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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章 艾琳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6 07:57 5hhhhh 5720 ℃

我匆匆回到公寓,我一眼便看到了伯恩特留下的留言,上面写着他要去法国出差。

那一刻,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庆幸,暗自思忖着:“这段时间可不用服侍这小魔头了。”仿佛心头一下子搬开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迅速着手换衣服,准备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我神色匆匆地把凯特悄悄拉到边上,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凯特,你赶紧向上级反映两条重要信息。。。”

然而凯特却面色凝重地打断我,告诉我一个噩耗:“海伦娜,我们的上线被捕了,而他为了避免暴露其他同志,当场跳楼自杀,我们暂时和组织上断联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阵眩晕袭来。我们又和组织断联了,这意味着之前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未来的道路更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我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目光坚定地看向凯特说:“我们不能乱,一定要想办法重新和组织取得联系。”

听到凯特的话,我满心的忧虑还未消散,紧接着又意识到药剂拿不到了。上次打针至今已过去了十天,五天后,那可怕的期限就将来临,我就不得不再次通过和男性发生关系来保证自己的女性体态。

想到这里,我又气又恼,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但好在,如今我有了卡尔,不再需要违心地期待伯恩特回来,这算是黑暗中的一丝慰藉。可眼下与组织的断联和情报的传递又该如何是好,思绪如乱麻般在我心中交织。

凯特鼓励道“我已经按照之前约定的原则,去秘密地方试图和组织接头了,你继续打探情报,稍安勿躁。”

凯特话音刚落,我沉重地点了点头,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焦躁:“好,凯特,但愿一切顺利。我会继续想办法打探情报的。”可心底的不安却如涟漪般不断扩散,未来的未知让我感到无比沉重,但为了使命,我必须强撑着前行。

晚上,我满心焦急地前往防空洞去找卡尔。防空洞里灯光昏暗,人影稀疏,却唯独没有他的身影。

我拉住一名士兵询问,他生硬地说道:“卡尔少校守防空洞的惩罚结束了,总部昨天就就把他调走了,这节骨眼上,上头的命令谁也说不准!”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在这艰难的时刻,我竟一时间处于没有男人的状态,未来的日子变得更加迷茫和无助。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防空洞,心中满是苦涩与自嘲。我,阿列克谢,一名红军侦察兵,被迫变成德国小妞海伦娜,现在居然在感叹自己缺男人。这一切真的太离谱了,命运的捉弄让我陷入如此荒诞的境地。

晚上,艾琳找上门来,约我去公共浴室洗澡。我们走在路上,周围的建筑在黯淡的月光下显得阴森而压抑。我试图将话题引向Ananke的事情,小心翼翼地问道:“艾琳,你说Ananke这能帮助德国赢得战争吗?”

然而,艾琳却顾左右而言他,她甚至满脸疑惑地问:“为什么你老公老是不在家?”

我心里一紧,不好解释伯恩特只是我的情夫,只能尴尬地笑笑说:“他经常出差,工作需要。”

艾琳似信非信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追问,继续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而我的心思却还在Ananke上,想着该如何从艾琳这里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洗澡的时候,热气弥漫在整个浴室。我和艾琳互相给对方擦拭身体。其实长这么大,除了自己,我还从没有这么亲密地跟一个女士接触过。明明我已经拥有女生的身体了,可当艾琳给我擦拭身体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很害羞。

我的脸涨得通红,目光躲闪着,不敢与艾琳对视。艾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羞涩,笑着说:“亲爱的,别这么害羞嘛。”我咬了咬嘴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但心跳却愈发急促。

洗完澡,我们整理好衣物走出浴室。艾琳突然提出:“如果你的老公不在家,可以拿些衣服和食品券搬到我那里。我的房子很大,有空房间,而且我一个人住也害怕。”

我心中暗想,艾琳和Ananke有关,如果能暂时住到她那里,或许能更好地获取情报。于是,我便答应了:“艾琳,那真是太感谢你了,那我收拾收拾,等下就搬过去。”

我躺艾琳家在柔软的床上,我却毫无睡意,满心忧虑地思考着:没有变色龙药剂,身体再过两天再度男性化可怎么办?我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糟糕后果。万一被发现了身份,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会危及整个任务。可如今药剂无处可寻,又与组织失去了联系,真的是走投无路。

这夜,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半夜时分,我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后,艾琳那轻柔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我能进来吗?”我很是诧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应声道:“进来吧。”

门吱吱地开了,艾琳的身影出现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裙,薄得几乎透明,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曲线,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她赤着脚,步伐轻盈,像一只偷香的猫,悄悄靠近我的床边。我靠在枕头上,身上也裹着一件薄睡裙,浅蓝色绸缎贴着皮肤,胸口微微敞开,露出深邃的乳沟。

“海伦娜,我睡不着……”艾琳的声音软得像是撒娇,她爬上床,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腻的肌肤。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钻进了我的被窝,身体贴上来,胸前的柔软隔着薄布挤压着我的手臂。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玫瑰香,混着体温,钻进我的鼻腔,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她轻轻地躺在我身边,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拱到了我的怀里。我瞬间感受到她的体温,还有那独特的气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混合了花香和温暖的气息,不知为何,我的心有些动容,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心底悄然蔓延。

艾琳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双臂犹如柔韧的藤蔓,将我牢牢缠住。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力量,那并非是一种束缚,而是一种依赖和寻求安慰的表现。她甚至不安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又摸了摸我的,显然我的大得多。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浑身一僵,瞬间不知所措。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混杂着尴尬与羞恼的情绪。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试图阻止她这有些过分亲昵的举动,同时压低声音说道:“艾琳,别这样。”

可她似乎并未完全领会我的意思,手上的动作只是停顿了片刻,依旧抚摸着我的胸膛,轻柔却带着某种试探。我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保持距离,毕竟我不能让感情干扰任务。可她的触碰不像伯恩特那种粗暴的占有欲,而是像羽毛拂过湖面,激起涟漪却不打破平静。我……我竟然有些沉溺其中。

艾琳的气息近在咫尺,她耳语般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海伦娜,你真美。”接着,湿软的唇瓣突然咬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吮吸,我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艾琳,你疯了……”,我想叫艾琳停下,可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俯身吻住我的嘴,香甜的小舌头钻进来,勾着我的舌尖缠绵厮磨。

艾琳的吻来得如此突然,我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思绪。她的唇软得像春天的花瓣,带着一丝甜意,那种温柔让我几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是真正的海伦娜,我是阿列克谢,一个伪装在敌人心脏的苏联特工。此刻,艾琳的舌尖在我的口腔中轻盈地游走,我无法抗拒地回应了她。我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任务的紧张,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温暖的感觉在胸口蔓延开来。

吻毕,我盯着艾琳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满是期待和某种我无法拒绝的柔情。我试着张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暧昧的氛围,可她的唇再次贴了上来,轻柔却坚定地封住了我的声音。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但她的吻像春雨般绵密,让我的防线一点点瓦解。这一刻,动摇瓦解的防线是属于海伦娜的,我感受到了阿列克谢久违的征服欲。

“艾琳……”我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可她似乎没听见,只是更深地吻着我。我闭上眼,脑子里那道属于阿列克谢的冷硬警戒线开始模糊。她的手滑过我的肩膀,轻轻解开了我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指尖划过皮肤时,我感到一阵战栗。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久违的渴望。

我抬起手,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腰间。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我的手掌贴着她的曲线,缓缓向上移动,抓住那团软肉用力捏了一把。艾琳发出一声轻哼,像是鼓励,又像是满足。她靠得更近,胸口贴着我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怦怦的心跳。

“海伦娜,你总是这么安静,”她低声笑着,嘴唇擦过我的下巴,然后落在我的颈侧,留下一个轻吻,“今晚别这样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手指已经滑进了我的睡衣,触碰到更敏感的肌肤。我咬住唇,抑制住喉咙里差点溢出的声音,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触碰。

我不再抗拒了。也许是伪装太久,我需要这一刻的释放;也许是艾琳的温柔让我忘了自己是谁。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即笑了起来,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拉近了我。我们的唇再次相触,这一次是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品尝着那份甜美与柔软。

她的手指缠绕进我的头发,轻扯着,像是在催促我更进一步。我顺着她的脖颈向下吻去,气息洒在她锁骨上时,她微微弓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点燃了我心底的某种火焰,我的手滑向她的腰侧,掀起她的睡衣,掌心贴着她温热的皮肤缓缓游走。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交缠的呼吸声,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洒在她微红的脸颊上。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一刻的艾琳美得不可思议。而我,无论是以海伦娜还是阿列克谢的身份,都已经被她彻底俘获。

艾琳的睡裙滑落一侧肩头,露出半边白花花的奶子,乳晕粉嫩得像樱桃。我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来,她嘤咛一声,腰肢扭得更骚,胯下贴着我的小腹轻轻摩擦。

她低声呢喃,手臂缠上我的腰,手指顺着睡裙的下摆滑进去,摸上了我光滑的大腿。她猛地翻身压住我,睡裙被掀到腰间,露出她圆润的臀部,两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她的手指大胆地探进我的睡裙,隔着布料揉捏我的胸乳,拇指故意刮过硬挺的乳头,我咬住唇,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理智叫嚣着停下,可身体却热得发烫。我学着伯恩特的粗野,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睡裙被我扯到她胸口,两颗浑圆的奶子弹出来,颤巍巍地晃着。我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牙齿轻碾,舌头绕着打转,吸得啧啧作响。艾琳浪叫了一声,腿夹住我的腰,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乱抓。

“海伦娜……好舒服……”她娇喘着,睡裙彻底被掀到脖子下,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阴影。我的手滑下去,拨开她的大腿,掌心贴着她湿热的阴阜揉弄,指尖挑开那条细缝,轻轻一按,她就抖着哼出声,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淌下来。

我喘着粗气,扯下自己的睡裙,赤裸的胸脯贴上她的,两团软肉挤在一起,乳头互相刮蹭,电流般的快感直冲下身。我分开她的大腿,阴部贴着她的狠狠磨起来,外阴湿滑地摩擦着,肉唇被挤得翻开,淫液黏糊糊地拉出丝。她浪叫着抱住我,舌头舔着我的脖颈,双腿缠得更紧。

“啊……海伦娜……用力……”她眼神迷乱,臀部抬起来迎合我的节奏。我咬着牙,胯下加快了动作,阴蒂撞着她的,湿热黏腻的快感像浪潮般涌上来。她的奶子在我胸前晃荡,乳头硬得像石子,蹭得我心痒难耐。我低头吻她,舌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摩擦越来越快,我的下身像烧起来一样,艾琳突然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阴阜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我被她带得头皮发麻,阴蒂一跳一跳地泄了出去,高潮的快感像爆炸般席卷全身。我死死抱着她,腿间黏糊糊一片,喘息声混着她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我们瘫在床上,睡裙皱成一团扔在旁边。艾琳靠在我怀里,脸颊潮红,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低声说:“你好野,我的爱人。。。”

我没说话,只是搂着她,心跳还没平复,脑子里却翻涌着混乱的念头。我和艾琳成为了同性恋人?这个认知让我的心猛地一沉,因为在当时的德国和苏联,这样的取向都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恐惧和担忧如乌云般笼罩在心头,而刚刚那短暂的亲密此刻却变成了沉重的负担。

但说到而刚刚和艾琳的疯狂,我陷入了更深的思考。我不禁自问,这究竟是阿列克谢的心理本能在作祟,还是海伦娜的生理本能在驱使?在这混乱的思绪中,我感到无比的迷茫和困惑。我作为阿列克谢时所经历的一切,塑造的性格和价值观,似乎在这一刻与海伦娜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冲突。

这时候,艾琳问我:“如果你的老公不在家,是不是愿意都住到我这里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可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我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一方面,刚刚那疯狂的经历以及艾琳雨Ananke的关系,让我对她的邀请感到有些心动;另一方面,我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关系在当时的环境下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艾琳,这……这太突然了,我……我不知道。”我的声音颤抖着,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一个在说勇敢地追随自己的感受,另一个则在警告我要远离这危险的边缘。

艾琳向我撒娇,她的声音变得又软又糯,眼神里满是娇嗔:“亲爱的,别犹豫嘛,好不好嘛。”她轻轻摇晃着我的手臂,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我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可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在艾琳这里获得重要的情报,还是因为内心也在某种程度上享受和艾琳在一起的疯狂。

艾琳睡着后,我却毫无睡意,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我在心里默默地比对艾琳和卡尔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恋人”。

卡尔,那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他的爱热烈而直接,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而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更多的是激情与冲动。

艾琳则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她的爱细腻而温柔,像是涓涓细流,悄然浸润着我的心田。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和宁静的陪伴。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迷茫。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寻怎样的爱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复杂的情感漩涡中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一大早,艾琳就出门去西门子了。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趁这个机会,到艾琳的书房找找有关“Ananke”的资料。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能听到那急促的跳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Ananke是一种新开发的武器。艾琳所在的西门子公司,应该负责了它的开发,或至少是某一部分的开发。

艾琳的桌子上很干净,似乎她没有把这些秘密直接放在外面。我的目光扫过书房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了墙角那台老式的保险柜上。

保险柜没有警报,但是有密码。趁着艾琳不在家,我发挥自己特工专长,耳朵紧紧贴上去,仔细倾听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我轻轻地转动着密码锁的旋钮,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呼吸变得极为轻缓,生怕自己的气息会干扰到对声音的判断。额头上的汗珠慢慢汇聚,顺着脸颊滑落,我却无暇去擦拭。

我终于打开了保险柜,长舒了一口气。保险柜里面除了一些现金,还有一本册子,这竟是艾琳的日记。而令我感到震惊的是,保险柜里还有一盒药剂,那颜色和变色龙药剂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盒神秘的药剂,脑海中思绪万千,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盘旋。但妈妈从小告诉我,药不能乱吃,如果这不是变色龙药剂,天知道我会怎么样。

于是我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向那本日记,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拿了出来,试图在字里行间寻找一些游泳的信息:

1943年7月5日

天气炎热得让人窒息,工作的压力更是让我喘不过气来。今天又在实验室里忙碌了一整天,“Ananke”定时系统的项目进展缓慢,可那些男同事们却只会互相推诿责任。

。。。

1943年7月18日

“Ananke”的研发遇到了技术难题,我绞尽脑汁地思考解决方案。这种火箭如果不用来打仗,是不是能把人送上太空旅行呢?

。。。

1943年8月17日

空袭警报在半夜突然响起,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乱。炮弹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我躲在防空洞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

1943年9月5日

今天在实验室有了一点突破,但愿这能让“Ananke”项目加快进度。可我知道,就算成功了,功劳也不会属于我。只因为我是女人,这是多么可笑的理由。

。。。

1943年10月14日

又一次空袭,街道变得满目疮痍。生活在这样的恐惧中,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我拿了一些吃的给拉贝先生,他的房子被炸毁了。

。。。

1943年10月31日

施密特说,“Ananke”如果成功,它能跨越数千公里,精准打击敌人的重要目标,能为德意志创造胜利。可是我根部无心听这些,防空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个家,每次空袭都让人胆战心惊。

。。。

1943年11月29日

项目在紧张地推进着,我感觉自己快累垮了。但一想到这可能是改变局面的武器,又咬着牙坚持。为了让定时系统更加精确,我反复试验各种材料和电路设计,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马虎。

。。。

1943年12月25日

圣诞节,却没有一丝欢乐的氛围。“Ananke”的定时系统终于有了重要进展,可这背后是无数个不眠之夜的付出。

。。。

1944年1月14日

“Ananke”的定时系统终于有了原型机,初步测试还算成功,可他们在报告里根本没提到我的名字。出身名门又怎样,在这里,女人就是没有地位。

。。。

1944年2月20日

最近的空袭似乎更加频繁了,城市里弥漫着硝烟和绝望的气息。

。。。

1944年3月5日

今天在公司里又遇到了海伦娜,她是国防军时报的记者。昨天夜里我在防空洞也遇到她了,她美丽而聪慧,让我一见钟情。但她似乎对“Ananke”武器开发的内容格外感兴趣,这让我有些担忧,她是不是有些越界了?

。。。

1944年3月6日

我在街道上遇到了海伦娜,她没有燃料,我邀请她来我家里吃饭了。可是她又在打听武器的事情,我心中矛盾极了,一方面想要和她亲近,另一方面又不能违背工作的原则。

。。。

1944年3月16日

今天在公共澡堂遇到了海伦娜,谢天谢地她没事。她的屁股好翘,胸部好大,不知道我们谁的胸部更大?

。。。

1944年3月22日

今天有个去国防军时报送东西的杂活,往常我从来不会去,不过去了说不定能见到海伦娜。我到那里果然见到她了,我试图避开关于武器开发的话题,可海伦娜总是能巧妙地把话题引过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1944年3月24日

真见鬼,实验室里面进贼了,我跑出去想看看是谁,实验室居然着火爆炸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股哟的一角昨天晚上被炸掉了,我们的工作进度最起码要拖延一个月。

。。。

1944年3月26日

昨天遇到空袭,我到防空洞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海伦娜居然跑出来把我塞了进去。天呐,真希望她没事,她那么漂亮,我可太爱她了。她这么做,是不是也爱我呢?

。。。

1944年4月4日

我下定决心了,海伦娜似乎老公经常不在家,每天我就要邀请她搬过来。

。。。

看完这些内容,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我更加了解艾琳的为人了,她是那样的才华横溢,却在这充满偏见的环境中被压抑。而且,她内心对纳粹的不满,也让我看到了她的良知。

回想起和艾琳的相处,那些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似乎从一开始,我就对艾琳颇有好感。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温柔与坚韧,都深深地吸引着我。或许在最初的相遇时,那份潜藏在心底的好感就已经悄然生根发芽。

不过真正关键的是,我从这些记录里拼凑出了“Ananke”的真身。那些只言片语中透露的信息,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原来,“Ananke”并非普通的炸弹,而是一种具备远程精准打击能力,且威力巨大到超乎想象的新型武器。它的射程之远、破坏力之强,足以改变整个战争的局势。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深知必须尽快将这一重要情报传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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