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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S店的特殊服务——美女销售骂顾客,当然是斩首示众,首级包邮到家啦!,1

小说:南城故事 2025-09-06 07:57 5hhhhh 1760 ℃

朱大长的视频在网上发发酵后,舆论炮火像潮水一般涌向门店,电话已经被投诉打爆,门口甚至还有愤怒的网友拉横幅抗议:“黑心4S店,滚出市场!”

眼见门店的生意一落千丈,压力压在管理层头上。迫于无奈,公司紧急宣布薛雯雨停职休假,把她打发回家暂避风头,同时召开高层会议,商讨如何平息这场公关危机。

会议室里,李二狗坐在主位,脸色铁青,手里攥着一叠投诉邮件。几个主管和销售代表围着桌子,低声议论着解决方案。

有人提议给朱大长退车加赔偿,有人建议发声明道歉,可这些都被否决了,因为网友的怒火显然不是几句软话就能浇灭的。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时,张馨月突然站起来,拍了拍桌子,冷笑着说道:“依我看,干脆把薛雯雨斩首示众得了,这事儿因她而起,只有拿她的人头出来祭旗,才能让网友消气,挽回咱们的损失!”

此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李二狗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掉在桌上,她瞪着张馨月问:“你说什么?斩首?馨月啊,我知道你俩有矛盾,但不至于要掉脑袋吧”。

其他同事也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张馨月却不慌不忙,抱着胳膊继续解释道:“你们别惊讶,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有种新型药物能保证人头砍下来还能存活,脑袋还能说话,甚至想恢复的时候,直接把头装回脖子上就行,跟拼乐高似的,薛雯雨她不是爱嚣张吗?把她的人头挂在店门口示众几天,既能平民愤,又能证明咱们处理问题的决心,多好呀!”

众人听完,先是一阵沉默,随即窃窃私语起来。李二狗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这主意……倒是有点意思,现在舆论这么凶,咱们不搞点狠的,怕是压不住,技术上真没问题?”

张馨月自信地点点头:“我前几天刚看新闻,这种药已经在国外临床试验成功了,保证没问题。”

另一个主管拍手附和:“对啊,薛雯雨这回把咱们害惨了,斩首示众既能出气,又能吸引眼球,说不定还能把人气拉回来!”

会议室里的人越讨论越兴奋,最后竟然全票通过了这项决议。

几天后,薛雯雨结束“休假”回到公司,她还以为风头已过,准备回来继续上班。薛雯雨还是穿着那双白色一字带凉鞋,一路哼着小曲走进展厅,却发现同事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被两个保安架住胳膊,直接押到了门店后院。

后院里,一个简陋的断头台映入薛雯雨的眼帘,一个木墩,上面架着一把劈柴的斧子,旁边还站着几个有说有笑的员工。

张馨月站在一边,手里端着自己平时洗脚用的蓝色塑料盆,笑嘻嘻地说道:“雯雨啊,你的头一会儿就落这儿了,别担心,我帮你接好!”

薛雯雨一看这阵仗,脸色吓得白了,挣扎着大骂:“张馨月,你他妈疯了吧?这是要干吗?谋杀啊!”

薛雯雨脚上的凉鞋在挣扎中甩掉一只,露出光脚丫子拼命蹬地,可保安死死按着她,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动不了。

张馨月走近几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谋杀?不不不,这是公司给你的‘特殊待遇’,你把店搞成这样,还得罪了那么多客户,总得付出点代价吧,放心,砍了头你还能活,顶多在店门口多挂几天”。

张馨月说罢,拍了拍洗脚盆,笑得一脸得意。

薛雯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破口大骂:“你个贱人,阴我,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薛雯雨的咆哮声像是要把房顶掀翻,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保安按到木墩上,斧子对准了脖子。

李二狗站在旁边,冷冷地说:“雯雨,别喊了,这是公司决定,动手吧”。

斧头高高举起,薛雯雨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再骂一句,“咔嚓”一声,薛雯雨的头颅应声落地,滚进了那个张馨月的塑料洗脚盆里。鲜血虽然溅了一地,但盆里薛雯雨的人头居然睁着眼,嘴唇还在微微颤动。

张馨月蹲下身,端起洗脚盆,打量着薛雯雨的人头,说道:“这头还真能动嘴啊,技术不错嘛!”

洗脚盆里,薛雯雨的脑袋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张馨月……你等着……”

张馨月毫不在意,起身把盆递给李二狗:“二狗哥,把薛雯雨的脑袋瓜子挂门口去吧,让网友看看咱们的诚意!”

李二狗点点头,指挥人把盆端到门店门口,把薛雯雨的人头挂了起来,旁边还贴了张告示:“本店严肃处理失职员工,欢迎监督。”这一幕被路人拍下来传到网上,舆论又炸了锅。

薛雯雨的人头被挂在门店大门口的一个铁架子上,旁边贴着那张告示,盆底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血迹。她的首级在药物作用下依然有意识,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偶尔颤动几下,像是在小声咒骂什么。门店特意在架子旁装了个小灯,照得她那张清纯漂亮的脸在白天和夜晚都格外显眼。路过的行人看到薛雯雨的人头,无不停下脚步,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

白天,街上人来人往,有人专门跑来围观。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停下脚步,盯着薛雯雨的人头骂了两句:“这女的活该啊,卖垃圾车还骂客户,砍了头也是罪有应得,这家店的处理结果真够解气!”他边说边拍了几张照片,发到朋友圈炫耀。

旁边一个背着书包的高中生路过,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小声嘀咕道:“小姐姐脑袋还挺漂亮的,可惜了……要是能拿回去试试口活,肯定带劲!”

他这话被旁边的朋友听见,哄笑着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你小子想啥呢?这可是死人头,不是玩具!”

没过多久,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走了过来,盯着薛雯雨的人头看了半天,突然“啪”地扇了她一耳光,盆里的头微微一晃,嘴唇动了动,像是要骂人。

黄毛哈哈大笑:“薛雯雨,你不是挺狂吗?现在还不是脑袋挂这儿让人玩?”说完,他又用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玩得不亦乐乎。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大妈看不下去了,皱眉嘀咕:“这年轻人,太没素质了,人家都这样了还欺负。”

还有些家长带着孩子经过,指着薛雯雨的人头教育起来。一个戴眼镜的妇女拉着儿子,严肃地说:“看见没?这位姐姐就是因为不文明,不守规矩任才落到这地步,你以后可得好好读书,别学她!”

小男孩瞪着好奇的眼睛,点点头,又小声问:“妈妈,她还能说话吗?”妇女一愣,没回答,赶紧拉着孩子走了。

晚上,天色暗了下来,刮起了风,夹着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薛雯雨的人头上。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淌下来,浸湿了脸颊,风一吹,她的头在盆里微微晃动,发出低低的“呜呜”声,像是在抱怨这鬼天气。她半睁的眼睛被雨水模糊,嘴唇颤抖得更厉害,偶尔挤出一句微弱的咒骂:“张馨月……你等着……”可声音太小,淹没在风声里,根本没人听见。路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脸上,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头,看起来既凄惨又诡异。

几个晚归的上班族路过打烊的门店,打着伞匆匆瞥了一眼薛雯雨的首级,有人小声说:“这也太惨了吧,挂这儿风吹雨打的,看着怪瘆得慌”。

另一个却冷笑:“惨什么?她自己作的,砍她脑袋是给她机会赎罪呢!”

说完,几人快步离开,连多看一眼的行为都没有。

夜深人静时,街上只剩风声雨声,薛雯雨的人头孤零零地挂在那儿,被吹得左摇右晃,盆里的水越积越多,她的表情越发扭曲,显然很不舒服,可谁会在意一颗“死人头”的感受呢?

次日清晨,街上行人还没完全苏醒,一阵狂风吹过,挂在门店口的铁架子突然晃了晃,薛雯雨的人头“啪”的一声掉了下来,滚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洗脚盆也被风吹翻,薛雯雨的头颅孤零零地躺在路边,眼里满是愤怒和无奈。

没过多久,一只流浪野狗嗅着味儿跑了过来,低头嗅了嗅这颗美人头,然后张嘴叼起薛雯雨的人头就跑。

野狗牙齿咬着她的头发,拖着她在泥泞的街角跑了好几米,薛雯雨的头在狗嘴里晃来晃去,嘴里挤出微弱的呻吟:“放……放开我……”

她感觉嘴里满是狗毛和泥土味,恶心得想吐,却连吐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野狗摆布,心里期盼着有人能赶紧救她脱离这屈辱的处境。

野狗叼着她跑了一段,最终在一堆垃圾旁边停下,把她的人头扔在地上啃了几口,见咬不动,又摇着尾巴跑开了。薛雯雨的人头又滚到一堆垃圾旁,沾满了泥污和狗唾液,狼狈不堪。她眼珠子无力地打转,心里咒骂着张馨月和朱大长,同时祈祷着能有人发现她,把她捡起来,哪怕是路边的乞丐也行。

直到下午五点,门店下班时间快到,才看到张馨月踩着她那双白色露趾凉鞋,哼着小曲走出店门。

张馨月低头一看,恰好看见不远处垃圾堆旁的薛雯雨人头,张馨月笑了笑,走过去,俯身捡起薛雯雨的头,拎在手里摇了摇,笑得一脸戏谑:“哟,雯雨,怎么混得这么惨啊?脑袋被狗叼走,现在还躺垃圾堆里,真是惨啊!”

她捏着薛雯雨的头发,把她的人头举到眼前,仔细打量着:“哈哈,脸还挺精致,可惜就剩个脑袋了,连脚都没了,还怎么勾男人啊?”

薛雯雨的人头被她拎着,挤出一句怒骂:“张馨月……你个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张馨月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做鬼?就你这脑袋还能做什么?顶多吓吓路边的狗吧,行了,别废话了,我带你回家玩玩,省得你在这儿丢人现眼”。

说完,张馨月拎着薛雯雨的头,转身走向地铁站,张馨月的凉鞋踩得地面“哒哒”作响。

此刻,地铁上正值下班高峰,车厢里人挤得满满当当。张馨月一手拉着扶手,一手提着薛雯雨的人头,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薛雯雨的人头被她拎在手里,头发乱糟糟地垂下来,脸上还带着泥污和被狗咬的痕迹。

车厢里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这奇葩的一幕,有人惊奇,有人窃窃私语,几个胆大的乘客甚至围了过来。

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凑近看了看,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薛雯雨的额头:“这……这头还活着啊,能说话不?”

薛雯雨气得嘴唇抖了抖,却没力气回嘴。

一个穿校服的女高中生挤过来,好奇地问张馨月:“姐姐,这头哪来的啊,真的假的?”

张馨月笑眯眯地回:“真的啊,我同事的头,砍下来还能活,厉害吧?你想玩玩吗?”

女学生一听,兴奋地接过人头,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还用手指捏了捏薛雯雨的脸颊:“哇,皮肤还挺滑,就是脏了点!”

她玩了一会儿,又递给旁边的朋友,车厢里的人像接力似的传来传去,有人扇薛雯雨耳光,有人扯她头发,还有人拿手机对着她的脑袋猛拍,笑声和议论声吵得像菜市场一样。

薛雯雨的人头被传来传去,心里憋屈得要命,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句:“放……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可声音太小,根本没人理她。

张馨月站在一旁,叉着胳膊看热闹,时不时调侃一句:“雯雨啊,你现在可是地铁明星了,瞧这人气,比你卖车时的直播间还火呢!”

车厢里哄笑一片,薛雯雨的人头被玩得晕头转向,眼珠子无力地转着,满是屈辱和愤怒,却只能任人摆布,直到地铁到站,张馨月才重新接过她的脑袋,拎着下了车,一路哼着歌回了家。

一进门,张馨月径直走向厨房,把薛雯雨的脑袋丢进了水槽里,水槽里还有些没洗干净的碗筷,薛雯雨的头发一下子被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了几缕。

“喂!张馨月!你干嘛啊!”薛雯雨一落地就嚷嚷起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她又叫了两句:“你不会是想把我炖了吧?我告诉你,我的人头不好吃啊!”

张馨月没理她,自顾自地挽起袖子,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地流下来。她抓起旁边的一瓶洗洁精,挤了一大坨在手上,然后搓出泡沫,笑眯眯地说:“别吵,今天心情好,给你洗个澡,省得你老说我心狠手辣!”

说完,她双手捧起薛雯雨的脑袋,像洗菜一样开始搓了起来。

她先是用手指蘸着泡沫在薛雯雨的脸上抹了一圈,从额头到下巴,泡沫顺着脸颊滑下来,弄得薛雯雨满脸都是白乎乎的泡泡。她还特意用指尖在薛雯雨的鼻子上打着转儿搓了几下,嘴里嘀咕着:“呵呵,这鼻子挺翘啊,可惜脾气不好,不然还能多卖几辆车。”

接着,她又抓起一把水泼在薛雯雨的头发上,湿漉漉的头发被她揉得乱七八糟,像一团刚捞出来的海带。她还拿出一把小刷子,沾着水在薛雯雨的耳朵边刷了刷,刷得薛雯雨耳朵里全是水声,痒得她直缩脖子。

薛雯雨被这一顿折腾弄得晕头转向,心里一阵发毛。她一边被洗头一边偷瞄张馨月的表情,生怕她真有什么奇怪的打算。泡沫钻进她嘴里,她“呸呸”地吐了几下,忍不住喊道:“张馨月,你轻点行不行?我这脑袋又不是土豆,搓这么狠干嘛啊,还有,这洗洁精味儿也太呛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馨月一边冲水一边笑:“故意啥啊,我这是给你做深层清洁,省得你挂在店里灰扑扑的,像个没人要的土豆。怎么样,水温还合适不,我可是很贴心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拿了个小毛巾,蘸着水在薛雯雨的脸上擦了一遍,把泡沫冲干净后,薛雯雨的脸倒是显得白净了不少,只是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有点狼狈。

洗完后,张馨月把薛雯雨的脑袋拎起来,随手往旁边的砧板上一放。砧板上还有些切菜留下的葱末和蒜皮,旁边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反射着厨房灯光,显得格外刺眼。薛雯雨一看到这阵仗,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一半。她瞪着那把刀,脑子里一阵惊慌:“完了完了,张馨月不会真要把我剁了吧,她不会是想拿我的头颅下菜吧,我这脑袋可没多少肉啊!”

她赶紧咽了口唾沫,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声音带上了点讨好的味道:“那个……馨月啊,你看我这脑袋,骨头多肉少,煮了也没啥味道,还不如去菜市场买个猪头呢,猪头多肥啊,炖汤都香,你说是不是?别浪费时间在我这儿了,怪不划算的!”

张馨月本来只是随手把她往砧板上一放,根本没想那么多,听薛雯雨这么一说,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手里的毛巾掉地上,指着薛雯雨的脑袋说:“哎哟,薛雯雨,你可真会想,我还真没打算拿你下锅,你这脑子成天都琢磨啥呢,猪头?我看你的人头比猪头还好玩儿!”她一边笑一边拍了拍砧板,菜刀被震得“叮”了一声,吓得薛雯雨又缩了缩脑袋。

听薛雯雨这么一说,张馨月又冒出了个新主意。她嘿嘿一笑,伸手抓起薛雯雨的脑袋,转身走向灶台。灶台上放着一口不锈钢汤锅,里面已经装了半锅清水,水面上还漂着几圈涟漪,显然是刚接的。张馨月二话不说,把薛雯雨的脑袋“扑通”一声丢进了锅里,水花溅起来,洒了她一手。

“喂!张馨月,你又干嘛啊!”薛雯雨的脑袋瓜子一进水就嚷嚷开了,声音从水里咕噜噜地冒出来:“你疯了吧,这回真要煮我了?我说了我的脑袋不好吃的”

薛雯雨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头发在水里漂来漂去,像一团乱糟糟的水草。她试着晃了晃脑袋,想挣脱,可惜没身子,脑袋瓜只能无助地在锅里打转。

张馨月没搭理她,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盖上锅盖,“啪”的一声,锅盖严严实实地扣住了。接着,她伸手扭开燃气灶的开关,火苗窜了起来,蓝色的火焰舔着锅底,水温渐渐升高,慢慢的,锅里开始冒出细小的气泡,薛雯雨感觉周围的水越来越热,她在锅里扑腾了几下,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脑海里一阵发毛:“完了完了,张馨月这贱人真要把我煮了,我这脑袋连调料都没加,能好吃才怪!她不会真这么变态吧?”

就在薛雯雨胡思乱想的时候,张馨月掀开锅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见水已经温热,冒着丝丝热气,她满意地点点头,关了火。她用手扇了扇热气,笑呵呵地说:“行了,别嚷了,我就是给你来个‘热水浴’,放松放松,你看你头发,湿漉漉的多难受,这下干净又舒服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个大漏勺,伸进锅里把薛雯雨的脑袋捞了出来,水滴顺着她的头发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灶台上。

薛雯雨的人头被捞出来时,满脸都是水珠,头发贴在脸上,活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洋娃娃头。她喘了几口气,瞪着张馨月,语气里带着点后怕又有点埋怨:“热水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拿我熬汤呢,你下次能不能先说一声啊,我这颗心差点跳出来,哦不对,我都没心了,反正你懂我的意思!”

张馨月被她这话逗得笑了一笑,把薛雯雨的脑袋夹在胳膊底下,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她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吹风机,插上电源。她一手托着薛雯雨的脑袋,一手拿着吹风机,对着湿漉漉的头发吹了起来。热风呼呼地吹过,薛雯雨的头发被吹得四处飞舞,像一团乱糟糟的棉花糖。她还特意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把头发吹得蓬松起来,偶尔还拿吹风机的风口对着薛雯雨的脸吹,热风扑得她直眨眼。

“喂,你轻点吹行不行?烫死我了!”薛雯雨皱着眉头抗议,可声音在吹风机的噪音里显得有点无力。她感觉头皮被热风吹得暖烘烘的,倒是有点舒服,可看着张馨月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爽:“张馨月真是拿我当玩具了,洗完煮完还吹,下一秒是不是还要给我化妆啊?”

吹干后,张馨月关掉吹风机,随手把薛雯雨的脑袋往厨房拿了回来。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白瓷盘子,盘子边上还画着几朵小花,挺精致。她把薛雯雨的首级往盘子上一放,正好摆在中间,像端上了一道“菜”。薛雯雨的头发被吹得蓬松柔软,脸也因为热水浴变得白里透红,看起来倒真有点“可口”的样子。

张馨月拍拍手,转身给自己盛了碗米饭,搭配一盘热气腾腾的豆干炒肉丝,香气扑鼻。张馨月大口地吃了起来,夹起一块肉丝塞进嘴里,还不忘抬头冲薛雯雨一笑:“怎么样,香不香?”。

薛雯雨的人头被摆在盘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张馨月吃得津津有味,肉丝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子,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咽了咽口水。她盯着肉丝,眼神里满是羡慕又有点幽怨。薛雯雨舔了舔嘴唇,说道:“哼,吃得这么香,也不给我尝一口,哦对,我都没嘴了,尝个屁啊!”

她心里一阵失落,想起自己现在只剩一颗脑袋,连吃东西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干瞪眼看着。

张馨月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副馋样,又忍不住笑了:“馋了?可惜啊,你的脑袋只能看不能吃,下次我多吃点,替你享受享受!”

说着,又夹了一大片肉丝塞进嘴里,故意嚼出声响,气得薛雯雨的头颅在盘子里翻了个白眼。

“张馨月,你等着,我要是能回去,非得抢光你的饭,把你饿死!”薛雯雨恨恨地说,可声音里却带着点无奈。

她盯着那盘豆干炒肉丝,心里暗暗发誓:等哪天恢复了身子,第一件事就是吃它个天昏地暗,把张馨月气个半死!不过眼下,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盘子里,看着张馨月吃得满嘴油光,心里酸溜溜的。

吃完饭,张馨月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把空碗往水槽里一扔,她看了一眼盘子里摆着的薛雯雨的脑袋,嘴角一扬,像是又有了什么新主意。

不一会儿,她踢掉脚上那双黑色高跟凉鞋,凉鞋“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露出她一双白皙的玉足。张馨月脚趾涂着鲜红的趾甲油,脚背上还有几滴下午走路时沾上的汗珠,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哎,坐了一天,脚还真有点酸”,张馨月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水槽边,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来。她把脚伸进水流下,随手挤了点洗液在手上,搓出泡沫后开始洗脚。

她先是用手指在脚背上抹了一圈,泡沫顺着脚踝滑下来,然后又低头搓了搓脚底,把脚趾缝里的灰尘都洗干净。水花溅得她小腿上都是,她也不在意,洗完后随便甩了甩手,脚上还挂着几滴没干的水珠。

洗完脚,张馨月没急着擦干,而是慢悠悠地走回餐桌旁,拖了把椅子坐下。她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把薛雯雨的脑袋从盘子里拎起来,像是拿了个玩具。她把薛雯雨的首级搁在桌上,然后抬起一只脚,带着水珠的湿脚掌“啪”地抵在了薛雯雨的脸上。脚底的温度混合着水汽,湿乎乎地贴着薛雯雨的脸颊,脚趾还灵活地动了动,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子。

“喂,张馨月,你干嘛啊!”薛雯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愣,声音里满是嫌弃。

“你这脚刚洗完还没擦干,湿了吧唧的,恶心死了,拿开拿开!”她皱着眉头,想躲开,可惜没身子,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这股湿气。

薛雯雨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小贱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拿我的头当抹布使唤就算了,现在还拿脚来欺负我,我要是能动,非得踹她一顿不可!”

张馨月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脚趾还故意在薛雯雨的脸上划拉了几下,从额头滑到下巴,水珠顺着她的动作滴下来,弄得薛雯雨满脸都是。她还时不时用脚掌轻轻拍了拍薛雯雨的脸,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宠物,嘴里戏谑地说:“怎么样,我的脚香不香?刚洗完,可干净了,你不是老说我脚臭吗,现在闻闻,给你个近距离体验!”

薛雯雨被她这动作搞得烦不胜烦,脸上一会儿被脚趾戳一下,一会儿被脚掌蹭一下,水珠还顺着她的脸流到嘴角,咸咸的味道让她直皱眉。她心里气得牙痒痒:“香个屁啊!湿乎乎的跟抹了口水似的,还体验,我体验你个头啊!这骚货简直是变态,拿我当玩具耍着玩儿!”

张馨月玩得更起劲了,她干脆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两只脚一左一右夹着薛雯雨的脑袋,像踢皮球似的轻轻来回拨弄。她先是用右脚的脚尖在薛雯雨的左脸颊上踢了一下,力度不大,但足够让薛雯雨的脑袋歪了一下,然后又用左脚的脚跟在右脸颊上碰了碰,把脑袋推回去。两只脚配合得像是玩杂耍,水珠被甩得四处飞溅,薛雯雨的头发都被弄得乱糟糟的,脸上湿漉漉一片。

“张馨月 你够了没有!”薛雯雨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拔高了几度:“你再踢我试试,我的脑袋不是你的球,别太过分了!”

薛雯雨心里已经炸开了锅:“张馨月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踢来踢去的,当我是什么?足球还是保龄球,我要是能还手,早就把她这双臭脚剁了!”

张馨月正踢得开心,压根没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就在她又一次抬起右脚,准备再来一下的时候,薛雯雨瞅准机会,眼疾嘴快,对着张馨月的大脚趾狠狠咬了下去。她牙齿用力一合,咬得结结实实,张馨月猝不及防,“哎哟”一声惨叫,脚上一疼,条件反射地缩了回去。低头一看,大脚趾上已经多了个浅浅的牙印,红红的,隐约有点疼。

“你这死丫头!敢咬我!”张馨月气得瞪圆了眼,顾不上疼,抬起另一只脚,带着点怒气,“啪”地一脚把薛雯雨的人头踢了出去。力度比刚才重了点,薛雯雨的脑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咚”的一声撞到墙角,滚了两下才停下来,头发散乱地盖在脸上,样子狼狈极了。

薛雯雨被踢得头晕眼花,停下来后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她晃了晃脑袋,瞪着墙角的地板,嘴里嘀咕着:“哼,活该,让你踢我,疼了吧?我这嘴可不是白长的!”

她心里一阵暗爽,虽然被踢到墙角头有点疼,可看到张馨月吃瘪的样子,她还是觉得值了。她偷偷瞄了张馨月一眼,见她正揉着脚趾皱眉,心里得意地暗想:“让你再欺负我,下次我还咬,咬得你满脚牙印!”

张馨月一边揉着脚趾,一边气呼呼地瞪了墙角一眼:“薛雯雨你这颗死人头,还真会找机会下嘴,疼死我了!”

她站起身,跺了跺脚,最终还是没过去捡薛雯雨的脑袋,而是在嘴里威胁:“你给我等着,明天再收拾你!”

说完,她走出了厨房,留下薛雯雨的脑袋孤零零地躺在墙角。

第二天清晨,张馨月起得很早,洗漱完后换上一身清爽的白色连衣裙,脚上还是那双她最爱穿的白色高跟凉鞋,大脚趾上还留着昨晚被薛雯雨咬出的浅浅牙印。张馨月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墙角,把昨晚被踢到那里的薛雯雨的人头捡了起来。

薛雯雨的脑袋被她拎在手里,头发还乱糟糟的说:“喂,张馨月,你又想干嘛,昨晚踢我还不够,今天还想折腾我啊?”

张馨月没理她,哼着小曲儿把薛雯雨的脑袋拿到浴室,搁在洗手台上。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化妆包,里面装满了瓶瓶罐罐。她先拿出一瓶喷雾,对着薛雯雨的头发喷了几下,水雾让乱糟糟的头发变得湿润服帖,然后她用一把小梳子仔细梳理起来,从发根到发梢,动作轻柔又熟练,很快就把头发理得顺滑如丝。

“头发还挺软的嘛”,张馨月说完,又拿出一支粉底液,挤了点在化妆棉上,开始往薛雯雨的脸上抹。她用指尖轻轻拍打着,把粉底均匀地涂在脸上,遮住了昨晚被水弄得有点泛红的痕迹。接着,她挑了一支珊瑚色的腮红,用刷子在薛雯雨的脸上扫了几下,顿时让这颗美女脑袋多了几分血色,看起来生动了不少。她还拿出一支眉笔,细心地描了描薛雯雨的眉毛,勾勒出两道弯弯的弧线,最后抹上一点粉色唇膏,涂得饱满又水润。

化妆完,张馨月退后一步,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满意地说:“不错,挺漂亮的”。

她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盒子表面雕着简单的花纹,打开后里面铺着柔软的红色绒布。她把薛雯雨的首级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脸朝上,然后“啪”地合上盖子。

“喂,你把我装盒子里干嘛?我啥也看不见了!”薛雯雨在盒子里嚷嚷起来,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慌张。她感觉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盒子盖子合上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心里一阵不安:“张馨月不会要把我卖了吧?还是送人,我这颗脑袋还能干啥啊!”她试着晃了晃,可惜盒子太小,动弹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待着。

张馨月提着盒子出了门,盒子在她手里微微晃动,薛雯雨在里面跟着颠簸,感觉像坐过山车似的,头晕乎乎的。她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是车轮碾过路面的“沙沙”声,显然张馨月在坐车去哪儿。薛雯雨心里七上八下,猜来猜去也没个头绪,只能暗自嘀咕:“算了,随她折腾吧,反正我也没法跑,总不会真把我扔了吧?”

不多久,车子停下,张馨月提着盒子下了车,踩着高跟凉鞋穿过一处住宅区,走到一栋单元楼的门户前。她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朱大长的肥脸也探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上衣,下身是条宽松的大裤衩,头发油腻腻地贴在额头上,看到张馨月,朱大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

“张小姐,有什么事吗?”朱大长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在她那双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脚上停留了一会儿。他注意到她大脚趾上那道浅浅的牙印,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手指还在她脚趾上蹭了一下,问了问:“哎,馨月你的脚怎么回事,被什么东西咬了?”

张馨月被他摸得一愣,下意识缩了缩脚丫子,但脸上还是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她敷衍地说:“没事没事,昨天不小心磕了一下,小伤而已。”

张馨月不想多解释,赶紧转移话题,把手里的木盒子递过去,说:“朱先生,这次来是代表我们门店给您道歉的。上次那车的事儿,售后服务没做好,真是对不住。这盒子里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算是补偿,您收下吧。”

朱大长接过盒子,掂了掂,感觉挺沉,脸上露出点好奇:“行吧,退款我收了,这东西我回头看看,你们店以后可得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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