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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禁果,毒药,紫色溶于那回忆中的朱红(中)

小说:[喵祥/Bad Ending] 想要拉拢灯重组crychic的祥子却把贴满灯的便利贴的便签本错送给了喵梦 2025-09-06 07:57 5hhhhh 2640 ℃

哒、哒、哒、哒,钟表的指针在表盘上转动。祥子打开手机,那个人依然没有联系她。祥子合上眼,感受着心跳在慢慢和钟表合拍。

对祥子来说,这段时间她没有办法不想起喵梦,想起那个笔记本。距离笔记本被归还只剩下喵梦的最后一个要求了,可她迟迟没有联系祥子。为什么呢?祥子不知道,或许她也在冥思苦想如何用这最后一个要求吧。那天之后,喵梦的联名款衣服就被她挂在衣柜里,再也没有换上过。然而,每次打开衣柜,首先传来的就是喵梦的味道,掺杂着多种香水和化妆品的香气。那天的记忆虽然已经模糊了,但每当闻到这种味道,祥子都会想起那天被喵梦戏弄的感觉。喵梦指尖的温度,耳畔的吐息,以及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微妙战栗。这气味像无形的锁链,将那个午后永远镌刻在祥子记忆里。

祥子终究没有扔掉这件衣服。喵梦是个爱面子的人,如果知道她的衣服被扔了的话,一定会很生气的。于是,这件衣服又被原封不动的挂了回去,放在了衣柜的最里层。祥子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喵梦的看法了?她也不知道,也许这只是为了留下这套衣服的理由。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和灯的关系变成了互相之间没有办法开口的关系。以前的祥大概会嘲笑灯的笨拙,可现在两个人却都没有办法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意。两个人虽然是同学,但见面的时候,却互相在躲闪视线。明明是朝夕相处的同学,相遇时却总是不自觉地错开视线。

有时候灯会给祥子留言,祥子却没有办法回应,只能把留言的字条放进便签本里。那个便签本,对祥子来说是什么样的宝物呢?大概是赋予勇气的宝物吧。现在,便签本在喵梦手里,那个最难缠、最难懂的女人的手里。她到底想要的什么呢?是名声,还是金钱、音乐、人脉?邀请她进队的时候,祥子在喵梦的眼中看到了一瞬的难以捉摸的一种光芒;可这种光芒在之后她再也没看到过了,只有武装到牙齿的虚情假意和营业声线。喵梦摘下面具的那一晚,祥子在喵梦眼里看到的是病态的狂喜,像是飞蛾燃烧前炫目的光芒。她想要什么?她似乎依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依旧在和祥子做乐队政敌,明争暗斗,直到乐队解散的那晚,她看到的是落寞。

要献出自己的什么,才能让喵梦还给她开口的勇气?

回到床上,祥子的思绪跟着钟表那重复、一成不变的节拍起伏,开始从连续变得不连续,最后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一夜无梦。

三周后,星期六。祥子的上午是在书房度过的,读完了文法老师书这周给祥子安排的书。下午,祥子照旧去琴房弹琴。吃完晚饭,夜色渐暗了,睦的手机依然打不通,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祥子想要排解这种酸楚,于是,祥子去帮家里的佣人剪花,挑挑拣拣把剪下的花束和枝条做成插花,放在那个充满回忆、但唯独缺少主人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人的味道,所以祥子总会抽出时间来打扫、装点,来假装这个房间还是有主的房间。丰川家的主人不喜欢花香,所以庭院里的花也都是一些朴素的花。睦很喜欢这些花,这些插花的技巧是睦教给祥子的。

睦也很久没有到这里作客过了。

夜幕深沉的时候,祥子的手机响了起来。祥子接通电话,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祥子,十分钟后来你家门口,有惊喜。”是喵梦,话筒带着风声。祥子想要追问,对方已经挂断了。

今天的外面很冷,风很大。她要做什么?祥子想不出来。祥子披上了风衣,正要出门;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衣柜中取出了喵梦代言的衣服,叠放整齐,放进了购物配套的纸袋里,拎在手里出门了。

门口,是祥子另一个不想见到的人:高松灯。她穿着羽丘的夏秋季校服,在这个季节似乎有些过于单薄,以至于嘴唇上还有淡淡的咬痕。双腿微曲,显然肌肉被冻到有些痉挛。灯总是穿着反季的衣服,该说她是过度坚强呢还是过于迟钝呢?祥子心里泛酸,一种爱怜的感觉冲击着眼眶。这似乎是那件事发生之后的第一个深秋吧。她来这里干什么?是喵梦的恶作剧吗?正想问的时候,灯开口了。

“小祥,去天文馆吗?”灯看着手中祥子的纸袋,转移目光,没有问纸袋里的东西,避开了对里面物品的好奇。祥子索性拿出了喵梦的衣服,给灯披上了。反正是祥子的衣服,怎么处置也是祥子的自由,就先让灯穿上吧,要是喵梦生气也无所谓。

前往天文馆的路上,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这份静默既源于胆怯,也源于刺骨的寒风让人难以开口。在寒冷的驱使下,灯不自觉地贴近祥子的风衣,而祥子也默契地将她揽入怀中。或许是这件外套终究不够保暖,又或许是沉浸在往事的思绪里,灯的鼻尖微微发红,眼角也泛起湿润的光泽。她身上飘来一阵奇特的芳香——像是熟透的苹果混合着肉桂的辛香,带着微醺般的馥郁,让人想起白兰地的味道,留有一种发酵成熟的感觉。这种味道是陌生的,可并不令人讨厌。

多半是时间的作用吧,灯的身体比祥子印象中更健壮了一些。裸露的皮肤上的一丝温暖吸引祥子更加紧紧依偎着灯的身体,仿佛灯是一个小小的并不炽热的篝火,反倒需要木材去献出自己来保护篝火一样。虽然是同年同学,但祥子的内心深处一直更想把灯当成笨拙的学妹一样呵护,想要看到孤单的小小火苗变成寒风也无法吹灭的明灯。可祥子知道,自己冲动的选择对灯带来的伤害已经无法收回了。所以,在这漫长冬夜的开始,祥子想用自己身上同样微弱的暖意送给灯,把无言的歉意传达过去。

“认识小灯,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误会吧。如果没有遇见灯,灯就不会有那么多多余的欲望,也不会被我所伤害。我想要拯救灯,这是我最早的误会,也是最致命的误会。如果这个世界将我的存在遗忘,我也相信灯一定也可以靠自己找到方向的。”——Oblivionis在便签本上如此写道。

到了天文馆,这个时间的天文馆已经接近闭馆了,人并不是很多。冷夜中,繁荣的东京也变得萧瑟,也许霓虹灯的光辉也抵挡不住家里的被炉。门口的售票员心不在焉的刷着手机,说她们来的有些晚,下次最好吃完饭就来。两个人没有交流,却默契地一起向深处的天象仪走去。

这是灯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她一直无法忘却的。

“小祥,星座……可以再一次吗?”灯请求道。“想要…听小祥再一次讲夜空的知识呢。”

就这样,二人坐在天文馆的幽蓝色长椅上,对着虚假的星空小声交谈。祥子先从黄道十二宫开始讲起,从古希腊的占星术到背后的神话故事,再一点一点拓展到一些小的星座。俄里翁,波塞冬的儿子,他的爱情过于炽热,让女神们也为之畏惧,化成了天上了的七星。后来,俄里翁去世后,也化成了星星,变成了七星后的猎户和大犬座。最后,终于讲到了一些祥子也不知道名字的星座,祥子开始给这些星座起名,哪怕这些名字傻的可爱。

“那边,像不像一个小奶猫?就叫她饭团座好了。”祥子没有养过猫,但总是能看到猫包饭团的广告。所以一提起小猫,祥子就想起了饭团。其实祥子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立希,但脑海中的立希不仅狠狠地哈气了,而且挠了祥子的脸。

灯似乎沉浸在祥子的讲述中,又像是心事重重,没有打断祥子的介绍,只是看着比星图更远的地方出神。在这穹顶后,是真正的星空;可真正的星空已经被人类金碧辉煌的灯光隐匿了。在现在的东京,想要用肉眼看到完整的星图,是很困难的。

“我认识许多喜欢星空的人。浪漫和探索是人类的本能,然而,灯,你是最特殊的一个。每次和你看星星的时候,你都会惆怅。你曾经说,你害怕未来,因为未来的人类一定会有更多的城市,更多的霓虹灯,那样的话人类就再也看不到星空了。那样的未来,会变得很孤独。可……如果人类没有灯的话,人类会迷失的。如果失去灯是换回星空的必要条件,看到那样的星空,人们是不会觉得开心的。所以,灯一定要好好存在,保护好你那独特的自我。”——Oblivionis,在便签本上这样写道。

有些口渴,祥子去买了一瓶矿泉水。回来时,灯在一个人看着天象仪的操作面板发呆。

天象仪的功能很齐全,灯动动手指,时间在穹顶上就须臾间就跨过了几万年,几百万年,恒星如流星雨般慢慢化成了一道线条,在黑色的幕布上留下航迹。时间的流速慢慢变慢、变慢,刻度线变成了更加实际的十二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种莫名的焦躁在二人的心中升起,似乎宇宙箱庭中几百万年的时间尺度并没有让二人感到漫长,反倒是两个小时这个微妙的时间在提醒着二人,分别的时光要到了。祥子继续着星星的故事,星星和灯原本就很相像。

不久,钟声响起,到了闭馆前的一刻了。

“……小祥,我还…不想回去,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多留一会吧。”

“灯……”祥子站起身,把脑袋转向门口的位置。“说什么傻话。”

祥子任性地拽起灯的手,带着灯在天文馆里穿行,避开工作人员的视线,躲到了楼梯下放置清理工具的杂物间。里面稍有些凌乱,不过好在地面还算干爽,二人坐在地上,努力压抑气息,心脏怦怦直跳。祥子又喝了两口水,终于镇定了下来,认真地看向灯,现在的她终于有勇气开口了。

“不会再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了。”

灯的眼眶湿润了,祥子从包中抽出了纸巾,小心地展开它;接着用左手轻扶灯的后颈,小心地擦拭灯发红的眼角。灯任性地将身体靠进了祥子的臂弯,像落叶飘入池塘。祥子温柔地把灯枕到了自己的左肩前,轻抚灯的后背,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绵羊一样。一阵陌生而甜腻的花香从怀中漫上来,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像初绽的栀子混着未干的泪痕。那气息柔软地缠绕着祥子,让他恍惚间触碰到了灯心底那些无处安放的迷茫与依恋。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散,走廊的灯光次第熄灭,最终只剩下无边寂静与一室月光。如水的月华自窗棂倾泻而下,在祥子的手掌上流淌,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辉。细密的光线如同无数银丝,在狭小的储物间里织就一张朦胧的网,轻轻笼住了两个依偎的身影。

“小祥……不再讨厌我了吗?”

“灯…对不起……”祥子还是没有办法走出过去的阴影,只能笨拙地道歉。

“祥……可以答应我吗?不要再…离开……‘我’了……”从肩膀前传来了抽泣声和颤抖的感觉。灯努力地压抑自己的哭声,努力地变得“懂事”,让祥子的内心如被一张不见锋刃的纯洁的白纸浅浅地划伤一样痛苦。crychic已经破碎,可灯依然固执地相信自己的过错毁掉了crychic,祥子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灯从这种罪恶感中解脱。

祥子无法拒绝,无法逃避,也许现在的她只有一种自私且鲁莽的方式来安抚灯了。作为黑夜中的点灯人,祥子唯一能做的,就是献出自己,跳进火焰,成为灯的一部分。

灯的双唇传来了温暖柔软的触感。在祥子的臂弯中,灯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闪,唇上的触感变得更加坚定,柔软的感觉更加压迫地压了下去。祥子也没有接吻的经验,只会用笨拙的方式浅浅的在灯的唇上印上浅吻。灯没有再反抗,紧张的双唇慢慢变得松弛,接纳着祥子的主动索取。感受到灯的变化,祥子才想起来要换气;灯的身上散发着没药的芳香,像火柴一样点燃着祥子的欲望。

不知多久,祥子终于放开灯。祥子的脸变得通红,呼吸凌乱,双目看着地面,躲闪着灯的视线。

“灯…这样,我们就互不亏欠了。所以……灯也有理由来讨厌我了吧。”也许,只有这种粗暴地玷污,才能让灯讨厌自己吧。这样,在灯的眼中,就不只有灯是罪人了,现在大家是互相伤害对方的共犯。又也许,只有这种贪婪的亵渎,才能让祥子更加深刻的讨厌自己,满足潜藏在祥子内心深处的自毁欲。

“没关系的…小祥,即使这样,也不会讨厌你。”

灯双手合拢,小心地把祥子的手放进双手中,然后将它捧到自己的心口;坚硬的触感下,是少女绵软的胸脯,和坚实的心跳。

“这是……我内心的声音,有传达到,真是太好了。”

祥子的手缓缓下滑,像是人偶被放松了丝线一样,滑到了灯衣服的纽扣。用双手解开衣服,衬衣掩盖下的身体顺着呼吸慢慢被释放,月色照在了灯的脸上,让祥子有些不忍欣赏灯的身体。祥子找到了香气的源头。灯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却难以无视的晚香玉的辛香和一丝少女的甜美味道。这种香气像是陷阱上的诱饵一样,让祥子一点一点将自己大脑中的理性之弓拉动,绷紧,直到祥子清楚地听到自己大脑中空放的鸣弦声。

祥子把灯的手温柔地放在手心上,以半跪的姿势轻轻地吻灯的手背,像是虔诚的骑士;又调皮地去吻灯的手掌心,痒痒的感觉从手掌心蔓延,引得灯一阵轻颤,这倒有些像骑士小说里的浪子骑士了。之后,祥子将灯羊脂玉般的手臂轻轻搭在自己肩上,顺着手臂一路轻吻,直到避无可避地露出锁骨和颈部。

“小灯现在说讨厌小祥还来得及哦,不然我可就要亲下去了?”祥子故意做势要亲,温暖的气息打在灯的耳根上,滚烫的感觉从耳垂扩散,让灯耳根通红。不等灯回答,祥子就在锁骨上印下了浅浅的吻,痒痒的感觉让灯紧紧地抱住了祥子的腰,祥子干脆把身体靠在了灯的身体上。

在本能驱动下,祥子一边轻咬灯的耳垂,一边解开了灯的白色内衣。像是怕灯着凉一样,祥子也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给灯披上;紧接着灯就被祥子半推半就地压在地板上,二人再次四目相对。灯害羞般闭上了眼,放弃了下一步的主导权。

未知的黑暗中,祥子选择继续刚才的吻。这次的灯更加顺从了,二人的唇没有抵抗就触在了一起,温柔地释放着破坏禁忌的快感。灯的唇一下一下轻轻地顶着祥子,仿佛在邀请祥子更深一步进入;于是不擅长拒绝的祥子顺从本能,将自己的舌头轻轻侵入灯的口腔内部。然而,灯的抵抗却比想象中坚决,灯的舌尖轻轻抵住了祥子的柔舌,做着注定徒劳的抵抗。于是,在灯的引导下,祥子轻轻地用舌尖打转,痒痒的感觉很快让灯脱力了。灯双唇抿紧,仿佛如吮吸棒棒糖一样轻轻地品味着祥子的舌尖。

祥子用手指肚轻轻地弹了一下灯的乳头,这种突然的刺激让灯身体骤然一紧,祥子也满足地离开了灯的双唇,但涎液还没有满足,银色的丝线顺着重力慢慢变弯,滴落到灯的脸上。祥子微笑着,一边用手背为灯擦干脸上的痕迹,一边整理灯的发梢。

“小灯真是个坏孩子呢,被这样欺负都不肯说讨厌祥子,明明自己偷偷想做很久了吧?”

在灯回答前,温暖湿润的感觉就轻柔地地包裹住了灯开始发育的乳头,打断了灯想说的话。祥子温柔地吮吸着灯如粉樱桃般漂亮的乳头,修长的蓝色马尾辫如瀑布般散开,落到灯的肩头,痒痒的感觉和胸前酥麻的感觉混在了一起,细微的娇喘声从灯的咽喉中流出,被祥子捕捉到。祥子用手指轻轻塞入灯的唇间,灯轻轻地吮吸、小心地喰咬着祥子的手指,以压抑住那快感。

遵从着追逐欲望的本能,祥子的舌尖绕着灯的乳晕舔弄,时而打转,时而上下拨弄乳尖,让灯的身体爆发出一阵一阵的痉挛。祥子用手心盖住了灯的另一只乳头,故意没有刺激它。被温暖的手心覆盖的感觉慢慢唤醒了灯的另一侧乳头,它开始充血,微微膨大,让祥子的手心痒痒的,仿佛在埋怨祥子冷落了它。于是,祥子用键盘手灵活的小拇指开始绕着乳晕打转,故意不给决定性的快感。被吊起胃口的灯似乎有些不满,轻轻用力,咬了一下祥子的手指尖。这种得到回应的微痛刺激让祥子感到满足,于是用食指肚对着饱满的乳头上如扫弦般弹弄了一下。触电般的快感一下让灯达到了巅峰,汹涌的快感倾泻而下,抱着祥子的身体高潮了。

祥子满意地离开了灯的胸部,用手指检查了一下灯的内裤。灯的内裤前端微微湿润,大概是刚才的快感让灯已经兴奋了起来。祥子隔着内裤用食指轻轻反复地点着灯的花蕾的位置,像是弹电子琴的重复音节一样,每次弹弄的时候都会激起脑海中的快感之音,让灯不满地开始咬起了祥子的耳垂。

祥子坏笑着,这种笑容是她很久以来都没有过的玩味的笑,这笑容里带着孩童般的顽劣与天真,仿佛时光倒流回那个可以无忧无虑在庭院里追逐蜻蜓、往玩伴衣领里塞蝉蜕的夏天。小时候的祥子总被长辈们说"没个大小姐样子",最爱把捉来的甲虫偷偷放进父亲的公文包里,听着书房传来的惊叫声躲在走廊偷笑。

长大后的祥子,被父亲母亲寄托着厚望,一举一动都要像是一个合格的丰川家掌事人。"丰川家的继承人"这个身份像一件过大的礼服,裹挟着她的一举一动。祥子不喜欢这种束缚,却更不愿辜负父母的期待——她记得外公的话:唯有握紧权力的权杖,才能真正守护想守护的人。于是,祥子很久都没有这样因为捉弄人成功而笑过了。

“小灯喜欢昆虫,所以小祥捉了昆虫也没有吓到小灯,所以小灯和小祥慢慢成为了好友。”这是——Oblivionis,在那个便签本里写下的,不存在于那一个月的幸福回忆中的,属于二人的心灵相通。

“小灯在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会偷偷在大腿中间夹枕头自慰呢?”

其实高贵的祥子自己从来没有自慰过,即使起了性欲在强烈的自尊下,也不会尝试解决自己的性欲,而是会刻意地压抑它。但在羽丘学生开放的氛围中,祥子总会耳濡目染这些女子闺房私事。今天,在月色的氛围下,在灯身上迷人却并不妖艳的香气下,祥子过去矜持的一面被完全打碎了,一种未知的冲动操控着祥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各种淫靡的技巧。

最致命的催情陷阱,是那神秘的香调,还是多年的压抑?祥子不可能分的清了。

接着,祥子褪下灯潮湿的内裤,光滑的大腿顺着灯的小腿慢慢向上滑,直到用大腿根压住了灯的花蕾。灯条件反射地夹住了祥子的大腿,绵软的感觉包裹住了灯的大腿内侧,抵住了阴蒂。越想要挣脱,这种温柔的快感就越猛烈,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冲击着灯敏感的阴蒂。灯不由得颤抖起来,双腿夹紧了祥子的身体,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阵阵温热。祥子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灯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似是在安抚。灯开始一抽一抽地绞弄着大腿根,仿佛在用祥子的身体自慰。灯第一次开始发出细微的娇喘,这种不属于灯的、有些陌生的声音让祥子也渐渐心痒痒了起来。灯主动开始索求快感,跪在祥子的大腿根上,像是旋转木马上的小女孩一样靠在祥子的身体上,前后摇晃身体,寻求这种快感。灯轻轻呢喃着,把头埋进了祥子的颈窝;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伴随着一阵痉挛,灯高潮了。祥子没有支撑住灯,慌乱中和灯一起摔到了地上。冰凉湿润的感觉从发梢流了下来,祥子买的矿泉水被碰翻了,水洒到了祥子的头和身上。

灯站起身来,从随身挎包里翻找手帕。这种冰凉的感觉一下打醒了祥子,让祥子开始审视起来自己和灯的行为。灯,真的会这么做吗?一丝丝模糊的怀疑感从心头升起,怎么也挥之不去。今天的灯过于顺从了,但似乎在各种细节上,都在隐隐约约地操纵着情感去引导祥子的感情,而祥子记忆中的灯应该是用更加笨拙的方法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的女孩。灯找到了纸巾。月光再次闪过了灯的脸庞,这次祥子依然没有空闲欣赏灯匀称光滑的身体。在窗户投下的月光中,祥子看到了,也许只有一瞬——灯的嘴角是一种微妙的笑。是冷笑吗?不是,似乎是一种爱怜的笑。它有着一种矫饰的温柔,一种不洁的纯粹,不属于那个不擅长表达自己内心的灯,而是——一个别的什么存在。它似乎一直在玩弄、品味着祥子的情欲,玩味地享受着这种祥子被压抑了许久的,对灯的解放之爱和被刻意隐藏的欲望。

“你……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一点一点靠近,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粘滞而压抑。不自觉地,祥子退到了墙边,手臂防卫般地举到了身前。那人无视了祥子的敌意,压住了祥子的身体,凑到了祥子的耳边,用灯的声线,轻浮地说:

“在天亮之前,我一直都是只属于祥子的灯哦。”

脸颊被温热湿润的感觉覆盖,身体被温柔的擦拭着,这种不自然的温柔让祥子战栗。那类似灯的存在,无视了祥子的反抗,温柔地贴在了祥子的身上,一边吻面一边为祥子擦拭。

“相信我吧,也许……这只是一场噩梦。”那人在祥子的眼前轻轻挥动手指,祥子试图用目光跟着手指,却渐渐合上了眼。手帕的香味有些令人恍惚,祥子顺从地顺着背后的手臂的引导躺了下来,枕到了软软的大腿。香味渐渐变得更加浓郁,湿润的感觉滴落到了脸上的手帕,大概是那人在手帕上滴落了什么东西吧。是灯的香味,令人安心,气味的暗示渐渐淹没了祥子的警惕心。昏昏沉沉中,祥子似乎听到了灯的声音,还有睦的声音。最亲切的两个人似乎想要说什么,祥子却失去了对语言的识别力,只能看见二人的嘴开开合合,仿佛巴别塔的神罚降临。二人的声音,让祥子觉得安心。这样,即使是失去颜色的空洞世界,如果在他们的陪伴下,也可以留在那里吧。

耳边传来了清脆的响指声,在触发音的效果下,祥子醒来了。眼前是祥子所熟悉的灯,祥子安心地继续享受着灯的抚摸,即使祥子深刻地知道这是假象,祥子也顺从地接纳了。因为——Ave Mujica的每个人原本也都戴着面具,藏起自己最深刻的痛苦,交换互相的欲望。

在月色下,中断的masquerade再度继续,二人怀抱不同的心事,继续未完成的探戈。

后记:

好难写啊。灯的感情,喵梦的感情,祥子的感情,很难做到完全地表述出角色的情感。之后可能会要好久才会更下一篇了,要写毕业论文了。

看第十二集的时候,能感觉到编剧想要表达这样的故事:初华,灯,睦,还有mujica剩余众人眼中的祥子,是截然不同的。在初华的眼中,祥子是无所不能的梦想家;在灯的眼中,祥子是温柔开朗的保护者;在mujica众人的眼中,祥子是利落决绝的女上司。只有睦,她看到了最为完整的祥子,知道祥子的痛苦和转变的原因,却根本无法干涉,只能站在旁边,看祥子一点一点坠落。所以,初华想要被祥子拯救,灯想要和祥子互相引领,睦想要拯救祥子,三个青梅竹马因为视角不同,所以成为了无法互相理解的三人,导致第九集的分歧。

这原本可以是非常有魅力的一个故事,只是表达方式有些落俗了,令人惋惜。

除此之外,最令我困扰的是喵梦居然比灯高10cm,熊本的营养太好了(怒)

这下不得不正义ooc了,不然笨蛋都能看出来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说这个?不好,这下说漏嘴重要的线索了,不得不对观众使用遗忘黄瓜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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