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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返之空·下

小说:艾斯法龙城的故事艾斯法龙城的故事 2025-09-05 13:46 5hhhhh 6890 ℃

几周的时间不能算短也不能算长。对于法尔肯来说,尽管自己被当成提供算力的生物电脑毫无怜悯地使用了几周,但本质上她在这么长的时间中保持着昏睡的状态,因此对她来说这些时间并没有什么意义。

对于研究员来说,这几周的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法尔肯一次次地突破自己的极限、突破机体数据的极限,直到最后才完完全全地败在进化成完全体的AI手下,从一对多变成一对一,再变成多对一,现在的AI已经可以同时应付两个法尔肯的同时攻击了。而他们一次次上报的数据也让军方不断地修改新机体的设计和装备,直到他们从最初的原型机上修改出能够匹配法尔肯训练出的AI所需要的机动性的新机体。

眼下,法尔肯训练的AI已经被分装进量产的电脑中,而这些电脑也会被安装在配套的无人战机上,它们将会为福克兰称霸天空,夺取这场战争的胜利。

当菈米尔再次回到实验室时,这里已经和自己离开时大相径庭。曾经的一丝不苟与井然有序已经荡然无存,这里剩下的只有狂欢过后的杂乱与无序。曾经十分珍贵的实验记录现在也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地面上散乱地堆放着需要存档的文件与需要丢弃的垃圾,如此重要的文件与垃圾之间的分割却只是几包空烟盒或是空酒瓶。

“看样子是在确定项目成功之后就出去庆祝了啊,收尾工作都要拖到庆祝之后才来做了……”

菈米尔不屑地踢开滚到脚边的酒瓶。现在的她一改之前懒散的军装凉拖的装束,反而是穿着一身遮蔽反光的黑衣,还在扣着防雨防反光的夹克帽子。得益于隐蔽的潜入与一点点蛮力,她的潜入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真是的,到底是多亏了谁才能让你们的项目成功啊?”

菈米尔稍显不满地把脚边的平板电脑踩碎——哪怕是这样贵重的实验器材都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这些实验员有多欣喜若狂似乎也可以想象了。

菈米尔随便走了几步,就发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或者说自己这几周唯一的目标——法尔肯。

这个可悲的女人现在被随意地丢弃在一个敞开口的水槽里。从外表来看这很像是一个标准的浴缸。法尔肯背靠着浴缸的内壁、枕着浴缸沿一动不动。她的皮肤看上去依然白皙,只不过在菈米尔的手电光下显得有些惨白。保持着一丝不挂的状态的法尔肯就好像是泡澡泡的神志不清的贵妇一样,她的眼睛微微睁开,眼球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光。她的手臂轻轻地搭着水槽的边沿,看上去就像是旧时代的名画《马拉之死》。得益于高强度的模拟训练与电击带来的肌肉痉挛,法尔肯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几周的昏睡而失去肌肉,她与之前落入菈米尔手里的时候别无二致,甚至还因为现在这虚弱可怜的状态而更让人兴奋,更让人想要欺负她,想要仔细聆听她的哀求与呻吟。

“啧……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

几处红肿破坏了法尔肯白皙手臂的一体性,菈米尔很快就意识到它们的本体——注射孔。她顺手捡起散落在法尔肯所在的水槽附近的针筒进行观察,

“是麻醉剂诶……法尔肯小姐,你的‘同事’们研究完你的身体之后出去庆祝还不带你,可真是气人啊~你怎么能忍得住这个气,还能在这呼呼大睡的呢?这就是王牌飞行员的隐忍吗??”

得益于研究员的严谨,给法尔肯使用的药液都是提前灌装、标注好的,因此菈米尔也能很快的了解到法尔肯眼下的昏睡状态,

“这种麻醉剂我记得效果8小时一支来着,他们给你打了三支,是想让你睡满24小时哦~这边上还有记录注射的时间……哇……你已经睡过了三分之一的时间了,再睡16个小时之后就能醒了诶~当然,是理论上说~”

菈米尔看了看被丢在法尔肯身边的记录板,上面记录着法尔肯被移出培养舱后的用药记录,一眼望去都只是麻醉维持与定期的营养注入,以及强制排泄,这说明法尔肯已经完完全全地被放弃了,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如何处置她,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孕育出的AI,至于这个母体,已经没人在意了。

“到最后还是我最疼你啊~”

菈米尔把法尔肯拽出了浴缸,营养液不断地从她的身体流到地面的瓷砖上,很快就把这附近变成了湿滑的危险场地,

“你看看你,虽然没被泡出什么问题,体温也被水温保持的很好,但是这个样子还真是狼狈啊~”

眼下的法尔肯与其说是一个失去意识的人,倒不如说是一个刚刚被清洗过的情趣人偶。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她的身体由于麻醉剂的注入而变得毫无反应,哪怕眼下菈米尔正在借着给她擦干身体的动作随意猥亵着她的私处,她也毫无反应,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以挤压出自己体内的还没被吸收的残余药液,这种完全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自尊与人格的羞辱暂时奈何不了法尔肯,这也算是麻醉剂对她的怜悯了。

“诶咻……”

菈米尔让法尔肯屈膝和并拢双腿,在用一只脚踩住法尔肯苍白的脚面的同时,用双手抓着她那无力的双腕,以一个十分标准的救助伤员的动作把法尔肯扛到了肩上。几秒前还被丢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法尔肯转眼间就变成了菈米尔肩上的一坨烂肉。

“唔呕……呕…………”

突如其来的对胃部的挤压让法尔肯痛苦地呕吐出了胃袋和食道里那残留的营养液和药液。由于一只被喂着流食,法尔肯吐出来的也只是些脏水而已。那脏水从菈米尔的黑色风衣上快速滴落,根本留不下什么痕迹,但法尔肯的尊严最后一小部分也就随着这摊呕吐一起流出了她的体内,而另一部分则顺着她的后庭流出——法尔肯的菊轮因为长时间的麻醉与输液管的刺入而十分疏松。尽管这都只是暂时的,但眼下这被人赤身裸体地扛在肩头、上吐下泻的悲惨形象无论如何都无法与曾经的王牌飞行员相提并论了。

这样的羞耻游行并没有持续很久,法尔肯惨白的身体只在灯光下出现了几秒。很快,法尔肯的身体就隐匿于铺好了毛巾的黑色帆布袋里,而这只帆布袋也隐匿在了一辆套牌车的后备厢里,而这辆套牌车也随后隐匿在了漆黑的雨夜中。

………………

…………

……

甜美的香氛气息充斥在法尔肯周围,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她那已经恢复了些血色的粉嫩身体。这修长纤细的胴体眼下还透着一层油光,看样子是被涂上了什么精油。法尔肯被放置在黑色的防水床单上,黑色的床单与白皙的身体带来的强烈对比色让她的身形看上去更为突出,也让她身上的颜色细节变得更为出众——无论是黑发中那蓝色的挑染还是粉嫩的手心脚心,亦或是白皙的肌肤,甚至是被微微分开的、白里透粉的阴户都是那么的鲜亮。

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把侧身躺着的法尔肯唤醒,而香氛的气息又让变得怠惰昏沉,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溶解了一样,身上的肌肉、骨骼都仿佛不是自己的,而她比起一个人类,在体感上更像是一滩史莱姆一样,在黑色的床单上蠕动着,低声呻吟着,直到那水声停歇、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响起,她也只是难受而缓慢地捂住耳朵,根本没有对危险的感知。

“啊啊!”

激烈的痛感从乳头处传来,法尔肯也正是得益于这样的痛感才从低迷的沉沦状态中转醒过来,她终于睁开了自己曾经半睁着的双眼,用眼睛和大脑真正的观察起身边的世界。自己被放置在一张大床上,身边是简单的床头柜和昏黄的床头灯。她迟钝地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了占据了自己视野一半以上的浅褐色人影。

“菈……米尔……”

法尔肯有气无力地叫着死敌的名字,这也是她现在能做到的一切了,

“你……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法尔肯的问话被她自己的喘气多次打断,自己好像光是说出这几个字就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可不背这黑锅啊~你身体里的肌肉因为那帮死宅科学家做的那堆模拟实验而被电的十分疲劳,本质上来说,你已经连续几周都维持着高强度战斗状态了,身体还能动就有鬼了”

菈米尔把手里的浴巾扔到床边的沙发上,又打开了罐啤酒喝了起来,

“天地良心啊,我把你绑出来之后可没给你补药,你自顾自的睡了三天来着,因为你体内的药的后效以及身心的疲劳啦……我说你在听吗??”

菈米尔也不知道法尔肯究竟能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多少,但眼看着虚弱的法尔肯又翻起了白眼,菈米尔也只能再一次捏住她的乳头把她折磨醒,

“哦……我想起来了,你现在还记得什么啊?还记得你被我从基地里绑出来吗?”

菈米尔一把抓起法尔肯纤细的脚腕,就好像是玩弄玩具娃娃一样地掰开了她的双腿,而法尔肯除了挑动自己的脚趾之外毫无反抗。而菈米尔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就把法尔肯的脚掌含进了嘴里,

“当然……混蛋……我早晚要把你……啊噫!”

法尔肯的反应根本跟不上事态发展的速度,她还在回答对方的问话,却没意识到对方已经自顾自地进入了下一个步骤。自己的脚掌现在正被对方含在嘴里,还被不停地吮吸着,舔舐着。对方就好像想要把自己脚上的液体全都吸走一样,但话又说回来了,遍布自己全身的滑腻而清凉的液体又是什么呢?这种液体不像水一样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流动,反而像是油一样黏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这个……变态……我踢si……呜呜!”

法尔肯那上气不接下气的狠话很快就被菈米尔的双唇堵在了嘴里。由于身体上的疲惫与精神上的萎靡,法尔肯根本无法对正常行动的菈米尔做出任何反应,也许只有现在她才能感受到在战场上和自己交战的飞行员在死前的感受吧,但现在的她已经被调换了立场,被逼入了绝路,

“呜呜……咕……唔……”

接吻中的两对嘴唇死死地贴在一起,浑身无力的法尔肯根本无法躲开对方的强吻,被捏住脸颊的她连闭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朝着自己的口腔忘我地吹着香甜的口气。菈米尔那滑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随意地行动着,时而舔舐着自己的牙床,时而顶住自己的上颚,时而又摩擦起自己的舌头,而法尔肯自己的舌头根本就跟不上这灵活的蛇信子,连被动防御都做不上。她却又不愿认命,仍然徒劳地想要阻止对方的舌头对自己的施暴,结果就只能是在口腔里慢吞吞地挪动,时不时地还要被对方的舌头和牙齿挑逗一番,实在是狼狈不堪。

“咕……唔……”

这一番调戏又一次榨干了法尔肯的力气,她那不像样的反抗很快就偃旗息鼓,她又一次翻起了白眼,在轻微的窒息中渐渐地失去意识……

“咕哈……哈……哈……”

就在法尔肯开始轻轻地抽搐时,菈米尔及时地放开了她,这也让她的意识在短暂地深呼吸之后又一次回归了现实,迟钝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那突然多出来的清凉口感,那像是薄荷一样的清凉感正随着自己的呼吸而愈演愈烈,

“你给我……喂了什么……”

法尔肯的话语越来越连贯,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渐渐恢复,她甚至能够把自己的手放到脖子上摸一摸,这也是她渐渐感受到从食道传来的异样清凉感之后做出来的本能反应,但随着意识的恢复,她也突然意识到对方准备对自己做的一切,

“你……你要做什么?!”

眼前的菈米尔正在把一只紫色的假阳具戴在自己的小腹部,那假阳具通过系带挂在她的胯部,而假阳具的背后则伸出一小截,菈米尔一脸期待地把那一小截阳具插进自己的私处,而更长的另一截则被她不怀好意地放在法尔肯那敞开的阴户上,轻轻地摩擦起来。

“哈啊……唔……你……为什么……怎么会……啊……!”

突然的性行为完全超出了法尔肯的意料,更超出她意料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起了反应。只是轻微地摩擦几下,法尔肯的下体就已经变得湿润起来,这也让橡胶与皮肤的摩擦发出了一种淫靡的水声。

“你脑袋边上的香氛是一种春药,从你被我带到这里来就一直在吸入它,这么算的话也吸了快两天了~”

菈米尔见前戏已经基本做完,便轻轻地用手扶正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阳具,很轻松地就捅进了法尔肯的身体,完全被春药征服了的法尔肯根本无法抵抗这异物的侵入,她的身体早已饥肠辘辘、渴求着这根阳物了,

“只不过你一直在睡觉,根本没办法起太大的反应,顶多是有时候在梦里泄一两次而已,所以才给你换的防水床单~”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不要啊!!哼嗯……嗯……!”

法尔肯失声尖叫出来,但充血的声带与轻微的呻吟让她的尖叫听上去更像是一种浪叫,就连菈米尔自己都为法尔肯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而暗自惊叹起来,淫靡的液体从二人的下体分泌出来,又在一次次肉体的碰撞中飞溅到对方的身体上,或是流到二人身下的床单上。

法尔肯倔强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另一只手原本是死死地攥着床单,但却又在一次碰撞中失去力量,开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但菈米尔看的很仔细,那只手分明是一点点地在朝着法尔肯自己的乳房靠近,粉嫩挺立的乳头已经几乎要和张开的手指接触上了。

菈米尔趁着法尔肯竭尽全力控制双手的间隙,搂着对方的膝盖,让对方用双腿夹紧自己的腰间。在自己的后背碰触到了法尔肯柔软的一对脚跟之后,菈米尔知道,法尔肯已经沦陷了一半了。她故意大幅度地晃动起后背,有意识地配合着法尔肯的脚跟而挺腰,自己则用一只手攥住法尔肯的乳房,让其饱满的乳头从自己的指缝中伸出,又用另一只手牵着法尔肯的手,把它引导到乳头边。菈米尔一遍忍受着腰部肌肉的疲劳,一边手把手地让法尔肯的身体学会如何揉捏乳头。果然不出所料,在快速的上手了之后,法尔肯的双手便在乳房上扎了根,完全无法离开了。

“啊!啊!啊!啊!额啊!”

“状态很好啊法尔肯~要去了吗?要去了就要说出来~”

与初次在春药的加持下体会同性之爱的法尔肯不同,身经百战的菈米尔此时仍然保持着理智。法尔肯的肤色已经从白皙变成粉红,而她被放置在菈米尔后腰处的双脚也已经从脚跟轻轻接触变成了脚跟乃至小腿的紧紧锁住。

邪魅的微笑浮现在了菈米尔的嘴角,在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让法尔肯只能一位地梗起脖子、挺起后腰,做出一副弓角反张的即将高潮的姿势之后,她突然用尽全力停止了抽插,从后腰传来的压力让她差点教出了声。情到深处的法尔肯此时正无法控制地用双腿锁着她,让她继续挺进,而她则不得不用全身的力量才能撑住自己的姿势。

“啊……为……为什么不继续了……”

“因为……哈……因为你没说要去啊~”

法尔肯的脸涨得通红,她眯着眼睛看着身前的菈米尔,眼里的情欲几乎要泄成瀑布。

“谁……谁要说……”

法尔肯别扭地咬着牙,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在咬着嘴唇,忍受着自己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浪。

“那就算了?”

菈米尔也没有强硬地逼她就范,她轻轻摆起腰,让自己的假阳具在法尔肯的阴道里摩擦起来,她又伸手按住了法尔肯的阴户和阴蒂。原来这才是她的杀招:假阳具上布满了充满恶趣味的凸起,在正常的抽插中这种凸起只会留下一条“棱”一样的触感,但到了现在这样的静止状态,这布满凸起的假阳具在挤压的过程中再一次刺激起完全展开的阴道,无比敏感的法尔肯根本无法抵御这阴险而有效的感官冲击……

“哈……去……要去……要去啊……!”

被情欲裹挟着的法尔肯根本没办法阻止没骨气的自己,在她的自尊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代替她做出了回答。她的双腿又一次尝试把菈米尔的后腰推进自己的怀抱,她的双手又开始揉捻自己的乳头,大量分泌的口水从她的嘴角留下,仅仅是几次按压就又让她进入了状态。

“好啦好啦,那就去,我保证让你去,你先把脚松开好不好?”

菈米尔此时却变得出乎意料的可靠起来,她的声音变得如此温暖,让法尔肯卸下了心理的防线。她似乎忘记了眼前人的身份,十分配合地把双脚放到了菈米尔的身体两侧,而她也在菈米尔的帮助之下慢慢坐起,充满情欲的两个人此时用自己的上半身做出了V一样的架势,

“准备好起飞了吗?法尔肯队长?”

菈米尔拽住了法尔肯双臂的胳膊肘,不怀好意地问着。

“快……快点……”

完全变成了性欲的俘虏的法尔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充血的声带已经连声音都快要挤不出来了。

“那就……升天咯!”

菈米尔突然拽着法尔肯往身后倒去,这也让法尔肯和她的姿势从V字形变成了菈米尔躺下、法尔肯骑在她腰间的淫靡姿势。借着自身重量向下坐去的法尔肯完完全全地把这根假阳具吸进了自己的体内,那根橡胶的前端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涌入了法尔肯的脑海,而早已疲惫不堪的大脑再也无法负担起这样的快感……

“噶……啊啊啊啊!……额……”

在发出了此生从未发出的浪叫声后,法尔肯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她呆呆地坐在菈米尔的腰上,身体里的假阳具就好像是一根支撑杆一样短暂地撑住了她的姿势。但很快,挺立的身体就失去了力量,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的法尔肯突然前倾,重重地砸在了身下的菈米尔的身上。

“额……哈……哈……”

法尔肯瘫在菈米尔的肩头喘着粗气,潺潺的水声也从她的下体传来。突然变得成熟大度的菈米尔并没有戳穿她失禁的事实,反而一反常态地抚摸其她的后脑,言行举止之间尽显奇怪的温柔,

“瞧你这白眼翻得,敢情春药也能让你睡成这样啊~”

“哈……哈……哈……”

脱力的法尔肯渐渐地陷入了昏睡,除了这破碎的意识之外,她似乎也没有什么还可以再失去了……

——————————————————尾声——————————————————————

“这就是那个商品吗?代号GX-1099。”

在人声嘈杂的展览会上,一名穿着长款风衣的西装丽人在法尔肯的展台前停下了脚步,

“她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人吗?”

女人轻轻把黑色的宽檐礼帽向上抬了抬,露出了血红色的眼睛与一头银白色的短发,她看上去美丽而危险,虽然不是会把别人大卸八块的血腥,却让人光是看着她的眼睛就会感觉被无形的蛛网包围起来。而眼下被打量着的,则是双膝跪在展台上的法尔肯。她被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连体衣,蕾丝的装饰包裹住她身体的绝大部分肌肤,但四肢的末端以及双乳与私处都被裸露出来,白嫩的手脚和生殖器官从这黑色的虫茧一般的衣服中伸出,凭空添出了几份情色。她的双脚在脚腕处被戴上了足枷,双手也被拉到了后腰两侧、被一只长枷锁住。几道绳索将她手脚处的枷锁绑到身后的柱子上,而又有一道额外的铁链从那柱子连接到她脖子上的项圈上。至于那柱子的另一侧,则是用来绑缚其他展台上的可怜少女了。

“呜呜……咕唔……”

法尔肯的嘴里被塞了口球,她的眼睛也被和连体衣配套的黑色蕾丝布料蒙住,只有标志性的带着蓝色挑染的发丝从布料外面垂下,证明着她的身份。

同样能证明她的身份的还有女人手里的资料,上面写明了她曾经的身份、曾遭受的非人待遇,以及眼下的状态:被注射了镇定剂、致幻剂、春药,随时可以表演高潮。

看到这里,女人歪头看了一眼法尔肯的私处,一条像是贞操带一样的皮带锁在了她的腰间,轻微的电机声从她的身体里传出,再结合上她双腿之间不时流出的体液,那贞操带里的电机的正体也就不言而喻了。

“您瞧您问的这个问题,我还能怎么证明?给您往展厅里放一架战斗机吗?”

菈米尔没什么好气地呛着客人,她见过太多这种只想着揩油而不想出钱的客人了,而眼前这个正在脱掉手套的女人看样子也是其中之一,

“我说,不买就别乱摸……喂……你认真的吗?”

女人解下了法尔肯眼前的黑纱,又摘下了她的口球。看着眼前这个满头大汗、被情欲几乎冲昏了头脑的女人,她露出了一副十分复杂的表情。她将自己的大拇指伸进了法尔肯湿热的口腔里,挑衅一样地抚摸着她的牙齿。

嘎吱

清脆的破皮声从法尔肯的嘴里传出,随后鲜红的血液便开始从女人的大拇指流出,渐渐地淌满了她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

“额呜……唔……”

法尔肯无力的呻吟声渐渐取代了吐气声,随着麻醉剂从菈米尔手中的针筒转移到自己的体内,她渐渐地咬不动嘴里的手指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法尔肯的脑袋已经变成只能靠着伸入口腔的那根手指才能维持住姿势的状态了。她的眼眸也从怒目圆睁渐渐地变得怠惰而迷离,直到变得涣散而无力,最终只剩下眼皮之间的一道白白的月牙。

“客人你怎么……”

菈米尔焦急地看向这个毫无常识的女人,倒不是心疼她的手指,她是真的害怕自己因此惹上官司和赔偿。

“哼~断掉的獠牙还是很能刺人的啊~”

出乎菈米尔意料的是,被咬伤的客人反倒十分满意地说了句完全不明所以的话,

“成交了,合作愉快~”

望着对方变魔术一样从袖口里掏出来的支票,菈米尔也不再做声,只是看着这个像是旧世界的猎魔人一样打扮的女人带着被装进黑色行李箱里的法尔肯一起消失在了奴隶少女博览会的人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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