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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笑刑与道观磨难,1

小说: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2025-09-06 07:57 5hhhhh 9160 ℃

破晓时分,朝阳初绽柔光,却一时难以穿透天际萦绕的灰蒙云层。一位女子凭栏远眺,眼见着那身影由远及近,女子轻轻搁下了手中用于描画眉黛的墨笔。

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挽起,头戴一顶璀璨夺目的金色凤冠,其上镶嵌着珍珠与各色宝石,两侧垂落的金色流苏随风轻摆,为女子平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尽显皇家女子的尊贵与典雅。

女子的眉形修长而精致,唇上点染着一抹鲜艳欲滴的红,既显端庄又不失艳丽,整个妆容精致而和谐,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不凡的品味。

女子颈间,佩戴着层层叠叠的珍珠项链,与镶嵌着宝石的华丽项饰相得益彰,中央那枚金色的坠饰尤为引人注目;耳畔,则是一对简约而不失精致的珍珠耳坠,轻轻摇曳间,尽显温婉与高贵。

然而,无论女子如何精心装扮,都难以掩饰眉宇间那抹淡淡的愁绪,仿佛寒梅的清香中总带着一丝清冷。身着明黄色的锦缎衣袖,轻轻摇曳间,却摇不散那渐行渐近的太监所带来的未知与忧虑。

“婕妤娘娘,请吧。”掖庭令尖细且刻薄的声音,如寒风般割过耳畔,不留半分情面。杨婕妤闻言,神色间不见丝毫慌乱,从容自若地起身,纤纤玉手轻轻一挥,那几个奉命而来的小太监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杨婕妤莲步轻移,身姿优雅地跟在掖庭令身后,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却又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前几日宫宴之上,皇后与尚贵妃为争宠而斗得不可开交,竟在不经意间误伤了皇帝龙体。

皇帝雷霆震怒,一番严厉的斥责后,皇后被无情地废黜后位,永远禁锢于景阳宫那冰冷的宫墙之内,非诏不得踏出半步;而尚贵妃,则被赐下一杯鸩酒,香消玉殒,含恨而终。

这本是一场与杨婕妤毫无干系的纷争,可命运弄人,倒霉之时,便是喝口凉水也会塞牙。只因自己当时也在宫宴现场,身为皇帝宠妃,又离皇帝颇近,竟被无端指责未能保护好陛下,致使皇帝龙体受损。皇帝盛怒之下,也下令对杨婕妤予以惩处。

今日,便是杨婕妤前往掖庭受罚的日子。那一群太监,如狼似虎地围在她身边,分明是奉命前来押送她去那幽深僻静、阴森可怖的掖庭。自古以来,处罚之地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所在,又怎会是善地?

杨婕妤步伐端庄稳重,腰背挺直如松,跟在一众太监身后,看似镇定自若。然而,即将前往那未知之地受罚,她心中又怎会没有慌乱?只是,身为皇帝宠妃的尊贵身份,让杨婕妤那高傲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不愿低头认输。

杨婕妤毅然拒绝了太监们的搀扶,独自迈着坚定的步伐前行。只是,那偶尔微微踉跄的步伐,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泄露了这位冷艳嫔妃并非如脸上那般云淡风轻,杨婕妤的心中,也有着难以言说的忐忑与不安。

踏入掖庭刑房,果如外界所传,阴森可怖。外面阳光正盛,青天朗朗,可屋内却似被阴霾笼罩,昏暗且压抑,让人无端心生惶恐。

杨婕妤的目光扫过那些崭新发亮、透着寒光的刑具,心中满是疑惑。转念一想,自古以来,进入掖庭受罚的嫔妃中,唯有自己身份尊贵又备受圣恩,连这刑具都是簇新未用。一时间,杨婕妤竟不知是该为自己的特殊待遇感到可悲,还是庆幸。

一旁的太监刚要伸手去扶杨婕妤坐上刑具,却见杨婕妤裙摆轻扬,神色冷傲,冷冷说道:“本宫自己坐上去便是,无需你们动手。”

言罢,杨婕妤独自端坐在刑椅之上,双腿并拢前伸,身姿挺拔,眉宇间的高傲之气愈发浓烈,那清冷疏离的姿态,仿若寒夜中的孤梅,让人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

掖庭令虽不敢过于放肆,但皇命难违,他还是牢牢捆绑住了杨婕妤的双手双腿,连腰间也缠绕上绳索,稳稳扎紧。他心中暗忖,待会儿的刑罚,可不是这样一位养尊处优的娘娘所能承受的,哪怕此刻她身份再尊贵,在那残酷的刑罚面前,也定会痛苦哀号、求饶不迭。

杨婕妤正感受着身上那如枷锁般的束缚,还未及反应,一个厚重且漆黑的足枷便死死咬住了自己明黄裙摆下那细腻柔滑的足踝。“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杨婕妤怒目圆睁,厉声斥责道。

然而,还未等她得到太监们的解释,自己那双绣制着金丝花卉、造价昂贵的凤履便被这群太监们粗暴地扯脱下来,紧接着,他们竟胆大包天地脱下自己足上包裹的雪白绸袜。

幽暗深邃、仿若被尘世遗忘的掖庭一隅,杨婕妤的一双天足,犹如月宫遗落的珍宝,不经意间展露于这寂寥之地。足弓轻扬,勾勒出一道温婉的弧线,恰似夜空中初绽的月牙,既含蓄又充满诱惑;足背之上,肌肤细腻得如同晨露滋润过的美玉,泛着柔和而神秘的光晕,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溢出清甜的甘露。

脚趾,修长而有序,宛如精心排列的琴弦,每一根都蕴含着无尽的韵律。指甲圆润饱满,色泽粉嫩,如同春日里初绽的樱花瓣,又似散落人间的珍珠,其上点缀着梅染的嫣红,那是胭脂的轻吻,为这素雅之中平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妩媚与风情。

足间肌肤,白皙如雪,纯净无瑕,仿佛能映照出世间最纯净的光芒。而脚底之下,那粉白交织的嫩肉,更是娇嫩得令人心生怜惜,仅仅是凝视,便能感受到那份不言而喻的敏感与柔弱,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激起层层细腻的涟漪,让人不禁遐想连篇,沉醉于这份不期而遇的绝美之中。

十根玉趾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不安地蜷缩着,似是在羞涩地躲避着众人的目光,又似是在无声地抗议着这无端的羞辱。这似乎是这位冰艳妃子进来后第一次如此狼狈不堪、毫无遮掩。

若真要挑出这双玉足的不完美之处,或许只有那酸臭扑鼻的气味了。然而,也正因为这抹不雅的气味,才让这双硕大的天足显得真实而鲜活,不至于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望而生畏。

“婕妤娘娘,这都是皇帝陛下的旨意。娘娘今日受的是笑刑,待会儿您就知晓其中厉害了。”掖庭令缓缓开口,为焦躁不安的杨婕妤解释道。

杨婕妤自然不知笑刑为何物,但眼下这群人搬出陛下,自己也不敢再开口反驳,只能垂眸望着自己那双肉足盈盈、却又不堪示人的天足,暗自懊恼不已。

早知道今日会被这群人脱履去袜,自己合该在鞋履内撒上些香露,掩盖住那股刺鼻的气味。而且,自己的双足实在与那些纤纤玉足不同,难以轻易示人啊。

杨婕妤在心里默默叹气,自己的姿容虽不敢言举世无双,但也绝对是世间少有的清丽之颜。可唯独这一双天足,不仅比寻常女子大了许多,更是气味浓烈,平白让自己那孤芳傲梅、清冷高贵的形象大打折扣。

太监们自然不知这位婕妤娘娘心中的自卑与无奈。在他们看来,多少人梦寐以求能有这般瑰丽多姿的双足,那气味虽说浓烈,但也暗含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奇异气息。要不是行刑的都是他们这群无根之人,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因此失态丧命呢。

再说这双玉足虽显大,可这不正符合后宫嫔妃端庄稳重的姿态吗?这位婕妤娘娘实在是太过冷傲,得了这般世间少有的美足还尤觉不够完美,真是要羡煞旁人、让人嫉妒不成。

杨婕妤还深陷在内心的懊恼泥沼中难以自拔,尚未从思绪的纷扰里回过神来,太监们便如鬼魅般取出毛刷,径直朝着杨婕妤那双敏感至极的玉足下手,开始实施惩罚。

那毛刷上沾满了盐水,不知为何,在足上轻轻游走时,竟带来一股难以名状、直钻心底的痒感,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足上肆意爬行,让杨婕妤不由自主地想要开口大笑,以缓解这难耐的痒意。

此刻,杨婕妤才如梦初醒,原来那所谓的笑刑竟是这般折磨人的模样。她从未想过,这世间竟有如此古怪且残酷的刑罚。那隐隐想要放声大笑的感觉,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向自己袭来,冲击着自己内心的防线。

然而,内心的高傲与倔强却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不允许自己在这群人面前失态绽笑。杨婕妤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朱唇,直至唇瓣泛白,故作无畏地看着太监们的这一番动作,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屈与冷傲。

掖庭令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他深知,杨婕妤以为此刻毛刷蘸取盐水就已经是刑罚的开始,但实际上,这只是刑罚前的准备阶段。往昔也有宫女们来掖庭受罚,但在这一步,可没人像杨婕妤这般难受。

婕妤娘娘的双足如此敏感,还未真正开始刑罚就已经这般狼狈不堪,待会儿真正的刑罚降临,娘娘会是怎样一番模样,掖庭令简直不敢想象。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位美人能凭借顽强的意志努力坚持住,自己也好向皇上有个交代。

杨婕妤还天真地以为现在就已经是刑罚的全部内容,突然,太监们手中的毛刷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双脚,那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娘娘,还请您自己放开足趾,让小的们继续涂抹,否则……”太监们并未把话说完,但话语里隐藏的威胁之意却如一把利刃,清晰直白地悬在杨婕妤的心头。

原来,忍受着痒感的杨婕妤一直死死蜷缩着双足,双脚如同闭合的花苞,紧紧包裹着,连带着十根如花瓣般娇嫩的脚趾也紧紧闭合在一起,让毛刷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

其实,杨婕妤内心十分不情愿,但在这群太监的威逼之下,她还是生冷地开口道:“本宫知道了。”那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不甘。

说完,杨婕妤缓缓舒展开自己的脚趾,那动作宛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缓缓绽放着它的美丽。然而,还未等脚趾彻底舒展开,携带咸水的毛刷就狡猾地钻进了杨婕妤趾缝间的嫩肉位置。

还未咬紧的唇瓣不自觉地吐出两句笑声:“嘻!慢点。”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祈求,又像是给予众人的恩赐,在这昏暗的刑房内显得格外突兀。

掖庭令掌刑太监看着又要闭合住的足趾,也善意地提醒道,只是说出的话却阴冷异常,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娘娘可莫要再把脚趾闭合,否则奴才们只能绑住这不安分的脚趾头了。”

这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杨婕妤的心头。这才刚刚开始,这位娘娘就已经忍不住了,待会儿如何能坚持到受罚结束呢?

杨婕妤听到这话,娇躯微微一震,但也只能忍着这刺骨的痒感,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大笑的冲动。杨婕妤努力张开自己的双足,仿佛要将自己的尊严与骄傲都展现在这群人面前,方便太监们处罚。

只是那十根颤抖不已的足趾,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也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在这残酷的刑罚面前,杨婕妤的坚持显得如此脆弱而又无助。

阴森的掖庭刑房,宛如一座被时光遗忘的炼狱,潮湿的霉味与腐朽的气息交织弥漫,每一寸空气都似带着无形的枷锁,将杨婕妤紧紧禁锢。

终于,太监们完成了对杨婕妤那双白皙且硕大玉足的“折磨”,停下了手中毛刷。刹那间,无论是受刑的杨婕妤,还是行刑的太监们,都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暂时解脱。

杨婕妤满心以为这场惩罚已然结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美目微阖,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而太监们心里清楚,真正的“重头戏”还未上演,自己这群小角色是时候退场了。

毕竟,这位可是皇帝的妃子,接下来的处罚,唯有掖庭令这位大总管有资格在旁监督。他们暗自庆幸,日后即便皇帝陛下心疼这位红颜知己,又或者婕妤娘娘在受罚过程中出现什么状况,都与自己毫无干系,只盼着能赶紧离开这压抑之地。

掖庭令目送着众人离去,而后将目光投向躺在刑凳上吐气休息的杨婕妤。只见杨婕妤面容清冷,即便刚刚经历了那番折磨,也未曾显露出丝毫狼狈,宛如一朵傲立在风雪中的寒梅,虽历经磨难,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孤傲与清冷。

待气息渐渐平稳,杨婕妤清冷开嗓:“公公为何还不放本宫下来?”那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疏离,仿佛来自另一个冰冷的世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婕妤娘娘可休息好了,处罚这才刚刚开始。”掖庭令谦卑回应,声音里却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如同冰冷的机器在宣读指令。

“什么!”杨婕妤清丽的妆容瞬间出现了细微的变化,美目圆睁,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她这才惊觉,自己刚才所遭受的竟只是前奏,真正的刑罚还在后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还未等杨婕妤再次开口询问,掖庭令已然放开了早就准备好的两头健硕山羊。杨婕妤抬眼望去,只见两只山羊摇头晃脑,浑身雪白,看似温顺可爱,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与惶恐,仿佛这两只山羊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这山羊究竟会是什么,跟处罚有什么关系?莫非……还未来得及深思,山羊那满是倒刺的舌头便如恶魔的触手般,迅速找上了杨婕妤硕大如玉、满是盐渍的双足。

刹那间,一股深入骨髓的痒感如汹涌潮水,从足底直袭心胸。杨婕妤的双足本就敏感,此刻那痒感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撕裂,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地颤抖。

杨婕妤赶忙合上原本还欲询问的双唇,绛点朱唇紧紧抿起,生怕泄露一丝一毫足上的异样感,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刑凳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怎么会这般痒煞人心!”杨婕妤在心中默默忍受着,额头上不禁渗出细密的汗珠,打湿了几缕垂落的发丝。杨婕妤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好痒!这群畜牲的舌头怎么能如此灵活,本宫的双足要撑不住了啊!”杨婕妤这才恍然,原来这就是那所谓的笑刑,竟如此难熬,每一秒都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掖庭令静静低头,不敢直视杨婕妤此刻的狼狈模样。他只是看到那双玉足在足枷内疯狂扭动,洁白的肌肤与黑墨般的足枷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一场无声而又激烈的挣扎。

他心中明白,这位敏感的婕妤娘娘撑不了多久了。只是,妃子狼狈的姿态,终究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卑微掌刑官可以直视冒犯,他只能默默等待这场刑罚的结束。

果不其然,还未支撑过两盏茶的时间,那在刑椅层层束缚下的傲梅便不甘心地散发出清冷而又狼狈的笑声:“啊哈哈哈……本宫的双足好痒……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那声音,似夹带着寒风,充满了屈辱与无措,在这阴森的刑房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杨婕妤脸颊变得如同桃李般红艳,再也憋不住心胸内几近疯狂的痒感,杨婕妤在刑凳上左摇右晃,狼狈躲闪,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庞。最终,那笑声化作了一阵阵凄凉之音:“哈啊哈哈哈……畜牲……哈哈哈哈……给本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

杨婕妤那精心勾勒着冷酷眉眼的双眸,此刻在山羊满是倒刺的舌苔肆虐下,竟笑出了晶莹的泪花。那泪珠顺着她绝色的面庞滑落,恰似傲雪寒梅披上了一层清冷的霜露,更添几分楚楚动人之态。

掖庭令依旧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不敢有丝毫窥视这位妃嫔狼狈模样的举动。然而,耳边传来的却是杨婕妤因承受不住那钻心痒感而发出的笑声。往昔那疏离、清冷的音色,今日竟夹杂着落败的韵调,听起来竟有种别样的、令人感慨万千的意味,久久萦绕在耳畔,难以忘怀。

“哈哈哈哈……本宫好痒……本宫的玉足……哈哈哈……莫要再舔了……哈哈哈……哈哈哈……”杨婕妤十根丹蔻修长的足趾在山羊血色的舌头间疯狂翻腾,白皙如雪的足踝与那漆黑如墨的足枷不断碰撞,笑泪盈盈的模样,再也不复往日那孤高冷淡的姿态。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仿佛每一秒都是煎熬,掖庭令终于牵走了那两只可恶的山羊。杨婕妤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无力地瘫倒在刑架上。

杨婕妤沉重而急促地呼吸着屋内混杂着自己酸浓足韵的空气,方才那如炼狱般的悲惨经历,让她此刻才真切地意识到,原来空气竟是如此弥足珍贵。

杨婕妤轻轻感受着刚才笑到抽搐僵硬的脸颊,那还泛着未褪去的彤红容颜,宛如一朵在冰雪中傲然绽放却又被春风轻拂的梅花,更添了几分令人心生怜惜的柔弱。杨婕妤在心底娇柔地暗自思忖:“笑得本宫的腰腹都好疼呀!”

掖庭令转身后,拿起盐水陶罐和毛刷。与先前那群粗手粗脚的太监不同,掖庭令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手中触碰的是一件稀世珍宝,似乎也对这双绝美的天足泛起了怜爱之情。

杨婕妤满心疑惑,不明白为何又要对自己的双足下手,她紧紧蜷缩着足趾,疲惫沙哑地开口问道:“为何又要涂抹盐水在本宫足上?”

“婕妤娘娘,受罚还未结束,奴婢还要再抹一次,请婕妤娘娘配合。”掖庭令语气谦卑,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结束?”杨婕妤只觉难以置信,刚刚那仿佛度日如年的折磨,怎么可能还未结束这该死的笑刑呢。

“的确还未结束,婕妤娘娘刚才也才只过了半个时辰罢了,陛下下令要婕妤娘娘受满一个时辰,方可离开掖庭。”掖庭令一边轻柔地刷着杨婕妤硕大的双足,一边贴心地开口解释,并未太过为难这位得宠的美人。

杨婕妤听到这个令人绝望的消息,瞬间心如死灰。她有心拒绝,可这毕竟是陛下的旨意,自己身为妃嫔,又怎敢违抗?可是,就这样坐以待毙,又实在不是杨婕妤一贯的风格。

杨婕妤听完那番话,只得抓紧时间吐气恢复,双足紧紧蜷缩,用泛红的褶肉波浪抗议着毛刷无情的举动。

“婕妤娘娘,还请您自己把玉足张开好吗?方便奴才把毛刷伸进娘娘玉趾之间。”掖庭令语气悠悠,说出来的话语却冷酷无情。刚才他就已敏锐地察觉到,这位清艳绝色的美人,玉趾似乎尤其敏感,刚才山羊舔舐到趾肚嫩肉之时,双脚颤抖得完全失去了理智。

“公公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毛刷伸进本宫的足趾了,本宫……本宫足趾的确有些遭不住这笑刑了。”傲梅般高贵的杨婕妤,此刻竟低头恳求起来,这姿态让掖庭令这一位只见过她娇贵模样的奴隶也不由自主地一瞬晃神。

杨婕妤似乎也对自己这卑微的姿态不太习惯,泛着红晕的脸颊羞涩地转向一旁,只留下微粉的鹅颈,无声地诉说着美人心中的羞涩。

原是不想开口哀求丢失自己颜面的,可是那双泛红的玉足不争气,敏感的玉趾更是娇嫩矫情,非要自己拉下脸向掖庭令求情。那紧紧蜷缩的姿态,让这一双天足更如未绽的花苞般,令人满心期待着其绽放后的绝美之姿。

掖庭令并没有开口拒绝,也停下了手中毛刷涂抹的动作。杨婕妤心内长舒一口气,太好了!自己的双脚似乎有救了。还没等杨婕妤欣喜自己十根玉趾逃离苦难,掖庭令却取出了鲜艳的红绸带。

还未等杨婕妤反应过来,修长敏感的足趾就被红绸带紧紧缠缚拉开,玉足如牡丹花般绚烂绽放,趾肚间的嫩肉大方展示,一切弱点毫无保留地显露无疑。

“公公为何如此,难道就不能放过本宫的足趾吗?”杨婕妤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足,红绸带捆绑住的玉趾更显玲珑美艳,宛如自己玉石精美的双足是一件举世无双的瑰丽珍宝,需要被人添加这华丽却残酷的装扮。

“娘娘,这都是规矩,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掖庭令徐徐开口,那不见悲喜的嗓音,却总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贵气逼人的杨婕妤在刑架上失魂落魄,她尝试着移动双足,可是足枷加上红绸带的禁锢,自己一双盈润美足竟毫无反抗之力。想要勾动足趾形成一道道波浪肉褶,也成了痴心妄想。

有了盐渍水的抹刷,那丰腴饱满的足肉更是水光呈亮,现在被舒展开了,更显露出这双天足的韵味十足,勾人心魄。

杨婕妤呢喃自语:“不要,不要这样,我的双足不要被这样欺负。”那柔软的声音,像极了无助的小孩,很难与之前那高冷、孤傲的杨婕妤相联系。

两头身形壮硕的山羊,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迫不及待地再次冲到杨婕妤那两只如羊脂美玉般雪白软腻的玉足之前。它们那粗糙且布满倒刺的舌苔,稳稳地落在杨婕妤的足底之上。

杨婕妤只觉一股钻心的痒意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挣扎,却被那沉重的足枷死死禁锢,再也无法躲闪分毫。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本宫的玉足……哈哈哈……玉足……玉足啊……哈哈哈……”那笑声,起初还带着一丝强撑的矜持,却很快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淹没,变得疯狂而凄厉。

杨婕妤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手死死地抓住刑架的边缘。刺骨的痒意,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针,疯狂地刺入神经,让杨婕妤的理智彻底崩溃。

白皙的足背上,青筋根根凸显,如同蜿蜒的蛇,可杨婕妤却怎么也挣不脱那两头山羊的血盆大口。趾间那娇嫩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在山羊的舌苔上颤栗受苦,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划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美人只能疯狂地大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慌不择言地哭喊着:“哈哈哈……玉足……哈哈哈哈……本宫……玉足……玉足好痒……痒啊……痒死玉足了……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杨婕妤那破碎不堪的笑音,掖庭令老实地低下头,不敢过多关注美人受刑的模样。单从这凄厉的笑声和足上愈发浓郁的气味,他便能想象到杨婕妤正承受着怎样的痛苦。然而,皇命如山,掖庭令只能硬着头皮,装作视而不见。

杨婕妤本以为此刻就是自己最狼狈的姿态了,可没想到,随着足底处的痒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加剧,她那嫩藕般修长的双腿也有了异样的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和羞赧如熊熊烈火般在杨婕妤心中燃烧,她这才想起来时自己还未曾净手,心中的慌乱更是如乱麻般缠绕。

杨婕妤想要开口恳求掖庭令,可足底实在太痒了,一句话也说不完整,只能像个疯子一般,疯狂地大笑:“哈啊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要……哈哈……哈哈哈……哈哈……”杨婕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那一丝根本不存在的希望。

掖庭令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丝毫没有察觉到杨婕妤这番变化。就在两头山羊大快朵颐的时候,杨婕妤只觉下身一阵失控,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涌出。

那温热的黄汤,带着刺鼻的腥臭骚气,直直浇在山羊头上,瞬间掩盖住了天足垂露的酸浓足韵。掖庭令暗道不好,赶忙抬头望向刑凳上的杨婕妤。

只见破败不堪的杨婕妤,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脸色煞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羞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被那无尽的痛苦和绝望逼了回去。明黄的妃裙早已被那骚黄的尿渍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其上甚至还淅淅沥沥地滴落着尿珠,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污浊的水花。

美人的头发更是凌乱地散落在脸颊旁,几缕发丝被泪水浸湿,贴在嘴角,模样狼狈至极。杨婕妤的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痛苦而剧烈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的狼狈。

杨婕妤依旧在双足带来的痒意下涕泪横流,仿若即将碎裂的玉瓷金盏,脆弱而又无助。“呜呜呜……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哈哈哈……本宫……哈哈哈……哈哈……”那笑声与哭声交织在一起,听得人肝肠寸断。

掖庭令慌乱地牵开两只还在为恶的山羊,提前将杨婕妤搀扶下刑架。可今日掖庭之内所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被皇帝得知。当听闻杨婕妤在受刑之时,狼狈失禁,毫无妃嫔仪态,皇帝勃然大怒。

在杨婕妤离开掖庭次日,一道新的旨意如晴天霹雳般降临:“杨婕妤受罚失仪,发落京郊外白云观修行学礼,着储君赵宗云监管,非诏不得踏入皇宫之内。”已经恢复冷若冰霜模样的杨婕妤,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不甘,却也只能恭敬地尊听圣意,被送往白云道观孤单修行。

而那日所发生之事,似乎也彻底被掩盖下来,可怜的掖庭令也从此失去了踪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只留下那阴森幽邃的掖庭,依旧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诉说着这一段不为人知的残酷往事。

昏暗的烛火在静室内摇曳不定,如鬼魅的眼眸,将斑驳的光影投在斑驳的墙壁上,营造出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氛围。身着海青色简素布衣的杨婕妤,五心朝天,盘腿端坐于蒲团之上,试图在那声声道家经史的低吟中寻得内心的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无情打破。

赵宗云,这个身负储君之尊却又满心玩闹的浪荡子,迈着猫步,悄然走进这间为杨婕妤特意预留的静室。赵宗云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目光在杨婕妤那虽被布衣遮掩却依旧婀娜的身姿上扫视着。

杨婕妤正沉浸在经文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直到赵宗云那不安分的手如灵蛇般蹑手蹑脚地伸进她的腋窝,杨婕妤才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惊觉屋内多了这个不速之客。

杨婕妤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惊慌与愤怒,但多年的宫廷历练让她迅速镇定下来,强忍着腋窝间传来的阵阵敏感痒意,怒斥道:“放肆!你怎可如此戏弄本宫。”那声音虽带着怒意,却难掩一丝慌乱。

赵宗云却不以为意,悠然自得地看着杨婕妤那涨红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道:“婕妤娘娘莫非忘了,陛下可是命我前来监督娘娘是否有潜心修行。娘娘可要坚持今晚的祈读啊。”

杨婕妤一时语塞,想要拨开那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却又觉得在旨意面前气短几分。杨婕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再理会赵宗云,继续诵念道经,试图用经文来隔绝这恼人的羞辱。

然而,赵宗云怎会轻易放过她。赵宗云得寸进尺,双手顺着杨婕妤的腰间缓缓下滑,轻柔地揉捏着杨婕妤那盈盈一握的细腰。

杨婕妤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哈”了一声,笑声中满是羞愤。杨婕妤扭动着芊腰,试图摆脱赵宗云的魔掌,怒斥道:“哈!放肆,本宫的身体也是你可以触碰的?”

赵宗云看着杨婕妤那慌乱的模样,心中愈发得意,故意说道:“娘娘莫怪,只是听说娘娘敏感得很,陛下也交代我需要给娘娘好好训练训练,可不敢再作出什么失仪举动出来,辱没皇室尊严。”

杨婕妤听到这番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日在掖庭内受刑失禁的狼狈场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觉得无从说起,只能转过头,不再看赵宗云,语带寒霜地说道:“殿下要做什么,本宫接着就是。”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和脸颊上的一抹桃粉,还是出卖了杨婕妤内心的臊意。

杨婕妤刚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感觉双足一阵凉意袭来。她猛地睁开眼睛,只见赵宗云竟已脱下她的布鞋与绸袜,自己的双足赤裸裸地盘在膝盖处,暴露在空气中。那酸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让杨婕妤羞愧难当。

“赵宗云你又要干什么,快给本宫把鞋袜穿上。”杨婕妤面含羞愤,赤红的色彩如火焰般布满了那张白皙的脸庞,声音也因愤怒和羞耻而变得尖锐起来。

赵宗云却故作夸张地扇了扇空气中的酸臭气味,阴阳怪气地说道:“还不是婕妤娘娘在掖庭内一直高呼玉足痒,玉足痒的,既然双足如此不中用,那必然要好好照顾照顾娘娘的翩翩玉足。否则谁会喜欢婕妤娘娘这双大臭脚啊!”

杨婕妤被如此羞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一时语塞。她吞吞吐吐地想要反驳:“你胡说,那是因为……,还有本宫的脚才……。”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理亏。那日在掖庭的丑态如噩梦般在杨婕妤脑海中不断浮现,她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本宫原来这么丢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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