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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间的禁忌游戏,1

小说: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2025-09-06 07:57 5hhhhh 8710 ℃

莲玉赌坊的深处,有一间布置奢华的房间。雕花的木床置于其中,纱帘半卷,暖黄的日光透过缝隙摇曳闪烁,给整个空间添了几分暧昧与神秘。

福慧斜倚在软垫之上,葱指轻轻缠着康宁垂落的发丝,藕色的衫子不经意间滑落肩头,在月白的中衣上晕染开一抹醉人的红。

康宁素腕如蛇般勾着福慧的腰肢,珠钗歪歪斜斜,似坠非坠,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惊得梁上的燕雀都振翅而起。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筛下几缕慵懒的光线,轻柔地洒落在软榻上。榻上,福慧与康宁两位貌美少妇斜倚在织金软枕间,云鬓如墨,却因方才的嬉闹,凌乱地散作半掩的流瀑。

两人襟带半垂,内里月白襦裙的领口微微敞开,恰似枝头初绽的玉兰,带着几分未谙世事的娇憨,又透着丝丝撩人的风情。

想起前些时日,长姊寿华一脸严肃,在祠堂里执起家法,将她们二人按在那里训诫闺仪的场景,还仿若昨日之事。可这福慧与康宁,向来是最跳脱不过的性子,不过三日,那些“行莫回头,语莫掀唇”的规矩便被她们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福慧鬓边斜插的碧玉簪,不经意间抵上了康宁的足心。簪尖儿透着丝丝凉意,惊得康宁那涂着凤仙花汁的纤足猛地蜷起,人也笑倒在福慧肩头。

鬓间的金步摇随着康宁的动作乱颤,恰似纷飞的蝶:“哈哈哈,好姐姐,仔细些……哈哈哈哈,这簪尖儿冰得我脚底发痒……哈哈哈哈,倒像踩着雪粒子似的……哈哈哈哈……”

福慧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手里把玩着那支雕成并蒂莲纹的碧玉簪,簪尾的流苏悠悠垂落,有意无意地扫过康宁那双硕大白皙的双足。

福慧故意沿着康宁的足弓纹路轻轻划动,眼波流转间,尽是调皮与戏谑:“哈哈哈哈……偏要治治你这娇气毛病……哈哈哈哈,前日剪那猫爪似的指甲,就往人趾缝里钻……哈哈哈哈哈,倒来喊冤……”

话还没说完,康宁便反手去搔福慧的美足,只听福慧腰间护甲上镶着的珐琅珠子叮叮作响,惊得榻边笼中画眉扑棱棱飞起,扑腾着翅膀,似也被这热闹的嬉闹惊到。

“哈哈哈,姐姐足尖点朱红的样子,活脱脱戏文里惑人的狐仙……哈哈哈……”康宁笑倒在锦被堆里,发间的茉莉香与福慧衣上的玫瑰香膏气息相互交融,在这暖阁里氤氲出一股甜腻的味道,仿佛将时光都染得温柔起来。

福慧怕痒,笑得左躲右闪,鬓边珠花乱晃,手里的簪子险些戳到绣绷上那未完工的并蒂莲:“哈哈哈,偏你会编排,前日是谁偷抹我的玫瑰香膏……哈哈哈哈,倒说我足尖的胭脂呛人……”

两人笑闹得忘乎所以,云鬓彻底散作肆意的流瀑,钗环斜挂也全然顾不得了。康宁忽地支起身子,指尖绕着垂到胸前的发丝轻轻打转,眸光不经意间掠过博古架上那尊白玉观音:“可惜大姐最是端方守礼,整日里裹着锦缎绣鞋,连裙角都不许沾了尘埃,定是不许咱们这般疯玩的。”康宁嘴上说着惋惜,可眼角眉梢却藏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恰似偷了腥的猫儿。

福慧眼波流转,灵动非常,忽将碧玉簪往鬓边一插,簪尾流苏俏皮地扫过康宁鼻尖:“不如把四妹五妹哄来,教她们也学学这足尖承露的妙法?”说着,伸手去勾康宁腰间的禁步,金铃铛瞬间响成一片,清脆悦耳:“好德、乐善那两个最喜疯闹,合该让姐姐们教教何为手足相亲。”

康宁一听,立刻坐起,指尖仍绕着发梢,动作轻盈又妩媚。康宁忽瞥见菱花镜里自己泛红的脸颊,许是方才笑闹得太厉害,忙用团扇掩了半面,故作矜持:“她们若学了去告诉大姐,咱们又要吃家法了。”

话虽如此,可那眼尾眉梢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泄露了康宁内心的期待。二人对望一眼,俱露出狡黠的笑意,恰似两个心怀鬼胎的小精灵,却不知此刻,她们口中的四妹好德、五妹乐善正抱着描金妆奁,脚步轻快,兴冲冲地往赌坊赶来,一心想要寻些新鲜玩意儿玩耍。

原来,好德与乐善近日听闻了一则市井传闻,那叫一个令人咋舌。曾经,虞相公府上那位被娇宠惯了的大小姐虞秀萼,因虞相公一朝失势,家道中落,竟被莲玉赌坊的老板赵宗云绑在了赌桌之上。

据说,虞秀萼凭借着一双美若天仙的香艳玉足,为流放在外的父亲偿还债务。更夸张的是,一条沾染了虞秀萼足底熏汗的绣帕,竟被炒到了三万两白银的天价。

这传闻听得好德与乐善心里直痒痒,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莲玉赌坊一探究竟,可惜一直没缘分见到这位传闻中的落难大小姐。

一踏入莲玉赌坊,好德与乐善便被那光怪陆离、奇异诡谲的氛围紧紧吸引。赌坊内,灯光昏暗且闪烁不定,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拨弄,在墙壁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在肆意舞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汗臭味以及酒精的刺鼻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上瘾的味道。大厅里,一张张赌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张赌桌前都围满了人。

赌客们个个神情亢奋,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骰盅,仿佛要把那小小的骰子看穿。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贪婪、紧张和期待,有的额头青筋暴起,有的嘴唇微微颤抖,有的则不停地搓着双手,嘴里还念念有词。

好德与乐善很快就被这热闹的场景感染,热血上涌,毫不犹豫地拿出各自准备的私房零花钱,加入到众人的押注行列中。

两人跟着大家一起猜测骰盅里的点数,时而欢呼雀跃,为猜对点数而兴奋不已;时而捶胸顿足,因猜错而懊恼万分,完全沉浸在这刺激的游戏中,把家中平日里那些苦口婆心的教导抛到了脑后。

与此同时,福慧和康宁刚休息完毕,对着铜镜精心整理妆容。她们仔细地梳理云鬓,将钗环一一摆正,又轻施粉黛,唇上点一抹嫣红,一举一动尽显端庄优雅。

一切收拾妥当后,两人以一副端庄持重的少妇姿态,莲步轻移,推开了二层雅间的大门。她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大厅里玩得不亦乐乎的好德和乐善,这两人可是她们心心念念想要诱拐来陪自己玩闹的对象呢。

福慧嘴角微微上扬,故作端庄严肃,可那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福慧内心的喜悦:“看样子,是该给这两位送上门的妹妹一点教训了,否则可太对不起她们这番自投罗网的行为了。”

康宁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一会儿我教导五妹乐善,至于四妹妹好德就拜托二姐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迅速分配好了各自要“欺负”的妹妹,仿佛在策划一场有趣的游戏。

好德和乐善还沉浸在玩耍的快乐中,跟着众人在赌桌上大笑着猜测骰盅点数,或是激动地大喊,或是紧张地屏住呼吸。就在这时,一位陌生的小厮走了过来,轻声提醒她们。

好德和乐善这才抬头,看到姐姐福慧和康宁正站在赌坊二楼的雅间处,笑嘻嘻地望着自己。只是那笑容里,明显藏着不怀好意,像极了狡猾的猎人看到了落入陷阱的猎物。

两人发现被抓包了,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不敢溜走,只能乖乖地跟着小厮,一步一步,忐忑不安地来到了二楼福慧与康宁所处的雅间之内。

福慧脸挂寒霜,刚才还妖娆妩媚的面容瞬间变得优雅正直,恢复了素日里持重的形象,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二人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呀,赌坊是什么鱼龙混杂之地,你们两个小姑娘也敢就这样闯进来。”旁边的康宁也帮腔道:“这次如果不好好罚一下你们两个,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祸来。去那边躺好。”

说完,康宁素手一指刚才与福慧打闹的那张软床,表情认真,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与刚才和福慧嬉闹的旖旎模样判若两人。

在福慧与康宁的轻声指引下,好德和乐善怯生生地缩着脖颈,缓缓半躺于木床之上。她们二人皆坐于软床内侧,双腿前伸,直至床榻边缘,那鞋底恰好正对着福慧与康宁两位姐姐。还未待俩人启齿致歉,福慧与康宁便已迅速动手,轻巧地扯去了好德和乐善脚上的鞋袜。

好德的双足失去了鞋袜的庇护,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好德只觉自己赤裸的足底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姐姐面前,羞涩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两只脚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试图以此避开福慧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目光。

乐善亦想稍作挣扎,脚趾不自觉地微微勾动,妄图挽留那即将离去的白袜,然而终究还是未能如愿,被康宁毫不留情地扒了下来。那勾动的脚趾,仿佛在无声地向康宁求饶。

好德本就生得娇憨可爱,此刻没了鞋袜的双脚更是显得小巧玲珑,足弓浅浅,可爱至极。尤其是粉嫩脚掌纹路交汇处,一颗红痣宛如画龙点睛之笔,更添了几分俏皮与妩媚。好德因害羞而交叠双脚的模样,引得福慧心中痒痒,恨不得立刻好好逗弄一番这双美足。

康宁则在一旁仔细端详着乐善的双脚。说来也巧,乐善的双脚竟与康宁自己的颇为相似,皆是硕大且白皙,足弓线条优美流畅,足肉丰腴而不失美感。只是与康宁脚底那浓烈的酸臭不同,乐善的双脚虽也略带一丝若有若无的酸醋味,但更多的却是少女独有的清新芬芳,让人闻之顿感心旷神怡。最让康宁心动不已的是,乐善饱满的足跟处竟有一层浅浅的茧子,这仿佛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借口,去好好“疼爱”这双天赐的美足。

“福慧姐姐,别老盯着人家的脚看啦,好德都快羞死啦。”好德满脸绯红,被姐姐这般注视,对她而言简直如同受刑一般,羞得好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乐善虽未像四姐好德那般羞涩难当,但被三姐康宁如此细致地打量双脚,也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尴尬。乐善修长的脚趾不自觉地轻轻颤动,试图以此缓解心中的不自在,“三姐姐,乐善的脚有点臭,还是快把鞋袜还给我吧。”

福慧与康宁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戏谑,“今日定要好好教导教导你们,哪些地方该去,哪些地方不该去。”康宁亦补充道,“你们俩整日里四处乱跑,如今竟还敢进赌坊玩耍,若不给你们点教训,日后闯出大祸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福慧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伸出纤细的十指,轻轻搭在了好德那粉嫩的足底。起初,只是轻柔地摩挲,那细腻的触感如同微风拂过花瓣,带着丝丝痒意,瞬间沿着双足传向好德的全身。

好德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席卷而来,从脚底直冲脑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哈哈哈……好痒呀……怎么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福慧见好德笑得如此欢快,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福慧加大了力度,手指在好德的足底游走,时而轻轻划过足弓,时而重点按压足掌前方的嫩肉。

好德的笑声愈发响亮,娇躯也开始微微颤抖,双脚不自觉地想要缩回,却又被福慧紧紧握住,根本无法逃脱。那粉嫩的双足在福慧的手中如同两只受惊的小鹿,慌乱而又可爱。

“好德,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今天二姐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福慧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好德的笑声几乎要冲破房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连求饶:“哈哈哈哈……福慧姐姐……饶了好德双足……哈哈哈……好德下次不敢了……啊哈哈哈……”那乖巧求饶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再看康宁这边,她也没有闲着。只见康宁双手轻轻握住乐善那修长白皙的足趾,微微用力,将乐善的足趾缓缓打开。乐善的足趾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趾肚间粉嫩的软肉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康宁毫不犹豫地将手指钻进乐善趾肚间的软肉里,轻轻挠动起来。这里是福慧足底最怕痒的地方,康宁料想乐善也逃脱不过。

果然,乐善只觉得一股难以忍受的痒意从足底传来,乐善先是身体一僵,紧接着便张开红唇,放声大笑起来:“哈哈……痒啊……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康宁看着乐善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手上的动作更加不停。康宁一会儿轻轻挠动乐善的足趾缝,一会儿又用力按压乐善足跟处的茧子。乐善的笑声越来越大,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恼人的痒意。

乐善的玉葱般水灵的足趾不断蜷缩舒展,仿若在对着康宁磕头求饶一般,“康宁姐姐……哈哈哈……这样真的好痒……哈哈哈……康宁姐姐就放了乐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福慧这边,见好德笑得如此狼狈,心中越发觉得有趣。福慧突然改变了策略,用指尖轻轻点触好德足底的一个个穴位,那精准的力度让好德的痒意瞬间加剧。

好德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更加猛烈的颤抖,双脚在福慧的手中疯狂地扭动着,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福慧姐姐……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好德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福慧却不依不饶,她将好德的双足举到半空中,让自己的手指能够更加灵活地在其间穿梭。好德的足底完全暴露在福慧的“攻击”之下,那粉嫩的肌肤因为笑意的冲击而变得通红。福慧的手指在好德的足底跳跃着,时而快速划过,时而轻轻停顿,让好德的痒意始终无法消散。

“好德,你说说你,平时就不听话,今天还敢进赌坊,姐姐不好好教训你,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德的笑声再次爆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这痒意融化了,只能不停地求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福慧姐姐……好德知道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而康宁这边,也玩得不亦乐乎。康宁发现乐善足跟处的茧子特别敏感,便集中火力在这里折腾起来。康宁用指甲轻轻刮擦着那层茧子,乐善的笑声瞬间提高了几分贝。乐善的双脚在空中乱蹬着,试图踢开康宁的手,但却只是徒劳。身体不停地摇晃着,如同风中的柳枝,完全失去了控制。

“康宁姐姐……不要刮那里了……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乐善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因为那无法停止的笑声而无法落下。康宁看着乐善那狼狈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突然,福慧灵机一动,她将好德的双足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用双手捂住好德的脚,只露出足尖。接着,福慧用嘴轻轻对着好德的足尖吹气,那温热的气息让好德的痒意瞬间升级。

好德的笑声变得尖锐起来,她拼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双脚,但却被福慧紧紧地按住。“哈哈哈哈……福慧姐姐……不要吹了……哈哈哈……好羞耻……哈哈哈……哈哈哈……好德的脚害羞死了……哈哈哈……哈哈……”好德只感觉足底自己姐姐的行为,带来了无边臊意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双足也因此更是敏感难言。

康宁见状,也如法炮制。同样将乐善的双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乐善的足尖吹起气来。乐善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紧接着便是一阵更加猛烈的痒意。乐善笑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双脚在康宁的膝盖上不停地跳动着,仿佛两只受惊的小兔子。

“康宁姐姐……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哈哈……乐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乐善脚臭的啊哈哈哈……哈哈……”乐善的声音带着哭腔,饱含羞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福慧和康宁看着妹妹们如此狼狈的模样,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们相视一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一会儿,福慧又用手指轻轻戳了好德足掌前方的嫩肉一下,再次聆听好德疯狂的笑声,看着好德颤抖的身体,差点从床上摔下去的狼狈模样乐此不疲。康宁也不甘示弱,她在乐善足跟的茧子处用力捏了一下,乐善的叫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好了好了,姐姐不逗你们了,稍微休息下吧。”福慧见好德笑得实在可怜,终于松开了手。好德的双脚无力地垂落在床上,身躯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康宁也放开了乐善的双脚,乐善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你们两个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福慧看着好德和乐善,假装生气地问道。好德和乐善连忙摇头,异口同声地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看着妹妹们那乖巧的模样,福慧和康宁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当一切看似结束,惩罚已经到此为止时,好德、乐善两人早已精疲力竭,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吐着空气,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战斗中脱身。她们的双足,刚刚被福慧、康宁好一顿戏弄,此刻还赤裸着,无力地依偎在柔软的床上,似乎在诉说着刚刚所遭受的“苦难”。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短暂的宁静,可这种宁静并未持续太久。福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阴测测地附在五妹妹乐善的耳边,轻轻说道:“看到你四姐姐的双足了吗,她足掌处的那颗红痣可是弱点哦,待会你们二人老实交代,是谁先提议过来莲玉赌坊玩耍的,另一个人嘛……”语气仿佛藏着无尽的威胁,让乐善的心中不禁一颤。

与此同时,康宁也贴心地在好德耳边低语,声音虽轻,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好德心中那扇关于秘密的门:“五妹妹乐善足底的敏感处在足跟的茧子处,待会要是乐善来欺负你了,可不要怪三姐姐没有提醒哦。”这看似关心的话语,却在好德的心中埋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还在休息的乐善,在听到福慧的话后,瞬间回过神来。自己和四姐姐好德究竟是谁先提议来莲玉赌坊玩耍的,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让四姐姐承认是她带自己来的,不然自己那双可怜的双足,指不定还要再遭受怎样的折磨。想到这里,乐善不再犹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扑向还在床上休息的好德。

好德还一脸迷茫,脑海中还在思索着康宁姐姐为什么要特意压低声音告诉自己五妹妹乐善的弱点。还没等好德想明白,乐善就突然扑了过来,瞬间挟制住了自己的双足。紧接着,乐善的手指直接对着好德足掌敏感的红痣,就是一顿挠痒。

“哈哈哈哈……乐善你干嘛呀……哈哈哈……为什么突然挠我的脚底板呀……哇哈哈哈哈……好痒……放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钻心的痒感瞬间找上了无辜的好德,笑声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身体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乐善的“攻击”。那笑声,仿佛是一首失控的乐章,在房间里回荡。

乐善为了自己双足不再受苦,此刻也是毫不留情,转瞬就把四姐姐好德“卖掉”了。乐善一边挠着好德的脚底板,一边急切地说道:“四姐姐你快些承认吧,就是你带着我来到莲玉赌坊玩耍的,也是你先提议尝试赌博的。”

乐善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欺负起自己的四姐姐好德来,毫无心理压力,还不忘努力让四姐姐独自一人把黑锅背上。

好德现在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这个五妹妹分明是想要自己当替罪羊,好省了另外两个虎视眈眈的姐姐的惩罚。

可是来莲玉赌坊还有下注,这么大的一口黑锅,自己一个人怎么扛得动?心里越想越气,两人来玩时早就已经牵扯不清了,现在居然要卖了自己这个最疼爱她的四姐姐?

好德笑得花枝招展,身体在痒感的驱使下不停地挣扎着,但好德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好德还不忘努力往乐善双足靠近,因为康宁姐姐同样也告诉了自己乐善足底的弱点。

你不仁可不能怪姐姐不义啦,好德在心中暗自想着。还在戏弄好德双足那颗诱人红痣的乐善,完全没注意到好德双手正在靠近自己那毫无防备的双脚。

“哈哈哈哈……四姐姐……快放手呀……哈哈哈……好痒……我的足跟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德废了千辛万苦,终于准确地抓住乐善足底的敏感点,学着刚才福慧欺负自己双足那般,十指灵动划过那层浅浅的茧子。这一下,当即就勾起乐善清脆的笑声,乐善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好德的“反击”。

乐善虽然弱点被好德拿捏住了,但也不甘心就此罢休。乐善咬了咬牙,更加努力地戳在好德那颗红痣上,声音因为笑声而变得断断续续:“好德姐姐……哈哈哈……你就承认吧……哈哈哈……这些事都是你带着……哈哈哈……哈哈哈……妹妹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德听了这话,哪里肯认。这明摆着谁认下谁倒霉嘛,旁边还有福慧与康宁正悠哉悠哉盯着她们两人。要是承认了,待会岂不是要笑死在这里?“哈哈哈哈……五妹妹……哈哈啊……你怎么……哈哈哈……可以都推在姐姐头上呢……哈哈哈……哈哈……明明是你吵着要来莲玉赌坊玩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女此刻为了自己敏感的双足着想,也实在记不清两人之间到底是谁先提议过来玩耍的。只清楚眼下不能承认是自己,那就只能寄希望对方赶紧坚持不住,扛下所有过错。

福慧与康宁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一会瞧瞧足掌红痣被痒到浑身打颤的好德,一会再看看乐善因为足茧快被磨掉而高声惊叫的样子。这种欺负自家妹妹的感觉,实在是难得的享受,让二人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别样的满足。

房间里,好德和乐善的笑声、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独特的交响乐。两人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双手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双足,谁也不肯轻易放手。

好德一边笑着,一边努力地说道:“哈哈哈哈哈……五妹妹……你……哈哈哈……你就别挣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就是你先提出来的……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快承认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德的声音因为笑声而变得模糊不清,但其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

乐善也不甘示弱,虽然笑声不断,但她还是努力地回应道:“四姐姐……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耍赖……就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非要拉着我来的……你……你快承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乐善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挠着好德的脚底板,试图让好德先一步屈服。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德和乐善都已疲惫到了极点,可谁也不肯服输。在这场激烈的“足底大战”中,她们因惧痒敏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躲闪。在这毫无察觉的扭动间,两人身上的衣物渐渐松动,肩膀处那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在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好德此时狼狈不堪,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被汗水浸湿后贴在皮肤上,几缕碎发还调皮地粘在嘴角。脸颊因长时间的大笑和挣扎而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

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柔软的床铺上,瞬间又被棉被吸干。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无尽的疲惫。

原本整齐的衣服领口歪斜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长跑。

乐善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像一团乱麻,肆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乐善略显瘦弱的身形。嘴唇也因为长时间的大笑而干裂起皮,微微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虚弱。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身上的衣物同样凌乱不堪,肩膀处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然而,二人都没有发现,福慧和康宁两位姐姐看见她们这香艳的举动后,眼神变得如狼似虎。明明同为女子,甚至福慧和康宁还更加风韵十足,可此刻她们的目光却紧紧锁在妹妹们那雪嫩的肌肤上,怎么也移不开。

妹妹们双足摆动的姿影,好像在无声地诱惑着福慧、康宁,让她们忍不住想要再来好好戏耍一番。

福慧心里暗自想着:“这两个小丫头,平日里看着乖巧,没想到闹起来这么勾人。瞧她们那狼狈又诱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们。”福慧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心底蔓延开来。

康宁也在心里嘀咕着:“这俩妹妹,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这香汗淋漓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反正她们现在也没力气反抗了,不如再好好和她们玩一场。”康宁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好德和乐善两人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再次筋疲力尽地软倒在软床上,香汗淋漓沾湿了两女额头处凌乱的碎发。

好德娇嫩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着:“乐善妹妹还不愿意说实话吗?”乐善也不服气地回嘴道:“四姐姐好生奇怪,都到现在还要泼自己妹妹脏水不成。”

福慧与康宁看着阴谋得逞、疲软无力的两位妹妹,当下不再犹豫,直直往床上走去。两位懵懂无知的妹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两位姐姐一边靠近,身上那原本整齐端庄的衣物也一边解开。

福慧轻轻解开腰间的丝带,衣衫缓缓滑落,露出里面丝滑的里衣。康宁也动作优雅地褪去外衫,只留下一件轻薄的纱衣,隐隐透出里面白皙的肌肤。一场新的“较量”,似乎又要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悄然展开。

好德仍深陷于疲惫的深渊,每一丝力气都仿佛被抽离,身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的玩偶,软绵绵地瘫在床铺之上。就在这时,福慧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急切与渴望,如同猎豹扑向猎物一般,将好德娇软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

福慧那如丁香般小巧而灵动的舌头,毫无顾忌地探出,带着温热与湿润,轻轻舔舐着好德那精致锁骨之处。刹那间,一阵酥麻的电流感如同灵动的精灵,顺着肌肤的纹理迅速窜入好德的心窝,让好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悠,仿佛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的花朵。

“嗯~,不要,福慧姐姐,这样好奇怪啊。”好德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恰似天边那绚烂的晚霞,羞涩与慌乱在脸上交织。好德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自己的姐姐,可那发软的身躯却完全不听使唤,反倒更像是主动贴在了福慧身上,那既羞涩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娇憨,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

另一边的康宁,行事风格则更为简单粗暴。她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蛮横地揪起浑身无力的乐善,仿佛揪起一件毫无反抗之力的物件。康宁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撬开乐善紧闭的檀口。刹那间,四瓣红艳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两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狂风中相互依偎,又似两颗炽热的心在激烈碰撞。

乐善被这突如其来的蛮横举动惊得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然而被挟制住的娇躯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康宁肆意侵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唔~,康宁姐姐,不要这样,乐善好难受啊。”乐善含糊不清地发出抗议,声音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带着一丝哭腔,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哀鸣。但康宁并未停下动作,反而更加深入地掠夺着乐善口中的甜蜜。

好德与乐善两人就这样无助地躺在这柔软的床上,被福慧和康宁肆意地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们松垮凌乱的衣物,在福慧和康宁强势的动作下,如同被狂风肆虐的花瓣,被一层层无情地剥离。雪白粉嫩的肌肤在微光的映照下,泛着晃眼的光芒,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带着一丝脆弱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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