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方甯走了进来。她一身警服包裹着窈窕的身段，脸上挂着几分假惺惺的哀伤，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芒。她缓步走到床边，低头打量着常瑜的遗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后看向常安，柔声道：“常安，咱们得给你妈找身衣服穿上，总不能让她这样光着身子赤条条的走吧？你说呢？”她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安慰，可那双眼睛却在常安身上打转，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破口。

常安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喉咙里堵得发不出声。他知道妈妈生前最在意自己的形象，尤其是那身警服，她总是穿着它奔波忙碌，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他低声道：“那……就给她穿警服吧，她最喜欢那身衣服。”方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但她掩饰得很好，点了点头，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旧衣柜前，开始翻找。

衣柜里堆满了常瑜的衣物，大多是她工作时穿的制服，叠得整整齐齐，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汗味。方甯随手拿起一件天蓝色的衬衫，抖了抖，皱着眉头低声道：“啧，这衣服可真够味儿的，汗渍都黄了，估计穿了好几年也没洗干净。”她故意把衬衫举到常安面前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你妈工作忙，连换身新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吧？瞧这领口，都磨得发毛了。”常安看着那件衬衫，眼眶一热，心头涌起一股愧疚。他知道妈妈这些年为了养他，总是没日没夜地忙，连给自己买件新衣服都舍不得。

方甯又翻出一条制服裤子，裤腿上沾着点点汗渍，尤其是臀部的位置，布料被磨得有些薄，隐约透出一股熟女的体香。她撇了撇嘴，假意叹气道：“这裤子也够呛，屁股那儿都快磨透了，你妈那大屁股扭起来，肯定没少勾人，可惜没人给她换身好点的。”她的话像针一样刺进常安的心里，他咬紧牙关，低头不语，手指攥得发白。

接着，方甯从柜子底下掏出一双肉色丝袜，丝袜脏兮兮的，脚掌的部分已经被汗水染得发黄，脚趾处甚至有些磨破的小洞。她捏着丝袜一角，嫌弃地甩了甩，低声嘀咕：“这袜子还能穿？脚汗都渗进去了，臭烘烘的，你妈这双大脚丫可真会出汗。”她抬头瞥了常安一眼，见他脸色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最后，她翻出一双尖头高跟鞋，鞋面上的黑色皮革已经有些脱色，鞋底印着常瑜脚掌的汗渍，深浅不一，像一张模糊的地图。方甯把鞋子扔到常安脚边，冷笑道：“喏，就这双吧，反正也没别的可选。你妈生前那么爱穿高跟鞋，死了也得给她穿上，不然她在天之灵该不高兴了。”她的语气里满是暗讽，可常安却只能装作听不出来，他只觉得心痛得像被撕裂了一样。

方甯瞥了常安一眼，自觉失言，心中嘀咕：“这老女人，连衣服都这么邋遢，还当什么局长。”她没说出口，只是柔声道：“常安，你来给她穿吧，她生前最疼你了，送她最后一程也该你来。”

常安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开始为母亲穿衣。他先拿起内衣，轻轻托起母亲的胸脯，那对饱满的乳房柔软而沉甸甸，内衣紧紧裹住，像是还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他低声道：“妈，您别怪我手笨……”他的手指颤抖着扣上搭扣，汗渍斑斑的衬衫随之套上，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前鼓胀得像是随时要撑破布料。接着是裤子，他小心翼翼地拉过她的大腿，裤子勒住她丰腴的肉腿，臀部被包裹得更加挺翘，汗渍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最后，他拿起一双尖头高跟鞋，鞋面上满是汗脚印，散发着一股酸涩的味道。他蹲下身，捧起母亲的脚丫，脚掌粗壮而温热，脚趾被鞋子挤得微微发红，他低声呢喃：“妈，这鞋您老说挤脚，我真不想让您再穿，可这是您最常穿的……”

穿戴完毕，常安退后一步，看着母亲的遗体。制服紧紧裹着她的身体，汗渍在衬衫上晕开一片，裤子勒得她的大腿曲线毕露，高跟鞋挤着她的脚丫，脚趾顶得通红，像是生前无数次加班时的模样。她那张潮红的脸蛋配着圆睁的双眼，透着一股挣扎却刚毅的美感。方甯站在一旁，假意抽泣，实则心中暗爽。她俯下身，凑近常瑜的耳边，低声嘲讽道：“常局，您生前那么讲究形象，不让我穿裙子，说什么警容警貌，现在自己还不是裹得这么紧，脚丫挤得通红，多难受啊。”她的语气里满是得意，手指轻轻滑过常瑜的脚背，像是在挑衅。

常安听到这话，心中一痛，他低头看着母亲，低声道：“妈，您别听她瞎说，您穿这个最漂亮……”他的声音哽咽，眼泪滴在她的鞋面上。他知道母亲生前最怕热，夏天常抱怨制服厚重，鞋子挤脚，可为了形象，她从不松懈。现在她走了，还要穿着这身紧绷的衣服离开，儿子觉得对不起她。

接着，他拿起裤子，慢慢套上妈妈的双腿。裤子有些紧，勒着她健硕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汗渍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他用力拉上拉链，裤子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臀部的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像是一尊性感的雕像。他看着妈妈这样被裹得严严实实，心头一阵酸楚，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方甯站在一旁，假意抹了抹眼角，伏在常瑜的尸首边，低声抽泣道：“常局啊，您生前多威风啊，这身制服穿得那叫一个精神。可惜啊，现在只能躺在这儿，衣服上还带着汗渍，真是……”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指却悄悄滑到常瑜的胸前，轻轻捏了捏那硬邦邦的乳头，像是挑逗一般。她抬头瞥了常安一眼，见他哭得满脸泪水，嘴角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她心里暗想：常瑜生前那么注重警容警貌，连她想穿条裙子都不让，现在死了，还不是被这身汗渍斑斑的制服裹得死死的，真是讽刺。

常安拿起那双脏兮兮的肉色丝袜，抖了抖，凑近一闻，一股浓烈的脚汗味扑鼻而来。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妈妈的大脚丫，脚掌宽大而饱满，脚趾被防腐液浸得柔软，散发着一股酸香。他轻轻抬起妈妈的脚，慢慢套上丝袜，丝袜紧贴着她的皮肤，脚汗渍在灯光下泛着黄光，拓印出脚丫的形状，脚趾处的破洞露出一小截指甲，性感又有些凄凉。他低声哭道：“妈，你脚总是这么累，我却没给你买过一双好袜子……”

最后，他拿起那双尖头高跟鞋，鞋子硬邦邦的，鞋口挤着妈妈的脚丫，脚趾被勒得微微发红。他小心翼翼地穿上，鞋跟卡住她的脚踝，汗渍印在鞋底，散发出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看着妈妈的双脚被鞋子挤得变形，心疼得几乎崩溃，大哭道：“妈，你活着时就总是嫌鞋子挤得慌，死了还要穿这个……我真没用，连让你舒服点都做不到！”他的眼泪滴在鞋面上，混着汗渍，湿漉漉地泛着光。

方甯看着常安哭得撕心裂肺，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假意叹了口气，柔声道：“常安，你别太难过了。你妈这身制服穿得不好吗？多精神啊。不过……”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提议道，“瑜姐生前怕热，这裤子和高跟鞋挤得她身子脚丫都喘不过气，要不咱们去她办公室找找，看看有没有下班穿的衣服？让她走得舒服点，也算你尽了孝心。”

常安一听，觉得有道理，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常瑜的办公室，方甯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件短款警裙和一双罗马凉鞋。她抖了抖那条裙子，笑着说：“这就合适了，短裙透气，凉鞋也松快，你妈肯定喜欢。”她故意没提内裤，手里拿着裙子和鞋子递给常安，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回到房间，常安开始给妈妈换衣服。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妈妈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阴毛乌黑浓密，性感的屄口湿漉漉地泛着光，没有内裤遮挡。他脸涨得通红，低头不敢多看，赶紧拿起短裙套上去。裙子很短，堪堪盖住臀部，露出她健硕的大腿，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隐约能看到那片浓密的私处。

接着，他脱下那双高跟鞋，妈妈的脚丫好像松了一口气，脚趾微微张开，带着一丝汗渍的红润。他拿起罗马凉鞋，轻轻套上，鞋带缠住她粗壮的脚踝，脚掌贴着鞋底，汗渍印在皮革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酸香。换好衣服，常安看着妈妈的样子，短裙紧贴着她的臀部，双腿大开，屄口隐约可见，凉鞋露出她的大脚丫，性感又有些放荡。他心头一震，既觉得妈妈这样轻松了些，又觉得她这样太暴露，愧疚和欲望交织，让他喘不过气。

方甯站在床边，看着常瑜这副模样，得意地笑了。她伏在常瑜耳边，低声嘲讽道：“常局啊，你生前那么严格，要求我只能穿裤子，连裙子都不让碰。现在呢？你自己穿着短裙，大腿敞着，连内裤都没穿，真是下贱得可以。”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刻毒，手指滑到常瑜的大腿根，轻轻捏了捏，感受那柔软的肉感，心里暗爽无比。

常安看着妈妈这样躺着，心疼得要命。他不想让她走得这么暴露，低声道：“妈，我得让你体面点……”他轻轻抬起妈妈的左脚，搭在右脚上，双腿交叉，遮住了那片私密的区域。这样，短裙下的风光被挡住，只露出她的大脚丫和健硕的小腿。他看着妈妈的样子，眼泪又涌上来，低声呢喃：“妈，这样就好了……你走得舒服又体面……”他的声音哽咽，手指抚摸着她的脚丫，感受那温热的触感，心里的悲伤和爱意交织成一团。

方甯站在一旁，冷笑一声，心里却有些不甘。她本想让常瑜以最下贱的模样离开，可常安这一招却给了她最后的尊严。她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阴毒，心中低声呢喃：“算你孝顺，可惜啊，你妈这骚身子，还是逃不过。。。

小说相关章节：孽海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