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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测量数据

小说:我当奴隶的那些年 2025-09-06 07:57 5hhhhh 3850 ℃

车缓缓停在了奴隶管理中心的大门口,停车的震动让狭小的笼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更加颠簸。我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哗声和一些嘈杂的讨论,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车门被粗暴地推开,寒冷的空气涌入笼子里,我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冷意。两名工作人员从车后走出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机械地动作,像处理牲口一样,开始着手搬运我的笼子。每一次的抬动和晃动都让笼子里的金属条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我在狭窄的空间里被迫跟着晃动,感觉到极度的不适和紧张。

他们动作熟练且迅速,把笼子抬到地面上,接着就推进了奴隶管理中心的大门。门口的员工对我们这次的到来显然已经有所准备,看到笼子的到来,他们露出了冷漠的表情和一些意味深长的目光。那种眼神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辱和焦虑。

一到中心的大厅,工作人员便停下了动作,开始打开笼子的门。笼子被缓缓地打开时,我能感觉到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仿佛在迎接我的到来。他们用一根长杆子轻轻地推了推笼子的门,然后用力拉开,让我有了更多的空间。

当笼子的门完全打开后,我被迫从笼子里爬出来。由于空间狭小,我的动作显得极为笨拙,身体在金属的狭小空间里蜷缩着,无法快速站立。我试图保持尊重地爬出笼子,但内心的恐惧和羞耻感让我的动作变得更加迟缓。

工作人员冷冷地注视着我,仿佛在评估我的一举一动。我从笼子里挤出来的那一刻,脚下的地面显得格外冰冷,感觉到一股深深的陌生感和不安。我低下头,尽量不去与他们的视线接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笼子的门被锁上,工作人员将它放在一旁,仿佛把它当作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他们的动作依然是机械而冷漠的,没有一点对我这种情况的同情。整个过程仿佛是在处理一个简单的任务,而我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在地上跪着,感受着冷硬的地面,双手撑在地上以维持平衡。

两个接应人员站在我的面前,他们的表情冷峻,动作流畅而机械。他们几乎没有与我交换任何言语,只是用那种冷漠的态度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筐子。

这个筐子被放置在我面前,明显是用来存放物品的。接应人员指了指筐子,然后命令我把所有物品都放进去。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首先脱下身上的外衣。每一件衣物脱下的瞬间,我的心情都变得更加沉重。衣物被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筐子里。

一件件物品被放进筐子里,筐子里逐渐堆满了我的衣物和个人物品。接应人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我完成这一切。他们的目光依然冷漠,仿佛我只不过是一具机器,而不是一个有感情的个体。

终于,我又赤裸了。

只有贞操锁还在陪伴着我。

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适应家中的生活,但心里总有一种不安和局促。刚刚从束缚中解脱,身上刚穿上衣服,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适应这些平常的生活琐事。衣服让我感到如裹针毡,仿佛每一寸布料都在时刻提醒我不属于这里。而现在,这种困扰又一次回到我的身边,因为我被迫脱去了所有的衣物,重新回到了最原始的状态。

我站在奴隶管理中心的房间里,眼前是那台筐子,它已经被移走了,里面的所有物品都不再属于我。裸露的皮肤感受着室内微凉的空气,我的身体几乎和空气融为一体。曾经穿上衣物时的不适感和羞耻感此刻又回来了,但这次更加深入骨髓。没有衣物遮挡,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显眼,仿佛周围的墙壁都在审视着我,冷漠的眼睛从四面八方注视着我。

这几天,我不断试图用衣物去掩盖自己的裸露,但现在这些衣物都被剥夺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外,所有的隐私都被无情地剥离。我只能用一种古怪的姿势站立和行走,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但这种掩饰更多的是徒劳无益,因为无论我怎么努力,所有的动作都会暴露出我完全的无助和羞耻。

我被粗暴地驱赶到检查室里,身体的每一步都充满了不安与羞耻。两名奴隶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员站在我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们开始进行各种体检。

首先,他们命令我站直,抬头挺胸,测量我的身高和体重。尽管我尽力保持镇定,但每一次的测量都让我更加紧张,身体也因为不安而微微颤抖。接着,他们停下来商量是否需要取下贞操锁来进行更精确的尺寸测量。

最终,他们决定暂时不取下贞操锁,继续进行检查。

在这个决定之后,他们要求我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这一动作让我感到极度的羞耻,但我知道我必须顺从。他们走到我身后,开始了粗暴的检查。他们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细致地检查着每一个孔洞,动作时不时带有轻微的强硬和不耐烦。特别是身后的部分,他们似乎更为仔细地检查着,动作粗鲁而直接。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我感到尴尬和羞耻,我只能尽量保持姿势,忍受他们的检查。

体检结束后,我被粗暴地带到奴隶牢房。每一步都让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助和羞耻。几年来,这里一直是我最不愿回忆的地方,如今我又一次回到了这座类似狗窝的囚禁之地。

这一次,我的囚禁条件更为恶劣。牢房里已经被升级了一个特殊的狗笼,这个笼子设计得极其严密且具有拘束功能。笼子的内部狭窄,只能让我以跪趴的姿势蜷缩在里面。头部从前面伸出去,被一个铁环固定在笼子的前端,使得我的头部几乎无法移动。而我的手也被固定在前面,无法自由活动,手腕被铁链束缚在笼子内侧的固定装置上。

腿部则被固定在笼子底部的滑轨上。这个滑轨设计得极其狡黠,使我在笼子内只能以跪姿固定在上面,无法站立或舒展我的双腿。工作人员将我放入笼子时,我感到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压迫,几乎没有空间可以调整。

他们接着从笼子的后方将我固定在滑轨上,用力拉动铁链,把整个笼子沿着滑轨向外移动。整个过程,我的身体被完全固定,几乎无法动弹。即便我试图挣扎或调整位置,束缚我的铁链和拘束装置都使我动弹不得。

工作人员会定期给我喂入维持生命的营养液,整个过程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辱和无力感。每当他们来时,他们会带着一根粗大的管子,这管子的一端连接着营养液的储存袋,而另一端则粗暴地塞入我的嘴里。这种喂食方式完全不顾我的尊严,我只能无奈地接受。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嘴巴被管子撑开,营养液从管子里涌入,冷冰冰的液体流淌进我的口腔,几乎没有任何缓冲或选择的余地。由于我的头部被固定在笼子前端,无法移动或避开这管子,我只能被迫吞咽下这些营养液,感觉到那种无力感和屈辱感不断加深。

在这个狭窄的狗笼里,我的身体被完全固定,除了接受喂食之外,我的排泄也只能在这个极度受限的空间里解决。我的排泄物掉落到笼子下方的水槽里,水槽的设计可以将这些污秽物冲走,但整个过程依然令人不堪。我的身体无法舒展或摆脱这种局促,所有的排泄都必须在我保持跪趴的姿势下完成,整个过程中,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自由。

每天下午,管理员会带着冷水管来清洗我。冷水管的喷头被直接对准笼子内部,水流猛烈地冲刷掉我身体上残留的污秽物。冰冷的水流直接冲击我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冷和不适感。这种冲洗不仅没有任何舒适感,反而将我之前的污秽物再次洗刷出来,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冷酷和羞辱。

两天的时间里,我完全依赖营养液维持生存。我的胃肠内再也没有任何食物残渣,只能通过管子里的营养液来获取维生所需的基本营养。这种生活让我的身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虚弱和不安。我开始怀疑,奴隶管理中心是否忘记了我,或者是父亲的计划失败了,使我陷入了这无尽的困境中。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名审查官走到我的笼子旁边。他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材料,看上去很是严肃。他在我的笼子前停下脚步,抬起头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我,然后开始翻阅我体检的相关资料。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不满。审查官翻了几页之后,突然用严厉的声音质问工作人员:“为什么这个奴隶的资料里面,阴茎平时尺寸、勃起尺寸,还有睾丸尺寸都缺失?”

工作人员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其中一人勉强解释道:“这个奴隶曾经犯过未经同意的性行为错误,本来按照规定应当进行阉割处理,但其主人为了保留一部分身体功能,选择了用贞操锁来替代阉割。”

审查官的表情愈加严厉,他看了一眼手中的资料,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情况是不可接受的。每个奴隶的完整数据都是审查过程中的必备项,这些数据不全会影响最终的评估。这些数据必须齐全。”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工作人员,接着命令道:“立刻取下这个奴隶的贞操锁,马上测量这些数据。我们不能因为这些缺失的记录而延误审查。”

工作人员听到命令后,动作迅速而熟练。他们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走到我的笼子前,取出一把工具。这个过程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我的心跳剧烈加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不可避免的羞辱。

他们打开了锁的外壳,然后开始熟练地操作着锁具,准备取下我身上的贞操锁。整个过程充满了冷漠和机械感,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动作中夹杂着一点点粗暴的力度。锁具在他们的操作下缓缓解开,逐渐从我身上移除。我感到一阵羞耻和恐惧交织的情绪,身上的贞操锁终于被解除了,这一刻我感到的除了羞辱之外,还有一丝解脱的感觉。

被解放出来的部位显得异常敏感,空气中的冷意更显得刺骨。工作人员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一边保持着严肃的态度,一边仔细地进行测量。

首先,他们用柔软的测量带从阴茎根部开始,绕了一圈,精准地测量了周长。带子紧贴着皮肤,压迫感让人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后,他们伸直测量带,从阴茎根部开始,直至尖端,小心地测量出长度。工作人员在记录数据时,表情中带有几分不满,对着记录本上的数据进行反复核对。

接下来,工作人员转向了睾丸的测量。他们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触碰,确保在测量过程中不会产生不适。使用了专门的尺子来测量睾丸的尺寸,这个过程显得尤为细致而漫长。工作人员的动作显得十分专业,但也不乏冷漠,仿佛这些只是他们工作中的例行公事。

工作人员对照着手中的数据,低声讨论着。他们仔细核对了我刚刚测量的阴茎长度、周长和睾丸的尺寸,显得有些不满。

“这个奴隶的尺寸比我们之前记录的数据大了一点。”一名工作人员评论道,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惊讶和无奈。“难道是之前的数据有误?”

另一名工作人员稍作停顿,思索了一下。“可能是这样。虽然贞操锁会限制发育,但也许经过这么长时间,身体还是会有些变化。不过,这个尺寸也不算很大,只是比以前稍微大了一些。”

他们继续讨论着这个数据问题,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仿佛这些都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但他们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们还需要测量勃起时的尺寸。这个测量是为了更全面地评估我的生理状况和符合标准的程度。

“我们还需要测量勃起时的尺寸。”其中一位工作人员说。他看向我,显得有些困扰。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了几下,“不过这个奴隶已经被锁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生理反应。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测量结果。”

工作人员尝试了几种刺激方式,试图引起我的生理反应无果后,审查官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他仔细地看着手中的数据表,眉头紧锁,显然对缺失的数据感到愈加不满。他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低声咒骂了一句,将目光转向了工作人员。审查官沉声说道:“这些数据的缺失非常严重,我们不能因为这些数据的不完整而忽视审查的准确性。这个奴隶的记录必须完全无误。”

工作人员显得有些紧张,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有一个人试探性地说:“我们已经尝试了几种方法来引起反应,但都没有成功。也许是因为长时间锁住的缘故,生理反应很难产生。”

审查官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用带有压抑的愤怒声调说:“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费劲心思地等待这个奴隶的反应。我们必须迅速解决这个问题,确保所有的数据都完整准确。”

他转过身来,对着工作人员发出了命令:“直接送他去惩罚室。在那里,我们会用挤奶机,这个装置可以确保我们获得必要的生理反应。即使在最恶劣的情况下,这种装置也能够有效地引起反应。”

我感到心跳急剧加速,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审查官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惩罚室的恐怖回忆在我脑海中重现,挤奶机的恶魔般的存在让我不禁全身僵硬。那是一台让我感到极度痛苦的机器,它的存在使我在每次被送到那里时都恐惧不已。

眼前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地准备,将我拖向惩罚室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几乎无法自控地呼喊:“请,求求你们,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尝试一下,给我一点机会!”

我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和绝望,但工作人员们的表情依然冷漠,没有任何怜悯或动容。我知道他们已经决定了要将我送往惩罚室,我的抗议显得毫无意义。

我拼命地用手撸自己,希望能够引起生理反应。我的手在紧张的颤抖中快速移动,试图制造任何可能的刺激。然而,越是用力和焦虑,越是没有效果。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紧张情绪正在进一步阻碍身体的自然反应。我的手变得僵硬,动作变得无比笨拙。每次的触碰似乎都带来更多的失败与挫败感。

工作人员们开始变得不耐烦,他们的目光中透着冷漠和决绝。审查官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不满和焦虑,他的目光时而扫过我,时而看向那些准备好的设备。

我的手指开始变得麻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地面上。我拼命地调整姿势,试图找到任何能够产生反应的刺激点,但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

审查官的眉头紧锁,面露不耐之色。他用力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蚊子一般地示意工作人员离开。他的语气冷漠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个奴隶的数据不全,马上带他去惩罚室,用挤奶机试试看。”他的话音刚落,工作人员迅速上前,毫不留情地抓住我,带着我离开了审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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