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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弟的性福童年时 09 DV机,1

小说:我和表弟的性福童年时 2025-09-06 07:57 5hhhhh 2210 ℃

那天之后,刘老师的阴影始终笼罩着我们。

我们的生活像是忽然被浸泡在粘稠的糖浆里,甜蜜与窒息交织。

每天放学后,刘老师都会找各种理由把我和表弟留下来。他总是在放学后的空教室里等着我们,有时是数学组办公室,有时是体育器材室。

他像摆弄两个精致的玩偶般,用粗糙的手指丈量我们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曲线,在那些隐秘的褶皱里留下黏腻的痕迹。

有时是“补课”,有时是“谈心”,但最终都是满足他变态的欲望。我们成了他的玩物,被迫做各种羞辱的事情。

表弟变得越来越沉默,课间操时我常看见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

有一次我发现他在洗澡的时候,拼命搓洗大腿内侧的淤青,像是要把那双手掐出来的痕迹洗掉似的。

我们不敢对视,仿佛目光相接就会泄露那个肮脏的秘密。

但每当刘老师解开皮带的声音响起,我们的身体又会不受控制地发烫,这种背叛感比被进入时更令人作呕。

最可怕的是生理反应。明明心里翻涌着恶心,下身却会在老师脱下我们裤子时立刻精神抖擞。

他特别喜欢让我们面对面跪着互相口交,说这样能培养兄弟感情。

表弟的舌头总是怯生生的,不复当初的热情,而我尝到他咸涩的泪水时,阴茎却可耻的胀得更硬。

刘老师就坐在讲台上抽烟,火星明灭间能看见他裤裆撑起的帐篷。

每次被刘老师侵犯后,我都会在回家的路上无声地哭泣。表弟也变得沉默寡言,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小胖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既是共同受害者,又因为彼此的存在而不断被提醒着那些屈辱的记忆。

事实上时至今日,我也偶尔会在深夜里惊醒——我经常刘老师那张扭曲的笑脸。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厌恶它居然违背我的意愿。

有时在刘老师的“调教”下,我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这让我感到更加羞耻和自我厌恶。表弟也一样,我能从他眼中看到同样的挣扎和自责。

学校变成了我们最恐惧的地方。每当看到刘老师在走廊上向我们走来,我的心就会剧烈跳动,手心冒汗。他总是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我们,仿佛在说:“你们是我的。”

那些百元大钞在我们眼中不再是零花钱,而是耻辱的象征,是我们被迫出卖自己的证明。

但我们不敢拒绝,也不敢声张。似乎给了钱,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

我偶尔也会想,这样其实也不错,我也没损失什么,就是被肏的时候没有跟表弟还有大黑哥一起玩的时候那么舒服。但是好歹也挣钱呢?

可当有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我就会狠狠打一个哆嗦。就像是溺水的人忽然喘上一口气似的——太吓人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更荒唐的是,我的爸爸妈妈还非常感谢刘老师,义务帮我们补习。甚至还带着我们,拿着一些礼物到刘老师家去拜访。

当时我和表弟坐在沙发的一头,刘老师走过来温柔地抚摸着我们俩的脑袋,脸上挂着和煦慈祥的笑容,对我爸爸说:“当老师的,看到懂事的孩子,难免就会动心。他们跟我也算是投脾气,有缘分。放学之后给他们补补课罢了,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我能感觉到表弟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也不由得紧紧攥住了表弟的手……冰凉。

毕竟在爸妈的眼里,我们变得乖巧了,不大吵大闹了,成绩真的进步了,甚至都不爱看动画片了。这都是刘老师教导有功。

我们被困在了一个看不到出口的噩梦中。

那天晚上,我和表弟从刘老师的“补习”中解脱出来,拖着两坨半死不活的肉回到家。

表弟的眼睛红肿,嘴唇红润得有些不正常,那是刘老师留下的“礼物”。

我们已经习惯了在回家前互相检查,确保身上没有可疑的痕迹。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客厅里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爸爸站在沙发旁,手里举着一个陌生的黑色小盒子,对着妈妈。妈妈穿着一条鲜艳的新裙子,在客厅中央转着圈,脸上洋溢着我很久没见过的笑容。

“来,再转一圈!”爸爸兴奋地说,眼睛紧盯着手中的小盒子,“这个角度光线最好!”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时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们。

我和表弟面面相觑,短暂地忘记了刚才经历的屈辱。这种温馨的家庭场景与我们刚刚离开的那个肮脏的教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哎呀,你们回来啦!”妈妈终于注意到了我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快来看看你爸爸买的新东西!”

爸爸立刻把那个黑色小盒子转向我们,我这才看清那是一台小巧的DV机。镜头对准我们的那一刻,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心跳加速。

表弟也僵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被拍摄的感觉让我们想起了刘老师那双无处不在的眼睛,他总是喜欢欣赏我们的每一个反应。

“看看,这是DV机!”爸爸骄傲地向我们展示着,仿佛在炫耀一件珍宝,“电器城刚到的新货,我托了关系才买到的。六千多块钱呢!以后咱们家的重要时刻都能记录下来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这在我们小县城,能拥有一台DV机确实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邻居们,爸爸妈妈的同事们知道后肯定会羡慕不已,毕竟这算得上一件奢侈品。爸爸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生怕弄坏了这个价值不菲的宝贝。

“来,你们两个也站到镜头前来!”妈妈热情地招呼我们,“让爸爸拍一段,留个纪念!”

我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被摄像机对准的感觉让我想起刘老师曾经威胁过要把我们的“表演”录下来。

当然,他没有真的这么做,但仅仅是想象就足以让我浑身发抖。表弟的手悄悄抓住了我的衣角,我反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你们看起来不太舒服。”妈妈关切地问道,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是不是补课太累了?要不要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在刘老师那里已经把作业写完了吧?”

刘老师的名字像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脏。如果他们知道那个他们感激的刘老师对我们做了什么,会怎么想?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那个秘密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让我窒息。

“应该不是累的,写作业能有多累?”我爸比妈妈没心没肺多了,伸过手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应该是面对镜头紧张的。咱家的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时候照相看着镜头都不会笑了。”

我脑子却是忽然震了一下,试探性地问:“爸,这个DV给我看看行吗?”

爸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DV机递给我,还给我介绍起了摄像机的功能:“加小心别磕碰了,挺贵呢。你看这个按钮是开始录像,屏幕上这个位置会有个红点,这个按钮前后拨,可以推近拉远,这个是……”

我根据爸爸的指导,摸索着打开了DV机的磁带仓,把磁带抽了出来,问:“这一张磁带,能录多长时间?”

爸爸笑着回答:“一盘标准的DV带可以录90分钟左右,我买了好几盘呢!”

我握着那盘小小的磁带,手指微微发抖。九十分钟,足够记录下很多东西了。一个可怕但又充满希望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

“爸,磁带挺贵的吧?一盘多少钱?”我尽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

“DV机贵,磁带不贵。”我爸把DV机拿了回去,塞好了磁带解释说,“一盘磁带新的二十五,洗过好多次的二手磁带一盘六七块钱,电器城卖相机的那儿就有买的。你打听这个干啥?这可不是你们听歌用的磁带,不许卷着玩,听见没有!”

“知道了。”我抿着嘴唇,心想着爸爸这么宝贝他的新玩具,我说要借用,他一定是不肯的。所以,只能想办法偷偷带出门了。

而且,不能着急,不能用爸爸的磁带……要用我们自己买的磁带。

恰巧,刘老师给了我和表弟很多“零花钱”,买盘磁带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和表弟对视一眼,表弟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是他眼里的光很快又黯淡下去,像是在恐惧些什么。

晚上我们躺在各自的小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黑黢黢的一片,很久都没说话。

我能听到表弟一直翻身的声音。

“要过来吗?”我的声音干瘪,甚至吓了自己一跳,“跟我在一张床上躺一会儿?”

表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我的床上,没有任何先前的情欲。我们并排躺着,肩膀挨着肩膀。房间里只有我们微弱的呼吸声。

“我害怕,”表弟终于开口,声音细如蚊呐,“如果刘老师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他会……”

“他不会知道的,”我打断他,尽管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我们必须这么做,否则他……他说要把调教我们的过程录下来,但是他没录,对不对。有可能是没有条件,也有可能是他不敢。”

我伸手握住表弟汗湿的小手,感受到他的恐惧和我的一样真实。那种被刘老师触碰时的恶心感又涌上心头,但现在,这种恶心感反而给了我勇气。

“听着,”我压低声音,生怕被爸妈听见,“我们需要买一盘新磁带,然后找机会偷偷带上爸爸的DV机。我们可以把刘老师对我们做的事情录下来。”

表弟猛地抓紧了我的手:“可是……可是那样的话,所有人都会看到我们……”

“不,”我语气坚定,但同时也在发抖,“我们不需要真的让他……你知道的。我们只需要录下他威胁我们的部分,或者他摸我们的部分。重要的是要证明他在骚扰我们。”

表弟沉思片刻,点了点头:“那我们要怎么做?他会发现的。”

“我们必须表现得像平常一样,”我说,脑子飞速运转着,“而且我们在镜头前必须表现得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一样。就是从来没互相肏过,也没被他肏过。我们要表现得很害怕,很抗拒,这样才能证明我们不是自愿的。”

“就像我们第一次和刘老师……那样吗?”表弟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回忆。

“不行,要假装我们互相之间都没有……”我摇了摇头,“我们要表现得很天真,很无辜,就像我们本来应该有的样子。这样才能让大人们相信我们是被强迫的。”

我们在黑暗中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各自思考着计划的细节。我知道这很危险,如果刘老师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继续这样下去,我感觉我们会被碾碎……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明天放学后,我们先去电器城买磁带,”我最终决定道,“然后找个机会,也许是周末,爸妈出门的时候,我们偷偷带上DV机……周末刘老师要给咱们‘补课’不是吗?”

表弟点点头,他的手在我手中不再那么颤抖。我们都知道,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我们一定要成功,”我轻声说,仿佛在对自己发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盘二十五,两盘五十。

电器城的售货员接过钱之后拿紫外线小灯泡晃了两下钞票之后就直接把两盘磁带丢给了我们。我先前精心准备的“我爸爸新买了DV机,让我们买磁带回去”的谎话没有了施展的机会。

周末下午要去刘老师家补课……爸爸和妈妈约了朋友一起去看电影。吃完中午饭,爸妈嘱咐我们出门的时候锁好门。他们前脚刚离开,我立刻就冲进了爸爸的卧室,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去除了那台DV机。

“看看还剩多少电。”表弟还特意问了一句。

我拉开DV包把机器拿出来检查了一下:“电是满的,里面没有磁带。”

于是我们按照先前的计划,把DV机藏在书包的最底下,然后去了刘老师家。

刘老师单身一个人,住在早些年学校分的房子里。是个小两居的教师公寓。

从那天开始,每个周末我和表弟都要过来“补课”。因为这里更私密,不会有人来打搅。

敲门的瞬间,我的手在发抖。表弟站在我的身后,死死扯着我的书包背带,以至于我都感到我的肩膀勒得生疼。

当刘老师打开门,看到我们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那副令人作呕的慈祥笑容:“我的两个小宝贝儿来了啊,进屋吧。”

我们跟着他进了屋,我的书包里藏着那台DV机和新买的磁带,还有我们摆脱噩梦的希望。

刘老师把我们领进了客厅,指着沙发示意我们坐下。他的公寓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教辅资料。这种表面的正常让我感到更加恶心。

“你们等一下,老师去给你们拿点喝的。”刘老师笑着说,转身走向厨房。我和表弟对视一眼,趁这个机会,我迅速从书包里掏出DV机,塞进了沙发后一个摆件的后面,确保镜头能够拍到客厅的大部分区域。

刘老师端着两杯冒着冷气的橙汁回来了,递给我们:“天热了,喝点冰的解解渴。”

他的手指故意在递杯子时擦过我的手背,那种黏腻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天我们来讲讲上次测验的错题。”刘老师拿出两张试卷,分别放在我和表弟面前,“你们两个都考得不怎么样啊,尤其是你,二胖,六年级的题目难度增加了,但这不是借口。”

他坐在我们中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搭在表弟的肩膀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我们的脖颈处摩挲。

“先看看你的这道几何题,”他对我说,指着试卷上的一道题,“这个长方形的面积计算错了,你是怎么想的?”

我强忍着不适,低头看着试卷,但刘老师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感兴趣。

他突然拍了拍我的大腿:“犯这种低级错误,该打!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我僵在原地,心跳加速。

这是我们的机会。我偷偷看了一眼沙发靠垫后面,确保DV机的位置没有被发现。

“老师,我、我不想脱……”我故意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抗拒和恐惧,这并不难,因为即使已经经历过多次,恐惧和厌恶仍然真实存在。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刘老师冷笑一声,“考试的时候怎么不用心呢?快点,别磨蹭!不然可就要加大惩罚力度了。而且,老师不喜欢不主动的孩子。”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表弟也一样,都给我站起来!”

我和表弟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缓缓站起身来。我的手指微微发抖,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这一刻,我们不需要假装害怕——真实的恐惧已经足够让我们表现得像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快点!”刘老师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你们两个小胖子,屁股撅高点!”

我颤抖着手指,慢慢解开了裤子的纽扣。表弟也在做同样的动作,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我能感觉到DV机就在不远处,默默记录着这一切。这个想法给了我一丝勇气。

“老师,求您了,我们知道错了……”我哽咽着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这不是装的,每次面对这种屈辱,我都想哭。

刘老师站起身,走到我们面前,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和内裤,我的屁股和小鸡鸡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他的手掌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下是因为你算错了面积!”然后他又打了一下,“这一下是因为你不听话!”

接着他转向表弟,同样粗暴地扒下了他的裤子:“至于你,分数方程都能做错了。不是给你们讲过很多次了吗?”

他的手在表弟的臀部上游走,然后突然用力拍打,引得表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刘老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惩罚”我们,一边开始讲解那些错题:“这道题应该先求出长和宽,长方形的边就是直角三角形的底,然后再……”

他的手指已经不再满足于拍打,开始向我们的屁眼探去。

“不要!”我尖叫着,本能地想要逃开。

表弟也在挣扎,但刘老师的力气远比我们大得多。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回沙发上,强迫我趴在他的大腿上。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刘老师的声音变得阴沉,“是不是需要老师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规矩?”

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了我的臀缝。

“老师……”我的声音颤抖着,“不是,说好了补课吗?不是说……不是说打屁股就好吗?为什么摸我的……屁眼?”

说着话,我还背对着镜头的方向,冲着刘老师挤了一下眼睛。

刘老师愣了一下,转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也许在他看来,这是情趣的一部分,是更加沉浸的角色扮演。而只有我和表弟知道,我们在用拙劣的表演,积累着罪证。

刘老师的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鲜红的红领巾,那是学校少先队员佩戴的标志。看到这条象征纯洁与荣誉的红领巾被他拿在手中,我感到一阵反胃。

“既然你们这么不听话,老师只好用点特殊手段了。”他狞笑着,先是抓住我的双手,用红领巾麻利地捆在了一起,然后又对表弟做了同样的事。

红领巾的质地并不坚韧,但对我们这样的小孩子来说,已经足够限制行动了。

“看看你们,多么乖巧的样子。”刘老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随后粗暴地扯下了我们剩余的衣物,让我们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我们赤裸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解下自己的皮带,折成两半握在手中,发出令人胆寒的“啪啪”声。

“现在,老师要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尊重。”说着,皮带高高扬起,重重落在我的屁股上。

那一瞬间,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刘老师似乎很享受这种声音,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每一次都伴随着他的教诲:“这一下是因为你不认真听讲!这一下是因为你做题马虎!这一下是因为你不尊重老师!”

表弟在我旁边瑟瑟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刘老师转向他,皮带同样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我能看到DV机的镜头正藏在摆件后面,默默记录着这场罪恶。

打完之后,刘老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他扔掉皮带,粗糙的手掌开始在我们被打得通红的臀部上游走,揉捏,然后慢慢移向我们的小鸡鸡。

“看看,你们的小鸡鸡都硬了,”他低声说道,手指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明明很喜欢这样,为什么还要装作不情愿呢?”

“不要这样,老师,您这是在干什么?”表弟哽咽着,“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学习,一定改。”

他的另一只手同时玩弄着表弟的性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引得表弟发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

刘老师的手指灵活地在我们的蛋蛋上打转,偶尔轻轻捏一下,观察我们的反应,仿佛在进行某种变态的实验。

“老师最喜欢你们这样的小胖子了,”他贴近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皮肤又白又嫩,打起来特别有感觉。你们的小鸡鸡也很可爱,摸起来手感真好。”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般钻入我的耳朵,让我感到无比羞耻。但我的身体却偏偏对这种羞耻有反应……

刘老师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然后是裤子。很快,他就赤身裸体地站在我们面前,勃起的鸡巴挂在他胖乎乎的身体上,轻轻跳动着,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

“今天老师要教你们新的功课,”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看起来你们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老师会好好教你们的。”

听到这个话,我和表弟对视了一眼,知道他已经走进了我们设定的情景……同时也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他先是跪在我面前,粗糙的手掌抓住我的大腿,强迫我分开双腿。然后他低下头,开始舔舐我的阴茎。那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颤抖,既是因为生理反应,也是因为极度的厌恶。我紧闭双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睁开眼睛看着老师!”他命令道,同时手指捏住我的蛋蛋,力道刚好让我感到疼痛但又不至于太过。

我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头在我胯下起伏。

“这是你们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吧?”刘老师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淫秽的笑容,“老师特意这两天没洗澡,给你们留着原味。待会儿你们也要好好服侍老师。”

说完,他转向表弟,同样含住了他的阴茎,贪婪地吮吸着。表弟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刘老师的舌头灵活地在表弟的龟头上打转,时而轻轻啃咬,时而用力吮吸,引得表弟不断发出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声音。

“现在,轮到你们了。”刘老师站起身,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走到我面前,“张嘴,含住老师的鸡巴。记住,要用舌头好好舔。如果敢咬老师,你们知道后果的。”

他的阴茎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显然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这几天没有清洗。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被迫张开嘴。刘老师立刻将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口中,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控制着我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他呻吟着,“你们两个小胖子,今天老师要好好疼爱你们。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如果敢告诉别人,老师就把你们的照片贴到学校的公告栏去。”

刘老师把我们两个人的屁股掰开,露出了粉嫩的菊花。他的手指在我们的臀缝间来回滑动,时不时地按压着那个紧闭的小洞。

“你们两个小胖子的屁眼真紧啊,”刘老师淫笑着说,“老师今天要好好开发一下你们的处女地。”

他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罐凡士林,打开盖子,挖了一大块在手指上。

“不……不要,刘老师,求求您了……”我哭喊着,声音颤抖,“那里不能碰的……会很疼的……”

“闭嘴!”刘老师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老师说了算!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平时在学校装得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都是欠肏的贱货!”

他粗暴地将沾满凡士林的手指塞进我的屁眼,疼得我尖叫出声。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我浑身发抖,眼泪不断地流下来。

“操,真他妈紧,”刘老师一边抽动手指一边咒骂,“放松点,小胖子,不然待会儿老师的大鸡巴进去会把你撕裂的!”

他的手指在我的肠道内旋转、抽插,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我的屁股,不时地拍打几下,留下清晰的红色掌印。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探索,寻找着什么。突然,他碰到了一个地方,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找到了,”刘老师得意地笑了,“这就是你的骚点,每个男孩子都有。看看,你的小鸡鸡又硬了,是不是很舒服?”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表弟。但我能听到表弟也在经历着同样的折磨,他的哭声和我的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老师……我们是第一次……求您轻一点……”我抽泣着说,希望这句话能被DV机清晰地录下来。

“第一次?”我听见了刘老师的嗤笑,“是啊,第一次,你们是第一次,我是强奸你们的恶毒老师,对不对?”

忽然,刘老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们这两个小胖子,屁股又白又嫩,老子早就想肏了。”他粗喘着气,手指在我的肠道内粗暴地旋转,“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老师的大鸡巴是什么滋味!”

他抽出了在我体内作乱的手指,转而扶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对准了我的屁眼。我能感觉到那炙热的龟头抵在我的入口处,恐惧感如潮水般涌来。

“不要!刘老师!求您了!那里会坏掉的!”我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真实的恐惧,“我们还小,受不了这个!”

“闭嘴!”他低吼一声,掐住我的腰,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

剧烈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仿佛身体被撕裂成两半。他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挤进我的肠道,每前进一点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操,真他妈紧,”刘老师满足地呻吟着,“你这小屁眼夹得老师好舒服啊!”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我的眼泪不断流下,但我知道DV机正在记录这一切,这给了我一丝坚持下去的力量。

“看看你们,装什么纯洁?”刘老师一边抽插我,一边玩弄表弟的积极和蛋蛋,“被老师肏得这么爽,小鸡鸡都硬邦邦的,骚屁眼还一直吸着不放,天生就是挨肏的料!”

刘老师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每一次进入都让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他的手掌紧紧掐住我的腰部,留下了青紫的指印。我的脸贴在沙发上,泪水浸湿了布料,但我知道这一切都在被记录下来。

“你们这两个小胖子,平时在学校装得多乖啊,现在被老师肏成这样,是不是很爽?”刘老师喘着粗气,一边抽插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你们的小屁眼真会吸,比那些妓女还会伺候人!”

他突然抽出阴茎,转向了一旁瑟瑟发抖的表弟。我听到表弟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是刘老师满足的呻吟声。我侧过头,看到刘老师正粗暴地进入表弟的身体,表弟的脸上满是泪水和痛苦。

“两个小骚货,今天老师要把你们都肏个遍!”刘老师的声音中充满了变态的兴奋,“你们这么小就这么会吸,长大了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男人!”

他在表弟体内抽插了一会儿后,又重新回到我这里,阴茎上沾满了凡士林和体液的混合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这次更加粗暴,似乎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我身上。

“老师,求求您……轻一点……”我啜泣着,希望DV机能清晰地录下这一切,“我们真的是第一次……会坏掉的……”

刘老师却更加兴奋,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骚货,装什么纯?老师今天就要把你们两个小处男都变成老师的专属肉便器!以后每个周末,你们都要来老师家‘补课’,听到没有?”

刘老师的鸡巴在我和表弟之间来回切换,仿佛我们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他的肉棒在我们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他满足的呻吟和我们痛苦的哭喊。

“你们两个小胖子,长得这么可爱,哭起来真好看,老师真是越肏越爽啊!”刘老师喘着粗气,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我们的背上,“这种感觉,比肏屄爽多了。难怪说十个扁不如一个圆……”

他的手掌不断拍打着我们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粘腻的水声和我们的啜泣声,构成了令人作呕的乐段。

“小骚货们,老师要射了!”刘老师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猛烈,他抽出在我体内的阴茎,转向表弟,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抬起他一条腿,强迫他露出屁眼,“老师要把精液全部射在你的小屁眼里!”

他的腰部猛烈抽动着,低吼一声,将自己深深埋入表弟的体内。

我能看到表弟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听到他痛苦的呜咽声。刘老师的脸上露出扭曲的快感表情,显然他正在表弟体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呜呜呜……疼,老师……疼死了……”表弟的哭嚎情真意切,没有任何表演的痕迹——这就不是表演!

“啊……真他妈爽……”刘老师满足地叹息着,慢慢从表弟体内抽出自己疲软的阴茎。

一股白浊的液体从表弟被蹂躏得红肿的后穴流出,滴落在沙发上。刘老师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脸上带着病态的满足感。

“看看,老师的牛奶都给你了,”他拍了拍表弟的屁股,伸手解开束缚着我们的红领巾,“小王胖子,别浪费这么宝贵的营养,从你表弟屁眼里把它洗干净,听到没有。老师去冲个澡,回来要检查他的小屁眼干不干净。不干净的话,后果自负。”

说着,刘老师居然真的哼着小曲,去卫生间了——甚至还关上了门。

刘老师一离开,我就立刻行动起来。尽管身体还在剧烈疼痛,但我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颤抖着从沙发后面的摆件处取出DV机,手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几乎无法操作按钮。

“快看看有没有录上。”我小声对表弟说,同时警惕地盯着浴室的门,生怕刘老师突然出来。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暂时掩盖了我们的动静。

倒卷磁带,按下播放键,小小的液晶屏幕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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