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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临】小抄纸团等四篇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7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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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纸,背顶在巷墙上,好像高中失误的小抄纸团,噗地被丢到白墙上。临也觉得自己要被静雄的手揉碎了,骨头咯吱悲鸣一声。临也为了活着,双手揽住静雄的脖子。静雄叼着自己的嘴唇,像秃鹫一样给予他血腥气味。小静。临也一边用牙刺着静雄,一边模糊地念道。静雄几乎要吞下他的舌头,不允许他这么叫。临也的背往下塌,滑,外套沾上灰尘与纸屑,整个人更加落入静雄的领域里。临也感觉静雄已经化为气体沉甸甸热腾腾地充满了他的脑海。所以静雄分开他的嘴唇时,临也竟然还想把那根唾液的丝线接起来。静雄用毛绒绒的脑袋把他的锁骨与颓废的黑衫遮不住的大片肌肤挠得很痒,用火机一样的唇蛮横无理地在他的脖颈乃至胸前刻下燎烤的痕迹,用铁钳一样的手插进他的腰带与上衣衔接之处,又痒又热又难堪,临也想尖叫,却迷迷瞪瞪,眯着眼睛感受到一种朦胧而绵延的快感,因为他的脑袋被静雄控制了。临也发出快乐的声音,因为静雄在爱抚他。光是想想这两个字,脑海里的瘴雾就好像浓厚几分。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静雄进入他,临也把叫声扼杀在喉咙里与掐入静雄背上的指尖里。他眼睛瞪着巷道上方狭窄的夜空,人造灯光发青,脚掌蹬着空气,或许边缘蹭到了静雄的背肌。自己就像纸团被打开,有些地方划破了,还要被人急切查看。静雄和他关系不好,虽然爱抚他,但索取时不看他。临也无法证明这一点,因为他在看天空。静雄操他,让他想吐,生理上被庞大填满而硬得想吐,他没有吐,身体就识相地用下面的口吐出很多用于润滑的东西。吐过人都会舒服很多。临也越来越舒服,嘴里和眼珠都开始把不住,要发出呜咽,高喊,要把性欲与迷悦都通过叫声抖掉,要滑到眼眶下部分来看静雄的脸。这种恶心的叫声,静雄听了会反胃吧?这么想着临也就叫出声来,并滑下目光看静雄的脸。静雄看上去不像静雄。临也吸食着脑海里他的烟草味与性交的熟食气味昏头昏脑地想,一想思维就被撞碎了,散在心中的静雄里。静雄大概发现自己的打量,欺上身来愈发地施加重量,一只手插入临也的头发,揉到头皮,轻柔还是粗暴,临也不知道。因为他们亲密的结合更激烈了,临也的身体也被强人所难地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被乖巧妥帖地当做俄罗斯套娃塞进静雄的腹中,就好像,他被操成了静雄的什么东西。快感闪烁得接踵而至,可抽送又那么一顿,一顿,总有半秒吃进的是空气而不是静雄,那半秒就恼人的空虚,近乎一种疼痛。临也为了缩短那不必要的空虚时间,挺直着腰,用腹部去亲近静雄的,就像半小时前他们龇牙咧嘴地把额头撞在一起,都是一种冲动寻死。说是舒服得要死了也不为过,脑海里的静雄散去了,因为现实的静雄此时忽然黏糊糊地吻他。临也回应。静雄不伸舌头也不咬,只是一味用力地贴着。临也知道他要到了。临也想让他别射在里面,可感受到静雄即将往外抽的趋势,就想和他对着干,一下子夹紧了双腿。静雄恼火而沙哑的嗓音漏了出来,赤裸火辣得像一淌烧热的松油,使临也的腿一抖便松了力气,驯顺地滑下他的腰。临也呆呆地看着静雄抽出来后的性器射在他自己的掌心,心想真可惜,想着还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静雄骂了他一句,他没听清骂的什么,只辨别出静雄很生气,虽然这是一直以来的事。片刻后也不是那么可惜了,因为临也发现自己被翻过来额头撞上冰冷的墙体,静雄用全然没有用完的部分重新操了进来。分明该是个开始,临也却叫了一声稀里糊涂地跨越方才的心情高潮了,也全部射在静雄的手心里。

2

境界。静雄挺身进入那个境界里后,眉头因脑海里与肌肤中扩散开奶油烤松饼一般的软乎乎而失力塌落下来。临也甜美而一汩一汩地夹着他,弹跳。快感在浑身的神经里弹跳。与此同时耳朵一痒,便是一刺的炙热,像撕去一块拇指的死皮,临也咬住他的耳廓。呜嗯…临也也只哭了一下。清冽湿润得像小溪,也不情色。流动不起来的小溪只是一块冰,有什么美丽呢。吃任何甜饼都该咬干净饼皮,嚼碎酥脆的边,这样才算虔诚,才能越吃越香。静雄贪婪地挤压饼身,还要把流出来的炼乳舔掉。临也的牙齿也就持续磨着他的耳软骨,仿佛被享用的是他。临也知道他狂风中柳絮一样的鼻息,杂糅着压抑的喉音鼻音裹成一团的吐气,顿一下,顿一下,顿一下的他可能以为扼杀成功的媚而艳丽的可怜音色全部都一气流入自己的耳道了吗?听到那种声音,静雄就非要把小溪凿破不可。临也裹着自己,双腿,腰肢,还是甬道,都柔软得像春水,但那还不够。小溪要凌空断成两截,才足以偿还吻耳之仇。静雄动身越快,四面八方的催促与紧闭就越让他头皮发麻,晕眩,快乐而恼怒。临也的身躯颤抖着,仿佛面见极其可怕的事物。忽然不咬了,像知道静雄在生气,含住耳垂,轻轻含着,舌头怯怯地抵着静雄微不可见的伤口,和着眼泪与唾液触着,或者是舔。也没有声音了。静雄握着他的腰肢,从指尖感受到从那之中传来的逐渐勃发中的僵硬。临也快到了,静雄还远远不满足。他把手覆在临也的小腹上,临也的细胞在他的皮膏下尖叫着抖动。临也吐出他的耳垂,静雄在这个时候一顶撞,手滑过圆溜溜的肚脐,性器也撞到一个更深的境界。吐出耳垂是为了说话的临也刚呢喃出一声小静…就牙齿划过嘴唇呻吟着高潮了。他抵达的叫声乱七八糟的,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胡言乱语又天真烂漫,被很难的字气哭了。静雄摁着他的腰像纵身跳入被踩断的溪水,按照自己的余兴操他。临也用两手抓他的手臂,推,胡乱翘着双腿,嘴里咕咕哝哝,又抽气又哭,连一下小静也不肯叫。静雄这才有机会俯下身含含他的嘴唇。吻完他,临也就不哭了,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抖一抖地任由他进入,懵懵懂懂地阖着眼皮,偶尔发出恍惚,短促而沉醉的嗯,嗯声。

3

临也没想过自己会睡不着。打通电话第十五秒钟,他就判定自己失眠了。静雄接起来电话时不耐地说,喂。临也说嗨。静雄说混账。静雄的声音又低又哑,紧得像大提琴弦。临也就想把他拉断了,一下子很精神。一般他这个时间给静雄打电话会被骂,可这次没有,也就是许可,不管是对什么的。小静失眠了吗?是又怎么样。临也得胜地弯起眉毛,嘴唇在床头灯下蜜一般发亮。他亲昵地贴着话筒,以充分接收心灵相通的不眠心情,静雄的声音沿电子讯号烧过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干什么?我也失眠了呀。临也抵赖,静雄骂他。失眠了不要给我打电话,怪恶心的。电话那头有棉被滑动的声音,还有静雄单人床寒酸的嘎吱声。临也不说话,静雄也不说话。一段时间通话里只有呼吸,还有棉被翻动。温温吞吞的,浮浮沉沉的,临也小声打了个哈欠,静雄没有。临也意识到静雄才真正毫无睡意。出于某种情感,临也缓缓道:这时候说声晚安就挂断电话,小静会不会气得跑来新宿揍我?

电话那头的声息猛地扩大了,静雄可能有点恼火。临也的眼睛与耳朵上的绒毛都惊得一缩,怯怯地吞吃着对面棉被与床架的声响,以及静雄嗓音的余韵。临也还是要笑的,即使他脑海里迷迷蒙蒙的瞌睡之云就这么被静雄一声惹人误会的喘息击穿了。他不仅要笑还要报复。临也故意很甜地低声说:…小静。他有本事把这五个音节念出五十种感情,而眼下这种感情只有一个时候被他运用,而静雄一清二楚。临也仿佛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你干什么。那种液氮燃烧的声调,平和岛静雄发怒的时候特有的音质,响起来了,咬着临也的耳朵。临也挑着眉,优雅地踢踢被子。他把手往睡裤里摸去,边贴着话筒继续用轻佻而露骨的方式咬着字:帮小静更好入眠?这是你喜欢的答案吗?小静。像他每次用削圆指甲的手握住静雄的性器时会采用的语调那样。静雄的呼吸明显加重了,且开始情动,烟一样的音色里渗入酒的香醇。很好搞定,这让临也觉得静雄是想他的,忍不住皱起眉来笑着握住自己的阴茎。他夹紧一边肩膀,声音放风筝一样轻悠悠,好让肌肤的擦动声与一阵动作后的黏腻水声比自己微弱的呢喃更盛。小静。临也叫他。静雄用咂舌回应他,棉被和金属在那一头很暴躁。临也听到拉链声,想静雄根本是没打算睡,下一秒就被那过于强烈的性暗示声响激得口干舌燥。他想起静雄把手搭在抽出一半的皮带上手掌鼓着青筋的样子。还想起他的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可惜听不见,临也想象着,叹息着继续他手上的动作,自己也就没打算发声。直到静雄那边也传来水声,还有静雄的鼻息,和自己不一样,不谨慎杂乱得像兽类,好像喉头发焦了一般哑得惊心,临也的耳蜗将其全盘接收后,嘴唇就忍不住漏出音节了。先笑了两下,哈,哈。嗯…地就被指尖划过铃口那一瞬的快感扭曲了本意。静雄骂:笑什么?床架委屈地发出哭声,临也猜想他一定更兴奋了。因为自己隔空的一声哼声而已就兴奋起来。真可怜的失眠人。临也的手控制不住地越动越快,此时已经没办法畅心所欲调节节奏来控制静雄。嘴唇也是,呜咽早就打翻在声音的汪洋里,与电话那头静雄岩浆一般的低喘厮混,比他们的躯体更亲密令人艳羡地甜蜜交缠。临也好像听到了静雄叫他的名字,不确定,也不知道自己叫出了怎样声调的小静。他低垂着眼眸把双指并住往更下方更深的地方伸去,静雄还不知道他高潮了,上飘又下坠地持续催情临也的耳朵,意图扰乱他的神智,静雄得逞了。临也把手指插进自己的甬道。临也一松眉毛,又很快皱起。因为不够。一切都不够。临也要补足这些,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包括半夜给炮友打电话索求电话性爱。临也几乎要亲吻着话筒告诉静雄:我把手指插进去了喔。静雄的声音停止了。临也…!三秒钟后静雄说,临也感觉他要发火,一下子所有软肉都惊得咬上自己的手指。可那感觉还不够好,临也用翻洗扑克牌时很灵巧的那双手的手指快速地操弄起自己的穴道,沟壑的阻塞感很陌生,他必须回忆一些熟稔的东西,比如静雄曾把他按在不知谁的汽车前盖上为他指交。静雄的手指骨节比他粗大,某一部分也长着老茧,抽送起来又酸又麻,就像吃进的是甜味跳跳糖。这么一回忆就好像更不够了,临也不优雅地踢着棉被,有点儿委屈,便变本加厉嘲笑静雄:小静吃不到。手指戳到一个很好的点,呜呜地叫出声来,腰一抖。如果静雄在会暴躁又耐心地按住自己不安分的腰变本加厉地穿刺,毫不怜悯,没有分寸,就像想置他于死地。他们也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关系,临也的黑发在枕头里滑动,鼻子里哼出柔软的抱怨与无奈,只是想着他们为什么不是此时静雄能在他身边的关系。小静…小静……临也一边手指屈起来,追寻着美妙的感觉刮蹭,一边叫着床伴的名字,声音在流泪,就好像因为对方久未回复而委屈至极。静雄很慷慨地愤怒着给予了回应。情欲和愤怒烧在一起,把想象中的临也融化,变成一颗晶莹的液体,像做爱时落入他嫣红嘴唇的一滴泪。临也忽然又好像听得清静雄在叫他了,静雄叫他临也,这是自然的。静雄在床上会叫他临也,且和平常不一样,可是还不够。临也感觉视界与光明要挣脱眼皮的束缚而去了,焦躁却还是灼烧着他的手指,兴奋到前所未有地收缩的甬道,另一只手扶上的蓄势待发的性器,与静雄相连的耳朵,皮,心,脑,整个人都要不痛快地焚烧也不尽。临也在高潮即将来临的白光中拼命地想要听清静雄的声音,还是临也。静雄叫他临也。临也也说小静。像哭也像咏叹一样在他的声音里高潮了,身体被蹂躏得痉挛一阵丢在乱糟糟的棉被里。临也痴痴地一动不动容许在听筒里静雄的声音在耳边。因为此时他只有这道声音了。他没有静雄的吻,静雄的爱抚,静雄蛮不讲理的掌控,静雄好像爱他的眼神,都没有,所以不够。他把手指抽出举到自己眼前,自嘲地叹气,与餍足的呻吟杂糅,又哭又笑,听上去孤孤单单。静雄这时候只说了一个词:…你啊。不是蔑称。临也懒懒地拉长语调,像猫拉长身子:小静满意了吗?能睡着了吧?静雄反问他你满意了吗?临也皱起眉来不回答,也不挂电话。停了几秒,他回:小静得到了一次失眠服务,总不会一个道谢的吻都不肯给吧?对着话筒就行,我听着。然后在静雄付诸实践前就挂断了电话。临也把手机扔到一旁,又打了个哈欠,想着静雄被他气得连夜跑来新宿找他的可能性,合上了眼皮。

如果静雄来了,临也就将在睡梦里听见远处有人擂战鼓,或是兽蹄雷霆般奔虐大地。睁开眼就看到静雄披着满身霜气皱着脸站在床边。眨一下眼被子就被掀开露出很草率未经处理的下半身,静雄的脸会更皱。临也会在狡辩前就被咬住嘴唇。静雄会舔咬,吮吸,吞吃,像兽类庄重对待冬日最后的骨头。临也的肩膀被他的双手攥在一起,未醒的惊呼与嘴唇传感至大脑未经处理的呻吟混同着滚出齿间。静雄亲完就会能够重新硬起来,被临也说怪物真的是怪物,也立马就能让临也闭嘴,扶住他的腰直截了当地省略润滑这一步畅快大方地插进去。临也会说不出话,因为吐出了舌头,静雄会觊觎地盯着他的舌头露出想要吞食的晦暗眼神但首先忠于欲望地操他。把电话里没得到的份全部加倍要回来。临也得到了此前他索求的不够,太过突然甜蜜地被填满,愉悦的电流太过迅疾地游走过被拉直的手臂被摁住的腰窝,眼睛一翻就险些神游天外,可怜兮兮地吐出舌头,像挑逗静雄时他千次百次顽皮地做过的那样。静雄捏住临也的脸时他才回过神来,对着手掌极灼热地吐气,好像静雄的手掌终于成为他的呼吸面罩,眼神旖旎而依赖。声音也无所顾忌地放任了,比电话里更放浪,拔高变细得一塌糊涂,又很甜美,嗯,啊,随着每一下抽送臀肉击起的浪被抛到显得狭小的卧室上空。静雄会听得面红耳赤,变成一只通红的金色怪物,好似他很纯情,只是被勾引,而不曾在人睡醒三十秒后就插进他的身体里。静雄不会亲口嘲笑临也的失态,只会极其受用地加快操他的速度,便堪称趾高气昂地用几只临也今晚稍早时肖想着的长有老茧的手指玩弄他的舌头,把临也的嗓音搅动得模模糊糊,呜呜咽咽,也像被耻笑的野兽,只会狺狺低鸣,含着他的手指,却温顺地不敢咬一下。在临也不作抵抗的上面的嘴与下面的嘴夹击下,他依旧无所不能。想象的缺憾被圆满,临也大概会去得很快,没多久就去挡静雄的手臂,胸膛,脚夹紧腰抬起来的。静雄会让他去的。甚至等他去完才揪着临也的头发把他翻过身来从后面进入。临也会像鱼一样脊背一弹,然后在新一轮抽送下瘫软,整个人化在被窝里,待宰。会咬着枕头细细地哭。他们每次做爱,只要能进入第二轮都这样。第三次临也就不会哭了,会乖巧得像宠物蛇,倚在静雄怀里收到刺激信号就吐信子,湿润地啄咬着静雄的嘴唇。不过他们一般不做到这一步。今晚例外,静雄太生气了。也没人有理智数最后做了多少次,静雄摸着睡着的临也肿起来的眼角时,会想至少暂且他们变成了醒来对方在身边的关系。

4

静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想要他。可是被临也亲了一下那瞬间,他就想到了,并且发现在那熊熊燃烧的绵延怒火下一直蛰伏着自己的想要。想要,想要那一直上扬的眼角为自己叹服着可怜兮兮地掉下来,眼瞳微微湿润柔软到再也不可以刺伤人的心灵,苍白的皮膏变成健康的粉红,真实的低喘呻吟呢喃呜咽,爱着他一样狼狈地气中有哭腔,想要摘去戒指骨节上的压痕坦诚露出来只有自己能看,想要两印浅浅的漂亮腰窝晶莹莹地积汗流进自己摁在上头的指腹沟壑中,想要只会踢蹬着巷口的障碍物逃走的双腿从自己的腰间偶尔激紧绷直,偶尔勾不住无力地滑下,想要进入他。想要进入临也的身体的同时用目光吞食他的脸,那张脸信徒般极度虔诚又呆傻,魅魔般美丽且纵浪,本为矛盾,也为敌对,竟然可以同时存在。临也会一点儿也不像临也了,会在他的掠夺下变成一个会瑟缩会喘,会求饶会叫的,一个——一个在欢爱里情迷意乱得无法自已的折原临也。静雄想要他,也确定临也想要自己,即使他会变得很丢脸,但他还是想要自己。这不是说,不像临也的临也才是好的。小静。因为临也会叫他,即使在这个时候。临也昏头昏脑,即将登顶,嘴唇都绯红淋漓地张着,浑身都不正常地泛红发抖,也想唤自己。小静……

别的什么也不说。好像他只会说这个。静雄想要临也,因为这样,临也一切的内里都会只有他。那可以代替所有,所有,所有的所有。代替爱。这种自己与他都早已放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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