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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杂鱼魔教女修面前白给被抓的正道天骄,3

小说:金主定制 2025-09-06 07:57 5hhhhh 4160 ℃

  她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仿佛在欣赏着李相夷的痛苦。

  李相夷强忍着剧痛,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爽……主人……再来……”

  司徙媚听到李相夷的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再次对准李相夷的裆部,狠狠的踢出了一脚。

  “砰!”

  李相夷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弓成虾米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裆部,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压抑在心里。

  但即使如此,也无法阻止他那无法抑制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和颤栗。

  “啊啊…哈啊…主人…我…我要出来了…”李相夷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他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仿佛随时都要崩溃一般。

  “那就给姑奶奶射出来吧,贱狗!”司徙媚带着坏笑的一脚,最后一次狠狠踢在李相夷的裆部。

  “砰!”

  终于,李相夷再也无法忍受,他的身体猛地一挺,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射在了司徙媚的黑色长靴上。

  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司徒媚看着自己长靴上沾染的白色液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穿着黑靴的脚轻轻抬起,感受着精液中蕴含的精纯灵力,正从靴底缓缓涌入自己的身体,滋养着她的经脉和丹田。

  片刻之后,司徒媚缓缓地睁开眼睛,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竟然有了一丝精进,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脸色也变得更加红润,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不愧是正道天骄的精元,果然非同凡响啊。”她心中暗自感叹道,同时也庆幸自己选择的是魔教。

  看的出来,司徙媚应该得到了不小的好处,毕竟李相夷的真实修为可是金丹境的高手呢…

  在调整了一下呼吸后,司徙媚走到李相夷身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贞操锁,然后熟练的给李相夷的肉棒套了上去。

  那贞操锁冰冷而坚硬,紧紧的锁住了李相夷的肉棒,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和压迫。

  李相夷缓过神来,本能地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试图挣脱这该死的束缚,却发现自己原本雄浑无比的金丹境灵力,此刻竟然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相夷再次尝试调动灵力,却只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得被迫放弃了这个想法。

  换句话说,他现在算是一个合格的精奴了。

  看门的魔教女修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对着司徙媚招了招手,随后嘱咐道:“司徙师妹,等进了总坛,多教教他该如何服侍咱们的姐妹们,这条狗保养的这么不错,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啊~”

  司徙媚点头答应,随后牵着李相夷进入了魔教的总部当中。

  ……

  李相夷被司徙媚牵着,亦步亦趋地爬进魔教总坛的城门。他的头颅低垂着,视线只能勉强触及地面,仿佛一条丧家之犬,丝毫不敢抬头。

  一路上,各种姿态各异的魔教女修都用一种带着不明笑意的眼神注视着李相夷,她们的目光充满了审视、戏谑和玩味,仿佛在打量着一件新奇的玩物。

  那目光,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痛着李相夷的自尊,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不由得更加低下了脑袋,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缝里。

  几个魔教女修凑到前面,对司徙媚问道:“司徒师妹,这条贱狗是从哪抓来的?看起来还挺俊俏的嘛~”

  “是啊司徒师妹,这贱狗长得如此眉清目秀,就算是在咱们魔教精奴圈子里,也算是头一份了。”

  而当听到司徒媚说他竟然是青云门的弟子时,这些魔教女修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随后便爆发出肆意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哎呦呦,这不是名门正派的青云门高徒吗?怎么也落到这步田地了?“

  “啧啧啧,平日里一个个都道貌岸然的,没想到也有被咱们踩在脚下的一天!”尖锐的嘲讽声毫不留情地砸向李相夷,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他的自尊心上。

  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是无数人敬仰的对象。而现在,他却沦为了阶下囚,被这些曾经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的魔教妖女们肆意羞辱。

  然而,在李相夷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缓缓滋生。似乎,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反感这种境地。

  这种被羞辱、被践踏的感觉,竟反而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李相夷在魔教女修的侮辱声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下体也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悄悄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那些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魔教女修,他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和屈辱,也有期待和渴望。

  “什么青云门弟子?我呸!就是一条被我们随意玩弄的贱狗罢了!”

  “就是,让他们平时装清高,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被咱们踩在脚下?!”

  “哈哈哈,我呸!吃我的口水吧,贱狗!”

  随着那些魔教女修污言秽语毫不留情喷在李相夷的脸上,浓郁的属于低等生物体内的脏臭气息直冲脑门,一种想要彻底堕落成她们玩物的冲动,正在一点一点的蚕食他那并不坚定的内心…

  司徒媚似乎对周围的嘲笑声习以为常,她继续牵着李相夷,一路前行,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前。

  与外面那座小城的繁华景象不同,这座大殿的氛围截然不同,这才有了魔教的几分样子。

  一种阴森、压抑、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这座主殿,通体由一种黑色的不知名石材建造而成,散发着一种阴森、压抑的气息。

  主殿之中装饰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雕塑与挂饰,其中最多的,要数用各种动物还是人类头骨串联而成的装饰物,惨白色的骷髅在昏暗迷离的不知名火石照耀下,反射出诡异而又悚然的光泽,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此地主人的变态与嗜血大殿之上,一个充满着压迫味道的声音传来:“司徒媚,你带回来的雄畜就是他么?”李相夷身体一颤,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大殿中央,一张由不知名兽皮铺就的巨大王座上,斜倚着一个身材无比妖娆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呼之呼出巨大奶球被纱衣极其勉强地包裹住,随着那女子慵懒的动作微微颤动,好像时刻都要挣脱出去一般。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美褪从纱裙中肆无忌惮的伸了出来,在白皙细腻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愈发诱人。那女子有着一张精致绝美的容颜,眉如远山,眸似繁星。

  李相夷被那女人充满压迫感的声音震得浑身一颤,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与自己师尊的宿敌相遇。

  王座之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曾在数年前与自己师尊有过一次激烈冲突,并最终全身而退的九幽玄姬——阴月婵!

  往事历历在目。当时,师尊在与九幽玄姬的对战之后,虽然表面上依旧清冷如仙,但嘴角却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而那张绝美的玉脸上,更是多了一个清晰的令人触目惊心的黑色靴印!

  李相夷至今都记得,当时自己看到师尊那张清丽绝俗的俏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如此刺眼的肮脏鞋印,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让他丧失了理智!

  他恨不得立刻提剑杀上魔教总坛,将那阴月婵碎尸万段,为师尊洗刷耻辱,结果被师父喝退。事后李相夷才知道,当时一向清冷的师尊,竟然在自己的房间独自生了很久的闷气,还因此扔了好几件平时最喜欢的珍贵衣裙。

  李相夷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师尊那清冷高傲的绝世仙颜上,带着那么一个醒目的、充满着侮辱意味的乌黑鞋印时的模样。

  那简直是对他,对整个青云门,乃至对整个正道的一种莫大的嘲讽与羞辱!

  所以此时此刻,当他再次见到阴月婵时,一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有对这个曾经让自己师尊受辱的魔教妖女的刻骨仇恨……也有惊讶,震惊于自己竟然会以如此狼狈的方式与她相遇……但更多的却是让李相夷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司徙媚听闻阴月婵的问话,连忙弯下腰,毕恭毕敬回应道:“回禀月婵长老,正是,就是从青云门抓来的贱畜,想来长老您一定喜欢!”

  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一直慵懒地斜倚在王座上的阴月婵终于起了身。

  她莲步轻移,款款步下台阶。随着她的走动,那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也随之轻轻摇曳,让人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躯。

  来到近前,阴月婵嘴角勾勒起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狭长的美眸上下扫视着跪在地上的李相夷,似乎在打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玩物。

  “抬起头来……”阴月婵朱唇轻启,吐气如兰,用一种带着几分命令意味的口吻说道。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让人本能地想要臣服。

  李相夷浑身一僵,心脏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他只能硬着头皮,勉强抬起头,期待于自己先前的易容之术能起作用,随即看向阴月婵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阴月禅在看到李相夷的面容之后,原本慵懒的神情微微一变,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过,那抹异样的光芒很快便被她完美地掩饰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错,不错~”阴月婵收回目光,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摸过李相夷的脸颊,那动作轻柔至极,却又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

  “这小脸蛋长得倒是挺俊俏的,想必调教的时候也能让姐妹们都乐呵乐呵~”

  ……看来自己之前的易容,确实起到了作用,阴月婵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

  李相夷在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报仇雪恨的宿敌,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司徒媚,这次你做得不错~”阴月婵收回了抚摸李相夷脸颊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似乎心情颇为愉悦,饱满高耸的娇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肆意摇晃,几欲破衣而出。

  “事成之后,本座会好好奖赏你的。”随后阴月婵话音一转,命令道:“不过现在,先把这条青云门的贱狗带到调教室去,好好招待招待……别忘了告诉姐妹们,这条小狗可是青云门的弟子,可要好好伺候,榨干他每一滴精元,不许浪费!”

  司徙媚连忙点头允诺道:“是,月婵长老,弟子一定遵命。”

  提到调教室,李相夷心中一动,他知道,这魔教的调教室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一定充满了各种调教和折磨,说不定还有许多和自己一样的受害者被囚禁在那里。

  如果能够进入调教室,或许他可以找到机会,将那些被囚禁的人救出去。

  ……

  远离了阴月婵所在的主殿,司徒媚牵着李相夷七拐八绕,走向了魔教总坛深处的一座看似极其隐秘的监牢。

  行进之路上,司徒媚轻轻地凑到李相夷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公子,接下来负责调教你的,就不是我了,为了不暴露身份,还请公子将自己当做奴隶扮演几日,我之后会找机会救您出去的,还请公子保重……”

  说完,她便直起身子,不再看李相夷一眼,只是默默地牵着他继续前行。

  李相夷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完全相信了司徙媚所说的话,他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座阴森可怖的大门出现在眼前。调教室的内部,与外面的繁华景象截然不同,这里充满了阴暗、压抑和恐怖的气息。

  周围如同监狱一样,关押着许多容貌俊美的凡人或是正道弟子,他们全身都被戴上了各种拘束道具,有的是手铐脚镣,有的是项圈和锁链,有的是贞操锁和口球。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身体微微颤抖着,目光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等待着魔教女修的到来。

  显然,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正道弟子们,已经在魔教女修的调教下,渐渐地沉沦,彻底沦为了她们修炼的工具。

  不过,李相夷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些正道弟子的咒骂声或是求饶声,但很快,那些声音就会被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急促喘息声和淫荡的娇笑声所取代……

  李相夷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凉和愤怒。他想要拯救这些可怜人,只可惜现在的他,自身难保……

  调教室的大门前,两个姿态各异的魔教女修正百无聊赖地闲聊着。一个身材妖娆妩媚,穿着暴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另一个则显得清纯可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少女的娇羞。

  身材妖娆的那个名叫姜夜璃,而清纯可人的则名叫白泠鸢。

  她们都是魔教中极其专业的调教师,专门负责调教那些被抓来的正道弟子,让那些原本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彻底堕落成只知道摇尾乞怜的舔靴贱狗。

  所以在装扮上,和那些普通的魔教女修略有不同,她们都穿着一身暴露的黑色皮衣,将她们那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气息,让她们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人当她们看到司徒媚手上象征着阴月婵的令牌时,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

  阴月婵长老在魔教中的地位极其崇高,寻常弟子根本无法见到她。能够由她亲自过问的,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哟,司徙师妹,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竟然能把月婵长老都惊动了,这次抓来的,想必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身材妖娆的姜夜璃咯咯一笑,用一种充满魅惑的声音问道。

  司徒媚连忙露出一个笑容,恭敬地回应道:“回禀两位师姐,这位是青云门的少侠大人,月婵长老特意关照,要好好招待一番。”

  听到司徒媚的解释,姜夜璃和白泠鸢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惊讶。

  “哦?原来是青云门的少侠大人啊~”白泠鸳掩嘴轻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李相夷身上来回扫视着,似乎在评估着他的价值。

  姜夜璃也跟着笑嘻嘻的补充到:“难怪月婵长老这么上心啊?看来这位少侠大人,确实有几分姿色,能够让月婵长老另眼相看~”

  李相夷听到两人的调侃,只是苦涩地笑了笑此时此刻的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尽量配合司徒媚演好这出戏……

  只是……

  “啪!!”

  未等李相夷反应过来身体就重重的挨了一下耳光,李相夷的脸直接朝向一侧,李相夷的俊秀脸庞,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而肿胀的巴掌印。

  他只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传遍了整个脑袋,几乎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更恐怖的是他的脸上传播过来的异性掌印体香气,这混合着胭脂混合着的属于美人的味道,甚至让李相夷感到自己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似乎在期待下一次会是什么感觉的伤害一般。

  一旁的司徙媚明白,这是姜夜璃在给李相夷立下马威,见此情景,她也识相的默默离开……

  姜夜璃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妩媚动人的神情瞬间变得阴冷而狠厉,仿佛一瞬间换了一个人一般。

  “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站着的?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对本座心怀不满吗?”

  姜夜璃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那被极度厌恶语气包裹的话语狠狠地刺激着李相夷已经屈服的心,让他明白,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坚强,他连忙低下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不敢.....贱奴不敢......”

  李相夷似乎想解释,想辩解,但到头来,却只能说出这样几句毫无意义的求饶。

  见他如此识相,姜夜璃的脸上才重新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却充满了戏谑和不屑,仿佛在看一条可怜的丧家之犬。

  然而还不等李相夷松一口气,他的下身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巨力狠狠地撞击在李相夷已经被贞操魔锁彻底锁死命根子上面,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听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直皱眉头!!

  那钻心蚀骨的疼痛,几乎让李相夷失去了意识,他只感到自己的蛋蛋似乎都要爆裂开来一般,疼的他忍不住想要大声惨叫。

  “嗯……唔……!”

  闷哼声从李相夷的喉咙深处传来,他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此时已经扭曲变形,额头上也密密地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他正跪在地上,承受着极其强烈的痛苦折磨。

  更可悲的是,随着姜夜璃那充满蔑视的目光肆意从自己的头顶射了下来的时候,李相夷竭力压制的欲望之火,似乎又开始有了一丝死灰复燃的趋势,甚至巴不得被姜夜璃踩在自己的脑袋上,肆意凌辱践踏……

  而另一名魔教女修白泠鸢‌也抬起穿着长靴的脚,狠狠踩着李相夷的脑袋说道:“都上了贞操锁,居然还把自己当做青云门的天骄呢?”

  “记住,在我们魔教女修面前,你就是一条狗,一条只配给我们舔靴底的贱狗!”见李相夷被自己踩在脚下依旧没有丝毫动作,白泠鸢似乎不不甚满意。

  她抬起脚,狠狠碾了碾李相夷的面颊,精致皮靴轻易的就在李相夷的脸颊上来回刮蹭!!

  那靴底带着磨砂颗粒的材质,更是给李相夷的面庞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将他的尊严和骄傲,又一次狠狠的踩在地上!

  “愣着干嘛?还不快舔!”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尖利,充满了压迫感,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李相夷的心脏!

  感受到白令鸢那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威胁,李相夷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只近在咫尺的华美皮靴,那黝黑的靴底,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某种极其可怕的怪物……

  但是,李相夷仍是没有下定决心,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犹豫不决:“我…...我…...”

  “舔!!”没等他说完,白泠鸢就发出一声怒吼,再次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将李相夷的脑袋狠狠地踩向地面!

  这一刻李相夷再也不敢犹豫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厌恶和屈辱,缓缓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他的舌头颤抖着,艰难的向白泠鸢‌那油膩不堪的靴底靠近,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

  终于,他的舌尖触碰到坚硬而冰冷的皮面,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涌入他的口齿。那是一种混合着灰尘、汗水、还有不知名秽物的古怪的味道,闻起来既油膩腻的,又带着一丝淡淡的腥味,让他几欲作呕!

  可是他不能吐,他只能强忍着恶心,用颤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仔细地舔抵着每一寸皮面……

  随着李相夷的舌头的蠕动,白泠鸢‌靴子那厚厚的皮底缓缓漾起一层晶莹的津液,使得原本粗糙的表面,变得越发细腻光滑起来……

  白泠鸢‌看着李相夷如此顺从的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表现非常欣赏。

  “很好,保持住这种状态~”

  她用一种带着几分赞许,却又充满了洗脑意味的口吻说道:“记住,我的靴底是你永远无法逾越的存在,你只能永远跪伏在我的脚下,成为我最忠实的奴隶。”

  姜夜璃也收回了踩在李相夷脑袋上的脚。她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根绳子,粗鲁地拴住李相夷的脖子,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拽进了一个摆满了刑具的房间之中。

  ……

  眼前霍然一亮,李相夷皱着眉头看过去,却赫然发现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

  火盆里面堆满了通红色的焦炭,散发出阵阵灼热的气息。一根根烧的通亮,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烙铁静静地插在那红色的火堆里……

  “这是……?”

  似乎是看出了李相夷心中的疑惑,白泠鸢咯咯一笑,幽幽地说道:“放心.....只有出色的狗奴隶,才能允许被烙上我们魔教专属的奴隶印记……”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拿起一个烙铁,那烙铁通体黝黑,看上去沉甸甸的十分厚重,顶端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女性靴子的图案,正散发着红得发亮的刺眼光芒。

  怎么可能会有人期待这种事……

  李相夷心里暗自嘀咕着,但很快他却又见到了一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那是一把剑,此刻正被将最不起眼的垃圾一样丢在角落里,但李相夷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他的佩剑——龙吟剑……

  自己的佩剑不是应该在司徙媚的手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她…?

  就在李相夷心乱如麻的时候,姜夜璃倒是主动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走到龙吟剑前,用脚踢了踢剑身,然后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道:“哎,到现在我也没看出这把剑有什么门道……司徒师妹不会是在外面随便找了把破剑冒名顶替的吧?”

  姜夜璃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怀疑,她似乎对龙吟剑的价值,并不看好。

  “原来如此,看来这些魔教女修对正道弟子,还是挺谨慎的,居然会统一收走武器上交……”李相夷心中暗自嘀咕道,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司徙媚还没有背叛自己。

  白泠鸢‌白了她一眼,对姜夜璃说道:“想知道这把剑是不是真的还不简单?就把它给融了呗,看看这条贱狗的反应不就知道了?”

  什么?!

  听到白泠鸢‌的话,李相夷的内心宛如五雷轰顶一般不知所措,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要知道,当时师尊赐给他此剑的时候,李相夷一试便知,此剑无比契合他的剑根,说是他的本命宝剑也不足为过。他一直以来都对这把剑倍加珍惜、爱护有加,每次战斗之后,他都会用磨刀石细细地磨拭,使其锋利无比,甚至还为这把爱剑专门起了一个名字——龙吟剑。

  对于李相夷来说,龙吟剑不仅仅是一把武器,更是跟他朝夕相处的伙伴!

  李相夷连忙询问道:“你…你们要融我的剑?”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不安和恳求。

  姜夜璃和白泠鸢‌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坏笑:“怎么,看你的反应,貌似这破剑真的是你的佩剑?”

  随即姜夜璃哈哈大笑道:“哈哈,没错!就是要把你这条贱狗的破剑给融成铁水!给姐妹们当靴底用~”

  姜夜璃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击中了李相夷的内心,让他感到绝望。

  说着,姜夜璃得意的扬起下巴,抓住龙吟剑,毫不犹豫地将其丢进了熔炉之中,熔炉内,熊熊烈火燃烧着,散发出炙热的高温,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不要啊!”李相夷在心中呐喊道,但是,他却无法阻止姜夜璃的动作。

  然而,让姜夜璃有些意外的是,熔炉中的高温,似乎并不能完全融化这把“破剑”。

  龙吟剑在熔炉中,发出阵阵“滋滋“的声响,剑身被烧得通红,但却始终没有融化的迹象。熔炉中的火焰,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在外,无法触碰到剑身分毫。

  姜夜璃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说道:“这破剑看来还挺硬的,姑奶奶今天非得把你给融了不可!”

  她加大了熔炉的火力,试图将龙吟剑彻底融化。

  而看到这一幕,李相夷则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他知道,龙吟剑是用极其稀有的玄铁打造而成,这点高温根本奈何不了它。

  “还好,龙吟剑没事……”李相夷在心中暗自庆幸道。

  “别急……”白泠鸢‌安慰着姜夜璃,“再硬的东西,它也怕从内部破坏……”

  姜夜璃顿时眼睛一亮:“对啊!你不是不怕高温吗?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本姑娘的靴底啊?”

  说着,就在李相夷震惊的目光中,她将龙吟剑放在熔炉旁的两块铁板之上。

  她抬起穿着黑色战靴的右脚,高高跃起,然后对准龙吟剑的中间狠狠地踩了下去!

  “砰!”“砰!”“砰!”

  姜夜璃一边踩踏,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让你装!让你嘚瑟!我今天非要把你踩成碎片不可!”

  姜夜璃一边踩,还一边骂骂咧咧,仿佛龙吟剑是她的仇人一般。

  李相夷心里有些不安,便是玄铁打造的龙吟剑,也驾不起一整个人的重量啊?

  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龙吟剑竟然真的在姜夜璃的踩踏下,断成了两截!

  “噗通!”

  李相夷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龙吟剑,陪伴了他多年的伙伴,最终,还是毁在了自己手里。

  姜夜璃看到龙吟剑被自己踩断得意极了,她指着李相夷,嘲笑道:“哈哈哈!你不是号称削铁如泥的名剑吗?怎么,几脚就被我给踩断了?真是笑死人了!”

  说着,她再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用极其轻蔑的语气继续谩骂:“呸!废物!垃圾!”

  姜夜璃将断掉的龙吟剑重新丢进熔炉里,又朝里面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似乎想要将所有的晦气都驱散出去,然后不屑地撇了撇嘴。

  而此时的李相夷,看着姜夜璃对自己爱剑做出如此无礼的行径后,第一时间的反应,让他的内心充满了震惊——那竟然是兴奋……

  这种自己珍贵之物,被他人随意践踏,肆意玩弄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渴望犯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为那难以抑制的兴奋感,而颤抖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才能让他体验到一种扭曲的快感和满足。

  而在熔炉里,失去了剑灵庇护的,由玄铁铸造龙吟剑,也终于在烈火的焚烧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不到片刻,便融化成一滩散发着银光的铁水。

  看到李相夷呆愣着的表情,姜夜璃和白泠鸢‌貌似非常开心,姜夜璃忽然提议道:“哎,白姐姐,咱们要不要把这银水用来做靴底啊?没准能让咱们的靴子更加锋利呢~”

  白泠鸢‌听到姜夜璃的提议,顿时眼前一亮,她笑着说道:“好啊,这个主意不错!”

  想到什么似的,白泠鸢‌扭头对李相夷嘲讽道:“把你这条贱狗的佩剑融化之后做成靴底,那以后我们姐妹们踩你的时候,岂不是就更爽了?”

  姜夜璃也跟着附和道:“哈哈哈,没错!到时候,咱们就穿着这双用你的爱剑做成的靴子,狠狠地踩你的脸,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姜夜璃和白泠鸢‌干脆就拿出几双魔教女修的战靴,当着李相夷的面,将那逐渐凝固的玄铁水安置在战靴的靴底……

  她们的动作熟练而利落,仿佛在制作一件艺术品。

  “怎么样啊?把你这条贱狗的废剑融成靴底的材料喽~就不想说些什么吗?”姜夜璃用一种挑衅的语气问道,她的脸上充满了得意和玩味。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作为剑修的依仗,最终被做出魔教女修们靴底的材料,被她们永远踩在脚底下,一股莫名涌上的兴奋感,让李相夷被锁住的下体兴奋到有些微微发疼……

  李相夷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有的是姜夜璃和白泠鸢‌穿着用他的龙吟剑做成的靴子,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有的是他跪在地上,舔舐着她们的靴底,乞求她们的怜悯。

  “非……非常感谢……”

  李相夷忽然红着脸羞耻的说出这番话:“能被改造成靴底耗材,被各位女主人踩在靴下,是龙吟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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