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灯低着头不敢看长崎素世的眼睛。

“素世，无聊“

要乐奈从吊灯上跃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练习室。

就这样，MyGO!!!!!，东京首屈一指的猎魔小队，就这样难看的结束在了一个雨夜。

“砰！“

天台的门被狠狠甩上，东京的夜空繁星点点，长崎素世撑着栏杆剧烈喘息，摸出手机，八幡海铃的未读消息跳出来：

「关于混血吸血鬼的调查报告已发送。PS：协会那边我会处理。」

下方附着一份档案，记载着数十例类似案例，其中最醒目的一条写着：“长期接触超自然力量可能激活隐性血脉...“

手机屏幕渐渐模糊，长崎素世这才发现自己在哭。

猎魔人守则第一条：

永远不要为猎物流泪。

这是长崎素世第二次破戒。

五、

敲门声将长崎素世惊醒，瞬间绷紧全身肌肉，手指已经按在了腰间的银匕首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瞬间清醒。

【见鬼，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猎魔人，居然在等待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匕首无声出鞘，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长崎素世屏住呼吸，悄然开启了猎魔视觉。在特殊视野中，整个二楼走廊都笼罩在一团不祥的漆黑浓雾里，原本应该在此处活动的目标早已没了动静，更诡异的是，那阵敲门声分明近在咫尺，视野里却看不到任何生命体征的波动。

长崎素世猛地拉开公寓的门，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扭头看向二楼，千早爱音的房间大门虚掩着，明明没有风，却在一片黑暗中一张一合。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喜欢搞惊喜派对。“

长崎素世冷笑一声，轻身走向二楼，特制的皮靴无声的踩在木质楼梯上，离那扇门越近，指节因握刀过紧而微微发白，猎魔人惊讶地发现发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就像十五岁那年，第一次独自面对食尸鬼时的战栗。

门缝中渗出暗红色的光，空气中飘来若有若无的铁锈味，长崎素世的左手悄悄结印，在掌心凝聚起一枚符文，就在她即将推门的刹那——

一道猩红闪过，千早爱音有些扭曲的面容就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太快了】

长崎素世没有预料到，仅仅是十六分之一的吸血鬼血脉竟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速度。银匕首本能地横在胸前，却在预想中的攻击迟迟未至时微微一顿。

“呜...“

几米外传来痛苦的轻哼，千早爱音蜷缩在房间角落，十指深深抓入自己的粉色长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裸露的手臂上，暗红色的血管如蛛网般凸起，在苍白的皮肤下诡异地蠕动。

“快...快走...“千早爱音从牙缝里挤出颤抖的话语，尖牙刺破了下唇，暗红的血珠顺着下巴滴落，“我...控制不了...太久...“

原本怎么听都听不腻的声音此刻竟然扭曲地如同某种非人的嘶吼，长崎素世注意到千早爱音脖子上那条特制的银质项链已经变得通红，正在灼烧着她的皮肤——那是八幡海铃特制的抑制器，专门用来压制暴走的吸血鬼血脉。

“小爱音...“

长崎素世缓缓蹲下身，银匕首却仍未放下，她太清楚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按照猎魔人守则，暴走的吸血鬼必须立即处决，但当她看见千早爱音拼命抬起的、盈满泪水的赤色眼眸时，长崎素世持刀的手第一次颤抖了。

“素...世世？“

意识仿佛是恢复了几分清明，千早爱音难以置信的看着朝思暮想的恋人，想要起身却在下一瞬间暴起。

长崎素世呆愣在原地没有动弹，就连常年积累下来的肌肉反射在此刻都失去了作用，任由对方锋利的指甲刺向咽喉。

“杀...了我...“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千早爱音再一次收住了脚步将自己撞向墙壁，仿佛在和体内的怪物搏斗，“它们在...叫我...喝素世世的血...“

长崎素世颤抖的手再一次握紧了匕首

猎魔人守则第二条：

【永远不要相信猎物】

猎魔人守则第三条：

【永远不要怜悯猎物】

猎魔人守则第四条：

【永远不要爱上猎物】

不对，没有这一条

银色匕首在月光下微微发颤，刀尖映出千早爱音痛苦扭曲的面容，长崎素世看着千早爱音又一次用尽全力撞向墙壁，鲜血从额角蜿蜒而下，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刺目的红痕。

千早爱音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尖牙深深陷入自己的手腕，仿佛要用疼痛保持清醒，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灰色眼眸此刻猩红一片，却还在固执地望向长崎素世的方向。

“杀了我...“

长崎素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千早爱音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吸血鬼身份时，也是这样拼命克制着本能，那时候她还能用“血脉稀薄“来欺骗自己，可现在...

不能再犹豫了，今天不就是来给自己，给她一个交代的吗？

长崎素世不再迷茫，握着匕首的手稳定下来，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没关系，小爱音，我就在这里“

银色的匕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却并非刺向跪倒在地的吸血鬼少女，长崎素世反手握刀，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地划过自己的颈侧，鲜血喷涌而出，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有些刺耳了，

猎魔人守则第四条：

【坚定自己的意志】

“这次没有背错呢“

失血带来的强烈的眩晕感让长崎素世不由自主的向前栽倒，伴随着失重感迎接她的不是冰冷的地板，而是带着金木犀香味的怀抱。

“还是..我送她的味道“

这个念头刚闪过，脖颈处就传来尖锐的刺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尖牙刺破皮肤的触感，随后是某种冰凉液体被缓缓注入血管的奇异感觉。

“笨蛋...“千早爱音的声音带着哭腔，温热的液体滴在长崎素世脸上，“谁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的...“

嗜血的本能逐渐压制住了千早爱音的思维，吸血鬼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甘甜的血液，将长崎素世生命全数摄入到自己的体内，千早爱音眼睛里的红芒愈发的旺盛而长崎素世的皮肤也迅速的干瘪下去。

六、

长崎素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其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女生，没有吸血鬼，没有猎魔人，没有这该死的世道，她们就只是几个普普通通的高中女生一起玩着过家家般的乐队，只不过她和千早爱音的关系似乎是不太好，梦中的她总是对千早爱音冷言冷语的，倒是千早爱音和现实没什么区别，总是笑嘻嘻的贴着自己。

“素世世“

“素世世.....“

梦中的呼唤和现实合二为一，浑身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如果溺水者浮出海面的那一刻，被拉扯，撕碎，重组，长崎素世忽的睁开了双眼。

“素世世，你醒了“

千早爱音血红色的眸子离自己只有5cm的距离。

“我睡了...多久？“长崎素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试图起身，却被千早爱音轻轻按回床上。

“七个小时.。“千早爱音的尖牙无意识地轻咬下唇，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长崎素世突然抬手抚上千早爱音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对方眼下的青黑：“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了，是我害小爱音成为吸血鬼的，就让我和小爱音一起承担这份罪孽吧。“

“但是..素世世你可是猎魔人...现在只能和我一起逃跑了，或许还会被rikki追杀。“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样患得患失的确对不起长崎素世，千早爱音噗嗤笑出声：“那我们就私奔吧！去一个没有猎魔人协会的地方~“

长崎素世的指尖描摹着爱音的脸庞，从眉骨到尖尖的虎牙，七个小时前，在割开了喉咙后又亲手将银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用最古老的猎魔人禁术与千早爱音共享生命，逼迫对方初拥自己，现在流淌在自己血管里的都是千早爱音的血液。

“说起来，现在素世世算是我的血仆？“千早爱音坏笑着看向怀里的爱人，“这还是我第一次初拥别人，听说吸血鬼对自己的仆人有着绝对的命令权。“

话音刚落，长崎素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控制，但是很快又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这具身体即使被千早爱音注入了血液，但从小到大铭刻在身体上的猎魔符文似乎依旧忠心耿耿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诶？完全控制不了啊！“

千早爱音有些懊恼的对上长崎素世含笑的双眸，突然感到脊背发凉。

“明明逃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这几天开直播带货?“

“因为...没有钱买血浆了.......“

长崎素世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挑起千早爱音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双原本淡蓝的瞳孔此刻泛着淡淡的血色，却依然清明锐利。

“小爱音，“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你忘了我体内流着的可不只是你的血。“

长崎素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处发光的猎魔符文，“五十道驱魔咒文，每一道都刻在我的骨头上。“

“直播带货...“长崎素世的手指顺着千早爱音的脊椎缓缓下滑，感受着对方轻微的颤抖，“直播是假，给猎魔人协会放诱饵才是真吧？“

千早爱音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突然意识到，初拥仪式后，不仅是长崎素世获得了吸血鬼的特质，她也同样共享了长崎素世的部分记忆和能力——包括那些猎魔人的战术思维。

“你知道我会找到你“

“我...“千早爱音这才意识到如果失去了对血仆的压制能力，自己似乎对这个身经百战的猎魔人...毫无办法?

“那么，准备好补偿我这三年以来的亏欠了吗？“

吸血鬼刚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早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猎人周身已经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色，作为经验丰富的猎魔人，简单的禁锢法术甚至不需要吟唱就可以发动，更何况血族本身就拥有更强的法术亲和。

“素...素世世，“千早爱音不自觉地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吸血鬼还在试图维持镇定，但颤抖的尾音和微微抖动的尖牙出卖了她。

长崎素世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指尖轻轻抚过自己颈侧尚未完全愈合的咬痕：“小爱音想要和我谈什么呢？不妨直说吧。“

“谈...谈关于血族与猎魔人和平共处的可能性！“千早爱音愈发的着急，甚至有些语不着调，“比如...比如我们可以成立跨种族文化交流协会！“

然而血仆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自己的主人，切开了无数猎物胸膛的手轻轻的抚摸上了主人的脊背，结着厚茧食指再次从脖颈一路下滑到尾骨，绕过腰间最后停留在吸血鬼的小腹处。

长崎素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则是划过爱音颈间跳动的血管，她的尖牙在月光下闪着危险的光，与千早爱音的如出一辙：“哦？那爱音会长准备如何促进...文化交流？“

千早爱音意识到，既然她能获得部分长崎素世的能力，现在的长崎素世自然也完美继承了吸血鬼的某些恶趣味。

“首先，“长崎素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我们来讨论下关于'主人'的每日义务...“

“等等！“千早爱音急得耳朵都竖了起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讨论逃跑计划比较重要！rikki她们随时都可能...“

血仆似乎愈发娴熟地运用着自身的力量，本就令人惊艳的容貌在吸血鬼天生的魅惑法术加持下，几乎令千早爱音无法移开目光，长崎素世缓缓俯下身，将上半身轻轻压在千早爱音身上，那混合着新生吸血鬼特有的血腥气息，仿佛玫瑰与铁锈的交融，令千早爱音一阵头晕目眩。

冰凉的指尖撩过千早爱音发烫的耳尖，带着浅浅的笑意：“小爱音，我的小主人……”呼吸若有若无地扫过微颤的唇瓣，“现在，只准想着我。”

苍白的唇贴上千早爱音脖颈处急促跳动的动脉，舌尖若即若离地描摹着皮肤下若隐若现的暗红血管，长崎素世那对细长而锐利的犬齿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却迟迟没有落下，只是以近乎折磨的方式游移、逡巡，令怀中人的呼吸愈发急促紊乱。

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血仆的利齿骤然刺破主人的皮肤，一声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意的轻吟溢出千早爱音的唇角，带着些微的颤音，鲜血从颈侧缓缓涌出，却并未滴落分毫，而是被长崎素世尽数吞咽，初次进食让长崎素世的欲望更加强烈，血液在口中流淌，如同久违的甘露，长崎素世闭上眼略微抬起头，细细品味那独属于千早爱音的味道，然后再一次咬了下去，这一次并非是为了享用什么，而是将自己的体液送入千早爱音的体内。

出于贵族的优雅，吸血鬼在享用猎物时，本就会注入部分带有镇定和催眠性质的物质，而长崎素世此刻所释放的，却远不止如此，她在那无形的毒液中掺入了更深的情欲与渴望，将自己的爱意一点一点渗透进主人身体的每一寸神经。

千早爱音轻轻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雪白的枕巾上，指尖死死扣住床单，意识在微妙的疼痛与令人窒息的快感之间挣扎着、动摇着，每一次心跳都与长崎素世的吸吮同步，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对方，命令她住手，可她做不到，这种被占有的感觉，甚至让她有些眷恋。

“素世世......”主人低声唤道，声音微微发颤，却不知是在责备，还是恳求。

长崎素世终于抬起头，舌尖舔舐着唇角残留的血迹，四目相对的瞬间，千早爱音任命般闭上了眼，向自己的仆人发出了最后的邀请。

理智，在那一刻熔断。

长崎素世的动作异常温柔，像是在解开一件珍贵的、只属于她的礼物，银白刀刃划过千早爱音身上的薄衫，布料无声裂开露出肩头之下那脆弱而白皙的皮肤。

缓慢地俯下身，吻上千早爱音的胸乳，先是轻吻，再是舔舐，最后留下暧昧的齿痕，血仆的呼吸渐渐炽热，混合着情欲与渴望，而她那身猎魔人所穿的铠束也在此刻被一件件解下，如同她亲手剥去了自己的身份。

不再是仆人，不再是猎魔人。

她只想成为一个，能够被千早爱音看见、触碰、依赖的人。

刀锋滑过千早爱音的腰际，却没有划破肌肤，只是以一种挑逗意味的压迫贴着马甲线蜿蜒而下，银质匕首微微发烫，让千早爱音的体温也随之上升。

“你是我最宝贵的猎物，小爱音。”

“也是我....唯一的救赎。”

千早爱音从未有过如此的渴求过什么，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挺起，身体如同自己都无法控制般回应着仆人的靠近与低语。

“素世世...“

长崎素世一边亲吻着她裸露的肌肤，一边抬起头，唇角沾着一点尚未褪去的血痕，眼神却柔软得不像她：“怎么了吗？我的小主人。“

手中的银刃被刻意的调低了魔力的注入，只会让吸血鬼感到一阵灼烫，“是太热了吗？还是.....想让我更靠近一点？”

千早爱音睁眼看着她，眸光迷离，唇角微张，像是想说什么，却终究只吐出了一句微不可闻的：“别停。”

即是命令，也是投降。

长崎素世轻笑一声，声音里多了一丝满足与宠溺。

“如你所愿，主人。”

或许是被注入的催情剂开始生效，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仆人的指尖仅是轻轻划过那早已泛滥的穴口，便像细碎的电流瞬间窜遍千早爱音的四肢百骸，千早爱音身体一颤，下意识地蜷起了脚趾，喉间逸出一声破碎的喘息，而在她上方的猎魔人，却不打算给猎物任何喘息的机会。

“哈...嗯！”吸血鬼的身体瞬间变得挺直，猎魔人可不会给对方缓过来的机会，加大了力度往穴内递送着手指，很快，老练猎人很快找到了千早爱音的敏感点，伴随着长崎素世发泄般的进攻。

“素...世...世”千早爱音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含着泪光的眼神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哀求。

可那并不是真正的“停下”。

她明白，长崎素世也明白。

但是长崎素世可不想这么快就让千早爱音轻易投降，虽然禁止玩弄猎物一直都是被写在猎魔人手册最前面的禁止事项中的，可是就这么快结束服务也不是优秀的仆人该做的事情。

长崎素世忽然停下动作，指尖悄然退出甬道，只以轻柔的力度揉搓着千早爱音的阴蒂，成为血族治愈了长崎素世身上错综纵横的疤痕，不知为何，却唯独保留下了指间的厚茧，千早爱音的身体在这有节奏的触碰中逐渐放松，像只撒娇的小兽般顺从地抱住了长崎素世，仿佛本能地寻找一个避风的怀抱。

粉色的脑袋轻轻蹭了蹭长崎素世的颈窝，随后抬起头，主动地，带着不加掩饰的依赖与渴望送上了自己的唇。

"素世世...喜欢..."

唇齿相交，气息交缠，被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包围，长崎素世怔了一瞬，随即咬住了千早爱音的双唇，带着几乎要溺死在爱意里的虔诚，而手指仍轻抚不止，这次不再带着任何欲望驱动的强势，而是温柔地、反复地安抚着那片早已因情欲而微微颤动的肌肤。

然而千早爱音似乎不这么想，她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渴求着长崎素世的碰触，明明是作为主人的一方却被自己的仆人弄得乱七八糟，羞耻、依恋与一种无以名状的甘愿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一个模糊的边界。

嘴角还残留着那股熟悉的铁锈味，却意外地刺激起千早爱音更深层的渴望，那是作为吸血鬼根植在骨子里的本能——对血的执着，对情欲的沉沦。

于是，傲慢的吸血鬼放开了恋人的唇，毫不犹豫地咬开了长崎素世的颈侧，将更多的催情剂注入了下仆的体内。

"素世世，爱我。"

被注入了过量的爱意，长崎素世的眼神变得迷离，喘息逐渐急促，她第一次毫无保留地，遵从了主人的命令，血仆扑上前，将主人按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那些平日里小心翼翼隐藏的渴望终于爆发。

长崎素世不再压抑自己，双手强硬地分开千早爱音的双腿，千早爱音并未反抗，反而顺从地配合着长崎素世的动作，像是早已等候多时，嘴角却还扬着一抹危险的挑逗。

"你就这点本事吗？高材生？"

无异于火上浇油，长崎素世眼神一沉，嗤笑一声，低头贴近唇齿拂过千早爱音耳侧：“既然你亲自送上门来，我就如你所愿。”

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甬道，带着惩罚般的节奏反复探索、挤压，这次长崎素世没有保留丝毫的温柔，只是一味地加大着抽插的力度，拇指更是精准地压住那一点颤抖的敏感，在掌控与折磨之间反复碾磨，千早爱音咬住唇，身体剧烈颤抖，却没有说一个“停”字。

直到眼神变得逐渐迷离，娇喘细碎而频密，羞耻与快感交织，几乎将千早爱音整个人燃至极点。

已经记不清自己迎来了多少次高潮，身体像被反复搅动的湖水，失去了重力与形状，整个人软软地陷在床榻之中，像一只失去方向的小兽，汗水与泪水混在一处，蒸腾出某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素世世.....”吸血鬼无力地唤着自己的爱人，声音轻得像羽毛擦过心尖，带着点哀求，也带着些微不舍，刚才被粗暴对待的余韵仍在身体深处回响，酸痛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往长崎素世地怀里蜷缩了些。

长崎素世却只是俯身贴近，低头吻上她因喘息而微张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扫过每一寸柔软，指腹沿着千早爱音纤细的腰侧缓缓抚过，轻轻地按压着她隐隐作痛的部位。

天知道刚才长崎素世昨天爱的有多过分，竟然让吸血鬼也累到半夜睡着，倒是猎魔人发泄完情欲后显得更加精神奕奕，坐在床边，一边低头细致地替千早爱音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熟睡中的脸，随手取出口袋里的通讯器，屏幕上椎名立希的未接来电已经堆积成令人头皮发麻的数字。

"喂？"通讯接通的瞬间，椎名立希的怒吼几乎要震碎听筒："长崎素世！你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吗？！整个东京的猎魔人都在追杀你们！灯都快急哭了！"

长崎素世漫不经心地用指尖绕着爱音的一缕发丝，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打翻的血袋、断裂的银链、还有被撕碎的猎魔人制服，她轻笑着压低声音："小声点，小爱音刚睡着。"

"你们居然还有心情——"

高松灯打断了椎名立希的怒吼："那个...小素世，小爱还好吗？我们检测到新宿区有很强的血族能量波动..."

"她好得很。"长崎素世俯身舔去千早爱音锁骨上渗出的血珠，满意地看着熟睡的吸血鬼无意识地颤抖，"只是需要...补充些能量。"

通讯器再次亮起，这次是八幡海铃发来的简讯：

《协会追兵已被引至新宿，建议你们换个地方发情。附：本次屏蔽结界的费用清单》

"该起床了，小吸血鬼。"长崎素世俯身在千早爱音耳边轻语，顺手将最后半袋鲜血喂到对方唇边，"我们该开始...逃亡了。"

千早爱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灰眸中还氤氲着淡淡的雾气："素世世好过分...把人家弄成这样..."

猎魔人温柔地将她的吸血鬼拥入怀中，这大概是最荒谬的逃亡故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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