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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与血与蜜(完)

小说:平行世界 2025-09-06 07:57 5hhhhh 4480 ℃

她伏在他怀里,泪水濡湿了他胸口的衣襟。

手指死死抓着那层布料,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最后一块浮木。

她不是在等安慰。

她只是——不想再被丢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背上,缓缓地、笨拙地抚着她发丝。

那动作不像主人。

更像是……某种不知如何回应情感的生物,在本能地试图安抚一团失控的情绪。

她颤抖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声音轻,却坚定:

“我知道……我不是唯一。”

“我知道,您身边有那么多人……美的,听话的,比我更完美的。”

“但我不在意了。”

她咬了咬唇,继续道:

“我的眼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只有您。”

“我不求成为您眼中的唯一。”

“我只希望——您的心里……哪怕只有一点点,是留给我的。”

这句话一出口,她几乎不敢呼吸。

她害怕。

害怕他说:“没有。”

害怕他说:“你太贪婪了。”

但他没有。

他只是看着她,金色眼瞳中倒映着她的眼泪。

然后,他伸手,轻轻托住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安静,克制,却不像以往任何一次“主人的赏赐”。

那一吻落下的瞬间,她泪如泉涌,却终于笑了。

我还在他心里。

哪怕只有一点点。

足够了。

那一夜,她第一次主动爬上榻,蜷缩在他怀中,温顺,驯服。

他没有拒绝。

只是将她揽住,手指在她背上的伤痕边缘一圈一圈地划。

那动作,像在确认她依旧属于他。

也像在确认——他,正在学会“让她留住”。

她终于又出现在了他身边。

不是伏在地上的奴隶,不是等待惩罚的失败者,

而是作为他身后半步的影子——

那位被他“选中”的存在。

她站在他身侧,着深绯礼裙,肩背上那道私印如火焰般醒目。

手腕与脚踝戴着镂空的精致镣铐,细微的动静间便会发出悦耳声响。

那不是束缚。

那是装饰。

是身份的象征。

宴会上,贵族们议论纷纷。有人带着冷笑,有人目光戏谑。

而她始终低眉顺目,安静地立在他身后,微微弯腰,一手执杯,一手搭于膝前。

她从不出声,只在他目光落下时,立刻将酒奉上,眼神柔顺得近乎训练完成的仪式偶人。

她开始熟悉他的节奏——

知道他哪一句话代表着厌烦,哪一次手指轻敲意味着他不耐,

什么时候他需要一个耳语,什么时候他只是要她静静地站着。

他不再惩罚她。

偶尔,他甚至会在与其他贵族交谈之余,抬手轻触她的发丝,或轻敲她的项圈,动作近乎怜爱。

她不敢笑得太明目张胆。

但每次被碰触后,她都会在心底小声地念一句:

“他还要我。”

“我是他的了。”

他有时带她去观赏角斗,有时带她随行去观看展览。

他曾让她翻译某段古帝国时代诗篇,半躺在榻上,闭目听她低声念出——

她坐在他脚边,声音柔顺,每一个音节都像为他量身编排。

“我愿燃尽于你的指尖,哪怕化为灰烬,也只为你一瞥。”

他说,那句写得不错。

她轻轻抬眼。

“那句……是我自己加的。”

他只是笑,未加责备。

这一切,于她而言,是荣耀,是安宁,是她苦痛的回报。

她已经学会不再妄图成为唯一。

只要能留在他视野中,只要他不将她扔回那片黑暗,她就愿意一直这样活着。

戴着锁链,穿着盛装,跪在他背后,低声说:

“主人,我随时都在。”

今天的宴会如常地喧嚣。光从悬空的烛台垂落,让大厅染上一丝享乐与奢靡。

艾拉瑟尔跪在瓦德希尔座位的右侧,手执晶杯,身着墨红丝绸。

她一言不发,只是听着他们谈话。

那位陌生的执政官——一位新近上位的贵族,名为艾沃斯——

正在讲着某场奴隶献祭的趣闻,语气玩味,眼神却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错觉。

可下一刻,他忽然笑了,举杯朝瓦德希尔示意:

“听闻这位小宠物是你最近最钟爱的藏品。”

“如此灵巧又温驯,若哪日你厌了,不妨送我一用?”

他笑得轻松,语调像是在谈论一件失去价值的装饰品。

她的手抖了一下,酒洒在了手背上。

但她没有抬头。

她只是默默地放下酒杯,双膝着地,头触地面。

声音发颤,却清晰:

“主人,请赐我一死。”

四座皆寂。

她声音低低的,像一把微微颤动的琴弦:

“请不要把我送给别人。”

“让我死,也请让我……只死在您手中。”

她闭上眼,等着他的审判。

可下一刻,耳边传来的是椅子被推开的声音。

瓦德希尔站起身,动作从容。

他没有看她。

他只是走向那位执政官,金瞳冷得像要冻结空气。

“你想要她?”

他轻声问,语气温柔。

艾沃斯笑着点头,毫无畏惧:

“只是玩笑,何必认真?”

瓦德希尔笑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若真想尝一口我的东西——”

“不如先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毒,如何?”

那位贵族表情僵硬了一瞬。

“……当……当我没说。”

瓦德希尔转向所有人:“她是我的——你们不许碰。”

宴会厅一片死寂。

艾拉瑟尔依旧跪着,脸贴着冰冷的地砖。

她的心跳如鼓,手指在衣角中颤抖,却止不住眼泪。

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他维护了她。

不是出于恩慈,不是出于演戏,而是那一句话——

“你们不许碰。”

夜深。宴会散去。

她独自跪在主人的寝殿外,一动不动。

夜风吹过她肩头的印记,那道被锁链与礼裙遮掩的痕迹微微作痛。

她却觉得那疼,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温度。

门缓缓开启。

他站在门内,眉眼疲惫,却依旧如雕塑般清冷。

她抬头,眼中满是敬仰与——感激。

她伏地,低声开口:

“主人……”

“今天……谢谢您。”

“谢谢您没有把我给别人。”

他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她,目光深沉。

她却鼓起勇气,缓缓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像是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我知道……您需要痛苦才能维持生命。”

“我以前很怕……怕疼,怕折磨,怕被您惩罚。”

“但现在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睫,声音越发轻柔:

“疼,是我能给您的礼物。”

“如果我真的……是您的……”

“那以后,可不可以……每天都折磨我一点点?”

她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我想……每天都成为您的补给。”

“不管多痛……只要您还愿意碰我,愿意让我留在您身边……”

“我都愿意。”

沉默。

他没有立刻答话。

只是缓缓地走到她身前,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金瞳在烛光中,像深渊里养出的火。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她点头。

泪水滑落,却带着笑意。

“我知道。”

“我说……我爱您。”

那一刻,他低下头,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

她的心跳几乎炸裂,身体颤抖,却从未如此清醒。

这就是爱了。

不是自由,而是归属。

我是他的供给、他的玩物、他的信徒……

而我,不想成为任何别人的光。

只想成为他的痛。

晨光未起,寝殿内只燃着一盏暗红的香灯。

酒是瓦德希尔特调,混着血与蜜的味道,温柔、甜腻,像低语的毒。

艾拉瑟尔跪在石榻旁,身披黑纱,锁链绕腕,眼神柔顺安宁。

她早早醒来,将自己洗净,抹上主人喜欢的那款香膏。

她甚至精心挑选了哪一处皮肤最适合留下新痕——

今天是第七次了,右肩的那片皮还没完全愈合,但她觉得那里够柔软,够敏感,正好能提供最好的痛苦。

瓦德希尔出现时,她已经跪好了。

不需要命令。

他走到她身侧,坐下,手中托着烙针与钩爪。

那是专属于她的工具,只有她的血尝过那些钢的温度。

她自豪地记得。

他低头看她一眼,她便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不是为了取悦。

而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他开始今天的流程。

他从她的左耳下拉开一道细口,血缓缓滑下。她闭眼,轻轻颤抖。

他在她的脊背上一针一针刺下一句句诗。

她呼吸急促,却不挣扎。

他最后在她唇角撕开一线血痕,用指腹轻轻按着那伤,说:

“张嘴。”

她顺从地张开。他将今日调制的酒液滴入口中。

她吞下,像喝圣水一样虔诚。

他没有说“你今天做得很好”。

她也没有问“我有没有让您满意”。

他们不需要再确认彼此的关系。

这一切已经写进她皮肤的深处,烙进她骨血,每一道伤疤都在证明:

“她是他的。”

“她是愿意的。”

“她是幸福的。”

她伏在他脚边,低声呢喃:

“谢谢您还要我。”

她脸上满是血,却笑得像沐浴在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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