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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乌勒的沦陷

小说:淫行录 2025-09-06 07:57 5hhhhh 9050 ℃

  “乌勒?乌勒!快醒醒!赶紧的,师父正找你呢!”

  乌勒被摇晃着从无意识的朦胧中清醒,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光明几净的卧室之中。

  “你,你是?”乌勒看着眼前将自己摇醒的青年,努力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对方的痕迹,“云景……师兄?”

  “看来我们的乌大少侠还没睡糊涂啊,”云景一脸无奈地将乌勒的外衣扔到床上,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要快,师父正等着呢。”

  “哦哦哦,好。”

  等云景走到外面关好门,乌勒飞快地将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齐。随后抄起桌子上的黑色佩剑就出了门,跟随自己的师兄云景去了门派大殿。

  “弟子云景/乌勒,拜见师父。”

  来到门派大殿,云景和乌勒单膝跪地,朝着身前的白发老者垂首握拳行礼。

  “起来吧,”白发老者脸色沉重地对着乌勒说道,“刚刚你云景师兄向我报告说,他发现了一伙盘踞在乐银山一带的山匪,经常洗劫周围的村落,收保护费,也劫掠了不少良家女子,当地村民希望我们门派能够派人营救。我们轻云门虽然不是什么大门派,但人命关天,也得为江湖的安定出一份力。我决定先派你和你师兄一起去探探虚实,能救则救,不能救则回来,到时我再调集更多门人,和你们一起剿匪。”

  “是,弟子谨遵师命。”

  向来侠肝义胆的乌勒自然不会拒绝,接了任务就跟着云景一起来到了乐银山。

  虽然乐银山距离门派驻地并不远,但云景和乌勒抵达时已经是月黑风高之时了。

  

  ……

  “谢谢三当家主人的口水,山匪爹的口水好好吃,哈,哈……”云景一脸享受地回味着口腔里传来的臭烘烘的口水味,“还想要……求山匪爹赏赐……贱狗好喜……啊啊啊啊!”

  还没等云景从获得口水赏赐的愉悦中缓过神来,身下躺着的男人就开始扭动腰腹,操干起云景的骚穴。

  “妈了个巴子,你个贱狗敢停?老子让你停了吗?干死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下贱婊子!”

  “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嗯嗯嗯!是贱狗的错,贱狗……啊啊啊……贱狗没能伺候好大当家主人的大肉棒,嗯!嗯!嗯,嗯……贱狗知道错了,求主人停下来吧,别累到主人您了,啊啊啊!求主人让贱狗自己动,贱狗一定伺候好主人!嗯啊……”

  可能是云景的道歉起了作用,也可能是这样的姿势确实很费力气,但男人终归是停了下来,继续享受云景主动被干的服侍。

  ……

  “是,哈……贱狗就是主人们的看门狗,汪汪!贱狗,是,哈……最喜欢,主人们的肉棒……嗯嗯……最好吃了……哈哈……从那天起,贱狗再也离不开主人们了……但是,哈……主人们说,要想彻底成为主人们的狗,嗯啊!必须,再给他们,找一条跟贱狗一样贱的狗来,不然,就,就证明不了贱狗的忠心……啊啊啊!好爽!贱狗实在离不开主人们了,主人们的打狗棒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所以贱狗就……”

  

  ……

  “哈哈,你是想说那些衣物上的刺绣吗?”二当家插话道,“那可是这条贱狗亲自一针一针给我们绣的。说是为了避免我们把衣服弄混了,要是他不小心给衣物给错了主人,我们也好发现,方便我们惩罚他。哈哈,不得不说,这条狗要是个娘们,老子非得把他娶回家不可。又贤惠又下贱的母狗婊子,哈哈哈。可惜他是个带把的,也就配给弟兄们当条狗。”

  “是……哈,贱狗,嗯啊……就是主人们的狗,只配当狗……哈,哈,贱狗谢,嗯嗯,啊啊啊啊……贱狗谢主人们愿意让贱狗伺候主人们……哈……”

  “那上面写的字呢?”乌勒不死心地追问道,“如果这也是他写的,那,那……”

  “那又怎么样?”二当家反问道,“就算我们真的作弊了,那能改变什么?能证明你没有偷他的衣物,没有用它们自慰吗?”

  “我,你……”

  乌勒自知百口莫辩,毕竟他确实偷拿过云景师兄的衣物自慰,但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有洗过很多遍,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呵呵,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洗干净了?”云景起身爬到乌勒身边,乘胜追击道,“别忘了,贱狗可是最喜欢精液的了。呵呵,每次站在师弟面前,想着自己的袜子、衣服和靴子上都被师弟你的精液浸染过,贱狗可是止不住地兴奋呢。贱狗的废物狗屌每次都会硬得流水呢。”

  “师,师兄……我……”

  乌勒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满脸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越来越贴近他的云景。

  “承认吧,乌勒师弟,我们本质上是同样的下贱婊子,”云景凑到乌勒的耳边,用充满魅惑的语调说道,“喜欢带着男人气味的衣物,这有什么丢人的呢?像我们这样外强中干的婊子,最需要的就是真男人的阳刚之气浇灌了。但是,衣物不过只能沾点气息,只有主人们的大肉棒,主人们的雄根,主人们的精液,才是最具阳刚之气的。你说对吗?”

  

  ……

  “怎么样?还喜欢吗?主人们可是精力旺盛得很呢,每次都是量大味足呢。”

  云景凑到乌勒身边,舔了一口地上的精液,在嘴里含了一会儿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吐回了乌勒的嘴里。

  “唔……喔……唔灰……”

  由于嘴里含着精液,乌勒的声音已经听不真切了。此时,药效已经消退,乌勒感受到的只有事后的疲惫与身心的痛苦。

  “呵呵,你会的。”

  云景笑着将乌勒抱起,来到了一间事先准备好的客房之中。

  “真好闻……”刚一进门,云景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沉醉地说道,“不是吗?这可是贱狗梦寐以求的房间,一间堆满了主人们穿过却还没洗的鞋袜衣物的房间。这可算得上是贱狗的宗祠呢,呵呵。你看,这么多发黄发亮的袜子祖宗、沾满泥泞的鞋子祖宗、还有吸满汗水的上衣祖宗和裤子祖宗……贱狗还真是羡慕你啊。”

  “我……”

  乌勒想开口反驳,但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已经被榨取干净的鸡吧,竟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看来你是同意了,呵呵,”云景看着乌勒勃起的鸡吧,满脸戏谑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枕头和被子可都是贱狗一针一针用袜子祖宗们改的呢,不用太感激贱狗哦。要知道,贱狗在知道这些是要被你先使用的时候,可是因为摆着一张丧气脸而被主人们把脸都扇红肿了呢。现在想来,贱狗真是千刀万剐也活该,居然让主人们如此辛劳。要是主人们的手有哪个伤到了,贱狗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云景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将乌勒放在铺满臭袜子的床上,取出插在乌勒后穴里的佩剑,改为用一双臭袜子塞住乌勒的后穴,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之后的十多天里,乌勒就在这间房子里时不时地接待山匪们,有时是口交,有时是轮奸,有时可能只是舔脚,有时也可能是被当做夜壶。

  最开始的时候,云景还会每天来一趟,嘴对嘴地为乌勒喂食春药,但到后来,乌勒对春药上瘾了,每天都会主动要求食用春药,但云景却再也没来过。

  直到再半个月后,云景带着一身衣服、一张粉纹白底的面具以及一把黑色的宝剑来到了乌勒的房间。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记得,贱狗名叫乌勒,是山匪主人们饲养的奴仆。主人们赐予了贱狗精液和肉棒,贱狗也当用自己卑贱的性命,来报答主人们无上的恩情。”

  ……

  离乌勒最近的一个白衣男子连话都没说完,便被乌勒一剑封喉,夺去了性命。

  “男不男女不女的下流东西,承蒙您的夸奖,”乌勒一手执剑,一手摸了摸胯下已经抬头的狗鸡吧,笑着说道,“哎呀,贱狗都被您骂硬了呢,贱狗真是感激不尽,所以,贱狗报答您一个痛快的死法。另外,感谢您用鲜血滋养了贱狗的这位佩剑爹。”

  “贱狗的师弟冒犯诸位了,贱狗向您们道歉,”云景微微垂首道,“还是让贱狗先行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如您所见,贱狗是银乐山的守山犬,山匪主人们饲养的看门狗。虽为人身,却为贱畜。为主人们扫清一切敌人,现在也就是指诸位,便是我们此刻的职责。”

  “你!狼狈为奸的婊子!找死!”

  随着领队之人上前搏杀,队伍中剩下的五人也纷纷上前,与云景和乌勒战到一起。

  然而,他们明显实力不济,很快就被尽数斩杀。

  “哼,如此实力也敢擅入银乐山,自不量力,”云景冷眼看着满地的尸体,“不过,狼狈为奸的婊子还是要感谢诸位,用鲜血滋养了贱狗的佩剑爹。”

  “师兄,他们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说,”乌勒来到云景身边,有些疑惑地开口道,“是来找我们的?我们……”

  “是吗?但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可不少。再说,我们从来都是主人们的奴仆,从不认识什么轻云门的人,不是吗?毕竟,我们可是一刻都离不开主人们的肉棒和精液的下贱婊子,母狗中的母狗。这些正派的生活,怎么可能是我们能够拥有的呢?”

  “师兄说的是。”

  乌勒面色恭顺,垂首低眉,脸上再无一丝疑惑。

  “呵呵,孺子可教。那……这次就到这里吧。”

  云景抬手点了一下乌勒的额头,一个“淫”字立刻浮现而出。

  “你也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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