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常超坐在咖啡厅的靠窗位置，桌子上还摆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他时不时抬头看看门口，等待陶丹宜的到来。现在的局势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陶丹宜自投罗网把自己送入低谷，正是拉拢她的最佳时机。

常超觉得自己的销售团队现在就缺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主将，而陶丹宜虽然做事偶尔有些冲动，但能力还是有的，足以胜任这个角色。更重要的是，那张漂亮的脸蛋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绝对是个加分项。他心里想着，周天立肯定早就盯上陶丹宜了，这次机会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

咖啡厅的门被推开，陶丹宜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简单的居家服，几步就到了常超的桌子前。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皱着眉坐下，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警惕：“你笑什么？可别跟我玩什么花样啊，我今天跑了一天，已经够累了。”

“你应该是在家里躲了一天吧。从我那边走后就跑了吧”常超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放下时嘴角还挂着笑意，语气轻松“你还挺聪明的，跑得真快！。”

陶丹宜没接他的茬，撇了撇嘴，伸手端起桌上的另一杯咖啡。那杯咖啡开始有些凉了，但还有余温。她喝了一口，小声嘀咕：“跑得快有什么用，明天还不是得回去。”顿了顿，她又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也不知道思韵现在怎么样了，她那屁股挨了这一顿打，今晚估计又要趴着睡觉了。”

常超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有些突兀。他边笑边说：“你还挺关心她啊。不过她那下场，你最好记着点，别让自己也挨上呀。”

陶丹宜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她拿起桌上的汤勺，在咖啡杯里翻来覆去地搅着，手指无意识地转动了几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语气有些疑惑地问：“所以常总监，你今天怎么有心情专程来这里请我喝咖啡啊？”

常超笑了笑，往椅背上一靠，说：“当然是庆祝一下我们部门胜利了喽。再说了…这家咖啡真的挺好喝的。”

“我当然知道好喝啊。而且人家老板娘长得更好看呢。”陶丹宜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随意地戳着手机屏幕，并不太高兴地说：“我失败了就值得你这样庆祝吗？还要亲自上门打我的脸？”

“当然不仅仅是这件事。”常超语气变得正经起来，“也是来庆祝你得到了一个机会。”

陶丹宜抬起头，皱着眉重复了一遍：“哦，机会？”

常超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说：“这是一份意向书。如果你签字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销售二组的人了。”

陶丹宜低头扫了一眼文件，没伸手去拿，“我为什么要去你的销售二组？”

常超靠回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说：“我可以给你比在一组更高的权限和工资，在周天立那里可能是你永远得不到的。”

陶丹宜皱着眉反驳：“我本来就是组长了！你还能…”

常超摆摆手打断她，语气平静地说：“这次之后，应该轮到黄祎凡骑到你头上了吧。她之前不是一直缠着周天立要把你挤下来吗？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西区市场，你舍得拱手让人？”

听到这话，陶丹宜的脸色变了变，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常超看出了她的反应，继续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不知道是谁，今天快下班的时候，就有人发信息告诉我你今天逃班的事，你和黄祎凡的事，还有你家的住址。”

陶丹宜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动。她显然没想到常超会知道这么多，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卧底。常超笑了笑，接着招揽：“考虑一下吧，机会难得，过时不候哦。再说了，难不成你真的想回去被周天立打屁股吗？”

陶丹宜低下头，咬着嘴唇没说话。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看着常超的眼睛，小声说：“我…到你这难不成就不会被打吗？”

常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起码我保证你不会被莫名其妙地打，我们这里主打一个赏罚分明。”他拿起椅子上的背包，准备离开，经过陶丹宜身旁又扔下一句：“好好考虑一下吧，这可是关系到你以后要被谁打屁股的问题。我晚上等你电话。”说完，他就挥挥手似乎在和老板娘打招呼，接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厅，留下陶丹宜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在回家的路上，常超开着车，眼睛不时瞥向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他心里有十二分的把握，陶丹宜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通过这次谈话他已经把她的软肋捏得死死的，极度在乎尊严的她几乎没有其他选择。车子开到小区楼下，他刚停好车，手机就响了。常超心里一喜，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却是管蕴书的名字。他推了推眼镜，皱着眉接起电话，心想这丫头这么晚打什么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管蕴书的声音，语气有些犹豫：“总监，我觉得我一直缺一个和您的正式道歉。”

常超靠在车座上，语气随意地说：“我个人是没什么所谓的。而且你已经受到惩罚了不是吗。”

“不…不一样吧。”管蕴书的声音低了下去，“张主管打我是因为我出卖了部门，而你明明知道是我坑了你们，却还是把我当自己人。我觉得我…”

常超笑了笑，说：“没事啊。你以后别出卖我就行了。”

“不行！”管蕴书的声音突然大了些，“尤其是今天，看大家这么开心，我觉得我…有点多余…”

常超耸了耸肩膀，说：“那你想怎么和我道歉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管蕴书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打…打…屁股…吧！啊！实在是太羞人了！呀！您能不能打我一顿，就当再给我个教训…”

常超愣了一下，差点没拿稳手机，“嗯…都可以！你看着安排。”

管蕴书的声音更小了：“那…那您能不能私下执行，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常超点点头，说：“这个可以商量。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要不就去你家吧。”

“什么时候呢？”管蕴书问。

“我现在就可以过去。”常超回答。

“啊…好…好吧，那麻烦您过来吧。我在家等你。”管蕴书说完就挂了电话。

常超放下手机，靠在座椅上想了一会儿，然后发动车子，朝管蕴书家的方向开去。

与此同时，咖啡厅里的陶丹宜还在发呆。她坐在那里，手里的咖啡早就凉透了。她盯着桌上的意向书看了半天，才晃过神来。她抬起头，发现常超已经走了很久，咖啡厅里只剩她一个人和正在角落里收拾东西的老板娘。

她站起身，揉了揉额头，自言自语地说：“明天去周天立那里，他肯定不会饶了我。还不如去二组，但不知道这个总监会把我怎么样。”

她拿起桌上的意向书塞进包里，走出咖啡厅，外面夜风有点凉，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事重重地朝自己家走去走去。回到家里，她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坐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她心里还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去二组。

“不管了，死就死吧。最多就给他和那三个女人打一顿而已，总比落到周天立那个死变态手上好。”她拿起手机，翻到常超的号码，手指又在屏幕上停了半天…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管蕴书打开门时，常超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色T恤，宽大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肉色裤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垂在肩头的秀发随着开门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特意画了个淡妆，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带着几分羞涩和不安，

"我可以进来吗？"

她低头看着常超的角，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嗯…进来吧。”

常超走进客厅，直接坐到沙发上。管蕴书像个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学生，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她没敢坐下，手指不停地绞着，还在低着头。常超拍了拍自己的腿，说：“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

管蕴书抬起头，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她小声说：“啊…哦…”然后慢慢挪到常超身边，战战兢兢地看了他两眼，见他眼神坚定，才哆哆嗦嗦地俯下身趴在他的腿上。T恤下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被裤袜包裹的浑圆曲线。管蕴书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膝盖悬空着不敢完全放松，屁股微微翘起，整个人僵在那里。

"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被打吗？"常超左手按住她后腰，右手突然掀起T恤下摆。肉色丝质面料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管蕴书咬着嘴唇，小声回答：“因为我害得你们部门的新品延迟上市了…”

"啪！"手掌隔着裤袜拍在臀峰，布料摩擦发出细微声响。管蕴书浑身一颤，耳尖瞬间染上绯色："啊！"但常超的手打下去后并没有离开，而且开始慢慢抚摸，语气却带着点责备：“这不是关键问题。看来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点。”

管蕴书扭了扭身子，声音里带着点慌乱：“我…我不知道，总监您告诉我吧。”

常超没说话，两只手抓住她的裤袜边缘，慢慢往下拉。裤袜滑到大腿时，露出一条红色的小内裤，边缘绣着精巧的蝴蝶结。管蕴书立刻慌了，身体扭得更厉害，手也伸到后面想挡住。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总监，请您不要…不要…”

常超一把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又重重拍在她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管蕴书身子抖了一下，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啊…不要…不要这样。”

“不许乱动。”常超用膝盖顶开她夹紧的双腿，“我在跟你分析问题呢。不把外壳剥下来，你怎么看得清核心？”

管蕴书还想挣扎，但常超又拍了两下，她疼得一缩，只好老实趴着。常超继续说：“不要惩罚吗？你有权利拒绝，只要你说出来。”

管蕴书沉默了。她咬着嘴唇，脑子里乱成一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让常超来罚她。是为了讨好他？还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她把脸埋进沙发靠垫，声音闷闷的：“我…我接受惩罚，总监请您好好罚我吧。”

听到这话，常超明显感觉到她放松下来，腿上的重量沉了几分。原本僵硬的臀瓣变得绵软，像刚发酵好的面团般任人揉捏。他点点头，说：“那就好好听我给你分析？”

“嗯…”管蕴书低声应道。

“你知道随便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前途有多蠢吗？”常超问。

管蕴书小声说：“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沈炎啊…”

"啪！"巴掌重重落在右臀，"你确定他需要的是你的喜欢？"

“可…大学时候他真的很照顾我…”

常超皱了皱眉，手停了一下，然后掀起她的T恤更高些，露出半个腰。他抓住内裤一角，慢慢拉到膝盖。管蕴书刚哼了一声被按住后颈。红色布料滑过膝盖时，她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屁股上已经有了几道浅浅的红印，不知道是刚打的还是以前的。常超抬起手，又狠狠拍了一下，说：“你还是只看到表面，没看到他真正的目的！”

“啊…是…是…”管蕴书咽了口口水，赶紧回答。

常超盯着她光滑的屁股，又问：“你觉得你有冷琦好看吗？”

管蕴书愣了一下，“嗯…应该没有…”

“那你有比顾盼春更好的条件吗？”

“嗯…也没有…”

“那你觉得沈炎撩你的目的是什么？”常超继续追问，又一记巴掌印在左臀。

“利用我…我也知道…”她话音刚落，常超一巴掌又落在另一边。

“你说你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毁了自己的前途，还差点要背上巨额赔偿，你说这个该不该打？”

“该…打…”尾音带着哽咽。

“啪啪”两下，常超左右开弓，每边屁股各挨了一下。他用了点力气，管蕴书的屁股立刻红了一片。她疼得哼出声：“嗯…啊…痛…嗯…”

连续十几下巴掌落下，臀肉逐渐染成绯色。管蕴书攥紧沙发套，随着拍打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所以我今晚教训你，从来不是为了什么新品上市的问题。那事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损失什么。"常超放缓力道，掌心贴着发烫的肌肤画圈，"我希望你往前看！”

“啊！啊！总监你说得对！”管蕴书连连点头，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

“我和沈炎迟早有一战！”常超又拍了两下，“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狠狠打他的脸！”

“啊！啊！对！他就是个渣男！勾搭一群女生给他当备胎！做保险！”管蕴书越说越气，“我要报仇！报仇！啊！总监你一定要帮我啊！”

"态度不错。"常超捏了捏滚烫的臀尖，"请求别人要主动点，不然没诚意。”

管蕴书咬咬牙，声音颤抖地说：“请…请总监您狠狠打我屁股，这样够有诚意吗？”

“那你还不快把屁股翘高点？”常超拍了一下她的腿。

管蕴书赶紧调整姿势，屁股翘得更高。常超抬起手，巴掌像雨点一样落下，一下接一下，拍得她屁股抖个不停。她咬着牙，小声哼着，默默承受着。

“再打五十下吧。”常超停下来，说，“要报数，每次打完说声‘谢谢’，知道吗？”

“恩…是…”

“啪！”

“一…啊…谢谢总监…”她声音发抖。

“啪！”常超又打了一下，“不对！非工作时间别叫我总监！重来！”

“一，谢谢超哥…”管蕴书赶紧改口。

“啪”“啪”“啪”三下接连落下，管蕴书的声音也跟着断断续续响起：“三…四…五…谢谢超哥…谢…谢超…哥…”

几十下打完，管蕴书的屁股已经红得发亮。她趴在那里，喘着气，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任凭常超的手在上面肆虐。常超看自己已经达到目的了，便拍了拍她的背，说：“起来，去墙角面壁思过，好好反省反省！”

“嗯…是…超哥…”管蕴书慢慢爬起来，腿还有点软。

她光着下半身走到墙边刚想拉上裤子，常超就跟了过去，把挂在她膝盖上的裤袜和内裤直接褪到地上。管蕴书刚要抗议就被按在墙上。几记响亮的巴掌又印在绯红臀瓣，她疼得左摇右摆，只好立刻咬着嘴唇老实站直。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为赤裸的下半身镀上银边，红彤彤的屁股正对着客厅。常超坐回沙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11点了。这时，陶丹宜的来电显示适时地也亮了起来，他嘴角一扬，这才是他今晚真正期待的电话…

(十)

“总监，我决定了，我要去您的二组”电话刚接通陶丹宜就开始紧张了起来，她停顿了一下，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希望您能不计前嫌接收我这个败兵之将吧！”

电话这头的常超随即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欣慰：“失败并不代表什么，我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恭喜你不用再去周天立那里受罪了！我很期待你的表现！”真皮沙发随着他前倾的姿势发出细微摩擦声，他差点就要忍不住站起来走两步了。

陶丹宜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降了下去：“嗯…有些话我很想对您说，不知道您理不理解？”她咬了咬嘴唇，语气里透出几分犹豫。

常超靠回沙发，胡乱抓着自己的头发，这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知道你有一些顾虑，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听筒里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陶丹宜似乎在调整坐姿，声音里还带着点电流杂音，"我这样到您的二组来，沈总和周总他们会怎么看我，他会不会…"

常超的声音坚定起来：“这个你放心，明天安秘书会找他谈这个问题。调动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如果他们为难你什么，你可以来找我。”他顿了一下，语气里多了一丝轻松，“你明天再请多一天假吧！后天直接来我办公室报道！”

“总监…还有…这次…”陶丹宜的声音变得更小了，她停下来，像是在组织语言。

常超立马坐直了身子：“还有什么需求吗？条件可以再谈…”

“不是！”，陶丹宜的声音稍微大了些："我知道这次我是逃不过屁股的一顿打了。"突然加快的语速像倒豆子，"我挣扎了很久，我很喜欢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它，您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她说完这句话，脸颊微微发热，低头等着对方的回应。

常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同样是被打，你选择被我们打是明智的。我会给你比在一组还更大的发展空间的！再说了，你是输给了欧茉她们，又不是我…”他停了一下，语气变得温和，“别想太多，安心过来吧。”

陶丹宜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点笑意：“谢谢您，那后天办公室见了！”

挂了电话，常超放下听筒，整个人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心里盘算着又一名销售大将被他挖了过来。这对他和肖若腾都是个好消息，离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这时，管蕴书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已经穿好了裤袜，衣服也整理得整整齐齐，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红茶，热气从杯子里缓缓升起。她走到常超身边，把茶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动作轻柔。

“谢谢！”常超接过茶杯，低头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喝了一小口。他抬头看了管蕴书一眼，注意到这姑娘腮红比刚才淡了些，眼妆却补得很完整。常超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递了过去，“送你的！记得你这个月的任务哦，完不成还是要受罚的…”

管蕴书点了点头，接过本子抱在胸前，站直了身子，“好的！超哥，我一定完成任务。”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坚定，挺直脊背的样子像株小白杨，指甲修剪得整齐的双手交叠在胸前，白天那种格格不入的萎靡神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重新燃起的干劲。

话分两头，业务部经理沈炎，正如公司里的口耳相传那样，玉树临风。相貌堂堂，每天都是一身深蓝色西装，领带系得端正，皮鞋擦得能映出人影，发型梳理得没有一根乱发，整个人透着一股职场精英的气势，明里暗里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和被称为“绣花枕头”的周天立不同，如果周天立勉强是中等偏上的帅气，沈炎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的再世潘安。可惜，外表再光鲜，也挡不住内心的欲望与算计。他和周天立那点事，谁也没明说，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两人就是一丘之貉。

周五早上八点不到，沈炎推开公司大门，脚步平稳却透着一丝沉重。昨天晚上，他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销售二组那突飞猛进的业绩数据，这才月初几天，销售二组就已经慢慢领先一组一截了，眼看着就要把周天立打下去，可偏偏这家伙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觉得自己组的地位稳如泰山。

“泰山？”沈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销售二组要是再这么下去，周天立那点自以为是的底气怕是要被踩得稀碎。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头痛。祸不单行的是，昨天公司执行秘书安苒在电话里虽然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味道，“介于陶丹宜等人的自愿请求，公司董事肖若腾已同意她们提出的调组申请，她们将于今天进行工作交接并归入销售二组。”这份通知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留给他这个经理，这让他尤其窝火。

大厅里，前台颜橙还在忙着整理手里的快递。她一抬头，看到沈炎走进来，眼睛顿时亮了。她赶紧放下手里的包裹，手指轻轻拨了下额前的刘海，站直身子，声音清脆地喊道：“沈总，早上好！”毕竟这可是她芳心明许的男人。

沈炎头微微一侧，礼貌地回了句：“你好！”，显然这个国色天香“公司门面担当”没有办法引起沈炎的兴趣，现在他满脑子里全是销售二组的事。脚步没停的他径直走向电梯，按下按钮，盯着数字一层层上升。

等他急切地进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陈彤已经在在里面等许久了，抬头看到他进来，立刻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沈总好！”

“嗯，她们来了吗？”沈炎一边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一边问道。

“来了，已经在里间等您了！”陈彤回答得干脆。

“那去泡杯黑咖啡吧，顺便去找庄组长把公司所有的人员名单整理好。”沈炎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却透着点不容置疑。

“嗯…”陈彤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她长着一张清秀的脸，过肩的长发微微晃动，走路时步子轻快，她本该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生，可是阳光般的脸上却很难见到阳光般的笑容，她的笑容总是阴阴沉沉的，似乎隐藏着很多东西。这也不奇怪在这样一间潜规则比人多的公司里面谁又没有一点秘密呢？

沈炎办公室的里间本来是给他休息的私人场所，不过现在这个小小的休息室成了藏着沈炎最多不堪秘密的地方。他留剩一件浅色衬衫推门而入，里面确实已经有两个水灵灵的大美女在等他—研发部的冷琦和生产部的崔茗。两个人都屁股朝天的趴在房间中央的双人床上面，她们上身码着整整齐齐的职业装，下半身早已一丝不挂，四块白生生的屁股蛋子被腰下的垫着的枕头顶出来高高翘起，双股间若隐若现的私密花蕊仿佛在向沈炎招手。

“沈总，请您抽打我的屁股吧！”冷琦和崔茗同时开口，声音甜美悦耳却带着点紧张。

“都把屁股翘高！谁也不许躲！”沈炎走到柜子旁，拉开抽屉，拿出一条竹制的长鞭。他挥了两下，鞭子在空气中划出“嗖嗖”的声音。他走到床边，先是对着冷琦的屁股抽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却不重。接着又转向崔茗同样一下，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娇嫩，经不起这竹鞭几下的抽打，再说了，这样迷眼惹人爱的屁股要是打烂了以后还怎么享受？

“嗯…啊…”冷琦扭了扭身子，发出一声轻哼。

“啊…啊…”崔茗的音尾拖的很长，略显一点做作。

鞭子虽轻，屁股上还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沈炎又挥了几下鞭子，见她们反应够了，就把鞭子放回柜子里。他侧身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冷琦的屁股，动作随意却带着点审视的意味。“冷主任，你手下那个欧茉真是能干啊，这几天仅靠一个新品策划就为二组赚了那么多的业绩，你以前怎么没有好好的发掘她啊？”

冷琦的屁股被他摸着，声音却尽量保持平稳，“沈总，我以前真没看出来这个小妮子有什么本事。”

“哼，没看出来？”沈炎手一抬，“啪”地一声拍了下去，力道比鞭子重了些，“同样一个人怎么到了二组就变成龙成凤了呢？你也太失职了！”

“啊…沈总…是我不对…您教训得对…您打得好……”这个平时在办公室高傲冷艳的美人，如今也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享受着沈炎对她的“疼爱”。

“把你研发部的人给我看紧了，别再让二组挖走一个，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沈炎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语气里带着警告。

“是…是…沈总！”冷琦赶紧应道，声音有点急促。

夏威这才站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双手抓住崔茗的臀肉，用力揉了几下。“嗯…沈总…啊…”崔茗被他揉得叫了一声，声音拖得更长了。

“崔班长现在也开始为公司着想了？”夏威一边揉一边说，“现在那些散客的东西居然比我要的订单还优先生产了？”

“不…不是我安排的…是董事会直接下的命令…”崔茗趴在那儿，声音里带着点委屈，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要被沈炎捏得快变形了。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用？”沈炎突然打断她的话，伸手抓住崔茗的腰，用力一捞，让她身子成了一个弓形，美丽的屁股确是撅的更高了，他抬起手，“啪啪啪”地接连拍了三下，巴掌落下的声音清脆响亮。

“啊…啊…啊！”崔茗随着拍打的节奏叫了起来，声音时高时低，像是在配合着什么，又像是怕沈炎打得不满意。

这种嘤咛的声音最是让男人陶醉，沈炎也不例外，他越打越起劲，手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屁股上，力道不算重，但节奏很快。“你说说，董事会下的命令，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一边拍一边问。

“啊…沈总…我尽力了…真的没办法…您别生气了…”

“尽力了？”沈炎冷笑一声，手掌又落下去，“啪啪啪”三下连着拍，崔茗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尽力了还让二组压我的订单？你这调配室是怎么安排的？”

“啊…沈总…我下次一定管好…”崔茗一边叫一边求饶，声音里夹着点表演的意味，像是故意想逗他开心。

沈炎额头上冒出几滴汗，停下手，喘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行了，起来吧！”他拍了拍手，站起身。语气轻松了不少。昨天接到调岗电话后，他就憋了一肚子气，幸好还有两个出气筒，现在总算发泄出来了，心情好多了。尤其是看着平时冷峻严肃的冷盈和崔茗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摇尾乞怜的样子就让他非常的舒坦。

冷琦和崔茗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屁股，脸上都带着点不自然的红晕。沈炎看了她们一眼，转身走出了里间。“沈总，您要的黑咖啡。”陈彤适时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他桌上。

“嗯…”沈炎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陈彤转身离开，关上门。冷琦和崔茗这时也整理好衣服，先后走出里间。冷琦低头理了理头发，崔茗拉了拉裙子，两人没多说话，各自离开了沈炎的办公室。

沈炎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人员文件上，他觉得不能让销售二组继续这样发展了。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翻页的声音。

就在沈炎拿冷琦和崔茗的屁股出气的时候，常超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沙乐乐汇报工作。

“啊，总监…轻点啊…”沙乐乐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分哀求。

“说了多少次了！要把相关内容提炼好再来汇报！这都快一个月了…天天来我这里念报纸！”常超的声音不高，但语气里满是恼火。

“谁让你打人这么疼！等下要是漏了什么信息被你打得惨！轻点啊！人家会痛的！”沙乐乐一边说，一边微微侧过脸，偷偷瞄了常超一眼。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味道，但更多的是撒娇。

常超哼了一声，手又抬起来，这次停在半空，像是故意让她紧张一下，然后才重重拍下去。“都被打了那么多次了，这样打两下还痛…好好趴着…不然等会罚你去外面光屁股罚站！”这次稍微用了点力。沙乐乐“哎哟”一声，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差点趴下去。她赶紧调整姿势，双手扶着桌沿，不敢再乱动。“嗯…小女子趴好，小女子不敢了，求总监您饶命啊！”

常超听着她的话，嘴角抽了抽，像是在忍着笑，但还是抬起手又拍一下。“你看看你这汇报的什么东西，一堆废话，连重点都抓不住。我是让你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浪费时间的。”说完，他又拍了一下，然后退后一步，坐回了沙发上。

沙乐乐趴在桌子上，脸憋得有点红，嘴里小声嘀咕着：“那你也不能老打我啊…”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还是被常超捕捉到了。他走过去捏住了沙乐乐的耳朵轻轻一拧，“说什么呢？再说一遍我听听？”

“没…没说啥！”沙乐乐赶紧摇头，耳朵被捏得有点疼，她伸手想去护着，但又不敢真的反抗，只能老老实实趴着。常超松开手，又扇了她屁股几下，语气稍微缓和了点：“行了，你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天天挨打还不长记性。”

沙乐乐缩了缩脖子，嘴里嘀咕：“我这不是怕漏了什么嘛…”她顿了顿，赶紧补了一句，“总监，我错了，下次一定改！”说完，她还讨好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

现在每天的汇报工作如晨练般平常，每天都会上演这一幕。恨铁不成钢的常超看着沙乐乐那堆乱七八糟的报告，每次都忍不住想动手教训一下。沙乐乐倒是习惯了，天天自觉地掀起裙子趴好，屁股撅在那里就等着挨打。而常超站在她身后，挥舞着手掌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有时还不忘伸手掐住她的耳朵，低声骂道：“再有下次，我就让你去外面光着挨打！”

这样的场面在公司里随处可见，不仅是常超的办公室，其他部门的高管似乎也都有类似的习惯。常超有时候看着沙乐乐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突然想到公司里那些上了年纪的高管。那些人六十多岁了，身体还硬朗得很，估计就是天天在办公室里这么“锻炼”出来的。他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算不算也在走他们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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