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个变态…竟然落选了？"向薇站在公告栏前，不自觉地咬住下唇。

"在找我吗？"

熟悉的声音混着雨声从背后传来，向薇猛地转身，差点撞上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汐汐。她没打伞，白衬衫被雨水浸成半透明，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地贴在她那发育得异常丰满的H罩杯胸肌之上，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轮廓。向薇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黑色运动裤被雨水打湿后，那根东西的轮廓简直...

向薇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谁在找你？我只是确认一下录取名单。"

汐汐笑了笑，指向另一张公告："我被学科部录取了。"

向薇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在学科部的名单上看到了"林汐汐"三个字。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突然涌上心头，她迅速压下这种荒谬的情绪。

"恭喜。"向薇冷淡地说，转身要走。

"等等。"汐汐突然叫住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卡片，"这个还给你。"

向薇低头一看，是她的校园饭卡——上周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的那张。卡面上还贴着她惯用的标记：一张烫金贴纸，上面印着向氏集团的家族徽记。贴纸刺客被雨水晕染开边缘，像融化在卡面上的落日。

"你在哪找到的？"向薇的声音微微发紧。

"图书馆的还书箱里找到的。"汐汐的指尖也沾着雨水，在卡片上留下几道透明的水痕。"本来想早点还你，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向薇接过时，两人的手指在雨伞柄旁短暂相触。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那天礼堂走廊里，自己捡起那根黑色发圈时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以及后来，她将它塞进西装内袋时，胸口那股莫名的燥热。

"......谢谢。"

冰冷的雨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光滑的伞面不断滑落，在两人之间织成一道透明帘幕。向薇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响。她忍不住回头——

汐汐仍站在原地，雨幕模糊了她的表情。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表情是向薇从未见过的落寞——仿佛那里本该握着什么，却空空如也。

那一刻，向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目光……总是无法从那个"庶民"身上移开。

Section 5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切进教室，将木质长桌分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经济学导论课的阶梯教室里，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却驱散不了九月初的闷热。

向薇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精准得像在演奏肖邦的夜曲。她面前的课桌被纸巾特意擦过，整齐摆放着Montblanc铂金钢笔和烫金封面的笔记本，硬壳精装版《经济学原理》摊开着，书页边缘用金色标签分类标注，钢笔尖在空白处留下细密的批注——字迹工整得像是印刷体。教材的旁边是冒着热气的伯爵茶——装在专属保温杯里，温度保持在72℃。

“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市场失灵与政府干预’。”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PPT的冷光，“请按照上周的分组结果就座。”

向薇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绷紧。

——林汐汐。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轻轻扎在她的神经末梢。

教授的声音让教室里的嘈杂声渐渐平息。向薇抿了一口茶，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她走来。林汐汐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蓝色百褶裙，栗色短发别在耳后，露出小巧的银色十字架耳钉。她怀里抱着几本厚重的经济学著作，最上面那本的封面上还贴着图书馆的条形码，扉页露出半截书签——是手绘的荆棘与玫瑰。

“早上好，向同学。”

汐汐的声音温软得像江南的梅雨，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与距离。她在向薇旁边的空位坐下，动作轻盈得像一片羽毛。向薇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没有任何装饰，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道细小的疤痕。少女落座时，身上那股海盐青柠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飘过来，混着一丝图书馆旧书的木质香。

向薇没有抬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的金属笔夹。

“上周的案例，我整理了一些数据。”汐汐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表格，用那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的手，轻轻地推到两人课桌中间那条无形的楚河汉界上，“你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向薇垂眸扫了一眼。

——表格做得无可挑剔。

数据来源清晰，分析逻辑严密，甚至引用的文献都是她平时会参考的权威期刊。这种专业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入学的“平民”新生能独立完成的。

“勉强能用。”她最终只吐出这三个字，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汐汐微微一笑，没有反驳。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细碎而诱人的阴影，阳光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在桌面上映出斑驳的光斑。

“谢谢。”她轻声说，语气真诚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第三组，请分析‘外部性导致的市场失灵’案例。”教授的声音从讲台传来。

向薇刚要起身，汐汐却先一步站了起来。

“我们认为，污染企业的负外部性会导致社会福利损失。”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像一杯温度刚好的红茶，“但政府征税未必是最优解。”

向薇的眉梢轻轻一跳。

——这是她原本准备说的论点。

汐汐继续道：“比如2018年苏州工业区的化工厂污染事件，事后罚款并未改善工人健康状况。”

向薇的钢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小团墨迹。

苏州。化工厂。

——那是向氏集团曾经控股的企业。

“林同学似乎对这件事很了解？”向薇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

汐汐转过头，琥珀色的杏眼清澈见底：“只是恰好读到过相关论文。”

她的表情无辜得近乎天真，可向薇分明看见——她的指尖在“苏州”两个字上轻轻点了点，像是某种无言的挑衅。

课堂继续，但向薇的注意力已经彻底涣散。她的胸口隐隐发烫，乳汁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衣的蕾丝花边。她不得不稍微前倾身体，让西装外套的翻领挡住胸前的湿痕。她伸手去拿保温杯，却发现汐汐的圆珠笔不知何时滚到了她的笔记本旁。笔帽上的牙印清晰可见，让她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野猫——那只猫也喜欢在所有东西上留下咬痕。

"你的笔。"向薇用钢笔尾端将圆珠笔推回去，像在推开什么脏东西。

"谢谢。"汐汐笑了，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向同学的钢笔真漂亮。"

她伸手去接，指尖"不小心"擦过向薇的手背。那一瞬间，向薇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香水，更像是阳光晒过的棉布混合着青柠的味道。她的子宫猛地抽搐了一下，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嫩肉不受控制地绷紧，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差点将桌上的保温杯直接扫翻在地。

汐汐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向同学，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哦。”她歪了歪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纸巾，抽出一张递了过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却又显得格外虚伪的关切，“是不是有点低血糖呀？要不要吃颗糖？”

向薇没有接。

“管好你自己。”

她压低声音，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教授开始讲解剩余价值理论，教室里只剩下翻书声和笔记的沙沙声。向薇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余光总是忍不住瞥向身旁。汐汐的笔记方式很特别——她不用横线纸，而是在白纸上自由书写，有时还会画些小图标。此刻她正在某个段落旁边画了一朵玫瑰，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下课铃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向薇利落地收拾好教材，起身就要离开，却被汐汐轻轻拉住了袖口。

“等等。”

那触感像是一片羽毛落在皮肤上，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向薇的背脊瞬间绷直。

“还有事？”她冷冷地问。

汐汐拿出手机。

"方便加个微信吗？"她切出微信界面，向薇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手机屏幕上——屏保是一只看起来很普通的橘色花猫，蜷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阳光透过汐汐耳边那几缕调皮的碎发，在她白皙如玉的颈侧投下细碎而温暖的光影。她那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指尖透着健康的淡粉色，没有涂抹任何刺眼的甲油——朴素得完全不像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一个家境优渥的年轻女孩该有的样子。

向薇盯着汐汐的手机看了两秒，突然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会加你？”

“我以为向同学会以学业为重。”汐汐不慌不忙地回应，声音依旧柔和，“毕竟案例分析占期末成绩的30%。”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最终，向薇调出二维码，将手机屏幕转向汐汐。

"谢谢。"汐汐扫码的动作很快，"我晚上会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你。"

她的微信头像是一只慵懒地趴在窗台上的白色波斯猫，昵称简单直白地写着"汐汐"。向薇的视线在那个头像上停留了几秒，突然注意到汐汐的衬衫领口下隐约露出一截黑色的细绳——像是挂坠的链子，但看不清坠子是什么。

"图书馆三楼的研讨室晚上七点有空位。"汐汐一边收拾书本一边说，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那里的资料比教学区全。"

向薇没有立即回应。她正在笔记本上记录教授提到的参考书目，但写下的字母"L"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扭曲而又暧昧的心形。她恼怒地划掉那个符号，笔尖在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我没空陪你浪费时间。"向薇合上笔记本，"资料发我邮箱就行。"

"真的吗？向同学，"汐汐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一丝向薇从未听过的危险气息，"相信我，你会来的。"

向薇的呼吸停滞了。她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膜嗡嗡作响。乳汁分泌的速度突然加快，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在向衬衫蔓延，但现在她顾不上这个。

"你——"

"晚上七点，C304研讨室。"汐汐已经站起身，将最后那本书塞进帆布包，"对了，建议向同学换件深色衬衫。"

她的目光在向薇胸前短暂停留，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然后转身走向门口。向薇僵在原地，看着汐汐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水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嘲笑。

向薇低头看向自己的衬衫——左胸位置已经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湿痕，而且正在缓慢扩大。她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屏幕亮起，那条好友申请依然悬在通知栏：

【汐汐】申请添加您为朋友

附加消息：期待今晚的学术交流^_^

向薇的拇指悬在"拒绝"按钮上方三毫米处，迟迟没有落下。

"……该死。"

她的指尖最终滑向"接受"。

聊天界面立刻弹出汐汐发来的猫咪表情包，一只白色波斯猫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配文是"合作愉快~"。

向薇的胸口发闷。她长按联系人名称，将"汐汐"删掉，重新输入：

“下流烦人变态”

手指停顿片刻，又咬着唇补充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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