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光透过教堂侧殿狭长的彩色玻璃窗，被切割成斑斓的光束，安静地投射在铺着深色地毯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陈旧木材、微弱的香烛气息以及某种消毒用草药的淡淡味道，营造出一种肃穆而略显压抑的氛围。这里是专门用于执行“净化仪式”的房间，墙壁是厚重的石头，几乎吸收了所有的声音，只留下一种近乎凝滞的寂静。

房间中央铺着一块厚实柔软的白色绒毯，绒毯旁放着一张矮凳，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仪式用品：一个盖着白布的托盘，旁边还有一小瓶透明的液体和一叠干净的白色棉布。

五岁的安雅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刚过膝，露出她穿着白色短袜和黑色小皮鞋的脚踝。她有一头柔软的浅棕色短发，发梢微微卷曲，大大的眼睛是清澈的蓝色，此刻正带着几分好奇打量着这个房间。她并不显得紧张或者害怕，对于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这更像是一次新奇的“检查”，就像偶尔会去镇上的医师那里一样，只是这里的环境更特别一些。

站在她面前的是教会的执行员，托马斯修士。他穿着一身浆洗得笔挺的灰色修士服，面容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刻板，眼神里没有流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只有一种履行公职的淡漠。他身材中等，动作一丝不苟。

“安雅，”托马斯修士的声音平和，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仪式要开始了。记得母亲跟你说过的步骤吗？”

安雅点点头，小手轻轻抓着裙子的布料，声音清脆地回答：“记得。要先脱掉小裤子，然后修士大人会帮我检查，再用亮晶晶的东西帮我‘洗澡’。”她对这个过程的理解，显然是经过成人简化和美化后的版本。

“很好，”托马斯修士微微颔首，“那么，请到白色毯子上来。把裙子提起来，然后把内裤脱掉，放在旁边就可以了。”

安雅听话地走到白色绒毯的中央，柔软的触感从她穿着短袜的脚底传来。她低下头，小小的手指有些笨拙地捏住连衣裙的下摆，然后慢慢地将它向上提起，一直提到腰部以上，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白色棉质内裤。内裤很简单，上面印着几只黄色的小鸭子图案。

她的小肚子圆滚滚的，皮肤白皙。接着，她弯下腰，双手伸到裙子底下，摸索着找到了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她的小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集中精力完成这个动作。手指使了点劲，将内裤慢慢地向下褪。

内裤的布料滑过她光洁的皮肤，从腰间，到臀部，再到大腿根部。随着内裤的褪下，她稚嫩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托马斯修士平静的注视下。她的臀瓣小巧而圆润，两腿之间，那尚未发育的、娇嫩的区域也清晰地显露出来。空气接触到她从未长时间暴露的皮肤，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让她不自觉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但很快又按照指示分开了些。

她将脱下的小内裤放在了绒毯旁边的指定位置，然后抬起头看向托马斯修士，眼睛里是纯然的等待，仿佛在问：“接下来呢？”

托马斯修士的目光落在安雅的下体，停留了几秒钟。他没有说话，只是弯腰从旁边的矮凳上拿起一副薄薄的、近乎透明的乳胶手套，不紧不慢地戴上。手套紧贴着他的皮肤，每一个指节的动作都清晰可见。

“现在，请躺下来，安雅。”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就像平时睡觉那样躺好，然后把腿弯起来，脚踩在毯子上，膝盖分开一点。”

安雅顺从地躺倒在柔软的绒毯上，裙子的上半部分铺在她身下。她按照指示弯曲双腿，小脚丫踩在绒毯上，膝盖自然地向两边分开。这个姿势让她两腿之间的区域更加清晰地展现在托马斯修士的眼前。那里的皮肤是粉嫩的，带着幼儿特有的娇弱感，细密的绒毛几乎看不见。闭合的缝隙像是一道浅浅的刻痕。

托马斯修士在安雅身边蹲下，身体微微前倾，以便更清楚地观察。他戴着手套的左手手指轻轻地落在安雅大腿内侧的皮肤上，那触感是冰凉而光滑的，让安雅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安雅。很快就好。”他安抚了一句，语气依旧缺乏温度。

他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分开安雅两腿间那柔软的褶皱。这个动作非常轻柔，但依然让安雅感到一种异样的、被侵入的感觉。随着皮肤被分开，内部那更加湿润、颜色更深一些的黏膜组织显露出来。托马斯修士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中央那层薄薄的、几乎透明的膜状结构上——处女膜。它看起来完好无损，呈现出自然的、健康的粉红色。他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大约十几秒，像是在确认某种状态。安雅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皮肤，带来一点点痒意。

“修士大人，你在看什么呀？”安雅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孩子特有的好奇。

“我在检查你是否‘干净’，安雅。”托马斯修士回答，视线并未移开，“这是仪式的一部分，确保你身体里没有不好的‘影子’。”他用着教会惯用的、适合对孩童解释的说辞。

确认完毕后，他的手指松开了。接着，他从托盘里拿起了一个工具。那是一个细长的、顶端包裹着一小团紧实棉花的东西，有点像医生检查喉咙用的压舌板，但要细得多，也长一些，整体呈现出一种洁净的白色。他称其为“探查签”。

“现在，我要用这个小棉签帮你检查里面一点点，看看有没有藏起来的‘小灰尘’。”托马斯修士解释道，同时将探查签的棉花顶端，轻轻抵在了安雅那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缝隙入口处。

安雅能感觉到那个微凉的、略带一点点柔软触感的棉头碰触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别动。”托马斯修士重复道，语气加重了一丝。

他握着探查签的手很稳，轻轻地施加了一点压力。那棉花头顺着湿润的通道，非常缓慢地、试探性地向内滑入了一点点。进入的过程很轻微，几乎没有痛感，但那种被异物探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还是非常清晰。安雅的小脸微微皱起，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种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感受。

探查签的顶端在里面非常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转动了一下，似乎在拂过内壁的黏膜。托马斯修士的眼睛紧盯着探查签进入的地方，以及他手上的动作。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半分钟。安雅能感觉到那细细的签子在自己身体里非常浅的位置活动，带来一种微弱的、异样的摩擦感。

“好了，‘小灰尘’看起来没有。”托马斯修士说着，缓慢地将探查签抽了出来。签子顶端的棉花上，沾染了少许透明的、黏液状的分泌物，在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下显得亮晶晶的。

他将用过的探查签放在托盘的另一边。安雅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但很快又被要求重新分开。

接下来，托马斯修士拿起了另一个物品。这是一个形状如同鹅卵石般光滑圆润、大小比鸽子蛋略小一些的物体，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乳白色的玉石或经过高度抛光的合成材料，表面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它没有棱角，整体线条流畅。这就是所谓的“净化仪器”，在教会内部的非正式称呼里，有人会因其形状称之为“圣卵”。它的底部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小的开关或感应区域。

托马斯修士又拿起了一根新的探查签。他用探查签的棉花头，轻轻抵住那枚“圣卵”的后端。

“现在，我们要把这个‘光明石’放进去，让它把所有可能藏起来的‘影子’都照亮、赶走。”他再次用孩子能理解的比喻解释道，“它会自己发一点点光和热，暖暖的，帮你把身体洗干净。”

他将“圣卵”光滑的、略尖的一端，对准了安雅刚刚被探查过的入口。然后，他用探查签的棉头作为推力，非常缓慢地、稳定地将“圣卵”向内推送。

这个物体比之前的探查签要大得多，进入的过程也更加明显。安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入口被一个圆润但坚实的物体撑开，然后那物体一点一点地向更深处滑入。她的身体内部传来一种被充满、被挤压的感觉。虽然“圣卵”表面很光滑，并且沾染了她自身和之前探查签带出的少许分泌物，起到了些微润滑作用，但进入的过程仍然让她感到一种明确的、不同于以往任何经验的物理存在感。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微发胀的异样感。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绒毯。

“有点……有点奇怪……”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听起来更像是对新奇感觉的反应，而非恐惧。

托马斯修士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安雅的小腹，似乎在稳定她的身体，也可能是在感受仪器的位置。他的动作依旧精准而稳定，直到他感觉到“圣卵”已经完全进入，到达了预定的深度——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这个深度其实非常有限。

然后，他抽回了探查签。现在，那枚“圣卵”完全留在了安雅的身体内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一个温润、光滑、有一定重量的异物停留在她的体内深处。

托马斯修士的手指在“圣卵”留在体外的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凸起或感应区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几乎是瞬间，安雅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那个“圣卵”开始轻微地震动起来。那不是一种剧烈的摇晃，而是一种非常快速、频率很高的嗡鸣般的震颤。震动通过“圣卵”传递到她娇嫩的内壁黏膜上，带来一种极其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唔……”安雅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这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持续震动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它不痛，但非常强烈，让她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到了那个小小的点上。

震动持续着，频率稳定不变。安雅的脸颊慢慢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明显，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的小手更紧地攥住了绒毯，脚趾也蜷缩了起来。那种酥麻的感觉像微小的电流一样，顺着她的脊柱向上蔓延，让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

“修士大人……里面……在跳……”她断断续续地说，眼睛微微睁大，里面既有惊奇，也有一丝因陌生感觉而引起的生理性不适。

“是的，安雅。这是‘光明石’在工作，在帮你把身体里的‘影子’赶跑。”托马斯修士的声音依然平稳，他蹲在旁边，平静地观察着安雅的反应，像是在记录实验数据。他的目光偶尔会扫过安雅双腿之间，注意着那里的变化。

随着震动的持续，安雅身体的自然反应开始显现。她感觉到体内那被震动刺激的区域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滑腻。起初只是内部的感觉，但很快，一股温热的、透明的液体开始顺着“圣卵”与身体组织的缝隙，慢慢地向外渗出。

液体无声地流淌出来，沿着她皮肤的褶皱，滑落到身下的白色绒毯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润的痕迹。这股暖流的出现，似乎稍微缓解了内部震动带来的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感，但也带来了一种新的、黏腻湿滑的感觉。

安雅的身体随着那持续的、单调的震动而轻微地颤抖着。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悸动。她的意识似乎有些模糊，完全被这种来自内部的、强烈的物理刺激所占据。她不再说话，只是微微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

托马斯修士密切关注着液体的流出量。这是仪式结束的标志。又过了一会儿，当他判断流出的液体量已经达到“净化”标准时，他的手再次伸向安雅的身体。

他没有立刻关闭仪器，而是先用手指轻轻探入，捏住了“圣卵”稍微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或者使用某个配套的工具，如果设计是完全内置的话），然后非常缓慢地、伴随着持续的微弱震动，将它从安雅体内抽了出来。

随着“圣卵”的离开，安雅感觉到一种瞬间的空虚，以及被撑开后的轻微不适。更多的温热液体随着仪器的抽出而流淌了出来，浸湿了更大一片绒毯。那枚取出的“圣卵”表面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粘稠的透明液体，正是安雅身体的自然分泌物。

仪器被取出后，内部的震动感消失了，但安雅的身体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酥麻的余韵，让她的小腹和双腿肌肉有些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她躺在那里，脸颊绯红，呼吸还有些急促，眼神显得有些迷茫，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非常耗费精力的事情。

托马斯修士将“圣卵”放在托盘上，然后拿起一块干净的白色棉布，动作轻柔但高效地擦拭着安雅两腿之间残留的液体，以及大腿内侧的皮肤。冰凉的棉布接触到温热湿润的皮肤，让安雅轻轻“嘶”了一声。

清理完毕后，托马斯修士站起身，脱掉手套，扔进旁边的专用容器里。

“好了，安雅。净化仪式完成了。”他宣布道，语气和开始时一样平淡无波。“你的身体现在很‘干净’了。你可以穿上内裤，把裙子放下来了。”

安雅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那种奇异的感官体验中回过神来。她慢慢地坐起身，拿起旁边的小内裤，有些费力地重新穿上。然后她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连衣裙，裙摆落下，遮住了她刚刚经历过这一切的身体部位。除了绒毯上那片湿痕和她脸上未褪的红晕，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修士大人，那个‘光明石’……还会再用吗？”她抬起头，看着托马斯修士，好奇地问。

“每年都需要检查，直到你长大成人。”托马斯修士回答，没有多余的解释。“现在，你可以去找你的母亲了。她在外面的等候室。”

安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慢慢地向门口走去。她的小腿似乎还有点发软，步伐不像来时那样轻快。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房间，看到托马斯修士正弯腰收拾着矮凳上的物品，动作依旧一丝不苟，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个涉及幼童身体隐私的侵入性仪式，而仅仅是擦拭了一件蒙尘的圣器。阳光依旧透过彩窗，在地毯上投下安静的光斑，房间里的气味似乎也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有安雅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种多么奇怪而强烈的感受，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向任何人清晰描述的感受。她推开门，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母亲温暖的怀抱正等待着她。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可能会很快忘记细节，只留下一种模糊的、关于“净化”和“光明石”的印象，以及身体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被触碰和震动的残留感觉。这感觉，将成为她成长记忆中一个幽深而沉默的注脚。

2

白色绒毯上还残留着安雅离开时留下的那片浅浅的湿痕，空气中似乎也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她身体的淡淡气息。托马斯修士已经迅速清理了用过的器械，将它们归置到托盘一侧，并换上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他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这条流程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房间的角落里，一直安静等待着的两个身影站了起来。走在前面的是艾琳娜，六岁，她刚刚完成了自己的年度“净化”。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完全消退的红晕，眼神里有一种经历过某种特殊体验后的沉静，混合着一点点孩子气的得意。她穿着和安雅相似的浅蓝色连衣裙，但裙摆稍长一些，显得更像个小姐姐。

跟在她身后的是克拉拉，刚满五岁，这是她的第一次。克拉拉有一头和姐姐一样的浅棕色短发，但她的眼睛是更深的褐色，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姐姐的背影，小手无意识地绞着自己连衣裙的衣角。她没有穿短袜和小皮鞋，而是穿着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包裹着她的小腿和脚丫，裤袜的材质看起来很柔软，带着细微的纹理。

“艾琳娜，”托马斯修士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他的目光转向刚刚完成仪式的女孩，“你的仪式结束了。现在，需要你帮助克拉拉完成她的第一次净化。”

艾琳娜立刻挺直了小小的身板，脸上露出一丝被委以重任的认真表情。她点点头，走到妹妹身边，拉起她的手。“没事的，克拉拉，就像我刚才那样，不疼的。”她用一种小大人的语气安慰道，模仿着之前母亲可能对她说过的话。

克拉拉抬头看着姐姐，眼神里有依赖，也有着对未知的好奇和一丝本能的畏缩。“真的吗？那个‘光明石’……是什么感觉？”她小声问。

“嗯……就是……嗡嗡的，在里面跳。”艾琳娜歪着头想了想，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有点痒痒的，然后就会有水流出来，把‘影子’冲走。修士大人会看着的。”

托马斯修士没有参与姐妹俩的对话，只是示意克拉拉走到白色绒毯中央。“克拉拉，躺下来。艾琳娜，你知道该怎么做。”

克拉拉顺从地走到绒毯上，小心翼翼地躺下。柔软的触感让她稍微放松了一点。艾琳娜则跪在她身边，像个小助手一样。

“把腿弯起来，克拉拉，膝盖分开。”艾琳娜指导着，同时伸手帮妹妹调整姿势，让她的小脚踩在毯子上，双腿分开到合适的角度。

接下来是处理衣物。克拉拉穿的是连裤袜，而不是内裤。艾琳娜显然很熟悉这种设计。她将妹妹的连衣裙下摆向上推到腰部，露出了白色的连裤袜包裹着的下半身。在两腿之间的裆部，连裤袜有着特殊的设计——那里并非完全缝合，而是有一条精心隐藏的接缝，边缘似乎是用几颗非常小巧的、几乎看不见的按扣或者尼龙搭扣固定的。

艾琳娜的小手指准确地找到了接缝的位置。她低下头，凑得很近，仔细地、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些细小的按扣。随着“啪嗒、啪嗒”的轻微声响，连裤袜的裆部被打开了一个菱形的窗口。白色的、略带弹性的布料向两边翻开，露出了克拉拉包裹在其中的、光洁稚嫩的身体。她的皮肤在布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粉嫩，那道闭合的缝隙清晰可见。

“你看，这样就打开了。”艾琳娜抬头对妹妹笑了笑，带着一点“我很能干”的表情。

克拉拉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暴露出来，感觉有些奇怪，但姐姐就在身边，而且刚刚也经历了同样的事情，这让她安心了不少。她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托马斯修士蹲下身来。

修士的目光依旧平静无波，他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分开克拉拉的皮肤褶皱。动作和之前对安雅做的一样轻柔、标准。克拉拉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皮肤突然接触到微凉手套和空气的本能反应。

“别怕，克拉拉，修士大人在帮你检查有没有‘坏虫子’。”艾琳娜在一旁小声解释，同时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妹妹放在毯子上的小手。妹妹的手心有些湿濡，微微发凉。

托马斯修士仔细检查了那层薄膜的状况，确认完好无损。然后，他放开了手，拿起了一根新的“探查签”。

“现在要用小棉签了哦。”艾琳娜提前预告。

当探查签的棉头抵住入口时，克拉拉明显地瑟缩了一下，身体向后弓起，试图躲避。“嗯……”她发出一声紧张的鼻音。

“别动，克拉拉！”艾琳娜立刻按住妹妹的肩膀，语气稍微严厉了一点，“不然‘坏虫子’就检查不到了！就碰一下下，很快的。”

也许是姐姐的按压和话语起了作用，也许是托马斯修士的动作确实足够轻柔，克拉拉不再躲闪，只是身体绷得紧紧的。探查签非常缓慢地滑入了极其有限的深度，轻轻转动。克拉拉的眉头紧锁，小嘴抿成一条线，但没有哭闹。她能感觉到那个细细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最奇怪的地方搅动，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异样感。

“你看，拿出来了。”艾琳娜指着修士抽出的探查签，上面同样沾着少许透明的黏液。“没有‘坏虫子’。”

接下来是“圣卵”。托马斯修士拿起那枚乳白色的光滑物体，准备用新的探查签推送。

“这个就是‘光明石’了，”艾琳娜凑近妹妹的耳朵，小声说，“它会暖暖的，还会跳舞。”

当“圣卵”圆润的顶端接触到入口，并开始被缓缓推入时，克拉拉的身体立刻有了更强烈的反应。她的小腹肌肉明显收紧，呼吸也急促起来。“唔……姐姐……进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像是对强烈异物感的直接生理反应。

“我知道，我知道，”艾琳娜握紧了妹妹的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小肚子，“放松一点，克拉拉，很快就好了。它在帮你把里面的‘影子’都赶走。”

“圣卵”完全进入体内后，那种被充满、被撑开的感觉让克拉拉很不舒服。她的小脸皱成一团，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托马斯修士的手指在仪器末端触碰了一下，激活了它。

“嗡——”细微而持续的震动开始了。

“呀！”克拉拉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这种来自内部的、无处可逃的震动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里面充满了惊奇和一丝恐慌。“它、它在动！真的在动！”

“嗯！”艾琳娜用力点头，脸上反而露出一点兴奋，“它在跳舞！在抓‘影子’！”

震动持续着，频率稳定。克拉拉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对这种刺激做出反应。她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比刚才艾琳娜的还要红。她的呼吸又浅又快，小手紧紧抓着姐姐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去了。她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但又无能为力。

“痒……好痒……”克拉拉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带着颤音，“里面……麻麻的……”

“对，就是这样，”艾琳娜像个经验丰富的指导者，“很快就会有水流出来了，那就是‘影子’被赶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从克拉拉体内渗出，顺着打开的连裤袜裆部边缘流淌下来，浸湿了她身下的绒毯，也洇湿了周围的白色裤袜布料，留下深色的痕迹。液体的出现似乎让克拉拉稍微舒服了一点点，但持续的震动仍然让她浑身紧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形容的悸动，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艾琳娜在一旁看着，眼神专注。她看着妹妹潮红的脸颊，看着她紧抓着自己的手，看着那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她的表情很复杂，有作为姐姐的责任感，有对妹妹正在经历的熟悉感，或许还有一丝微妙的、连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异样情绪。

托马斯修士观察着液体的量，直到认为足够了，才伸手准备取出仪器。他同样没有先关闭震动，而是直接捏住“圣卵”的一部分，伴随着持续的嗡鸣，缓慢地将其抽出。

“呜……”随着仪器的离开，克拉拉发出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般的呜咽。更多的液体随之涌出。她瘫软在绒毯上，浑身像是没有了力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红潮久久不退，眼睛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托马斯修士将沾满黏液的“圣卵”放到托盘里，拿起干净的棉布开始为克拉拉擦拭。艾琳娜也凑过来，拿起另一块棉布，有样学样地帮妹妹擦拭大腿根部和被弄湿的连裤袜边缘。

“好了，克拉拉，结束了。”艾琳娜说，语气轻快了许多，“你看，我说不疼吧？”

克拉拉只是喘着气，说不出话来，眼神还有些涣散。

擦拭干净后，艾琳娜开始帮妹妹把连裤袜的裆部重新扣好。她的小手指灵巧地将两片布料对齐，然后一颗一颗地把那些细小的按扣按回去，恢复了裤袜的完整。

“起来吧。”艾琳娜拉了妹妹一把。

克拉拉慢慢坐起来，又在姐姐的帮助下站稳。她的小腿确实有些发软，站着的时候微微晃动了一下。

“仪式完成。”托马斯修士宣布，声音依旧是公式化的平淡，“你们可以去找你们的母亲了。”

艾琳娜拉着克拉拉的手，向门口走去。“走吧，妈妈肯定等急了。”

克拉拉顺从地跟着姐姐，脚步还有些虚浮。她低着头，能感觉到自己连裤袜裆部那块布料因为之前的液体而变得有些潮湿和微凉，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奇怪的触感。身体内部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震动的余韵，让她的小腹深处依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没有再问姐姐什么，只是默默地跟着她。第一次的“净化”仪式，比她想象中要奇怪得多，也强烈得多。姐姐说的“嗡嗡的”、“痒痒的”，完全不足以形容刚才那种席卷全身的感受。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影子”被赶走的感觉，只知道那感觉让她浑身发烫、发麻，流了很多“水”，而且现在还有点站不稳。她紧紧牵着姐姐的手，仿佛那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手能给她带来一些安定的力量。走出房间，回到外面的世界，刚才那段经历像一个短暂而奇异的梦，只留下身体上潮湿的触感和一种模糊而深刻的印记。

3

房间内的布置再次焕然一新。中央那张为幼童特制、带有腿托的白色检查台在肃穆的氛围中显得尤为突出。空气中弥漫的消毒草药气味稳定而持续。托马斯修士站在台边，他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换上了新的手套，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个侵入性的仪式，而是一项常规的清洁工作。

门被轻轻推开，四岁的莉莉娅走了进来。她穿着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蓬蓬裙，金色的羊角辫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与前两个女孩不同，莉莉娅的脸上没有丝毫紧张或不安，那双浅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陌生环境的纯粹好奇。她没有怯生生地躲在门口，而是径直走到了房间中央，目光落在了那张奇特的白色“椅子”上。

“修士大人，这个椅子是做什么的呀？”她仰起小脸，声音清脆地问道，指着那张检查台。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胆怯，只有孩子对新事物最直接的好奇。

“这是一个特殊的‘干净椅子’，莉莉娅。”托马斯修士的回答和之前一样，但面对莉莉娅明显的好奇而非畏缩，他的语速似乎更自然了一些，“躺在上面，修士大人能看得更清楚，帮你把身体里可能藏起来的‘小影子’找出来。”

他弯腰，莉莉娅没有躲闪，反而顺从地伸出小胳膊，让他把自己抱了起来。她被轻轻放在检查台的软垫上，小腿在边缘晃荡着。

“躺平，像小船一样。”修士用了一个简单的比喻。

莉莉娅听话地躺下，粉色的裙摆铺散开来。她没有看天花板，而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修士的动作。

“腿放在这两个弯弯上面。”修士引导着她的小腿放进腿托。当她的双腿被固定在抬高、分开的位置时，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反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新奇，像是坐在某种游乐设施上。“咯咯，”她甚至发出了一声轻笑，“像坐秋千。”

修士拿起宽布带，准备固定她的大腿和脚踝。当布带环绕过来时，莉莉娅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那柔软的尼龙搭扣。“这个是做什么的？”她问。

“是为了让你乖乖躺好，不乱动，这样检查才能做得又快又好。”修士回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布带被轻轻固定好，并不紧绷，只是限制了大幅度的活动。莉莉娅尝试动了动腿，发现活动范围受限，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眨了眨眼，似乎接受了这个设定。

修士将她的裙摆向上推到胸口下方，用夹子固定住，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小草莓内裤。

“现在，脱掉小裤子，要开始检查了。”修士的声音平静无波。

他熟练地褪下莉莉娅的内裤，整个过程莉莉娅都只是安静地看着，仿佛在观察一件与自己不太相干的事情。当内裤被完全取下，她最私密的部分彻底暴露在空气和修士的注视下时，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羞涩或不安，只是微微动了动脚趾，似乎是感觉到了空气的凉意。

修士开始用棉签蘸取消毒液擦拭。当微凉的液体接触到皮肤时，莉莉娅轻轻“呀”了一声，但不是惊呼，更像是一种对温度变化的自然反应。“凉凉的。”她小声评论道，语气平静。

接下来是外部检查。修士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分开那粉嫩的皮肤褶皱。莉莉娅的身体只是非常轻微地绷紧了一下，这似乎是身体对直接触碰的本能反应，而非情绪上的抗拒。她的目光跟随着修士的手指移动，充满了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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