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没有立即满足爸爸，而是让他脚放下，双膝跪在铺满绿色、黑色臭袜子堆里，展示起自己挺立的牛子。

　　牛子上还套着小哥哥平时穿过的黑色西装丝袜，撑得几乎变成了透明色，有规律地颤动挺立着，汩汩的透明液体从龟头上流出来，浸湿了袜子，这下看起来更透了。

　　“流这么多水，不愧是民工队长，汪叔，你说你儿子长大后，会这么精壮吗？”

　　爸爸可能是想到了我，黢黑的脸涨成了茄子一样的紫红色，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显然是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啧啧啧。虽然人很抗拒，但你的下面替你回答了。”小哥哥捡起一双双沾满泥的军胶，把鞋底的泥在爸爸的胸膛上蹭来蹭去，本来沾满汗液的酮体立马变成了下雨天的水泥车，混合着汗液的泥巴糊的到处都是，顺着他的脖子，小哥把泥巴从他像两个圆茄子一样的胸肌，钢筋水泥般粗壮的脖子，一路摸到了他的脸颊。

　　他的脸颊本来是用来蹭我的，每次下班到了宿舍，他就会用浸满汗液的脸蹭我的小脸，这让我瞬间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小时候自己的一个玩具小恐龙，被隔壁壮小孩抢走了。自己明明很想和他玩，可他却拿去和自己的小伙伴一起玩，我只能在旁边看着他们。长大后的我慢慢懂了这种感觉的成分：一边希望爸爸的一切永远是自己的，一边羡慕爸爸在别人那里反而更“好玩”。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因为撞见这一幕而感到小孩子应有的害怕，更多的是好奇。他们都说小孩子学的很快，也许，这一天就是日后我开启不同人生的转折点。

　　我继续听着里面的动静，下面涨得越来越难受，我害怕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脱掉裤子让下体露出来。摆脱了裤子的束缚，下面的胀痛减轻了几分。我紧紧地握着它，生怕它爆炸了。记得小哥哥跟我说，不能随便碰小弟弟，不然会爆炸。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碰过下面，生怕哪一天它像炮仗一样炸成碎片，那一定很疼吧。但今天实在是受不了了，它真的肿的快要炸了。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能用双手紧紧握住这跟棒棒，攥的死死的。

　　里面小哥说话了，他此时正穿着昨天在工地里面弄脏的那一双西装皮鞋，用鞋底在爸爸的身上蹭来蹭去，像糊墙一样在爸爸黑板一样宽阔的身子上踩来踩去。

　　“这么骚的单身民工大叔，性欲这么强，没少憋着吧。看着那么帅那么奶的小孩每天能不心动？明明才上初中的年纪，就已经发育的那么好……”

　　“那可是我儿子！”爸爸的身体竟然会配合的跟着小哥哥的皮鞋扭动迎合，似乎也想把身上的泥盛满全身，此时的他像是奶奶家门口的大黄狗一样，在下雨天门口的泥坑里滚来滚去，还蛮快乐的。他这一句话的语气里，不知道是生气小哥哥在讨论我，还是因为儿子发育的比较像自己而自豪。

　　小哥哥脸上有一种独有的轻蔑而又却又饶有兴致的表情，像极了小时候我看大黄狗在泥坑里打滚时的感觉。

　　“原来是不敢啊。这么多年单身，又不敢找别的女人泄欲，生怕儿子发现，自己又天生性欲十足，难怪憋得这么骚。这么说，小秋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呢。”

　　“唔呜……”爸爸发出大狗一般的呜咽声，肯定中带着几分不满。

　　“难怪会为了小秋的未来，甘心做我的奴隶。”小哥像是在用这屈辱的语言不断挑逗着爸爸的防线，防线越低，爸爸的身体就越发的红，像是爆发前的火山一般沉静中透着疯狂。此时他的身体像极了将要发动进攻咬人的藏獒，身体因为极度的专注而微微抖动起来。两眼微微发红，专注地盯着小哥哥的脸。

　　当时我并不能理解事情的全貌，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对话，只知道以前爸爸的身体确实有过这样的状况，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睡的晚，从小到大几乎每个星期都能看到爸爸有这样的状况，只不过都是在睡梦中。每次他都会发出打雷一样的鼾声，整个人蜷缩在床上，身体弓起来，因为紧绷而颤抖，甚至整个床都在微微抖动。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我还被吓得不轻，躺在他旁边不敢呼吸，后来就习惯了，几乎每个星期，甚至一个星期两次也是有的。每次都会持续一小会，然后他就会放松了。刚开始以为他病了，后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只不过，每次给他洗内裤的时候，上面一定会出现一大团黏糊糊的东西，闻起来香香的。他一定是干活太累了，我能做的，就是每次悄悄地给他洗得干干净净，让他穿起来舒服一点。

　　小哥哥用鞋尖轻轻的挑逗着爸爸的牛子，问道：“想用吗？”

　　“想。”爸爸低沉的应了一声。

　　“那就表示一下你的身份。”

　　“嗯？”爸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疑惑地看着小哥哥。

　　小哥哥怒了，用皮鞋踢了一下爸爸的胸肌。

　　“这么蠢，难怪小秋大字都不识几个。说，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说对了就奖励你。”

　　一听到有奖励，爸爸突然脑子灵活了起来。

　　“俺是，俺是主人的奴隶。”

　　“还有呢？”小哥哥并不满意，坐在椅子上，开始拿着铅笔在他平时画草图的本子上勾勾画画。

　　爸爸语气中带着恳求：“俺也认主人做爸爸，我是谢小哥的……儿子。”

　　看小哥哥仍然不为所动，他有点急了。

　　“哦还有，让俺家小秋给你当弟弟，俺是小秋的……”他极不情愿地小声继续说着：“小秋的侄儿。”

　　小哥哥放下手中的笔，严肃地看着爸爸水汪汪的大狗一般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满意地笑了。

　　“哈哈哈。这不就对了。”

　　“主人，俺求你个事呗。”爸爸跪在地上，向前膝盖向前挪了几步，套着袜子的牛子甩出了不少的淫水。

　　“什么事？”

　　“俺这辈子没别的指望，就想把小秋拉扯大。他没别的亲人，只有我。我就想看着他娶个媳妇，生个娃娃，快快乐乐的长大，俺也就退休了。这孩子懂事，每次半夜都悄悄地给俺们洗袜子洗鞋，俺是真的心疼。”一汩汩眼泪从爸爸的眼角留下来，止也止不住，脸上的泥巴都被冲出了两道沟。

　　“他从小就没了妈，看着他比城里那些孩子越来越落后，也不知道他妈在天上看着心疼不。俺没本事，就只能带着他到处跑……”

　　“俺不知道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是怎么样的。但是只要有钱，就不至于会过苦日子吧。小秋虽然省心，但也馋得慌，大街上好看的好吃的，也会远远的悄悄咽口水。你要是真想认这个弟，别把他养任性了，给他惯坏。不求荣华富贵，不愁吃喝，有点文化，俺也就满足了。”

　　爸爸把头埋下去，双手忍不住从背后拿出来，抹着眼泪。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哭。

　　小哥哥沉默了一会，看起来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说话的语气明显变温柔了许多：

　　“把手背起来，没个规矩，给我跪好。”

　　爸爸赶紧把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背，任凭眼泪流淌着。

　　“我能亏待这么可爱的弟弟吗？我们家虽然不是世界首富，但也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你放心，你和小秋的事我自有安排，虽然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但只要你想继续照顾小秋……”

　　爸爸用力的点了点头，满脸期待地看着小哥哥。

　　“放心，你会一辈子照顾他的。”小哥哥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坏笑，但看起来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靠谱的感觉。

　　爸爸虽然有更多的疑问，但听到这句话，已经放心了下来。

　　“乖。”小哥哥像摸我一样摸着爸爸的头，“乖儿子，快去洗一洗下面，然后来伺候爸爸？还有，身上的泥不许洗掉。”

　　爸爸一听到这话，浑身的欲望就像洪水泄了闸一样，先把套着牛子的袜子拿下来，也不管自己没有穿衣服，挺着个大肉棒，快速冲到洗漱间，冲洗干净上面的泥巴，还不放心的用香皂多洗了好几遍，用纸擦干周围的水份，然后冲回去，满脸敬畏地把小哥哥抱起来，放到床上，扶成仰卧的姿势。

　　虽然是这样的姿势，但小哥哥仍然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命令着爸爸。

　　“以后你的牛棒，只允许给我用，我不用的时候，你也不许碰它。当然如果小……”

　　我凑过去想听清楚一些，但被大街上路过的一阵警笛给盖过去了。

　　只看到爸爸脸上充满了惊恐不安的表情，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像在思考。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小哥哥挑逗性地问他。

　　爸爸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用一双大手悄悄抚摸着小哥哥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瓣。

　　小哥哥爆出一阵笑声，命令他可以用自己的牛子了。

　　爸爸像是忍了很久，急促地先用顺着牛子淌下来的粘液抹了抹，然后笨拙的把牛子往小哥哥的后穴里插。小哥哥命令他慢一点，稳一点，像是在教第一次用玩具的小朋友一样，让他一步一步跟着自己的引导来。

　　如果是长大的我，再看这些一定会脸红心跳，但当时的我充满了新鲜感，看到小哥哥在和爸爸玩一种我没有见过的游戏，身为小孩子的我只是很想和他们一起玩。我甚至忘了我还在紧紧攥着自己的小弟弟，专注地观察他们的“游戏”。

　　爸爸仿佛插了电的打桩机一样，身体前后快速的摇晃着，全身的肌肉如同一台完美的机器，起伏收缩，在潮湿泥土的覆盖下像极了工地上的各种机器，在尘土飞扬的地方完美地运行着。

　　小哥哥白净的脸上泛起红晕，但他仍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台涂满泥的机器，命令他把自己的泥涂满全身，再涂满自己，两个人在泥土覆盖中糅合交融。

　　小哥哥平时一副干干净净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满脸泥土的样子。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城里的他，与爸爸还有叔叔们看起来并不那么遥远了，沾满泥巴的他和粗糙的爸爸，此时像是两个平时绝不会一起玩的同学，突然凑到一起，变成很要好的朋友。

　　他们俩一起发出很好听的喘气声，爸爸的略微低沉一些，小哥的则是克制而又短促的呼吸。偶尔能听到爸爸小心的问，问小哥哥自己的肉棒够不够大，主人舒不舒服之类的话，小哥哥很满意的发出嗯的几声作为回应，同时在用手揉捏着爸爸糊满泥巴的脸。

　　我很自然的用手跟随着他们的节奏一前一后撸动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他们要一直这样“玩”到天亮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身体突然齐齐停下，静止了几秒。

　　微弱的月光照下来，世界静得如流水一般。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他们俩的身体反而开始紧绷着，像上了箭的弯弓。爸爸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夹紧的屁股随着阴沉的呼气声，伴随着低吼，有节奏般夹紧，放松，夹紧，放松……翘起的屁股一会放松成两瓣粗粮做的大馒头，一会紧紧绷成两个蝴蝶形状的丝瓜。

　　小哥哥的屁股也不断地撅起，放下，像是在配合爸爸的动作，同时他的小弟弟也喷出一股股白色牛奶一样的东西，溅得到处都是——爸爸的脸上，头上，还有自己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我的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后来在书上看到被称作“高潮”的感觉。偷偷伏在木堆上和我，手中握着的肉棒，像是会发电一般，挣脱了我双手的束缚，一股电流从那里开始蔓延全身。紧接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像是想要挣脱躯体一般开始发力紧绷，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双手和一根不断抽搐的肉棒。紧接着一股尿一般温热的液体，像尿裤子一般从里面开始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当时我害怕极了，以为哥哥说一碰就会爆炸是真的，赶紧用力捏紧，生怕自己的牛子会像爆炸的水管一样开始他四处喷水。

　　但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那股液体反而从尿尿的口里喷了出来，变成一股一股的。我赶紧捂住前面，但并没有阻止液体的运动。它们从我紧握着的双手的指缝间爆发出来，流的满手都是。原来这和尿液的感觉不一样，像是鼻涕一般，黏黏的滑滑的。

　　晚风吹过，我闻到了爸爸内裤上的那股清香。

　　此时我的心里还是害怕极了，但身体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下来，力竭之后的放松感如潮水般包裹全身，我顾不得手上的粘液，摊成一个大字，在木头堆上躺了下来。

　　我摸了摸下体，还是完好的，只不过没有刚才的胀痛感了，稍微软了一点点，像一只大肥虫一样耷拉在两腿之间。在月光的照耀下，白白胖胖的。夜风带来远处工地尘土沙石，还有机油的味道，让我想起了爸爸还有叔叔们的衣服，一种莫名的安心传来，自己合上了眼睛，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再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自己就出现在爸爸的床上，是爸爸叫醒我的。我心虚的看着他，但他只是无言的看着我的脸，温柔的抚摸着。

　　我偷看的事情，我不敢提，他们也并没有向我提起过，之后的日子里，我多了一个对好的小哥哥，和更努力干活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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