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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97-98),2

小说: 2025-09-06 07:57 5hhhhh 1510 ℃

  「奴家并非不信,事已至此,甘愿委身于庞郎……」

  黄蓉听罢垂泣起来,鸾首埋在他怀中一阵,轻轻扬起道:「只是……蓉儿虽已不贞不洁,可与我夫君仍有情分在,今日庞郎所说的计策太过行险,奴家着实不安,不想累他壮志未酬便……」

  「蓉儿倒是坦然,也罢,某便信了……」

  儒生似被她悲呛所感,在美妇额间一吻,随即却又冷哼道:「那今日午后,你面对姓周的小子时呢?休要以为某看不穿你在演戏,倘若我不在场……只怕要旧情复燃了……」

  而窗户外,周阳早在黄蓉脱衣之时,就怒火上涌,想闯进去叱骂,只是听庞达扯到父亲,似在酝酿阴谋诡计,才堪堪忍将下来。

  此刻听两人说到自己身上,心中又燃起希冀,期盼黄蓉能出言肯定,并与其翻脸,到时他必手刃那儒生,以报娘亲受辱之仇!

  可惜天不遂愿,事不由心,却听女侠不假思索,说出让他大失所望,更瞠目结舌的话来,耳听道:「……奴家便不瞒庞郎了,破虏并非我亲生,襄儿真正的同胞兄弟,当时遭贼人掳走……而我东行扬州遇见那姓周的小子,原以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孩儿,可今日……唉……」

  「难怪你对他如此迁就、放纵……以至于……今日那人不是要告知你们夫妇此子的身世,他怎么说?」

  黄蓉话到一半,又欲垂泪,庞达见状终露了然之色,将她揽于怀中,使手在玉背轻拂时,轻声追问。

  至于窗外的周阳,则被「原以为」三字所震,摒弃凝神等待下文时,心头的不详致使双眼生眩。

  正如他所料,却听窗内的女声止住悲呛,音调转冷,不屑道:「那人送来一封信,当中说年月不详,言语颇有出入,哼,那小子并非我失散多年的孩儿,也不知是哪家的野种……」

  「庞郎,待战事结束,奴家便将那小子遣走,省得你整日莫名吃醋……」黄蓉冷冷说罢,又换成娆语媚言,庞达闻言笑着畅快,顺势与她吻在一起。

  一霎时,屋中再无声响,只余男女吸吮的动静,以及窗纸上两个互扯裙袍的身影。

  而在屋外,周阳双眼一黑,险些掉落枝头,内心更是翻江倒海,恨不得拔出短刀在脖间一抹,也能一了百了。

  他僵楞片刻,颤抖着摸出两件物什挂在枝桠上,随即好似傻了一般,神色呆滞的滑下树身,踉跄着跑走了……

  所谓:单雁无落处,嫉莲并蒂,相思易消情难解,直怨云遮月未明;独蝶不嬉花,羡藕成对,斩缘又生悔恨泪,伶仃吞愁苦自尝。

  荒唐青年突遭剧变,整个人浑浑噩噩,出了深巷,消失在城东酒肆扎堆处。

  可他不知,挚爱的美妇正因维护自己,才在儒生胁迫下忍辱负重,更不知那座小楼中,有一明一暗两个男人觊觎着她,皆打算下药与她交合欢爱。

  晚风突起,刮得树颤叶沙,就连映在窗纸上身影也被遮挡,只能隐约看见两人越贴越紧,直到最后,几乎合二为一时,从中响起一声悠长的媚吟。

  这妖娆之音未落,巷中隐藏的身影便来到小楼前,朝青年跑走的方向张望一阵,又将枝桠上的东西取下,紧接着才缓缓推开门,钻入其内,毫无一丝动静……

           第九十八章 李桃代僵破两穴

  乔二蹑手蹑脚行至半路,突见一人从楼边的树丛滑下,摇摇晃晃跑走,直吓得屁滚尿流。

  等心中稍定,他借月色倒看清那人是谁,也发现枝头上闪着金光的两物,忙不迭爬上去取在手中。

  「那小畜生来此作甚,还留下这两物,莫非……」

  看着极为般配的红兜与金镯,这厮眼现贪婪,可揣入怀中后,整个人又忐忑不安。

  他方才离得远,倒没听清楼中的言语,只觉周阳身为郭家义子,既撞破黄蓉与庞达在此偷欢,稍后定会领郭靖前来捉奸。

  想到神功盖世的北侠即将夹怒而至,乔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哪还有下药的念头,都恨不得上去提醒两人。

  可他慌乱之余,记起周阳跑走时失魂落魄,如死了亲爹一般,更将如此贵重的兜镯挂在枝头,不禁又万分疑惑。

  这厮毕竟贪生怕死,左思右想既不得解,便打算从此间脱身,更祈祷郭靖料理了奸夫淫妇后,却不要彻查小楼归属何人,从而牵连到自己。

  「娘的,那小畜生早前就常无故欺辱老子,现下又坏了老子的好事,爷爷我早晚要收拾他一通……」

  只是淫愿即将得尝,他怎会甘心离去,瞟着映在窗纸上的人影,暗道:「不过……姓郭的一时半刻也来不了,老子再多看一眼那骚夫人的身子,唉……如此极品的人妻女侠,往后怕是见不到喽……」

  念及美妇丰满绝伦的肉体,猥琐虞侯色胆一壮,移到楼前,使手一寸寸推开大门。

  小楼一层未点烛火,隐约见其内漆墙油柱,装潢颇新,四壁还挂有书画点缀,而此处本就归他所有,自然熟门熟路,摸黑寻到木头扶梯,踮着脚迈上台阶,藏匿在中间的折角处……

  小楼上窄下宽,二层只一间卧房,此刻四窗皆闭,案头一对红烛跳跃。

  房内的合欢床边,黄蓉与庞达半裸相拥,沉溺在激吻之中,浑不知猥琐虞侯贼胆越发大,从最初的隔窗偷窥,到如今已敢凑到近前,更欲在稍后掺上一脚。

  儒生意图不明,女侠隐忍不发,此刻却舌舌绞绕,唾津融混,好似全情投入在唇齿间,忘却了刚刚的纷争,直到两人胸腔之气用尽,才不舍得分了开去。

  「庞郎,蓉儿如此安排,你总该满意了吧?」

  黄蓉香喘不停,两只柔荑主动去解男人的裤带,羞涩道:「庞郎风流倜傥,才华横溢,胜过那小子千万倍,奴家一颗心现只在你身上,庞郎何须吃他的飞醋。」

  说罢,她嫣然浅笑,星眸流露崇敬爱慕,盈脑中却在反着想,就如先前为消解儒生的戒心,十句里有九句皆假。

  其中唯一真实的,便是关于荒唐子的身世,当然女侠话里亦有保留,具体如何她自有定论,并碍于某些缘由,打算今生都不告诉任何人,只埋在芳心最深处。

  可惜弄巧成拙,美妇却没料到,她哄骗儒生的言语,尽被那一根筋的青年听了去,更不知他已伤心欲绝……

  庞达激吻过后脸色煞白,喘息时如离水许久的老鱼,躲过正解裤带的小手,脸露不信道:「……哈!哈!蓉儿莫要诓我,你会舍得赶那姓周的小子走?此刻若将某换成他,料想你必满心欢喜。」

  「庞郎错怪奴家了,当日被他趁虚而入,实事出有因,且奴家又乔装打扮,那小子不识得是我……事后奴家厌恶难安,也不敢……」

  听他总提及那混小子,美妇烦闷不已,却知他是想搅乱自己的思绪,只得背过身哀怨道:「我懂了,你是嫌奴家被那小子……身子不干净……罢了,奴家这便走……」

  话毕,香肩耸动,轻轻抽噎,模样极为惹人怜惜。

  因两人各怀心思,在对话之际,都未察觉遮在梯口的屏风下,藏着一张又惊又喜的丑脸。

  黑暗中,猥琐虞侯直叹侥幸,不想自己一时起意,竟又撞破一件天大的秘密。

  起先乔二听黄、庞话语含糊,有些摸不着头脑,可等两人说到后面,便是傻子也能猜出姓周的小子是谁。

  而女诸葛曾与义子乱伦的消息,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直被震得贼脑懵然,伏在阶梯上目瞪口呆。

  「狗日的小畜生,竟连义母都敢肏,却比老子还狠……」

  臆想着母子乱伦的场面,他对荒唐青年再生嫉愤,只觉自己潜伏几日,才与绝色美妇搭上句话,而那小子却早享过无边艳福。

  可再一思忖,这厮又暗自欣喜,心道:「这么说来,那小畜生是撞见两人在此偷欢,被气走了,倒让老子提心吊胆一场……」

  「许是姓庞的偶然获悉这丑事,以此要挟女诸葛……」

  兴奋之余,乔二记起军营所见,心中微一揣摩,恍然大悟道:「老子就觉奇怪,今日骚夫人盯着他时像盯仇人,原来是身遭胁迫……」

  说来好笑,这厮第一次在庞府外窥听,因要应付士卒,漏过了女侠与儒生在门后的对话,直以为这对奸夫淫妇你情我愿,相约偷欢。

  直至先前,两人重提旧事,他才大概猜到原委,弄懂了周阳为何尾随而来,又突兀离去。

  「好你个庞主薄,当真神通广大,左手叛国投敌,右手还有余力降服如此美艳的女侠……」

  诸多念头转瞬即逝,乔二自以为了如指掌,不禁将贼眼转向屏风前,淫笑道:「不过任你机关算尽……到最后,却便宜了爷爷我……」

  而在屋中,庞达见黄蓉抽噎欲走,无奈追过去搂她在怀,柔声道:「唉,我怎会对蓉儿你生嫌……此战……罢了,某只怕你与他藕断丝连,将来东窗事发,到时郭大侠该如何自处……」

  「……贼书生,装甚么好心,难道靖哥哥撞见我与你偷情,便能自处了?」

  黄蓉听得莫名其妙,心中暗骂的同时,展颜一笑道:「一切皆听庞郎的,另外奴家也想明白了,欲败鞑子,非往江北烧粮不可,只是突袭的目标……却是关键,今日军议庞郎献计时镇定潇洒,奴家好生喜欢,不过却知你有所隐瞒,庞郎可否告知你究竟欲取何地,好让蓉儿安心?」

  「新野、邓县……这两地就如蓉儿的一对豪乳,实让某难以取舍……」

  庞达一改先前的冷色,嬉笑一声,原本搂她腰肢的大手朝上摸去,探入鹅黄肚兜中,把玩起一对鼓胀的乳球。

  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遭他放肆亵玩,虽芳心羞恼,却不敢挣扎抗拒。

  她顺势将娇躯软靠过去,转过鸾首时,柔荑撩理鬓边微乱的青丝,似嗔似怪道:「庞郎好坏,那两个弹丸之地,如何比得上奴家养护多年的……大奶子,蓉儿不依……」

  美妇显露妖娆的同时,似心有不悦,竟拉下纤细的兜绳,让两只正被挤捏变形的丰乳暴漏在外,想要儒生再作评价。

  腻臀更配合着媚语浪言,撒娇般先摆后撅,随即隔着衣裙,夹住那根硬邦邦的屌棒,舔着朱唇道:「奴家不似庞郎犹豫,早选好了这销魂的根儿,嘻嘻,许是庞郎……与你那同窗合谋,不便透漏?」

  红烛映春春化欲,娇颜增艳艳融情,此时此刻,向来端庄的女侠展露出撩魂荡魄的媚态,堪比久经欢场的花魁名旦,直让一明一暗两个男人为之癫狂。

  「这娘们如此骚浪,难怪被人抓到把柄,等一会老子定好生收拾你!」

  屏风下,乔二窥得淫火烧心,而屋中,庞达亦眼露痴迷。

  可他竟颇有定力,右手松开溢奶的乳球,从怀中取出张纸,递到身前道:「蓉儿如此心奇,实让某左右为难,也罢,此乃我那同窗的书信,借蓉儿一观。」

  黄蓉闻言心喜,转过鸾首主动献上香吻,更引诱般用贝齿轻咬他的下唇,然后才接过信纸去看。

  怎料未阅两行,男人似回忆起她方才的浪荡,捧着肉奶的左手又不老实,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而下,探入湿滑的臀缝轻轻撩拨,刺激得女体泛软,一声颤吟脱口而出。

  「哈啊……庞郎,你好坏……」

  黄蓉急于阅信,被他摸到敏感处虽烦闷无比,娇躯却未挣扎违逆,一边忍受大手的侵袭,一边去读纸中内容。

  而庞达搓弄幽堑之际,右手又摸向怀中,趁着她全神贯注,将那颗壮阳丹送到嘴里。

  当他囫囵咽下后,顿感小腹内腾起一股血气,直冲颅顶,眼前一时天旋地转,栽在绝色尤物光滑的玉背上。

  而女侠正详读细阅,以为贼书生又在作怪,无奈稳稳撑住他,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异状。

  再看庞达神色痛苦,几欲晕厥,脸庞红得像煮熟的虾壳,不想却硬撑着没发出声音。

  片刻后,那股血气从颅顶稍褪,他才勉强睁开双眼,额间爆出的青筋上落满汗滴。

  要知体虚禁大补,他又连日操劳,服用那颗作了手脚的壮阳丸,也确如乔二预料,不死也要褪层皮。

  所幸凡事皆分正反,那制药的老鸨贪财好利,许是调配时偷工减料,倒让他从鬼门关前捡回命来。

  「姓庞的疯了?现下吃甚鸟药,骚夫人尚未被你弄得欲求不满,你就晕将过去,老子如何能接手?」

  猥琐虞侯瞧得清楚,见儒生服下阳丸,不禁气急败坏。

  稍后发觉他睁开双眼,似乎并无大碍,又犯愁道:「他娘的,若让这厮挺将过来,今夜还有老子的屁事。」

  庞达哪知乔二作了手脚,竟还为药效猛烈而喜,不顾头晕目眩,伏在黄蓉背上审视起自身的变化。

  他从未练武,不懂经穴脉络,只感那股血气退而不散,部分聚在下体,令裆中阳具麻涨不堪,感官似也迟钝许多,不及寻常的一半;另一些则仍在冲刷天灵,却因一分为二,劲道大减,不比刚服药时那般难以承受。

  察觉性器稍显麻木后,儒生更是狂喜,心觉今夜当能捱过香艳侍奉,与绝色尤物合欢一场。

  而女侠恐他看出端倪,读信之际尚不忘假作逢迎,又撅起峦臀向后蹭去。

  谁知轻轻一碰,竟好似挨到一根烧熟的烙铁,烫得她臀肉抽搐一阵,险些惊呼出声。

  此刻,黄蓉已阅信过半,正看到鞑子为招揽庞达,开出极为隆厚的条件,本欲析缕分条,可心神不由自主,尽被身后的怪异所吸引。

  想美妇两度侍奉儒生,对他的屌物也有留意,此刻凭着臀上的触感,发觉那硬物不光灼热滚烫,竟还变粗变大了些。

  「这贼子的阳具怎会变得……莫非……服用了甚么药物?哼!就算如此,本夫人也能杀得你泄精如柱……」

  女侠暗自疑惑,转头去看儒生,见他色眼灼灼盯着自己,心中万分鄙夷,嘴上却媚声道:「鞑子好大的手笔,为了招揽庞郎,竟许下一省之地,嘻嘻,不知庞郎打算如何答复?」

  「且等你我行欢过后,某再告知蓉儿……」

  庞达有药相助,同样信心满满,答话时急急将裤子脱去,随即按下美妇的鸾首,想让她吞屌含棒。

  黄蓉见他口风甚紧,无奈褪下罗裙,任由他将自己引向怒立的肉器,心道:「且等这贼书生出精喷液,姑奶奶再去问询,到时看你如何搪塞……」

  言语交锋未果,女侠与儒生为争胜负,继而又开始用肉体相搏,殊不知此举正合猥琐虞侯之意。

  却见藏在屏风下的丑影手持瓷瓶,悄无声息拔下塞子,先在掌中倒了些,探入裤裆胡抹几下,后将近一半的淫油倒在地上。

  此物淡香无色,比水稍稠,可挥发的极快,不消一阵便融散空气中……

  明月东起,酷热总算消退,晚风徐徐而来,荡尽大江南北的闷燥。

  逢此良辰,正该与周公相会,然而安眠夜总存不眠之人,此刻襄阳城东热闹非凡,但见酒楼林立,笼杆四悬,前来买醉者不计其数,更有不少士卒混杂在当中,享受风雨欲来前难得的安宁。

  要说现下正值国战,重兵驻城,商家即便不歇业待令,至少晚间也该戒严。

  可襄阳不比他地,领兵将领本就治军极严,而十余年前北侠到来,又取缔营妓,为保张弛有度,并不禁士卒闲暇时外出消遣,勿要耽搁隔日操练即可。

  就在荒唐青年消失在此处不久,又有一行人从西而来,为首的男子身着便衫,满脸阴沉,而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短打的魁梧汉子。

  行至一家酒肆前,那人状似随意,瞄着二楼围栏挂着的金花,转头道:「诸位兄弟,都怪汪某连累你们受过,我好生惭愧,便请你们吃顿酒赔罪,等回临安,定要在相公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

  「不敢不敢,如此多谢御史了……」

  那几个汉子千恩万谢,却见他摆摆手,压低声音道:「不过今晚外出之事,还请诸位保密,切勿告诉中贵人与两位御带,省得再受训斥。」

  「御史宽心,俺们兄弟的嘴,比禁中的大门都严。」

  一个汉子连打包票,其余几个也都出言附和,领头那人见状心安,带着他们进了酒肆。

  小二早在门边候了许久,连忙安排干净桌椅,也不用招呼便筛酒上菜,显得极为殷勤。

  相陪着吃过三巡酒,再说些笼络交心的话,领头之人便借口入厕,在小二指引下,快步迈上台阶。

  酒肆二楼并无其他客人,正中一张桌子边,坐着个相貌寻常的汉子,见他上来连忙起身相迎。

  两人碰面后并未言语,反而比划几个手势,待各自确认完,那相貌寻常的汉子才苦笑道:「汪兄鲁莽啊,怎能刚到襄阳便惹出事端来,只怕会影响军主与先生的安排……」

  「兄台此话何意?汪某虽擅自做主,却为扰乱守军之心,待我汗国铁骑来攻时,岂不是能少花些功夫……」

  领头之人闻言稍露不满,辩解时颇为自得,另一人见状,连连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汪兄不知,我汗国与魔教联手在江北设下埋伏,就等那姓郭的入套,倘若此时军中生乱,那姓郭的如何会去?」

  「啊呀!方才那老东西曾抱怨过此事,某、某……兄台,可有转圜之策?孔先生得知此事,不会怪罪某吧?」

  领头之人听罢惊呼一声,不禁脸现惶恐,那汉子则拍拍他的肩,劝慰道:「汪兄也是好心办坏事,所幸闹得不大,想来应无大碍,汪兄请附耳过来,有先生的口信与你。」

  领头之人忙靠过去,听他耳语几句,脸上慌乱渐减,再稍待片刻,与那汉子轻声详谈。

  而两人密会之际,酒楼外,却有五七个乞儿蹲在街角,行讨时偶尔朝内里望来,瞅见那几个正在吃酒的汉子,立时隐入人潮中……

  别过此间的灯火通明,钻入小巷,一路摸着黑,回到被夜色裹藏的小楼。

  朝上窗看去,烛光摇曳依旧,却寻不到许久前几乎合体的人影,只隐约听到木床偶尔吱呀作响。

  耳闻这动静,想必女侠又以攻代守,用自己丰满绝伦的肉体,进行着一场淫艳交加的侍奉。

  然而贴近细听,却能察觉此刻不比庞府时,少了男人咬牙强忍的吸气声,取而代之是女人略显疲倦的闷喘。

  好奇下透窗而视,却见雕花的合欢床前,黄蓉娇躯赤裸,玉膝分跪,捧着大奶夹磨那根不同于往日的烫屌,不时垂首用小嘴香舌或吸或咬,对付钻出乳沟的狰狞龟冠。

  许是已服侍已久,她秀发蓬乱,浑身香汗淋漓,两条藕臂好似酸疼不堪,乳交的频率越发缓慢。

  再看床上,儒生大马金刀坐在沿边,更使手按着女侠的鸾首,想让她将阳具含弄的更深一些。

  他眼露无比的渴望与急迫,只是满脸兴奋之余,每隔几个呼吸便要皱眉片刻,显出痛苦之色。

  「庞郎今日好生神勇,蓉儿就喜你这般……」

  勉强又嗦咬几次,黄蓉吐出热屌,将庞达推倒在床,星眸尽露情欲时,亦透着较劲之意;随即靠卧在他胯间,雪藕般的玉臂羞抬,将怒立的阳具裹在香腋中,用这芬芳软嫩之地徐徐夹蹭。

  且随她起身,先前蹲跪处已积液成泽,经烛火一照,剔透如幽谭深井。

  自两人行淫伊始,至如今已过大半个时辰,期间女侠手、乳、嘴、舌齐齐上阵,却未如前两次那般轻松得胜,反倒累得香汗流淌,娇喘嘘嘘。

  同时贼虞侯倒出的淫油挥散成气,亦被她吸入不少,但此油生效平缓,她在南疆惨遭淫虐后又越发敏感,因此竟毫无察觉。

  对于儒生今夜的异样,美妇早有推测,想她自小任性好强,现下既不屑点破,更誓要再挫败羞辱他一回,好待往后此人对自己复起淫念时,恐要先掂量掂量。

  可惜她毕竟乃正经妇人,虽能装出狐媚风骚,却不晓得女子在床笫间的手段,卖力的忙活许久,也未见男人出精的迹象。

  黄蓉一时略感无奈,藕臂更略带酸麻,随着淡淡的情欲渐涌心房,不经意间,记起原先梦中的一景。

  想到后稍一犹豫,便羞红着俏脸,用这省时省力的腋交服侍起儒生,芳心暗嗔道:「混小子……都怪你原先夜夜将娘亲……此刻……倒便宜了这贼子……」

  然则女诸葛不知那儒生也不好过,服用阳丸后虽持久耐交,可药中负效不时上涌,头晕眼花下,尚无余力对自己施云布雨。

  再者说,面对绝代尤物无边的香艳侍奉,纵使他下体麻木,亦感三分销魂。

  「庞郎……奴家可是将……此处的初次交予了你……今夜……可要好好怜惜奴家……」

  却看合欢床上,香肩柔耸,雪腋媚磨,曼妙婀娜的女体斜偎在男躯上,微张小嘴嘤咛献媚,左手托捧着鼓胀溢奶的右乳,抵搡起肩窝中冒出的龟冠。

  在娇躯下,两条美腿却时绞时颤着,似在遮掩从幽缝外泄之物,可雪腻的腿根早有晶莹的水痕,甚至滴落在被褥上。

  「……好怪,怎地今日那里流个不停……浑身还发痒发热,莫非淫蛊当时并未清除?」

  黄蓉虽假作春语,欲望却早占据魂体大半,方才话到最后,竟有些真情流露,再看庞达血色暂褪又显苍白的瘦脸,只觉莫名俊朗神奕,一时竟想抛开所有,即刻随他在床上欢爱缠绵。

  不过淫油尚未完全发作,这等违心的念头转瞬即逝,她暗定心神,又舔着红唇道:「庞郎……意欲何时偷袭江北?怎生调遣?可与奴家细细分说……蓉儿见你连日操劳,想替你分……哎呀!……啊!」

  「……唔……蓉儿,已过许久,余时便让某掌控!」

  庞达闻听此言激动万分,也颇为享受,可心知再无进展,今夜恐要丢脸三回,趁着血气稍褪,忙将丰满的女体拽起,呼吸间将黄蓉强摆成观音坐莲之姿,也不管能否肏入凤穴,阳具只顾着朝上插!

  「庞郎好坏……奴家本想相助一二,免得你太过疲累……可你……却将奴家当成了鞑子来偷袭,奴家不依……」

  女诸葛虽欲念涌流,又哪会让他得逞,柳腰一扭,翘臀一荡,即让火热的阳具脱离靶心。

  只是她不免要顺势坐下,等蜜唇穴口与粗硬的屌棒稍一挨擦,立时被烫得身心酥软,挣扎的力道也消逝不少。

  「正要像蓉儿展现奔袭如雷之理……最晚后日,当要在鞑子立足未稳前,某亦会回信同窗,以作误导……」

  儒生一手搂紧她的蛮腰,一手捏着挺翘的腻臀,答话间,大屌已在幽堑里碾磨两次。

  刚待话毕,便将头埋在颤抖的乳肉中,张嘴对付起高耸山尖的涌奶处,腰间连连发力上挺,用阳具在臀隙间乱戳乱刺。

  「哈……确如庞郎……嗯……所说……」

  打探出发兵之时,黄蓉暗中一喜,又对他最后的言语嗤之以鼻,反觉这贼子定会暗作手脚,将自家夫君锁困在江北。

  本欲再问详情,可因庞达挺屌乱戳,使得她不得不扭腰闪躲,难以凝神思量;同时淫油仍在发作,先前怪诞羞耻的念头又重现脑海,她勉强掐灭后,心道:「不能与他纠缠个没完,需让这贼儒生马上出精,不然……我倒危险……」

  此念一逝,她亦将儒生搂在胸前,呻吟时曲意逢迎,实则小心避开肉棍接连上插。

  不想事与愿违,此刻本就是交媾之姿,性器挨擦在所难免,当凶恶的龟头从花瓣碾至菊蕊,丰腴的女体随之震颤不止,既似心有余悸,不愿忠贞失守从而背夫叛子,又像饱含期待,直愿这滚烫粗大的物什破入体内,携自己攀上绝顶春潮!

  不消数次,黄蓉便神魂恍惚,凤穴更溢汁无数,溪泉般打湿了两人的臀胯。

  察觉到自身有异,美妇当即想终止这场危险的博弈,可惜为时已晚,淫油生效下,她脑中尚存几分清明,火热的胴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逐渐陶醉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一步步迈入欲海深幽。

  「啊……嗯……差一点就进……哈……」

  一声声动情的媚吟中,被男人紧攥死搂的丰满女体,竟被捏勒出肉痕淫褶,且随着他上挺的动作时颤时扭,入眼乳浪荡漾,臀波起伏,直让人欲血飙升;再看连接两处的纤腰或弓或撅,变作极为不堪之状,似难承受上下硕物的分量,只觉再扭动片刻,就会变作桥边垂柳,即将折在男人山洪般的淫威中。

  「……怎么会……啊「果不其然,当滚烫的肉器数度碾过充血的花瓣,黄蓉顿觉娇躯酥麻至顶,猛然间,一股泄意从花巢深处迸发。

  女诸葛心惊下拼命压抑,可久违的极乐高潮降临在奇经八脉,瞬息间冲至周身,让她难以自控的急扬鸾首,紧绷鹅颈,一声满足的亢啼萦绕在床间。

  庞达方才又经血气冲刷,头晕目眩下,倒没忘却淫念,像傀儡般挺动瘦腰。

  等阵痛结束,眼见黄蓉星眸迷乱,俏脸酡红,滑腻的胴体整个瘫软在自己身上,顿知此刻机缘难遇!

  「落花一度无再春,人生作乐须及辰!蓉儿,某来了!」

  趁着心爱的尤物瘫软无力,他忙将女体推倒在床,一手抓牢她的双腕固定在枕上,一手扛起美腿,挺着阳具争分夺秒,抵住尚在闭合的花瓣,腰胯便向前猛突!

  飘飘欲仙时,黄蓉发觉贞洁将失,惊惧下再不顾庞达死活,直欲提掌运气,击向此贼颞颥。

  怎料她尚处极乐巅峰,又吸入淫油,真气散乱难聚,竟挣不脱这瘦弱贼子的禁锢。

  「不要……啊嗯……」

  「唔!!……」

  只在刹那,硕大的龟头夹着凶威,轰开两片不济事的粉嫩花瓣,一如游蟒归洞,将整具身躯钻入狭小的花芯内。

  而等性器深连,男女尽皆一震,随即同时满足的淫唤一声,吐露出各自的迫切与期待!

  「太他妈紧俏了!」

  庞达淫愿终圆,激动的一插到底,深入凤穴后,顿觉肉器深埋处紧如处子,柔胜绸绵,而温热湿滑的穴肉好似在呼吸一般,时而磨蹭、时而收紧,将屌身全部含裹包容。

  他阳具麻木不假,然而逢此世间罕见的名器,亦感无上销魂,止不住爆出一句粗话。

  「嗯……哈……」

  不似初享名器的阴险儒生,黄蓉星眸含泪,悲悸自己引火烧身,终酿失贞之祸,但体内极端充实的愉悦,却不容盈脑多想。

  她本就尚处极乐颠峰,当龟头犁过层层穴肉,直抵最深时,火辣的捣插化作久违的快感,纵使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女侠,也逃不过对性事本能的逐求!

  在男人震惊于绝世名器之际,大手微松,女人的小手立时运气向上击来,怎料浑无力道,反像情侣打闹般轻锤在他脸脖,继而不顾廉耻的合拢,挂在他颈间。

  而男人似得到进攻信号,消瘦的腰胯缓慢后撤,又压着丰腴的翘臀猛然一挺,一霎时,小床周遭响彻了女人满足的媚啼!

  「哎……嗯……」

  儒生惊叹名鲍美蚌内的神奇,片刻间便完成两记狠插慢拔,直将身下女体奸弄得乳颤臀绷,肉躯痉挛。

  敏感的女诸葛娇喘着,媚吟着,脑中清明无多,沉迷在肉器入体后泛起的火辣,以及拔离时刮磨穴壁的美妙。

  只是人妻美妇暗存的羞耻仍与欲望相争,发觉自己搂着淫贼的脖颈,慌忙撒开,一对柔荑落下后拽紧被褥,既含忐忑难安,亦做好了迎接男人冲刺的准备。

  儒生则不负所望,发觉她并不反抗,滚烫的肉鞭便卯足力气,又在粉屄中进出两次,直让女诸葛如痴如醉,婉转销魂的吟啼越显亢奋。

  在他即将降服心爱的尤物,打算七度捣插后提速时,硕长的阳具尚未抽离,突觉凤穴内又生异变,那种蚀骨的含裹感不光倍如先前,腔壁穴肉竟还移行换位,前后、上下、左右皆在无序吸附收紧,使他仿佛置身温润水泽,遭无数小鱼嗦啄。

  「唔!这……」

  所谓缘悭命蹇,福禄薄浅,儒生哪领受过如此神妙,即便阳具略感麻木,腰间也滕然泛起阵阵酸麻,而这股泄意竟又引发血气窜脑。

  他本就连日操劳,身遭两面冲击,竟两眼一黑,栽倒在女侠身上。

  而那根刚刚拔出的大屌,虽失去主人的指领,却伴随惯性,第七次狠狠肏入粉屄,更埋在当中膨胀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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