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妹妹的房门外，指尖凝聚的空间能量让周围的空气微微扭曲。门缝里漏出的暧昧声响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膜——清歌又在玩我们的"玩具"了，而且是以最不可饶恕的方式。

"小云...再用力一点..."妹妹甜腻的嗓音穿过门板，伴随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年了，自从那个雨天父亲把八岁的凌云带回家，我和清歌就达成了共识——这是我们共有的"玩具"。但现在，清歌想独占他。

空间屏障无声地展开，将整个房间与外界隔绝。我推开门时，看到的是两具交缠的身体——准确地说，是我的身体正骑在凌云身上。清歌穿着我的人皮，用我的声音、我的样貌，在做最肮脏的事。

"姐姐？"清歌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情欲的红晕。她身下的凌云——不，是穿着凌云人皮的清歌——惊恐地睁大眼睛。

我轻轻抬手，空间囚笼瞬间将清歌从凌云身上扯开，悬在半空。她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扭动。

"我们说好的，清歌。"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房间温度骤降，"玩具要一起玩。"

"我只是...想试试人皮的效果..."清歌挣扎着辩解，声音因空间挤压而变形。

我走到床边，俯视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凌云"。他——或者说穿着凌云人皮的清歌——正用那双我熟悉的、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像极了十年前刚来我们家的那只小野猫。

"转过去。"我命令道。

"凌云"颤抖着翻身，露出脊椎处的人皮接缝。我的指尖沿着那道细线轻轻一划，人皮像蜕下的蛇皮般裂开。清歌的本体从中滑出，浑身沾满汗水，胸口剧烈起伏。

我拾起还带着体温的人皮，转向真正的凌云。他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清瘦的身体，眼神慌乱地在两个姐姐之间游移。

"大、大姐..."他的声音细如蚊呐。

多可爱的反应啊。我微笑着抚摸他的脸颊，感受他皮肤下急促跳动的脉搏。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如此着迷——无论怎么"调试"，他永远保持这种令人心碎的脆弱感。

"别怕，"我轻声说，"只是二姐太贪玩了。"我的手指滑到他颈后，找到人皮的接缝，"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当凌云的人皮从他身上剥离时，清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空间囚笼立刻收紧，让她疼得蜷缩起来。

"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妹妹？"我一边小心地折叠凌云的人皮，一边说，"任何新玩法都要先经过我的同意。"

清歌咬着嘴唇不说话，眼神却飘向凌云赤裸的身体。我叹了口气，弹指将她也扔出了房间。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空间锁将门封死。

现在，只剩下我和我的"玩具"了。

凌云缩在床头，瘦削的肩膀上还留着清歌的牙印。我坐到他身边，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红痕，感受他细微的颤抖。

"疼吗？"我问。

他摇摇头，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我拨开那些发丝，露出他清秀的眉眼——和十年前一样，只是轮廓更加分明了。

"为什么要答应二姐这么荒唐的要求？"我的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微微用力。

"我...我不知道..."他的睫毛快速扇动，"二姐说只是体验一下..."

"她说你就信？"我轻笑，手指滑到他喉结，"从小到大，二姐骗你的次数还少吗？"

他的喉结在我指尖下滚动，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多么诚实又愚蠢的反应，永远学不会对姐姐们说不。这正是我们精心"调试"的结果——孤立他，让所有人都对他失望，这样他就只能依赖我们。

"对不起，大姐..."他低声道歉的样子让我胸口发紧。

"不用道歉，"我捧起他的脸，"只是下次，要先问过我，明白吗？"

他点点头，眼睛里映着窗外的月光。我忍不住凑近，鼻尖蹭过他的脸颊，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这个距离，我能听到他加速的心跳，能看到他瞳孔的扩张——多美妙的反应。

"大姐..."他声音发颤，"我...我们是不是..."

"嘘，"我的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别想太多。只是检查一下二姐有没有弄坏我的玩具。"

我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下，感受每一节骨头的凸起。他的皮肤比我和清歌都要粗糙些，后背有几处小时候留下的淡淡疤痕。这些瑕疵让他更加真实，比完美无缺的清歌有趣得多。

"转过来。"我命令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转过身面对我。在月光下，他的身体像一尊苍白的雕塑，肋骨隐约可见，小腹平坦，再往下...

我伸手握住他半硬的性器，他立刻倒吸一口气。

"大、大姐！"他慌乱地想后退，却被我另一只手扣住后腰。

"放松，"我慢慢撸动那根逐渐充血的器官，"只是检查功能是否正常。"

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多么敏感的身体，比穿着他人皮的清歌诚实多了。我的拇指蹭过顶端的小孔，收集那里渗出的透明液体。

"看来二姐没弄坏你，"我轻笑，"还是这么容易有反应。"

"别...别说这种话..."他把脸埋在我肩上，呼出的热气透过睡衣灼烧我的皮肤。

我加快手上的动作，感受他在我掌中完全硬挺。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我的衣摆，膝盖微微发抖。当第一股白浊喷在我手上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

我舔掉指尖的精液，味道比想象中清淡。他羞耻地别过脸，不敢看我的动作。

"好了，"我拍拍他的脸颊，"该睡觉了。"

他如蒙大赦般钻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我。我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就像小时候每晚做的那样。

"晚安，我的小云。"

走出房间时，清歌正抱膝坐在走廊里。我撤去空间锁，她立刻跳起来。

"姐姐，我——"

我抬手打断她的话，拽着她的手腕回到我的房间。门一关上，我就把她按在墙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

"为什么擅自行动？"我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我们说好要慢慢来的。"

清歌的眼里闪着倔强的光："我等够了！十年了，姐姐！我们把他调试得那么完美，却连碰都不能碰？"

"所以你就穿我的人皮去勾引他？"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他以为是我在和他做爱？"

清歌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想起小时候她偷吃我糖果时的表情。

"姐姐生气了？"她凑近我耳边，"是不是因为...你也想那么做？"

我的空间异能瞬间爆发，将她狠狠摔在床上。她惊叫一声，随即被我压住。我们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听着，妹妹，"我一字一句地说，"玩具是我们共有的，但游戏规则由我定。再有下次..."我的手指在她颈动脉上轻轻一按，"我就把你锁进空间裂隙，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清歌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那种玩味的笑容。

"姐姐舍不得的，"她伸手抚摸我的脸，"没有我，谁帮你一起'调试'我们的小云呢？"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松开钳制。她说得对，这个游戏需要两个人才能玩得尽兴。清歌坐起身，整理凌乱的睡衣。

"不过姐姐，"她走到门口时回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云知道我们这些年对他做的事..."

"他不会知道。"我打断她，"永远都不会。"

清歌歪着头看我，眼神狡黠如狐："爸妈已经变了，姐姐。人皮正在改变这个家的每一个人。你觉得小云会一直这么...听话吗？"

她离开后，我站在窗前，望着庭院里盛开的玫瑰。月光给花瓣镀上一层银边，美得近乎诡异。清歌说得对，人皮正在改变一切——爸妈互换了身份，清歌越来越大胆，而我...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里还残留着凌云的温度。十年来精心构筑的平衡正在崩塌，而我不知道该阻止还是加速这个过程。

但有一点我很确定——无论发生什么，凌云永远都是我们的。我和清歌的"玩具"，我们共同的作品，这个家最完美的...囚徒。

我的名字是苏琉璃。

在天海附中，这个名字代表着完美——年级第一的学霸，学生会主席，全国物理竞赛金牌得主。我的奖杯摆满了家里的展示柜，我的照片常年挂在校园荣誉墙上。老师们说我"沉稳大气"，同学们称我"高岭之花"。

多么可笑。

他们不知道，这副完美皮囊下藏着怎样扭曲的灵魂。就像他们不知道，我和妹妹夜清歌早在六年前就达成了一个协议——关于我们"弟弟"的协议。

我站在窗前，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十三岁那年，我发现自己对养弟产生不正常占有欲时用美工刀留下的。

"凌云..."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抵住上颚，仿佛这样就能品尝到那个总是畏缩着叫"大姐"的男孩的味道。

突然，我的空间感知传来异样波动——清歌溜进了他的房间。

手指猛地收紧，窗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闭上眼睛，任由异能延伸出去，像无形的触手缠绕上弟弟的房门。清歌的笑声、布料摩擦声、还有...那些暧昧的声响，全都通过空间振动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呵..."我发出一声冷笑，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雪白的睡裙上绽开几朵红梅。

三分钟。我给了自己三分钟平复呼吸。镜子里的女孩依然端庄优雅，只有眼底那抹猩红暴露了真实情绪。

"该去管教不听话的妹妹了。"

空间异能发动，我直接出现在凌云房门前。抬手布下隔音屏障，确保父母不会听到任何动静。然后——推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理智几乎崩断。

我的妹妹，穿着凌云的人皮，正用那双属于男孩的手肆意抚摸着"自己"的女性身体。而我的弟弟——虽然现在外表是清歌——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迷醉表情。

"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很轻，却让床上两人如遭雷击般分开。

清歌——现在是凌云的外表——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她眨了眨眼，居然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大姐也想来加入吗？"

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我缓缓抬起手，空间开始扭曲。清歌身周的空气突然凝固，像无形的牢笼将她禁锢。她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却依然倔强地瞪着我。

"记得我们的协议吗？"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循序渐进，不能吓到他。"手指轻抚过凌云——现在是清歌模样——潮红的脸颊，"而你，居然趁我修炼时..."

"大姐！"凌云突然出声，声音里带着清歌特有的甜腻，"不是二姐的错，是我..."

"闭嘴。"我冷冷打断，指尖在他喉结上一按，暂时封住了他的声音，"你以为穿上人皮就能骗过我？清歌，解除伪装。"

床上的"清歌"咬了咬唇，脊椎处的裂口缓缓打开。人皮下露出凌云惊慌失措的脸。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眶泛红的样子让我心脏一阵抽痛。

清歌也解除了伪装，恢复了她原本的模样。她揉着被空间禁锢弄疼的肩膀，撇嘴道："至于这么生气吗？反正迟早都要..."

"出去。"我指向房门，"我有话单独和凌云说。"

清歌还想争辩，但在看到我的眼神后明智地闭上了嘴。她冲凌云眨眨眼，做了个"明天见"的口型，轻快地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我解除了对凌云声音的封锁。

"大姐，我..."他声音发抖，手指紧紧攥着被单。

我坐到床边，伸手抚平他凌乱的额发。这个动作让他瑟缩了一下，却不敢躲开。多可爱啊，我的弟弟，永远这么...软弱可欺。

"知道错了吗？"我轻声问，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到颈动脉，感受那里急促的跳动。

他点头如捣蒜，睫毛颤抖得像受惊的蝴蝶："知、知道了...我不该和二姐..."

"不，你没错。"我打断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错的是清歌。她太着急了...会吓到你的。"

温热呼吸喷在他耳廓上，看着那小巧的耳垂迅速变红，我忍不住轻咬了一口。他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大...大姐？"他睁大眼睛，里面满是困惑和一丝我期待已久的...渴望。

我轻笑，手指描绘着他的唇形："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以为我和清歌为什么对你特别关照？"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多敏感啊，我的弟弟，一点暗示就能让他方寸大乱。

"记不记得你初三那年发高烧？"我继续道，手指下滑到他锁骨处，"清歌守了你一整夜，而我...每天中午都会'恰好'经过你们教室。"

他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那、那些女生..."

"没错。"我愉快地承认，"那些想给你递情书的，想约你出去的...都会莫名其妙转学或者出意外。"指尖在他心口画圈，"我和清歌的协议很简单——在我们准备好之前，谁都不能碰你。"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像小时候那样，但这次我的唇停留得更久，一路下滑到他的眼皮。

"睡吧。"我柔声说，"明天开始，我和清歌会教你...如何正确回应姐姐们的爱。"

当我离开时，他已经陷入昏睡——我在吻中混入了一点安神的异能。关上门，清歌正倚在墙边等我，脸上带着了然的笑容。

"说清楚了？"她问，手指绕着发梢打转。

我冷冷地看她一眼："没有下次。我们要慢慢来，直到他离不开我们。"

清歌撇嘴，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月光下，我们相视一笑，像过去无数次密谋时那样。

我们的弟弟，我们的小云...总有一天会明白，只有姐姐们的爱才是他唯一的归宿。

我叫苏琉璃，是天海附中的传奇人物之一。每当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时，总会伴随着"天才"、"完美"这样的形容词。至于我的妹妹夜清歌——她以另一种方式成为传奇，活泼开朗，天赋异禀，是所有人眼中的开心果。而我们共同的弟弟凌云，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个普通的转学生。

他们都不知道真相。

我和清歌从出生起就与常人不同。母亲说我们学会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我的"。三岁时，我们会为谁拥有洋娃娃的所有权大打出手，直到父亲买来两个一模一样的玩偶——第二天，我们发现两个娃娃都被拆得七零八落。

"这样它们就永远属于我们了。"清歌当时笑着说，嘴角沾着棉花絮。

十岁那年夏天，我们在阁楼发现了一只受伤的麻雀。清歌想养它，我想放生它。争执中，麻雀被我们不小心捏死了。那一刻，我们相视而笑，达成了人生第一个协议——共享原则。

"以后遇到喜欢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清歌用小刀将死麻雀切成两半。

"包括人吗？"我问。

"尤其是人。"她回答，眼睛亮得可怕。

小云来到这个家时，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躲在养父身后。我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知道他和我们一样——灵魂深处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清歌捏了捏我的手心，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天晚上，我们在被窝里签下了第二个协议：《关于凌云的所有权及使用规范》。具体条款包括但不限于：共享监护权、轮流陪伴时间、禁止单方面过度接触等。清歌用冰晶在协议末尾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我用空间异能将它封存在只有我们能打开的维度里。

这些年我们伪装得很好。我是稳重可靠的长姐，清歌是活泼开朗的二姐，小云是我们共同宠爱的弟弟。没人知道每次看到他和其他同学说笑时，我需要多么努力才能控制不用空间切割把那些人的舌头割下来；也没人注意到清歌总在体育课时用冰雾笼罩整个操场——这样她就成了唯一能看清小云身影的人。

失控的夜晚

感知到清歌溜进小云房间时，我正在冥想。空间异能让我能感知家中每一个角落的能量波动，就像蜘蛛感应网上的震颤。

"这个白痴..."我睁开眼，指尖划开一道空间裂隙，从中取出珍藏的红酒。酒液在月光下像血液般暗红，我抿了一口，感受酒精灼烧喉咙的快感。

通过空间感知，我"看"到清歌正拿着人皮诱惑小云。她太心急了，完全违背了我们"循序渐进"的协议。我捏碎了高脚杯，玻璃碎片扎进掌心，鲜血顺着腕骨滴落在白色睡裙上，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当感知到他们开始交换身体时，我猛地站起身。空间在愤怒中扭曲，房间里所有悬浮的物品瞬间被撕成分子状态。我深呼吸三次，才勉强压下直接空间跳跃到小云房间的冲动。

"再等等..."我对自己说，用异能愈合掌心的伤口，"看看这个蠢妹妹能做到什么地步。"

接下来的发展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清歌不仅引导小云探索她的身体，还主动用那具属于小云的男性身体侵犯了小云现在的女性形态。我"看"到小云在她身下颤抖、呻吟，像个初尝情欲的少女。

"你竟敢..."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梳妆镜突然爆裂，无数碎片悬浮在空中，每一片都映照出我扭曲的面容。

清算时刻

凌晨三点，我站在清歌房门前。空间屏障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就算里面发生核爆也不会有人察觉。

推开门时，穿着小云人皮的清歌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看到我，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姐，你还没睡啊？"

我一言不发地打了个响指，空间压缩将"他"狠狠砸在墙上。"小云"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丝。

"解除伪装。"我冷声道。

清歌撇撇嘴，脊椎处裂开一道缝隙，她像蜕皮的蛇一样从人皮里滑出来。真正的凌云昏睡在她身后，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你越界了。"我向前一步，空间刃抵住清歌的咽喉，"协议第三条：禁止单方面过度接触。"

清歌满不在乎地舔掉唇边的血迹："得了吧姐，你不想吗？"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的吻痕，"小云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美呢。"

我瞳孔骤缩，空间刃在她颈侧划出一道血线。

"生气了？"清歌咯咯笑起来，指尖凝结出冰锥抵在凌云咽喉，"那我现在就把他变成冰雕，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们了。"

房间温度骤降，冰霜顺着床沿蔓延。我看着她疯狂的眼神，突然笑了："你忘了我们的共享原则？"

空间置换发动，眨眼间我们交换了位置。现在我握着冰锥，而她被自己的冰霜冻住了双脚。

"我当然想。"我俯身轻嗅凌云的发丝，少年清冽的气息让我浑身战栗，"但不是用这种拙劣的方式。"

清歌歪着头看我："那姐姐想怎么做？"

我打了个响指，两份人皮悬浮在我们之间："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

新协议

黎明时分，我们达成了第三个协议：《关于凌云深度开发及使用细则》。清歌用冰晶刻下条款，我用空间封印加固。主要内容包括：

1. 允许适度亲密接触，但禁止最后一步；

2. 轮流使用人皮与小云互动；

3. 共同引导小云接受我们的爱。

签完协议，清歌亲了亲我的脸颊："姐，我们果然是最佳搭档。"

我看着床上熟睡的小云，指尖轻轻描摹他的五官："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从踏入这个家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是我们的共有的玩具了。"

晨光透过窗帘时，我们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我系着围裙在厨房准备早餐，清歌哼着歌摆餐具，小云揉着眼睛下楼，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早啊，小云！"清歌蹦蹦跳跳地过去揉乱他的头发。

"睡得好吗？"我递给他一杯温牛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

小云腼腆地笑着："嗯，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和清歌交换了一个眼神，在餐桌下十指相扣。

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叫苏琉璃，是天海附中的传奇人物之一。每当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时，总会伴随着"天才"、"完美"这样的形容词。至于我的妹妹夜清歌——她总是以另一种方式成为传奇——活泼开朗，天赋异禀，是所有人眼中的开心果。而我们共同的弟弟凌云...在外人眼里，他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但只有我和清歌知道，这块璞玉注定只属于我们。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我站在清歌房门外，指尖凝聚的空间能量将门锁悄无声息地分解。推开门时，薰衣草香气中混杂着某种熟悉的味道——是凌云的气息，却又不完全是。

"姐姐来得好慢啊～"清歌——准确说是穿着凌云人皮的清歌——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冰晶。属于凌云的那张脸上挂着清歌特有的狡黠笑容，违和得令人心悸。

我反手布下空间屏障，确保我们的对话不会被任何人听见。梳妆镜映出我此刻的模样：黑色真丝睡裙下摆被空间裂隙撕开一道裂口，左手指甲不知何时掐进了掌心。

"第三次了，清歌。"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房间温度骤降，"上周三的体育器材室，前天凌晨的浴室，还有今晚。"每说一个地点，清歌手中的冰晶就多一道裂痕，"我们的协议里可不包括单独行动。"

空气中有冰晶凝结的细碎声响。清歌歪着头，用凌云那双总是温顺的眼睛看着我："可是姐姐明明每次都躲在空间夹缝里偷看不是吗？"她突然笑起来，露出凌云绝不会有的危险表情，"上次在浴室...姐姐的呼吸声重得都快藏不住了哦？"

被戳穿的感觉像一把钝刀捅进胸腔。我下意识抚上颈间的银质项圈——那里藏着能瞬间绞杀方圆十米生灵的空间符文。但面对这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妹妹，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至少该等我一起。"我解开睡裙肩带，丝绸顺着肌肤滑落，"毕竟...是我们一起发现他的秘密的，记得吗？"

五岁那年暴雨夜，我和清歌在阁楼发现蜷缩在纸箱里的凌云。他浑身是伤，怀里却紧紧抱着一本破旧的童话书。当我们触碰他的瞬间，书页里飘落的人皮制作图谱在闪电中泛着诡谲蓝光。

清歌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跳下床，用人皮状态下更高大的身躯将我抵在墙上。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凤凰纹身完全显露——那其实是我们用凌云的血混合冰晶粉末纹上去的标记。

"当然记得～"她用凌云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姐姐用空间异能切断追踪者的喉咙时，血溅到了小云的童话书上呢。"冰凉的手指抚上我后腰的伤疤，"我永远记得姐姐挡在我们面前的样子..."

记忆里的血腥味突然变得真实。那天我确实杀了人，用还不熟练的空间切割把三个成年男人变成了碎块。清歌则用觉醒的冰系异能冻碎了剩下两人的心脏——那年我们才五岁。

"所以..."我拽住"凌云"的衣领，强迫他低头，"今晚我要加倍讨回来。"空间异能发动，我们瞬间转移到主卧的大床上。清歌的人皮在剧烈运动中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她本体的冰蓝色发丝。

喘息间我瞥见床头柜上的相框——六岁生日时我们三人的合影。照片里凌云被我和清歌夹在中间，脖子上戴着我们亲手做的项圈。当时他天真地以为那只是普通礼物，却不知道里面编织着我们的异能印记。

"姐姐生气的样子...真可爱。"清歌已经完全褪去人皮，冰晶从她指尖蔓延到我的锁骨，"不过现在..."她突然翻身压住我，用凌云人皮的嘴唇贴在我耳边，"我们的小云正在我房间里，穿着我的人皮自慰呢。"

这句话像导火索引燃了积蓄整晚的怒火。空间裂隙在我们周围绽开，将床单被褥绞成碎片。清歌的冰晶则凝成锁链缠住我的手腕——这是我们从小玩到大的游戏，看谁先让对方求饶。

"监控...调出来。"我喘息着命令。房间某处的空间扭曲了一瞬，悬浮屏显现出清歌卧室的实时画面：穿着清歌人皮的凌云正对着全身镜抚摸自己现在的身体，眼神迷离得令人心颤。

清歌突然轻笑出声："姐姐知道吗？小云每次修炼时，灵魂波动都会形成特殊频率。"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在说'快来吃掉我'～"

我咬破指尖，用血在清歌背上画下空间符文。这是我们的秘密仪式——每当决定共享某样东西时就会这么做。鲜红纹路渗入她冰蓝色的凤凰纹身，象征着默许她今晚的越界行为。

"明天..."我捏碎悬浮屏，在空间能量暴走前最后说道，"该轮到我了。"

清歌欢呼着扑上来时，我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晨光中隐约可见凌云第一次来家里时，我和清歌在庭院埋下的冰晶棺——里面冻着那几个追踪者的头颅。这是送给未来凌云的礼物，等哪天他不乖的时候...再拿出来当教具。

我站在清歌房门外，指尖凝结的空间碎片割破掌心。鲜血顺着门缝渗入地毯，在月光下开出一串暗红蔷薇。房内暧昧的水声像毒蛇钻进耳膜，啃噬着我最后的理智。

"清歌，你越界了。"我在心里默念，空间异能将整栋别墅笼罩在次元夹缝中。父亲房间传来的喘息戛然而止，母亲精心布置的插花在时空乱流中碎成齑粉。

透过门板，我看到两具交叠的身体。属于我的那张脸正泛起潮红，清歌用着我的声线发出甜腻的呻吟。最刺眼的是凌云——不，现在该叫他清歌——那具本该属于妹妹的身体，此刻正主动缠着冒牌货的腰肢。

记忆如潮水漫过。九岁生日那晚，清歌咬破我的指尖，在我们共同的日记本上画下血色蔷薇。"要永远在一起哦姐姐。"她舔去我伤口的血珠，"以后找到的玩具，都要一人一半。"

冰晶在睫毛凝结，我抬手抚过锁骨下的空间印记。当年种下的同生咒正在发烫，提醒我违背誓约的代价。但当她带着凌云的人皮溜进弟弟房间时，可曾想过我们的约定？

"姐姐总是这么严肃。"那天傍晚清歌把玩着冰凰翎羽，寒雾在她指尖凝成枷锁，"小云又不是玩具，是活生生的人呢。"她笑得天真，却故意让我看见锁骨处新鲜的吻痕。

我握紧从父亲书房偷来的电磁脉冲枪，枪管还残留着焦糊味。三小时前我用它瘫痪了整条街区的监控，此刻幽蓝电弧正在掌心跳跃。透过门缝，可以看见清歌正引导"自己"的手抚上胸口，冰晶纹身在她（他）指尖绽放。

"这里...是开关哦。"她（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完全模仿着我平日训斥她时的语调。冰凰之力不受控地爆发，整面墙壁瞬间爬满霜花。

十年前那个雨夜历历在目。当我们发现缩在储物间的凌云时，他正用美工刀在手臂刻我们的名字。鲜血顺着"蘇琉璃"三个字滴落，在月光下竟泛着诡异的紫光。

"看啊姐姐，"清歌当时兴奋得浑身发抖，"他在用疼痛记住我们呢。"她夺过染血的刀片，在"夜清歌"的刻痕上又加深三分。我至今记得凌云那时的眼神——不是恐惧，而是终于被接纳的狂喜。

时空裂缝在身后张开，我踏进房间时，寒霜正顺着清歌的脊背攀爬。她僵在原地，惊恐地发现异能正在冻结自己的血管。凌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具身体的本能让他跪倒在地，脖颈显出冰晶枷锁的轮廓。

"姐姐..."清歌试图撒娇，声音却冻在喉间。我掐住她的下巴，注视这张与我九分相似的脸。冰锥从掌心生长，轻轻划过她胸口的人皮接缝。

"还记得血蔷薇的约定吗？"我在她耳边低语，电磁枪顶住凌云太阳穴，"玩具要分享，但弄坏了..."枪口蓝光暴涨，"就要一起承担后果呢。"

清歌的眼泪凝成冰珠坠落。当我的空间刃割开凌云咽喉时，她终于明白：有些游戏，姐姐从来不当真。

我叫苏琉璃，此刻正站在弟弟的房门外，指尖凝聚的空间能量在门板上蚀出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微型视窗，我看见清歌穿着冰蚕睡裙溜进房间，怀里抱着那张属于凌云的人皮。

"果然来了。"我在心里冷笑，早有预料般将耳朵贴近小孔。当清歌说出"我要穿你的人皮"时，我差点捏碎手中的水杯。她总是这样，永远学不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房间里，凌云的声音带着犹豫："二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闭上眼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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