与白色的大腿内侧肌肤互相衬托,更加凸显出巴拉卡堕落的淫荡姿态。

更别说这腐败的外观丝毫不影响她小穴内的紧致体验,少女的名器并没有因为使用人数过多而变得松垮,仍然能给每一位强壮的来客最高规格的享受。

巴拉卡缩在两位男性中间,依偎在他们的胸膛上低声诉说着软绵绵的挑逗情话。

两根粗壮的巨物咕啾咕啾的进出着少女的下体,浊黄的液体被搅拌着推向更深处。

直到指挥官看到巴拉卡舒服的拱起了她的腰肢,他的意识也仿佛随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一同飞上云端,连腿间蚯蚓的濒死抽搐也浑然不觉。

不消片刻,庞然巨物与无底黑渊断开连接,浓稠精粥从开阖的肉洞漏流,指挥官离体的魂魄才回归身体。

看着黑白相缠的淫靡画面确实能给他带来顶级的视觉冲击。

“指挥官还是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就算你看着我把你那根阳痿的小虫子撸断掉我也不会给你碰一下的哦。”

“不如去别的地方转转吧,也许其他伙伴会心软一点帮你服务一下呢~?”

爽过之后的巴拉卡嘲讽的下了逐客令,几名肌肉兄贵走上前来不由分说的架起了自慰到失魂落魄的指挥官离开了房间。

——

被赶出来后,灼热的干燥将意识模糊的指挥官吹醒了几分。

他仔细回味着方才的迷乱与疯狂,隐约察觉到,似乎在那个房间里自己的绿帽癖会变得格外的严重?

摇了摇头,他顺着自己模糊记忆的指引前往不远处那座格外宏大的建筑。

大殿内金碧辉煌,看上去是这是一座王宫。

穿着不输巴拉卡的巴托洛梅奥就坐在王座上,而她的身边则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人。

“来者何人?敢擅闯妾身的王宫?”

扮演艳后的少女质问着,虽然此时王宫内除了他们三位再无旁人。

“抱歉,陛下,是我迷路了,我这就离开。”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了?”

“必须得给你这等狂徒一点颜色看看。”

垂首沉吟的巴托洛梅奥瞥见了指挥官裆部套着金色圆环的肉棒,顿时明白了什么。

“呵呵呵,得罪了神明的狂妄之徒啊,我知道该给你什么惩罚了。”

她起身坐在了身旁男人的腿上,任由他配合的将自己身上华贵的布料剥光。

一根足以傲视群雄的擎天巨柱适时的立起,遮在艳后腿间的蜜裂之前。

“你就一边欣赏女人的裸体一边撸你那根连硬起来都做不到的小废物吧!”

说罢,她就扭头逢迎起身后男人的亲吻。

两人的唇舌在“吱吱”的水声中如同正在交配的两条蛇一样彼此缠绵,互相释放着热烈的情欲。

粗糙的大手在巴托洛梅奥白皙的裸体上来回游走,以与其外表不符的灵活在她胸前的妙地流连忘返。

“唔......阿鲁巴......你好会摸......嗯......就是那里......再多用力一点......”

艳后就在身后男伴的爱抚下如同一条蛇那样妖娆的扭动着身体,迷人的粉晕一朵朵的绽放在火热的胴体表面,让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妩媚诱人。

名为阿鲁巴的伴侣手指每一次轻轻擦过那尽力渴求的红尖尖,都会引得怀中美人的一阵轻微颤抖,柔软双峰就这样晃出微微乳浪。

“阿鲁巴......呜......阿鲁巴......快一点......”

少女一边忍受胸前的挑逗,一边发出乞求的呜咽。

细微的摩擦一点点加重力道变成了撩拨,手指快速的在两颗嫣红肉粒上下操作,已经被绵绵春意驯化的艳后就在阿鲁巴的怀里跳起了难耐的舞蹈。

“呜......阿鲁巴......呜......好难受......呜......呜呜呜——”

敏感的身体就这样在乳头被不断刺激的情况下抵达了苦闷的高潮,艳后毫不掩饰自己爱恋的神情就那样偏过头注视着让自己出丑的罪魁祸首。

“阿鲁巴......该用这个了吧......?”

明明对方只是挑选出来服饰自己的,说是性奴也不为过的存在,但是身为艳后的巴托洛梅奥却用上了请求的语气,撒娇一样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轻轻摇晃着。

鬼使神差的,指挥官也抬起自己的手,与她的手默契的握上了一小一大两根肉棒。

只不过,两者的待遇天差地别,那边更加雄伟的一根得以享受此地最高贵的女人名器的侍奉,而这边相对短小的一根就只能用主人的粗糙手掌聊以慰藉。

那边,被艳后亲自甄选出的男人与她自然相性极佳,那恰到好处的尺寸带给了巴托洛梅奥最高级的满足感。

她放荡的大张着双腿,让自己两瓣玉蚌被黝黑巨根分开的冲击景象展现在指挥官眼前,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越是淫靡的场面越是能激起指挥官的性欲,而生殖器被锁住的指挥官性欲越是强烈,受到的折磨也就越大。

果然,下方的指挥官的肉棒胀大起来,从金色圆环之间膨大的皮肉上绽出条条青筋,因为异常的充血而变成紫黑色的龟头则是失禁一般从马眼淌着粘液。

少女嗤笑了一声,穴内蜜肉轻轻的夹了一下腔内的肉棒。

就像是得到了骑手给予的信号一样,身下的野兽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尽情的驰骋,“噗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咕啾”的液体搅拌声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与巴托洛梅奥一同发出欢畅的呻吟。

少女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抛飞到风口浪尖,怦怦的心跳超越极限的跳动着还没有缓过劲来,又猛地被腰间的巨力拽的重重的落下,小腹内最敏感最柔软的器官结结实实的砸在仿佛铜浇铁铸的龙头上,将足以麻痹全身的酥麻电流如怒涛般扩散出去。

她口中发出的是完全抛弃了一切尊严的,纯粹出于欲望的放荡尖叫,听到的人只会以为发出这声音的那位女孩正在遭受怎样痛苦可怕的折磨。

但目不转睛的将这一幕全部收入眼中的指挥官却能从这样淫乱的叫声中体会,并分享到一部分扭曲的快感作为自己下一次无力喷射的食粮。

粉嫩的玉蚌正在随着艳后紧绷的肌肉微微的翕张着,淡黄色的尿液不加控制的直接从她的腿间喷洒出来,落到指挥官的身前,两腿之间,龟头的下方。

巴托洛梅奥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在陌生人面前被侵犯到失禁的丑态,一边反手环住阿鲁巴的脑袋和他接吻,一边讥笑的说道:“你看看你那根可怜的小家伙......唔唔……嗯啊……啊……你的精液……呜呜好深……”

“你就把你的……嗯唔……讨厌……让我把话说完……呜呜呜……”

“你只配射在我的尿上面……射吧……然后我就放你离开……”

“如果你的射精功能还在的话……”

“……废物。”

最后两个字如同两柄无比沉重的大锤裹挟着狂暴的快感一击轰开了指挥官的精关,即使是被锁死的阴茎也在这一刻释放出了它强大的潜力。

寥寥几条稀薄的液体艰难的射出,如艳后所说的一样落在了那一滩黄色的液泊中。

与此同时,她身下的烈马也开始了最激烈的反抗,每一下翻腾都顶的她直翻白眼,意识都被这连续不断的冲刺送上天堂。

然后,身后的阿鲁巴就用他肌肉虬结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无可反抗的巨力将巴托洛梅奥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腿上,让那根滚烫的肉桩深深的捅进她的体内。

已经在快感的云端流连忘返了许久的艳后顿时像接受电刑的犯人那样剧烈的抽搐起来,双臂虽然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但那双白玉美腿却失控的乱踢乱蹬,可爱的足趾绷直又蜷曲。

看她胸前一对受惊的白兔弹跳的频率,要不是阿鲁巴在后面死死的抱住她,都不知道失控的少女会做出怎样失态的动作。

饶是如此,巴托洛梅奥也在高潮的挣扎中胡乱的喷出了大量的尿液和爱液,将下面撸得同样疯狂得指挥官浇了个满头满脸。

全身绷直的艳后好半响过后才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男伴的怀里,刚刚有力的拘束也融化成了温柔的怀抱爱抚着娇喘连连的少女。

在甜蜜的深吻中,一男一女互相用手清理着对方的性器,将过度充血的疯狂轻轻抚慰。

只有指挥官,在一个嫌恶的眼神之后黯然独自离去。

——

一出到外面,指挥官脑子里那股莫名的昏沉就消去了几分。

他回望了一眼华贵的宫殿,目露思索之色。

走着走着,钻入鼻尖的一缕腥臭将他从推演中惊醒。

黯淡无光的神殿内挂满了一幅幅壁画,里面描绘的都是同一个主题:做爱。

画内,绿发的少女戴着牛角发饰,和高矮胖瘦各种类型的男性缠绵在一起,这也是每一幅画里的内容。

而画外,指挥官眼前的地面上,躺满了不省人事的男人,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仰面倒地,胯下的生殖器呈现出不正常的紫黑色指向天空,一眼望去仿佛肉棒的坟冢一般。

在这一片低矮肉林的中心,就是拉斐尔的所在。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那具木乃伊棺材,努力承受着身后雄壮男人的冲撞。

但是,指挥官看了一会儿就发现,那个仿佛戴着痛苦面具的男人并不是主导的一方。

他有力的大手陷入拉斐尔软嫩的臀部,是为了发力让自己从她的菊穴中脱身出来,可惜在神明面前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肛门、括约肌、直肠......后庭内的每一个部位都具备着无穷的力量,轻松的将粗长的肉棒束缚在温暖湿润的腔道之中。

当神明想要被插入时,她只需要绷紧菊花,灵活的肌肉就会像浪涛一样一波波的从外向内收缩着将肉棒坚定的吸进深处;当她想要体验排泄的快感时,她就会稍微给予男人一点虚假的希望,让他在略微放松的紧致中匆忙退出,然后紫色的肉伞就会卡在严丝合缝的入口上。

拉斐尔只是用自己的后穴就轻松掌控了男人的动作,几个抽插下来就见那精壮男子不受控制的挺腰将肉棒送进了神明的肠道深处,一阵颤栗之后,本就无力的动作又软了几分。

享受完这一波的肛内中出的拉斐尔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欣赏这起毫不对等的压榨的指挥官。

她嘴角一勾,轻轻将屁股一撅就把已经浑身无力的男人顶的坐倒在地,她也就着他后退的势头顺便就坐在了他的胯下。

“哦~又有新鲜的精液来了吗~?”

刚刚和这么多男人欢好过的少女看上去一点也不疲惫,亮闪闪的双眼中满溢着贪婪的爱欲,饥渴的寻找着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雄性以榨取他美味的琼浆。

可惜指挥官并不在她的狩猎范围之内。

拉斐尔用菊穴夹紧男人的肉棒,仅凭这不过二指宽的连接带着他的身体飞起来坐上棺材,来到指挥官面前。

“哦呀,被废掉了呢,这下又少了一个人的量了。”

一阵风沙拂过,拉斐尔的身后出现了几个沙尘组成的漩涡,数条锁链从中射出,将指挥官捆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嘛,无法射精的小豆芽还是有作为玩具的价值的。”

她丰满的可爱翘臀轻轻往下压了压,已经射到动弹不得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虚弱的悲鸣。

“就在这家伙的价值被榨干之前,稍微让我开心一下吧,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的放过你哦?”

神明白皙的上半身微微前倾,仔细的打量起被金色圆环箍住的可怜蚯蚓。

“这个有点碍事呢,不如去掉好了。”

闻言,指挥官心里微微一喜,这样说不定就能重振雄风,摆脱作为一个男人却无法射精的悲惨命运。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拉斐尔诡异的笑了笑,糊满了半凝固精斑的小手轻柔抚摸着娇小的肉棒,金色的拘束就这样变成了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但是,没有变化。

指挥官的肉棒,还是那么小,明明已经在拼尽全力的勃起了却还是那么疲软。

“你啊,是不是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戴上这个呢?是因为太小了才会被斯……侍女鄙视然后废掉阴茎的对吧?”

“为什么你会觉得,本来就是个阳痿的你,解除了束缚之后就能变大呢?”

得到自由的龟头重新变回了娇嫩的粉色,微微的抖动了两下,勃起失败的它不甘心的吐出来两滴粘液。

“……不仅不能变大,性功能反而在这种拘束中变得更加低下了吗。哈基指,你这家伙……”

被神明镇压的男人似乎恢复了些许活力,瘦削的手掌抬起来握住了拉斐尔的腰肢。

“别闹,还有力气的话就给我用来献上贡品啊你这家伙!”

用力的压下胯部将肉棒全部吞没,男人的嘴巴微微张大,好不容易才分泌出的一点儿精液再次被神明腿间那个贪婪无度的名器菊穴吮吸殆尽。

少女将注意力转回到指挥官这里,那可怜的尺寸哪怕和自己肠道内已是强弩之末的肉棒比起来也可以称得上是小巧玲珑。

“看你这个可怜的废物肉棒也没法给我提供足够的乐趣……”

“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如果你能在我手上坚持足够长的时间,就证明你的肉棒还有挽救的价值,我会帮你恢复你的性能力。”

“反过来,如果你没能坚持下来的话~”

绿发的神明窃笑着弹了一下软绵绵耷拉着的小虫子,

“那我就连这根只会流先走汁的肉棒都不会留给你——”

“就是说,真正的、完~全的废掉你的生殖器,连同你的蛋蛋一起。”

“以后就只能做一个小便失禁、马眼漏液、只能通过重击睾丸才能感受到快感的虚假雄性了。”

爱与美的神明笑吟吟的阐述着恐怖的结局,任何的男人听到这无比的酷刑也会吓得屎尿齐流。

“怎么样?听到这么可怕的后果,有没有稍微提起一点干劲来?”

“当然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力就是了。”

指挥官嘴里正咬着一根金属链条,根本发不出声音。

“开始了哦~”

她张开小嘴,让指挥官能清楚的看到那无比的色情口腔,几滴透明的唾液粘连着上下颚拉出一条银线,故意下压舌根露出黑洞洞的喉咙,然后拉斐尔一个老鳖伸头,轻松的一口就将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口中。

湿热的触感一下子就包裹了上来,甚至指挥官能感觉得到她柔软的唇瓣贴在自己根部的温暖触感。

但是,哪怕做到这种程度,短小的阴茎也没能触及到她口腔的深处。

灵活的舌尖巧妙的剥开包皮,灼热的气息含在口中温和的烘烤着裸露出来的龟头。

拉斐尔并没有一上来就对指挥官的肉棒展开猛烈的攻势,调皮的丁香只是时不时的轻轻在马眼上蜻蜓点水般的一舐而过,将兴奋的先走汁挑在舌尖仔细的品味。

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在指挥官的肛门上,一边打转一边温柔的压了进去,指腹隔着一层皮肉抵在前列腺上不住的按摩,再配合上口中猝不及防的猛烈一吸,不过短短十几秒就攻破了指挥官形同虚设的脆弱精关。

“啊,这样就射了呢。……呵呵,不用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我才不会那么粗暴的对待你的。”

只是一小口稀薄的精水,少女抿唇咽下,然后张开嘴向指挥官展示空无一物的嘴巴。

“就像刚刚那样的榨取,直到连一滴也射不出来为止,我都会继续下去的哦。”

“等到这根肉棒连被玩弄的价值都失去之后~”

“啪唦!”绿发的神明模仿着古怪的声音,滑稽的腔调却没能带来指挥官的半点笑容,此时落入对方掌控的指挥官只能听天由命,任由对方拿捏自己的命运。

拉斐尔不愧为战胜了这么多男人的女神,哪怕是阳痿的指挥官在她的口中也坚持不了几秒就射的一塌糊涂。

龟头和输卵管,被火热柔软的舌头来回的摩擦、爱抚;两颗睾丸被另一只小手轻轻捏住,用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当场的危险力道给予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更不用说还有肛门内那根要命的手指,用无法抵抗的快感直接向着大脑发送着强硬的射精指令。

“呜呜呜——!!!”

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指挥官发出无助的悲鸣,胯下的肉棒虽然还连接在他的身上,但是控制权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了。

在神明贪婪的吮吸下,不论是几乎不带白色的劣质精液,还是作为阳痿而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抑或是因为刺激过度而失控排泄的尿液,全都不争气的从那根肉棒中射出,然后被她吞的干干净净。

被吞的干干净净的还有被她压在臀下的可怜男人,兴奋的神明根本懒得去控制自己那作为名器的菊穴,只是让它跟着自己的本能随意的固缩。

就是这样的蠕动,也将已是风中残烛的男人折磨的魂飞天外,几乎连骨髓都要伴随着血肉一起喷出去作为给这无比舒适的性器作为祭品。

直到这根肉棒也和拉斐尔口中的小巧玲珑一样再也射不出任何一滴液体,这才疲软的顺着滑腻的肠道被排出肛门。

不信邪的拉斐尔不甘心的用力压迫着指挥官的前列腺,但是口中含着的肉棒就和指挥官的身体一样没有了任何反应。

“啊,终于坏掉了吗。”

她吐出口中的肉棒,清脆的声音中听不出一点可惜,爱与美的神明无情的下达了最后的判决。

“那么,让我欣赏一下你最后的表演吧~”

拉斐尔笑吟吟的抬起玉足,用脚背轻轻摩挲着干瘪的阴囊。

然后猝不及防的收腿后猛地一脚踢了上去。

怪异的爆裂声响起,已经油尽灯枯的血肉回光返照似的最后一次昂起它的头颅,朝着神明吐出一口白里透红的唾沫。

然后,滴答着液体的肉棒就垂落下去,再也没能抬起头来。

……

睁眼,便是日落。

透明的舱盖外,橘色的余晖照亮了舱室旁的几道倩影。

斯库拉、巴拉卡、巴托洛梅奥、拉斐尔正穿着指挥官之前见过的色情服饰,表情不一的看着刚刚醒来的指挥官。

穿着春光毕露护士服的富兰克林正坐在一块显示着指挥官各项身体指标的屏幕前记录着数据,孟菲斯则是一脸担忧的来回看屏幕和舱盖下指挥官平静的睡脸。

指挥官的眼皮子刚分开她就慌张的跑过来分开斯库拉和巴拉卡,急切的问道:

“指挥官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指挥官眼中的混沌在看清了眼前的景色后快速的消散着,他先是安慰了快要哭出来的孟菲斯,然后环顾了一圈之后视线定格在了自己的胯下。

果然,挺立的怒龙上贴满了电极,鼓鼓囊囊的睾丸则是埋在了一个熟悉的黑色装置之中。

“呵呵,我来解释一下吧,指挥官刚刚回来还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较好,有什么疑惑的话在听完之后再问吧。”

旁边的斯库拉笑眯眯的开口解释起了方才荒唐迷乱的尼罗河之旅的真相。

“......你是说,我在里面经历的事情都是梦境吗?”

听完之后,感觉脑袋还是有些发胀的指挥官出声问道。

“只有后半部分是在梦境中哦。”

斯库拉纠正道。

“指挥官一开始是通过这个装置连同肉身一起进入到了一个类似镜面海域一样的异空间之中,在那边确实的夺走了巴拉卡小姐她们的处女呢。”

穿着妖艳的几位舰娘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语都害羞的别开了脸。

“那后面的梦境……?”

指挥官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一切,似乎在很多地方都透露着不自然与矛盾,但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呢?

“这个就让我来解答吧。”

穿着又薄又短的护士服的伏罗希洛夫走过来,手上拿着一管装着粉红色药液的针筒。

“用这个特制的麻醉药干扰指挥官的大脑让指挥官无法清晰的思考,里面的催情成分还能让指挥官在不进行性交的情况下也能感受到快感。”

“然后在梦境中也加上了强烈的暗示来影响指挥官哦,毕竟我也没有自信能设计出完全骗过指挥官的梦境呢,要是指挥官在过程中发现了什么的话,就没法好好体验我们给指挥官准备的惊喜了吧。”

“然后拉斐尔她们的话就是提前录好了无实物表演的数据哦,指挥官看到的无论是男人还是精液什么的都是我们后期加工上去的。”

“是啊,我也经常看到巴托洛梅奥一个人练习到很晚呢。”

“什……!”

巴托洛梅奥涨红了脸,接下来便是“我才没有”“那只是我在熟悉剧情”之类难懂的话。

“还好指挥官没有起疑呢,要是有什么超出我们预期的举动的话就露馅了。”

斯库拉笑眯眯的,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那一部分的剧情羞恼。

“呵呵,指挥官,大家都有一个问题想问呢。”

听到斯库拉提起这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这边。

“指挥官……更喜欢哪一边的剧情呢?”

明明已经从思维干扰中摆脱出来了,但指挥官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眩晕,冷汗更是狂飙。

“那个……啊哈哈,富兰克林和伏罗希洛夫,你们为什么穿着护士服呀~?”

“啊!指挥官好狡猾!”

“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要转移话题啊!”

伏罗希洛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夺走指挥官的大好机会,上前解释道:

“因为这次的游戏稍微有点过激,可能会对指挥官的身体造成一些伤害。”

“所以需要指挥官跟我们去深谷医院做进一步的观察和治疗。”

“好……嗯?深谷医院?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指挥官快回答刚才的问题!别想着可以轻易放过你哦!”

房间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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