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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杂鱼魔教女修面前白给被抓的正道天骄,2

小说:金主定制 2025-09-06 07:57 5hhhhh 9510 ℃

  “不过……”司徒媚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山中长老,最高修为也乃是金丹中期……如果公子隐藏修为,可能会被他们发现……”

  李相夷听到司徒媚的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金丹中期?

  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即便他现在只是刚刚步入金丹境界,但作为青云门年轻一代的天骄弟子,李相夷也认为那些金丹中期的魔教妖女,也不可能发现他的真实实力。

  而且,这个办法,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他直接杀上魔教的总坛,肯定会引起魔教的警觉,到时候,想要找到她们的踪迹,就更加困难了。

  但是,如果他假装被司徒媚抓住,就可以顺利地进入魔教的总坛,到时候,就可以将她们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李相夷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司徒媚听到李相夷同意了自己的计划,心中暗自窃喜。

  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进行,就可以将李相夷彻底引入陷阱,让他万劫不复。

  两人商量好计划之后,便开始准备起来。

  李相夷隐藏了自己的修为,将自己的实力压制到了练气后期的水平。

  两人准备完毕之后,便开始等待着另一支魔教小队的出现。

  没过多久,另一支魔教小队,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支魔教小队,由一名练气中期的女修带领,其余几人,都是一些刚入练气期的喽啰。

  司徒媚看到这支魔教小队的出现,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

  ……

  在李相夷稍微易容后,两人准完毕备,直到另一支魔教小队出现后,便立马装作一副打得火热的样子。

  李相夷虽然压制了修为,但剑招依旧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司徒媚招架得十分吃力,香汗淋漓,衣衫微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一边躲闪,一边暗自心惊,这李相夷即使压制了修为,也不是她能轻易对付的。

  司徒媚手忙脚乱,只能勉强抵挡着李相夷的攻势,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然而,就在司徒媚一个躲闪不及,险些被李相夷的剑气扫到之时,她脚下一绊,竟一个踉跄,穿着黑色长靴的右脚狠狠地踹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

  司徙媚下意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着黑色长靴的脚,竟然狠狠地踹在了李相夷的裆部。

  “嗯……!”李相夷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微微一颤,就连手上握着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司徙媚有些出乎意料的看着李相夷,只见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完全看不出原来自信潇洒的表情,他双手捂着下体,身体剧烈颤抖,倒吸一口凉气,那一声闷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痛苦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个脆弱的孩子。

  李相夷万万没想到,司徒媚竟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攻击自己的要害。

  这可真是……

  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让他浑身酥麻,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作为青云宗的大师兄,平时自然是没人敢对他这样做的,如今被司徙媚这毫不客气的一脚狠狠踢向裆部后,他居然出乎意料的感到有些兴奋?

  李相夷连剑都掉在了地上,剑势自然骤然一滞,而这对于一个剑修来说,是致命的破绽!

  司徒媚抓住机会,招招攻向李相夷的下体,不再留情。她那黑色长靴,如同毒蛇般精准地踢打在李相夷的要害部位,每一次踢打都精准无比,每一次都让李相夷发出痛苦的低吟。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然而,伴随着羞耻感,一股异样的快感也随之而来,让他浑身颤抖,下体逐渐充盈,变得坚硬无比。

  李相夷强作镇定,想要维持自己身为名门正派弟子的尊严,极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那该死的勃起更加明显,但事与愿违,下体的肿胀感却愈发强烈。

  “呵呵,真没想到,堂堂青云门的年轻天骄李相夷,竟然会害怕被女人踢裆~”

  司徒媚一边踢打着李相夷的裆部,一边嘲讽道:“看来李公子也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啊~”

  李相夷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与慌乱:“你……你们魔教女修,就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吗?有本事别踢裆,堂堂正正地和我比试剑法!”

  司徒媚听到李相夷这番气势不足的嘲讽,反而笑得更加放肆,她用一种看蝼蚁般的眼神,蔑视着李相夷。

  “呦,怎么,被踢疼了?可惜啊,姑奶奶我就喜欢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名门正派,公子想比剑法?可以啊,等姑奶奶我踢断了你的命根子,看你还怎么拿剑!”司徒媚一边说着,一边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击着李相夷的下体。

  “啊……”李相夷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再次弯曲,司徙媚那双黑色的长靴,每一次踢打都带着十足的力道,踢得李相夷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但同时,李相夷的脸上也忽然多了一丝异样的潮红,仿佛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在享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司徒媚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她那黑色长靴,如同雨点般落在李相夷的下体,每一次踢打,都让李相夷的快感与羞耻交织在一起,让他欲仙欲死。

  司徒媚再次踢中李相夷,这次,她故意用了更大的力道。

  李相夷的身体剧烈抽搐,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他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坚硬无比,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躲开接下来的攻击了。

  司徒媚见李相夷已经无力招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她最后一次狠狠地踢向李相夷的裆部。

  “啊……!”李相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弓成虾米状,瘫软在地。他浑身颤抖,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李相夷双膝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他的脸色苍白,疼得几乎要翻白眼,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来缓解一下痛苦。

  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痉挛,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也随之而来,让他感到羞耻、屈辱却又兴奋……

  司徒媚满意地看着跪倒在地的李相夷,然后毫不客气地抬起脚,踩在他的头上,用力地碾压着。

  “怎么样?还要继续嘴硬吗?现在,立刻跪下,像一条狗一样,求我饶你一命!”司徒媚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压迫感。

  李相夷意识有些微微模糊,直到自己的头顶忽然传来坚硬的触感,李相夷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被一个练气境的魔教女修,用区区踢裆的手段给打败了!

  李相夷试图反抗,想要挣扎,想要证明自己,但下体传来的剧痛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像一条死狗一样,跪倒在司徒媚的脚下,任由她肆意践踏自己的尊严。

  李相夷努力地想要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这个将他彻底击败的女人究竟是谁,记住这个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羞辱和快感的女人的模样。

  但是,他却只能看到一只黑色长靴的肮脏靴底,上面布满了污泥和灰尘,但自己确实实实在在的输给了这只脏兮兮的靴子……

  “我……我投降……”李相夷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同时,前所未有的羞耻感遍布全身,这种莫名的快感令李相夷浑身发抖,让他在提出认输的同时,下体不由自主的射出一股浓精……

  ……

  司徒媚似是对李相夷方才的射精浑然不觉,只当是李相夷刚刚在演戏,她俯下身,穿着黑靴的脚,继续死死踩在李相夷的脸上,红润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悄悄的说道:“公子,接下来多有得罪了……”

  说话间,她动作却毫不迟疑,先是拾起李相夷掉落在地的佩剑,收入自己的囊中,随后取出一根粗麻绳,熟练地将李相夷的手腕反剪到身后,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唔……”李相夷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脸涨的通红,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一下,但下体传来的剧痛和被人踩在脚下的屈辱感,如同两座大山,压得他动弹不得,如同一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菜板上的猪,只能任人宰割。

  司徒媚将李相夷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起来,然后抬起穿着黑靴的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靴底在他的背上重重一踏,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对待一件货物般粗暴。

  “老实点,别想着逃跑,否则,姑奶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司徒媚用鞋底狠狠碾了碾李相夷的后背,威胁道。

  李相夷趴在地上,浑身颤抖,污泥和尘土糊满了他的脸庞,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为了潜入魔教总坛的权宜之计罢了,自己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正在这时,另一支魔教小队的领队女修,穿着一身暴露的纱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傲人的双峰,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过来。

  在魔教之中,向来以女子为尊,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修,更是地位崇高。那些男修,不过是女修们玩乐的工具罢了,而正道天骄,又或者是她们想要征服和玩弄的对象。

  因此,在她看到李相夷被司徙媚踩在脚下的狼狈模样,这名魔教女修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幸灾乐祸地笑容,她娇笑着拍手,声音充满了兴奋:“哎呦呦,司徒师妹真是好手段,竟将这青云宗的正道弟子打的落花流水,看他那个可怜样子,还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等到那名魔教女修走到李相夷面前,她伸出涂着鲜红指甲的食指,轻轻挑起李相夷沾满污泥和灰尘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指尖在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轻轻摩挲,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李相夷虽然内心有些不适应,但知道此刻还不能暴露,因此只能像一个被摆上货架的商品,任由这个魔教的女修肆意打量着。

  “嘶……这条贱狗倒是生的好生俊朗……嘻嘻,会是姐姐们喜欢调教的类型呢……啧啧,这皮肤,这五官,真是让人垂涎三尺啊……”

  那名魔教女修故作娇嗔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戏谑,嘴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

  “就是可惜了,是个男子之身,若是个长的这么好看的正道女弟子,没准姐姐我还真想好好疼惜一下~”魔教女修语气轻佻,眼神轻蔑,似乎对李相相夷的性别感到些许遗憾。

  司徒媚听到魔教女修师姐的调侃,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打败了一条正道的贱狗而已,比不得姐姐见多识广。”

  魔教女修随即点点头:“那就不打扰师妹了,希望我下次回宗时,能看到师妹已经将这条贱狗调教的乖乖听话了~”

  …

  李相夷就这样跟在司徒媚身后走着,待到彻底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时,司徒媚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李相夷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公子,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对不住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奴婢不得不那样做,还希望公子不要往心里去。”司徒媚轻声说道,语气诚恳,仿佛真的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抱歉。

  李相夷听到司徒媚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适,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司徒姑娘不必如此,李某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李相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不让司徒媚看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但李相夷似乎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对司徙媚的态度变的…恭敬了许多?

  但司徒媚却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公子,接下来的关隘,检查更为严格,只是这样双手捆绑起来,恐怕并不会让公子通过。”

  李相夷听到司徒媚的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已经隐隐猜到司徒媚想要说什么,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安,看向她,询问道:“那……司徒姑娘的意思是……?”

  司徒媚眼看李相夷似乎并不太算排斥,竟直接强硬的上起手来。

  “首先……至少应该把眼睛给蒙上……”司徒媚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黑布,不由分说地蒙在了李相夷的眼睛上。

  李相夷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最终还是放弃了,乖乖的被司徒媚用黑布蒙上了眼睛。

  “然后……贱狗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讲话的哦~”司徒媚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逗弄一只宠物。

  正当李相夷疑惑之际,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猛然袭来,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忍不住想要作呕。

  虽然心里已经隐隐有些猜测,但李相夷还是怀着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这……这个是……?”

  司徒媚那恭敬的声音传来:“这是奴婢刚从脚上脱下来的袜子,我们魔教女修平时可能不太注意卫生什么的,但为了通过关隘的检查,还请公子将此物含在嘴中……”

  看着李相夷窘迫的表情,司徒媚又忽然询问了一句:“奴婢只是三天没有洗脚而已,公子莫不是嫌弃我这脚上的臭味吧?”

  李相夷作为青云宗的大师兄,从小就生活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别说是女人的脚上的味道了,各种师兄师妹在他面前,恨不得放个屁都是香的,这也就导致李相夷从来没闻过这么难闻的气味……

  如今,却被一个他根本看不上眼的魔教女修,询问他是不是嫌弃她三天没洗的臭脚?

  但一听到司徒媚问道是不是嫌弃她,李相夷却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说道:“没有……我倒是觉得……司徒姑娘的脚有一股花香呢……”

  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他刚刚又闻到了了那一股袜子散发的酸臭味他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想要掩饰内心的屈辱,但他那僵硬的表情,却反而更加突显了他的狼狈。

  不过貌似效果真的很显著,李相夷能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他那原本不知为何,就再次勃起的下体,又猛的一胀,貌似对这羞耻的一幕反而产生了兴奋。

  司徒媚听完哈哈大笑:“公子可真会说笑,一双被我穿在脚上的臭袜子,我自己闻了都嫌弃的想吐,没想都能被您给夸上天啊~”

  李相夷也感觉自己真是失心疯了,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但既然都已经说了出去,他只好装作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没有…您…司徙姑娘的袜子真的很好闻……”

  “奴婢的臭袜子真有这么好闻?”司徒媚听到李相夷的夸赞,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故意俯下身,用娇媚的声音,在李相夷的耳边说道:“那公子要不要跪下来感谢感谢奴婢啊?咯咯咯~”

  这句话,让李相夷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涌上心头,他竟然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给这个魔教女修跪下……

  但当李相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双膝一软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司徙媚的面前。

  司徙媚脸上浮现起一个神秘的笑容:“哎呦……公子,您还真是入戏太深了呢。”

  司徙媚一边从储物袋里拿出绳子,一边将绳子放在李相夷的脖颈处询问道:“公子现在被黑布蒙住眼睛,一定不好走路,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领着公子走就好了~”

  李相夷忽然说道:“那…那不如…用绳子栓住我走好了……”

  司徒媚听到李相夷的话,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她夸张地张大了嘴巴,用一种故作惊讶的语气说道:“这怎么能行呢?绳子一般不都是用来拴狗的吗?怎么能用来拴公子您呢?”

  李相夷脸颊涨得通红,羞愧难当,但他却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说道:“没……没关系……司徒姑娘把我当做一条狗也行……反正之后在通过关隘的时候,也要装装样子,不如就让司徒姑娘现在就练练手……”

  司徒媚听到李相夷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原来如此,公子还真是心思细腻呢……”

  随即,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那就请公子现在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走路吧?”

  李相夷听到司徙媚的要求,心中一颤,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而是缓缓地弯下腰,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四肢着地……

  司徒媚拿着皮绳,轻轻地拽着李相夷的脖颈,她有时故意放慢脚步,让李相夷在地上爬行得更加费力,甚至她还会用皮绳勒紧李相夷的脖子,让他感到一阵阵窒息。

  李相夷被勒的实在是难受,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司徒媚见状,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李相夷,用一种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哎呦,公子这么难受啊?要不还是算了吧?奴婢可不想把您给勒死了,到时候,我们还怎么通过关隘的检查呢?”

  李相夷连忙回答道:“没…没事…被司徙姑娘这样拴着…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司徙媚被李相夷的话逗的咯咯直笑,她试探性的问道:“那…从现在开始,为了顺利通过关隘的检查,咱们就提前演练一下在各位魔教姐姐们面前表现的样子吧?”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叫您公子,而是称呼您为…贱狗~”

  “懂了吗?贱狗~”

  李相夷咽了一口口水,回应道:“是…主人…”

  “很好,贱狗,现在,给姑奶奶叫两声听听。“司徒媚用脚尖踢了踢李相夷的屁股,命令道。

  李相夷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张开嘴,发出了两声低沉的狗叫声:“汪…汪…”

  他的声音充满了羞耻和不甘,但却又带着一丝隐藏的兴奋。

  司徒媚听到李相夷的狗叫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用脚尖勾起李相夷的下巴,说道:“不错,贱狗,叫的还挺像的,一会就要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知道吗?”

  李相夷连忙点了点头,用呜咽的声音说道:“知道了…主人……”

  就这样,司徒媚牵着李相夷,一路走到了魔教设置的关隘前。

  关隘前,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魔教女修,她们看到司徒媚牵着一个蒙着眼睛,嘴里塞着袜子,脖子上拴着绳子的男人走过来,脸上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司徒媚,你这是从哪里捡来的贱狗啊?看起来还挺俊俏的。”一个领头的女修,用戏谑的语气问道。

  司徒媚听到女修的话,连忙谄媚地说道:“各位师姐,这是我最近抓到的一个正道弟子,看他长得还不错,就带回来给姐姐们解闷了。”

  说完,她用脚踢了踢李相夷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命令道:“贱狗,还不快给各位姐姐们请安?“李相夷听到司徒媚的命令,连忙趴在地上,对着几个女修磕头,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哎呦,还真是听话呢,司徒媚,你调教的可真不错~“领头的女修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李相夷,说道:“正好靴子有点脏了,贱狗,把你的狗舌头伸出来给我舔舔~”

  李相夷有些难为情地看了司徒媚一眼,司徒媚却装作没有看到一般,她一巴掌扇在李相夷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催促道:“听到没,贱狗?我的师姐让你舔她的靴子呢!”

  李相夷心中百般挣扎,他知道,只要自己稍作反抗,眼前的这些魔教女修,根本不敢如此嚣张放肆。

  可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任务,一想到魔教总坛的位置,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屈辱,强迫自己接受这荒诞的一切。

  听到司徙媚催促的言语,李相夷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尽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缓缓地伸出舌头,向那沾满了泥土和灰尘的黑色靴底舔舐而去。

  他的舌尖触碰到那冰冷而坚硬的靴底,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味道就瞬间涌入他的口腔,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他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努力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那名魔教女修看着李相夷苦不堪言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满足,她故意加大力度,用靴底狠狠地摩擦着他的脸庞,用一种充满嘲讽的语调问道:“怎么样?姑奶奶靴底的灰尘,香不香啊?”

  李相夷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回答道:“主人靴底的灰尘,是……是贱狗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魔教女修听到李相夷的回答,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大笑,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得意洋洋地说道:“司徙师妹把你调教的可真好,看来让你舔我的脏靴底,都是便宜你这条贱狗了~”

  司徙媚忽然对李相夷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在说:还不快谢谢这位师姐?

  李相夷在司徙媚眼神的授意下,用一种充满羞耻的语气开口感谢道:“是的,非常感谢您……允许贱狗舔靴……这是……贱狗这一生最光荣的时刻……”

  随着李相夷低声下气的感激,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一时间怀疑自己莫非真的被司徙媚给调教完毕了吗?

  那名魔教女修在得意洋洋地抬起干净了的靴子看了看,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玉碟,递给司徙媚,用一种略带严肃的语气说道:“这是通关玉碟,上面标明了魔教总坛的位置,在到了总坛后,出示此物即可……”

  不过,那魔教女修话锋一转,提醒道:“最近有个名叫李相夷的青云门弟子,厉害的很……”

  那名魔教女修顿了顿,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听说,他要来铲除我们魔教,司徒师妹,你可得小心点啊。”

  她故意将“李相夷“三个字咬得极重,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眼神中也充满了玩味和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一旁跪着的李相夷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有些恍惚,脑子想的是,如果这个魔教女修知道了,刚刚她命令的那个贱狗其实就是青云门大名鼎鼎的李相夷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

  司徙媚牵着李相夷,一路前行,穿过一片迷雾,眼前豁然开朗。

  在司徙媚给他摘下了眼罩之后,一片繁华的景象,映入李相夷眼中,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竟然与一个普通的小城别无二致,大街上人来人往,店铺林立,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若不是街上行走的都是衣着暴露、举止轻浮的魔教女修,李相夷简直要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繁华的世俗都市。

  “难道这就是魔教的总坛?还真是奇特……”李相夷心中暗自嘀咕道。

  就在他暗自惊叹之时,司徙媚牵着他来到了一座高大的城门前。

  城门两侧,站着两个带着面具的魔教女修,她们身材婀娜,虽然带着面具,但却能够看出,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见过两位师姐。”司徙媚对着两位看门的魔教女修打了个招呼,便准备牵着李相夷走进去。

  “慢着!”看门的魔教女修忽然拦住了司徙媚,她们的目光,在李相夷的身上扫来扫去。

  “司徙师妹自然是可以进入总坛,但这条……雄畜?”看门的魔教女修特意加重了“雄畜”二字的语气,似乎对李相夷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她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冷笑着说道:“呵……司徙师妹能否证明,这条雄畜是属于你的东西?”

  “如果你没有证明的话,按照咱们魔教的规定,若是发现了偷跑出去的雄性,我有权在榨干他的精元之后,当场踩爆他的狗脑袋,丢到那群精奴的场子里,以示警告!”

  看门女修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仿佛在警告司徒媚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司徙媚似乎有些紧张,连忙解释道:“这个……自然……自然是能证明的……”

  她额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看门的魔教女修点了点头,伸出手问道:“那请司徙师妹把这条贱狗的奴隶证明让给我看一下……比如什么……咱们魔教专门为精奴准备的贞操锁?”

  这……司徙媚顿时语塞,她根本没有准备什么贞操锁,这只是她临时起意而已。

  看到司徙媚犹豫不决的样子,看门的魔教女修笑了笑,说道:“没有?嘿嘿……”

  司徙媚沉默片刻,强作镇定的说道:“自然是有的,不过因为路上一些缘故,不小心给弄丢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看门的魔教女修思考了一下,说道:“好吧,既然司徙师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难为你,不过在进去之前,至少应该把锁带上才行,这没贞操锁的狗奴隶,就连半个银币都值不上。”

  看门的魔教女修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相夷,轻蔑的说道:“要是倒霉了,被哪个泄愤的同门姐妹一脚踹死,那可真是连个赔偿都没法找人家要~”

  司徙媚点点头,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说道:“是,师姐教训的是,我现在就给他带上。”

  说完,她从看门的魔教女修手上拿过一把贞操锁,走到李相夷面前。

  那贞操锁通体黝黑,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上面刻满了各种奇异的灵纹,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作用。

  一旁的魔教女修不怀好意的说道:“嘿嘿,咱们魔教的贞操锁,不仅能限制这帮贱狗天天对着咱们意淫,还能直接限制这群贱狗的修为~”

  “我的那个精奴,在戴上贞操锁之前修为就比我还要高,之前还总算一副不肯就范的模样。”

  “结果被我锁上了几天啊…就变成一个天天跪着磕头,只求我允许他射精的狗奴隶了~”

  李相夷听闻此言,内心隐隐不安,他能感受到,这贞操锁绝非普通的束缚之物,一旦戴上,恐怕会对自己造成极大的威胁。

  原本李相夷还不打算这么早就暴露,或许是因为在此地暴露可能会引来魔教的金丹高手?并不方便打探这魔教的情况?

  至少李相夷是这样对自己解释的。

  刚准备反抗,但司徙媚却忽然凑了上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公子,真的要现在暴露吗?那之前所遭受的一切可就都前功尽弃了……

  她的声音轻柔而急切,仿佛在劝说他不要冲动。

  李相夷犹豫片刻,想到自己肩负的任务,以及之前所遭受的种种屈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着司徙媚说道:那……还请主人帮我戴上贞操锁吧……

  司徙媚笑了一声,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询问李相夷想怎么射出来?

  李相夷仿佛在恳求着什么似的,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主人……能不能……用踢裆……?”

  司徙媚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仿佛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什么?只是踢裆就行了吗?”

  李相夷点了点头。

  司徙媚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她没想到,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青云宗天骄,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那好吧,但你可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毕竟还有人在一旁看着呢……”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李相夷听到司徙媚的话,心中一颤,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和屈辱。

  司徙媚看到李相夷准备好了,便不再犹豫,她抬起穿着黑色长靴的脚,对准李相夷的裆部,狠狠地踢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李相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唔……”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压抑在心里。

  “怎么样,贱狗,爽吗?”司徙媚用脚尖踢了踢李相夷的身体,戏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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