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失去永生的凯尔希第一件事是解决压抑几万年的性欲?,1

小说:失去永生的凯尔希试图寻找做人的感觉——从性开始 2025-09-05 13:46 5hhhhh 4850 ℃

你是一名无关紧要的整合运动小兵,唯一的特“长”或许是肉棒。本来你应该在被罗德岛抓捕后简单教育释放,但在做矿石病体检时,凯尔希医生看到了你的数据,决定把你关到了罗德岛监狱的最深处,一个只有她有权限开关的牢房里。

这天晚上,凯尔希来到了你的牢房。你挑衅的话语如期而至,“把我关在这又大晚上过来,是来求草了?凯尔希医生。”

牢房里一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空气流通的微弱声响,凯尔希那双总是带着审视和疏离的绿色眼眸,在你话音落下的刹那,几不可察地缩紧了一瞬。她墨绿色的猞猁耳朵极轻微地向后压了压,紧贴着她柔顺的短发。她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下颚线绷紧,似乎在快速处理这句过于直白的、剥去了所有伪装的问询。

空气中,除了铁锈和消毒水混合的监狱固有气味,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体香与某种难以名状的化学试剂的味道,似乎因为她情绪的波动而变得更加清晰可辨,甚至带上了一丝极淡的、类似于麝香的发情期雌性气息,虽然微弱,却在封闭空间里固执地弥漫。

几秒钟的沉默后,她才重新调整了姿态,仿佛刚才的僵硬从未发生。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却并未直接与你对视,而是投向你身侧的墙壁,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铺直叙,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冷静:“个体的生理状态波动及其对行为模式的影响,是一个复杂的多维变量问题。对特定刺激源产生的非理性反应,并不能简单归结为单一动机驱动下的线性行为逻辑。客观地说,当前的状况涉及对极端环境下个体心理韧性与生理适应性阈值的持续观察与数据收集,任何先入为主的判断都可能导致对现象本质的误读……”

她说话的语速不快,字斟句酌,试图用一长串听起来严谨专业的术语来构建一道屏障。然而,就在她说话的同时,一些细微的变化却在无声地瓦解着她刻意营造的冷静。她那包裹在轻薄淡绿上衣下的胸脯,起伏的频率比平时快了少许,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微微颤动。紧贴着衣料的皮肤表面,似乎也因为体内升腾的热度而泛起一层极淡的薄红,尤其是在颈侧和锁骨附近。

更明显的是,她那条毛茸茸的猞猁尾巴,此刻正有些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左右摆动着,尾尖轻轻扫过她身后那臀部表面覆盖的半透明短裙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还在继续说着那些听起来复杂却空洞的句子,试图将自己的出现合理化,将其定义为某种“医学观察”或“研究行为”,但她身体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在无声地反驳着她的言语,诚实地诉说着那长达一万年的压抑所积累的、几乎要将她吞没的汹涌欲望。

“凯尔希医生不是来求草啊?那请回吧,我要睡觉了。”

你平静的话语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凯尔希精心维持的、由冗长术语编织成的脆弱屏障。她那试图解释、分析、将一切纳入理性轨道的长篇大论戛然而止,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沉闷的空气里,留下突兀的寂静。

寂静中,她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刺耳。

那原本只是略微急促的呼吸,此刻猛地一滞,紧接着变成了更加沉重、几乎能听见气流摩擦喉咙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让那对被轻薄上衣紧紧包裹的俏乳更加剧烈地起伏,乳尖透过丝质奶罩和上衣顶出两个清晰可见的凸点,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抖。她淡绿色的短发下,耳根到脖颈处浮现的薄红迅速蔓延开来,颜色加深,如同染上一层诱人的胭脂,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

那条一直小幅度摆动的猞猁尾巴,此刻像是受惊般猛地绷直,僵硬地停顿了一瞬,随即开始不受控制地、幅度更大地抽动起来,尾巴尖焦躁地拍打着她那臀瓣侧面,短裙布料被拍打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在敲打着某种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原本只是略微并拢的双腿,此刻更是夹得紧紧的,似乎想要阻止什么东西的流出,又像是在徒劳地抵抗着那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海啸般的渴望。那片被半透明短裙笼罩的区域,颜色更深了,湿漉漉的痕迹明显地扩大,沿着紧致内裤勾勒出的耻丘轮廓,缓慢地向下浸润,空气中那股混合着化学试剂和体香的气味里,属于雌性发情期的麝香甜腻被无限放大,几乎要凝成实质。

她一直刻意避开你的目光,此刻却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冰冷审视的绿色眼眸第一次毫无遮掩地直视着你。瞳孔深处不再是空洞的分析和疏离,而是剧烈翻腾的复杂情绪——有被直接戳破伪装的羞恼,有被如此轻易看穿内心最深处不堪欲望的愤恨,有长久压抑濒临爆发的不甘,但更多、更无法掩饰的,是那如同实质火焰般燃烧的、赤裸裸的渴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是反驳?是斥责?还是某种带着屈辱的承认?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更加急促而破碎的喘息,牙关紧紧咬合,下唇被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她就那样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像,只有胸口剧烈的起伏、尾巴无法控制的抽动、以及裙摆上不断扩大的湿痕,无声地诉说着她体内那场骄傲与欲望的惨烈战争。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被拉长,只有她沉重而紊乱的呼吸声,以及那越来越浓郁、几乎令人窒息的雌性气息,在狭小的牢房空间里弥漫、发酵。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只是用那双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那即将把她彻底吞噬的、积攒了万年的洪流。

你似乎并未在意凯尔希那激烈挣扎的内心戏,只是自然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仿佛只是觉得这牢房里有些闷热。你伸手解开了囚服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动作流畅而随意,没有丝毫的迟疑或做作。

布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你的动作,灰色的囚裤松垮地滑落下来,堆积在你的脚踝边。

几乎是同一瞬间,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凯尔希那双死死盯在你脸上的绿色眼眸,猛地向下移动,视线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巨大引力捕获,牢牢地定格在你褪去衣物遮蔽的下腹部。

那里,一根与你温和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的、尺寸惊人的男性象征,正随着你身体的放松而微微晃动着,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它并非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但即便是疲软之时,其粗壮的根部、饱满的茎身以及轮廓清晰的硕大头部,都呈现出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视觉冲击力。皮肤的颜色比周围略深,健康的肉色中透着淡淡的粉,青色的血管如同虬结的藤蔓,蜿蜒盘踞在肉柱表面,隐隐搏动,暗示着其中蕴藏的惊人力量和热度。顶端的马眼闭合着,周围的冠状沟壑分明,与下方粗壮的柱身构成了完美的、充满力量感的形态。浓密的黑色阴茎毛发如同茂盛的灌木丛,从根部向上蔓延,覆盖着结实的下腹,更衬托出那根巨物的存在感。

“嗬……”

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仿佛喉咙被死死扼住后硬挤出来的哈气声,从凯尔希的唇间逸出。

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身体剧烈地向后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那对墨绿色的猞猁耳朵瞬间紧紧地贴在了头皮上,全身的毛发似乎都因为极度的震惊和刺激而微微倒竖。她脸上的血色在一刹那褪得干干净净,变得如同纸一般惨白,但仅仅一秒之后,一股更加汹涌的潮红又猛地涌了上来,从脖颈一路烧到耳根,甚至蔓延到了眼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要被体内骤然爆发的某种情绪烧着了一样。

她那双绿色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剧烈收缩后又猛地放大,里面清晰地倒映着你暴露在外的性器官的形状。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羞愤、挣扎或冷漠,而是被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纯粹的东西所占据——是混杂着惊骇、难以置信,以及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的、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渴求。她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某种神话中的造物,既畏惧又疯狂地迷恋。

她一直紧紧并拢的双腿,此刻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大腿内侧肌肉痉挛般地抽搐着,大腿根部紧密相贴的软肉摩擦着,发出黏腻的水声。那片被半透明短裙遮掩的区域,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扩散,深色的水渍迅速洇透了薄薄的裙料,甚至有几缕亮晶晶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蜿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啪嗒”声。浓郁到近乎甜腻的雌性信息素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充斥了整个牢房,带着一种近乎腐臭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腥膻气息。

她的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紧绷着,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某种冲动。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微微向前倾斜着,仿佛本能地想要靠近那令她恐惧又令她疯狂渴望的源头。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急促而滚烫的气息不断从中涌出,伴随着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压抑着痛苦与欢愉。

那条原本还在抽动的猞猁尾巴,此刻僵硬地竖了起来,尾巴尖的毛发炸开,如同一个毛茸茸的惊叹号,指向天花板,一动不动,显示出其主人正处于极度的应激状态。

你没有理会她石化般的反应,只是自然地抬腿,跨过堆在脚踝的裤子,转身走向牢房里那张简陋的硬板床。你侧身躺下,将那根硕大的肉棒随意地搁在身侧的床单上,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真的打算就此休息。

你的动作平静而坦然,仿佛刚才脱下裤子、暴露性器官,不过是如同呼吸般自然的事情。而这份平静,与身后凯尔希那濒临崩溃、欲望如海啸般汹涌的状态,形成了极致而又荒诞的对比。

牢房里,只剩下凯尔希越来越粗重、越来越黏腻的喘息声,以及那股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浓郁的发情雌性气息。

时间仿佛在凯尔希越来越粗重、黏腻的喘息声中被拉成了粘稠的丝线。牢房里那股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浓郁雌性气息,混合着铁锈和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了一种奇异而令人躁动的氛围。

你闭着眼睛,侧躺在硬板床上,呼吸平稳悠长,仿佛真的准备睡觉。那根硕大的、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极具存在感的肉棒就那样随意地搁在床单上,随着你胸膛的轻微起伏而微微颤动,散发着属于雄性的、原始而灼热的气息。你的平静与周遭涌动的暗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一块投入沸水中的冰块,既格格不入,又成为了所有漩涡的中心。

凯尔希依然僵立在原地,像一尊被欲望的火焰炙烤、即将融化的雕像。她的视线,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的铁屑,死死地胶着在你暴露的性器上,无法移动分毫。那双瞪大的绿色眼眸里,倒映着那根充满力量感的肉柱的每一个细节——粗壮的根部、虬结贲张的青筋、轮廓分明的硕大头部……每一个画面都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视网膜上,进而灼烧着她的神经,点燃她积压了万年的干柴。

惊骇和羞耻感依然存在,但此刻,它们就像是被投入熔炉的金属,正在被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渴望所熔化、吞噬。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应该斥责你的无礼,应该维持她罗德岛首席医师的尊严和冷漠。但身体的本能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呐喊,压倒了一切思考。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滚烫的空气里汲取氧气。汗水从她的额角、颈侧渗出,混合着皮肤分泌出的油脂和那浓郁的雌性信息素,散发出更加甜腻腥膻的气味。

“咕……啾……”

细微而清晰的水声从她的腿间传来。那片被半透明短裙覆盖的区域,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濡湿得不成样子,深色的水渍蔓延开来,紧紧贴合着她耻丘和臀缝的轮廓。粘稠、晶亮的液体已经不再是缓慢滑落,而是如同失禁般,一股一股地从紧致内裤的边缘溢出,顺着她颤抖不止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暧昧的水洼。她健硕的大腿肌肉因为持续的绷紧和无法抑制的痉挛而酸痛发麻,内侧的软肉被淫水浸泡得一片滑腻,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站立不住的酥麻电击。

她的双手依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半月形的压痕,但手臂却在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不断上涌的、羞耻而又充满渴望的呜咽,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还是断断续续地逸了出来。

终于,仿佛再也无法承受这般酷刑,她的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

她紧绷的腿部肌肉极其缓慢地放松了一丝,一只穿着医用短靴的脚,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向前挪动了半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中如同惊雷。

这个动作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

凯尔希的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如同梦游般的姿态,一步一步地、不受控制地向着你躺着的床边移动。她的步伐僵硬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沼中跋涉,双腿因为持续的颤抖和腿间不断涌出的淫水而显得有些踉跄。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你搁在床单上的性器,那双绿色的眼睛里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痴迷和渴望。

她离你越来越近,那沉重而黏腻的喘息声,混合着淫水滴落的细微声响,在你的耳边逐渐清晰起来。

“把我地板弄脏了哦”

你闭着眼睛说出的话语,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凯尔希被欲望烧得滚烫而混沌的意识薄膜。

她那缓慢移动的脚步猛地顿住,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距离床沿只有几步之遥。

“呃……!”一声更加尖锐、更加破碎的哈气声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惶和……极致的羞耻。

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仅仅是那不受控制走向一个囚犯的脚步,更是那从腿间不断涌出、已经将她昂贵的医用短裙浸透、甚至在冰冷坚硬的牢房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可耻水洼的、属于她自己的体液。

那双一直死死盯着你硕大性器的绿色眼眸,猛地向下扫了一眼。当她看到地面上那片清晰的、亮晶晶的湿痕时,瞳孔骤然缩紧,脸上瞬间涌起的血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那是一种混合了被戳穿的难堪、尊严扫地的屈辱以及自我厌恶的深红,从脖颈一直烧到发根,连那对紧贴头皮的猞猁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呜……”她发出了一声极其压抑的、近乎呜咽的声音,身体因为剧烈的羞耻感而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幅度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大。一直紧握的双拳攥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的皮肉,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过度用力而凸起。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浪潮般的羞耻感,非但没能浇灭她体内燃烧的欲火,反而像是往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激起了更加猛烈、更加失控的反应。

“咕啾……噗嗤……”

更加汹涌的、粘稠温热的液体伴随着某种细微的气泡破裂声,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夹的双腿间涌出。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堤坝彻底崩溃后的决堤洪流,带着一种近乎失禁的势头,瞬间将那本就湿透的紧致内裤和半透明短裙冲刷得更加不堪,甚至有几股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毫无阻碍地喷溅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了更多、更广、更暧昧的痕迹。那股浓郁到近乎令人窒息的雌性腥膻气息也随之猛地爆发开来,带着一种熟透了的、甚至有些糜烂的甜腻,霸道地侵占了牢房的每一寸空气。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变成了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哽咽,每一次呼气都带出滚烫而潮湿的气流。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紧贴在肌肤上的乳房随之疯狂地晃动,乳头早已硬挺如石,隔着湿透的衣料顶出两个清晰无比的凸点,仿佛也在无声地哭泣和渴求。

羞耻感像一把刀,狠狠地剜着她的理智和自尊。但那积攒了一万年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欲望,却在此时此刻彻底冲垮了所有堤防。羞耻本身,似乎也异化成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一种让她更加兴奋、更加无法自控的催化剂。

她猛地抬起头,再次看向你。那双绿色的眼眸里,羞耻和屈辱依然清晰可见,但更深处,那原本就被点燃的火焰此刻已经烧成了燎原之势,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破罐破摔的疯狂。她的眼神不再仅仅是痴迷和渴望,更染上了一种近乎哀求的、近乎献祭般的意味。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

“……嗯……啊……”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她微微张开的、被咬出血痕的唇间泄露出来。

她再次迈开了脚步,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僵硬的、梦游般的姿态,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踉跄的、不顾一切的急切。她的双腿因为持续的颤抖和腿间无法停止的洪流而发软打晃,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留下的那些黏腻的液体上,发出“啪叽、啪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你侧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目光平静地看着那个正一步步艰难挪向你的身影,深深的吸一口气,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好浓的雌臭。”

这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凯尔希已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她踉跄的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幅度之大,让她几乎要摔倒在地。

“呃啊——!”一声凄厉而尖锐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痛苦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最后的抑制,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但这尖叫很快又被她死死咬住下唇的动作硬生生截断,只剩下牙齿紧咬的闷响和粗重到几乎要撕裂肺部的喘息。

“雌臭”……这个词语,带着最原始、最赤裸的动物性意味,将她所有试图维持的尊严、理智和身为“文明个体”的伪装彻底撕碎,将她打回了那个被最基本、最无法启齿的欲望所支配的原形。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烈、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无法言说的腥臊气息,这气味此刻如同跗骨之蛆,让她恶心作呕,却又奇异地让她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亟待填满的渴望燃烧得更加疯狂。

你似乎并未在意她激烈的反应,继续用那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问道:“凯尔希医生的小穴多久没被打开了呢?”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更加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她内心最柔软、最不堪触碰的地方。万年……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响,伴随着的是无尽的空虚、压抑,以及此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的渴求。她的身体给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噗嗤——哗啦——”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失控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紧绷的大腿根部猛地喷涌而出!这一次,甚至不再是单纯的粘稠液体,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喷射的力度,混杂着些许更加浑浊、带着奇异腥味的液体,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淡绿色的半透明短裙彻底被染成了深色,紧紧地黏在她的臀腿之上,下方更是形成了一片更加狼藉的水洼,那浓郁的、几乎令人作呕的“雌臭”也随之达到了顶峰,霸道地充斥着整个空间。她的小腹一阵痉挛,那被浓密耻毛覆盖的区域剧烈地抽搐着,敏感的阴唇和满是褶皱的鲜红穴肉,想必早已被这失控的潮水彻底淹没、浸泡得一片泥泞。

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冰冷而湿滑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膝盖和小腿。

她跪在那里,低垂着头,淡绿色的短发被汗水和泪水打湿,凌乱地贴在惨白而潮红交织的脸颊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听起来无比凄惨,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兴奋的淫靡感。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和崩溃之中,你最后那句话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我可以帮你打开通通风哦,凯尔希医生知道求人办事该怎么做吧?”

这句话,像是一道最后的通牒,又像是一个残酷的提示。它剥夺了她最后一点点可以用来幻想的、自我欺骗的余地,将赤裸裸的交易条件摆在了她的面前。求人……办事……该怎么做……

凯尔希跪在自己身体失控流淌出的污秽之中,身体的颤抖慢慢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僵硬。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绿色的眼眸里,泪水和淫液混杂着,一片模糊。但透过那层水光,可以看到里面残存的最后一丝骄傲正在被彻底碾碎,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被欲望彻底淹没的空洞,以及一丝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顺从。

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喉咙早已被羞耻和欲望堵塞,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但她的身体,却在沉默中,做出了回应。

她跪在地上,极其缓慢地、如同牵线木偶般,向前挪动着膝盖,在自己留下的那片湿滑狼藉中,留下了两道清晰的、屈辱的轨迹。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湿透的衣物紧紧包裹着她的肉体,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她就那样,低垂着头,以一种最卑微、最屈辱的姿态,一点一点地,向着你,向着那张床,向着那根她渴望了太久的、象征着力量与侵占的巨物,跪爬了过去。

她跪在那片自己造成的湿滑狼藉中,身体猛地一僵。残存的理智和那份属于罗德岛首席医师的骄傲,在这毫不掩饰的要求面前,发出了最后微弱的悲鸣。她死死咬住的下唇渗出了更多的血丝,与苍白而潮红交织的脸颊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然而,这最后的挣扎,在体内那如同海啸般汹涌、积压了一万年的欲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羞耻感依然存在,像细密的针尖刺扎着她的皮肤,但一种更加强大、更加原始的力量已经彻底占据了主导——那是对极致快感的疯狂渴求,是对填满那无尽空虚的迫切向往,甚至,是在这彻底抛弃尊严、打破所有禁忌的行为中,所能感受到的一种扭曲而奇异的、近乎解脱的兴奋感。

她需要这个。她需要你。她需要你用那根让她失控、让她恐惧、让她疯狂渴望的巨物,来彻底贯穿她、打开她、拯救她于这万年的干涸。而你提出的条件,无论多么苛刻,都成了通往那终极渴望的唯一路径。

“……嗬……嗬……”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不再是纯粹的痛苦或羞耻,而是掺杂了浓重的、无法抑制的渴望和……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颤抖着,她抬起了手。那双属于医者的、本该稳定而精准的手,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冰凉,沾满了汗水和泪水。她极其缓慢地、摸索着碰到了自己身上那件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肌肤上的轻薄淡绿上衣的下摆。

指尖触碰到冰凉湿滑的布料,仿佛触电般缩了一下,但随即又更加用力地抓住。第一个动作是艰难的,像是要掀开一层凝固的痂。她用力向上撩起衣角,露出了下方被汗水和体液浸得颜色更深的丝质胸罩边缘。浓郁的耻毛从下方内裤边缘蔓延出来,一直延伸到小腹,此刻也湿漉漉地蜷曲着,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膻气息。

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又充满了笨拙和绝望。手指摸索着解开上衣的扣子——如果还有扣子的话,或者更可能只是用力将其向上褪去。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随着上衣被一点点向上推高、最终从头上褪下,扔在一边湿漉漉的地面上,她赤裸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对翘乳,此刻失去了所有束缚,沉甸甸地垂坠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晃动。乳房的皮肤因为充血而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因为激动而凸起的毛囊。乳头早已硬挺如石,顶端微微泌出几滴透明的、类似初乳的液体。右肩上那几颗黑色的源石晶体,在这样赤裸而充满情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突兀而冰冷。

她停顿了一下,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依然低垂,不敢与你对视,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泛起红晕的皮肤,以及那对随着呼吸颤抖不止的翘乳,无声地诉说着她内心的翻腾。

接着,她的手移向了腰间,摸索着那条同样湿透的半透明短裙的腰带或纽扣。解开的过程更加艰难,因为她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而且裙子早已被腿间不断涌出的淫水浸泡得沉重而黏腻。

“窸窣……哗……”布料滑落的声音。短裙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里面那条完美彰显耻肉形状的紧致内裤。内裤的材质轻薄,此刻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变成了深色,紧紧地贴合在她耻丘和臀缝之间,勾勒出下方敏感阴唇和满是褶皱的鲜红穴肉的大致轮廓。内裤的边缘,不断有亮晶晶的粘稠液体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她没有停下,继续向下褪去短裙和那条同样湿透的内裤。当最后一点布料也离开她的身体,堆积在她跪着的膝盖旁时,凯尔希,这位罗德岛的首席医师,已经一丝不挂地跪在了你的面前,跪在了她自己身体失控流淌出的污秽之中。

她的身体因为完全的裸露和内心巨大的冲击而剧烈地颤抖着,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潮红。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和汗水,牙关死死咬着,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俯下身躯。

她的额头,最终触碰到了冰冷而湿滑的地面,就在她膝盖前方、那片混合着她体液和灰尘的污浊之中。她的双手向前伸出,手掌平贴在地面上。这是一个标准的、毫无保留的土下座姿势。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以最卑微的姿态,五体投地地跪伏在你的面前。乳房因为俯身的动作而被挤压变形,紧贴着地面。挺翘的臀部则高高撅起,将那片湿滑泥泞、不断流淌着淫液的私密之处,毫无防备地、近乎献祭般地朝向了你所在的方向。

小说相关章节:失去永生的凯尔希试图寻找做人的感觉——从性开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