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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希】共犯?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5030 ℃

椎名立希从便利店买完烟出来,已经是凌晨两三点,她站在街边的路灯下,低头点燃一支烟,火光在夜色中明灭。烟灰从指间簌簌落下时,立希才注意到马丁靴上粘着几瓣枯叶——人行道上铺满了它们,像是被风随手丢弃的残骸。她狠狠碾了碾脚,仿佛这样就能碾碎连续三周排练到凌晨的焦躁。新曲的副歌部分还是像生锈的齿轮一样,卡得令人牙酸。

"你好,方便借个火?"

带着薰衣草香味的温柔嗓音从右侧传来。好老套的搭讪方式。立希转头时,栗色长卷发的女人已经不由分说地将一叠万元纸币塞进她的掌心,钞票边缘刮过她虎口的茧子,有些痒的触觉让她的手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简直莫名其妙、自己这是被当成了什么很有误会的身份吧?

"喂,我看起来像站——" 立希刚涌上来的一点怒气戛然而止。她的拇指无意识捻开那叠纸币,厚度相当于她在livehouse打十场,不,二十场演出的报酬。女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食指轻轻竖在唇前,边缘残留着某种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颜料。

“走吗?”

女人丢下这句话就径直转身,仿佛笃定她会跟上。立希咬了咬牙,想到毫无进展的新曲、还没完成指标的下场live的门票、乐队排练室的费用,还有已经拖欠三个月的房租——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把钱塞进怀里,她最终还是挣扎着迈开脚步,跟着栗发女人进了酒店电梯。

密闭空间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渗透在空气里,椎名立希不动声色地皱了皱鼻子。女人的米色风衣下摆沾着深色污渍,在昏暗的电梯灯光下并不明显。她抬头,下意识试图寻找监控的位置。

“电梯里的监控坏了。” 女人手指点着楼层按键,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立希伸手去摸藏在夹克内袋的折叠刀——她一直保有良好的防身意识。视线从女人的背影移开,看着电梯镜面映出她干巴巴的黑眼圈和女人精致的侧脸,电子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17、18、19……

完全想不明白,这个连头发丝弯曲角度都完美得疑似精心设计过的女人究竟看中自己哪里?而且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谁知道前面是什么龙潭虎穴,她有些后悔居然就这么傻傻的跟上来了。自己甚至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稍微有些焦躁地啧了一声,要不还是把钱还给人家?栗发女人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像是为了让她能够安分一点,率先开口:“我的名字是长崎素世,你呢?”

“立希,椎名立希。”

胡思乱想被憋了回去,电梯抵达楼层,她们没再多言。酒店走廊的地毯厚重,吸掉了二人所有的脚步声。立希安静地跟在素世身后,看着她掏出房卡,压下门把手。

——血腥味在房门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性仰面倒在茶几旁,水晶烟灰缸深深嵌进他凹陷的太阳穴。立希的视线从尸体移到素世正在脱手套的手,那上面的暗红色果然是干涸的血迹。椎名立希几乎立马要转身跑路,结果长崎素世先一步不紧不慢地关上了房门,并且细心的落了锁。

素世用脚尖踢了踢尸体,语气平静:“这是我一个,嗯,有点私人恩怨的烦人上司。” 顺手脱下风衣挂上入户处的衣帽架,“现在他是我们要一起解决的问题了。”

“......”

这短短半小时里鼓手感到无助的次数比她半辈子来的还要多。收钱了总得办事吧?哈哈。椎名立希如此安慰自己。个鬼啊?!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为杀人犯帮凶喜提三年牢饭,心里正盘算着制服长崎素世把房卡夺到手的胜率是几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两下:

【催缴通知】您已欠缴公寓租金,水电煤气费用累计共29万日元,限期三日内补缴,感谢合作。

催命般的账单来得简直太是时候,椎名立希心如死灰地摁灭屏幕,长崎素世此时恰到好处地在旁边微笑:“你大可以放心,我能保证你不会出事。”

有种被人精准拿捏住的不快感,但她现在大概知道为什么对方会选中自己了——鼓手的手臂比较壮实,非常适合干搬运尸体这种苦力活。

反正也没有能供她选择的其他退路了吧?!脑中不断搜刮着曾经看过的悬疑刑侦电影里的桥段,尸到收时方恨难,鼓手从来没这么后悔过自己的

b级片阅览量过少,总之、还是先不要在凶手面前露怯吧——

“...需要分几袋装?”强装镇定,椎名立希哑着嗓子抛出一个自认为比较专业性的问题。

————

浴室的白炽灯在蒸汽中晕开一片模糊的光晕。立希蹲在浴缸旁,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正把男人的西装外套塞进黑色垃圾袋。椎名立希觉得荒谬却笑不出来,她预想的最坏情况不过是真的被买下一夜情 ,事实证明她还是不够乐观,毕竟她,现在就在一间酒店的浴室里,和杀人犯共处一室还得帮忙处理一具不知名人士的尸体。

总感觉已经无所谓了,立希盯着浴缸排水口堵塞的血块,两个人明明在干着惊世骇俗的事情,这么冷静稍微有点不合理吧?后知后觉的感到胃部一阵痉挛,还好自己心理素质比较强大,如果现在不小心吐出来的话算不算玷污尸体罪?

素世靠在洗手台边,指尖夹着从立希那里要来的半截烟,另一只手拿着酒店提供的剃须刀,慢悠悠地刮掉衬衫袖口上干涸的血迹。

“你倒是挺熟练。” 立希抬起头瞥了她一眼。

“家里教过一些……基础清理流程。” 素世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间,她的目光落在立希的侧脸上——汗湿的黑色长发贴在颈侧,耳骨上的金属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立希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抬头时正好对上素世似笑非笑的眼神。

“看什么?”

“没什么。” 素世碾灭烟,走到她身后,忽然伸手。沾着血渍的拇指擦过立希的脸颊,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随后抚上她被蹭花了口红的嘴唇,挑衅地试图撬开对方的唇齿:“就是觉得,你还挺适合这种场面。”

一定得在这种时候调情吗?立希眯起眼,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按在湿漉漉的瓷砖上。花洒不知何时被碰开,热水倾泻而下,冲淡了两人身上的血腥味。素世的呼吸微微急促,水珠顺着她的睫毛滴落,而立希的膝盖抵进她的腿间,皮革与湿透的布料摩擦出暧昧的声响。

“果然给这么多钱不只是包含帮你处理尸体的费用吧?” 鼓手释怀地叹了口气。

素世笑了一声,不置可否:“你既然都知道了。”

热水冲刷着地面,血水打着旋流进排水口。谁先咬上谁的唇瓣已经分不清了——椎名立希被这冲上鼻腔的铁腥味搞得晕头转向,在这种地方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接吻还是太摇滚了,嗯,特别是在旁边还有一具尸体的情况下。

“能不能先去外面?!”

立希的抗议被素世用舌头顶了回去。她们跌跌撞撞地撞开浴室门,湿漉漉的身体纠缠着倒在床上。外套早被不知道丢到哪里,衬衫下摆被扯开了三颗纽扣,露出腰侧新鲜的淤青,是刚刚推搡时撞到洗手台导致。素世的手掌滑过那里,停住,坏心眼地按了一下,如愿听到鼓手吃痛的一声吸气。

素世把手直接探进立希的牛仔裤,指尖划过她已经染上湿意的底裤。所以为什么是我挨草啊?椎名立希艰难夹住双腿,无声抗议。

“你这不是挺有感觉吗?躲什么?”她喘息着咬住立希的耳垂嗤笑道,牙齿硌到金属耳钉上的声音听得让人后糟牙发酸。鼓手反手去扯她栗色的卷发泄愤,却闻到更浓郁的薰衣草香从对方颈窝处涌上来,熏得她头晕脑胀,“要做就快点成吗?”

浴室里汩汩不绝的水流声掩盖了她们的喘息。立希也并不老实,恶狠狠地咬上素世袒露出的锁骨,留下难以忽视的血印,素世微微皱眉,将手指强行塞进立希口腔,夹住舌头玩弄,意图用对方唾液做最基础的润滑。

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立希反而开始分神——老天爷,我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记得浴室排水口还堵着血块,尸体的小指可能碰到了浴帘,也可能没有。而她现在正被一切的罪魁祸首压着腿弯按着腰往床垫深处草。

"专心点。"素世在她耳边低语,两根手指已经破开她的甬道。立希倒吸一口气,指甲掐进素世的后背。对方的手法熟练得令人不安,指尖的茧子摩擦过敏感的穴肉,让她忍不住弓起腰颤抖。

素世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收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付出这种代价?"她说着,另一只手向上掀开身下人的胸衣,低头舔弄她早已瘙痒难耐的乳头。立希听到浴室传来一声闷响——可能是尸体的手臂滑落的声音。这种诡异的背景音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小股的水液从甬道溢出,快感像电流般从脊椎窜上来。

“能不能别一直吸这里了,你是刚出生的小孩吗?”鼓手的羞耻终于达到极限,不耐烦地企图推开胸前的栗色脑袋,却没想到突然被对方抠挖到深处的某点,努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才没叫出声来。对方的速度由慢到快,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顶到那个让她颤抖的位置。喂......太超过了吧。立希的视野开始模糊,只能看到素世海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当高潮来临时,立希死死抓住床单,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素世没有停下,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恶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大拇指还有闲心关照红肿的蒂珠,强制的快感折磨得椎名立希真的想报警了。大股淫乱的透明液体被手指带进带出,从自己身下发出的淫靡的水液碰撞声终于盖过了浴室里的水流,把不妙的喘息声死死咽在喉咙里,太羞耻了,自己的脸感觉都烫得像是在发烧,为什么长崎素世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更烦人了。鼓手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栗发的坏心眼女人压着抽插直到她浑身发抖地达到第二次顶峰。

————

床单皱得不像话。立希靠在床头,勉强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看到了掉在地上的自己的衬衣——那上面沾着干涸的血迹,而现在又混进了别的体液,光是回想到之前的某一瞬就足够让鼓手又迅速面红耳赤,抓起衣服就往床底下塞,眼不见为净。素世睡在她旁边,侧躺着,背对着她,肩胛骨的线条在薄被下若隐若现。几个小时前她们还是陌生人,现在却共享着同一桩罪行的秘密,和同一具身体的温度。

立希瞥了一眼浴室方向——男人的尸体还躺在浴缸里面发烂发臭。

事后有稍微了解到一点事情起末,好奇心还是打败了不想多管闲事的念头:“那家伙,” 她主动开口,“很烦人吗?骚扰你很久了?”

素世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快半个月吧。” 她翻过身来,直直对视上立希的眼睛,海蓝色的双眸稍微眯起,带着浅浅的笑意,实在是很像一只人畜无害的狐狸——如果忽略掉她刚杀了个人的话,哈哈,开什么玩笑,椎名立希默默移开视线。

“仗着职权对很多女孩下手过,也是遇上我了。”

事已至此,立希没什么心情吐槽了。“所以你就约他来酒店,用烟灰缸砸烂了他的头?”

“本来没想杀他,只要他不惹事。” 素世的语气轻飘飘的,“我也想做个普通的乖乖女来着。可惜我忍耐他那么久,结果还是得寸进尺。” 她顿了顿,冷笑,“所以我只好让他见识一下,长崎家从来不缺雷霆手段也不缺菩萨心肠,长崎家的女人心中都有一尊佛,佛压着魔,你若推到了佛,就必须要......”

长崎家到底是个什么存在......立希盯着天花板,接受事实比想象中的要更快,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下次别用烟灰缸。”

“嗯?”

“用刀更方便吧。” 立希从皮夹克的内袋里摸出那把随身携带的折叠刀,丢到素世手边。“而且不会把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素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肩膀轻颤。“……你果然很对我胃口。”

————

天刚蒙蒙亮,素世的手机响了。

她裹着浴袍走到窗边,低声说了几句,挂断后回头看向正在系皮带的立希。“家里来人善后了,你可以走了。”

立希“哦”了一声,把染血的手套扔进垃圾桶。虽然并没有多余的意味,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一句:“用完就扔?话说,你不会到时候找人把我给灭口了吧?”

素世勾唇,走到她面前,手指拽住她的皮夹克领子,往她口袋里塞了张名片。

“这倒不至于,” 她凑近立希耳边,呼吸温热,“我还想下次去给你的live捧捧场。”

立希挑眉。“你居然听乐队?”

“从今天开始,突然有点感兴趣了。”

-

走在回自己住处路上时,立希才猛的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提到过说自己是玩乐队的。

长崎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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