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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表姐手淫 直到屁眼高潮

小说:性爱回忆录:关于我为什么总是被坏女人戴着假几把后入 2025-09-05 13:46 5hhhhh 3410 ℃

接下来回忆高三被表姐从后面开苞的经历。后来,我学到个名词叫“第四爱”,直白地说就是女插男的肛交,至于能不能插射、有没有前列腺高潮,基本看运气。

我因为字写得丑,从小就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在表姐住进家门的第七十六天,我突然记了日记,主要内容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发生的两件事情:

白天,我在模考中进了前百。班头和我说好好努力,说不定能捞个省会的211,大学毕业了就在那边工作,再也不必回来了。没有人因此表扬我,因为那天爸妈都不在家,事实上他们已经连续一周不着家了。小学时我考了第一,我爸会带我去市中心的西餐厅吃个牛排,上中学之后这项奖励没有了,因为我再没有考过第一。一份澳洲牛排五十九,就算是合成肉,小时候我也吃得特别香。在我和我爸吃肉的时候,我妈一般会点一份意面,有时候什么都不点,只是不停地喝红茶。她笑着说晚上一定不能吃肉,不然身材才走样;而我自顾自地沉浸于进食的原始快乐,以为我妈是真的只是不想吃。

晚上,我起夜时撞见了表姐在书房里手淫。我一早猜到表姐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连自慰都与众不同:她既没有揉搓阴蒂,也没有用中指插弄阴道,只用她的屁眼轻轻地夹住了一根黑绿色2B铅笔,眯着眼睛扶着笔身,在略显肮脏的直肠中进进出出。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因为唯一有价值的发现是表姐疑似白虎、或者她将阴毛剃得很短很短,但是肉乎乎的屁股上却毛茸茸的,屁眼周围全都是刺眼的毛发,光是看着就很不好清理,我甚至能想象出上面散发出来的臭味。其实表姐是个生活习惯很好的女孩子,虽然在农村长大,但是从小就很讲卫生。我甚至还记得,她某次洗手忘了打香皂,被我姑一顿训斥到抹眼泪的地步(那时我们在上小学)。无法想象,她会在夜深人静时玩弄自己的屁眼,用粪便的气味弄脏神圣的书房——这可是直接和成绩挂钩的地方,在高中生眼里简直太几把神圣了——而且是用作图的铅笔,是用来画函数图像、找椭圆焦点的大2B。表姐的阴部颜色很浅,谈不上特别粉嫩,但也决不是色情网站上常见的过期老屄;然而她的屁眼却黑得让我有些难以下咽,可能是学姐浅褐色的紧致屁眼给了我错误的印象,觉得女人的后庭都是紧巴巴的,不能容纳异物,至少不应该是铅笔。高中生的理解力还是很局限的,我不相信自己没亲眼看到过的东西,什么扩肛、拳交、脱垂、真空……那都是大学期间的知识点,中学生不能至少不应该自学太多。当时的我很少能想出来,比2B铅笔自插屁眼更加过分的亵渎行为。恐怕只有用红领巾裹着龟头手淫,然后把精液都射到团证上,才值得更重的处罚。

那天晚上我忘了自己是被憋醒的还是被硬醒的,鸡巴的初始硬度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有一点可以确定,当我循着微弱的灯光、想要劝挑灯夜战的表姐早些休息时,却意外看到了她轻喘着自慰的样子,然后下面前所未有地硬了。初中时我没怎么量过自己的长度,上高中后同学一有机会就开黄腔、甚至掏出来比大小,我也开始在意起长度来。和学姐做爱之后,我拿尺子量了量自己的鸡巴,完全勃起时比15cm多,但肯定没有到16。看着西洋片里的尼哥们动不动就有20甚至25,进去一半就能把女主角肏地泣不成声,我一度感到十分焦虑;只好安慰自己会长大的,高中还没发育完全,而总有一天我也能长到30cm……呵,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但没能再长大哪怕一厘米,就连硬度都变得远不如前了。一位姬友和我说过,男高的鸡巴硬得像钻石,我才意识到我的性能力巅峰早就过去了。

突然想哭,但不是很想。所以还是接着写吧,关于那天晚上,我的鸡巴和表姐的屁眼产生了某种超距作用。她一直算不明白万有引力,我只能告诉她“姐你和地球之间有一个G,地球特别大而你特别小,所以你被束缚在这颗星球表面,没法像嫦娥一样飞向月亮”。其实还有更直白的例子,她爸妈被无形的引力束缚在农村,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用近乎自爆的方式,给她一个反冲。我时常幻想与她交换原生家庭,她一定比我强得多。表姐又勤奋又懂事,如果她的家庭环境稍好一点,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命运的残忍之处在于,随机分配出生点带来的一点点差异,可能要用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努力来抹平。

那天我的龟头特别硬,硬到能承受中性笔芯——好吧,在性变态这方面,我和表姐一样过分,也会用文具满足自己的淫欲。我写作业感到无聊时,也会不管不顾地掏出鸡巴顶住书桌下面,然后用碳素笔刺激冠状沟下缘的浅黄色颗粒,类似针刺的痛感会让我释放一部分压力。更变态的,我还试着在包皮上写学姐的名字;包皮太滑捏不住,我就掐住龟头让它完全充血,然后写在龟头上,那种疼痛是完全可以承受的,而且用湿巾可以轻易地擦掉字迹,不需要涂改液。许多男孩在青春期时对生殖器充满了好奇,难免就会用各种工具折腾自己的阴茎和卵蛋;我很庆幸自己浅尝辄止,没有造成某种不可逆的伤害。我不得不再次感谢学姐,是她让我明白了,如何正确地使用鸡巴,是她让我从男孩变成了一半男人。

至于另一半,我要感谢我的表姐。在与她度过了那段荒唐至极的时光后,我彻彻底底地抛弃了童贞,开始肆无忌惮地,用前面和后面的性器官与女人交合。

“嗯……”

前面说过,表姐的性格敏感又内向,非常注意与我相处的距离。平时不管是洗澡和排便,她在进卫生间前都要大声问我“小弟你用不用厕所,要用的话你先用”,关门后先反锁一次、然后打开、最后再反锁一次,仿佛是在冲我说别过来。睡觉时她也会这样锁门,有次吃饭我妈看玩笑说咱家有防盗网,晚上不锁门也行,表姐仿佛也发觉自己的行为像是强迫症,抿着嘴笑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总是穿戴整齐,连睡衣也把扣子系得严严实实、不能让酥胸露出来一点,而后来我才想明白她走路时驼背是为了遮盖C罩杯的巨乳,挺胸的话会将睡衣突出轮廓。正因如此,虽然表姐的身材又高又大、五官也很鲜明(那时她长得有点像袁泉但更肉一些),我却并不觉得她色气,或者说具备主动勾引男人的意愿——我对她的性幻想,全部建立在反差感之上,谁不想被看起来温柔文静的异族美女狠狠凌辱呢?那晚最大的收获在于,我的假设得到了验证:第一,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性需求;第二,她玩弄自己屁眼的时候甚至不关门。现在想起来,我和表姐的闷骚并没有很大区别。我们都是富有好奇心的人,自然对性充满了热情,平日里越是压抑、释放时就越是不讲道理。当我父母都在家时,如果我突然想要手淫了,那么一定会关好门窗在被子里狠狠弄;一旦他们出门了,我意识到自己获得了临时的性自由,那么我就会把各个房间的门都打开,光明正大地撸动鸡巴、直到控制不住射精,任由精液随便射到什么地方,等到罪恶感上来之后再忙不迭地将已经液化的精液擦地干干净净。

我不敢说表姐是出于同样的心理,或许她只是和自己玩得太开心了,完全忘记了隔壁还睡着自己的表弟,此刻天地之间只剩下她自己和屁眼里面那根铅笔。

透过门缝,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表姐背靠着黑色的电脑椅,保持双脚大开的姿势对着书桌,头部放肆地后仰、油亮的长发散落在椅背上,性感的玉颈完全露出。她的身高接近170cm,体型也很丰满,背靠转椅、手臂搭在扶手上显得很勉强。睡裤被她随意地扔在地板上,没有任何图案的白内裤挂在左侧脚腕的位置,我不知道上面是干的还是已经被她的淫水弄湿了。平时表姐很注意自己的坐姿,永远都是规规矩矩地并拢双腿,连翘二郎腿都觉得失礼;现在她却将四十码的大脚搭书桌上,脚上的那双湿漉漉地白棉袜被穿得发黄,让我忍不住去想象她的味道。直觉告诉我,表姐的嫩穴会像清水一样平淡,想要记住她的气味,恐怕只能去闻她身体的其他部位。那时候我还不是奔三老登,因为荒淫无度、导致阈值过高,才不得不靠女人的体味来刺激性欲,否则就只能挺着只有11cm的半软糖在门口蹭蹭进不去;站在门口撸动鸡巴的我想法特别简单,就是想要占有表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吮吸从她身体流出来的一切体液,不管是干净的还是脏臭的。我一定是疯了。

表姐平时话很少,自慰时也不太爱出声,只有那根铅笔顶到头的时候,她才会闭上眼睛、挑起眉毛,嘴里发出嗯嗯的轻微呻吟。我在门外其实看不太清她的表情,我猜想她那时一定舒服极了,排便时得到的快感是实打实的,不像做爱时阴茎和阴道需要形状匹配,而且技术不好的会很疼。她用左手捏着铅笔反复进出了几十次之后,她的右手也终于摸到了阴户,用手掌在阴唇上面来回磨蹭,既不肯将手指伸进去,也没有特别关照阴蒂,只是轻轻地抚摸、安慰,就像是在逗弄出生不久的小宝宝。看着表姐温柔的神态,我突然觉得很惭愧,对陪伴自己多年的鸡巴一点都不好,总想着虐待它、让它吃痛。这种负罪感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我又开始愉快地撸起来了——没办法,男人勃起的时候,想不了太复杂的问题。我看着姐姐紧闭的阴户与洞开的屁眼,右手疯狂地撸动包皮,反复刺激冠状沟下面的位置,满心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快点射精,然后赶紧睡觉。实在是硬得难受,如果我不撸出来的话,等到天亮它会爆炸。到时候我就是一个没有鸡巴的人,可以飞上月球了。

在我射出来之前,表姐的双手突然不动了,似乎整根铅笔都被她的屁眼吞进去了。她的身体开始明显地抽搐起来,双脚紧绷着,后背重重地再砸椅背上,头颈死命地后仰、后仰到长发快要触及地面的角度。这种如遭电击的状态,持续了十几秒,她忽而放松地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晶莹泪眼,口中却不再是无意义的话:

“呃……小弟……”

我被表姐点名了。表姐在用铅笔插屁眼达到快乐之后,居然点了我。也就是说——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的耳边陷入了寂静,眼前也是一片漆黑,除了手中的温度告诉我、我的鸡巴正在射精、射到马眼疼痛难忍,我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十一月初的北方很冷,而且还没有来暖气。虽然我穿着厚厚的睡裤,但众所周知手淫的时候需要裤子脱到膝盖处,而且射精之后会一阵阵地发冷。何况我射了那么多,又黏又密,一二三四五六七……地板上全是白花花的印记,我的包皮系带下面还挂着一大串银丝,尿道里的残精没有完全流出,黏黏的很不舒服。然后我开始咳嗽,剧烈地咳嗽,咳地眼泪都留下来了。实在是太冷了。

等我恢复理智的时候,书桌前的转椅已经空了,连椅背的角度都被调直了。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寂静的世界好像一下子从中间裂开了无数块。

极度惊惶的表姐睁大了眼睛,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赤裸着她的下身,原本挂在脚腕上的内裤拖到了地面上。而那根铅笔,正一点点从她湿漉漉的屁眼中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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